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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奋斗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颜玮
总之弘暄深受舒宜尔哈影响,别说是他了,弘昉和弘晓两兄弟也不例外,毕竟从小被舒宜尔哈言传身教,潜移默化的力量是强大的,哪怕本人意识不到,却无时无刻不在起着作用,就像弘昉,在听舒宜尔哈说了那么多关于正妻妾侍嫡出庶出之类的话题之后,本身就对人际关系不感兴趣的他,想到这些就觉得麻烦,然后小小年纪就打定主意,以后一定不要那么多女人,最好只娶一个就行了,在他的理性思维里,把人数减到最少,就是把麻烦减到最少,这个时候,弘昉还不知道,女人这种生物,别管多少,那都是麻烦的代名词。
弘昉和弘晓年龄还不大,就算受了舒宜尔哈的影响,这个时候也没有表现出来,倒是弘暄,马上就是要娶媳妇的人了,他当然有很多想法,不过他想的最多的,还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种主流思想,他对嫡子的期盼,自然也在庶子之上,在他看来,还是要有个嫡长子,才更利于家庭稳定,所以,哪怕舒宜尔哈没有耳提面命,在有嫡子之前,他也不会允许妾侍怀孕,因此,颜氏跟了他这一年多,他从来没忘了做避孕措施,就是不想有个意外出来。
按照舒宜尔哈原本的想法,她是希望弘暄能在三月成婚的,这个时候已经入春,天气开始变暖,又不会太热,举行婚礼那么多仪式,这种天气会比较好受一点儿,但是,三月有个大日子,皇帝的生日谁也不敢忘了,每年万寿节都是好一通折腾,今年又是皇帝在位的第六十年,六十年一甲子,这个数字,已经是有皇帝这个称号一来,时间最久的了,早在年前,各处就开始准备这个大日子,唯恐办的不够盛大,不能突出皇帝的伟大。
如此一来,弘暄的婚期就不好定在三月了,有跟皇帝抢风头的嫌疑,哪怕没人会真的这么想,就为了三月这么忙,就不该在这个时候给人添乱,而且,皇帝在位的第六十年的生日,这么大的一个喜事,总还是越团圆越好吧?就是民间,赶上家里老人这种大寿,也会提前把该办的喜事办了,给老人添点喜气,于是,弘暄的婚期就被定在了二月初九。
虽然这个日子不太符合舒宜尔哈要求,但是也没差多远,又是因为这种原因,她也没什么不满意的,只是有点儿担心舒穆禄家嫌仓促,毕竟刚过完年,大家刚忙过一阵,定在二月总是觉得时间有点儿紧,谁知舒穆禄家对此还挺高兴的,他们好像也很希望舒穆禄氏能以皇孙媳妇的身份去给皇帝拜寿,好像这样很有体面似的,舒宜尔哈理解不了这种思维,不过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早一个月把媳妇娶进门,她当然也很高兴。
弘暄要成亲,当然不能继续住他原本的小院,要是按照府里原本的面积,现在他的新房都没地方安置,不过在胤禛升职太子之后,府邸又扩充了些,在原本的东墙边上又划了一大块面积,建了几重院落,弘昀和弘时都各自分了个二进小院,如今弘暄自然是按照他们两个的例子,也分到了一个二进小院,面积岁不算大,却比他原来的住处强的多。
在二月初八这天,舒穆禄氏的嫁妆送到了府上,一台台琳琅满目满满当当的嫁妆,依次被抬进弘暄的院子,台数跟她两个嫂子的一样,从表面上看,内容也跟那两位差不多,舒穆禄家还是很有分寸的,妯娌几个嫁妆没有明显的差距,有利于大家和谐相处,至于说暗地里的内容,这是各家都会做的,多少都不为外人所知,像乌喇纳喇氏嫁二格格时那么张扬的,毕竟还是少数。
二月初八这天,舒宜尔哈就开始心神不宁,娶媳妇的是弘暄,她这个做额娘的看起来比本人还要紧张,也不知道她紧张个什么劲儿,那坐立不安的样子,让她身边伺候的人都忍不住偷笑,子,也分到了一个二进小院,面积岁不算大,却比他原来的住处强的多。
在二月初八这天,舒穆禄氏的嫁妆送到了府上,一台台琳琅满目满满当当的嫁妆,依次被抬进弘暄的院子,台数跟她两个嫂子的一样,从表面上看,内容也跟那两位差不多,舒穆禄家还是很有分寸的,妯娌几个嫁妆没有明显的差距,有利于大家和谐相处,至于说暗地里的内容,这是各家都会做的,多少都不为外人所知,像乌喇纳喇氏嫁二格格时那么张扬的,毕竟还是少数。
二月初八这天,舒宜尔哈就开始心神不宁,娶媳妇的是弘暄,她这个做额娘的看起来比本人还要紧张,也不知道她紧张个什么劲儿,那坐立不安的样子,让她身边伺候的人都忍不住偷笑,(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305、交锋
二月初九,舒宜尔哈早早就起来了,托一晚上好眠的福,她精神抖擞的,感觉浑身说不出的轻松,那些紧张和忐忑都随着一场好眠而消失了,现在的她,心中满是期待,也说不上具体在期待什么,反正就是觉得雀跃,心情很是飞扬。
太子府也从一大早就开始忙碌,其实准备工作早就做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也就只剩下个收尾,但是,府里所有人都不敢有丝毫松懈,这可是大喜事来着,就不说哪个环节出差错了,只是哪里没做到完美,对府里主子们来说,就是件不可原谅的事,所以,每个人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自己负责的部分再检查一遍,务求做到尽善尽美。
忙碌的大都是仆从们,主子们倒没什么具体的事情要做,而本该忙起来的舒宜尔哈,又因为乌喇纳喇氏超强的掌控力而闲了下来,哪怕府里要成亲的是她的亲生儿子,所有的安排布置仍是乌喇纳喇氏在操办,舒宜尔哈仅仅是提了几个并不太重要的意见,别的就没她什么事了。
儿子的终身大事,到头来自己能插手的地方少之又少,这一回,就是舒宜尔哈都很有些情绪,她原本以为,乌喇纳喇氏即便要掌握大权,也只是掌握个大方向,具体的细节总该留给自己这个亲额娘布置,她又不是要抢乌喇纳喇氏的权利,仅仅是在自己儿子的婚事上做一回主导,舒宜尔哈觉得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她本以为自己能够如愿的。
没想到的是,乌喇纳喇氏根本就没有当甩手掌柜的打算,也没有要顾忌舒宜尔哈心情的意思,她只是按照弘昀和弘时的前例,就把弘暄的婚事流程全部安排好了,然后拿给舒宜尔哈和弘暄看,询问他们有什么意见,还很和气的问他们有没有什么不满,有的话尽管说,她会完全按照他们的要求进行调整。
乌喇纳喇氏态度是真好,姿态放的也够低,就好像府里已经是舒宜尔哈母子说了算似的,可偏偏就是这样,把舒宜尔哈母子气的够呛,乌喇纳喇氏对弘暄的安排,跟弘昀和弘时没什么两样,他们母子若真有什么不满,那岂不是说他们认为自己跟弘昀和弘时不一样?还是说弘暄就该高弘昀和弘时一等?别说舒宜尔哈和弘暄并没有这种想法,就算他们有,难道还能表现出来不成?
舒宜尔哈还能说什么?她什么也不能说,只能抱着你让我不痛快,我也要给你添点堵的想法,从乌喇纳喇氏的安排里挑了几个小毛病出来,然后结合具体情况,提了点不痛不痒的小要求,也不求给乌喇纳喇氏带来什么麻烦,就是纯粹为了给她多找点事做,就是为了让她心里不痛快,虽然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作用,但舒宜尔哈自己好歹觉得出了点气。
舒宜尔哈和乌喇纳喇氏两人从来就没有和谐友好过,不过自从乌喇纳喇氏几次设计舒宜尔哈都没有得手之后,两人之间也就没发生过尖锐的冲突了,舒宜尔哈是从来不会主动针对算计乌喇纳喇氏,而乌喇纳喇氏可能是觉得舒宜尔哈地位稳固,并没有能一击就将舒宜尔哈彻底踩下去的方法,也可能是因为自己没有儿子,所以心态有所改变,她对舒宜尔哈也不再像最初那么刻意针对,这些年,她也不曾再针对舒宜尔哈有过什么算计,两人勉强保持着平衡。
但是,你要说两个人相处的多愉快,那就是笑话了,舒宜尔哈是巴不得看不见乌喇纳喇氏的,而乌喇纳喇氏呢,只要有条件,她也不介意随时给舒宜尔哈制造点麻烦,她虽然不会主动出手了,但是机会送到眼前,她却也不会放过,能让舒宜尔哈不舒服,她心里也会舒服很多。
当然了,乌喇纳喇氏的这种心态,并不是针对舒宜尔哈一个人,年氏、瓜尔佳氏等人,也都在乌喇纳喇氏的仇恨名单上,其中年氏的排名是最靠前的,不过年氏那个人吧,根本就不用刻意对她做什么,她自己就能给自己找出一大堆不痛快来,乌喇纳喇氏虽然比较讨厌她,却也很少对付她,实在是用不着,相反,舒宜尔哈却很擅长自娱自乐,总是能让自己心情愉快,她心情愉快了,乌喇纳喇氏自然就看不惯,所以更乐意针对她动点小手脚。
对于这种情况,舒宜尔哈也不是一无所知,她对府上所有女人都没有放松过警惕,乌喇纳喇氏也是她重点警戒的对象,哪怕乌喇纳喇氏这几年没算计过她,也没对她出过什么阴招,但是,那些层出不穷的小手段,也着实让舒宜尔哈很是头痛,这些小事,对她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影响,就是会让她心里添堵,她就是想找胤禛告个状,都显得自己小肚鸡肠。
这可能就是乌喇纳喇氏的用意吧,不指望对她有什么实质伤害,但是总让她心情不好,就算她知道乌喇纳喇氏是故意的,却颇有些有苦无处诉的无奈。
不过舒宜尔哈从来都是个会顺从他人意图的乖宝宝,她擅长的就是不按牌理出牌,乌喇纳喇氏针对她所做的那些琐碎小事,她是没办法一件一件跟胤禛诉苦,但是,积攒个几次之后,她就会好好跟胤禛诉说一番,她当然也没想过让胤禛因为这点子小事对乌喇纳喇氏做什么,但是,她却很明白的把乌喇纳喇氏的态度告诉了胤禛,让胤禛知道,他的妻子并不是一味宽和大度,也不像在他跟前表现的那样贤良淑德,背着他的时候,乌喇纳喇氏的小手段层出不穷,哪怕没什么用,她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最初的时候,对舒宜尔哈这番说辞,胤禛是相当不以为然的,在他眼里,乌喇纳喇氏虽然也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真不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人,也绝不是这种小肚鸡肠的人,但是,舒宜尔哈举了那么多例子,总还是会在他心里留下点痕迹,他本来就是个疑心比较重的人,当然会重点关注一下,而乌喇纳喇氏又不知道舒宜尔哈的动作,她当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防备,自然被胤禛看个正着。
乌喇纳喇氏做的事,严格说起来,每一家的主母可能都会拿来辖制妾室,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手段,站在她正室的立场上,她完全有这个权利这么做,就是当着胤禛的面做了,胤禛都不能说半个不字的,除非胤禛想要宠妾灭妻,否则也只能视而不见,所以,乌喇纳喇氏原本不应该害怕自己的小动作被胤禛发现的,但是,怪只怪她把自己的形象经营的太好了。
就因为乌喇纳喇氏平时在胤禛面前的表现,实在是个非常出色的贤妻,大方公正宽和慈善,从不会为难小妾,并且把小妾和庶子女照顾的妥妥当当,这就是乌喇纳喇氏给胤禛的印象,这个形象无疑是经过美化的,所以,在胤禛心里,无形中对乌喇纳喇氏的要求就提高了。
胤禛当然不会幼稚到相信他的妻妾们真就情同姐妹相亲相爱了,他也不会苛刻的要求乌喇纳喇氏真的对他的妾室们毫无芥蒂照顾有加,在他原本的想法中,只要她们不闹出什么大事就好,只要乌喇纳喇氏能把他的内宅管理好,他也并不介意她用些手段,哪个妾侍有什么不妥,乌喇纳喇氏该敲打敲打,该处罚处罚,胤禛其实都没什么意见,给嫡妻管理内宅的权利,本来就包括管着妾侍们,而只要嫡妻无大错,妾侍们本来就该听嫡妻的,他是不会因为哪个妾侍给嫡妻没脸的,这方面胤禛一直很拎得清的。
胤禛从来不介意乌喇纳喇氏是手段,相反,他认为,如果乌喇纳喇氏真的什么手段都没有,那才没资格做他的正妻,但是,乌喇纳喇氏给了他很大的错觉,她的表现让胤禛认为,她是个大气宽厚的主母,不会跟别人家的嫡妻那样针对小妾,妾侍们犯了错,乌喇纳喇氏甚至都没有自己做主处罚过,都是请示了胤禛,让胤禛发号施令,所以,胤禛真的是从来没想过,乌喇纳喇氏背着他还有这一面。
就因为舒宜尔哈不按常理出牌,把这些原本不算错误的事摊开来讲,给胤禛带来一个新视角,所以,小肚鸡肠的人就从舒宜尔哈变成了乌喇纳喇氏,她的这些小动作,在胤禛看来不但幼稚而且可笑,同时,还让胤禛对乌喇纳喇氏的印象下滑了好几个百分点,乌喇纳喇氏看起来是给舒宜尔哈制造了许多不痛快,但是,最后受损失大的却是她自己。
这回舒宜尔哈难得的高兴,儿子要娶妻了嘛,是个当娘的都高兴,偏偏乌喇纳喇氏又冒出来给舒宜尔哈添了回堵,舒宜尔哈可不是会吃哑巴亏的性子,对乌喇纳喇氏的安排她是不能反驳了,但不代表她不能从别的方面找补回来,弘暄要成亲,胤禛总有许多话要跟舒宜尔哈说,也有些感受要跟舒宜尔哈分享,趁此机会,舒宜尔哈就向胤禛抱怨起来。
舒宜尔哈当然不能明说自己对乌喇纳喇氏的安排不满,事实上,乌喇纳喇氏的安排还真没什么问题,舒宜尔哈看了也觉得,就是自己布置操办,大概也就是这样了,所以,这方面的内容舒宜尔哈一个字都没说,她只是抱怨乌喇纳喇氏的态度,抱怨她话里话外挤兑自己挑拨弘暄跟弘昀弘时的关系,抱怨自己身为生母,却连自己儿子的婚事都插不上手。
胤禛对乌喇纳喇氏做的事也是心中有数,只是他才因为二格格的嫁妆发作过一回,也在许多人面前给过乌喇纳喇氏好大一个没脸,事情才刚刚平息,实在不好又发作她,而且,人家这回做的事虽然情理上有亏,但道理上却站得住脚,他若是给舒宜尔哈出头,有点儿帮舒宜尔哈夺权的意思,他不想给人这种信号,这个时候,还是要稳妥些比较好。
而舒宜尔哈那是多会掌握分寸的人啊,她这通抱怨,原本就没指望胤禛会做什么,她只是想让胤禛知道自己的委屈,只要胤禛记在心上了,她就算赚到了,若是胤禛会因此对乌喇纳喇氏有点儿意见,那就更符合她的期待了。
是给舒宜尔哈制造了许多不痛快,但是,最后受损失大的却是她自己。
这回舒宜尔哈难得的高兴,儿子要娶妻了嘛,是个当娘的都高兴,偏偏乌喇纳喇氏又冒出来给舒宜尔哈添了回堵,舒宜尔哈可不是会吃哑巴亏的性子,对乌喇纳喇氏的安排她是不能反驳了,但不代表她不能从别的方面找补回来,弘暄要成亲,胤禛总有许多话要跟舒宜尔哈说,也有些感受要跟舒宜尔哈分享,趁此机会,舒宜尔哈就向胤禛抱怨起来。
舒宜尔哈当然不能明说自己对乌喇纳喇氏的安排不满,事实上,乌喇纳喇氏的安排还真没什么问题,舒宜尔哈看了也觉得,就是自己布置操办,大概也就是这样了,所以,这方面的内容舒宜尔哈一个字都没说,她只是抱怨乌喇纳喇氏的态度,抱怨她话里话外挤兑自己挑拨弘暄跟弘昀弘时的关系,抱怨自己身为生母,却连自己儿子的婚事都插不上手。
胤禛对乌喇纳喇氏做的事也是心中有数,只是他才因为二格格的嫁妆发作过一回,也在许多人面前给过乌喇纳喇氏好大一个没脸,事情才刚刚平息,实在不好又发作她,而且,人家这回做的事虽然情理上有亏,但道理上却站得住脚,他若是给舒宜尔哈出头,有点儿帮舒宜尔哈夺权的意思,他不想给人这种信号,这个时候,还是要稳妥些比较好。
而舒宜尔哈那是多会掌握分寸的人啊,她这通抱怨,原本就没指望(未完待续。)




清穿奋斗记 306、新媳妇
舒宜尔哈起的比较早,没想到弘暄也没比她晚多少,她这边刚收拾好,就听人禀报说弘暄来了,舒宜尔哈忙让他进屋,看到他仍穿着家常衣裳,不由就问:“怎么不好好收拾一下?”
弘暄就笑:“迎亲要等到下午呢,等吃了午饭再收拾也不迟,还是这样穿戴自在些。”
舒宜尔哈看他神色虽然平静,严重却满是喜悦,也笑起来,母子俩说了会儿话,底下人就过来请示是否用饭,弘暄本来就是特意来陪舒宜尔哈吃饭的,忙就扶着舒宜尔哈到小厅坐下,早饭摆好后,两人你给我夹个小菜,我给你递个点心,气氛温馨而和谐。
吃过饭,弘暄又陪舒宜尔哈聊了几句,就告了声罪到前面去了,他身为新郎官,还是有些事要准备的,不像舒宜尔哈,只用在院子里等着就行,舒宜尔哈知道他忙,也不多留,叮嘱他几句就把他打发走了,自己回头进屋拿了本书来看。
一上午就在府里热热闹闹而舒宜尔哈这边安安静静中过去了,中午的时候,弘昉带着弘晓过来,说是得了弘暄的吩咐,来陪着舒宜尔哈,舒宜尔哈心中慰贴,心情更好了些。
等到过了未时,就听有人过来传话,说是弘暄已经出了门去迎亲,他要去舒穆禄家把新娘子接回来,舒宜尔哈听到这消息,又开始焦急起来,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手里拿着本书,半天也没翻过一页,手边的茶水凉了也不知道,端起来就想往嘴边送,还是青眉眼尖,赶忙上前给换了一杯,她才察觉失态,喝了几口茶定定神,接着发起呆来。
等了不知道多久,有人过来请,说是新人快要到了,让舒宜尔哈收拾收拾到正房去,舒宜尔哈回过神来,忙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换上侧妃的朝服,在众人的簇拥中去了正房。
舒宜尔哈是上了玉牒的侧福晋,有资格在儿子大婚这天受新媳妇的礼,不过她的位次要比胤禛和乌喇纳喇氏略微靠后些,舒宜尔哈心中略有些遗憾,不过想想能被儿子媳妇堂堂正正拜见行礼,已经算是不错了,要求的再多那就是贪心了,这样想着,自己把自己给劝好了。
胤禛和乌喇纳喇氏也都穿着正装礼服,端坐着等新人过来,屋子里人随不少,却没人说话,若不是人人脸上都带着笑,这架势还真有点吓人,等到一身婚服的弘暄携着舒穆禄氏进门后,略等了等,到了吉时,就有人开始招呼着新人拜天地,弘暄夫妇拜了天地后,接着就是拜高堂,舒宜尔哈看着儿子儿媳在下面三跪九叩,心里明明是高兴的,眼泪却不自觉流了下来。
仪式进行的很快,新人夫妻对拜之后,就被人引着去了新房,胤禛起身去前面招待男客,乌喇纳喇氏开始招呼女客,这回舒宜尔哈是偷不得懒了,也跟着乌喇纳喇氏忙东忙西,舒宜尔哈儿子的大喜日子,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是和和气气的,纷纷跟舒宜尔哈道恭喜。
舒宜尔哈是真高兴,忙忙活活的招呼了一圈,最后才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同桌的都在恭贺她,敬酒的也有不少,舒宜尔哈心情好,基本上来者不拒,一顿饭下来,菜没吃进去多少,酒喝了不少,若不是还有些理智,只怕非喝倒了不可,就是靠着那点儿理智,才勉强撑到酒席结束,客人纷纷告辞,舒宜尔哈才跟乌喇纳喇氏打了招呼回海棠院歇息。
心情好又喝多了酒,舒宜尔哈回去后就洗洗睡了,连胤禛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主要也是胤禛体贴她,看她睡了就没让人叫她,自己洗漱过后,躺在舒宜尔哈旁边也睡了,等到早上起来时,舒宜尔哈才发现胤禛就在旁边。
舒宜尔哈也是难得一醉,突然来这么一回,宿醉之后的难受劲儿就全都上来了,头疼不说,还口干舌燥的,一看胤禛在旁边歪着,正似笑非笑的看她,没顾上不好意思,先抱怨一句:“妾难受的不行,爷倒是好心情。”
这话就有点胡搅蛮缠了,胤禛爷是心情好,不跟她计较,翻身下床,就叫人进来伺候她,他自己先一步到外间去了,舒宜尔哈的人还是很有眼色的,很快服侍她洗漱过了,醒酒汤也端了上来,她喝了几口润润喉,问过时间,知道还早,这才慢悠悠的换了衣裳出去。
胤禛等的都有点儿不耐烦了,不过脾气却难得的好,看到她出来,把手上拿着的话本一丢,起身悠悠往外走,舒宜尔哈忙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到了正院。
等到人都到齐了之后,胤禛坐在正中,乌喇纳喇氏居左,舒宜尔哈在右,弘暄和舒穆禄氏开始行家礼敬茶,对胤禛三人,弘暄夫妇是要磕头行礼的,三人各有表礼,胤禛的最为贵重,乌喇纳喇氏的和舒宜尔哈的则部分上下,毕竟是舒宜尔哈的亲儿子,舒宜尔哈备的礼贵重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大家都没当回事,就连乌喇纳喇氏都没在意。
接下来是弘暄带着舒穆禄氏给一圈儿庶母见礼,对这些人,小夫妻俩就不用行大礼了,年氏之下的还要给他们回礼,当然他们身为长辈,多少都要给新人礼物;然后是兄弟姐妹互相厮认,兄嫂们要给新人礼物,新人也要给弟妹们备礼,一番折腾下来,大半个时辰都过去了。
家礼过后,众人又一起用了早餐,乌喇纳喇氏对舒穆禄氏跟慧慧和董鄂氏也没什么两样,并不用她们在跟前伺候立规矩,也不让她们沾手管家大权,只是简单的训诫几句话,就没别的了,胤禛更不会插手小夫妻的事儿,吃过饭就到前院去了,到最后,还是舒宜尔哈带着弘暄和舒穆禄氏回了海棠院,别人怎么着都无所谓,她可是有很多话要跟儿子儿媳说的。
到了海棠院,弘暄又带着舒穆禄氏重新跟舒宜尔哈行了礼,又郑重介绍了弘昉和弘晓两个小叔子,舒穆禄氏也就明白了,这几个才是自家爷心里真正重视的人,至于说嫡母和别的兄弟姐妹,大面上礼仪不错也就行了,真正该亲近的是这几个。
不过舒穆禄氏心下有些疑问,她在嫁进来之前,家里也打听过太子府的事,知道自家婆婆跟前儿还有一个养女,眼下却是不见,难道说自家爷对这个小姑子并不亲近?跟打听来的消息好像不是很符合呀……
“三妹妹性情文静,但脾气最好不过,你闲了可以多跟她聊聊……”舒穆禄氏正琢磨呢,就听到弘暄说了这么一句,立即就把刚才的猜测划掉了,看来这位三妹妹也是该好好亲近的人。
弘暄的介绍结束后,舒宜尔哈就拉着舒穆禄氏坐下,先对弘暄警告说:“你这媳妇可是千挑万选来的,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你要是敢对她有一点儿不好,我就揭了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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