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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闽一笑
李淳风笑道:“这位杨兄弟当真是位奇人,居然能在这个时候睡着了。”
徐蕙温柔地看着杨笑轻轻地道:“只因他太孤独了”
袁天罡颔了颔头道:“曲高和寡,他本就不是我们同类之人——”
徐蕙抬起凤眼惊问道:“大师何解?”
袁天罡站了起了,抖下身上的碎叶反问道:“你不觉得他思维、做法与常人不同么?”
徐蕙点了点头,别人不知也罢,与他相处这么几个月来自己最是清楚。不说别的,单就这小坏蛋所做的捕猎器、天钩(用于钓鸡)、还有烤鸡、烤狗大腿的绝活儿,无不匪以所思,匠心独俱。
“我们这便走了,你好好照顾他就是——”
“大师——”徐蕙站了起来,颇有些羞涩。
袁天罡笑了笑:“你虽知书达礼但还须放开胸怀,莫顾他人闲言闲语,这人他日必成大器。你我有缘自当再见”
“大师,你们这是去哪?”
“早在半年之前,贫道与师兄便得知这天下将乱,却不知源于何处?当日见这小兄弟命呈异相,便猜得此根源;哪知却全然不是,今日相之虽天庭明润,学堂宫全,但……”
徐蕙见这位被誉为天下第一仙师的道人吞吞吐吐,吓得粉脸煞白急道:“但什么啦?还请明言”
袁天罡看她着急的脸色不禁莞尔:“贫道也看不出所以然,或许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贫道唠叨这么久也该走了。”说完与李淳风二人化作两缕青烟消失在远处树林。
夜,慢慢地拉下帷幕。
徐蕙挑亮了火苗,放上几枝枯柴,火焰顿时大盛起来,噼呖啪啦,一股热气顺风刮了过来,带着些许的焦炭烟味。那火红彤彤映得杨笑红光满面,兀有嘴角泛起闪闪的亮光看得甚是好笑。没有想到这坏人有这付睡姿,还会流口水。难道这人便是我心中的才子?徐蕙痴痴地看着,幻想着自己洞房花烛、红布盖头的时刻,而挑开羞人的面宠却正是眼前流着口水的坏蛋。
“蕙丫头,想啥呢,莫非在想着嫁人的事?”
徐蕙全身一震,醒了过来,见那家伙坏坏地看着自己,俏脸红晕满面,慌道:“胡说什么呀!”
杨笑嘿嘿直笑:“果真被我猜中了,只不知你心目中的白马王子是谁?”
“什么白马王子?”
“就是你的相公骑着白马来迎娶你”
徐蕙凤眼异彩绽放,怀着无限的憧憬轻声道:“真有那么一天么?”
“怎会没有!我们的蕙丫头是天下一等才女,你要是说一声嫁人,求亲的队伍要排到月亮上去,连嫦娥都要后悔吃灵药了。”
徐蕙白了他一眼,心头却欢喜无限:“就你胡说,我们快回去吧!”
“噫!那俩牛鼻子呢?”
“早走了,你可不能这般说袁师付!他可是天下一等的神仙似人物,问卜揲箸无不精准!多少人希望他指点迷津呢?”
杨笑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这俩牛鼻子,当真厉害——”
“你也知道厉害了!”
“哈哈——我是说这牛鼻子骗人当真厉害,都骗到人的骨髓里去了!!!”
“你——你——”徐蕙秀眉微竖。
“走,给你讲个故事,包你没有听过的!”杨笑用土盖了盖火苗,拉着徐蕙的小手朝树林外走去。
徐蕙玉手轻颤,心头却甜丝丝的:“什么故事?”
有一天,有师徒俩出来游玩,赶黑住了一个老婆婆开的客店。刚吃罢饭,听见老婆婆吩咐说:“天要下雨呀,谁有什么放在院里头,赶紧拾掇拾掇。”两人算了算,没雨呀,就说:“这么晴的天,我们算没雨呀?”老婆婆说:“我说有就是有哩,你俩不拾掇,下湿了可不要埋怨。”正说着,唿喇喇一个忽雷,大雨从天而降。两人大吃一惊,急忙问老婆婆,“大娘,你怎么有这么高的才能哩!俺们怎么没算出来?”老婆婆说:“哎----孩子啊,我有甚才能哩,就是凭两脚后跟。左脚后跟一痒,就要刮风;右脚后跟一发痒,就要下雨。”两人说:“脚后跟这么准哩?”老婆婆说:“准哩。”这俩道士自诩占卦天下一等却不抵那老娘的俩脚后跟!于是二人便灰溜溜地走了。
“你怎么知道这故事?”
“因为我才是天下第一等神仙人物”
“贫嘴——就胡说——”
“那为何我会背你的诗!”
“噫!是啊,快告诉我?”
紧接着一阵沉默。
“快说啊!”
“一般人我不告诉她!哎呀!你——你——什么拧我了,一点儿也不像淑女!”
“我本来就不是淑女,喂!给我站住,你别跑啊——”
二人声音慢慢地远去了,兀自那点点的火星在微风中倏闪倏灭。
笔者注:(袁天罡与李淳风历史上有人说是兄弟、师兄弟、师徒俩,为了情节的需要本人定了师徒,读者不必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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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七章 也是雏儿?
话说杨笑与徐蕙一前一后跑出树林,天已暗了下来,迷迷朦朦的;一路上两人追追打打,说不尽的郎情妾意。
甫到大路,遥遥望见几盏火把把寺门照得通亮。
杨笑慢了下来,轻轻地拉住紧跟在身后的小手。
那手柔嫩滑腻,握在手里暖乎乎,杨笑心中荡起一阵异样,只听得身后轻颤的声音道:“杨笑,那是什么人?”
“大牛他们!”
“找你怎么事,这么晚了莫非还要进城?”徐蕙娇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担忧。
杨笑转过身来,黑暗中她那眼珠朗若星光,阵阵发香扑鼻而入,引得杨笑心底升腾着一缕柔情。虎手不由得一拉便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叹道:“我只是一个落魄之人,何幸得你垂青?”
“纤云弄巧飞星传,心似丝网千千结,你懂么?”徐蕙轻轻地念道。
杨笑鼻子一酸,紧紧地环住怀中纤细的小蛮腰,声音颇有些嘶哑:“我当然懂——你要跟我去吗?”
徐蕙粉脸桃红,小嘴吐气如兰:“永愿如履綦,双行复双止。”
“也好,今晚我便带你一起去,只是——”
“只是什么?”
“今晚去的地方不甚好听!”杨笑尴尬地笑了笑。
徐蕙挣脱开来,白了一眼道:“莫非去那烟花之地?”
杨笑坏坏地笑道:“也不全是,那叫望江楼、站上阁楼上洛水尽收眼底,听说那里才子佳人甚多,呤诗作对那是常有的事,我们的蕙丫头去定会惊艳四座。”
“你是不是去了好多次?”
“没,哪有那么简单,听说要进阁楼、吃十二金枝非得有真才实学不可”
徐蕙凤目大张俏脸充满企盼,一付悠然神往之态。
杨笑心中暗笑,丫丫的这小妮子还真好骗。口中却道:“要去你赶快回去换衣服。”
徐蕙应了一声,兴高采烈地跑走了
“记得要打扮成书生的样子啊——”杨笑朝着婀娜的背影嚷了一声。
“知道啦——”
法明寺门口大牛,大刀,小刀三人各持火把正焦急地走来走去,看到杨笑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小刀一扫脸上的着急之色快步迎了上来:“笑哥,你跑哪里去了?快走快走,琴小爷想必都快到了。”
“是你想阿香想得着急吧!”杨笑右手在他额上弹了一个爆粟笑骂着。
小刀红着脸,讪讪地道:“她——她——可是望江楼的花魁——才女,我啥都不会,只会打铁。”
杨笑拍了拍小刀的肩膀眼睛闪着一丝诡异:“小刀,才女怎么啦,还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睛,胆子大一点,喜欢别人又没有错,一会上去你就直接跟她说阿香我喜欢你!!!就像老鼠爱大米,送上九十九朵玫瑰,哦!现在还没有玫瑰呢!算了算了你去拔九十九根野草也是一样,正合她身份。”
大刀听了颇有些不安地走了过来,断断续续地道:“笑哥,这一个——这一个——恐怕——不馁——”
杨笑白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追女孩子脸皮不但要厚,胆子要大,还得加强第一印像!第一印像懂不懂啊?”
众人似懂非懂,脑袋如小鸡啄米似得胡乱地点着。
杨笑无耐地遥了摇头,笑骂着:“意思就是得让她永远把你记在心里,就算她以后做了别人的老婆,躺在一起做那个的时候——也都想你,知道不!”
“就是就是”,大牛敬佩竖起母指地走了上来,笑哥就是笑哥这等法子也能想出来。
“现在就去拔吗?”小刀听得兴奋地问道。
杨笑一愣,幻想着阿香拿着九十九根野草时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拔当然拔,快去快去——”
小刀欢喜地叫了一声拿着火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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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楼。
洛阳名楼,倚洛水而起,楼高三十三尺,寓意三十三天。
天上人间莫过于此,这里有精美的佳肴十二金枝天下驰名,更有才情冠绝的名ji董香芸坐镇望江楼,与秦淮河畔的红拂女一南一北相为呼应。
此时初更刚过,洛水河畔早已灯红酒绿,洛河内各式各样的画舫任水流淌,每艘船头一盏笼灯高高悬起,映得河面波光鳞鳞,帘帏内莺语燕笑夹着丝竹笙管之声仿佛招唤着河堤上穿梭如织的才子。望江楼楼下更是络绎不绝,浊世公子成群结伴进进出出。正是应了一句:“繁华虽俗世,歌舞常升平”。
这边岸堤上来了五个怪异的年轻人,当前一个僧衣百结,头盈寸发,两只眼珠目不遐接留连于来往的才女佳人身上,嘴上嘀嘀咕咕什么36ab罩杯、p瓣一流、手感爽、后进式……时不时地发出几声阴笑。骇得旁人退避三舍,远远地绕开走了。不屑说这人正是杨笑。
徐蕙跟在身旁早已听得满脸燥红,气的樱桃小口噘得老高,不断地掐着杨笑的胳膊,拧得他痛叫连连犹如杀猪,引得小刀他们哈哈大笑。
不一会儿,几人便来到望江楼下,琴少爷领着两个俊哥儿走了上来。
“笑哥,什么这个时候才到啊!”
杨笑歪着脸扫了一眼琴少爷身旁的两位公子,见他二人肤如凝脂,细腻如玉,身形瘦小却穿着那宽大的青衫,颇有点不伦不类,心中暗道:“莫非与蕙丫头一般是个雏儿?”于是仔细打量起来,这一看惊得他啧啧称赞,口水直流。只见这二人秀眉细长,一双明眸顾盼生辉,二人长得颇为相似;小琼鼻下唇红齿白,喉间无结,胸前一对乳鸽微微起伏,站在一起宛如一对并蒂莲花争姿斗艳,相互映彰。
杨笑叹了叹佩服地道:“我说琴少爷,你好手段啊,哪里寻来的两个拼头!这般娇媚。”
“你说什么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左边一人秀眉直竖,怒目圆瞪,玉牙轻咬一付吃人的样子。
琴少爷连忙上前对着发怒的‘公子哥’低声道:“妹妹不要生气了,笑哥嘴皮子坏,心肠倒是好的”
“哼”那少女低哼一声转过头去自个儿与另一人低头私语。
杨笑一愣,嘿嘿直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原来是你妹妹。”
琴少爷尴尬地笑了笑:“知道瞒不了你笑哥,听说今晚想进望江楼每人得交一首诗,没有办法只好请妹妹还有表姐来帮忙,你这回得罪了她,这可什么办?”琴少爷有些着急地看着杨笑。
杨笑呆了一下,肠子都悔青,丫丫个胚的望江楼炒作就炒作偏要搞什么‘阴’诗‘配’对,莫非真的要我做文坛大盗,不行不行人怕出名猪怕肥,老子不想这么早给人当枪靶子。不过嘿嘿还好老子带来了家传之宝——蕙丫头,一人顶俩个,两波对四波,三个姑娘六个奶——曾道人中特码,想到这一脸阴笑的朝三人的胸脯扫去。
徐蕙白了他一眼,轻移细步走到那二人身边,微微一福,道:“二位姐姐,杨笑不知好歹辱没二位还请见谅,小妹给你陪罪。”
二人一惊,继而笑靥生花,惊叫道:“莫非你也是——”
徐蕙点了点头,在她二人耳边一阵低语。
不一会儿,三人便手牵着手叽叽喳喳地在一旁说了起来,仿佛多年的闺友一般,倒把杨笑他们也跟扔在一旁了。
杨笑摇了摇头,三个女人一台戏在哪个朝代都是真理儿,也好也好先让她们熟悉熟悉,看这俩个雏儿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到时候老子龙马精神来个一龙戏三凤,龙凤呈祥、琴萧和谐,哈哈顺便来几招什么龙蛇飞动、龙腾虎跃肯定爽歪歪。
“妹妹——走,我们先进去”看着杨笑那一幅阴像琴小姐狠狠地瞪了一眼,拉着二人的小手走了进去。
徐蕙倒有些不忍地频频回眸,凤眼中满是歉意。
“妹妹,等等,还有我呢!”琴少爷追着跑了过去,一会儿就消失门口。
杨笑愣神地呆在那里,丫丫的一句话就陪了夫人折了兵,老子这嘴巴真是贱,留下这么个摊子什么进去,要‘阴’出四首诗?
小刀捧着花草走了上来:“笑哥,这回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你们每个人都给我写一首诗来!”杨笑吼了一声。
“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有它认了我们,我们哪会认它?”小刀心里一阵发虚,一张脸似苦瓜一样小声地应道。
“唉——”杨笑叹了一口气,“大牛啊,你进去看看望江楼什么收诗”
“我x,收尸,乌鸦嘴!呸呸呸——”杨笑想着狠狠地标出几道口水。骇得经过身旁的才子佳人作鸟兽散。惧都心中大骂:“哪来的野僧人,也敢来这望江楼撤野!”
不一会儿,大牛带着一阵喘息跑回来了。
“笑哥,里面人很多,想上二楼每人得交一首诗,诗还要通过考核,写诗的人都排了好几条长龙了呢?”
“看到琴少爷了没有?”
“看见了,琴少爷的表姐跟掌柜倒是认识先上去了”
杨笑跳了起来骂道:“排队,排队,tmd又不搞春运;这臭娘们,老子要吃十二金枝还要等到下半夜,一定是琴少爷搞得鬼,存心不让我们吃。”
“不是,不是”大牛如拔浪鼓似地摇着头:“刚才琴少爷还想过来叫你呢,可他妹妹死活不让却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你们笑哥不是挺有本事的吗!赢了我哥哥的十二金枝,他既然这么有本事,叫他到三楼来吃。”
杨笑哑然了,还三楼这不为难我吗?望江楼他**的什么破规矩,上二楼一首诗上三楼还要对对子。这诗还情有可原,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老子还可以背他几首,可这对对子谁知道是啥对子,自已多少墨水还是清楚的很,靠!要是比“阴”就好了。




极品姑爷 第八章 望江楼(一)求推荐
杨笑一边想着,一边搜肠刮肚地回忆以前所学的诗,这一搜索居然发现完整的诗没有几首,但名句倒也记得不少,什么疏影横插‘桃源洞’,隔江采用‘菊花式’;还有什么什么争渡、争渡,惊起野鸡数对……
“笑哥,你在想什么?”小刀看着进进出出的人群,着急的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就在这时远处河堤岸上走来了三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只听得其中一人谄媚地说:“柳兄啊,我们洛阳三大才子之中,就以柳兄你最为洒脱,众人皆知!所谓风吹鸡蛋壳,财散人安乐,乃系柳兄你嘅座右铭呀!!今晚还请柳兄你大展雄才,叫那董香芸为我等弹奏一曲。”
“伍兄说得是,董香芸仗得几分才气,持才傲物。有柳兄出马定是手到擒来,莫说十二金枝,就是独占鳌头也是不在话下。”
那姓柳的公子哈哈大笑,打开揩扇轻轻地摇了摇道:“董姑娘幼承冒仙师调教早已青出于蓝,她的对子悬挂望江楼多年至今仍未有人能全部对出,想来也不是那么好对的。”
三人边走边聊地嘻嘻哈哈地从杨笑身旁走了进去。
杨笑眼珠一转,脸上坏坏一笑,朝大牛叫了一声:“大牛你过来!”
大刀小刀心中一阵哆嗦,每当笑哥出现这种表情时,准有人要遭殃,但不知这回是谁?
大牛跑了过来,杨笑在他耳边一阵低语,听得大牛惊容满面,不住地点着头,呆呆地看着笑哥一会儿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望江楼门口起了一阵骚动,人群哗的一声涌了出来,为首的正是那柳苏伍三公子。
柳公子满脸兴奋地大声叫道:“在哪里,在哪里?”
杨笑突然跳了起来,朝远处一指,吼道:“快快快,正往那里去了——”
众人轰一声争先恐后地往那方向跑去,恰才门庭若市的望江楼此时变得门可罗雀了。
杨笑抚掌大笑,领着大刀小刀昴首阔步地走了过去。
刚进楼内大牛一脸兴奋地从望江楼上跑了出来,憨笑道:“笑哥,笑哥你真是了不起,一句话便把他们都骗出去了。”
“哎哟!这不是法明寺的杨大师傅吗!是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的?”一个徐老半娘拈着丝巾,挺着滔天波浪,一脸阴寒地走了过来。
杨笑直勾勾地盯在那老板的胸脯上,嘿嘿直笑:“冒老板,哇靠靠!你不愧是风尘中的泰山,勾栏上的北斗,几个月不见都被抓得这么大了,莫非一夜御十男?”
冒老板寒着一张铺满厚厚脂粉的老脸,喝诉道:“什么!小兔仔子,今儿还想闹我望江楼?”
杨笑嘻嘻笑道:“不敢,不敢,今个儿有人请客,哈哈——十二金枝!”
“哦!”冒老鸨一脸鄙夷地瞅着杨笑,“是不是想上三楼啊?”
“正是,正是,知我者冒老板也——”
“我这望江楼接的虽非全是福贵之人,但至少得会呤诗作赋的才子——”
“才子?哈哈,本少爷不是吗?”杨笑挺起胸膛喝道:“大牛,把手牌给冒妈妈看看!!!”
冒老鸨接过手牌惊讶地望着杨笑一脸的不相信,说这小兔仔有才鬼才相信,上回搞得我望江楼鸡飞狗跳,要不是看在了凡禅师的面上,老娘非扒了他的皮。刚才的事准又是他在搞鬼,不知道使些什么法子,这么大的一堆人说没就没了,害老娘损失了多少银子!。
“难道牌子有假?”杨笑冷笑地看着冒老鸨。
“牌子是不假没错!可你想拿这三个牌子进四个人,望江楼可没有这一个例。”
杨笑一愣,继而嘻嘻笑道:“我说冒妈妈啊,俗话说得好开门做生意顾客至上,你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冒老鸨冷哼了一声:“杨笑,莫以为天下就你一人聪明,就说今晚的事你敢说不是你搞的鬼?”
杨笑收起了笑脸正色地道:“冒妈妈啊,凡是都要讲究证据的,切不可冤枉一个好人!”
冒老鸨一愣,气得牙痒痒的,逐而心中想道:“这事十有八九就是眼前这小兔仔子所搞的鬼,此番没有抓到他的把柄倒也不能乱说,不然反而折了我这望江楼的名气,可眼下也不让这小兔仔子得意,免得再次给我弄个鸡飞狗跳,那我还做不做生意了。”
想这里冒老鸨冷冷地笑道:“哦!你还懂得证据,那好此次就这么算了,那上回的呢?”
“冒妈妈你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杨笑凑过脸去笑嘻嘻地道。
“谁跟你嘻皮笑脸了,今儿你想上去得拿点真本事,要不从老娘的跨下钻过去。”冒老鸨满眼讥笑,双手着叉腰,把颤魏魏的胸脯挺在杨笑面前。
“真要写?”
冒老鸨不理杨笑扭着头朝里面叫了一声:“兰儿笔墨侍候——”
不一会儿,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环捧着笔墨宣纸走了过来,把端盘放在桌子上,取下笔、墨、宣纸一字儿排开。
“杨公子,请吧——”冒老鸨阴阳怪气地叫道。
杨笑大汗直冒,五指箕张抓住毛笔,握手成拳,仿佛磨墨般地提起毛笔。
“冒妈妈,要不我念你写——”杨笑可怜兮兮地看着冒老鸨,一脸的干瘪像。
看他那提笔的手法,冒老鸨忍不住想笑,却想起今晚的损失,脸上便更加阴冷了起来:“杨大公子怎么样,今晚要上去啊,还是回法明寺?”
琴小姐啊,琴小姐老子不扒了你的衣服,按在床上左模掌、右模掌,老公我杨字倒过来写,杨笑气得咬牙切齿心中直骂。
冒老鸨今晚存心想治治这个二流子,一眼不眨地盯着杨笑,看他如何下笔。
“不许看,不许看!”杨笑连忙转过身体背着众人,大笔一挥,刷刷刷地在宣纸上写下几句诗。毛笔一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大牛,你来念念”
“笑哥,你——你——这不是看我笑话,我啥会认字?”大牛走了过来却忍不住朝那宣纸看去。
这一看惊得大牛叫了起来:“笑哥,笑哥,你真是了不起,你写的诗我居然都认识。”
“快念,快念”众人连忙催促着。
大牛拿了起来咂了咂嘴巴,洋洋自得地念着:“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静,绝对的安静,原本有些喧嚣的望江楼此时更是寂然无声,老鸨嘴巴仿佛被塞了个鸭蛋似得愣在哪儿。冒老鸨虽说是望江楼的老板,可在东都那是数一数二的知名人物,冒仙师之名更是家喻户晓——三十年前风靡大隋的名ji,说起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如今的董香芸还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
杨笑哈哈大笑,撇开众人朝二楼走去。
冒老鸨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翻起滔天巨*,这诗独具匠心,看似轻描淡写,平淡无奇,实则浓墨重彩,平中蕴奇。寥寥几笔,勾勒出一幅清新别致的田园风景画。难道老娘我看走眼了,这人故作放荡不羁,实是胸有丘壑、才高八斗?思忖间便走了过去拿起大牛放在桌上的帛绢一看,忍不住咯咯大笑了起来,那宣纸上的笔画歪歪扭扭,粗细一致。仿佛蚯蚓爬过一般粗陋不堪。怪不得这小兔仔子不让人看,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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