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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西林觉罗氏摆摆手,浑不在意的说:“你想太多了,玉录玳是出色,可还没出色到那地步,而且,她家跟宫里的温僖贵妃有些关系,到时候走走温僖贵妃的门路,玉录玳落选还不是稳稳地?只要她是真好,不管怎样我也要给你哥哥定下来,咱们家可没有不战而退的习惯!”
舒宜尔哈不说话了,她也就是有些担心事情会不顺利,既然西林觉罗氏有信心,她还是不泼冷水了,何况,她也是真喜欢玉录玳的性格,若是玉录玳能成自己的大嫂,她也只有高兴的。不过没想到玉录玳家跟温僖贵妃还能攀上关系,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但让舒宜尔哈有些小郁闷的是,从老太太到西林觉罗氏再到她,都在为景顾勒未来媳妇人选劳心劳力,他本人竟没有一点紧张感,舒宜尔哈装作不经意的把西林觉罗氏相看小姑娘的消息泄露给他,他就跟不知道似的,舒宜尔哈一生气,干脆挑明了跟他说,他却表示一切听从阿玛额娘安排,他没有一点意见,让舒宜尔哈很有挫败感。
舒宜尔哈不知道的是,景顾勒是不好意思跟妹妹讨论这个问题,但他也不是真就没意见了,不告诉舒宜尔哈,不代表他就不告诉西林觉罗氏,不过他却是没有具体要求,他就是想找个温柔稳重知书达理的,参照对象就是老太太跟西林觉罗氏,该说他不愧跟舒宜尔哈是兄妹,对自家两位女性长辈的评价都相当高,而且审美观也深受这两人影响,对妻子人选的期望也是以这两人为模板。
景顾勒是个很有想法的人,对前途也有自己的规划,他不准备从考科举入仕,而是走一般八旗子弟的路子,到年纪了就去谋个缺,慢慢再往上升,他决定了,就去找额尔赫,把自己的打算跟额尔赫说了,并让额尔赫帮他谋缺。
额尔赫对此挺有意见的,他自己是正经进士,就想让景顾勒也走这条路,但他对景顾勒这个长子的意见向来重视,见他拿定主意了,也知道劝不了他,自己劝自己说别人都这样,他家孩子走大流也没什么不好,想了几天就准备去活动活动,争取给景顾勒找个好地儿。
老太太和西林觉罗氏等人得到消息有点晚,额尔赫把景顾勒的履历递到吏部之后,她们才得到的信儿,老太太因为跟景顾勒隔了一辈,不好插手太多,心里不舒服也没说什么,西林觉罗氏却生了好几天气,连着几天都不理额尔赫,对景顾勒也没个好脸,连景顾吉和舒宜尔哈都被她迁怒,冲他们发了两场火。
景顾吉抱着惹不起躲得起的思想,知道西林觉罗氏心情不好,每天除了请安就不到她眼前晃,舒宜尔哈可没这么粗的神经,她是贴心小棉袄啊,父母生气了,她要两头劝,好让他们早日和好。
额尔赫好说,他自知这事儿是自己没考虑周全,倒也愿意伏低做小哄哄老婆,就是西林觉罗氏扭不过这个劲儿来,冲舒宜尔哈抱怨道:“你大哥从小读书习武,我总以为他要考科举的,实在不行,考个武举也是好的,偏偏你阿玛现在就让他入仕,他才多大?你阿玛真是忍心!再说,咱们家也没有过硬的后台,你哥哥能得到什么好缺儿?你哥哥年纪又不大,为什么不能等两年,正经考个举人进士的,到时候再求官,不比现在强吗?!”
舒宜尔哈说:“额娘说的轻巧,进士是好考的?我听说阿玛当初已经是学问好的了,也到了二十多岁才考中,哥哥若是等考中了再出仕,那要等多少年?而且,额娘现在要给哥哥相看媳妇,哥哥有个差事在身,说起来也好听点啊,额娘也知道,哥哥要能力有能力,要学问有学问,想往上升还不容易?说不定过不了两年,哥哥就出息了呢,到时候额娘脸上也有光彩!”
“我就不信晚两年当差,你哥哥就出不了头了?”西林觉罗氏斜舒宜尔哈一眼,“你少给我灌迷魂汤,我不吃这一套!再则,我也不是气这个……”
舒宜尔哈忙接上:“知道知道,额娘你是气阿玛跟哥哥的独断专行,这么大的事,也不说提前跟您说一声,什么都做了才告诉您,这种行为太恶劣了,太不尊重您了!从这一点上来说,我也支持额娘找他们算账!但是额娘,您都生好几天气了,阿玛和哥哥也都赔了不是,您也该消气了吧?上次您还教导女儿,说女孩子不能太争强好胜,额娘~~”最后一句舒宜尔哈说的千回百转,不知道西林觉罗氏听了什么感受,她自己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西林觉罗氏叹口气,把舒宜尔哈揽进怀里,叹道:“哎,怪不得人说女儿是爹娘的贴身小棉袄,看你这样,我再大的火也消了……我这么大个人,还要你个小人儿劝解,说起来也真是丢人,你放心吧,我不跟你阿玛生气了……”
舒宜尔哈松口气,虽然平时看额尔赫跟西林觉罗氏腻歪,她觉得肉麻,但两人吵架,她更难受,如今西林觉罗氏松口,想来他们快和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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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31、景顾勒上班
火气消了的西林觉罗氏是很会做人的,要她主动去找额尔赫和好,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让人熬了碗补汤给额尔赫送去,算是表了个态,而额尔赫不愧是她的枕边人,顺着梯子就往上爬,当天晚上就到正房讨好媳妇去了,这次西林觉罗氏没给他冷脸,两人总算是和好如初。
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就没有能瞒过老太太眼睛的,西林觉罗氏跟额尔赫生气,额尔赫伏低做小赔不是,老太太心里门儿清,不过她也生气,所以只当看不见,有人夸她心胸宽广,是体贴儿媳的好婆婆,若是别人家当婆婆的看到媳妇给儿子脸色看,早就把媳妇叫过来立规矩了云云,她则说“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他们小夫妻的事,我掺和进去做什么?人家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的,我何苦做这个恶人?何况西林觉罗氏素来明理知事,偶尔有些小性子也没什么不好,我的儿子我知道,有时候做事顾头不顾尾,就该有个人管他!”
舒宜尔哈辗转知道老太太房里的对话,忙给西林觉罗氏透了个风,老太太屋里的事大多不瞒她,但像这种牵扯到她父母的谈话,没有老太太默许,是没人敢让她听到的,而既然有人告诉她,只能是老太太希望通过她把话传给西林觉罗氏,这是舒宜尔哈好不容易才悟出来的。
事实上老太太确实是想告诫儿媳妇,但若是她直接跟西林觉罗氏说,那显得太正式,怕有伤西林觉罗氏的面子,所以才找了个委婉的方式,告诉西林觉罗氏:你这几天的所作所为有些过了,就算我挺你,你也要给家里爷们留点面子。
西林觉罗氏在这方面可比舒宜尔哈要通透的多,是以舒宜尔哈一说,她就明白老太太的未竟之语,她怎么想的没人知道,反正表现出来的就是对额尔赫更温柔体贴,没多久就把家里的一场小风波消弭于无形之中,就是老太太也赞了她一声心思灵巧。
在此次事件中,最受益的还是舒宜尔哈,不但又学了不少相处之道,物质上也得到不少奖励,老太太给的绸缎,西林觉罗氏给的首饰,额尔赫最大手笔,给她的是陈道复的花鸟画,倒让舒宜尔哈小小为难了一下,她可舍不得把画挂出来,最后仍是仔细收了起来。
不过,最得舒宜尔哈心的礼物是景顾勒送的,他知道自己惹了母亲生气,还害得父母吵架,心里正不自在,寻思怎么让他们和好呢,舒宜尔哈帮他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心情愉悦之下,决定好好奖励舒宜尔哈,他可以算是家里最了解舒宜尔哈的人,知道她爱玩耍,爱看书,特意到书铺里找了好些不犯忌讳的小说给她,又想起她以前提过的一种游戏,找了好几家店,才把她描绘的道具做出来,忙就给舒宜尔哈送过去,以表达谢意。
舒宜尔哈收到大哥的谢礼,心里是又好笑又无语,难道父母是他一个人的父母不成,自己帮父母和好,哪里需要他来感谢呀!但是,对兄长的心意她还是很感动的,把书放一边,先把一个酸枝木盒子,景顾勒说这是特意给她做的玩具,舒宜尔哈打开一看,忍不住惊呼一声。
舒宜尔哈没想到景顾勒竟然给她做了副扑克牌,她有些激动,忙把牌拿到手里仔细看,发现用的是一种比较厚的纸张,跟现在的叶子牌的材质差不多,但要更硬一些,表面更光滑些,大小也跟现代的扑克牌差不多,同样是从一到十三,不过因为没有a和jkq,用的是数字表示,最好玩的是大小鬼,不知道景顾勒是出于什么考虑,鬼的图案竟是钟馗。
得了个新玩具,舒宜尔哈兴致大涨,每天的休闲时间,她就拉着几个丫鬟打牌,两个人能玩接龙和速算二十四点,三个人玩斗地主,四个人玩升级,其中最常玩的是升级和斗地主,当然了,因为地主的特殊性,她给改了个名字叫斗庄家,反正名字不重要,领会精神就好。
一开始海棠院的丫鬟们还放不开,不过玩了几回,大多都起了兴致,红蕊觉得扑克比叶子牌好玩,就向舒宜尔哈建议:“格格,这扑、扑克牌这么有趣,格格不妨让大爷多做几副,既可以送给老太太和太太表孝心,也能当礼物送给格格的朋友们,岂不是两全其美?”
舒宜尔哈想了想,问:“红蕊姐姐觉得,别人也会喜欢玩扑克牌?”
红蕊说:“奴婢是这么想的,扑克牌除了名字拗口外,奴婢觉得哪儿都好,玩起来既简单又有趣,还不限人数多寡,喜欢的人肯定不少。”
舒宜尔哈点了点头没说话,她开始想能不能卖扑克牌赚钱的事了,想的太投入,不觉又发散了一下思维,想起好几种简单益智的玩具来,越想心里越痒痒,恨不得立马找景顾勒商量,还是红蕊提醒她时间太晚,她才打消念头,洗漱安歇了。
次日,是舒宜尔哈练骑射的日子,趁着天色还早,她也跟着景顾勒跑步打拳,等到休息时,她就把昨天晚上想好的事跟景顾勒和景顾吉说了,景顾吉无条件支持,景顾勒却考虑的多,只说他先让人到外面打听打听,能行的话再跟舒宜尔哈说。
舒宜尔哈知道景顾勒考虑问题以稳妥为主,也没再说什么,只安心等他的消息,谁知景顾勒还没来得及行动,他的任命就下来了,他被安排到护军营里当了个委署护军校,品级是从八品,这在额尔赫等人预料之中,不满意的一点是,本以为能去六部做事,这样每天都能回家,分到护军营,却要住进去的,一个月只有三天休假,老太太和西林觉罗氏都有些不舍。
不过再舍不得也没办法,任命已经下来了,总不能不去,额尔赫劝老太太和西林觉罗氏道:“你们不用担心,我打听过了,他所在的营地,护军参领是大哥好友,他的直属上司还是大哥当年带过的兵,大哥早跟他们打过招呼,景顾勒去了,他们自然会好生照顾的。”
老太太和西林觉罗氏稍稍放下些心,开始给景顾勒收拾行李,结果她们准备的有一大半都带不进去,只能看着额尔赫把景顾勒送走,之后就开始眼巴巴等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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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32、新来的嬷嬷们
家里少了一个人,很长时间大家都不适应,额尔赫还好,他一个大男人,即便心中挂念,也不好表现出来,西林觉罗氏没这个顾虑,景顾勒不在家,她整天都神思不属的,做什么都恹恹的提不起兴致,额尔赫哄了好久才让她重新提起精神。
别说西林觉罗氏了,舒宜尔哈也觉得很不习惯,她和景顾勒年龄虽然相差的多,但整个家里就跟他最有共同语言,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事就爱跟他商量,而景顾勒大多时候都能给她很不错的建议,不像景顾吉,那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景顾勒和舒宜尔哈打击的狠了,两人说什么他都同意,指望他拿主意,那简直是做梦!
景顾勒是个负责人的好孩子,舒宜尔哈想了几样玩具,让他帮忙看看能不能卖,他没有时间,就转交给额尔赫,额尔赫对舒宜尔哈喜爱赚钱这一行为不予置评,但他疼女儿,不忍她失望,考虑过后,还是找了人运作这件事,因为有跳棋的经验,这次办起来顺利得多。
到了四月时,宫里小选结束,添了些人的同时,也有一些到了岁数的人被放出来,趁此机会,老太太出手请了两个回来,一个给舒宜尔哈,另一个给丰宜尔哈,舒宜尔哈对新来的教养嬷嬷既期待又担忧,怀着忐忑的心情到老太太那里见人。
舒宜尔哈以为只有两个人的,谁知到了老太太房里却看到三个人,她们穿着颜色差不多的旗装,打扮的大同小异,发型也很类似,可能是在宫里时养成的习惯,见到舒宜尔哈,都不着痕迹的打量她。舒宜尔哈给老太太行过礼,在她下首的位置坐下,笑问:“玛嬷,这几位就是教我和妹妹规矩的嬷嬷吗?不知道怎么称呼?”
老太太示意一下,三人分别做了自我介绍,舒宜尔哈发现她们说话声音不高不低,语速不急不缓,三人一个姓白,一个姓高,还有一个姓吴,她看了看老太太,老太太笑道:“高嬷嬷以后教你妹妹,白嬷嬷和吴嬷嬷跟着你,你要好生跟她们学规矩,对嬷嬷们要尊重,不许淘气,不然嬷嬷们罚你,我可不帮你求情!”
舒宜尔哈应是,转头对白吴二位笑道:“以后还请两位嬷嬷多关照。”
两人连声说不敢,老太太又说:“我这两个孙女就交给你们了,她们有哪儿不好的,嬷嬷们尽管教导,不过孩子们还小,家里也不求她们有大富贵,只要规矩不差,出去不给家里丢人就成,还望嬷嬷们不要太严厉,我这两个孙女都是好孩子,以后肯定会用心待诸位的。”
三个人都低头应是,老太太也不多话,就让舒宜尔哈带着人回海棠院了。
路上,舒宜尔哈走在前面,白吴二位跟在她身后,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到了海棠院,舒宜尔哈说:“原先我以为只有一位嬷嬷,所以只让人收拾了东耳房,没想到你们是两位,我这就让人把西耳房也收拾出来,嬷嬷们自己商量住哪一间吧。绿蔓,先带嬷嬷们下去安顿。”
两人福身谢恩,跟着绿蔓去自己的住处,舒宜尔哈又等了一会儿,才见红蕊回来,她问:“可问清楚了?原本不是说我跟妹妹一人一个么,怎么多出来一个?”
红蕊答:“问清楚了,听说是白嬷嬷在宫里时与吴嬷嬷交好,两人都是家里没人能依靠的,白嬷嬷家前几年出了事,就剩了她一个,吴嬷嬷却是家里弟弟弟媳不容,她还病着,就把她的金银细软抢了去,把她赶出家门,若不是白嬷嬷悉心照料,吴嬷嬷恐怕都熬不过去,白嬷嬷在宫里时还是培训新宫女的姑姑,听说本事不错,原也有几家请她,只是她提出要带上吴嬷嬷一起,那时吴嬷嬷病的七死八活的,那几家嫌晦气都不愿意,老太太听说之后,介绍咱们家常用的大夫给吴嬷嬷重新开了方子,把病治好了才请家来的。”
舒宜尔哈点点头,怪不得刚看吴嬷嬷气色不太好,原来是大病初愈啊,看情形这白嬷嬷倒是个念旧情的,人品应该不差,看她们刚才的言行举止,也不像尖酸刻薄的性子,两人包括高嬷嬷都面目柔和,看着就很温柔,应该不会磨搓她,不过,即便这两人性子不好,舒宜尔哈也不害怕,好歹她是主她们是仆,不合心意想办法换了便是,她才不会委屈自己。
红蕊想了想,又说:“奴婢听红玉说,吴嬷嬷原本不到放出来的年纪,只是她在宫里挡了别人的路,人家怕她抢一个管事姑姑的位置,正好她当时生病,人家借口给她恩典,让她早日出宫养病,这才把她挤走了。”
舒宜尔哈哂笑道:“传出来的是这样,谁知背地里有什么隐情呢,不过这也跟咱们不相干,玛嬷既然请她来家,定然是查过的,若真有不好的牵扯,她也到不了家里!且不管她是怎么出的宫,只要她有真本事,又肯用心教我,我自然会敬重她。”
红蕊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老太太多精明啊,若不是能确定不会给家里带来不好的影响,她怎么可能把人请来,她之所以说出来,也只是习惯性的把自己知道的消息汇报给舒宜尔哈而已,并不是真的以为有什么不妥。
虽然多了两个管她的人,舒宜尔哈却并不觉得生活有太大改变,白吴二人极有分寸,并不会对舒宜尔哈太过严厉,而且她从小就有意识的跟西林觉罗氏学习,规矩上并没多大不妥,白吴二人对她整体上还是满意的,不过在细节上要求严格些,用她们的话说,这些规矩细节都该融入到生活中去,时间久了,不用刻意去想,行为举止都是高贵端庄的。
宫里出来的人确实不一样,白吴二人是真的很能干,两人管舒宜尔哈的小院,完全是大材小用,属于舒宜尔哈的丫鬟总共就六个,她们先被红蕊教导近一年,刚松口气,又来两个要求更高的嬷嬷,好多规矩细节都要重新学起,好在她们基础还算可以,学起来倒不算慢。
尽管海棠院人少事少,白吴二人仍分了工,白嬷嬷对内,吴嬷嬷对外,别看吴嬷嬷被人挤出宫,那只是她没有后台,而不是没有能力,事实上她能力相当不错,不然也不会挡别人的路,从她负责海棠院的对外事宜之后,家里上下对舒宜尔哈更敬服了,仆从们提起大格格,全都赞不绝口,都说她端庄温婉,心地善良还对人和善,舒宜尔哈的形象更上了一个档次。
而白嬷嬷管着海棠院的内务,那基本上就没有舒宜尔哈要操心的了,白嬷嬷考虑的比舒宜尔哈都周到,她带着几个丫鬟把舒宜尔哈伺候的舒舒服服,真是没有一点儿不顺心的地方,几个丫头更是被教导的乖巧伶俐,舒宜尔哈一个眼色,她们就知道她想要干嘛,立马就该上茶上茶,该打水打水,该砚墨砚墨,舒宜尔哈感觉丫头们说话好像都更有条理了。
到六月时,舒宜尔哈已经适应了身边跟着两个嬷嬷的生活,老太太看她那里事情都理顺了,就把红蕊叫了回去,不过红蕊也没在她身边伺候几天,红蕊都十九岁的大姑娘了,老太太原本就宠她,又喜她在海棠院时用心,特意让西林觉罗氏给她挑了个好夫婿,入秋就成亲。
舒宜尔哈感念红蕊一年来的情分,特意打听了一下她未来夫君的情况,得知是家里二管事的长子,名叫许克恭,比红蕊大两岁,听说长的不错,人挺机灵,又不是油滑性子,脾气也温和,也是识文断字的,常跟额尔赫出门,见识眼界都比较宽广,跟红蕊也算是相配。
红蕊走后不久,李嬷嬷消了假回来上班,只是她的能力比白嬷嬷和吴嬷嬷差了不少,院子里已经没有她能插手的地方,但她是舒宜尔哈乳母,从来对舒宜尔哈尽心尽力,舒宜尔哈也不可能把人家扔一边让人寒心,不过现在让她重新掌管海棠院也不合适,舒宜尔哈考虑过后,给她重新安排了个工作,让她负责有关府外的事宜,同时兼顾打听消息的职责,李嬷嬷管人上差了点,但她打听消息却是长项,舒宜尔哈也算是人尽其才了。
好在李嬷嬷本人并不是个贪权的,只要有事做,她就没多大意见,毕竟她现在也不缺当差那几个月钱,她男人管着舒宜尔哈的小田庄,也算是个肥差,家里如今收入不错,之所以孩子才半岁就销假上班,也是为了保持在主子面前的存在感,她能看出来舒宜尔哈对她的信任重视,也不苛求一定要在她跟前转悠,而且管着外面联系的事,她不用整天当差,也能空出些时间带她的小儿子,也算一举两得,她对新工作岗位还挺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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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33、赚钱花钱
舒宜尔哈最近身边添了两条小尾巴,分别是景额和丰宜尔哈。
自从景额又过个生日之后,他的爱好就忽然改变了,开始喜欢跟在舒宜尔哈屁股后面乱转,这小子腿脚极为灵便,每天下午舒宜尔哈课程结束,他就迈着小短腿跑到海棠院,而他的后面,永恒的跟着更小的丰宜尔哈,让舒宜尔哈喜悦的同时,也深刻感受了下小孩子旺盛的好奇心,景额完全是个问题儿童,见到什么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把舒宜尔哈烦得够呛。
可能小孩子都是这样,小时候不觉得,从开始知事,就不爱跟比自己小的玩,而是喜欢粘着大几岁的,而家里就舒宜尔哈最闲,他可不就黏上了嘛,而他自己成天聒噪舒宜尔哈不算,还总是带着丰宜尔哈,两个小孩子完全能把一个大人逼疯,问题多多也就算了,还总是搞破坏,弄脏舒宜尔哈的衣服是小事,有时还把她快完成的功课毁了,毁坏书籍字画也时有发生,把舒宜尔哈气的都想上手打人,偏偏他们俩都处于半懂不懂阶段,讲道理他们也听不懂,真上手打吧,舒宜尔哈还舍不得,气的狠了,只好罚他们靠墙根站着,气消了再跟他们说话,几次下来,两小别的没学会,先学会看人脸色了,每次犯错后都可怜兮兮看着舒宜尔哈,到让她又好气又好笑,只是该罚还是要罚,不然两人怕是更顽皮。
不过景额也不是只会搞破坏,在他不问十万个为什么,不弄出点动静吸引舒宜尔哈注意力时,还是个可爱听话的好孩子,而且别看人家年纪小,还时刻记着哥哥的责任,知道照顾丰宜尔哈,因为他总跟丰宜尔哈一起,舒宜尔哈对这个妹妹的那点疏离也消失了,就是景顾勒和景顾吉二人,也看在景额的面上对丰宜尔哈多了两份真心,景额不经意间促进了兄妹感情。
这天是舒宜尔哈的女红课,刺绣这项技艺她学了两年,在她身上充分体现了勤能补拙这句话,从谢氏到西林觉罗氏,都说舒宜尔哈没天分,不过她持续不断的学习练习,现在的绣活做的中规中矩,用西林觉罗氏的话说,拿出来已经不丢人了,她对这个评价很满足了,最起码她的努力没有白费,要是用心学了努力练了,做出来的东西还一塌糊涂,只怕她早不干了。
程雪一如既往是舒宜尔哈的对照组,十岁的小姑娘一手针线活比好多大人都强,她人长的斯文秀气,说话轻声细语,带点口音的官话很有吴侬软语的感觉,典型的秀外慧中型淑女,关键是她很会讲故事,她家藏书众多,看过的游记散文比舒宜尔哈还多,常会跟舒宜尔哈讲些看过的小故事之类,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也能被她讲出几分韵味,配着她清脆婉转的声音,舒宜尔哈很喜欢听,觉得完全是一种享受。
小姑娘再成熟也是喜欢玩的,在这个女孩子游戏匮乏的时代,扑克牌就成了不少人的心头好,程雪也不例外,这玩意不用大张旗鼓,也没有不雅动作,就是不出门,在家拉两个丫头也能玩,只要自己注意些不大呼小叫就好,就像叶子牌,一般是家里女性长辈爱玩,她们大多带着小辈女孩子一起玩,反正只要不压大额赌注,也勉强能算个风雅的游戏,而扑克牌同样如此,只要女孩子们不要太痴迷,家里长辈们是不大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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