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姑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闽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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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上官宠儿的首肯,杨笑是满心欢喜,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说服她的一次,看来臭婆娘还是有可取之处!
于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围剿攻坚战就这么戏谑般地心收场了,今晚前来夺银近仟人的漕帮匪众,几乎死亡殆尽,但最最核心的四十个堂主和老少两帮主却依然逍遥法外,与此同时还有那四十个他们也要带走的箱子。
上官宠儿最后对王标说的一通话是经过深转熟虑的,我在望江楼放你,人质换回来大家便又重新开始了。
不一会儿,陈坚和他的手下赵黑子几人也被陆续放了下来,上官宠儿望着王师爷等人逃逸的方向,唤来了郭将军一阵耳语。
郭将军俯首领命,然后带着一小队精干的铜盔铁甲尾随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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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最近心情很差,坐下来,被冻僵了才码这一小段。
说实在的姑爷写到现在情节才现在开始,偶会写完,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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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一百五十五章:回马枪
天已经蒙蒙地亮了起来了。
士兵手上的火把依旧噼呖叭啦地燃烧着。那淡淡的青烟仿佛夹杂着一股油烟弥漫在这潮湿的空气中。
望江楼一地的尸体。整个大街、楼宇仿佛血洗一般鲜血淋漓。
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恐慌,望江楼附近五百米之内的各坊各肆全部进入戒严状态。
大地一片清静!
那些散落的尸体、箭羽还有各式各样的兵器无形中给这宁静的早晨添加了几分肃杀。
士兵们在上官宠儿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这等上仟人同时协作的场景,对于上官宠儿来说宛如小儿科一般胜任有余。
昨夜大兴宫不知怎样,杨笑也不去问。但看此时上官宠儿那淡定的神色,想必是有惊有险。
搬尸体的在搬尸体,冲刷地板正在提水洗地……
所有的这一些痕迹都要尽快抹洗干净,因为这是政治历史中最为黑暗的一面,对凡夫俗子来说都是不必要知道的。
看着这些忙碌的人影,杨笑的心头没有欢快反而莫名地起了一丝不安!
这一场虽然没有完胜,但也已歼敌近仟,漕帮在近几年内恐怕都难以恢复元气。
这应该算是一场小胜吧。
胜应该欣喜的!!!
可是自己硬是提不起快乐!杨笑知道究起原因,应该是昨夜遇见了孟姚氏。
孟姚氏是一个不可确定的因素!在去漕帮总坛之前,杨笑脑中早已想过了无数,想到自己所能碰到的人,王师爷、王标、柳映红……而这中间唯独却没有她!
她最不应该在那个时候那个地点遇到自己?!
喷泉、茶香、弹琴、调走董香芸,最后再次把自己推倒,然后关在地下小屋内!
她不杀自己,却为何要把自己关在里面?难道是想把自己饿死?
所有的这一些全然不在自己的计划当中。
谜啊!真是一个难解的谜!
在二里埔时,陈将军发现税银,杨笑当时心中便盘旋好了,他密秘地写了一张纸条由董香芸带给赵黑子。然后再去大兴宫领圣旨,把银子驿留在望江楼,才有了昨夜那一场血腥场面。
可这一切孟姚氏好像也是洞若观火,智珠在握!
杨笑翻滚着脑中的思绪浪潮,心中却越发的不安起来了。
如果昨夜没有遇见孟姚氏,那么此刻的心情决然不一样的。
这场暴动就这么提前结束了?
明日便是八月十五,陈硕真临走前所说的话语似乎还萦绕在耳边。
“八月十五拜月节!”
明天应该会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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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杨笑在望江楼那边思绪如潮,单说王师爷领着漕帮四十个汉子狼奔鼠窜往洛阳城外逃去。
虽说自己这帮人武功高强以一挡十,可那毕竟是几万大军,人总归有体力耗尽的那时刻,更何况还有那老秃驴在一旁协助。
说起那那老秃驴,王师爷心中更是难解其恨,当年在师门内假仁假义,骗得那老鬼一身绝学,而自己却丝毫捞不到一招半式,要不是淮南沈阁老的一本邪灵魔君留下的秘笈,今日恐怕便败在他的手下了。
十几年没有见面了,那老秃驴虽然年纪长了,可精神却依旧矍烁,而且龙象功也更加精纯了。刚才那一掌可是耗了自己全身的功力,居然被他的龙象功反震得内腑受伤。为了怕他看出迹像,当时自己是强行压住真气跃回望江楼,这一反噬恐怕要耗自己多日的苦修。
看来那老秃驴是功高一筹,想来是自己修练的归元一掌火候不足啊。
王师爷边奔边想,领着众人往龙云涧方向跑去,那一带的山脉自己可是熟悉异常,这些箱子里的残银。不正是从那个地方运上来的吗!更何况这条退路还是卢淳娟设计的。
几十人尽展武功,一跃数丈,瞬眼间便过了宋家庄,往林子的登山口而去。
到天色大亮时,这一行人便出现在那道绿色的斜坡上。由于数小时的奔跃这一些堂主也是累得气息难继。
此刻的王标倒是神闲气定,因为他不懂武功这一路都是由自己的父亲提携来到这里。
看着神色渐渐变坏的老帮主,王堂主似乎看出了眉目,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帮主,这里已经到了龙云涧,离那登船口不远了,要不我们先在这里休息?我去把船赶出来!”
王师爷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这一路毫不停息的奔袭早已抛下了追兵,他们要赶到这里,也就下午的事了,那时候自己一行人怕是早已踏上去江南淮南的船只了。更何况自己的伤势也该调息伤势了,再不调息恐怕是数月都难以恢复。
于是,一行人在老帮主的示意下放下了箱子,席地打坐,王师爷一人徒步走了出去,他想找一个地方独自疗伤。因为他不想自己的伤势被这些手下看到,那只会弱了自己在他们心目中天下无敌的形像。
好在天可佑人,没多久王师爷便找到了一个狭小可容两三人的石窟,那石窟的峭壁上居然还刻着“斜月三星洞、灵台方寸山”的字样!
那些字体线条流畅、气势恢宏,看得王师爷心神惧动,这一笔一划落在他这种武功大家眼中俨然就是一套大气磅礴绝代刀法,或是掌法,只可惜这字中似乎透着一股娟秀之气。
王师爷微微感叹了一下,便侧着身子走了进去,盘膝坐在里面,气运三匝,行走大周天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师爷正感觉神清气爽的时候,外面却突然响起王堂主急切呼唤的声音:“老帮主,老帮主,你在里面吗?”
王师爷徐徐睁开双眼,口中无不威严地道:“王堂主,怎么事情,这般大呼小叫!”
“不好了,那——那——”
听他说话吞吞吐吐,王师爷以为那些追兵已经赶到,连忙停止调息,跃了出来,厉斥道:“没出息,年纪都活在狗身上了,那么慌张干什么,他们这么快就追过来了?”
见老帮主神色好了许多,双目又恢复如利剑般的冷光,王堂主心中忐忑同时暗乎晓幸。看来自己猜想正确,老帮主果然是受伤了,要是自己早来半步打挠了他调伤,那后果不可想像。
王师爷看着王堂主虽然目光游离,但神色不见慌张,不像是追兵追上来的样子,心中便起了狐疑:“王堂主,何事让你这般大呼小叫!”
王堂主战战兢兢的躬身道:“恕属下打挠帮主你休息了,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微微抬起头来眼神飘浮不定地望着王师爷。
“只是什么”王师爷有些不耐烦地喝斥道。
王堂主咬了一下老牙,仿佛下定了决心,道:“那四十个箱子里,居然装的是石头!”
“什么?”王师爷眼皮剧烈地跳了一下,一个键步跳到王堂主的跟前,提起了他,厉喝道:“你说里面装得是什么?”
“石——头——”王堂主胆颤心惊,颇有伴君如伴虎之感。
“哼!”王师爷目光转冷,扔下了王堂主如一道黑烟往那些箱子去了。
开什么玩笑,这些箱子那可是自己牺牲几仟人帮众换回来的,此刻居然是石头!!!自己的人明明把那些银子放了进去,转眼前怎会变成石头呢,难道在望江楼换的?
不可能!王师爷立马否定,此刻虽然没有抓到元彪那个两面三刀之人,但他全家的为恶证据全在自己手里。量他也不敢和陈坚那个二愣子合伙骗自己!
然而,事实确是如此,也不容他作什么怀疑,等他赶到是,那四十个箱子全都敞开了盖子,里面原本白花花银子,此刻全然变成了鹅卵子的石头,其中有几个居然还装的是泥巴!
那几十个堂主此刻正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望见正暴走边缘的王师爷的眼神是怯弱心悸。
而此刻的王标双眼空洞地立在那里,口中反复地说着同样的话语:“怎么会呢,怎么会呢。明明是我亲自督促的——”
“怎么变成这些东西呢?”王师爷脸色铁青怒极暴喝了一声,右手一挥,顿时一股气流汹涌而出涌向那些箱子。
哗啦啦——
四十个箱子被卷得翻滚而起,里面的石头,尘土如暴雨般的落了下来。
“啪啪啪……”
箱子摔在地上支离破碎,屑木横飞,同时也惊醒了失神中的王标。
“爹爹!”王标双目闪着坚定,大声道,“我知道银子在哪里被人调包的?”
“在哪里?”王师爷沉声地道。除了陈硕真卢淳娟外,自已的儿子也是三大军师之一。
“在望江楼,一定是杨笑干的!”
“怎么?”王师爷神色动容,不由惊呼出口,脑中不经意地闪出那个原本毫不起眼的小秃驴。
王标踱起脚步回忆道:“近五更天的时候,元彪将军却不见身影,害得我们失去时机、进而损失惨重!我想应该是在那个时候被他们调了包。”
见自己的儿子谈及了时间,王师爷心中便隐隐有了怒气,自己的儿子怎么都好,就是太好强又故作风流潇洒。做事还喜欢光明正大,全然没有自己心狠手辣的风格,有时真倒怀疑他是不是自己亲生的。
对于王师爷来说,什么风流潇洒、光明正大全是他**的狗屁。标儿的风流先是被陈硕真拒绝,而后却是被柳映红所制,而那光明正大却被那小秃驴所利用差点儿在漕帮众人面前失信。成了出尔反尔的小人了。希望他经过这一劫能有改正。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些银子必然还在望江楼里,怪不得那杨笑这么爽快地让我们离开!”王标越想越对,神色中透出无比的自信,“爹现在我们怎么办?”
“你确定?”王师爷盯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嗯!”王标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好!”王师爷目光扫了在场众人一眼,用一付睥睨天下的语气道,“我们杀一个回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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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的望江楼,此刻也慢慢清爽的了起来。
几仟上万人的劳作,不到一刻钟便整理完毕。
杨笑身旁的陈坚、赵黑子等人满身伤痕,精神中似乎透着疲惫与亢奋。
看着他们满身的伤痕,杨笑不解地问了赵黑子:“我不是早就吩咐你们了,他们夺箱子便让他们夺去,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里面装着什么!”
赵黑子黑脸微红,他看了看身旁自己的头子,尴尬地道:“我们本想退走。只是不小心惊动了他们——”
听着他们对话,再回想黑子等人一个晚上惊异的表现,陈坚如坠入云雾一般:“杨师父你们说什么,那些被挟走的箱子难道不是装的银子?”
“你还没有告诉陈将军?”杨笑反问赵黑子。
赵黑子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诺诺地道:“杨师父,你——你——是说等他们进攻的时候再告诉头儿,谁知等了一整夜都没有动静,后来那元彪在身边就没有告诉了!”
“为什么等进攻的时候告诉我?还有里面到底装得什么?”陈坚越听越是迷糊连忙接着道。
“你告诉你们头吧!”杨笑看了一脸胆心受怕的赵黑子,不由会心一笑,“免得你一会儿受皮肉之苦!哈哈哈——”说完笑着往上官宠儿那边走去。
“头——头——头——儿!”赵黑子怯诺地道,“你——你——先答应我不罚我‘掉珠宝’,我宁愿去挑大粪!”
这么一个愧悟汉子居然怕‘掉珠宝’的体罚,陈坚将军忍俊不禁想笑,连忙压住笑意,故意扳起脸庞,沉声道:“那么多废话干嘛,真的想掉珠宝?”
“不——不——是”赵黑子长长吁了一口气,连摆双手道,“在你们把箱子运来望江楼的途中,杨师父便吩咐我们先弄到四十个箱子然后装石头,有几个箱子石头不够用,我们只好用泥土凑合!”
陈坚恍然大悟!回想昨夜刚到望江楼时,赵黑子几人刚好满身大汗跑了出来,而且还一直叫累,原来那时候就已经弄好了,杨师父真是智谋如山啊!
“噫!那你们为什么不告诉,害本将军白担心一个晚上!”陈坚语气蓦地变得严肃起来,“你们是不是真想‘掉珠宝’”
“头——儿——不是”赵黑子摇摆双手,急红了黑脸颤颤道,“杨师父说让你着急些,演戏更真,这样才不会怀疑!只是后来想告诉你的时候,那个八字胡又在身边,所以便没有机会说了!”
“就你演戏真!”陈坚假意喝了一声,“箱子藏在哪里快带我去看!”
“就在三楼的暗格里!董将军的密室!”赵黑子说着率先又往望江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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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一百五十六章:四十个官员
众人再入望江楼,已是满目疮痍,往日的富丽堂皇如烟花水月一般悄然逝去,唯有那残破的地砖依稀可见往日的一点影子。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白姓家!
这似乎便是眼前望江楼的最好写照。
董香芸的暗格,除了赵黑子几人放箱子之外,其余都不知晓,当然包括上官宠儿。
上官宠儿虽然与她同为天下闻名的哼哈二将,但两人是老死不相往来,更何况这一些私人的秘事。
由于通往三楼的梯口被赵黑子几人破坏,众人费了一番功夫从旁边的街坊借来一架木梯成功登上。
这是一个昏暗的密室,四周琳琅满目地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画卷,有清泉石流的自然韵味,也青松云盖的无限景光……清雅淡然、古色古香,那是应有尽有!
这就是董香芸的密室!
但此刻除了地上那密密麻麻的几十个箱子之外,便只剩下这些画了还有余留在空气中那淡淡的清香。
一颗夜明珠被赵黑子镶在墙壁上,幽暗的房间顿时柔和明亮了起来。
光华照耀,壁画如生,上官宠儿深深地被眼前的景致所震憾。
对于身入红尘的狐狸精,上官宠儿一向是看不起的,也耻于与她同为大隋的哼哈二将!在自己的印象中狐狸精给自己的感觉便是卖弄风骚的粗鲁武夫。
古语说:诗画同根,想来狐狸精也是个精通文墨之人。
哎,看来人真是不可貌相,小恶贼长得贼眉鼠眼却隐有一付宽阔的心胸,狐狸精妩媚勾魂也暗藏着诗情画意。
就在上官宠儿感慨以后不可以貌取人之时,耳畔传来那小恶贼可恶的惊叹声。
“啧啧啧!”杨笑双眼瞪得老大,口中啧啧称奇,“想不到董丫头居然还是一个收藏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拿去当值钱不?”
这小恶贼不学无术、目不认丁,满脑子都是铜臭味,上官宠儿回过头来,白了他一眼,没声好气地应着:“这里有曹不兴的山水画、顾恺之的秋江晴嶂图、卫协的大小列女……每一幅都是价值连城,哎!也真难为董妹妹收集了这么多的名贵画卷!”
“太好了!”杨笑走了过来无限陶醉地抚摸着这些画轴,那神态像摸在金山银山之上,“等这事完了之后,我一定好好找董丫头聊聊,聊聊,嘿嘿——”
听他**的笑声,上官宠儿便知他不怀好意思,想必是要诓那董妹妹了。于是忍不住正色地道:“这些画乃是国粹,你千万不可胡来!”
“什么胡来不胡来!”杨笑不以为然的耻笑道,“如若没钱了,快饿死了难道还要把他当祖爷爷那样供着!要是上厕所没那个——咳——老子都可以用它来替代!”
真是败家子气死我了,上官宠儿杏目圆睁仿佛要杀人一般瞪着杨笑,这一些明明是大隋精神支柱,大隋文化特征,其意义源远流长!这小恶贼怎可用这粗俗的话来禅释,这样的人以后怎可当储君?
杨笑查言观色自是好手,见这臭婆娘没说上两句话又要发飙,连叹无趣,于是打了哈哈跳开了去,赶紧转移话题对着赵黑子催促道:“黑子兄弟,快快快,打开箱子看看,孟姚氏给我们留了什么好东西?”
见他此刻变得乖巧,上官宠儿也就无处发泄,只好硬生生地把怒气咽了下去,憋得她满脸通红,娇艳欲滴,煞是好看。
杨师父真是神人,三言两语便把上官将军给气了,不过这模样比平日那冷漠的表情倒要好看十倍,赵黑子忍住笑意连忙捌过头去大声应道,“好嘞!我这就开!”
“喀嚓”一声,赵黑子手起刀落,锁头便掉落在地,
四十个箱子终于要打开了,没等老皇帝没等文武百官!不只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这些时日来含辛茹苦、披星戴月的回报。
那可是四百万的税银啊,除了杨笑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可杨笑知道,孟姚氏是绝不会骗自已,在昨夜遇见孟姚氏后,杨笑对她的观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她智谋出众,虽暗藏机锋,但绝不耍些阴谋。她说过会给自己留了一些好东西!一定会是好东西!
杨笑想到这里,倒是很企待她会给自己留下些什么?
第一个箱子终于在赵黑子的大手下被打开了。
“啪——”箱盖被掀了起来,几人不约而同往那箱子里看去,这一看顿时把众人给惊呆在当场。
原本就静谧的密室,此刻更加的静寂无声,空气好像在这一刻凝聚了一般不再流动。
入眼处是一片桃红,鲜艳欲滴!这是一张绣着桃花盛开的锦锻棉被,正整整齐齐地被叠放在箱子的最上层。
“怎会是这样呢?怎会是这样呢?”
陈坚将军早已失了常态,冲了过去,推开赵黑子,把那被子提了起来,扔到一旁。
然而,让他更吃惊的是,棉被下面依旧没有白花花的银子,而是一套叠放整齐仿佛染着血渍的女子服装。
“什么回事?我明明看着他们把银子放进去——”陈坚早已涨红了脸,勃子上青筋暴凸一手便把箱子提了上来然后倒了下去。
“哗啦啦——”
什物满地散落,什么剪刀,房契、娟纸、绣花鞋……都是一些洛阳城里杂货店最为常见的物事。
银子最终还是没有发现,望着一地散乱的东西,陈坚几人早已失神地呆在哪里,不知所措。
此刻的杨笑也是满头雾水,孟姚氏说要给自己留些好东西,难道这些就是好东西?
一张娟纸轻飘飘从杨笑的面前掉了下来,落在的脚边,依稀可见上面似乎写着柳文振的三个梅花小篆!
“柳文振!”杨笑浑身一震,口中不由地嘀咕了一下,“这关他怎么事?”
杨笑想都不想,便从脚上把娟纸捡了起来。
然而,除了卷首那三个柳文振的字体外,整张娟纸密密麻麻的蚯蚓字,杨笑是一个也不认识。
白纸黑字,能说明地下这些东西的也就只有它了!
“臭婆娘,你来看看!”杨笑神色凝重地便把手中的娟纸递给了上官宠儿。
上官宠儿秀眉微蹙,瞪了他一眼,似乎怪他还是口不遮拦,臭婆娘、臭婆娘的这般乱叫自己,但些刻见他脸色凝重,也不作计较,伸出洁白皓腕,把那娟纸接了过来。随口念了出来。
“大兴三十五年,三月农历初八午时,柳文振之二公子柳俊晖潜入洛阳东城街陈员外府中,称午睡之时,将年纪二八,貌美如花陈员外的千金沾污,然后用其棉被活活闷死。
经查证案例属实,以棉被为证!另附柳二公子柳俊晖亲自画押书面凭据一张。
“大兴三十四年,重阳节酉时,柳俊晖潜入西门街刘寡妇房中,强行苟合,刘寡妇坚贞不曲,破口大喊,柳见势败便用剪刀将其刺死。
经查实无误,以物证剪刀为凭,另附柳二公子柳俊晖画押书据一张。
……
这张满满的小篆纸,上官宠儿足足念了有大半个时辰,所列案件高达三十余条,那里面全是与京畿柳文震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有儿子的、有妻妾的、有外戚的也有内戚的,甚至连他本人也是恶贯满盈!
读着这些案例,上官宠儿芳心剧憾的同时也深深地感到痛心!她平素里自诩天下第一文将,但确没有想到,在她的眼皮底下一个京畿府尹的家族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到现在居然还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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