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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东闽一笑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杨笑喃喃自语,“孟姚氏啊孟姚氏,你果真是留下了好东西给我,哎!此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的说你了!”
“你明白什么?”上官宠儿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凤目希冀地望着眼前的小恶贼。
杨笑回过头来看了上官宠儿一眼苦笑道:“我终于明白了太子为何无法朝政,文武百官为什么不支持太子,哎——民心啊民心,哈哈哈,这一些就是民心!”
“你是说这些?”上官宠儿有些惊讶地指着这四十个箱子道。
“嗯!”杨笑点了点头叹道,“如果我猜得没有错,这四十个箱子里全部装的都是证据,都是这些身披官袍为非作歹的罪证!四十个啊四十个!文武百官还有几个是清廉的?”杨笑说到最后是满脸的痛心与失望。
“我不信!”上官宠儿轻咬贝齿,她决不相信在她治理下的文武百官会是披着羊皮的恶狼,这比骂她臭婆娘还要厉害十倍。
“你不信?”杨笑冷笑了一声,“我开给你看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条细丝,走了过去,啪啪啪……如风卷残云般地连开十几个箱子。然后依次从里面找到同样的一张娟纸念道:“兵部副侍郎闵中行、工部尚书成名扬、户部侍郎平章事崔生、户部尚书徐教德、兵部尚书元素……”
“别念了!”上官宠儿珠目含泪,小手紧紧地捂住双耳,大声地叫喊着。
见她痛心疾首,杨笑心中也是不忍,他缓缓地放下手中的娟纸走了过去,轻声地安慰道:“臭婆娘,这又不是你的错,又拦在身上又何用呢?”





极品姑爷 第一百五十七章:肩膀出租
上官宠儿凝凝噎噎地的抽泣了一会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尤其是在这可恶的小恶贼面前,他此刻心里一定在取笑我了。
想到这里,上官宠儿连忙停住哭泣,轻拭了眼角的泪水,一双凤目紧紧地盯着杨笑,那眼神仿佛要杀人一般。
长长的睫毛兀自挂着晶莹的泪珠,使那双黑色的玛瑙更显得秀气勾魂。俏脸上嫩滑如玉,晕红中带着几分妩媚!杨笑本想再劝些什么,却不由被眼前动人的一面所震憾。
此刻的上官宠儿无疑是最美丽的,褪去她那虚伪孤傲的外表就像一朵盛开的海棠!杨笑心中蓦然想到,自己两次三番惹她生气莫非就是想看她美丽动人的一面。
见眼前的小恶贼脸现诡色,痴痴呆呆!上官宠儿心中便更加笃定,蓦地想起了这小恶贼在楼下时所说的话,原来他早就知道了眼前的这四十个箱里装的不是银子,他这是存心让自己丢了脸面!
“小恶贼!”上官宠儿粉脸涨红,仰起螓首,怒气冲冲地大声喝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是不是存心想看我的笑话?你满意了!你高兴了!”
杨笑满头雾水,被她一阵炮轰又愣神地呆在那里,待望着那梨花带雨的绝代娇颜时,心中方才恍然大悟。
此刻一旁的了凡大师似乎也看出了这天下闻名的上官何谓生气,说的也是一向高高在上的她已屡次在众人面前失去威仪,这让她以后又以何种心态驾驭朝庭、驾驭百官!
了凡大师心念至此,暗中便对陈坚众人传音道:“陈施主,此乃杨笑与上官的私事,我们不便在此!”
其余众人暗暗颔首,俱装着一付失神落魄样子悄悄地退出了密室。
“臭婆娘!”杨笑回过神来轻声叹道,“你说我会满意吗,你说我会高兴吗,这是我杨家的江山,一颗看似郁郁葱葱的苍天大树,哪知里面烂得已经只剩下那一层树皮了!”
“贪污腐败、以权谋私、横行霸市无恶不作!他们不思为国为民,我是狠不得杀光他们!”杨笑说到最后是字字铿锵,句句顿挫!整个人仿佛天神一般威严、凛冽
见眼前的小恶贼生气起来,别有一分威严,上官宠儿不由地弱了气势:“你——你——这还不是说我没用!”她虽顶了一句,但语气已经没有原先那般激烈了。
“哎!”杨笑回过头来苦笑道,“你为我们杨家呕心沥血,老皇帝看在眼里,天下百姓看在眼里,又有何人敢取笑你……”
见她低下了螓首,杨笑继续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再看看这里面!”说着指了指那些敞开的箱子又道,“有一些案例是发生在大兴九年、十年,你那时正值花信,还是一个在张掖想着嫁人的小姑娘,这一些难道也是你的过错…..”
听到小恶贼说到这里,上官宠儿回想少女时候的情景不由俏脸晕红,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骂道:“流氓!”
看她脸色已霁,已然恢复作为女子所应有妩媚和娇柔,杨笑不由暗中得意,口中便花花了起来。
“嘿嘿,我怎会是流氓呢!哪个少女不怀春,我在想你那时一定是张掖的第一美女,”杨笑说到这里走到她身边贼兮兮地问道,“臭婆娘,我问一事?”
上官宠儿秀眉微蹙这小恶贼满脸诡异,心中一定是不怀好意,却也忍不住接口应道:“怎么事?”
“你偷偷告诉我,你那时想怎样的男人,像我这样还是像隆王那样?”
“你这混蛋!”上官宠儿怒喝一声,一脚踢在杨笑小腿上。
“哟呵!”杨笑跳了开去,哈哈大笑道,“你还会佛山无影脚?”
“看我不打死你!”上官宠儿娇喝一声追了过去,轮起粉拳在他胸膛上嗵嗵嗵地一阵敲打,“叫你让我落水,叫你让我丢尽脸面……呜呜呜——”
杨笑站着不动,就当按摩一般任由上官宠儿发泄心中的怨恨,那知她打到最后,竟然不顾脸面趴在杨笑的胸膛上放心大声哭了起来。
哭声恸地,就连站在外面的陈坚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本想进去看过究竟,却被耳目灵敏的了凡大师给阻止了。
望着银盔内那耸动的柔肩,杨笑不由唏嘘长叹,臭婆娘平素孤芳自傲,哪知心里却压着这么大的委屈。
过了好一会儿,哭声慢慢地小了下来,上官宠儿抬起头来,看到小恶贼身上那件被自己哭湿的衣衫,不由羞赧万分!
“我的肩膀够厚不?”杨笑看着怀里的臭婆娘嘻嘻一笑,“以后有委屈找我,肩膀出租,一个时辰五两纹银!”
被他这么一说,上官宠儿这才发现自己依旧趴在小恶贼的怀里,不由更加羞愧难当,想都不想便抬起脚狠狠地踩在杨笑的脚面上,然后跳开了去。
“哎哟!”杨笑惊呼一声,瞪大了眼睛,骂道:“臭婆娘,你不给银子就算了,你还踩我干什么?”
上官宠儿抿着朱唇,仰起螓首,一付你能把我怎样的姿势。
哎!杨笑自认倒楣啊,自己哪敢对她怎样,她是老杀才爷爷的得力臂膀,再说了自己对女人,那一向是拿“枪”办事的,哼!要是孟姚氏这般对我,老子二话不说直接推倒,然后再推倒,最后——算了让她再逆推一次,杨笑想到孟姚氏脑中yy的同时更是狠得牙痒痒,丫的孟姚氏逆推了我两次,我居然都不知情,难道你就不能在我清醒的时候逆推?
见他脸色诡异,一会儿陶醉一会儿咬牙切齿,上官宠儿便知道他一定在想着龌龊或是害人之事。
“小恶贼!你在干么,还不过来办事?”
杨笑回过神来,看了一地的箱子,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怎么办?”上官宠儿俏脸又寒了下来,冷声道,“我带回去一个一个收拾,主子一定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你想怎样收拾?”
“按大隋律法,该流放的流放,满门抄斩的绝不放过……”上官宠儿铁面无私一脸杀气地道。
杨笑摇了摇头道:“不可!”
“为什么?”
“你这般大动干戈,朝政如何维持,引起动乱怎么办,难道靠你一个人来支撑?更何况他们也不是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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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一百五十八章:男人是药(一)
上官宠儿低下螓首,默默无语地沉思着,以自己往日的风格,是决不会放过这一些衣冠禽兽的,在自己辖治的天子脚下,这些恶蛀们如此这般无视自己,视自己这“天下第一文将”于何处?
可眼前的小恶贼说得也不无道理,如今正值动荡之秋,金吾、龙虎将军早已在虎牢关外虎视眈眈,是不宜大动干戈。
“难道就让他们逍遥法外?”上官宠儿抬起头来,神色颇有不甘。
杨笑也不答话只是笑了笑,处理这些朝堂政事,臭婆娘、老杀才爷爷无疑比自己精明百倍,杨笑知道如今的臭婆娘只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而已,才被那所谓的“羞辱之心”蒙上了心智,待冷静下来后,她便不会如此这般问自己了。
杨笑想到这里兀自走了过去,拾起地上十几把铜锁,依次把它们挂回原处锁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上官宠儿不解地问道。
“你把他们带回去,我想老杀才爷爷会有计较的,”杨笑说到这里双目突地闪过一丝厉色道,“但这柳文振的箱子我却要带走的!”
“柳文振的箱子?”上官宠儿神情微愕半晌,继而恍然大悟地指了指那些散落的什物道,“你干嘛、想报仇、莫非是为了琴萧萧?”
“嗯!他动了我的女人,我要让他百倍偿还!”杨笑仰望屋顶,冷声地道,“所以,我希望你帮我领一道圣旨……”
我的女人!这小恶贼张口就是语出惊人,怎得没有一点的羞耻之心,上官宠儿俏脸嫣红,却不由地为琴萧萧感到幸福。
一个普通的员外千金尚且享有男子的怜惜,疼爱,而自己呢?
独留空闺寂寞去,任由芳华度!
上官宠儿想到这里心头莫名地起了一阵酸楚,神色颇有些幽怨:“你是主子的长孙,你自己不会去请旨么?”
“我?”杨笑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我与他八字相冲,见面说不上两句定是要吵起来的!”
“当然,你若是不方便,我只好去找猪老伯!”
听着他侃侃而谈,一会儿老杀才爷爷,一会猪老伯,全然不把权势放在眼内,在别人眼里眼前的小光头那就是二愣子,但上官宠儿自己知道,他不仅不是二愣子,更是机智绝伦、满腔热血的男子汉,他那只是无欲则刚的表现。
见她脸色凝滞,原来秋水的星眸变得暗淡起来,杨笑以为她颇感不便,想着自己还要去大兴宫一趟,顿感意兴阑珊。
“不方便就算了,大不了我再去大兴宫一趟,见见老杀才爷爷!”
“有什么不方便的!”上官宠儿回过神来,暗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色瞬间便恢得了淡然,“这等小官员,我自己都可以作主的!”
杨笑双目放光,连忙站了起来朝她深深一躬,正色道:“我杨笑先在这里谢谢上官姐姐了!”
这可恶的小恶贼居然为了一个女子,放下自己的尊严,上官宠儿暗自钦佩的同时,心中更加着恼,她本想避开却仿佛赌气一般坦然接受了,但说出的语气却变得更为冷淡了。
“今日便帮你一次,这种假公济私他日决不可再有二次,”上官宠儿说到这里也不再理杨笑便捌过头去,朝外面怒喝道,“陈将军,你们出去干什么,还不快进来!”
莫名其妙!杨笑神情错愕,这臭婆娘刚才说话还好好的,怎得翻脸比翻书还快,莫非更年期到了?不对啊,她不是才三十出头?
话声刚落,了凡大师、陈坚众人便鱼贯而入。
望着上官宠儿那冷如寒霜的艳脸,了凡大师心中狐疑,他内功精湛适才在室外,杨笑与她的对话一句不差地传入他的耳中,在他看来两人应该是互释前嫌,一般和穆,怎得还是这般模样,真搞不懂这一些少男少女的心思。
“上官将军!你有什么吩咐?”陈坚走到上官宠儿身前恭声地道。
“把柳文振的箱子留下,其他的全部押回大兴宫!”上官宠儿冷冷地说着,然后望也不望杨笑一眼便朝往外走去。
众人尴尬,气氛有些诡异,赵黑子悄悄地来到杨笑身旁,轻轻地问道:“杨师付,上官将军这是怎么啦?”
“我怎会知道,大慨是得了阴阳失调综合症!”
赵黑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这阴阳失调俺倒是听过,可这综合症俺可是第一次听说过,杨师付你说说看它是个什么东西?”
“它不是个好东西!”杨笑看了看赵黑子那微黑的憨脸哈哈大笑,“就如她那般易喜易悲更亦怒,女人超过三十成了齐天大剩,这综合症便越发严重了!”
什么齐天大剩、综合症!众人越听越是云里雾里,但想想这些年与上官宠儿交往的经过,杨师付似乎说得有些道理。
“那能治吗?”赵黑子一脸担扰之色,“上官将军可是我们大隋的顶梁柱。
“治?”杨笑哑然失笑,这赵黑子果然是忠心可嘉,性格倒也有趣,可依臭婆娘如今的地位,要在大隋要找出这么一个与她相配实在是难如登天。
杨笑想到这里,颇有些感慨地摇了摇头。
“杨师父,难治吗?”赵黑子见他摇头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说难不难!”杨笑诡笑道,“你听说过男人是药吗?”
“男人是药?”众人一脸迷惑,有听说过把天上飞禽、地上的走兽当药的,还没听过把男人当药!
男人是药!是杨笑在后世所看到的一则很有人生哲理的故事,把它用来禅释如今的臭婆娘最合适不过了。
看着眼前这些忠厚老实的禁卫军将士,杨笑心中便感慨万分,在信息闭塞,交通不便的古代,这些禁卫军当中,有些人恐怕终起一生也未必走出洛阳,更别说听过那些江湖趣闻奇经怪诞之事。如今臭婆娘不在我说出来打趣打趣也好。
“我记得从前看过一个故事,”杨笑迷着眼睛嘿嘿笑道,“说是有一个新婚不久的夫妻,为了生计,男人出外谋生经年未归。有一日,婆婆生病,这位貌美的妻子便请了村里唯一的郎中为她的婆婆看病。这位年轻俊美的郎中家道殷实生活无忧无虑,他对眼前美女也是深谙已久。于是看病完毕后,便对俏妇人打趣道:“根哥久年未归,你独守空房晚上寂寞吗?”
俏妇人娇笑道:“怎会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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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姑爷 第一百五十九章:男人是药(二)
上官宠儿带着心里的幽伤和对于杨笑的怨恨走出了密室。
小梳妆、淡画眉!浅吟低笑,含羞无限!
那只是少女时代懵懂的情感!如今三十多岁的她早已过了花一样的年纪,成熟如蜜桃般的身子也将会如盛开的花儿一般慢慢地枯萎!
小恶贼三番两次地提及了琴萧萧,还居然表现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不是在取笑自己无人问津外还会有什么?
“这可恶的小恶贼,小光头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上官宠儿边走边暗自咬牙切齿着,“他有什么好!整一个就是无赖、下流,居然还会有人喜欢?什么琴萧萧啊、徐才女啊、清儿妹妹、狐狸精甚至——甚至连那恬不知耻的卢淳娟也搭上了……”
上官宠儿摇头叹息着,想到卢淳娟,心里蓦地一凛,小恶贼昨夜是从水井里钻出的,这些箱子装的是证据小恶贼早就知道,那四百万税银呢!在哪里!真的被卢淳娟给运出了?这个问题恐怕只有小恶贼最清楚了。
上官宠儿想到这里便转身朝原路走了回去。
甫到门口,便听到了凡大师正大唱着佛号,还有小恶贼那侃侃而谈的声音……
“黑子,要是你听到有个美女这般回答你,你作何感想?”
“我——我——”
“怎么我我我!我替你回答了”一个禁卫军哈哈大笑地应道,“黑子哥铁定大吼一声,小娘子啊你今晚一定要洗白白,我黑子哥可是不一般的威风凛凛,曾经是一夜御——啊!”
听到这里,上官宠儿秀眉微蹙停下了脚步,这些混蛋正说着浑话,冒冒然然地进去反尴尬了自己。
就在这时室内响起了一阵追打声、惨叫声——
“啊——黑子哥!手下留情——”
“你丫的找抽是不?”赵黑子连连吼叫着。
“黑子,别闹了!”陈坚喝道,“故事还没完呢,听杨师付说下去!”
“是啊!是啊!”那个禁卫军连忙附和着。
杨笑嘿嘿笑道:“黑子啊,锅子说得没错,是男人都得有反应,那个郎中也不例外,心中那是一阵激动,连声音都颤了起来,‘那我晚上来找你?’”
那俏妇人也是个胆大之人,老公不在身边生活无趣,也想捉弄这个郎中一番,于是装作娇羞妩媚的样子嗔道。
“如果不怕嫂子揪你耳朵你就来,我给你留门!”说罢嫣然一笑转入房中。
这一含羞带嗔,早已把年轻的郎中给迷昏了,如此娇娃风情万种,要揽在怀里恣意鞑戈,那是何等的逍遥和幸福。想到这里那郎中骨头都酥了,回到了家里,也不坐诊了,早早地关了店门,静待夜晚。
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年轻郎中早已按耐不住了,狂奔到俏妇人的家门,想推开房门,却发现纹丝不动,原来里面已被闩上。
“嘘——哈哈哈——”室内禁卫军听到这里俱都噱笑了起来,“敢情被那女人耍了!”
上官宠儿听到这里也暗自点头,这俏妇人倒是颇合自己,这些臭男人是要好好戏耍一番。
“别吵——别吵!”陈坚叫道,“我想这故事还没完呢,杨师付你说是不?”
“嗯!”杨笑笑道,“郎中也知道被耍了,心灰意冷地回去了,日思夜想着那含娇带嗔的模样,没几日便病倒了!”
“真是有趣,郎中居然也病倒了?”
“阿弥陀佛!”了凡大师打了个佛号道,“大喜大悲是最易伤神,那郎中心中有魔这一病恐怕不轻啊!那位女施主如此做法恐怕也要遭人诟骂。”
“老和尚,你猜得没错!”杨笑笑道,“可有些话我可不赞同,怪也只怪那郎中,你们佛家不是讲究众生平等吗?那郎中是心中先有邪念才会被那俏妇人所利用——”
室外的上官宠儿听到这里也暗自点头,这小恶贼倒也明理。
“后来呢?”有个禁卫军问道。
后来,那郎中病了半个多月方才好转!
又有一日,二人在田间相遇,那郎中色心不死,对着正在挑水浇菜的俏妇人怨道:“那一晚我去了,你怎得把门给闩了?”
俏妇人心中大笑,见那郎中贼心不死,便想着再耍他一次,于是白了他一眼嫣然笑道:“那一晚我给忘了,要不你今晚来,我给你留门!”
又到了晚上,郎中半信半疑地来到那俏妇人的门前,怀着忐忑的心伸手推了推房门,发现俏妇人果真没有把门闩上了。心中大喜蹑手蹑手摸进俏妇人的闺房之内……
且说俏妇人刚服侍婆婆睡下后,已累的筋疲力尽了。她匆匆洗漱一番,忘了关上前院的大门倒床便睡着了。
到了半夜,突感身边一阵火热,感觉有个身体躺在身边,仿佛是爱人的气味。俏妇人满心欢喜地醒了过来,惺眸微启,搂了上去待看清身旁之人之时,吓得惊呼起来!
那郎中见她欲张嘴惊呼,恐惊了左邻右舍坏了名身,连忙伸手大手捂住了那张粉嫩的小嘴。
俏妇人惊恐万分,也怕吓着了外面的婆婆,吱吱唔唔地道:“你怎么进来了?”
“你不是给我留门了吗?”
俏妇人心中一凛,暗骂自己糊涂忘了关了前门。
俏妇人伸出素手推了推那郎中轻声道:“你快走,那是我忘了关门,并不是真的给你留门!”
年轻郎中此刻哪里还会听得进耳,他强行搂紧那俏妇人早已上下其手了。
俏妇人拼命地抵抗着,为恐吵醒外屋的婆婆,只是扭动挣扎!
可女人的力气哪里抵得过男人,再说俏妇人经年空闺独守,那久违的男人气味和身体碰撞的快感慢慢的冲垮了她心里的堤防。
一夜的颠龙倒凤!享不尽酣畅淋漓。
第二日,年轻的郎中终于得偿夙愿,意满志得地走了,可俏妇人却深深地陷入了道德的谴责之中。
丈夫为了这个家出外谋生,幸苦打拼而自己却如此这般。她感到自己罪孽深重,不可饶恕,终日以泪洗面日渐消瘦,再也不现往日的风韵与笑容。
听到这里,室内一遍沉静,众人似乎明白了男人是药的含义了,想起了郎中为情生病、俏妇人的道德伦丧,俱都唏嘘不已。
男人是药,那女人也未必不是药!门外的上官宠儿一阵叹息,说到都是情在作怪。
“阿弥陀佛!”了凡如醍醐灌顶的唱了过佛号道,“因果相待,这是一段孽缘啊!唉,只是苦了那女施主了。”
看着众人点头附和,杨笑哑然失笑道:“你们以为故事就如此结束了?”
“难道还没有?”
“当然没有!”杨笑笑道,“我讲的故事岂会只有这些寓意——”
“那后来呢?”
“如果没有后来的故事,老和尚你发这种感慨也无不可!”杨笑哈哈笑道,“不过这个故事的结果恐怕让你深思三日,你也未必会领会?”
这小恶贼真是大言不惭,了凡大师乃是大隋数一数二有道高僧,你这个破故事难道还有比佛理更精湛不成?上官宠儿想到这里耳畔又听到小恶贼仿佛唾沫横飞的声音。
“过了几个月,那俏妇人已是脸黄肌瘦,村里的人都说,那是根哥不在身边,没了男人滋润而生病了。只有村里的郎中知道俏妇人不是没有男人滋润,正是被自已滋润了才生病!又一天,村里来了两个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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