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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耿氏一说,宋氏也想起一事来:“说起来也是有意思,年侧福晋素来体弱,看着风吹吹就倒了似的,三天两头要请大夫,谁成想自十阿哥出生,这快一年过去了,竟没听说她有病倒过,”(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35、请托
既然说到了年氏,舒宜尔哈忙向宋氏和耿氏分享她才知道的消息:“咱们府上又快添丁了。”
宋氏和耿氏一顿,两人互相看看,宋氏说:“谁有了?又是年侧福晋吗?”
舒宜尔哈笑道:“可不就是她。”要舒宜尔哈看,年氏也是个易孕体质,进府还不到五年,这都已经是第四次怀孕了,就这个频率,还真让大多数人眼红,不过这些人里不包括舒宜尔哈,她自己也是易孕体质,而为了不频繁生育,她还会特意避孕,如今看年氏这样,她一点儿都不羡慕,反而有些同情她,不过又想到说不得人家乐在其中呢,也就不在意了。
宋氏和耿氏可不知道频繁生育是身体大忌,在她们看来,这代表着年氏受宠,两人心里都有些不自在,沉默片刻,宋氏说:“瓜尔佳氏进门也有三年了,怎么肚子还没一点儿动静?年侧福晋倒是好福气,十阿哥还不满周岁,这就又怀上了……”
舒宜尔哈心中一动,说的是啊,瓜尔佳氏进门快三年,这三年里,虽说不算受宠,可胤禛却也没冷落过她,怎么一直没怀孕呢?看她也不像身子不好的人啊,难道说她也在刻意避孕?想到自己刚进府时,由于没站稳脚跟,怕着了算计,两年后才敢放心怀孕,难道说瓜尔佳氏也有这个想法?有了这么个怀疑,舒宜尔哈不禁上了心,多放了两分心思在瓜尔佳氏身上。
舒宜尔哈正沉思间,听见耿氏说:“别人有没有动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都是有儿有女的人,只要把自己的孩子带好也就是了,哪里管得了她们!”
舒宜尔哈忙笑道:“这话很是,咱们只要把自家的事管好就行了,别的咱们管不了,也不是咱们该管的,咱们呀,只管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宋氏和耿氏都深表同感,府上的事更没有她们两个发表意见的余地,这谁受宠谁不受宠,还不都是依着胤禛的心思来的,她们还真管不了。顿了顿,宋氏想到过来的主要目的,不禁拍自己脑袋一下,懊恼的说:“看我这记性!只顾着扯这些闲事,倒是把正事给忘了……”见舒宜尔哈疑惑的看着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我今儿个来,是有件事想讨个注意,棉棉眼看着大了,好些事都该学起来了,听说福晋那边已经开始教二格格管家理事,我想着棉棉是不是也该跟着学学?不过福晋身边有二格格,怕是没心力教棉棉,姐姐您看?”
舒宜尔哈略一思索,说:“棉棉虚岁也有十一了,这些本事是该学起来了,福晋要管着这一大家子,还要教养二格格,眼看着又要张罗二阿哥的亲事,估计也是分身乏术,这样吧,我先教着棉棉,等福晋忙过这段时间,再去打扰福晋吧。”
这只是个体面的说法,其实乌喇纳喇氏根本没心情教导庶出的子女们,阿哥们的教育不归她管,格格们就算有生母在,教养问题也是她的责任,不过她不想抬举庶女们,胤禛不开口,她就当没这回事,根本不提教导的问题,就算当年怀恪出嫁前,胤禛特地让她教怀恪管家理事,她也只做了个面子活,真本领怀恪根本没学到,若非出身尊贵,额驸家不敢怠慢,只怕怀恪要吃不少亏去。
如今到了棉棉,乌喇纳喇氏更不会操这些心了,她自有亲生女儿要顾,哪里肯管棉棉,宋氏也是知道乌喇纳喇氏指望不上,才会开口来找舒宜尔哈。
见舒宜尔哈一开口就包揽下来,宋氏自是喜出望外,想说些感激的话吧,忽然想到舒宜尔哈这些年对棉棉的疼爱关心,怕自己道谢反而伤了舒宜尔哈和棉棉的情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笑着说道:“我是个没本事的,什么都不会,多亏有姐姐在,棉棉就交给姐姐了。”
舒宜尔哈说:“棉棉是我半个女儿,我自然要为她打算的,说来还是比不上你用心,若非你提起,我还想不到这里,总觉得棉棉还是个孩子,倒是我疏忽了,差点耽误了她……”
宋氏忙说:“姐姐说的什么话!棉棉刚满十岁,年纪确实不大,二格格比棉棉大两岁,也是今年才学着管家的,不过是我心急了些,想着棉棉不如别人聪慧,只好勤能补拙罢了,姐姐哪里有疏忽呀,我一遇上棉棉的事就性急,姐姐别跟我一般见识。”
舒宜尔哈忙说是自己思虑不周,宋氏一个劲儿说自己鲁莽,耿氏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倒是笑了起来:“两位姐姐且不必自责,我看你们都是一心为三格格好,不过是想替三格格打算的更周全些,既然都是同一个心思,又何必多说?说得多了,反倒显得生分了。”
舒宜尔哈和宋氏都称是,两人也不再纠结,宋氏先说:“既然这样,明儿我就让棉棉来找姐姐,说句心里话,棉棉跟着姐姐学,我还更放心些。”宋氏心里可是明白的很,若是让乌喇纳喇氏教导棉棉,只怕棉棉也学不到多少有用的东西,乌喇纳喇氏看着大度宽和,其实最是冷情,棉棉又不是人家放在心上的人,再不肯用心的,舒宜尔哈就不一样了,她对棉棉是真心疼爱的,既然说要教,自然会用心教导,而舒宜尔哈的能力,在宋氏私信揣度里,那是比乌喇纳喇氏也不差什么的,有舒宜尔哈教导,对棉棉自是大有益处。
舒宜尔哈可不知道宋氏在想什么,更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一向木讷的宋氏就转了这么多脑筋,可见是为母则强,这当母亲的为了儿女们,果然都有变超人的潜力。
但你要说舒宜尔哈一点儿都不知道宋氏心里的道道,那就是小瞧她了,宋氏最大的牵挂就是棉棉,就算有什么盘算,也大多是为了棉棉好,这一点舒宜尔哈还是很肯定的,而正是因为宋氏没有太大的野心,又是一个一心为女儿打算的慈母,舒宜尔哈才乐意一直跟她交好。(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26
讲完棉棉的事,三人一时无话,顿了顿,舒宜尔哈笑道:“我这儿正好新得了些新鲜菜蔬,晚上都在我这儿用膳,我有个新鲜吃法,保管让你们吃个痛快!”
宋氏和耿氏都说好,尤其是耿氏,作为一个吃货,对美食的抵抗力永远是负数,而舒宜尔哈这儿的饭食一向都很和耿氏心意,何况还是新鲜吃法,耿氏期待的眼睛都要放光。
等到晚上时,舒宜尔哈果然没有让宋氏和耿氏失望,她带着大家吃了顿火锅,大夏天的,坐在放了几座冰山的屋里,凉气从四周沁出,一丝暑气皆无,吃着热腾腾的火锅,几个大人吃辣的,孩子们吃清汤锅底,吃的大汗淋漓,虽稍显狼狈了些,却是难得的畅快。
一顿饭下来,宋氏等人都有些撑,身上也出了不少汗,各自回去梳洗了,舒宜尔哈也冲了个热水澡,浑身清清爽爽的出来,弘晓吃的小肚子鼓鼓的,舒宜尔哈就用一只手给他揉着,一边拿着本图画书教他认字,母子俩正其乐融融,底下人通报说胤禛来了。
舒宜尔哈忙携着弘晓起身迎接,还没出门,胤禛已经大踏步进来,看见舒宜尔哈的打扮,脚步略微顿了顿,问:“这么早就准备休息了?”
舒宜尔哈笑道:“没有,只是晚上吃了锅子,衣服上都是味道,所以洗个澡换身衣裳。爷怎么忽然来了?也不说提前通知妾,妾还做好准备。”
胤禛捏捏弘晓的脸,眉头微皱:“准备什么,这样就很好。你们刚才在做什么呢?”
舒宜尔哈就告诉他自己正在教弘晓认字,胤禛点了下头:“是该给他开蒙了,弘历只比他大一岁,已经认了几百个字,三百千也都会背了,我正想跟你说,你也该教弘晓认字写字了,这么大的人了,总不能成天傻玩。”
舒宜尔哈心里有些不高兴,嘴上就说:“六阿哥聪慧过人,我们弘晓自然比不上,横竖咱们是王府,有爷这个王爷阿玛在,弘晓也用不着考状元,只要不傻也就行了,很是用不着多有学问,王爷夸六阿哥只管去夸,何苦贬低我们弘晓!”
胤禛被冲了几句也不在意,他瞄了舒宜尔哈一眼,又低头看看正瞪着眼睛看他的弘晓,无奈摇头:“你这脾气是越来越大了,我不过随口一说,你这是什么态度?弘历是聪慧,可我什么时候贬低过弘晓?你是个疼爱孩子的,总不忍他们受罪,可你也不能总是纵着他吧?爷的儿子,不求多有学问,总不能做个不学无术的纨绔!我听说弘晓和弘昼又玩了一下午,像个什么样子!弘昼贪玩也就算了,弘晓可不能跟他学坏了!”
舒宜尔哈意识到语气不对,幸好胤禛不计较,不过事关孩子,她还是要分辨几句:“妾刚才太敏感了,说话不当,多谢也不怪罪,不过爷说的话,妾却不敢认同,弘昼是有些贪玩,可妾却不认为这是坏事,弘晓性子太安静了些,成日闷在屋里不出门,弘昼难得过来一趟,能拉着他多动动,两个孩子相处多了,感情也能更亲密些,所以我才从不阻止他们玩耍;再说到弘昼的性子,妾到觉得,与其说是贪玩,不如说是活泼,小孩子的性格千奇百怪,有六阿哥那样懂事好学的,自然就有弘昼这样活泼好动的,哪里能要求他们都一样?何况孩子们都还小呢,究竟如何尚不好说,爷万不可心存成见,那对弘昼和弘晓未免太不公平。”
胤禛沉吟片刻,点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
舒宜尔哈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又加了一句:“不过妾倒是没想到,爷对妾还真是关心,妾这儿的事就没有一点儿能瞒过您的,妾真是深感荣幸啊……”
胤禛又瞄舒宜尔哈一眼,轻斥道:“少说怪话!爷外面多少事忙不过来,哪里又功夫盯着你这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嘴上这么说,心里对在他跟前传话的人到底起了疑心。
舒宜尔哈见好就收,再多说,胤禛就该不高兴了,她很有眼色的转了话题:“看爷进来时肩膀又是硬的,不如妾给您按按?”
这下胤禛脸色更不好了,狠狠瞪舒宜尔哈一眼,让人把懵懂迷糊的弘晓带下去,他才冷声说:“当着孩子成什么样!”见舒宜尔哈不动,更有些动气,声音更冷了些,“你不是说要给爷按肩膀吗?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过来!”
舒宜尔哈心中暗笑,从善如流的过去给胤禛揉肩捶背,胤禛觉得舒服了,脸上的表情就柔化一些,舒宜尔哈正忙着,就听胤禛说:“弘暄年纪也不小了,你也该看着给他安排两个伺候的人,到现在他身边都是些太监婆子,看着也不想样儿。”
舒宜尔哈无语,弘暄周岁才十二好不!她哪里肯让孩子这么早就近女色!当即就说:“他还在宫里住着呢,我哪里好安排什么人呐,等他从宫里出来再说也不迟。”
胤禛顿了片刻,说:“你先把人安排好吧。”
舒宜尔哈心里面不愿意,又推脱道:“孩子还小,过早近女色不好,我怕他移了性情,等到十五六岁再安排屋里人,二阿哥不也是这个年纪才有的嘛,弘暄总不好超过了兄长去。”
这些胤禛算是明白舒宜尔哈不愿意了,他认真想了想,也没反驳舒宜尔哈的话,看着态度,舒宜尔哈也就明白这是默认了,当即更加卖力的给胤禛服务,倒让胤禛有些无语,这么些年了,胤禛对舒宜尔哈用到他才会讨好的态度也是无语了。十五六岁再安排屋里人,二阿哥不也是这个年纪才有的嘛,弘暄总不好超过了兄长去。”
这些胤禛算是明白舒宜尔哈不愿意了,他认真想了想,也没反驳舒宜尔哈的话,看着态度,舒宜尔哈也就明白这是默认了,当即更加卖力的给胤禛服务,倒让胤禛有些无语,这么些年了,胤禛对舒宜尔哈用到他才会讨好的态度也是无语了。(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227
胤禛是的心志坚定的男人,还是个封建社会里长大的龙子凤孙,天生受到的教育,就是男尊女卑,所以他很难真把女人当回事,更不可能把女人放到和自己平等的位置上去,至于说舒宜尔哈一直担心的“真爱”,那完全是杞人忧天,天下男人千千万,能做到尊重爱护妻子已是难得,跟女人比起来,男人更看重的永远都是权势财富,对身处皇家的男人来说,不爱江山爱美人更是脑子坏掉了才会做的事,君不见封建社会几千年,把女人看的比江山还重的帝王,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而这些凤毛麟角们,可从来没人歌颂赞美过他们。
胤禛从来都不是脑残,他虽不至于轻贱女人,对女人却也真没多重视,不管是妻妾还是女儿,因为算是自己的“私有物”,他愿意多一分包容和忍让,在不牵扯他外面大事的前提下,也愿意满足她们的一些要求,但是一旦哪个人跨出那条线,等待她的绝对是胤禛寒冬般的对待。
在胤禛这么多的妻妾里,能在他心里占据点儿分量的,一个是乌喇纳喇氏,一个就是舒宜尔哈,乌喇纳喇氏是嫡妻,意义本来就跟妾侍不同,嫁给他二十几年,两人也算是相濡以沫互相扶持过来的,虽说乌喇纳喇氏也有些让胤禛不满的地方,但大体上来说,她是个合格的贤妻,将内宅搭理的几乎不需要胤禛费什么心思,又生了一对聪明懂事的儿女,也不曾苛待过他的妾侍和庶子女,所以虽然胤禛对乌喇纳喇氏男女之情淡薄,但从一家主母和合作搭档的角度看,胤禛对乌喇纳喇氏还是很满意的。
至于说舒宜尔哈,她则符合了胤禛对女性的大多数期望:妍丽的外貌、开朗的性格还有丰富的学识和广泛地兴趣爱好,情趣也很高雅,各方面都能跟上胤禛的节奏,算是胤禛比较谈得来的人了,关键是性情很是豁达,不小心眼,又会跟胤禛撒娇,胤禛也是男人嘛,虽然他很是看不上为了女人不顾一切的傻蛋,但对一个有共同语言的红颜知己还是憧憬的,舒宜尔哈就填补了胤禛心里的这个空缺,成功在他心里占了个位置,这个位置虽然不像“真爱”那么激烈,却胜在细水长流润物无声,渐渐成为胤禛身边不可或缺的存在。
舒宜尔哈知道自己在胤禛心里有点地位,却不知道她的位置还挺重要的,所以还在坚持不懈的刷胤禛的好感度,真性情只敢偶尔冒出来一下,不然依着她原本的性格,这种需要跟别人抢的男人,她早就甩了,哪里还会温柔小意的伺候着,做梦都不可能出现这种情景。
自从有了孩子,舒宜尔哈就越来越少想起前世了,可她的性格和三观毕竟是上辈子养成的,偶尔想起来,就会唏嘘不已,一个有情感洁癖的人,当人家侧室竟也当的挺好,人的可塑性还真是强,有时候她都佩服自己的能屈能伸,有时候却又忍不住自嘲自己的虚伪,不过看到三个孩子围着她叫额娘,这些情绪就全都飞走了,三个儿子不管是什么性情,都是她的心肝宝贝,有了他们三个,她心里这点儿不舒服还真算不了什么。
舒宜尔哈这边刚准备多加人手关注瓜尔佳氏,早上请安时瓜尔佳氏就告了假,说是身体不适,她派来的侍女也挺会说话,先是替自家主子告罪,说并非有意怠慢福晋,只是早上起来实在难受的厉害,所以才起不来身,等到乌喇纳喇氏客套的询问需不需要请太医时,又顺势求乌喇纳喇氏请太医来给她家主子诊治,充分显示出了对乌喇纳喇氏的尊重。
乌喇纳喇氏如今年纪渐长,对府里这些女人更不放心上了,她也是知道自己“年老色衰”,都快四十的人了,难道还能跟府里的娇嫩小花们争宠不成?这种事乌喇纳喇氏可做不来,而经过这么多事,她对胤禛的感情也淡了,只要不影响她嫡福晋的地位,只要不损害她和她女儿的利益,她也乐得做个好人,不为难府上这些女人们,借此在胤禛面前表现她的贤良大度。
不过等太医进府给瓜尔佳氏诊过脉之后,饶是乌喇纳喇氏自诩已经看开了,心里也有些不自在了,瓜尔佳氏当然没什么病,人家是有喜了,刚刚一个半月,所谓的不舒服,不过是早孕反应罢了。
让后院女人们更堵心的是,在太医给瓜尔佳氏诊完脉后,又被年氏的人给请了过去,不多时又来一个喜讯,年氏也有孕了,比瓜尔佳氏还早半个月呢,已经有两个月了,这位太医来一趟,就诊出两个孕妇来,自然得了丰厚的赏赐,有当时乌喇纳喇氏赏的,也有后来胤禛补上的一份,还有他回宫后皇帝得了消息给的一份,走这一趟,算是所行不虚。
皇帝这两年重视胤禛,连带着对他的后院也有一分关心,得知他府里一次有两个女人怀孕,在他老人家那贫瘠的脑子里想了一圈,就记得胤禛只有一个嫡福晋和两个侧福晋了,至于什么格格通房,他老人家根本记不住,又想到胤禛的福晋年纪也不小了,这么一算,身边不就剩一个侧福晋伺候了么?!作为女人上百的皇帝,他就觉得儿子有点委屈,而此时选秀已过,秀女们或是指婚或是撂了牌子,就剩三两个年纪太小留待下次复选的也不得用,他就让佟佳贵妃从宫女中挑了两个指给了胤禛,算是他的一片慈父心。
其实胤禛身边根本不缺人伺候,虽说比较得宠的年氏和瓜尔佳氏都怀孕了,但还有乌喇纳喇氏、舒宜尔哈、郭氏、钮祜禄氏、宋氏、耿氏等人,除了这些有名分的,另外还有七八个没名分的通房丫头,就胤禛进后院的频率,从来都只有僧多肉少的,哪里至于委屈了,不过是皇帝想当然而已,皇帝自觉是对胤禛的关爱,殊不知胤禛家里的女人们没少暗地里抱怨。
不过胤禛对此倒是挺乐意的,当然他倒不至于好色的多了两个女人就高兴,他高兴的是皇帝的态度,要知道皇帝除了给儿子们赐婚指正妻外,基本上不怎么管儿子的后院的,有这个待遇的,以前有个太子,现在有个胤禛,别人都没这个福分,只有看着眼红的份,倒不是眼红几个女人,而是眼红皇帝的上心。
就因为皇帝这一举措,又给胤禛拉了不少仇恨值,好在如今老大老二都被关着,老八都快边缘化的看不见了,老九怕连累宫里的老娘暂时消停下来,剩下一个老三书生意气一个老十有勇无谋,两人都掀不起大浪来,这一次胤禛应付的轻松不少。
由于胤禛战斗力爆表,他在前面挡着,外头的风雨很少能撒到内院来,大家并没受多大影响,就是新进府的两个女人也挺安分,胤禛根本顾不上她们,不过依例没人处歇了两晚,这两个人也就泯然众人了,不过激起几朵小浪花而已,涟漪都很快消失不见。
府里的大事仍然是弘昀的婚事,由于他年纪不小了,婚期定的比较近,准备时间满打满算不到半年,走六礼都挺赶的,好在男方这边大头都是内务府和礼部张罗,府里要忙活的,不过是给弘昀重新分了院子,院里的的家具陈设等杂事,至于说聘礼之类的,那是内务府的事,不过府里也需要准备几台聘礼,表示对女方的重视和欢迎之意。
事情虽然繁杂,乌喇纳喇氏也没办过,但她也观摩过别人家成亲的流程好几次,心里是熟悉的,加上都有规程在,准备起来很是省心,不过因为是雍亲王府头一次办这种婚丧大事,乌喇纳喇氏为求完美,所以事事操心,就怕有什么瑕疵影响府里形象,也连累她的名声。
府里办喜事娶媳妇这等大事,正式学习管家的好时机,乌喇纳喇氏自然不会放过,全程让二格格在一边观摩学习,宋氏有心要棉棉也跟着学,却被舒宜尔哈制止了,棉棉以前没什么基础,就算是学又能学到多少?只怕一下子接触这么繁杂的事物,反而会把棉棉吓住,倒不如先在一边看看,以后先从简单的慢慢学起,横竖过不了几年,弘暄也该娶亲了,不愁棉棉没有学习的机会,何况弘暄的婚事舒宜尔哈也能插手,棉棉学起来更方便,宋氏听舒宜尔哈说的有理,才颇为可惜的放弃了这次机会。
婚期定的近,雍亲王府这边还好说,马佳家那边其实是更为难的,女方的嫁妆准备可不是简单事,没个一两年哪里准备的好,好在锦絮早几年就开始准备了,珠宝首饰古玩字画等物大致齐备,小件的家具也都好说,最难的就是大家的家具,像是床和柜子一类,好在木料是现成的,就是要抓紧时间赶工,找的师傅们因是给皇家福晋干活,丝毫不敢耽搁,加班加点的,愣是在婚前都准备妥当了。
等到了十月十六那天,府里已经是一片红色,到处挂着红绸灯笼,等到了吉时,就有马佳家的送嫁妆队伍过来,乌喇纳喇氏带着舒宜尔哈迎接的,一百多台嫁妆满满当当摆了一院子,又有娘家人进新房安了床,到外面开了箱,不识货的被珠宝首饰晃花了眼,识货的被古玩字画迷了心,都说新娘家富庶又疼女儿,二阿哥娶了个好媳妇云云。
十七日当天,一早舒宜尔哈就跟着乌喇纳喇氏忙碌,三福晋等人在用过早饭后也过来帮忙,别管有没有真正帮上忙吧,这个态度还是要有的,皇家妯娌们比一般人家更重体面,哪怕两家再不合,面上也要和和气气的,再不肯让人看了笑话去。
婚礼都是在黄昏时举行,一般迎亲的要在午时之后才出门,在此之前,府里是要把一切都准备好的,这样的喜庆大事,出一点儿差错都不好看,所以,乌喇纳喇氏即便再不愿意府上的女人们插手,也只能暂时给她们分一点儿权利,比如说舒宜尔哈就是跟着她待客的,年氏和瓜尔佳氏两个孕妇不敢劳累,也就没给她们安排什么差事,算是乌喇纳喇氏帮手的钮祜禄氏,分了个管厨房的活计,耿氏管着院子的布置,宋氏年纪大,得了个照看府上孩子的活儿,郭氏管着器皿用具,反正大家有力出力,总不能让外人插手府上的事,所以那些来帮忙的福晋们,也就是跟着乌喇纳喇氏迎来送往,别的什么都管不着。
从这个安排就能看出,乌喇纳喇氏不愿意别人沾染一点管家权,看着给大家都安排事了,但是真正紧要的差事全都在乌喇纳喇氏心腹手中掌握着,别人怎么样舒宜尔哈也不知道,反正她是不怎么在意的,她对雍亲王府整个大家庭缺乏认同感,也就没有一点插手的欲望,只要她的海棠院是在自己掌握之中,以及几个孩子的管理权归自己,别的她都不在意。
不过有心想分杯羹的人自然也有,看着这么大一件事,各处能捞好处的机会多了去了,或是趁机安插几个人手,或是从中捞些钱财,都算是好处,可是因为乌喇纳喇氏不愿放权,这些打算几乎全都落空了,所以有人的失落就可想而知,可惜内院的事胤禛十分放心乌喇纳喇氏,并没有找个人分权的意思,别人就是再不甘心再有意见,也只能闷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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