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棉签在他唇角处一厘米的地方顿了顿,她没说话,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
先消毒,再上药,大部分的瘀伤都在脸上和胸口上,她俯着身,维持这样的姿势,又要一直抬着手臂,动作是女人独有的轻柔细致。
很辛苦,没一会儿就腰酸了。
而且头发时不时要掉下来。
晚安的长发再一次落在他的肩上,挡住了视线的时候,她站直了身子,微微的舒缓气息,“去床上好么,这样不方便。”
她抬头看他,便毫无预兆的撞进他的眼眸里。
深邃,寡淡,专注,看着她。
他低低淡淡的道,“药酒洒在床上怎么办,这是我最喜欢的一套床单。”
晚安沉默了一会儿,“噢,那好吧。”
“你站得累的话,坐我腿上。”
“没事,很快就好了。”
“看你的速度,不会很快就好。”
晚安咬唇,低头看了他腰腹下方的腿一眼,她也不知道他腿伤没伤,“没……”
“我腿上没伤。”男人波澜不惊的道,“我认为你坐在我腿上效率和效果都会有提升。”
她不是很常做这种事情,准确的说并没有怎么做过,手很生疏,不熟练。
晚安看着他英俊的脸,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的圆桌上,然后转身走开。
男人原本有些温淡的脸,变得愈发的面无表情和冷沉。
却见她走到床头,手指摁下开光,卧室的光线一下变得明亮起来,很快她就折了回来。
她穿的是裙子,所以只能侧身坐着,但即便如此,这样的姿势本身就散发和张扬着说不出的暧一昧和亲昵。
不用再猫着腰,晚安的动作快了许多,脸上的伤很快的结束了,然后就是胸口上有些瘀伤。
顾南城穿着黑色的浴袍,他背靠着沙发,手随意的搁在扶手上,湿漉漉的短发下,一双眸就这样看着她。
无声无息。
她低着头,手指去拨开他的胸前的浴袍,头发再度垂了下来。
刚想抬手,落下的长发已经被男人的手拢起。
晚安没说话,也没抬头看他,只是把接着之前的动作把他的浴袍拨开,瘀伤无需消毒,只要抹上药膏就好了。
棉签沾染的药膏均匀的涂抹着,清清凉凉的在他胸膛上游曳着。
顾南城手指摸着她的长发,发质柔软,很香,散发着令人着迷的气息。
他低头看着她,女人好似毫无察觉,面上毫无表情,眼神却愈发的肆无忌惮起来。
时间静静的过去。
“还有哪里有伤么?”
“没有了。”
“好。”
晚安从他的身上起来,把用过的医用棉签扔进垃圾篓,把碘酒和药膏重新放回医药箱,合上后从床上抱起来。
顾南城姿势随意慵懒的那么坐着,“随便搁着就行,明天让佣人放回去,很晚了,睡觉。”
于是她便放在了圆桌上,转身去浴室洗了个手,然后才回来。
顾南城已经把天花板上的灯关了,此时正倚在床头,低头看手机,似乎是在跟谁发短信。
晚安从另一侧掀开被子,上床,躺下,把她手边的灯也关了。
顾南
城低头看了过去,俊美的脸半明半暗。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机扔了,熄灯,直接覆上那具在月色下静静躺着的女人。
那吻从一开始,就带上了些许凌厉的气息。
晚安睁开了眼睛。
窗外有月色,恰到好处的模糊着彼此的容颜。
青丝铺枕的女人,身躯温软的女人,眼神凉静的女人。
粗粝的手指一路往下探,直到她捉住他的手,低低的嗓音跟着响起,“改天吧。”
顾南城低头去看她的脸,洗澡后睡前的五官很清净,没有任何的伪装,其实也没什么不愿意的痕迹。
但这一刻,没有不愿意比明着拒绝让他心头压抑着而蠢蠢欲动的某种情绪如涨潮般升起,俯首力道不轻的咬住她的耳朵,低低的笑在安静的夜里渲染开,“可是我想要。”
她微微蹙眉,将半边脸埋入枕头,“你受伤了。”
“是受伤了,”他轻笑着,“受伤了我也做得动你。”
她闭着眼睛,没有吭声。
男人的瞳眸缩起,手指掐着她的下颚,炙热的唇息喷薄下来,“你倒是说,我能不能做?”
那声音很低,带着笑意,绵延在夜里,融为一体,晚安被迫睁开眼睛,正脸看他。
“你受伤……啊。”
极低极低的低叫,视线对上的瞬间,她还没来得及看清他眼底的神色,脑袋就短暂的白了白。
顾南城吻她,手指微微用力就迫使她张了口,他唇瓣贴了上去,长驱直入,旖旎交一缠。
他吻着她的唇,到下巴,到腮帮,脸颊。
密密麻麻的温柔,和那另一波占据感官又深又狠的节奏截然不同。
宛若冰火两重天。
分明是冷静,克制,又慢斯条理,但每一下都如破浪般频临极致。
额头上很快布满着一层薄汗,顾南城一双眼在月色下一瞬不瞬的盯着身下女人的脸。
她在很长的时间都仿佛没有反应过来,瞳眸有几分涣散和呆滞。
但她也始终没有闭上眼睛,在焦距聚集之后,便毫无躲避余地的对上了他的墨黑的眼眸。
似乎在看着他,又好像透过他在看什么别的东西。
在很多个类似的夜里,他都曾试图解读这样的时刻里她脸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是冷漠,怨恨,还是单纯的沉一沦在身体的欢愉中,抛开了思维。
她似乎有些茫然。
然后便是很快紊乱的呼吸,和压抑在喉咙里的低叫。
脸颊熏染成如水般的妩媚。
瞳眸里倒映着他的五官和轮廓,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直到理智一点点的被冲撞得涣散,如终于攻破的城墙。
头一次结束后,她不是劳累或者厌倦的侧过身抱着被子睡去。
空气里过了很长时间才安静下来,她蜷缩的身体也慢慢的舒展开,埋首趴在柔软的被褥上,长发遮掩住裸露的肩膀,很性一感。
很久,顾南城低头看着在自己腰侧的香肩,隐约可见不轻的痕迹。
以为她睡着了,便拉开抽屉拣出打火机和烟。
幽蓝色的火焰燃起,还没点上烟,女人的手臂忽然抬起,捉住了他的手腕。
她没出声,哪怕刚才翻云覆雨时,她说了些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话,不过动作里阻止的意味很明显。
顾南城手指松开,火焰熄灭,“sorry。”
把打火机和烟又扔了回去。
她模糊微哑的嗓音叫他的名字,“顾南城。”
---题外话---一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350.坑深351米: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也腻了我
“嗯?”
“你喜欢她那么多年,是因为什么忽然放弃了?”她的脸从长发中露了出来,看着他,兀自的道,“因为时间太长,消磨得太多,还是她做的事情超出了你的预料和底线,所以你不喜了?”
女人的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慵懒。
男人的手探过来,半阖着眸,把玩着她的长发,“需要理由么。”
“不喜欢才不需要理由,不喜欢了总是有理由的。鳏”
“有区别么?”
“有。砦”
顾南城低头睨着她,淡淡的笑,“你想知道什么?”
她侧身趴着,白皙纤细的手指卷着自己的长发,像是无聊一般的用发梢刷过男人的腰侧,轻轻低低的笑着,带着迷糊的困意,“想知道你什么时候也腻了我。”
她半阖着眸,像是要睡着了。
顾南城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嗤嗤的笑,“想知道,行,你耐心等着。”
那嗓音愈见的低和模糊,“你认真考虑下吧,说不定我比她还要坏点。”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要等到什么时候……也有十多年吗?”
熄灭的火苗又窜了上来,男人直接欺上她趴着背部,调整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吻上他盯了很久的肩膀。
昏昏欲睡的女人一下就清醒了过来,“顾南城……”
她的长发被拨到一边,顾南城专注的吻着她的背,“嗯?”
“你……”
“再来一次。”
“不要了。”
他只是笑,带着嘲弄,嘲弄她,或者他自己,“昨晚,你在我的茶里下药,偷走我的手机,你不是一向最清楚,利用男人也是需要付出的代价的。”
那嗓音低哑,混着紊乱的呼吸,“是不是觉得我应该一气之下就不再搭理你了?”
晚安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何况,她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于是,那一下下的来得更重了,同时跟随而来的还有男人低低绵延着的笑,“我不搭理你,你又不在意,那不是什么便宜都给你占了。”
她的脸蛋埋在枕头里,手也落在一侧紧紧的攥着,咬唇承受。
顾南城从她的背部沿着肩膀和脖颈吻至她的腮帮,最后卷入她的敏感的耳朵,带着湿热的气息,“你想知道不喜欢了的理由?”
她其实不大能分辨和消化他问的是什么,“嗯……”
一个简单的音节,也破碎得断断续续的。
他掐着她的腰,狠狠的,直到听到她唇里溢出的声音,才满足的吐出一个字,“你。”
她的脸蛋被扳过来和他接吻,沉沉的每个字都像是要烙在她的心上,“哪天我喜欢上别的女人,就会腻了你。”
手机的闹钟震动的时候,她一如既往条件反射的伸手掐断。
模模糊糊的打开眼睛,看着外面的天色。
她睡了吗?
被绵绵不休的折腾了一个晚上,她只觉得才闭上眼睛,天就亮了。
全身上下都像是散了架一般,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没一会儿,她还是从男人的怀里爬了出来,手指抓着头发,脑袋昏昏沉沉的。
顾南城没有勒令停掉她的电影,她就得去片场。
昨天空了一天,跟副导说生病了。
其实也做好了打止的准备。
不过他可能也不着急,毕竟电影到拍完,后期,审核,再到上映的日子。
还有半年多的时间。
他又不准备现在跟她结束。
披着衣服下床的时候,晚安脑袋一晕差点摔倒在地毯上。
前天晚上在夜莊的套房坐了一宿,昨天晚上……也差不多没有睡。
没开灯,借着刚刚天亮时的暮色看了眼床上的男人,他应该也是累坏了,睡得比平时沉。
抱着衣服,在客房洗漱,换衣服。
佣人按照平常的时间准备了早餐,她喝了点粥和牛奶,陈叔也在平常的时间来了。
上车后,晚安实在困得不行,倒头就抱着后面的抱枕睡了下去。
那天晚上的事情薄锦墨是怎么想的怎么决定的,晚安不知道。
不过,根据她原本的估计,他也不会这么快下决定。
还有九个月,她不着急。
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直到车停下陈叔恭敬的道,“慕小姐,到了。”
晚安爬起来,又听他说,“慕小姐,我看您很累,不然您先休息半天,等精神好点再开工吧。”
晚安只是笑了笑,“没事。”
便抬手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手扶着疲倦的脑袋,天刚刚亮起,已经有不少的工作人员到位了。
她忽然站定了脚
步。
昨天晚上,顾南城跟她说了什么?
【你。】
【哪天我喜欢上别的女人,就会腻了你。】
她淡淡的撩起唇角,却又是面无表情的。
要像她取代陆笙儿一般,出现一个取代如今的她的女人,他就会不要她了么。
可为什么他不纠缠陆笙儿,又一直不放弃纠缠她呢?
不想跟兄弟抢女人,还是因为她没别的男人?
………………
傍晚,晚安接到西爵的电话。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淡然稳重,“今天晚上要拍夜戏吗?”
“没有,拍完这场就收工了,男一号临时有急事非走不可。”
简致半个小时前接到一个电话,跟她说家里出了急事必须离开,他素来敬业,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不会临时离开,所以她还是答应了。
而且看他的架势,她不答应他也会走。
盛西爵在那端道,“那好,我在你片场外等你,晚上请你吃饭。”
晚安的手指摩擦着手机,“是不是有事找我?”
他只是低沉的道,“没有,一起吃个饭,有段时间没见了。”
晚安没犹豫就答应了,“好。”
收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天也即将黑下去,她刚走到停车场,就一眼看到倚在车门前等人的男人。
盛西爵也发现了她,站直身子朝他走过来。
不过半米远的距离时,忽然有路人急急忙忙的从她身边经过,撞了她的肩膀一下,她脑袋眩晕了一下,竟然就这么往一边踉跄而去。
盛西爵眉头一皱,动作很快的扶住她,见她无意识的抬手扶着自己额头,手臂扶着她的腰便也没有收回去,“晚安,你怎么了?”
距离很近,他也看地清楚,那人刚不过是不小心的碰了她一下。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晚安站稳了身体,朝他笑了笑,“没事,最近拍电影有点儿累,走吧,我们去吃饭。”
盛西爵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她的眉眼,她早晨大概是没有怎么化妆,那股疲倦横亘着,很明显,“待会儿吃晚饭,早点回去休息。”
晚安只是笑,点头,“好,我知道。”
盛西爵在安城待的时间远不如晚安长,所以自然是晚安决定吃饭的地方。
红楼坊。
“两位,包厢吗?”
盛西爵淡淡回答,“包厢。”
两人往电梯的方向走去,刚好电梯门快要被合上,盛西爵是男人,长腿几步走上去,里面的人大概也是看到走过了转角的西爵,抬手就顺便按了纽。
处于礼貌,他淡笑致谢,“谢……”
两个字只说了一个字便顿住了,盛西爵看了眼按钮的女人,不算特别惊艳漂亮的类型,不过显得还算是大方舒适。
不过是扫了眼,他眼神就落在了女人身侧的顾南城身上。
原本淡淡的眼神里携上了几分凌厉,几分冷冽,几分讽刺,面无表情的对上同样冷漠的男人。
“西爵,怎么不进去?”
韩梨几乎是听声音就莫名猜到了是谁。
很温软,是她的模样和气质原本应该有的嗓音。
然后晚安就看见了站在另一侧的顾南城。
因为电梯是需要拐弯,而他又刚好隐在他们来的这个方向。
这样的天气,他穿着银灰色的长款偏休闲的西装,熨帖得一丝不苟,微微垂首站在那里,短发下的脸英俊而矜贵,温淡疏离。
他皱眉看着她。
晚安原本是没有联想他们是一起来的,虽然里面只有两个人,不过保持着几乎是陌生人的合理距离。
直到韩梨颔首朝她微微的笑,“顾太太,好巧,你也和朋友一起来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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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351.坑深352米:你觉得她是误会了,不是求之不得?
晚安不过是短暂的仲怔,便很快的回了她一个微笑,“是,”她看了眼顾南城,维持着笑容不变,“不过,我如今不是顾太太。砦”
大抵是顾南城身边的女人真的没有,所以虽然她未曾留意过,也能轻易的从记忆里翻出她是谁。
是他手机里的韩梨吧?
她见过她两次,一次在南沉别墅外,一次在他的办公室。
韩梨微微一怔,她这声顾太太的意思,她相信慕小姐必然听得懂。
只不过她这四两拨千斤的语调否认,像是特意澄清,又像只是无意中的提起,她就不是很懂了。
【我如今不是顾太太。】
如今两个字,她真是用都让人难以捉摸。
韩梨往后面的角落退了退,把电梯的空间腾出来,笑着道,“现在不是,迟早也会是的。”
晚安但笑不语,抬脚走进去。
“西爵?鳏”
盛西爵穿着没有顾南城那么矜贵和正式,休闲偏冷硬,他收回冷漠的视线,长腿一迈也跟着进去。
电梯的门慢慢的合上。
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电梯叮的一声响起的时候,忽然不轻不重的晃动了一下,晚安身子轻轻的往一侧倒了下,后面就有一只手扶上了她的腰。
同一时间,盛西爵皱着眉头伸手抓住她的手臂,“晚安。”
顾南城自后面用了几分力气,便将女人带进了自己怀里,低头注视她的脸,眉心拧起,“怎么了?”
电梯里站了三个人,韩梨也是女人,尤其是她踩了高出晚安许多的高跟鞋,偏就她一副要摔倒的样子。
盛西爵见那男人环着她,从容的收回自己的手,“你不舒服,要不要我带你去医院?”
晚安抬眸看他,有些无奈。
这话,他分明是说给顾南城听的。
果然,腰上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不舒服?”
她脸色不怎么好,刚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发现了,本来导演就是个累人的活儿,他也知道这两天她没休息好,难免显得憔悴和疲倦。
顾南城微微俯首,在她耳边低声道,“我送你回家,通知医生过去。”
“我没事,”她抬起脸朝他笑了笑,在他怀里转了身,“待会儿回去休息就好了,你和韩小姐吃饭有事情要谈吧,那我和西爵先走了。”
顾南城低头看着她,面上的表情没什么波动。
半响,他眼神无波无澜的扫了一眼站在半米外的男人,才淡淡的道,“吃完饭给我打电话。”
她很自然的问道,“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叫陈叔过来接你,晚上我稍微晚点回去。”
“那我不打扰你们谈事情,吃完我会自己打给陈叔的。”
顾南城望着她,没吭声。
她温声道,“我们走了,”
说罢,朝韩梨颔首微微一笑,和盛西爵一起走出了电梯。
顾南城走了出来,颀长的身形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直到男人推开一个包厢的门,让她先进去,然后才跟着走入,带上门。
“顾先生,慕小姐也许是误会了。”
“是么,”过了一阵,他才漠漠的笑,转而低头看她,“你觉得她是误会了,不是求之不得?”
韩梨,“……”
她想了想,还是略带谨慎的问道,“那位先生跟慕小姐的关系是?”
看得出来很亲近,且是真的毫不设防的自然。
顾南城抬脚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半个哥哥。”
只是半个,就不是真的哥哥,没有血缘关系,哥哥最容易变成情哥哥。
推开包厢的门,薄锦墨半倚在沙发上,抬首睨了他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你这幅表情,看上去心情不大好。”
韩梨跟在身后进来,顺手关上门,“刚才在电梯里遇到慕小姐和另一位先生了,慕小姐可能有所误会。”
薄锦墨翘着优雅的二郎腿,勾唇笑,“她误会了的反应应该不是吃醋,是窃喜,所以顾总才这么大的脾气。”
顾南城淡漠的瞥他一眼,“我今天看着你怎么这么烦?”
另一边安静的包厢。
盛西爵身子往后仰,看着低头看菜单的女人,“那女人跟他什么关系?”
她不在意的回答,“不知道啊。”
他皱皱眉,“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单独出来吃饭,你就是这幅态度?男人是不能被纵容的,他不会因为你不问不闹就有所收敛。”
晚安笑了笑,抬头看他,“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单独出来吃饭,西爵,我们不是吗?就现场情况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既然如此,有什么好问好闹的?”
盛西爵眯起眼眸看着她,淡淡的问道,“是不是因为薄锦墨和陆笙儿的事情,你和他吵
架了?”
她指尖微微顿住,“有点,不过没什么问题。”
“晚安,据我所知,薄锦墨的人一直都在找绾绾。”这其实从来不是秘密,他自然是会知道的,何况这些年他也在找,两班人马总会有狭路相逢的时候,“前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晚安继续翻着菜单,语调不怎么在意,全然在说着事不关己的事情一般,“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大概是陆笙儿等了这么多年,不甘心吧。”
安静的沉默了一会儿。
盛西爵看着她的五官和眉眼,不动声色的问道,“他问我,为什么我醒来这么长时间,她都收不到消息。”
晚安抬起头,五官眉眼之间的神情无法用言词形容,微笑不像微笑,悲伤不像悲伤,宛如空白般的淡淡的死寂,“她走的时候怀着孩子,眼睛也不知道有没有复发,西爵,她可能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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