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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钮祜禄氏生的并不算顺利,舒宜尔哈早早睡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她还没生下来,据说是怀孕时补得太过,胎儿有些过大,所以不太好生,一直等到八月十六下午四点多钟,才生下一个儿子,孩子倒是很健康结实,钮祜禄氏却伤了身子,以后都难有孕。
这个孩子排行第六,舒宜尔哈听人报喜时说“六阿哥”怎么样怎么样时,总觉得有些好笑,她生了两个儿子,把四五的排行给抢了,钮祜禄氏的儿子就成了六阿哥,耿氏怀的若是儿子的话,就是七阿哥,就是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会不会还是弘历、弘昼?
顺着这个思路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若是儿子的话,排行岂不是八阿哥了?想到这儿,舒宜尔哈脸有些黑,她又想到如今的八阿哥胤禩来,这位打不死的小强,如今可是风头正盛,好像完全忘了前两年被皇帝斥责的情景,一门心思发展势力,这倒也没什么,可是这位“八贤王”对依附自己的人也……太不挑了,有些除了阿谀奉承什么都不会的小人,他也拉拢示好,还有些品德极坏的家伙,也是八爷一党,舒宜尔哈可没少听说八爷党的人又做了什么什么事,对他们的印象可谓差到了极点。(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98、七阿哥归属
别管舒宜尔哈如何纠结,日子还是如流水般划过,转眼就是雍亲王府六阿哥满月,并不那么意外的,皇帝给他赐名弘历,在弘历满月之后,胤禛带着妻妾子女从圆明园回到雍亲王府。
舒宜尔哈怀孕满三个月,胎已经坐稳,倒也不在乎这么点路程,只是回府之后有些精神不济,遂收拾了躺床上休息,弘昉见她累了,自己到书房去写大字,也不吵她,等舒宜尔哈一觉醒来,已经是晚饭时分,略活动活动,和弘昉一起用过晚饭,母子俩坐在院子里看月亮,舒宜尔哈给弘昉讲了两个故事,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额娘已经睡了一下午,现在还不到亥时,怎么又困了?这些天额娘总是没精神,是不是……请太医来看看?”弘昉没见过孕妇的嗜睡,小心翼翼的建议。
舒宜尔哈有些好笑,解释道:“我没事的,这是怀孕的正常现象,过了这几个月就好了。”
弘昉再聪明,也对孕育的过程缺乏了解,孕妇他也没见过几个,且并不关心,所以不知道孕妇嗜睡很正常,不过舒宜尔哈这么说了,别人也都一脸习以为常,他也就不再多说,只是在心里犯嘀咕,作为一个高智商充满研究精神的小孩子,他决定多多观察,看看额娘这几个月到底会有多少异常之处。
弘昉开始没事就黏在舒宜尔哈身边,跟小尾巴似的,不管舒宜尔哈是吃东西还是看书。总能发现他探究的小眼神,问他在做什么他也不说,只是默默观察舒宜尔哈的行止起卧。看她每天睡多久吃多少,心情怎么样,然后记录下来,有不会写的字就先空着,然后学了再补上,几个月下来,记了满满一本小册子。藏得严严实实的,谁也不让看。
十一月初八下午,耿氏经过一天一夜的疼痛。平安生下一个儿子,排行第七,满月后皇帝赐名弘昼,之后不知道从哪儿传出流言。说是乌喇纳喇氏有意抱养弘历。而为了弥补钮祜禄氏,会将弘昼交给她抚养,耿氏包衣出身,身份上是差了点,想自己养儿子有点儿难度,但是,作为一个母亲,她万分不乐意跟孩子分离。于是找上舒宜尔哈求助。
舒宜尔哈正对着肚子做胎教呢,自从孩子会动之后。她就常给肚子里的孩子讲故事,某次胎动,弘昉好奇的摸过之后,就常用神奇和膜拜的眼神看舒宜尔哈的肚子,看舒宜尔哈对着肚子说话,他也跟着学,那么不爱说话的孩子,每天都会对着舒宜尔哈肚子说半个小时的话,脸上满满都是对弟弟妹妹的期盼,舒宜尔哈看了,觉得既欣慰又好笑。
耿氏抱着弘昼过来时,舒宜尔哈刚做完胎教工作,正歪在榻上看书,肚子里的孩子偶尔伸胳膊蹬腿,弘昉在一旁写字,不时看舒宜尔哈一眼,母子俩颇为自得其乐。
耿氏来访,舒宜尔哈在红袖的搀扶下起身,和耿氏见过礼,弘昉就着乳母的手看了看弘昼,板着脸说了句弟弟又胖了就告退而去,舒宜尔哈则说:“七阿哥长得真结实,妹妹用心了。”
耿氏从乳母手中接过弘昼,自己抱在怀里,一边看弘昼吐泡泡,一边说:“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十月怀胎才把他生下来,就是把命给他我都甘愿,巴不得时时刻刻看着他……”
舒宜尔哈明了。府里的流言她也是知道的,她甚至还知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从自身利益出发,她并不希望钮祜禄氏抚养弘昼,只是她不知道耿氏本人是什么心思,若是人家愿意,她自然不会阻拦,所以她也出了一把力,让流言传的更迅速些,好让耿氏早些知道,早做决定。
略顿了顿,舒宜尔哈说:“这话说的是,这做额娘的呀,心里全都是孩子,尤其是孩子小时候,恨不得天天抱着他们什么事都不做,一眼看不到,心里就空落落的,虽说孩子身边有嬷嬷乳母,却总怕她们照顾的不够仔细,谁都比不得亲额娘经心呐……”
耿氏飞快看舒宜尔哈一眼,又低下头看着弘昼,轻声说:“可不是么,别人再怎么着,哪里比得上亲额娘上心,只是并非人人都有那好福气,孩子能养在自己身边,我出身低,未必能自己抚养弘昼,一想到孩子这么小就要离开我,我这心里就疼得跟什么似的……”
舒宜尔哈笑了笑,安慰道:“你这么说,想是听说府上的流言了吧?你也别想太多,那流言未必做的准,七阿哥的归属是爷说了算的,爷未必不会体谅你的慈母心肠,你想想府上这些孩子,不都是在自己亲额娘身边养着么!快别伤心了,才出了月子,思虑过重可不是好事……”
耿氏也是聪明人,顺着舒宜尔哈的话头说了几句,又含蓄的表达若是能自己养着弘昼,以后弘昼会成为弘暄和弘昉的助力这一中心思想,舒宜尔哈同样婉转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她不求弘昼站在自己这一边,只要求他以后保持中立即可,耿氏心领神会,当即一口应下,双方和谐友好的达成共识,两人又闲话半晌,耿氏才离开。
之所以不希望钮祜禄氏抚养弘昼,就是不想让耿氏母子因此成为钮祜禄氏一派,既然耿氏也有此心,舒宜尔哈也就不介意帮她一把,这种双赢的事,自然是多多益善。
作为目前府里唯一一个孕妇,胤禛对舒宜尔哈的重视毋庸置疑,几乎每天都会到海棠院看看她,时间充足的话,会陪她吃顿饭,没时间的话,也就是叮嘱几句喝杯茶便走,总而言之,舒宜尔哈见胤禛的机会还是很多的,下午才跟耿氏达成共识,晚上胤禛就来海棠院蹭饭,于是在吃过晚饭之后,舒宜尔哈就谈起最近府上的流言来,最后说:“耿妹妹听了流言,又慌又怕,下午还来找妾说了半晌话,话里话外求妾在爷跟前说好话,妾也不知道爷是什么打算,不敢随意答应,只是看她那个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好受……”(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199、新年大事
胤禛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淡声问:“依你之见,弘昼该让谁养着?”
舒宜尔哈说:“按理说,阿哥们的事都该爷做主,妾不该多言,不过爷问了,妾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有什么不妥当的,还请爷看在妾见识不够的份上别怪罪……依着妾的愚见,这小孩子跟着谁都不如跟着自己亲额娘,养母照顾的再好,比亲娘还是差了一层,不说别人,就说妾对棉棉吧,妾没有女儿,养着她的时候,真真是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的,说句‘视若亲生’也不为过,可是,视若亲生毕竟不是亲生,妾对她与对弘暄、弘昉总是有差别的,管的严了,怕人说苛待,管的松了,又怕人说是故意纵容……从孩子的角度考虑,跟在自己亲娘身边最有安全感,也不必考虑……”说到这儿,舒宜尔哈戛然而止。
说的太顺口,差点把“平衡养母和生母之间的关系”这句话说出口,胤禛就是没处理好生母和养母的关系,所以才会跟德妃的关系不断恶化,她要是把自己关于生恩和养恩的看法说出来,说不得会触动胤禛那敏感的神经,戳人痛处这种事,那可是万万不能做的。
舒宜尔哈话没说完,胤禛有些奇怪,抬眼看了她一眼,她转转脑筋,接着说道:“亲生母亲教育孩子,就不必考虑太多= ,可以放开手去做,对母亲对孩子都好……爷您觉得呢?”
胤禛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舒宜尔哈,他还记得两人以前讨论过这个问题。舒宜尔哈就是这么说的,他当时还说他和他的兄弟们好多都没在生母身边长大,照样健康长大了。说舒宜尔哈想太多,当时舒宜尔哈也没跟他争论,但过后他自己回忆了一下小时候,才发现自从得知孝懿皇后不是自己亲额娘之后,自己可是失落了好一阵子的,从那以后,自己在孝懿皇后跟前就不敢像以往那样任性了。生怕哪里做的不好让她不满意,那时候自己还比较懵懂,现在想来。大概就是缺失了舒宜尔哈所说的“安全感”吧。
胤禛到现在为止,孩子都不算多,对每个孩子都是珍视的,作为一个父亲。他自然不希望自己小时候受过的苦。让自己的孩子再去经历,舒宜尔哈这些话,不觉就进了他的心,又听舒宜尔哈说耿氏对弘昼是如何精心,把弘昼照顾的是多么的好,他心里的天平不觉就偏了几分。
胤禛对德妃一直有心结,他总觉得德妃偏心,而德妃也确实偏心。跟十四皇子一比,他在德妃心里就什么都不是了。再对比当年对他尽心尽力的孝懿皇后,在生母和养母之间,胤禛毫无疑问的偏向了养母,又有十四皇子暗害弘晖之事,在这种情况下,德妃仍要求他照顾十四皇子,加上前些年德妃对他的孩子极其冷淡,零零总总加起来,胤禛对德妃的情分差不多被耗尽了,他不自觉的把对母亲的思念寄托在孝懿皇后身上。
不过,经过和舒宜尔哈的谈话,再回想小时候的一些事,胤禛又有了不同的感触,也许小时候德妃也是疼爱过他的,只是两个人都是执拗的性子,一些琐碎的小事让母子二人渐行渐远,如今德妃已逝,他也许应该学着放下那些执念,不管怎么说,那总是生他的母亲,就算不能如她所愿,照顾忍让十四皇子,也该把对她那些怨恨放下了。
胤禛这些想法无人能知,即便是因为舒宜尔哈引出来的,舒宜尔哈本人也不知道,胤禛这两年隐藏情绪的功力越发高深,只要他不想,没谁能从他脸上看出他的情绪来。
很快就是过年,在小年夜时,年氏出现妊娠反应,对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欲呕,次日请了太医诊脉,果然是有喜了,怀孕一个半月,当下一屋子女人的脸色都起了变化,舒宜尔哈也在心里暗叹,这年氏看着瘦瘦弱弱的,倒还真容易怀孕,这才小产多久啊,就又怀上了。
舒宜尔哈心情比较好,很有闲余的观察众人神色:乌喇纳喇氏脸上带笑,笑意却没到眼睛里,很明显她并不是真心高兴;钮祜禄氏脸色暗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常态,一副温柔缄默的样子;宋氏正和耿氏交换眼神,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郭氏面无表情,连眼神都没有波动,跟整个屋子的气氛格格不入,除了胤禛和四格格,府里真没她在意的人。
舒宜尔哈观察别人,别人也在观察她,却见她笑意盈盈的样子,在心里给她的评分又打高一点,听到和她一样都是侧福晋的年氏有孕,她脸上竟连一点儿不快都看不出来,注意到她的人都觉得她心思深沉,值得提高注意等级。
等到过了年之后,弘历还在钮祜禄氏跟前养着,弘昼仍有耿氏抚养,就好像前段时间的流言不存在一样,大家也就渐渐忘了这回事,毕竟跟哪个孩子谁抚养这种小事比起来,皇帝决定二废太子才是大事,胤禛忙的很少有时间踏足后院,女人们都是有眼色的,虽说外面的事大家使不上力也管不了,甚至都不太了解,但胤禛心情不好大家都看得出来,谁都不会在这时候打扰胤禛,反而一个赛一个的乖巧,生怕不小心沾了火星。
皇帝对太子的容忍终于到了极限,刚过完年,他就宣布“皇太子胤礽自从复立以来,以前的狂妄还未消除,以至于大失人心,祖宗的基业断不可托付给他”,可是即便他这样说,仍有一部分看重嫡庶和正统的死忠份子,为胤礽求情奔走,皇帝本来猜忌太子就有太子势大的原因在,现在看到他已经明确表示出对胤礽的厌弃,却仍有人站在他那边,皇帝的疑心病越发严重了,下旨斥责了帮胤礽说话的几个大臣,还有人因此被免官罢职,胤禛因为一直跟太子关系亲近,也被皇帝迁怒,身上的差事没了,还要在家读书净心。(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00、倒霉的福晋
依照常理,一个已经三四十岁封了亲王的皇子,被皇父勒令回家闭门读书,是一件很伤面子的事,换到别的时候,还会给人一种这个皇子是不是犯了大错的印象,但是,放到二废太子这个当口,朝中几乎人人自危,没什么过错被牵连的人很是不少,皇帝轮番发作诸皇子,除了年纪尚小那几个外,只要开始办差的,就没谁落了好去,个个不是被骂就是被罚。
面对日渐成熟势大的众位儿子,皇帝这几年不时就会抽风,胤禛可能也是习以为常了,被皇帝臭骂一顿也不以为意,眉毛都没动一下,老老实实就回家了,果真闭门不出起来,读不读书的另说,反正人家的态度十分端正,任谁都挑不出毛病来。
当然了,胤禛在家也没有真的只读书去了,他平时忙着办差,难得在家陪一众妻妾儿女,趁此机会,待在内宅的时间就多了些,尤其是舒宜尔哈和年氏两个孕妇,更是得了他大半的关注,大格格的婚事又占去他不少精力,大忙人雍亲王,什么时候都别想闲着。
大格格在前年出了孝之后就与瓜尔佳罗察订了亲,瓜尔佳家的意思是想去年秋天完婚,毕竟罗察和大格格都不小了,但是,胤禛却不舍得大格格嫁的太早,略微暗示了一下钦天监,就以去年没有好日子为由,又留大。 格格在家过了个年,婚期定在今年的四月初。
宗室格格的品级一般会在大婚前定下,根据本人的出身和父亲的地位。分为和硕格格、多罗格格和固山格格几个档次,一般亲王嫡女会被册封为和硕格格,庶女则要降两级。大格格按照规矩只能被册封为多罗格格,不过,当胤禛的请封折子递上去之后,皇帝却封了大格格为和硕格格,一时间又引起众人诸多瞩目,纷纷猜测皇帝是不是借此暗示什么。
册封旨意下来之后,大格格不单有品级还有封号。从今往后,她就是和硕怀恪格格了,府中众人再说起她时。也摒弃了“大格格”这个称呼,改口叫她怀恪或怀恪格格,对于怀恪越级册封,舒宜尔哈是事不关己。并没什么想法。倒是宋氏在她跟前嘀咕过两句,担心会影响棉棉,毕竟一个府里出两个特例可能性太小,而等到棉棉出嫁时,若是按照规矩,要比怀恪低两级,姐妹间差距太大,棉棉脸上不好看。
宋氏的这个烦恼。在舒宜尔哈看来完全没有必要,在她心里。胤禛是要做皇帝的,而等胤禛做了皇帝,怀恪也好,棉棉也好,都是和硕公主,地位并不会有明显差距,不过这话她却不能跟宋氏说,只能拿些空泛的套话安慰她,自然没什么效果,宋氏还是心有不满。
乌喇纳喇氏的心情也不是很美丽。在她心里,只有二格格才是名正言顺的和硕格格,现在庶出的怀恪却封了和硕格格,她不由得替自己女儿不平,但是再不平,她也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这是皇帝的旨意,只能忍着暗伤给怀恪准备嫁妆。
乌喇纳喇氏是聪明人,不代表她身边的都是聪明人,就有人揣摩主子的心思,想在嫁妆上做点手脚,让怀恪吃点暗亏,要知道嫁妆这东西有很多门道的,有看着不显但很实惠的,也有外表光鲜华而不实的,她们就准备给怀恪弄一份华而不实的嫁妆糊弄人。
乌喇纳喇氏并不会刻意找怀恪麻烦,也不会故意动什么手脚,但是,要她对怀恪的婚事多么上心,那也是不太现实,她只是按照规矩,安排了人手去准备,再看看嫁妆单子,确定符合怀恪的身份,没什么失礼的地方,也就算责任尽到了,至于说一样样检查实物是什么质量,抱歉,她没这个时间,也没这个心情,能让她这么用心的,也就二格格而已。
乌喇纳喇氏是没想到底下人会擅作主张,给她玩儿这么一手,也就没想到怀恪的嫁妆了大多是些以次充好的劣质品,要是就这么下去,等怀恪嫁过去之后,还真只能咬牙吃下这个暗亏,只是那些人没想到的是,胤禛因为要“闭门读书”,时间一下子充裕起来,某天闲来无事,就关注了一下怀恪的嫁妆,这么一关注,问题自然就曝光了。
胤禛很注意维护乌喇纳喇氏在府里的地位,出了这么档子事,他也没有发作,只是让人把有问题的东西送到了乌喇纳喇氏屋里,一开始乌喇纳喇氏还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问之下,她当即气的不行,把擅自做主的人狠骂一顿,原本的差事也不让做了,这人是她的陪嫁,干脆利索的把人赶到庄子上干粗活去了,自己还要找胤禛请罪,先是对自己监督不力做出自我批评,又辩白自己没那么蠢,她要真想动手脚,不会做的这么直白,胤禛对此表示理解,他就是知道乌喇纳喇氏没这么蠢,才会让她自己处理的,但是,他同时表示不希望再有类似事情发生,若是乌喇纳喇氏管不好手下的人,他会怀疑她管家的能力。
乌喇纳喇氏连忙保证不会再出差错,胤禛不再追究,这事也就这么揭过去了,乌喇纳喇氏再不敢掉以轻心,少不得亲自把怀恪的嫁妆检查一遍,把那些不经用的有问题的都给换下去,又从自己私库里挑了些上好之物添进去,含蓄的表达了歉意,也是向胤禛表态。
乌喇纳喇氏出了差错,府里的人很快就知道了,毕竟胤禛虽然没有追究,但也没有刻意隐瞒,而乌喇纳喇氏的正院又是大家瞩目的焦点,窥探的目光从来就没少过,她的院里人又多,想打探消息并不十分困难,这种不十分机密的事情,暴露出来也是自然的。
舒宜尔哈听说之后,好奇的是另一个问题,她问身边的白嬷嬷:“爷这些天虽说不忙,可也不算闲了,怎么想起查看怀恪格格的嫁妆来?是不是有人在他跟前说了什么?”(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01.生孩子
白嬷嬷皱着眉,也有些疑惑:“奴才也觉着奇怪,爷对内务并不关注,又信任福晋,而福晋一项贤良宽厚,并不会使这些小手段,任谁都想不到她给怀恪格格准备的嫁妆会出问题,可是那嫁妆偏偏就出问题了,爷又偏偏就起了心思查看,怎么看都有猫腻,依奴才的浅见,福晋这次只怕是被人算计了,只是不知道是谁……”
舒宜尔哈也有这个怀疑,乌喇纳喇氏是个很合格的当家主母,形象素来极好,轻易不会出手算计谁,一出手就是狠招,很多都是阳谋,让人避无可避,这么小家子气的手段,真不像她的作风,除非她被人甩了弱智光环,不然做不出这么蠢的事,倒是有人算计她这个解释,比较容易让人相信,对于能不动声色给乌喇纳喇氏挖坑的人,舒宜尔哈不得不提高警惕,也不知道府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深藏不露的主儿,不把人找出来,舒宜尔哈寝食难安。
出于这么个考虑,舒宜尔哈当然很紧张,忙调动一切力量去查清楚事件始末,她是没想到,事情的起因其实很简单,就是乌喇纳喇氏的人想替主子出气而做了蠢事罢了。
阴谋论装满脑袋的不止舒宜尔哈一个,白嬷嬷等人同样如此,听了舒宜尔哈的吩咐,她们立马精神抖擞工作去了,身为一心为主的好下属,为舒宜尔哈排忧解难就是她们的使命。
白嬷嬷等人的效率很是不错,不到两天。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出个大概,不过真相很出人意料,首先。舒宜尔哈没想到的是,并没有人特意陷害乌喇纳喇氏,而是她自己疏忽大意了,并非是有人收买了她的手下做错事,好让她背黑锅,而是她运气不好遇上个蠢货自作主张,其次。胤禛之所以会去查怀恪的嫁妆,也不是谁要算计乌喇纳喇氏,人家只是为了怀恪。
引着胤禛去查看怀恪嫁妆的是弘昀。弘昀偶然间知道了有人捣鬼的事。他跟怀恪一母同胞,感情深厚,当然不希望怀恪的婚事有任何瑕疵,知道这事之后。自然要有所行动。在胤禛检查他功课时,先是表达了一下对将要出嫁的姐姐的不舍,又提到李氏留下来的东西,怀恪要留给他和弘时,但他兄弟俩商量之后,却准备把大部分都给姐姐做添妆,好让怀恪的嫁妆更丰厚些,等嫁到姐夫家。也能更有底气等等,引着胤禛去注意怀恪的嫁妆。
胤禛很满意弘昀和弘时对长姐的情意。也果然被弘昀的话勾起心思,决定亲自去看一下怀恪的嫁妆,看看有没有哪里不足的,趁着有时间,他好给添上,一看之下,问题暴露,胤禛固然对乌喇纳喇氏有所不满,弘昀的那点小心思,也就别想瞒过他去。
胤禛对弘昀什么看法,舒宜尔哈不得而知,她自己是挺佩服这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的,小小年纪,已经有了自己的眼线人手不说,对人心也看的明白,知道怎么做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也能注意着尽可能不得罪人,考虑问题虽说不上面面俱到,但以他这个年纪,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舒宜尔哈以前就知道弘昀很聪明,但是没想到他聪明到这个程度,看来上天果然是公平的,给弘昀一个聪慧的大脑同时,也给他搭配了一副孱弱的身体。
顺着这个思路,想到自己的弘昉,舒宜尔哈不禁悚然而惊,通过这几年的观察,她已经可以确定弘昉的智商爆表,情商也没有明显缺陷,身体看起来也是健康的不行,根据公平原则,他不会有个什么自己没发现的大缺陷吧?
怀着这种担忧,舒宜尔哈很是盯了弘昉两天,也没看出他有哪儿不对劲儿的,倒是她的目光太过诡异,让弘昉很不自在,在询问她有什么事无果后,又把她的反常归于孕期反应上去,孕育子嗣这个过程,在弘昉心中显得越加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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