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他今天一个人过来的,谁都没有带,”手机那端是男人的声音,“是很奇怪,你发短信之前他好像就已经在夜莊了,没有带任何人,可能是原本就跟人有约,或者是刚谈完客户,还没有回去。”
“你确定他睡着了?”
“这些都在我的专业范畴内。”
“ok,我到了,你开门。”
她低头站在门前,门很快被打开,晚安很快的走了进去。
身形瘦削的男人穿着夜莊服务生的衣服,很年轻,不过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做了简单的乔装,如果不仔细留心注意,辨别不出来。
他朝她点头,“在沙发上,”
总统套房,没有将灯全部打开,看得到,但略显昏暗。
晚安走过去,踩在质地考究的地毯上,低头看着沙发上只穿了一件黑色衬衫的男人,他的眼镜扔在茶几上,俊美的五官显得更加的清晰。
“今天这么巧,我还准备了很多料,也做好了被他发现的准备。”
虽然她以顾南城的名义发的短信,定的是他们常规的套房。
薄锦墨如果也算是有什么爱好的话,那就是喝茶了。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想到,会这样顺利,原以为他是最难应付的那一个。
“他似乎最近心情指数不怎样,今天又不知道约了什么人,防御性和警惕性都很低。”男人在一旁道,“顾南城呢?”
是很低,低到如果今天来的是要他命的杀手,估计都能轻易得手。
她睫毛动了动,淡淡道,“睡了。”
“你不担心他知道后会大发雷霆吗?”
“没关系,应该的。”
“你确定要这样做,继续下去?”
女人笑了笑,凉薄淡漠,“不然我花了这么多的力气,真的是回来跟顾安城重修旧好的么,借着报仇的名义,却回来跟他幸福美满。”
静了静,“那样岂不是太无耻,我怎么能呢。”
“你有更简单的方式。”
“死了的人,是无论如何都回不来了,所以我为她做什么都不过是枉然,”晚安低头看着沙发上静静睡去的男人,语调淡漠得像
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知道他后悔了,但是我要让这些后悔根植在他的骨子里,更深,更长。”
门铃声响起。
“陆笙儿来了。”
“你帮我把他弄到卧室的房间里去,待会儿再出来。”
“好。”
晚安去开门。
陆笙儿穿着一身美丽的裙子,长发飘飘,门开的瞬间便怔愣住了,随即了然的冷笑,“原来是你。”
晚安唇上噙着笑,“不是他,很失望么。”
“你想做什么?”
“鸿门宴啊,敢进来吗?”
“为什么不?”
她有什么不敢的,慕晚安难不成能玩出像麦穗那样低级的手段?
在沙发上坐下,晚安从茶壶里倒了两杯茶出来,微微的笑,“喝茶吧。”
陆笙儿嘲笑她,“叫我来一起品茶的?”
晚安眉眼不动,“不是,茶里下了药。”
“呵,卧室里有个男人?”
回答她的是波澜不惊的笑,妩媚绵延,“猜中了。”
“你少废话,有什么事就直接说,需要用南城的名义叫我出来。”
晚安轻笑,“他如今都不怎么搭理你了,他发条短信你倒是马上来了。”
“你到底说不说?”
“先喝点茶,润润喉咙,你太焦躁了。”
陆笙儿看着眼前温凉妩媚入骨的女人,冷笑,端起茶杯便一饮而尽,“喝完了,你可以说,大费周章的叫我过来想干什么。”
今天这两个人喝茶都喝得好干脆。
最难哄的竟然是顾南城,而且……他可能还察觉到了。
晚安分去了一丝丝的神。
直到陆笙儿再度叫她,“慕晚安。”
“茶里下了药,卧室里有男人,没骗你,”她唇上渲染开某种极其冷漠的笑,使得她整个五官都变得冷艳起来,“我说了,我要送你样礼物。”
陆笙儿因着她的神色,瞳眸紧缩,“慕晚安,你敢这么对我!”
晚安身子往后靠,半阖着眸,笑,“你不是很想嫁给薄锦墨,彻底赢了绾绾吗……你做不到,我帮你,过了今晚,能不能让他点头娶你就看你的本事了……好歹,还有十几年前的感情,和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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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348.坑深348米:发现你爱我,所以仗着你爱我
陆笙儿看着她,听到这句话,非但没有喜悦,脸色反倒是愈发的难看下去,几乎是尖声叫道,“你什么意思?”
心头莫名的涌出恐慌砦。
晚安低头,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路有很多条,你也可以不选我给你铺的这一条,毕竟,尽头不会有繁华簇锦,白头偕老。”
陆笙儿还想质问她,困意阵阵袭来,她几乎是不可置信,“你真的下了药?”
晚安笑,“我不是告诉你了?”
几乎是出于对这个女人最本能的警惕,陆笙儿站起身就想离开。
“不用白费力气了,我既然把你骗过来,又给你下了药,又怎么会让你就这么轻易离开呢……噢,他发短信叫你来的,你连你的经纪人都没有告诉吧,是不是?”
陆笙儿是女人,体力意志原本就不比男人,很快的睡死过去了。
凌晨五点,天幕的墨色被泛着的白色染成了深蓝。
“该走了,薄锦墨不比常人,会提前醒来。鳏”
她眼眸动了动,“弄好了么?”
“现场……就那么回事,不过,没有真的发生过的事情,他不会有一点印象,单凭一个现场,他未必会相信,而且陆笙儿如果说……是你……”
“是我?她敢这么说么?”
是她,她敢让薄锦墨知道她下这些心思,让他知道她们之间有什么仇怨这么深,她不敢的。
何况,那个男人已经开始怀疑了。
晚安闭上眼睛,淡淡的笑,“我赌,他们没有睡过,我也赌,机会摆在眼前,陆笙儿不会放过的……嫁给薄锦墨是她的执念了,这是她用人命换来的,就算知道这是一个陷阱,她也会下去的。”
“那你真的要让薄锦墨娶她吗?”
晚安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将窗帘用力的拉上,勾着泠泠徐徐没有温度的笑,嗓音轻的飘渺,“真娶了,那不就如了她的愿么……既然是她的愿,我又怎么会让她如?”
捡起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她又看了眼那张紧闭的门,轻笑,“你是不是还想知道,既然下药,为什么不干脆下点的能让他们真的滚一晚的药?”
“那样有风险,万一他哪个瞬间清醒了就前功尽弃了。”
没有完全睡死过去来得保险,好操控。
“你说的也是,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她低头,手指滑动着手机的屏幕,花团锦簇的婚纱便出现在眼前,淡淡的笑,“她既然没得到过这个男人,我为什么要帮她得到……薄锦墨啊,认识这么多年,我多少是了解一点儿的。”
他能死守一个承诺那么多年,原则自然是很难触动。
“这早就不是一个上了床就应该走入婚姻殿堂的年代了……有没有真的发生过什么不重要,等天亮了,有陆小姐的反应就足够了。”
只要四年前的事情他不知道,陆笙儿对他来说,还是亲人,责任,承诺。
他绝对不会,置之不理。
她就要让薄锦墨明知而困死在其中。
她就要让陆笙儿带着越来越多的惶恐和不安,走完这条路。
她就要让这些情分,一点点的,消耗干净。
“处理完监控,再通知记者,走吧……对了,还可以放个消息给麦小姐,听说她最近失恋了,脾气很差劲。”
“薄锦墨快醒了,顾南城应该也快醒了。”
“嗯,我知道了。”
……………………
回到车上,晚安闭着眼睛趴在方向盘上。
忽然之间,源源不断的疲倦从身体的最深处绵延的溢出,将她整个人淹没。
报复没有快感,只有无趣。
无趣,无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明知一件事情,无聊,没有什么意义。
却又没有其他的途径可以纾解。
墓园。
从天色逐渐的亮起,再到暮色降临,即将重新归于黑暗。
墓碑前的菊花似乎也不如早晨盛开时。
脚步声由远至近的响起。
顾南城在距离她两米的地方停下,他身上穿着一件经典款的黑色风衣,晚风袭袭而过,微微的吹起衣摆。
他墨色的眸如雾霭蒙蒙的深渊,望着那站在墓碑前的女人,她穿着浅灰色的风衣,卷曲的长发飘飘,遮掩着脸庞,只能看到侧身,温凉,冷艳。
顾南城低低淡淡的道,“你知道这些随时都可以,随时都会,终止么?”
她轻笑,“我当然知道。”
他笑意绵长,全然没有一丝的温度,微微低哑,“晚安,你已经没有一点真心了是么。”
那淡淡的嘲弄,只是不知道在嘲弄她,还是他自己。
真心?
她看着墓碑上的那张笑脸,明艳逼人,仿佛还在眼前,不过昨日。
“对不起。”
女人的手伸进风衣的口袋拿出手机,侧过身望着他,将手臂伸直,手机递了过去,“你的手机,还给你。”
顾南城没有接,他眼眸里蓄着冰凉的笑意,“从一开始,你就是这样计划的?”
“没有,不是,”她微微的笑,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你爱我,所以仗着你爱我。”
收回视线,手臂也跟着垂落下去,她重新看向面前的墓碑,“顾南城,现在你看清楚了,如今的我是什么样的女人。”
极低极深的笑从男人的喉间溢出。
他似乎是觉得讽刺,又仿佛只是单纯的觉得好笑。
在一寸寸笼罩下的黑暗下经久不息,那样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墓地却显得很刺耳。
又或者,是在她的心上显得很刺耳。
顾南城朝她走去,在她的身侧停下,“你应该很少来看她,”他低低缓缓的笑着,“你需要她,和她的死来提醒你什么,嗯?”
她眉眼不动,唯有睫毛扇了扇,回笑,“像你想的那样。”
“那你非要做到这个地步?”耳边响起男人的低吼,下一秒,她的手腕就已经被生生的扣住,阵阵剧痛而来,“慕晚安,你为什么非要做到这个地步?”
他太用力,痛,是真的痛。
顾南城居高临下,盯着她微微缩起的瞳眸,笑出声,“疼了?只是这样,你就疼了?”
她望着他英俊的脸,以及被阴鸷淹没的眉眼,反问,“为什么不疼呢?”
“你还有心有肺吗?”
女人抬头看着他,唇畔抿出极浅的弧度,“你这么生气,看来是很顺利了,”
顾南城慢慢的掐上她的下颚,漠漠的笑,“你知不知道,我可以替你提前结束这些,我也可以直接狠心永远把你锁死在我的身边,嗯?”
他望着她的脸,又跟着淡淡的笑了,“我又忘了,你都知道,只不过不在意,你也不是没有心肺,只不过你在意的那些,都已经越过黄泉之界。”
只不过,总有些是例外的,比如——七七。
最后,男人收回了手指,“晚安,你真是狠。”
她不在意他,一点点都不在意。
呵。
………………
晚安被他带回南沉别墅,他一言不发的把她拖曳上车,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也不曾看她一眼。
等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七七和冷峻都已经吃完了饭。
佣人望着男人前所未有的淡漠冷峻的脸色,莫名的觉得不安,“顾先生,慕小姐,吃完饭了吗。”
他的手攥着她的手腕,没有留给她任何的挣扎的余地,只要她用上些许力气,他便会加重力道,也不在意她疼不疼。
顾南城瞥她一眼,冷漠道,“没有。”
“噢……那我这就去准备,顾先生慕小姐稍等。”
“嗯。”
晚安被他拽到了卧室,他气息清冷,淡漠,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洗澡,不用我说。”
她没拒绝,只是抬首看着他,随口一般的问道,“你还要继续让我留在你的身边么?”
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男人勾唇笑她,泠泠的俯视,“利用完就想脱身,晚安,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嗯?”
他花了这么多的时间,金钱,耐心,感情。
不过是为了得到她。
晚安没说话,安静的脱去外套,打开衣柜拿衣服,抱着睡袍往浴室走去。
顾南城看着她的背影,薄唇掀起极其浅薄的弧度,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这段日子以来,你有没有想过要在我身边留下来,哪怕是为了七七。”
她的手落在浴室的门把上,不一会儿,两个轻轻袅袅的字被抛出,“没有。”
顾南城看着她进去,光线在他的脸上落下一片阴影,明暗交错。
回到书房,颀长的身形立在落地窗前,一只手插在裤袋,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悠远的眼神望着被夜幕笼罩的前方。
他淡漠开腔,“昨晚失约了,抱歉。”
韩梨的声音在那边相当的愕然,“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新闻上的那些是真的吗……不对,就算是真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记者等着?”
顾南城耐着性子听她说完,方开腔,“麻烦你把今晚的时间腾出来,把地址发给我,九点钟,我过来接你。”
韩梨愣了愣。
按照她所在编制的医院,晚上她是不上班的,所以除非是特殊情况她晚上确实也没有重要的事情。
只不过电话那头的男人一口一个麻烦,分明就已经是接近命令了,稍微显得客气的命令。
虽有些不适,但她没表现出来,只说好。
精神科的医师也是人,也需要赚钱生活养家,何况本来也算是她
职责所在。
挂断了电话,他又一个人在窗前站了良久。
末了,将手机扔上书桌,长腿迈向卧室。
他没进去,只是半倚在门框上,看着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单人的沙发里专注擦拭着头发的女人,“下去吃饭。”
晚安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站了起来,把擦头发的毛巾晾回去,然后朝门口走去。
顾南城转了身,没有等她,走在前面。
一前一后的下楼。
安安静静的吃饭,一张餐桌上,如果不说话的话,基本是不会有任何的声音的。顾南城隔着一张桌子望着她。
女人的头发没有完全擦干,显得湿漉漉的,隐隐间似乎还能闻到发香,她低着头,很安静的吃东西。
是压根就不在意他把她怎么样,还是觉得,他根本就不会把她怎么样?
哪怕她昨晚做了那样一场戏。
在唯一亲手递给他的茶里下药,也不过是为了拿到他的手机。
也是,他漠漠的想,他能把她怎么样?
明明一点胃口都没有,还要来看着她吃饭。
脚步声响起,有佣人很快的进来,“顾先生,有客人来了……是薄先生和陆小姐来了。”
晚安握着筷子的动作顿住,抬起眸,不期然的撞进男人幽暗深邃冷沉的眸里。
顾南城没什么表情,淡漠的道,“把你的饭吃完。”
说罢便扔了筷子,起身,椅子的櫈脚和地板摩擦出尖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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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349.坑深349米:慕晚安,你看着心疼么,他都是为了你
“他们应该是来找我的。”
男人波澜不惊的重复,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变,“把你的饭吃完。”
客厅里,天花板上的灯洒下明亮的光线。
顾南城回到别墅里面早已经把风衣脱了下来,此时身上穿着黑色西裤和灰蓝色的衬衫,迈着一如既往的步子走出去,冷漠儒雅。
他眼神淡淡自两人身上掠过,“坐吧。”转而吩咐一边的佣人,“上茶。鳏”
薄锦墨直直的看着他,四目相对,不闪不避,好半响,他才率先开腔,“我找慕晚安。”
顾南城看着他,又看了眼他身后站着的陆笙儿砦。
视线有短暂的停留。
然后他率先走到沙发前坐下,修长的手指异常熟练的点燃一根烟,“她还在吃饭。”吞云吐雾,语调淡然,“有什么事跟我说。”
薄锦墨看了他十秒钟,面无表情的坐下。
顾南城的视线落在站着的陆笙儿身上。
她毫无疑问的有些尴尬,只不过表情冷清,所以看不到出来。
顾南城又瞥了眼坐在一侧的男人,晦暗的眸里有细长的暗流淌过,这才重新向陆笙儿道,淡淡道,“你也坐吧。”
陆笙儿笑了笑,虽然很勉强,但还是竭力的维持淡然的姿态,“好。”
佣人端着三杯茶上来,放在茶几的三个方位上。
顾南城温温淡淡的开腔,“找她什么事?”
陆笙儿坐在两个男人的视线盲区,如果不侧首去看,不会留心观察到她的神情。
她一脸冷漠,双手紧紧的握着茶杯,低垂着眸。
薄锦墨抬手扶着眼镜,面无表情,“昨天晚上的事情。”
“昨天晚上的事情?”
他语调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陈述,“昨天晚上你没有出现在夜莊,有人看见慕晚安了,刚好那一层的监控录像变成了雪花。”
顾南城正要伸手去端起茶杯,闻言淡淡道,“晚上发生了什么,你们自己不是最清楚么,”
他眼神淡淡掠过,“就算是阴差阳错的睡了,那也不过是睡了,你们不是在一起住了很多年?”
薄锦墨吐出四个字,“叫她出来。”
眸眯起,“她在吃饭。”
顾南城手指落在膝盖上,微微阖眸,唇上微扬,语调极淡,“为了昨晚的事情?昨晚是多了不起的事情。”
他掀起眼皮,轻描淡写的道,“只要你愿意,还是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薄锦墨看着他,然后视线越过他,落在沙发后朝这边走过来的女人,“你来说,慕晚安。”
晚安的视线跟他交错了几秒钟,她淡淡的出声,“说什么?”
“昨天晚上你出现在夜莊做什么?”
“你来,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情来质问我么?薄先生是觉得受人算计,因为我刚好出现,所以怀疑是我?”
他接着她的话音吐出一个字,“是。”
晚安笑了笑,望着他,“你们两个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是我的话……薄先生不如想想我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那张英俊而冷漠薄削的脸自此僵住,看向她的眼神夹杂着某种克制不住的情绪。
下一秒,他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镜片下的眼睛溢出森冷的笑意,眼睛直直的看着她。
那眼神叫做毛骨悚然,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
薄锦墨唇角噙着某种弧度,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直接朝着她走去。
隔着半米的距离,他笑而平淡的问道,“是她这样希望的?”
是那个女人迫不及待的希望堵死他所有的路?
毕竟慕晚安,也只会为她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晚安仰着头看向他正要开口,手腕一阵钻心的疼蔓延了过来,猝不及防,她几乎低叫出声。
跟顾南城下手时完全是两个档次。
不过也就几秒钟的时间,那阵痛就消失了,只不过她被扣着的手腕没能挣扎出来,男人低沉冷笑的声音响起,骨节分明的手扣着另一双跟他差不多相似的手,“如果你想问是谁在你的茶里下了药,早上的记者是谁安排的。”
他眸色淡漠,语调波澜不惊,淡淡的笑,“是我,你觉得她能做到么?你忘了约你的人是我……”
晚安还没有反应过来,一阵凌厉的拳风就已经自她的耳边擦过。
她手腕上的桎梏消失,随时响起的是男人骨骼碰撞的声音。
薄锦墨已经一拳的挥了过去。
他下手极狠,晚安听到那声音都觉得心脏紧缩了一下。
陆笙儿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手里的茶杯摔倒了地上,支离破碎。
如果说第一拳,是顾南城毫无防备,距离又隔得太近,他来不及反应,那么后面的一拳一拳
的落下去,毫无疑问,他根本就没有要还手的意思。
晚安当然明白,他为什么不还手。
她甚至一下呆在那里。
他为什么终于冲她发火了,除去昨晚她利用他给下药偷了他的手机。
他可以纵容默许她用最极端的方式把当初的事情公布出来,可以接受她算计陆笙儿,可以接受她以近乎残酷的途径让薄锦墨知道。
可那毕竟是他最好的兄弟,对他而言,她逼薄锦墨之于这样的境地,等往后他再知道的那一天,过于讽刺,过于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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