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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劫之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罪
在这个编定了各种法则的魔法世界里,按照法则的吟咏,就能够施展不同的魔法,不同的魔杖,也变成打开不同法则的魔法的钥匙。
旧时代的人最多用机器制造出闪电,而神之时代的人手握魔杖,吟咏闪电魔法,就能引发一道真正的闪电。
因为法则在这个创造出来的世界之中无所不在。
很多世界被创造出来。
魔法世界、剑与铠甲的世界、仙侠的世界、到处都是魔兽和妖兽的世界、枪与火的世界、核战过后的世界…..
有的世界简单,有的世界却很庞大且完美,甚至足以让人在里面迷失自我。
然而当疯狂演绎到极致,各种矛盾和差距便也自然到了极致。
有些人疯狂的迷恋新时代,永生和不断获得新的生命历程,这让他们无比享受,然而也有很多人分外憎恨新时代。
憎恨新时代的一部分人之中,有些是无法拥有足够的财富而无法获得这样的享受,但也有一部分却是堪称神一样的人物,当他们可以开始创造生命甚至创造世界,当他们称为创世主之后,他们却陷入了后悔和自责之中,他们觉得自己打破了真实的边界。
他们分不清什么是真实的世界还是虚假的世界,甚至分不清出现在自己生命里的人是真实的人,还是创造出来的记忆编辑者。
其中有些人甚至怀疑最初的世界是否也是出自这样的时代的制造。
怀疑和冲突在各个世界不断的愈演愈烈。
而最终突然终结这神之时代的,却只是一场始料未及的能源短缺。
当摆脱了正常的生命繁衍,无数人的记忆保存和无数全新的身体的不断制造,始终需要消耗惊人的能源。
越来越多的新世界的创造,也不断分割和蚕食着各种各样的能源。
当有些意外导致能源短缺和导致有些新时代的人们已经习惯的功能失去时,混乱便产生了。
拥有足够能源的区域和世界能够依旧保存永生的记忆,能够创造新的身体,而有些区域的能源不够保存所有人的记忆时,便意味着很多人的永生被舍弃。
很多人就直接被谋杀一样,直接被抹灭。
新时代的秩序一旦崩坏,导致的后果便比一场无药可治的大流行病更为可怖。
能量的争夺和短缺,甚至让有些世界一瞬间停摆,甚至让旧时代就已经做到的可以调节全球气候的诸多机器和卫星也彻底崩溃。
根本就不需要席卷整个世界的战争。
气候的剧烈变化导致的巨大灾难,就瞬间让许多世界停摆。
紊乱的电磁脉冲和暴走的能量摧毁了无数前人智慧的结晶的同时,也将真实和虚幻彻底搅碎重组。
无数剧烈变化的画面在吕神靓的脑海之中闪过。
就像是无数个时代交叠在同一个时代,无数的法则在混乱之中变得
更为混乱,那些幸存者,又有谁分得清楚自己是真正的人,还是记忆的重组者?
在神之时代,所谓真正的人和被创造出来的人,差别似乎也只是差了一个编号而已。
所有的世界溃灭了。
就如重归混沌。
不过就如和存在幸存者一样,终究有的地方存在一些没有被毁灭的东西。
譬如她现在所在的这座高塔。
有些这样幸存的东西,还是在编辑着自己的法则。
一些幸存者们,应该占据了各种这样的神之时代的遗迹,适应着混沌,或许这些幸存者努力了很多年,改变了新生的世界。
不管过程如何,按照吕神靓此时的认知,最终便是形成了拥有一个这样法则的世界。
这是一个修仙者的世界。
但对于她而言,站在这三个座舱面前,面对着这样的世界,她却有了更多的问题。
这个由原有的世界和无数创造出来的世界打碎后形成的现在的世界,如果算是真正真实的世界,任何的东西都是真实,任何修仙者的功法和法门,只是调度这世间能量的手段,那现在这个世界活着的人,是真实的么?
如果是幸存者的后代,为什么他们并没有旧时代的记忆?
难道说,最终的幸存者之中,那些极少数的掌控了这种遗迹的人,坐在座舱里的人,还是希望自己成为真正的凌驾于众生的神,他们想要所有人愚昧,而唯有自己清醒,唯有自己能够永生。
他们就像是真正的创世神一样,只是游离于这个最终的修仙者世界之外?
那自己和王离,到底是什么来历?
她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她的心中响起一个危险的声音,这个声音似乎如同魔鬼一样在诱惑她去做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她现在面前有一个最为危险和最为真实的问题。
那现在这个世界,算是稳固的世界了么?
这个世界的法则,是靠什么维系的?
靠这些遗迹,还是什么她无法理解的能量守恒?
那如果现在她设法损毁这座高塔,会打破现在这个世界么?
(有些书友看书还是太急躁和太局限了。事实上无论是庆余年的核战之后的残迹,还是黑客帝国,都是小说家基于现实的创作,有些人可能认为世界的终结最终就是核战,有些人可能认为最后就是黑客帝国一样,只是存储的意识网络。而我描绘的是基于我的认知的可能,特斯拉已经在做脑接口芯片,不远的将来,或许人类就能做到足不出户却能够瞬间千里,读取记忆和封存记忆的永生,也有人在研究。那或许一些现在看来有违伦理被法律禁止的手段在将来也有疯狂的时代允许,那也存在抛弃肉体的可能,或者是更换身体的可能,对于我这样的小说家而言,能源的争夺或许就是最终上层的争夺。无论是火星殖民还是西部世界,都有可能存在,也都有可能毁灭。很多年前,很多人就觉得冰冻身体可以达到永生,现在这个时代,很多人觉得记忆封存可以获得永生。但谁能知道新的时代,会不会直接创造出真实的人,一个人若是记忆被改动,那还是自己么?而且关键在于,有些书友说黑客帝国也很烂。但是文学创作就是这样,烂不烂的都应该有小说家想去基于自己的认知去创作,去演绎,去猜想未来。如果小说家没有勇气去创新,去写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去有不同的演绎,那也不会有旧时代看上去很有新意,现在看起来很烂的东西出现。至少这样法则的世界,没有人写过吧?事实上不到最后写完,我都还不知道有什么变化。我觉得但凡是有勇气的新鲜尝试,都应该值得鼓励。说实话有些人十几年一直一个套路升级,我看得头皮发麻。但不妨碍人红人赚钱啊,气不气?我倒是不气,百样人有百样活法,心安很重要,自己的追求也很重要。)





渡劫之王 第六百四十九章 群星坠落
吕神靓长久凝视着眼前的三个座舱以及座舱中那具“躯壳”。
她再次伸出手去,去触碰了身前的座舱。
这次这个座舱并没有再释放出蓝色的电弧。
她的眉头再次深深的皱了起来。
她可以确定这个座舱之中的“躯壳”肯定和自己有着莫大的联系。
那么按照她脑海之中得到的那些画面来看,自己很有可能就是这座舱里的女子封存的记忆。
自己可能就是这名女子的另外一具身体。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而言,在那种新的时代里,记忆才算是真正的人,躯壳只是随时可以更换的工具。
那即便自己不是这名女子封存的记忆,从她能够轻易进入这个环形密室来看,她也也必定和这名女子有着莫大的关系,或许是她用自己的记忆创造出来的东西?
那种编辑和改造自己的记忆而造出来的“人”。
当吕神靓的眉头缓缓松开时,她已经下了决定。
她做出了一个非常狠辣的决定。
她要试着损毁这座高塔。
要看清一个线团里到底有多少种颜色的线,可能很多人都会试着去解开这个线团,但她却会直接将这个线团切开。
对于她而言,如果无法分辨真实还是虚幻,就连这个世界是自然演变之后的真实世界还是无数能量编织的真实和虚幻的结合都不能确定,那她想要做的,就是将一切彻底打破,将一切有可能编织虚幻的东西打破。
就如现在的诸多宗门障眼法阵,很多都是在真实的地貌上,用各种手段形成虚拟的画面,不只是欺骗修士的眼睛,甚至欺骗修士所有的感知。
要想看清真实的面貌,那就只有将法阵击溃。
或许在绝大多数人看来,她这种决定太过冒险,太过激进。
很多人面临她这种处境,恐怕可能首先会考虑自己的生死,会担心形成她的法则崩溃的话,或者连她也就在这个世间抹杀。
然而她直觉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
因为她现在可以确定,她能够来到这里,只和两个人有关。
一个是王离,另外一个便是座舱上这名女子。
不管王离和这名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无论是王离还是这名女子,都应该十分了解她的性情。
尤其座舱里的这名女子就算不是她的记忆的拥有者,也恐怕接触过她的记忆。
那她自然清楚,若是有一日自己返回这里,面临这种抉择,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如果不想被她毁掉,那这名女子和王离也绝对不会让她来到这里。
让她到达这里,就自然是允许她做一切她想做的事情。
她也不觉得这个环形密室还会给她更多的真相和讯息,因为要给的话,那种直接贯入她记忆中的画面,就已经给了。
所以她只要遵循她自己的意愿,毁掉这里就可以了。
她决定的事情便不会犹豫。
一道剑罡从她的手中涌出,直接落在身前的座舱上。
以她的认知,她并不觉得自己的剑罡能够轻易损毁这种合金,在她想来,既然这座高塔能够在这种极为冰寒的地带屹立无数年,这
种合金的坚韧程度,恐怕超过许多强大法宝的胎体。
毕竟那的确是一个堪称神的时代的遗留之物。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当的一声轻鸣,当她的剑罡斩在她身前的座舱上时,有阴沉晦暗的雷光随着剑意绽放。
那是阴雷。
她的剑罡原本就是阴雷剑罡。
阴沉晦暗的雷光迅速的分解成无数电丝,顺着座舱的符纹游走。
在一个呼吸之间,这些电光就如同霉斑在食物上滋生一般,悄然的在这座高塔的符纹之中蔓延。
吕神靓眯起了眼睛。
她听到了连绵不断的碎裂声。
她身前那三个座舱首先像是薄脆的泥片一般崩解,接着是她所在的这个环形密室,然后是整座高塔。
坚硬的合金就像是开裂的墙粉一般迅速的剥落,不断的瓦解。
她的身周,就像是一场大雪飘飞,又像是无数的蝴蝶在寒风之中四散。
不管是她眼前的座舱还是密室,还是整座高塔和高塔顶端的线圈,在数个呼吸之间,全部瓦解!
她缓缓的往下坠落。
那座舱里的女子也随着座舱的消失而往下坠落。
她的身体也开始像瓷片一般碎裂,飞舞。
吕神靓深吸了一口气。
她伸出手去,接住了这名女子身上的银色衣衫。
唯有这件衣衫是完好的保存了下来。
轰!
也就在此时,这座崩溃的高塔上方发出了一声可怖的雷鸣。
恐怖的气压直接就像是一个无形的气锤,将她直接狠狠的压到冰面。
这一片冰冻的海域轰然作响,冰面上瞬间出现无数的裂痕,接着无数巨大的坚冰在劲气的冲击下,就像是破海而出的巨舰往上飞起。
整个天空都变了。
无数巨大的闪电在云层之中穿行。
何止是方圆数十里,方圆上千里的天空,都似乎布满了劫云。
各种各样的恐怖雷霆,就像是无数的蛟龙和怪物在疯狂的纠缠。
何止是一个雷池。
天空之中,到处都是雷池。
密密麻麻,甚至互相叠加。
宛如灭世的毁灭气机,从虚空之中不断坠落。
别说吕神靓此时的修为和力量,即便是整个黑天圣地的所有强者加在一起,也不可能在这样的雷暴之中生还。
在北冥洲,整个洲域的人在翘首远眺北方。
他们看到极北的天空都好像漏了一样,就好像彻底变成了一个雷霆的世界。
所有的人都惊骇欲绝。
然而此时,吕神靓看着手中抓着的银色衣衫,她突然就明白了。
她身上法衣尽褪。
她堪称完美的玉体暴露在寒风和雷光之中,然后她将这件在雷光之中好像变得崭新的银色衣衫穿在了身上。
这件银色的紧身衣衫完美的和她身躯贴合。
轰!
无数巨大如树的雷光坠落。
整片冰冻的海变成了无数雷霆的乐园。
每一道巨大的雷光都足以镇杀一名化神期的修行者,然而没有任何一道雷光对吕神靓形成真正的威胁。
她静静的悬浮在雷光之中。
所有的雷光就像是气流一般在她的身外流淌过去,她的身体周围,就像是变成了一个绝对没有雷霆进入的独特道域。
但她身上的银色衣衫,却是闪耀着比钻石还璀璨的光芒。
有无数的气机在她这件银色衣衫之中开始复苏。
吕神靓的眼瞳也渐渐变成了银色。
对于这个世界的人而言,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令人忍不住要臣服的恐怖道韵。
而对于旧时代的人而言…若是有旧时代的人能够看到此时的她,一定会觉得她就像是传说中的天神。
…….
王离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当然不知道吕神靓心中对他已经有了独特的定义。
然而此时,当冰海上雷暴生成的刹那,他也心有所感,忍不住抬头看向天空。
轰!
极高的空域之中,突然响起了雷鸣。
不只是异雷山的山域,所有的修士洲域,所有的混乱洲域,那极高的空域,原本不可能出现任何云气和闪电的高空之中,突然都出现了电闪雷鸣。
甚至虚空之中,隐匿的小千世界之中,随着空间法则气息的震荡,也同时绽放出雷光!
“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
无数修士骇然的仰望高空,仰望他们根本感知不到的高空。
中神洲。
最高的山峰再往上三千丈的虚空之中,那团青黄色元气之中也开始涌出雷光。
这团元气的中心,那座始终静寂不动的黑色蚁殿周围,骤然出现无数的闪电。
无数闪电就像是神王抽打的电鞭一样击打在这座黑色的蚁殿上,这座黑色的蚁殿开始剧烈的晃动,震颤。
整团青黄色的元气连着这座黑色的蚁殿开始往下沉降。
它们足足往下坠落了一千丈,才终于停了下来。
也就在此时,许多寂寒高空里,被一些坚冰封裹着的东西,也交织着闪电开始坠落。
这些东西,原本就像是环绕着这个世界按着既定轨迹飞行的星际垃圾,有些像是陨铁,有些像是彗星的碎片,有些则是一块块的冰晶。
但当这些东西表面绽放雷光,当一些坚硬的壳体崩裂,当这些东西开始坠落的刹那,却可以依稀看到旧时代和神之时代的痕迹。
这些东西就像是人造的星辰,就像是铁塔,就像是破损的飞船,就像是道殿一般的太空舱…..
只是这些东西都存在于这方世界唯有极少数的人所能感知的区域,那种时间和空间都似乎被彻底冰封的区域。
所以当修士洲域和混乱洲域的绝大多数人看到它们坠落产生的火光时,绝大多数人只看到了无数的陨石和流星在坠落。
群星坠落。
在修士洲域和混乱洲域各处,有许多的陨石拖着长长的焰尾在坠落。
焰尾的最末端,还有无数迷离的电光,就像是最璀璨的烟火。
王离眯着眼睛看着一道璀璨的烟火。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感觉到整个天地都似乎有了不同寻常的变化。




渡劫之王 第六百五十章 我们睡吧
临海的渔村里,酒鬼正在喝酒,教书匠刚刚教完两个渔村里的孩童识字,正在对着送了些杂鱼过来的一名渔夫千恩万谢。
当群星坠落之时,渔村里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呼。
渔村里的人都朝着海面望去,有数道火光从空中坠落,拖着长长的焰尾和迷离的电光坠在海中。
突然之间,惊呼声变成了万分惊喜的叫声,几乎所有拥有渔船的人都飞快的奔向自己的渔船,整个渔村突然变得无比热闹起来。
天赐盛宴。
这些渔民都没有在白天见过坠落的流星和陨石,更没有见过带着闪电坠落的陨石。
这些陨石坠落海面的同时,这些闪电直接就让大片的鱼群被电晕了,浮上海面。
他们看到海面上就像是浮满了金砖和银砖,明晃晃的一片,尤其许多浮到海面上的大鱼,他们几乎从未见过。
但按照他们的经验,只要这些深海之中的鱼浮上水面,是不可能再活蹦乱跳的还能钻回深海了。
所以只有海浪能够和他们争抢这些鱼群。
一艘艘渔船冲入铺满金色和银色光泽的海面,不能下海的人们聚集在海滩上呐喊助威。
这个渔村里所有的人都好像陷入了一场狂欢之中,但酒鬼和教书匠却是呆呆的站立未动。
他们本身就不是捕鱼者。
一个烂酒鬼,一个教书匠。
他们和这个渔村似乎格格不入,然而却偏偏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困锁这里无数年。
不知道因何而存在,不知道何时而终结。
然而今日里,当那些火光从空中坠落时,他们却分明感到了一种异样的变化。
无法用言语形容。
但他们可以感觉到有了很大的变化。
在如同潮水般的欢呼声和呐喊声里,教书匠放下了一篮杂鱼,烂酒鬼放下了手中的酒葫芦。
两个人不知不觉的走出了门,走到了一起。
“走么?”
和很多年前的许多次尝试一样,教书匠看着烂酒鬼,问道。
酒鬼点了点头,道:“走。”
他说出这一个字时,心脏却不由得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了在沙滩上呐喊助威看热闹的那个婆娘,他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决定不用特意再对她告别了。
如果和往常一样,无论走多远,当坚持不住睡着,等到醒来的时候,却已经又回到这个渔村,那此时的告别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如果真的已经发生了截然不同的变化,如果他和教书匠已经能够离开这个渔村,已经能够去任何他和教书匠想要去的地方,那他当然可以回来,当然可以选择告别,或者带着她走。
两个人大踏步的朝着渔村外走去,他们一直朝着前方,越走越快。
……
牧青丹凝视着身前的陨星。
当距离他最近的这颗陨星坠落,当他可以感知到这颗陨星的刹那,他便已经飞掠而起,追上了这颗坠落的陨星。
他飞上高处,出现在这颗陨星之前,然后随着这颗陨星一起往下坠落。
他和这颗陨星保持着同样的坠落速度,所以他和这颗陨星之间相对静止,透过这颗陨星周围不断产生的火焰,他可以清晰的看清这颗陨星的模样。
这颗陨
星就像是一只巨大的官帽。
一个圆柱形的舱体,带着两片长长的耳朵。
在不断的燃烧之中,两片长长的耳朵首先焚毁,接着这个舱体不断的扭曲变形,在坠地之前,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发着蓝光的扭曲罐子。
那名被他从九香桥掳走的中年妇人,也始终被他的遁光包裹,跟随在他的身后。
很多时日过去,这名中年妇人即便知道了他是悬石洲昔日那极为出名的道子,但却依旧无法相信他的说法。
她只是无比固执和恐惧的认为,牧青丹将她带在身边,一定有她所不能理解的目的。
一个人怎么可能无视岁月更替而不变的苍老呢?
那不是和天地同寿?
最为关键的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将自己都蒙在鼓里,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是牧青丹说的那样呢?
然而今日里,当她在牧青丹的遁光包裹之中,看着这颗陨星的坠落时,她也和那远在万里之外的渔村里的酒鬼和教书匠一样,突然觉得有些莫名的变化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的身体里,就像是有一个无形的蛋壳突然破了。
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得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更加的真实。
哪怕是牧青丹的衣角,哪怕是周围流动的风,都显得比平时更加的真实。
更难以解释的是,她好像不再固执的认为牧青丹绝对是骗自己。
她突然觉得,牧青丹说的事情很诡异,但牧青丹没有骗自己,只是有某种力量,让她好像陷入梦魇一般,看不清周围的真实,包括她自己。
……
与此同时,在西方五部洲的玉腙洲,在一处建立在河谷平原的凡人国度中,金碧辉煌的皇宫里,身穿龙袍的皇帝突然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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