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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男人抿唇,过了一会儿才阴沉沉的道,“谁让你跟林皓以前吃饭喝酒的?我没警告过你不准跟别的男人单独出去?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她要不是存心惹他生气,他能冲她凶?
他敢笃定,这女人就是在故意惹他生气,而且成功了,相当的成功。
现在要不是看她一脸难受,他只想就地撕了她。
她就是上午给他打电话吊儿郎当说很久没买车了,他也是二话不说让她买了,他能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因为喜欢想要才买的?
稍微惯着点儿,她就能上天,竟然敢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喝成这副样子。
盛绾绾抬手抚着眉心,眼睛看着头顶正上方的天花板,有些放空的荒芜,嗓音也是空空的,缠绕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笑意,“噢,我跟他道个别啊。”
道别?
薄锦墨眸色转深,盯着她侧身枕在被褥上的眼神终于没有那么重的戾气了,像是厚重的阴翳乌云突然间拨云见晴。
他的手撑在她脑袋两边,俯首在离她很近的地方,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诱导般的蛊惑意味,“为什么突然跟他道别?”
她这次没有闪避,近在咫尺的跟他对视着,“为什么?不是你用我爸爸威胁我,让我非要跟你在一起?”
“嗯,”他低低的道,长指拨开她脸上的发丝,贴上她娇嫩的脸颊,“所以你以后都不会跟他见面来往了,嗯?”
低得若有似无的嗓音忧愁惆怅,又似乎很期待,“你准吗?”
男人眼睛一眯,嗓音又沉了,“怎么,你舍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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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18.番深623米:你不缠着我那么多年,我今天也不会缠着你
她看着他,迟疑的点着脑袋,看着他好似无尽的委屈着,“我现在又不喜欢你了,你为什么不让我跟林皓在一起,然后你自己跟陆笙儿在一起呢……她对你不是很重要吗?”
薄锦墨看着她这副酒后的样子,似笑非笑,“你还想跟他在一起?悦”
她侧过脸,埋在柔软的被褥中,让他无法堪破她所有的神色,“他比你绅士,比你温柔,比你说话好听,比你在意我的感受,跟他在一起比跟你在一起舒服。
男人怒极反笑,“头几年的时候怎么不说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舒服,嗯?”
她咬着唇,“是我自作孽。”
自作孽。
薄锦墨看着躺在被褥上几乎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觉得她今天所有闹的吵的说的加起来都没这三个字有攻击力。
他就冷眼看着她好似在啜泣的模样,眼睛里是红红的也不是是喝醉了不舒服,还是想起了不能跟那男人在一起而红了眼圈。
看上去真是可怜透了啊。
是,事实上她就是选错了,当年如果跟林皓在一起,就算最后还是不得善终,那也不过是一段走到最后仍旧散场的感情搀。
过程会比跟他更甜蜜,结果也不会这么凄惨甩都甩不掉。
林皓比他温存绅士,也不像他只要结果不惜任何手段。
骨节分明的手指板过她的脸,低低长长的笑,“所以绾绾,你后悔了是么?”他重新低下头,薄唇重重的辗转亲吻她的脸颊,“你的确就是自作孽,你不缠着我那么多年,我今天也不会缠着你。”
她就这么看着他,不知道是清醒的还是醉着的。
长发铺在深灰色的床褥中,她瞳眸里倒映着已经直起身躯重量都压在她腰间的男人,抬手扯着自己衬衫扣子的动作。
眼镜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取下扔到了一边,一双眼睛始终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扣子被松散的扯下,看着漫不经心的动作又显得格外的有目的性跟狂野。
脱下衬衫随手抛到一边,附身覆盖上来,手捏着她的下巴又重新亲吻了上来,属于男人的,薄锦墨的味道瞬间在她的味蕾跟鼻腔周围扑面而来。
自作孽么,也不只有她一个人。
如果早知道是今天的结果,那当初又何必如此,可是这世上谁又能“早知道”?
…………
盛绾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脑袋隐隐作痛着,她抚着眉心勉强的坐起来,转头看向落地窗,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外面的光线几乎被隔绝了,再加上卧室里调着温度适宜的冷气,所以显得格外的阴沁。
很适合睡觉,补眠。
全身酸痛,她屈膝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敲着脑袋试图回忆脑袋里断断续续的片段。
喝醉了其实是不大能完全自控的,但她自认为她也不是醉了就什么都会往外倒的傻大姐,尤其是谁都不准备告诉的事情……哪怕是醉了也会下意识的记得不说。
她只希望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
只不过……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手指稍微的将睡裙撩开了点,错落的痕迹在她本就白皙的肌肤上新鲜而惹眼。
她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下巴抵在膝盖上,若有所思。
本想再坐一会儿就下床,但她还没来得及动,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除了薄锦墨,谁敢不敲门进卧室?
但她记得她刚看了手机回了林皓的短信,现在已经快十点钟了。
不过,她也没抬头看过去,始终维持着现有的姿势。
薄锦墨抿唇看着已经醒来的坐在床上的女人,茶色的长发略略蓬松,没有梳理就显得更加的凌乱,不过也仍然是美的,细白的长腿曲起了一条,下巴落在上面,一动不动的,听到他进来的动静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显得有几分楚楚可怜,但又冷淡。
他抬脚走到落地窗前,一言不发的将窗帘拉开,金色的阳光便毫无遮拦的落了进来。
她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刺到,侧过脸用手遮着。
男人这才回到床边,俯身伸手抬起她的脸,喉结上下的滚动,“绾绾,”手指拨开她的发,让她整张脸都露出来,语气寻常的低声道,“起来吃点东西,我看你昨晚也只顾着喝酒没怎么吃东西,我让人准备了你爱吃的,洗漱一下就能吃了。”
她看着他,问道,“昨天晚上我跟你做了?”
“嗯。”
女人扯开唇,笑着道,“我记得你曾经说过,要让我像以前一样心甘情愿的满足你?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有醉到糊涂的跟你说我爱你?”
“没有。”
“我想应该也没有,那就不知道你是几个意思了?”
薄锦墨看着她的脸,“你很生气?”
她又笑,凉薄讽刺,“不然,你觉得我看上去很开心?”
他又要伸手去抱她,“先洗漱吃东西。”
她蹙了下眉,“这么晚,你为什么还在?”
这个时间点,他是应该去公司上班了的。
男人已经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嗯,等你醒来发完这顿脾气。”
薄锦墨把她抱到了浴室,在盥洗盆前放下,又拿出牙膏牙刷替她挤好,亲自递到她的手里。
她一张脸冷淡的看着镜子,没有接也没有搭理他。
他也不怒,只是心平气和的问道,“你自己不刷,要我给你刷?”
盛绾绾接了过来,接水低头刷牙。
男人这才走了出去,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的背影,有些紧的神经松弛下来了,唇上冷漠的勾了勾。
显然她没说错什么,这个男人的态度好得不得了,是因为昨晚他趁她醉了跟她发生关系,觉得她会生气,所以才放低了姿态。
刷牙,洗脸。
她俯首下去,不断的用手接着冷水泼到自己的脸上,让那冰凉的温度刺激面部的神经,也让她更快的冷静清醒下来。
可能是水声的淹没,也可能是她注意力过于集中,等她重新站直身体的看向镜子的时候,才蓦然发现薄锦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无声无息的站在她的身后。
深沉幽暗的眸看着镜子里的她。
盛绾绾吓了一跳,手撑在盥洗盆上,没好气的道,“你能不能不要跟个鬼一样。”
他往前走了两步,自后面抬手圈住她的腰,就这么抱着。
男人的下巴埋首在她的脖子里,亲昵得连呼吸都仿佛交错着,彼此的气息都混合在了一起,他那么高,沉默着,气质里有再斯文的眼镜也中和不了的冷硬,饶是她在女人中也算高的身材被这么抱着也衬得像是小女人一样纤细柔软。
他的手指穿插过她的长发,眸深如墨,“以后你都不会再跟林皓来往了,嗯?”
盛绾绾抬眸看着镜子里的他们,这副场景看上去真是有一种异常恩爱甜蜜的错觉,她看到自己撩起唇角笑了笑,“那你以后是不是也不跟陆笙儿来往了?”
男人脸上看不出情绪,下巴贴着她的脸,“你这么要求?”
她抬手将他圈着她腰肢的手臂掰开,直接转身往外走,长发掩面,“我没有这种要求,你们随意就好。”
她其实有瞬间想问一句她就是这么要求,你能做到?
但一想想像他这种骨子里就带着狼心狗肺的男人,万一真的为了在现阶段讨好她不搭理陆小姐了,那她真是再一次作茧自缚。
她对陆笙儿还有所指望呢。
床尾上已经摆好了一套衣服,想也不想就知道是他刚出去的时候替她准备的,她也没在这种小事上拧巴什么,拿衣服回浴室换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脚步顿住,侧身问倚在门口的男人,问道,“昨天晚上你戴一套了吗?”
薄锦墨看着她,脸色明显的沉了沉,却没吭声,就这么盯着她。
她不耐烦了,“我问你呢,戴了还是没戴。”
她没有全都断片,大部分的事情还是记得起来的,但这件事情她没什么印象了。
最后,男人薄唇掀了掀,还是面无表情的答了两个字,“戴了。”
盛绾绾看他一眼,抱着衣服站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把衣服又放回床上,径直走向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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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19.番深625米:是不是我现在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你都会满足我?
薄锦墨反应过来她想干什么时,终于火了,几步走过去大力拽着她的手臂,疾言厉色,“盛绾绾,你干什么?”
她脸色倒是寻常的很,像是在说什么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垃圾桶还没扔吧,如果你用过应该能找到。悦”
正说着,她的手已经伸向了垃圾篓,还什么都没碰到,手臂就被一股大力直接往后拉,薄锦墨几乎是提着她走了的几步,然后直接一把扔到了床上。
床褥柔软,她不至于摔痛,但这个动作本身就代表粗暴。
盛绾绾坐起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蹙着眉头不满的问,“你干什么?有话你不能说非要动手?”
事实上,如果说她对他不满,那么男人就已经是勃然大怒了,只不过流露到脸上的只有薄薄的一层,但即便如此,也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足够的骇人,“我说我戴了。”
这个问题他昨晚的确是有所犹豫,以他原本的打算,是有意想让她怀上孩子,但她的态度清晰明了的摆着,用盛柏威胁她,留下来这一件事情就够了,如果再更进一步,她只会更心不甘情不愿。
那也不是他如今想要的。
但即便如此,她刚这么问他就已经很不悦了,现在这女人是什么意思,他说他戴了,她现在是打算亲手去翻垃圾桶?
她是盛大小姐,她那双手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搀?
他现在气场有多恐怖,盛绾绾自然感觉得到,不过她还真不怕他对她做什么,他还能干什么,打她不成?
她眉梢一挑,“你没戴我找什么?”
没戴她就直接吃药了她还翻什么垃圾桶。
薄锦墨看着她,喉结上下的滚动,透露着他对情绪的按捺,镜片下的眼眸一眯,阴柔又冷漠,“盛绾绾,你别动不动挑衅我,我说我戴了就是戴了,别说我一点都不想戴那玩意儿,我在你眼里如果就是这种人,那我看我也犯不着跟你客气,免得辜负你一番揣测。”
盛绾绾抿唇,好一会儿才重新抱起床上的衣服,轻描淡写的道,“薄总,我说你好歹也是纵横商场,为这么点儿事情动这么大的脾气是不是太玻璃心了一点儿?你又不是什么好人,还不允许别人恶意的揣测你一下?”
她重新站了起来,手指拨弄着衣服也不知道拨弄着什么,“你说你戴了我就得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自我认知真的需要适当的调整一下了。”
说罢,她就走进浴室去换衣服了。
她没再继续翻垃圾桶倒不是相信他的人品,纯属他以他刚才的愤怒值不像是演出来的,更何况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也不会屑演戏。
盛绾绾换好衣服梳理好头发才慢悠悠的从里面出来,她原本以为以那男人的脾气该摔门而出了,但没想到他还待在卧室里。
颀长高大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前,外面的阳光照进来落在他的身上。
袅袅淡淡的烟雾在光线下散开,然后慢慢消失,男人的身形看上去被笼罩在一片若有似无的青白烟雾中,自成一派格局,明明站在阳光下,看上去却是格格不入。
听她出来的动静,他才侧过身朝她看了过去,情绪也似乎冷静下来了,只是嗓音有些低有些沙,“收拾完了,就去吃饭。”
盛绾绾没搭理他,走到床头拿起自己的手机便走出了门,整个过程没有搭他的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男人抿唇,直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才摁灭了烟头扔进垃圾桶,抬脚跟了上去。
佣人见她下来,连忙递了一杯茶给她,“太太起来了,先生说您昨晚喝多了有点不舒服,我准备了点柠檬姜茶,说是可以化缓解头晕,您喝点吗?”
盛绾绾朝她笑了下,随口答道,“好啊。”
低头看了眼腕上的表,已经十一点了,虽然吃午餐还是有点早不过也能吃了,薄锦墨从上面下来就径直搂着她的腰朝餐厅走去。
看她接过佣人递给她的柠檬姜茶低头慢慢的喝着,白净的脸精致而养眼,他伸手动作优雅的给她乘汤,低低的嗓音不动声色的道,“下午我陪你去商场。”
“干什么。”
“去买点日常需要用的东西,”微微一顿,他看了眼她没什么变化的脸,继续道,“他们可能不知道你喜欢用什么牌子,所以我下午抽时间陪你去。”
盛绾绾垂着眼眸,视线落在白瓷的杯子里飘着的柠檬片上,没说什么。
她没拒绝,中午吃完饭她躺在书房的睡椅上小睡了半个钟头后就被男人挖了起来,她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翻出她的墨镜帽子跟包,一股脑的都放在书桌上,干净的嗓音低沉的道,“可以出发了。”
她起身走过去,手指随便的拨了拨,撇撇嘴,睨了他一眼,“你的审美真是叫人绝望,这个款式的帽子能搭这个颜色的墨镜吗?”
当然,她其实也不过是睁眼说瞎话挑刺罢了,薄锦墨的审美虽不像她受过专业而系统的学习那么讲究,但怎么说都是在良好的环境下耳濡目染出来的,闭着眼睛挑都不会挑出太出格的。
男人勾唇,竟然勾出了几分淡淡的笑意,“好,我不会挑,你去衣帽间重新搭出来,我就在这儿等你。”
盛绾绾看他唇间噙着的笑,好像还很愉悦一般,顿时就觉得没意思了,随手将帽子扣在了头发上,墨镜拿在手里,率先走了出去,淡淡的道,“算了,我今天没心情,就这样吧。”
薄锦墨没叫任何的保镖跟司机,他开车,她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男人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时,她把玩着墨镜淡淡的道,“我自己去就行了,逛商场买东西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可以搞定。”
他亦是看着她,语气平淡,“太阳很晒,上车。”
她不再说什么,弯腰上车。
盛绾绾其实多少是明白一点为什么他要亲自抽时间陪她逛商场,一来因为昨晚的事情,他违背了之前要等她心甘情愿趁机逞凶,二来……好像在他们结婚的那三年里,她曾常常央着他陪她逛商场。
他也不是完全没陪过,不过次数很少罢了。
脑袋懒洋洋的靠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不断变化着的风景,手指百无聊赖的在玻璃上爬着,“你现在是变着法子想讨好我吗?是不是我现在想要什么想干什么你都会满足我?”
男人语调低沉淡然,“差不多。”
她眯起眼睛,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基本的生活用品之前郝特助已经准备得比较齐全了,不过那似乎只是短期的,而现在薄锦墨的意思很明显,他是准备让她长期住下来。
更准确的说,就是回到他们结婚时的状态。
她明白他的意图,正如他也明白她会明白,只不过是始终她都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就只是表现得过于的惫懒。
兴致缺缺的,无论是看什么东西,她好像都没什么兴趣。
尤其是跟她以往挑剔成性的表现比起来,反差强烈。
薄锦墨也没跟她发脾气,哪怕连导购小姐都看出她懒洋洋的站在那里就表现出了足够的怠慢,他也依然表现得一副好脾气的模样——
当然盛绾绾不觉得他这是好脾气,他就只是没发脾气而已。
于是到了最后,薄锦墨已经不过问她的意见了,直接点名字,全部都挑选了她曾经使用率最高的生活用品。
盛绾绾有几分好奇他怎么全都知道,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奇怪,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三年,例如她的化妆水摆在那里,他就是从没有正眼看过,偶尔余光瞥过,他那卓越的记忆力也够他记住了。
只不过还是也有一闪而过的念头——?原来她的生活习性,他有这么了解。
…………
傍晚,在韩记吃完晚餐,盛绾绾破天荒的主动开了口,“我想回家一趟。”
男人什么都没问,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一直到上车,他已经发动了引擎,才不经意般淡淡的问道,“既然要回去,为什么不早点说,那还能跟你爸一起吃饭得。”
她刚系好安全带,闻言语气比他更寡淡,“你觉得我爸跟你,能愉悦的共进晚餐吗?”
只不过在车上她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盛柏,说她一会儿就回去,盛柏没问她什么,只说等她到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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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20.番深626米:男人的视线微怔,看着她手指上色泽鲜明的红宝石
男人偏过头,平淡的看着她,平淡的道,“你们家这张门,是不准备让我进了?”
“本来就不是什么适合拜访的关系,也没必要进去吧,我也只不过回来接点东西而已。”
薄锦墨眯眸,“接东西?”悦
盛绾绾错开跟他对视的视线,淡淡的道,“你知道我这人向来念旧,有些东西用惯了就不喜欢换新的,你在车上等一会儿我就行,不会很久,”她顿了几秒,话锋一转,又道,“你总不会是指望能跟我爸把酒言欢?”
薄锦墨盯着她的脸看了半分钟,还是松了口,“我等你一个小时,如果一个小时你还没出来,我就进去找你。”
她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推开车门,下车走到一旁的偏门前,自己摁密码开门进去。
盛柏在客厅里等她,见只有她一个人进来,脸上的情绪也没有很大的变化,“你一个人回来的?”
她摇摇头,“我让他在外面等我。”
盛柏叹了口气,“绾绾。搀”
盛绾绾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脸上却是挂着笑的,“爸,你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回来接点东西,以后可能没办法经常守在您身边了,您照顾自己。”
盛柏皱了皱眉,转头看向她,却见她脸上还是跟平常无异的笑,语气也很自然,仍旧宽厚但已经有着褶皱的手握着她的双手,拍了拍,“行了,我一把年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你照顾好自己才是真的。”
她浑身一僵,还是垂着眸神色自然的笑,语调里含着微不可觉的郑重,“爸,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盛绾绾没跟盛柏聊很长的时间,只说了大概十分钟,她就起身回楼上收拾东西了。
找出她原本用来出国的28寸的特大号行李箱,打开放在卧室的地毯上,随手找了些东西扔了进去。
差不多装到一半的时候她从卧室去了书房。
里面有个小型的保险柜,她其实也没什么需要藏在保险柜里的东西,按密码打开,里面空空的,只有薄薄的一个纸袋子,里面装着类似于文件的东西。
她拿出来,低头面无表情的查看,抬手将保险柜关上,又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她的身份证、护照、签证等东西全都放在里面,旁边还躺着一把精致小巧但据说无比锋利的军刀。
还是五六年前,她看到哥哥拿在手里把玩觉得设计得特别有感觉,所以撒娇要过来的。
用倒是没有用过,一直收藏着,她拿在手里掂了掂,也一并带走了。
将整个行李箱全都整整齐齐的塞满,她站在偌大而熟悉的卧室中央,安静的转了一个圈,又站了一会儿后,她忽然走到床头,在地毯上跪了下来,手指缓缓的拉开抽屉。
一如她的记忆里,鲜红的宝石静静躺在里面,在天花板上灯光的照耀下,她伸过去的手指上被映衬出璀璨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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