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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清穿奋斗记 222、赐婚
弘昀不过十七八岁年纪,又因身体缘故,到现在身边只有一个伺候的人,还是个纯情少年,加上对正妻的期待,他从乌喇纳喇氏手上拿到那几个秀女资料时,很是羞涩了一番,不过他素来有主见,从小就知道为自己打算,也为同母的长姐和弟弟打算,他又对正妻抱着不小的期待,因此虽然心中害羞,仍将那些资料细细的看了,最后打乱了顺序还给乌喇纳喇氏,推说姑娘们都是好的,全凭乌喇纳喇氏做主。
乌喇纳喇氏接过那一叠纸,一看顺序变了,她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最上面的自然是弘昀最满意的,几个秀女的情况她是熟记于心,不用费心就能猜出弘昀为何会做出如此选择,自己叹了一声,对那个一直看不大顺眼的小子也有一分赞赏,难得是个清醒明白人。
自己儿子的婚配大事,最终自然要经过胤禛点头,即便弘昀选择、乌喇纳喇氏认可,也还要给胤禛过一下目,几个孩子中,胤禛对弘昀的要求是最低的,也愿意尊重他的意愿,只要他选的不是很离谱,胤禛也不会反对孩子的意见,因此听了那姑娘的大致情况,觉得家世门第都还不错,也就点头同意了,就让乌喇纳喇氏去给佟佳贵妃回话。
当然了,给佟佳贵妃的回话不能这么直白,毕竟秀女的婚配权是在皇帝手上,别人不能点名说要哪个不要哪个,乌喇纳喇氏对佟佳贵妃说的,就是她看好的姑娘都很好,无论哪个都配得上弘昀,又把弘昀的性格喜好说了几句,提了几点要求,按照要求,自然就是弘昀选中的那个最符合标准了,佟佳贵妃也是深谙此中之道的,一听就知道雍亲王府选了谁,她这几年一直跟雍亲王府走得近,自然乐意卖好,说声‘知道了’,自会跟皇帝回话不提。
等到秀女阅选结束后,皇帝的指婚旨意也就下来了,皇帝岁数不小,也到了该保养得年纪,因此这两次选秀他都没有留人,即便是在五月时,宫里又有一位皇子出生,证明皇帝宝刀未老,但他毕竟是年过花甲的人了,为了名声,也不会再进新人,因此,秀女们大多是指婚宗室,或是进各皇子府上,当然了,指给皇子或是皇孙的不一而足。
弘昀的指婚旨意是下来的比较早的,旨意到雍亲王府上时,舒宜尔哈才知道弘昀的媳妇人选究竟是谁,毕竟之前事情未定,消息不好透露,怕与别人名声有碍,跟乌喇纳喇氏的想法差不多,知道了女方的家世背景,舒宜尔哈对他的选择多少有些惊讶,不过往深了一向,却又觉得这孩子真是聪明透彻,这份心计更是难得。
要说弘昀的未来岳家,跟舒宜尔哈还是亲戚,难得的比较近的亲戚,弘昀的准岳父是马佳库尔图,准岳母是西林觉罗锦絮,舒宜尔哈舅家表姐,从小一起玩儿的,感情十分亲厚,就是库尔图外放那几年,舒宜尔哈和锦絮表姐的通信都没断过,弘昀未来的夫人,正是库尔图和锦絮的长女慧慧。
慧慧只比弘昀小一岁,在本届秀女中算是年龄大的,没办法,三年前选秀时,慧慧不巧生了场病,因此这一届时才参选,原本是打着落选的盘算的,舒宜尔哈听表姐提过一句,好像已经暗地里看好了几个青年才俊,没想到会被指婚弘昀,也不知道这个意外值不值得“喜”。
慧慧是舒宜尔哈外甥女,也是跟她额娘一起进过府给舒宜尔哈请安的,舒宜尔哈不信弘昀不知道,既然他知道慧慧跟自己的关系,还选了她,舒宜尔哈不信弘昀没有别的盘算,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时好时坏,不过圣旨已下,她怎么想也就不重要了,只看以后吧。
如果是说舒宜尔哈是小小的意外的话,马佳家就是大大的意外了,库尔图和锦絮接到圣旨,两个人都有些犯傻,本来夫妻俩走了荣妃的门路,要让慧慧在最终阅选前落选,那样不会被胡乱配人,又不上姑娘的体面,谁知慧慧入了佟佳贵妃的眼,跟另几个人一起成了弘昀的备选,这事儿佟佳贵妃又不会声张,等到决定下来之后,荣妃那边才得到消息,她一是不能违背皇帝旨意,二来也是觉得这是好事,因此只给马佳府上传话,要他们等好消息。
秀女阅选结束,慧慧带着疑惑回到家,听父母说事情有变,她可能会被指婚,慧慧也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既有期待,又有恐惧,等接到指婚旨意,知道是给皇孙做正妻,而非到哪家王府做小,慧慧心就放下大半,余者皆不怎么在意了。
慧慧可以不想那么多,库尔图和锦絮却不能不多想,两人最先想到的是,这事儿跟舒宜尔哈有没有关系,如今皇帝年迈,这么些年夺嫡之争就没停过,因为舒宜尔哈的关系,富察家和西林觉罗氏自然是站在胤禛背后的,有些话虽然没有明说,大家也都心中有数,哪一天胤禛上位,这些亲眷们支持的自然是舒宜尔哈所出的几个孩子,如今自己家忽然跟弘昀结了亲,万一到时候有所争斗,自家该往哪边偏?或者说,这是有人在特意分化舒宜尔哈的势力?
库尔图和锦絮商量半夜也没有结论,毕竟如今一切还都是未知数,皇帝这些年心思难测,不到最后,谁也不敢保证上位的那个是谁,而舒宜尔哈的支持力量也没有大到特别显眼的程度,现在就分化她的势力,是不是有些过早了?或者这里面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自己没有看出来的?夫妻俩越分析越闹心,一夜没有好睡,早上起来双双带着黑眼圈见人,又不能说自己是担忧的,被人问起,只说是没想到孩子有这么大的造化,觉得圣恩浩荡,激动的夜里没有休息好,也不管听的人信还是不信,他们自己反正是不信。(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23、担心
因为天气炎热,皇帝今年巡幸塞外去的早,五月时就已经回京,回京后也没有回宫,直接驻跸畅春园,为了上班方便,胤禛自然就带着家小住进了圆明园,舒宜尔哈的固定住所是杏花春馆,她带着弘晓同住,可惜弘昉另有住所,跟她颇有一段距离。
这天舒宜尔哈正带着弘晓钓鱼,母子俩面前架着鱼竿,各自手里拿着一本书再看,舒宜尔哈看的自然是小说话本,弘昀的却是童话故事,有图有字的,弘昀认识的字不多,不过他只看图画也能看的津津有味,乖乖的坐在一边,也不吵舒宜尔哈,母子俩颇为自得其乐。
舒宜尔哈正看的入神,鱼竿忽然动了,她忙把书放到一边,利索的收起鱼竿,钓上一尾七八寸长的鱼来,自有人上前将鱼从钩上取下放入旁边水桶里,又在鱼钩上穿上鱼饵,之后才退到一边,舒宜尔哈将鱼钩重新甩入水中,才看见青眉在一边等候多时的样子。
“你不是在看家吗?这会儿过来有什么事?”舒宜尔哈问。
青眉递上一张帖子,回道:“回主子话,马佳夫人派人递了帖子来,说是明日想来给您请安。”
舒宜尔哈结果帖子看了看,反手递给青眉,说:“知道了,你让她们会去跟表姐说,我正觉得天长无聊呢,表姐来了正好陪我说说话。”
青眉答应着去了,舒宜尔哈刚要接着看书,就见弘晓正盯着她看,她笑着点了点弘晓额头,笑问:“你盯着我做什么?不看你的书了?”
弘晓问:“额娘也有表姐么?我怎么没见过?”
舒宜尔哈就笑:“你能有表姐,我为什么不能有?我不单有表姐,还有表哥表弟表妹呢,还问你怎么没见过,你才多大点,你额娘我亲戚多了,你哪里能见全了?!”
弘晓“哦”了一声,低头接着看他的书去了,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舒宜尔哈摇头失笑。
第二天,舒宜尔哈特意没有出门,等着锦絮上门,不到巳时,锦絮就来了,舒宜尔哈特意把弘晓叫上见了一面,又让他叫“表姨”,锦絮连说使不得,舒宜尔哈笑道:“昨儿个这小子听说我表姐要来,还问我他为什么没见过,今儿特意让他见见,省的自家亲戚都不认得。”
锦絮勉强笑笑,舒宜尔哈心中有异,打发弘晓到书房去玩儿,引着锦絮坐下,等人上了茶,就让她们都到外面守着,她才正色问:“我看表姐脸色不大好,好像有什么为难之事,咱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情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只要是我能帮的,绝对没有二话。”
锦絮一听就叹口气,看舒宜尔哈神色认真,知道她是真心的,又见周围没人,她这次来本来就是准备跟舒宜尔哈说的,因而也就直说了:“侧福晋也知道,皇上给慧慧和府上二阿哥栓了婚,我跟老爷寻思了这么几天,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侧福晋刚才也说了,咱们是从小到大的情分,我跟我们老爷总是站在侧福晋这一边的,可是如今慧慧要嫁给府上的二阿哥,她是我跟老爷的长女,是我们的心头肉,不论如何我们也不能不管她,如今我们就怕将来有个什么事儿,没有个两全的法子,又担心里面是不是有别的关窍,我们夫妻俩愚钝看不出来,因此来找侧福晋问问,或许能给我们解惑也未可知。”
舒宜尔哈心下了然。她这个表姐和表姐夫目光还挺长远,不过是有些情况不了解,因此有些想歪了,弘昀的身体状况,决定了他没有一争之力,虽然他选择跟马佳家结亲的原因舒宜尔哈还不太清楚,但舒宜尔哈相信,弘昀应该没有那么复杂的心思,这孩子心计是有,却不是那种心中藏奸之人。
不过未来究竟会怎样,舒宜尔哈也不敢保证,她不敢确定弘昀就永远没有心思,说是他真的没有心思,但若弘时有心想跟弘暄争上一争,舒宜尔哈也不敢确定弘昀会不会全力帮他,所以她也不能给锦絮保证什么。
当然了,万一以后锦絮家为了慧慧帮着弘昀,从而跟弘暄站到对立面,这个可能舒宜尔哈也考虑过,不过她对弘暄有信心,且本来也没想过过于依靠这些力量,因此并不是很在意,哪怕心里会有不舒服,却也不至于接受不了。
沉吟一会儿,舒宜尔哈边思索边与锦絮道:“我对二阿哥也有几分了解,他看着不像有野心之人,表姐担忧的情况未必会发生,不过世事无常,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万一真到了那一步,表姐只管依着自己的心,不用为难,我绝不会怪表姐的。”
锦絮听了不但没有觉得轻松,反而更难受了,舒宜尔哈看她眉头紧皱,又笑了笑,安抚她说:“现在还什么都没发生呢,表姐怎么先就愁上了?咱们只是做了最坏的打算罢了,也许不会到那一步呢?说点儿好的吧,我们府上的二阿哥,性情温和宽厚,人也长得清朗俊逸,又喜爱读书,最是懂礼,也不是那等贪花好色之人,如今身边只有一个侍妾,我们福晋是个宽和的性子,不会做那磨磋儿媳妇的事,二阿哥生母早逝,慧慧嫁进来也不用伺候婆婆,我多少也能照顾一二,说句实话,从慧慧身上来讲,这门亲事还真是不错的。”
听她这么讲,锦絮多少心里好受了些,脸上也带了些笑意,她说:“如果真能如你所说,那真是件好事,我就怕王府规矩大,慧慧从小被我宠坏了,怕我来了闹笑话。”
舒宜尔哈笑道:“你就别自谦了,慧慧又懂规矩又明事理,人长得也好,哪里会闹笑话了,再说了,我们府上虽然规矩大,但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在自己院子里做什么,别人也没人多嘴说什么,慧慧进了府,可能头两个月拘束些,过后就好了,你就放心吧!”(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34
锦絮心里多少安慰些,慧慧是她长女,她只有盼着她好的,接到指婚旨意之后,她的心就没安稳过,最开始是被突如其来的旨意惊着了,后来开始担心以后的立场问题,该怎么站队还没弄明白,又不知道雍王府是什么情形、弘昀是个什么性情,生怕慧慧嫁进王府受委屈。
雍亲王府这么些年都是京城交际圈的稀客,大众知道的一般也就是府里规矩严,王爷的冷厉脾气几乎人尽皆知,福晋名声倒是挺好,都说是个宽厚贤良人儿,不过却也极重规矩,把府里经营的如铁桶一般,想打探个消息简直难如登天。
雍王府就够低调的了,弘昀更是跟神隐差不多,他很少与人交际,更不出门游玩,除了近亲宗室,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竟跟个大家闺秀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喜欢读书和身体不好这两点外,外人对他的了解几近于无,马佳家更是没有门路打探。
锦絮此来,除了表态之外,多少也有打听消息的意图,那点儿小心思很容易就被舒宜尔哈看出来了,自然要顺势透露些可以告诉她的内容。
依着舒宜尔哈的眼光来看,弘昀着实能当得上公子世无双这句话,人长得俊秀是一方面,主要是气质好,从小金尊玉贵养出来的雍容和贵气,加上常年读书静养下来,通身一股沉静的书卷气,不管到哪儿,都是吸引目光的存在。
至于说弘昀的性情爱好,虽说依舒宜尔哈和他的关系,两人并没有什么接触,单就偶尔见那几次面来看,这孩子温文尔雅礼数周全,加上从弘暄口中得知的,弘昀着实是个性情温平之人,待人也算宽厚,喜欢的也是琴棋书画之类能陶冶情操爱好,并无不良嗜好,除了身体不好这一点外,简直找不出别的缺点了。
舒宜尔哈想到弘昀的身体状况,在把他夸成一朵花之后,顺势提了一句,这也是锦絮早知道的事儿,且这门亲事又是皇帝亲赐,弘昀又是皇孙,说句不好听的,别说弘昀只是身子不太牢靠,即便是他这会儿死了,慧慧也只有嫁个牌位或是守望门寡这两条路可走,想到了最坏的结果,对这些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因而锦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
舒宜尔哈倒有些奇怪,觉得她不该这么平淡才是,不过看锦絮不想多说,她也就顺势转了话题,姐妹俩几个月不见,自然有许多家常要聊,不觉间就到了午时,锦絮才告辞离开。
舒宜尔哈跟弘晓两人用了饭,各自午睡起来,弘晓闹着要听新故事,舒宜尔哈正不耐烦,宋氏和耿氏各自带着棉棉和弘昼过来了,弘昼进了门就一路小跑,到了舒宜尔哈面前,胡乱行个礼,就问舒宜尔哈有没有新玩具,舒宜尔哈失笑,宋氏三人随后进屋,耿氏先给舒宜尔哈赔礼,说自己教子无方,又责弘昼没规矩,弘昼却不在意的笑着。
几人分宾主落座,红袖等人端上沁凉的果茶,舒宜尔哈就让弘晓带着弘昼去玩具房里玩儿,玩具房是舒宜尔哈特意给弘晓准备的,里面各式精巧玩具都有,还不是会补充些新的进来,偏弘晓对这些都不大感兴趣,玩过一两回就厌了,最爱的只有听故事,倒是弘昼对这些喜爱无比,常常心里记挂着,每次来都有大半时间是耗在里面的。
两个小的打发出去了,棉棉自告奋勇过去照看弟弟,就剩三个大人在屋里,说话也就没了忌讳,舒宜尔哈先笑道:“耿妹妹性子沉静,除了遇到美食时显得活泛点儿,别的时候再文静不过,偏偏养了个淘小子,弘昼最是爱玩爱闹,有他一个人,一整个院子都是热闹的,这母子俩的性子南辕北辙的,想来也真是好玩儿。”
耿氏有些不好意思:“弘昼是个闹腾的,都是我没教好,他这么大了,还没规没矩的,跟个活猴儿似的,亏得姐姐不计较,他总这么不知事,我都快发愁死了……”
舒宜尔哈笑道:“这有什么好愁的,弘暄小的时候比他闹腾多了,现在不也挺好?!孩子们小时候活泼点儿是好事,你可别太拘着他的性子,他才多大?过两年知事了也就好了。”
耿氏苦笑道:“我何尝愿意拘束他呢,不过是不想当别人的垫脚石,她的儿子聪慧懂事,怎么夸我都不说什么,偏要拉着我家弘昼,非要把弘昼比成脚底的泥!姐姐也知道,我这性子是个不会争的,进府这些年,跟谁都没红过脸吵过嘴,在王爷跟前也没多少情分,得了弘昼这么个儿子,已经是意外之喜,再不敢奢望别的,平时从不敢出头,巴不得府里人看不见我们母子才好,就这样,还是碍了别人的眼,事事都要压我们弘昼一头,还在府里传些闲话,说弘昼顽劣不堪,想起来我就一肚子委屈……”
宋氏默然,舒宜尔哈叹口气,说:“你又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呢?嘴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说什么,咱们也管不着不是!身处是非地,想要躲是非哪有那么容易?漫说弘昼了,就是我们弘昉,前两年不也有人说脑子傻性子怪?如今你再看,还有谁说这话?她们也就敢在府里传几句闲话,过段时间也就淡了,弘昼性情如何,她们说两句闲话也不作数,别管她们怎么嚼舌根,只要王爷认为弘昼是个好的就行!再说了,这种话她们也不敢往外传的,不然不用你做什么,王爷头一个就容不得,你想是不是这回事?!”
宋氏也说:“这话说得很是,你把心放宽些吧,如今只有那一两个人上蹿下跳的,很是不成气候,你若是太过在意,岂不让那起子小人趁了心?再说了,我看弘昼挺好的,身体结实性子也好,礼数上也不差什么,就算是爱玩了些,也是真性情,哪里像那一位,整天说是喜爱读书,才几岁呀,真能看出有多聪慧来?小小年纪就传出那么大的名声来,谁不知道她们想什么呢,我还真要看看那位往后能有多大造化!”
耿氏被两人连番劝慰,也不好意思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忙问起弘晓这两天都做了什么,舒宜尔哈无奈的说:“我们家这个,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给他一本图画书他能看一天,也不知道看懂了没有,想带他出去散散步,他都懒得动,我是整天发愁怎么才能让他多些运动,成日待在屋里,哪里像个孩子样儿!耿妹妹没事多带弘昼过来玩,他们两兄弟在一起也是个伴儿,有弘昼在,弘晓也能多动一动。”
耿氏却是羡慕的,她就希望弘昼能稍微安静些,很是夸赞弘晓几句,宋氏听了好一会儿,有些不耐烦,说:“你们两个真是的,都是自己人,夸来夸去有意思吗?不过姐姐是怎么想的,我瞧着弘晓比那位可伶俐多了,也不见姐姐往外传一句,这阿哥又不比格格,名声响一点儿也不是什么坏事,姐姐若是肯,又哪里会让那位的好名声传的到处都是?”
这回换舒宜尔哈苦笑了。“有弘暄在宫里读书,还在御前颇有体面,我这儿已经够招眼的了,何苦再让两个小的冒头惹眼呢!那年弘暄在宫里吃错东西生病,可把我吓得够呛,若非圣意不可违,我都不想让他进宫了,他年纪还大些,略可自保,弘昉和弘晓两个,都只靠我护着呢,别人想要出风头,我避着就是,犯不着当人家路。”
舒宜尔哈有三个儿子,虽然三个孩子智商都没问题,但也没必要三个儿子都很出色,既然已经有一个弘暄够出色了,弘昉和弘晓两个就不妨发展一些别的兴趣爱好,舒宜尔哈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相争。
近一年以来,弘历在府里可谓是大出风头,隔段时间都要传出来些他的事迹,或是说他聪慧,或是说他纯孝,或是说他好学,舒宜尔哈明知是有人在背后做推手,她也没有任何反应,或者说,她还有点乐见其成,有人冒出头来分担注意力,总比别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弘暄身上强。
不过舒宜尔哈疑惑的是,这些事也不知道乌喇纳喇氏背后参与了没有,按理说乌喇纳喇氏不会这么做,她就算要支持哪一个,也不该这么早就下注,毕竟孩子还小,能不能长成是一方面,以后性情能力究竟如何是另一方面,这种事,不经过慎之又慎的考虑,谁敢轻易决定?何况乌喇纳喇氏还有个女儿要顾,以她如今的境况,便是什么都不做,占着嫡母名分,以后不管谁上位,都自有她的地位在,不说加以援手了,只要她不阻挠不做什么手脚,那么,她和她女儿该有的就不会少,可反过来看,若是她支持的人没能笑到最后,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反正依舒宜尔哈的了解,乌喇纳喇氏不是这么鲁莽的人,给弘历扬名这事做的太粗糙,也不像是一贯谨慎的乌喇纳喇氏的作风,而钮祜禄氏即便目光短浅了些,也不是这么心急的人,现在就让弘历冒头,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具体内情是什么,舒宜尔哈不得而知。
这些关于未来的想法,舒宜尔哈是谁都不能说得,就算跟宋氏和耿氏相处的再好,这些话都不能透露一丝半点,不过就算她不说,宋氏和耿氏两个都不是笨人,她们也有脑袋,也会分析,哪怕看不了那么远,一个亲王府的世子之争她们也是能看明白的,以她们的立场来看,她们自然是希望舒宜尔哈母子能够胜出。
宋氏和耿氏并不了解弘暄那次生病的真实情况,在她们的认知里,那次弘暄真的很危险,现在听舒宜尔哈重新提起来,不免都有些后怕,也就很能理解舒宜尔哈的做法了,尤其是耿氏,想到自己出身低,弘昼年龄出身没有哪一点占优势的,虽然被人踩了心里不大舒服,但是被人比较总比被人算计要强,耿氏自认没有舒宜尔哈的人手势力和心计筹算,若真有人要算计弘昼,她怕是挡不了的,这么一想,她对别人污蔑弘昼顽劣倒没那么生气了。
当然了,这话耿氏打死都不会说出口的,忙安慰了舒宜尔哈几句,话题一转,就说到年氏身上:“年侧福晋如今也算是心想事成了,十阿哥看着就是个健康的孩子,那年她闭门调养了大半年身体,到底没有白费功夫。”
五十四年十月的时候,年氏平安生下一个儿子,孩子生下来就哭声响亮,虽然看着有些瘦弱,但都说是个健康的,满月后皇帝赐了个名字叫弘昶,如今已经十个月了,年氏看的紧,不常带出门,不过就众人偶尔见那几次,看那孩子白白胖胖的,眉眼长得极好,又很爱笑,看起来就是个讨喜的孩子,好几个人背地里泛酸。
耿氏一说,宋氏也想起一事来:“说起来也是有意思,年侧福晋素来体弱,看着风吹吹就倒了似的,三天两头要请大夫,谁成想自十阿哥出生,这快一年过去了,竟没听说她有病倒过,可见十阿哥是个有福的,一出生就能护佑额娘了。”
五十四年十月的时候,年氏平安生下一个儿子,孩子生下来就哭声响亮,虽然看着有些瘦弱,但都说是个健康的,满月后皇帝赐了个名字叫弘昶,如今已经十个月了,年氏看的紧,不常带出门,不过就众人偶尔见那几次,看那孩子白白胖胖的,眉眼长得极好,又很爱笑,看起来就是个讨喜的孩子,好几个人背地里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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