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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当然,也有可能皇帝现在还没有最终定下接班人选,那么,雍亲王府就是一个普通王府,皇帝也就不会投入过多的关心,弘暄在上书房表现又不差,他自然不会驳了胤禛的意,弘暄先混个世子当当也不错,舒宜尔哈沾沾自喜的想。至于说胤禛根本没选弘暄,选的是弘昀或者弘历,这种可能性舒宜尔哈想都没想过,这点儿自信她还是有的。
不过这些自己猜测的内容,是绝对不能对宋氏和耿氏说的,舒宜尔哈只能故作镇定的说:“册立世子,不但要爷上折子请封,还要经过皇上的同意,选谁不选谁的,不是咱们该管的,咱们只管等旨意便是,不管立了谁,日子还不是要照过!”
宋氏和耿氏自然看得出舒宜尔哈有些不自然,不过她们都以为她是担忧弘暄不能被立为世子,倒也没往别处想,她们两个又没有预知能力,也不是政治触觉特别敏锐之人,胤禛的大志会向乌喇纳喇氏透露一二,却绝不会让她们知晓,所以,在她们看来,世子之位是特别重要的,所以觉得舒宜尔哈紧张时理所当然之事,两人还有些自责不该挑起这个话题,沉默了片刻,耿氏笑道:“姐姐说的是,不管有没有世子,又或是立了谁当世子,府里都还是爷当家,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咱们很不必多思多虑,乐乐呵呵的才好。”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看天色不早,宋氏和耿氏告辞,送她二人出了门,舒宜尔哈刚坐下叹了口气,白薇就进来了,舒宜尔哈看她一脸有事禀报的样子,把人都打发出去,她忙凑上前,轻声说:“主子,奴婢听说,爷上了折子请封世子……”
话未说完就被舒宜尔哈打断,舒宜尔哈似笑非笑的睨她一眼,说:“你倒是消息灵通,我刚听人说过,你就来再说一遍,倒真是难为你了。”
白薇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她是专门负责打听消息的,这么大的事,却让别人先告诉了主子,这确实是她失职,她一句也不敢分辨,只跪着认错。
舒宜尔哈并不是苛刻之人,但手下人失职,一个流传的满府都知道的消息,她却比宋氏和耿氏都知道的晚,着实不可原谅,不能不敲打几句,但见白薇几个头磕下去,额头都青了,她又有些心软,抬手制止了她,冷声问:“让你负责府中各处动静,这么大的事,竟然满府的人都知道了,我却一点儿没听说,你自己说,你可对得起我的信任?”
白薇流着泪说:“是奴婢懈怠了,奴婢愧对主子,请主子责罚。”
舒宜尔哈又叹一口气,说:“我让你负责盯着各处,你就是我的眼睛耳朵,可你反应这么慢,有什么事儿都不能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不就成了瞎子聋子?这回是你失职,我不能不罚,就罚你半年的月钱吧,若是再有下次,我也不敢留你了。”(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06、结果
白薇心知舒宜尔哈是留了情,心中感念,又磕了个头,才从地上站起来,也不敢言语,舒宜尔哈又瞄她一眼:“你都打听到什么了?还要我催你才说吗?”
白薇这才开始禀报自己得来的消息,跟宋氏说的也没什么两样,不过更详细些,连各院的反应都有,舒宜尔哈这才满意了些,虽然她的速度慢了些,好歹占个详尽,也不算一无是处。
府中的形势还挺有意思的,看好弘暄、弘昀和弘历的人几乎大致相当,地下奴仆侍从们差不多分成三派,支持谁的都有,至于各院的主子们,年氏和郭氏都是中立,宋氏和耿氏自然是希望弘暄能出线,几个没名没分的侍妾好像更偏向弘昀,至于钮祜禄氏,巴结乌喇纳喇氏更厉害了,而从今天乌喇纳喇氏的态度来看,又好像对她有些疏远,还真是让人眼花缭乱。
舒宜尔哈这边沉思着,白薇不敢打扰,就顶着青肿的额头立在下首,好在舒宜尔哈也没想太久,很快回过神来,看到她狼狈的样子,挥挥手让她下去休息,她刚走到门口,舒宜尔哈又想到一事,忙叫住她:“听说郭格格好像有孕了,你去打探一下。”白薇答应着去了。
白薇肿着额头回房,她前脚刚进屋,后脚紫绡就过来了,手里拿这个白瓷瓶子,走到她跟前塞到她手里,嘴里叹了口气,说:“这是上好的上药,消肿效果极好,还不会留疤,主子让我给你送来。姐姐在主子身边这么些年了,怎么还能惹主子生这么大气?”
白薇脸有些烧,不好意思详说,含混道:“是我差事没办好,以后不会了。”
紫绡也不是来看白薇笑话的,见她不想说,也就不多问。叮嘱她好好休息就走了。白薇却没心思休息,舒宜尔哈才交给她一项任务,她可不敢怠慢,再则说。她刚失职一回,现在正想多做点事弥补呢,就一边给额头抹药,一边寻思从哪儿着手打听郭氏的事。
当天傍晚时胤禛又来海棠院蹭饭,鉴于“晚饭要吃少”的养生理念。舒宜尔哈的晚餐一般都比较简单,即便是胤禛过来,也不会特意给他做什么,胤禛也不挑,他大概是比较喜欢海棠院的用餐气氛,吃了饭,还会跟舒宜尔哈聊一会儿。
可能是因为请封世子的事已经传开了,也可能是胤禛想给舒宜尔哈吃个定心丸,他聊着聊着就说到这事儿,并且直接告诉舒宜尔哈。他中意的世子人选是弘暄,不过因为旨意未下,所以不希望消息外传,舒宜尔哈表示理解,不过想到府里的议论,虽不知胤禛是否知情,她仍是说:“府里现在议论纷纷,总感觉不大好,爷还是敲打敲打的好。”
胤禛大约也有这个意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这天晚上胤禛并未留宿海棠院。他歇在了书房,第二天一早,众人给乌喇纳喇氏请安时,就被敲打了。乌喇纳喇氏严厉的传达了胤禛的意思,不许府中议论世子一事,更不许往府外传一个字,有违反者,必严加处置。
众人得了这个警告,别管心里怎么想。明面上都不敢再说什么了,府中又平静下来,可惜只是表面平静,内里却颇有些暗流涌动,各种拉帮结派,各种合纵连横,不足为外人道也。
皇帝的效率还算不错,各府的请封很快就批复下来,三皇子诚亲王家的弘景、五皇子恒亲王家的弘昇、七皇子淳郡王家的弘曙、十皇子敦郡王家的弘炅分别成为各家世子,至于八皇子、九皇子和十二皇子,因是贝勒,本身就没上折,十三皇子和十四皇子,则完全被皇帝遗忘了,至于下面更小的皇子,更没有露脸的机会,只有胤禛的折子,却被留中不发,完全不知何意。
对于这一情况,诸皇子和王公大臣各有猜测,未尝没人在猜是皇帝看好胤禛,不过前太子被废还没多久,皇帝这时候很不喜欢听人提起立太子之事,大家都不敢提,也就只在心里想想,最多跟交情最好的人略微透露几句,多的是一句也不敢说,一来是怕站错了队以后被清算,二来是担心走漏风声带来不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很不必显著于外。
朝堂上从来不乏明眼人,不过也有些人或是装看不明白,或是真看不明白,也可能是走的太远回不了头,更有些是心中有鬼担忧被清算,朝中照旧有一半在支持八皇子,剩下的一半中,有一成保持中立,两成支持三皇子,剩下的两成才会支持胤禛,整体看来,仍是八皇子势力最强,也最为赫赫扬扬。
请封折子没批下来,府里人各有心思,不过因为胤禛有言在先,没人敢乱打听乱说话,胤禛自己则因为提前跟舒宜尔哈提过,现在折子留中,对着舒宜尔哈,他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就好像他在说谎骗她似的,又有点像吹牛吹破了一样,见了她就有些讪讪地,有些不好开口说,还是舒宜尔哈自己主动提起,并把自己的猜测含蓄的表露出来,胤禛果然有种见了知己的感觉,有些得意又有些不安,还带着点儿不确定,难得他那冰块脸上显了点情绪出来。
富察家也有眼明心亮之人,额尔赫因还在丁忧,轻易不出来走动,景顾勒兄弟几个却都在当差,其中尤以景顾勒最有政治眼光,不过,仍需找人核对核对,舒宜尔哈自然是最佳人选,于是,舒宜尔哈又收到一箱子娘家兄长送来的话本小说,舒宜尔哈看到他的信息后,很快给他回了信,表达了同样的猜测,景顾勒自然就知道接下来该朝哪个方向努力了,他自己想了半天,又跟额尔赫商量半天,没多久,额尔赫就去跟几个兄长联络感情去了。
舒宜尔哈听说之后,哪怕明知父兄这么做,也有从家族利益考虑的因素在,但主要还是因为她,不然家里人完全可以做纯臣,虽然不站队不能获取更大的利益,但安全系数无疑要高很多,家里人肯这么用心帮胤禛,还是因为她,由不得她不感动。(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07、家族立场
额尔赫兄弟五个,如今混的最好的自然是老大额尔德谟,现在是手握实权的将军,他又是富察家的族长,在族里很有话语权,额尔赫最先找的就是他。额尔德谟能走到如今的地位,除了靠祖荫之外,本人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富察家又是世代的禁卫家族,在禁卫军中的关系盘根错节,能得到他的偏向,毫无疑问是一大助力。
不过,额尔德谟本人深谙为臣之道,知道富察家的根基是在禁卫军中,还是那句话,他们只要一心做纯臣,只效忠皇帝一人,那么,不管将来谁上位,对他们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额尔赫想要他支持胤禛,没有很大的利益,他根本不会动心。
额尔赫身为额尔德谟的幼弟,对自家大哥还是很了解的,知道他心里最大的那个愿望是什么,要说在所有姓富察的人中,眼下最显赫的自然是马齐家那一支,额尔德谟虽然与马齐关系不错,但从家族出发,他非常希望自己家能取代马齐家的地位,成为富察氏的领军人物,但是,单凭家里这些人靠实力去挣,路好像有点长,他们家的子侄都不错,但人家马齐家那一大家子人也不差,马齐本人更是位高权重且深得圣心,怎么算都好像差了人家一点儿,每每想到这些,额尔德谟心里都不是很舒服。
额尔赫抓住这一点,将胤禛上位的好处略提了提,着重提到舒宜尔哈的三个儿子,额尔德谟动心了,做皇帝母家的好处,看看如今的佟家就知道了,虽说自家人不靠裙带关系也能出头,但有了这一层关系,自然是机会更多,有了功劳也不用担心被人抢了去,自然是好处多多。
额尔德谟虽然被额尔赫鼓动了。但是他仍是一个谨慎的人,并不会轻易许下承诺,又因为禁卫的特殊性,他都不会公开表示支持胤禛。不过,他也允诺额尔赫,会在私下里给胤禛行些方便,至于明面上的支持,有额尔赫一家子已经足够了。
能得到兄长的默许。额尔赫很是满足,他本来就不是一个擅长勾心斗角的人,对这种拉帮结派的事更是手生,若非为了舒宜尔哈,他根本不可能做出这么违背本心的事来,对额尔赫来说,当年由于他官职不够爵位太低,致使舒宜尔哈成了侧室,他心里一直有愧意,所以很是努力了几年。后来成了翰林院学士,官职到了从二品,自觉对家人有了交代,他就一头钻进学问的海洋里出不来了,直到丁忧了都没动过窝,也没想过钻营什么,这还是头一回去拉拢人,对额尔赫来说,简直是跨历史的一步,不过。他也没打算再走第二步也就是了。
等到景顾勒把家里的态度传给舒宜尔哈时,舒宜尔哈在感动于父兄的用心之外,对于那位不常见的大伯父,又多了些敬佩。这种谨慎的做法,才是一族之长该有的风范。
对于大伯不肯倾全族之力支持她,舒宜尔哈并没有不满,反而很是安心,起码娘家掌舵之人很是清醒,即便没有全力支持她。但也从来没有给拖过她的后腿,更没有支持别人,也没想过多方下注,从没让她为难过,就这一点,就足以让舒宜尔哈抱有好感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看好胤禛的人并不算多,更多的人希望能有一个宽仁和善的主君,所以八皇子的支持者一直都是声势最大的,也是人数最多的,好几个大家族都对他有一定的偏向,就连胤禛的半个母家的佟家,佟国维看似中立,却与八皇子走得很近,反而对胤禛态度冷淡,胤禛的嫡福晋乌喇纳喇氏的娘家,也是更亲近八皇子,导致乌喇纳喇氏都跟娘家关系远了好些,更别提马齐了。他只差没指着皇帝的鼻子要他立八皇子为太子了。
这几家看起来都像是八皇子的死忠,但好玩儿的是,佟家下一代中看似最有前途的隆科多,已经暗中向胤禛投诚,乌喇纳喇氏的幼弟五格,一直默默跟在胤禛身后,马齐的四弟李荣宝,也向胤禛投过橄榄枝,表明他们跟家族立场不一样,支持的是胤禛。
这几个人的作为看似是个人行为,但舒宜尔哈不相信没有他们家族的默许,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佟国维等人没听过这句话,但不妨碍他们领悟这句话的真谛,想想他们的官职地位,就知道这些人没谁是笨蛋,也就不可能真的死心支持哪位皇子,毕竟没人会拿整个家族的前途孤注一掷,多处投资、东边不亮西边亮才是他们的处世之道。
不过还是那句话,没谁是笨蛋,他们不是,胤禛更不是,这么简单的道理,舒宜尔哈都看得明白,没道理他看不透,也不代表他心里对这些人没有意见,他只是不说而已。
对胤禛来说,在支持他的人中,他最有好感的当属额尔赫这一家子了,从舒宜尔哈进府开始,这一家人就表明了跟随他的态度,这么些年一直没有改变,也确确实实在为他做事,虽然额尔赫因为能力问题,政务上帮不了他多少忙,但是立场一直很坚定,就这一点,就比许多首鼠两端的人强上百倍,而对于整个富察家的态度,胤禛的想法跟舒宜尔哈差不多,见他们虽然不支持自己,却也没有支持其他任何人,也就在心里默默给他们加了些分数,觉得他们最起码是纯良之尘,虽然没有划为自己人,却也是可以放心使用的那一部分。
等到了四月底的时候,府里又爆出一条喜讯,郭氏终于肯把她怀孕的消息爆出来了,当听说她已经有三个月身孕时,乌喇纳喇氏脸上完美的微笑都有一瞬间破裂,而只比她月份大了两个月的年氏,脸色也不怎么好看,那一脸幽怨的小样子,就好像深情被辜负了一般。
年氏的表现,又给了宋氏一个嘲讽她的理由,她的鄙夷几乎要从鼻孔里冷哼出来,冷笑着对舒宜尔哈说:“瞧她那一脸委屈的样儿,真让人看不惯!爷是府上的主子,大家都是爷的女人。难道只许爷去她那儿,别人就活该无宠?!郭妹妹虽然位份比她低,却比她早入府好几年,还给爷生了个聪明伶俐的女儿。人家有孕,瞧把她给酸的!她怀着身孕不能伺候爷,难道还不许爷近别人的身不成?简直是不知所谓!”
这些年的相处下来,宋氏在外人面前虽然还是那木讷呆板的样子,但在舒宜尔哈面前。她却渐渐露出了本性,舒宜尔哈才发现,这人原来还是个毒舌,不过以前因为种种原因,不敢说不能说,现在在她面前放开了些,毒舌功力也就渐渐显露出来。
宋氏这个人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也不爱掐尖要强拈酸吃醋,又因为她是胤禛女人中年纪最大的,比胤禛还要大两岁。早过了吃醋的时候,对府上谁得宠谁不得宠,基本上就是了解一下,省的说错话得罪人,轻易不会在意,却唯独看年氏不怎么顺眼。
舒宜尔哈对此也觉得奇怪,宋氏偶尔也会说几句酸话,却很少对谁口出恶言的,但只要遇上年氏的事,就别想听到她说好话。好像对年氏有多大怨气似的,但是据舒宜尔哈所知,年氏也并没有跟她有过什么过节,心下好奇。她就问宋氏为什么那么不待见年氏。
宋氏愣了愣,想了半天,才边笑边叹的说:“姐姐没问,我也没细想过,只觉得看到她的行为作派就觉得反感,若非身份有别。还想讽刺她几句,如今仔细想想,人家也没有得罪我的地方,纯粹是我迁怒罢了。”见舒宜尔哈好奇的看着她,宋氏继续道,“姐姐也知道,我和原来的李侧福晋几乎是同时被指给爷的,我还比她先了几天,不过我出身低,最又笨,长得没她好,人也没她伶俐,明里暗里吃了她好些亏,明明她背着爷嚣张的很,当着爷的面却柔柔弱弱的,好像我欺负了她一样,她那时候本来就比我得宠,爷偶尔进我房里一趟,她那表情……啧啧,就跟年侧福晋现在差不多,爷一见她委屈,就要冷落我好些天……后来我先有了身孕,福晋都没说什么,她整天说些阴阳怪气的话,还在爷面前说我仗着有孕欺负她,爷自然要说我,我那时候看不开,生了不少闲气,胎一直都不太安稳,结果孩子生下来就体弱,几个月就殇了,从那时起,我就看不得这种柔弱的女人……”
舒宜尔哈听得也有些叹息,失去孩子的痛苦,她没有经历过,所以没办法跟宋氏感同身受,但是只要想一想,她就觉得难以忍受,也就对宋氏如今的行为多了几分理解,李氏如今已经不在了,宋氏看到和她神似的年氏,尤其是那神似的神情做派,看不过眼还真是顺理成章。
理解归理解,有些话还是要说,舒宜尔哈不免劝道:“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叫‘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如今生活安稳、女儿贴心,那人却已是一坯黄土,何苦还要揪着旧事不放?你放不下,难过的还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家可是半点都感受不到,你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的,才算对得起早年受的哪些委屈,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宋氏一笑,说:“我就爱听你说话,总能说到我心里去,其实我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只是有时候看到那位,难免勾起旧日怨气,我知道你是怕我脸上露了痕迹,被人看出来说我以下犯上,那位是侧福晋,如今又是新宠,我若对上她,自然只有吃亏的份,你放心吧,我都快四十的人了,若连这点掩饰都没有,也就白活了这么些年!我也就是心里不痛快,在你面前絮叨几句也就过去了,真要我当面说什么,不怕你笑话,我还真不敢……”
舒宜尔哈也笑:“瞧你这话说的,别说你了,就是我,也不敢当面说人家什么,我一看到她那弱柳扶风的身姿,那楚楚可怜的气质,就担心哪句话刺到人家脆弱的心,给我来个当场晕倒,到时候再说是我把人给气晕的,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宋氏想象了一下,越发笑的停不下来,早把刚才那点不满给忘了,又有心和舒宜尔哈交流八卦,这回的主角仍是永远的话题中心八爷八福晋。
“你也听说了吧?隔壁家又出事了……”这话都快成宋氏提起八皇子夫妇的专用语句了,见舒宜尔哈点头,她说的更有劲了,“你说他们成亲有十来年了吧,怎么还没闹够?!这回我只知道他们又吵了一架,却不知道为何,姐姐你可知道内情?”
“我也不大清楚,只听说是八福晋生的小格格病了,八福晋说是他家大格格的姨娘害的,八爷却不相信,八福晋要处置毛姨娘,八爷不肯,两人就吵了起来……”舒宜尔哈说。
宋氏犹豫片刻,说:“毛姨娘那人看着不像有这个胆子的人啊……”
舒宜尔哈冷笑道:“毛姨娘老实的跟鹌鹑似的,早被八福晋收拾的服服帖帖,别说她没这个胆子,就算她果真吃了熊心豹子胆,她也没那个人手和手段!八福晋成亲十几年,就得了这一个女儿,宝贝的什么似的,她在家又素来说一不二,毛姨娘哪有这个能力,把手伸到小格格身上?!八成是她在借题发挥……不过也不排除毛姨娘扮猪吃虎的可能,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咱们只靠猜测,没有亲眼所见,真相如何,却难尽知。”
“八爷今年有三十四五了吧?到现在还只有一儿两女,就弘旺阿哥一个儿子,膝下实在有些荒凉,我看八福晋对弘旺阿哥算不得亲近,大概是还想自己生个儿子吧?”宋氏说。
舒宜尔哈一叹,能有自己的亲生儿子,谁愿意养别人的,八福晋这么想,还真没什么不对,不过,她到底能不能如愿,还真不好说,说实话,她能生个女儿,都已经很让舒宜尔哈惊奇了,毕竟历史上记载的那位,可是终其一生都没有孩子的。(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08、夏天
跟宋氏闲话半天,棉棉就找了过来,这孩子年纪渐长,人越发文静,因平时也有练些花拳绣腿,人虽看着瘦,身体却极好,她给舒宜尔哈问了好,又去看了在睡觉的弘晓一回,方回来安安静静的坐下,听舒宜尔哈和宋氏说话。
因为有孩子在,好些话都不能再说,舒宜尔哈细细问了棉棉这几日都看了什么书,女红学的怎么样,又教她什么首饰配什么衣服,什么季节戴什么花,棉棉对这些挺感兴趣,听得认真,舒宜尔哈也就教的开心,宋氏不时补上几句,眼看到了饭点,才停下话头,让人去请弘昉。
招待宋氏母女用了饭,她二人回去休息,就剩弘昉跟舒宜尔哈说点儿私房话,弘昉年初搬到外院,跟弘暄住在一起,不过弘暄一个月才回来住两天,整个院子几乎算是他自己的,舒宜尔哈不免要问他习不习惯,底下人听不听话,有没有偷懒的,有没有被人欺负等话,弘昉不在意的说:“没什么不习惯的,都挺好,二哥挺照顾我,阿玛也时常来看我,额娘不用担心。”
其实都在一个府里,舒宜尔哈地位稳固,轻易没谁敢怠慢弘昉的,而弘昉本人又极为喜净,根本不会有冷清的感觉,就是真有一二不合心意之处,他天天都要来给舒宜尔哈请安,当时就能告诉她,又哪里会受了欺负去,不过当娘的心都是这样,孩子只要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总有操不完的心,理智上再明白,感情上也不可能放得下。
自从有了弘晓,舒宜尔哈不可避免的在弘晓身上用了更多心思,对弘暄和弘昉多少有些疏忽,毕竟人的精力有限,虽然几个孩子一样疼爱,但分给每个人的不可能完全一样。好在弘暄不常在家感觉不到,弘昉也不是爱争宠的性子,他二人又是懂事的孩子,自己都很疼幼弟。对母亲的注意力大多在幼弟身上,更是不以为意了。
对于自己重心偏移这件事,舒宜尔哈大多时候是无知觉的,就是下意识那么做了,不过也有时候会猛然醒悟。就会自责对弘暄和弘昉关心少了,然后就想弥补,弘暄在宫里够不着,只有拉着弘昉嘘寒问暖,生怕儿子心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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