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姑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闽一笑
“用不着你管!”
“那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你——你——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仙女恶狠狠地道。
“来吧!来吧!用剑砍这,你不杀我你是我娘子,你杀了我我就是夫君”笑哥说着伸出脖子,用手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着。
“你——“,仙子粉脸煞白,狠狠地跺了小脚朝远处的法明寺跑去。
杨笑呆呆地看着那美妙的背影慢慢的远去,仿佛做了错事一般,心头空荡荡的不是滋味。
大刀突地跑了上来问道:“笑哥,她真的认识大师?”
“嗯”杨笑心不在焉地应着。
极品姑爷 第四章:井台情缘
小刀不解地道:“笑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仙女会认识了凡禅师。”
笑哥转过头来,看着他们叹道:“因为我受伤的时候曾看到她来找老和尚”
琴少爷睥睨地看着杨笑一眼,满脸的不甘:“杨笑,原来你认得她,这赌约不算数。”
杨笑不理琴少爷自顾自地扛起着锄头,转身离去。走了几步突然转过头来,大笑道:“琴少爷啊琴少爷,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不过你今晚请我们后,我就告诉你如何追到阿莲”
琴少爷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叫道:“这是真的?”
杨笑点了点迈开大步朝法明寺去了。
“笑哥,笑哥,今天的猎物你要不要啊?”大牛大声喝着。
“不了,留给你们了,我只好叫化鸡,哈哈——”
小刀看着杨笑远去的背影对着大牛道:“大牛,你家的鸡准又遭殃了。”
大牛一脸苦瓜相,但看了地上的羚羊便憨憨地笑了起来。大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牵着猎狗背起羚羊领着众人往宋家庄走去。
再说杨笑扛着锄头,不一会儿就到了法明寺,沿途再也没遇见那美丽仙女,心里有点怅然若失,莫非我想错了,不是来找老和尚?或是她已径在里面了。
怀着一丝期待,杨笑跨进寺门,大声嚷道:“老和尚,老和尚,我回来了,给你打了一坛上好酒来了。”
寺内一片寂静,除了杨笑的叫喊声外便再也没有其它声息了。
杨笑心中暗自奇怪,平日老和尚一听到他声音准会在里面先打了个佛号,莫非真的出了什么事?杨笑心头剧震,有仇人寻来,与那仙女有关?不会不会,杨笑马上就否定了这个猜测,老和尚为人和蔼与邻为善是不会有仇家的。
杨笑放下东西,径往后面的厢房去了。
这法明寺虽是一所寺庙但规模甚是简单,只一个大厅,穿过大厅后面并排着四五间厢房、一柴房,一厨房,此外便没有其它建筑了。老和尚住在最左边的一间房内,此时那厢房的房门正虚掩着。杨笑心头一慌连忙跑了过去,推门而入。
厢房内摆设依旧,桌椅背褥整整齐齐也不见凌乱,兀不见老和尚的身影。
杨笑扫了一下四周,见几上有一张白色的宣纸。杨笑跑了过去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了寥寥几个小篆体字:“杨笑,有客来访,须我前去,晚膳自个安排。——了凡”
杨笑放下心头大石,暗中吁了一口气,自已在这个异世界无亲无戚,这老和尚无异于自己的再生父母,对他总有一些难于言明的情怀。
见老和尚没有事,杨笑便心情舒畅,老和尚要自己自个儿安排膳菜,便想起了叫化鸡,于是一阵小跑,往寺外去了。
甫到门口便大声嚷了起来:“蕙丫头,蕙丫头你在哪里,快出来啊!”
“来了——来了——”远处传来一阵娇笑声。紧接着一阵碎步之声从寺门的左边传了过来。
“杨笑,什么事情这么急啊?”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树林深处遥遥传来。
“哈哈——叫化鸡啊,蕙丫头。”
“你莫非又偷了宋嫂的?”那声音娇柔无限、隐隐之中含有一丝责备,似乎嗔怪着杨笑经常光顾宋嫂家的鸡。
话音刚落,一个身著鹅黄轻裳的绝色丽人从树后的小道转了出来。
那丽人约莫十六七岁一头乌发披肩而下,明眸秋水,顾盼生情,一张俏脸微微晕红,神态似嗔非嗔紧紧地盯着杨笑,仿佛爱煞狠煞一般。
看她手执书卷,款款深情的模样,仿佛是大学时候坐在操场边脉脉含情地看着自己打球的女友一般,杨笑心中不由地升起了异样的柔情。
“傻了?”蕙丫头笑靥如花地走了过来,轻轻地嗔了杨笑一眼。
杨笑盯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脯,坏坏地笑着:“蕙丫头长得越来越俊了,快要迷死我了。”
“看什么呢!就你贫嘴”蕙丫头粉脸微酡,压住心头的欢喜轻轻骂了一声。
“午膳吃过没”杨笑轻柔地问道。
蕙丫头羞涩地看着杨笑摇了摇头。
“那我们老地方见,这回我给你做杭州的叫化鸡”杨笑走上前拉着她的柔荑轻声地道。
“嗯”,蕙丫头娇羞无限地低下了粉首,雪白的脖颈悄悄地爬上了一层嫣红。
杨笑痴痴地看着,俯下头情不自禁的点在那樱红如蜜的小嘴上。
蕙丫头如小鹿似的挣脱开来,瞪大双眼惊慌地看着杨笑。
杨笑讪讪一笑,轻轻地咳了两声:“蕙丫头,我先去准备准备,你快点来”说完转身朝远处跑去。
蕙丫头灼灼含情地望着他远去背影,微启贝齿轻咬着玉唇,想着刚才的情景,双颊顿感一阵燥热,小脚一跺飞也似的朝来处跑去。
想起与蕙丫头相识的经过,杨笑心中便一阵感慨,这蕙丫头住在白马寺,听说是什么徐孝德的女儿,容貌夺人、才情横溢,不知为何来到这白马寺居住?这白马寺与法明寺相隔数十步,两寺同饮一井水。
记得四个月前的某一天,杨笑提着水桶去井边打水,二人便在井台相遇。
杨笑第一次看到徐蕙时便呆呆地愣在那里,心中激动异常,这徐蕙活生生便是前世的女友。
徐蕙却惊怯地看着杨笑,踌躇着是否上去打水。
“你——你——是谁?我怎得没——见过你。”徐蕙怯怯诺诺地道。
杨笑叹了口气,苦笑地道:“我叫杨笑,这几个月便躺在寺里养伤。”
徐蕙俏脸轻舒,妩媚一笑,口齿也伶俐了起来:“你便是那从屋顶掉下来的人?”
“这老和尚多嘴”杨笑骂了一声。
徐蕙轻迈玉足走了上来放下水桶,“噗嗤”一笑:“你可不要冤枉了大师,这白马寺与法明寺相隔数步,这么大的动静岂有不知之理。”
杨笑看她一颦一笑无不酷似前世的女友,想起如今与她两世相隔,心中不由的喟叹万分。
“你什么啦?”
“你长得像我的一个朋友”,杨笑感慨地叹道。
“红fen知己?”徐蕙低下了头,粉脸微红地问道。
“嗯!”
徐蕙言语一出便知自已过于卤莽,刚一见面哪里有这么问人的,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回答,便抬头一看,见他痴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吓得慌了手脚“扑通”把水桶碰掉下水井去了。
杨笑回个神来笑了笑,沿着钴辘绳爬了下去,帮她打好了水,还给挑着送到了白马寺的门口,就像大学里送女友回宿舍一样,于是二人就认识起来了。
有一天,杨笑又来井台挑水,有一只山鸡口渴,落在井沿儿找水喝,杨笑看见了,蹑手蹑脚靠上去,一扁担打死了。好肥的一只山鸡,杨笑兴高采烈难得碰到这等好事。于是水也不挑了,捡来一堆柴火,到前边树林子里,笼火烤鸡去了。
偏巧这一天,徐蕙也来井沿儿挑水。井台上只见水桶不见人,徐蕙四处找了半天,附近也没有杨笑的踪影。这时,顺风飘来一股烤肉的香味儿。这杨笑打小偷鸡摸狗,烤肉更是一绝。
徐蕙自幼便身在闺中,哪闻得这等香味!是从哪里飘过来的呢?不远处的小树林正冒着一缕清烟,一定是在那里。想着想着,身不由己的朝小树林走去。
走得近了,看得清楚正是杨笑迷着眼哼着小曲儿蹲在火边烤肉,不知烤的是什么肉,香喷喷的直往鼻孔里钻,过了一会儿,肉烤熟了,便见他从火上取下烤得焦黄的鸡肉,扯下一条大腿儿咬了起来。
“什么肉,香吗?”徐蕙俏红着脸忍不住地问。
杨笑忽然听见有人说话,当时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见是徐蕙,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鸡,野鸡。落在井台上喝水,抡起扁担,只一下,哈哈哈……”说着,撕下另一个鸡大腿,递给她,“见者有份,香极啦,吃了保证你连舍头都吞了下去!”
徐蕙早已与他混得熟了,羞涩地接过来,也不顾淑女形像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从那以后,杨笑凡是有烤鸡,烤狗大腿儿,都与徐蕙一起,二人情感便在不知不觉地增进中。
话说杨笑取了公鸡一阵忙碌,除去鸡毛、内脏,涂上早已研磨成粉末的丁香、八角、玉果,两鸡腋各放一颗丁香夹住;再用荷叶包上,然后涂上酒坛泥放在火上烘烤。
不一会儿,阵阵诱人的香味便从酒坛泥龟裂的缝隙中飘散了出来,杨笑贪婪地猛吸了几下,眉开颜笑地哼起小曲儿来,回想起上一次火烤叫化鸡的时候,好像是念大二的时候和女友在校园的森林里,至今已有两三年了。要不是那该死的玉佩,老子现在都与女友结婚了。唉——,真他**的扫兴。
杨笑正在自哀自叹,背后却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杨笑暗自吸了一口气,想着徐蕙娇柔的样子,胸中柔情再起,轻声笑道:“蕙丫头,你倒好一来就有得吃。”
“僧非僧、佛非佛,僧佛出阁”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杨笑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只见背后五尺外站着一个六旬左右,身着玄衣皂角的老道人。
那道人形容飘逸,仙风道骨,手持拂尘含笑地瞅着杨笑,那眼睛仿佛带着丝许的“取笑”。
真是晦气,哪来的茅山道士居然敢笑我来的,说我出阁,奶奶的。再说了老子本来就不是和尚。
杨笑眼珠一转,嘿嘿笑道:“道非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哈哈哈——好一个胡说八道”一个宏亮的声音在树梢上传了下来。
杨笑眼前一晃,一条青衣从天而降,轻飘飘地落在那老道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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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五章 两脚跟风(上)(有推荐吗)
杨笑迷着眼睛,见老道人身旁多了一位二十上下的青衣道士,那道士长得眉清目秀,鼻如刀削,嘴角如双弧微微翘起,神态颇为孤傲。
杨笑最见不得他那付得性,一群孤芳自赏的家伙,懒得理你们。于是轻轻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他的烤鸡大业,口中却嘀咕着:“烤鸡烤到牛鼻子窝去了”。
二人一愣,摇了摇头走了过来二话不说便盘坐在杨笑面前,眨不眨地看着他手中翻滚的叫化鸡。
阵阵诱人的鸡肉香味如氤氲般弥漫开来,那香味仿佛有神通般地钩起了二人心底渴久的欲望。二人哪闻过这等佳淆,禁不住贪婪地舔着嘴边的口水。
“想吃吗?”杨笑横了他们一下,眼中闪着狡黠。
二人抬起头了看着杨笑,眼中露出渴望。
杨笑嘿嘿笑道:“想吃,得拿点东西来换!“
“我有绝世剑法,落英缤纷,你看——”那少年道人如大鹏展翅腾空而起。紧接着空中一声剑鞘铗鸣,漫天的剑幕顿时洒了开来。
杨笑只看得一阵眼花缭乱,恍然不知东西南北,待那少年道士重新坐在杨笑面前时,树梢上漫天的碎叶这才飘飘扬扬地洒落下来。
杨笑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倒真是小看了这小牛鼻子,没有想到还有这等功夫。
“你若给我这鸡,我便教你这落英缤纷”
“学这得花多少时间?”杨笑咂了咂嘴巴问着。
“这得看资质,少则一年多则三年”
杨笑一愣嘿嘿直笑:“这什么什么缤纷的用来砍柴倒也不错,可惜我不想做樵夫。”
老道士呵呵直笑:“徒儿,我说吧,你偏偏不信,这等高深武学不是每个人都能学得。”
少年道士垂头丧气,继而抬起头来双目大放异彩:“老道师父,你且莫高兴,谁输还不一定呢?”
杨笑这回听得明白,丫丫的敢情是拿我当赌注呢,这年头居然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死俩牛鼻子。见酒坛泥烤得焦黑,便拔开了火苗,取下烤鸡轻轻地敲开泥巴,顿时一股熟捻的鸡肉香味夹着簿荷的清香扑鼻而来。三人精神儿大振,对着香气情不自禁地狂吸了几口。
随着荷叶的打开,白嫩香浓的叫化鸡宛如一个绝代佳人,又似无上的道法吸引着二人的眼球。
杨笑快速地扯下一个鸡腿,迷起眼睛放在鼻端一阵狂吸,陶醉地叹道:“丫丫的三年了,叫化鸡啊叫化鸡,我对你这般牵肠挂肚你可知道,如今终于又和你相逢了。”
老道贪婪地看着急道:“我道门中有三百六十旁门,教你‘术’字门,换你手中之物,若何?”
杨笑睁开眼睛笑道:“可谓请仙扶鸾,问卜揲箸,能知趋吉避凶之理?”
“正是,正是!”
杨笑哈哈大笑:“你凭得是什么,莫非学那东方朔,街角摆摊一日三爻,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
老道双眼怪异地看着杨笑道:“你说得虽对但也不尽于此”
远处一双纤纤玉足,踏着衰草沙沙沙地传了过来。
杨笑这回听得清楚,头也不回笑骂了一声:“蕙丫头你倒好啊,姗姗来迟,有人骂我‘红杏出墙’呢!”
“噗嗤”背后传来一声娇笑:“什么红杏出墙胡说八道,你没骂别人算是好的,谁人敢骂你!”
这丫头倒真知我,杨笑转过头去,只见蕙丫头早已换了衣服,一身青纱紧紧地裹住全身,尽显曲线,胸前两只玉兔高高隆起,小蛮腰中央隐隐可见玲珑一点,平坦的小腹细嫩如玉,修长的玉腿,纤纤细足……
杨笑双眼放光,口中啧啧称奇:“怪不得啊,原来打扮去了,哎哟哟跟我约会,不要这么隆重的,打扮这么迷人,我怕我会受不了的”
“谁跟你约会了——”蕙丫头嗔了杨笑一眼,俏脸倏得飞上了两朵红霞。
“什么有客人?”蕙丫头从书里抽出一张手帕,铺在杨笑为她准备好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客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强盗,想打劫我手中叫化鸡呢!”
蕙丫头白了杨笑一眼,连忙对二人道:“二位道长,莫与杨笑一般计较,他这人爱耍嘴皮子心肠却跟豆腐一样”
老道长呵呵笑了起来:“不防,不防,相遇也是有缘”
“敢问道长如何称呼?”徐蕙微微一福地问道。
“贫道袁天罡——”
“什么——”杨笑跳了起来,“你就是袁天罡?”
“莫非有什么不对?”袁天罡不解地望着杨笑。
杨笑瞪大双眼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指着那少年道士:“那么你想必就是那个李淳风了”
“杨兄,莫非认识我师徒俩?”
杨笑哈哈大笑坐了下来:“不认识,不认识,我只认识有两个牛鼻子,不学无术,好赌成性,到处骗吃骗喝,记得有一回拿一老太婆来赌,结果这俩道士什么狗屁功法,居然比不上那老大婆的两脚后跟,哈哈哈——”
袁天罡、李淳风面面相觑,神色尴尬的摇了摇头,心中俱是不解,这段隐秘他是如何得知。
徐蕙乃是聪慧之人,见杨笑如此贬低两人,心中也有不忍,况这袁道长想必就是父亲时常口中所说的天下第一等仙师了。于是连忙站了起来深深一福,道:“侄女有眼不识泰山,还望道长恕罪!”
袁天罡受她一拜点了点头道:“你是——?”
“老道,你既然能掐会算,倒是算算看她是谁家的千金?”杨笑把手中的鸡腿递于徐蕙。
徐蕙横了他一眼,素手不接反而轻轻地拉着他的胳膊,急道:“死人,你快站起来,给道长陪罪,切莫再胡言乱语了。”
杨笑心不甘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叹道:“也罢,也罢,你既是长者,我便拜你一拜。”说着便欲弯下腰来。却发现一股大力阻止自己往下拜。
“老道,你这是干啥,莫非你受不起?”杨笑嘻嘻笑道。
“你乃天降龙子,贫道我当真是受不起啊。”
“哦——”杨笑恍然大悟,“原来你便是老和尚所说的朋友!”
袁天罡含笑点了点头:“了凡乃贫道师兄”
“哎呀呀,原来是一家人啊,你早说不就得了,唉,莫说别的,当就这一个,我还是拜你一拜,也多谢你救我一命。”说着深深一拱。这回倒是没有受到袁天罡的阻止。
袁天罡笑道:“刚才我师徒二人以武、术两门诱你,想不到你道心深厚不为利欲所动,果真乃天降之子——”
“慢着——”杨笑推了推右手叫道:“我说老道啊你是天下第一等的仙师,你别老把什么天降龙子、天降之子常挂嘴边,会害死人的,要是皇帝知道了还以为我要造反呢。再说了我只不过被一龙卷风卷到这儿来的,纯属偶然的,跟什么天子啊龙子啊毫不相干。”
袁天罡双目精光电闪哈哈大笑:“你能说这番话,便是足以证明了”
“你——唉——”杨笑无力地低下了头,狠狠地咬了一口鸡腿。
袁天罡看得心头一痛,目不转睛地盯着另一个鸡腿。
徐蕙自幼熟读经书,自然是玲珑剔透之人,她轻轻一笑,从杨笑手中夺过鸡腿,递于袁天罡道:“道长,杨笑烤鸡倒是一绝,不可不偿,给——”
袁天罡老怀大畅接了过来:“还是你温柔贤惠,这小子有福了,敢问令尊哪位?”
“家父徐孝德”
极品姑爷 第六章 两脚跟风(下)
袁天罡惊讶地看着徐蕙叹道:“岁月如梭,光阴任苒,转眼已是十年了!令尊可好?”
徐蕙一笑:“家父尚好,只是时常牵挂你老人家”
“就像我牵挂这叫化鸡一般”杨笑埋着头狂啃鸡腿。
徐蕙横他一眼,却见他那付馋像,忍俊不禁唔嘴笑了起来。
“你们再唠叨,莫怪我口下不留情——”杨笑满嘴的油脂肉脯,吱吱唔唔地叫着。
徐蕙倒也不与他客气,弯下腰来扯过一片鸡翅递于李淳风,自己也扯了一个慢慢地咀嚼起来。
那肉入口香酥,细嫩肉香夹着薄荷的清香冲喉而入,如饮甘露。一口过后,溢齿留香。端是神仙菜肴!徐蕙浑身一震,凤目大见异彩,脉脉含情地看着杨笑。
袁天罡、李淳风也是这般神态,暗道:“这人烤鸡手艺当真不凡”
杨笑望着三人的呆样,忍不住大笑起来:“一群呆鸟,一只叫化鸡就把你们惊成这个样子,我要是来个满汉全席、佛跳墙、北京的烤鸭,恐怕连你们的舍头都会吞下去。”
徐蕙与他相识甚久,可今日见他这般胡话也是一惊一诧的,忍不住问道:“北京是哪个地方?”
杨笑一愣,继而哈哈大笑:“北京啊,就是在很北很北地方的一个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距我们大隋远吗?”
“远那说你也不懂,我说蕙丫头啊,你也别整天抱着那什么破诗词,我告诉你啊,那是没有用的。”
徐蕙羞红着脸道:“你——你——怎能说这种话,需知‘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
“唉——”杨笑无力地扯下一块鸡肋啃了起来,“迂!”
李淳风听到这也不禁笑了起来:“不迂之人,却对了个对子——”
杨笑瞪了李淳风一眼,老脸不由一红骂道:“你这小牛鼻子,鸡翅塞不住你嘴巴?”
“李道长,什么对子?”徐蕙饶有兴致地问道。
“师父出‘僧非僧、佛非佛,僧佛出阁’;而他对‘道非道、非常道,胡说八道”
徐蕙噗嗤一笑,这小坏蛋这也叫对对子?转眼朝他看去,见他头顶寸发,一裘僧衣也是缝缝补补,论文论武样样不行,仿佛乞丐儿一般,别人当他这个样子莫不自哀自叹,可这坏蛋却像没事儿,整天嘻嘻哈哈;不知为啥自己心头总割舍不下,想到这羞涩地低下粉首,双腮腾起一片桃红。
袁天罡老眼扫了这对少男少女,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徐蕙本是一个玲珑之人,见袁天罡笑中有异,俏脸不由地更加红起来,撒娇道:“袁师付怎能取笑侄女。”
袁天罡停了下来朝杨笑正色地道:“虽不知你是哪里来的,但你可也不能小看她,你可知道我这侄女她生下来五个月就能够说话,四岁即诵《论语》、《毛诗》,八岁就能写得一手好文章——”
杨笑躺了下来扔下手中的骨头,连打了几个饱隔,懒懒散散地呤道:“仰幽岩而流盼,抚桂枝以凝想。将千龄兮此遇,荃何为兮独往?”
徐蕙瞪大双眼,一张俏脸激动无比,用颤抖的声音道:“坏蛋,你怎么会背我的诗?”
原来徐孝德在她八岁时偶听儿子讲起女儿会写诗,便以《离骚》一题,命她当场作诗,这一首便是徐蕙八岁时写的《拟小山篇》,徐孝德当时便惊为天人。
杨笑闭着眼睛,任由着清风拂面,一股倦意慢慢地爬了上来,口中兀是迷糊着:“由来称独立,本自号倾城。柳叶眉间发,桃花脸上生。腕摇金钏响,步转玉……”呤到最后声音慢慢地小了,不时便传来鼻鼾之声。
徐蕙双眸含泪,这讨厌鬼什么时候背了我的诗,望着他那疲倦,颇有些张扬的俊脸,心底不由地升起万般柔情,忍不住轻轻抚摸着他微黑的脸宠。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二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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