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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茶色的长发一并垂落下去,她低着头,指尖摩擦那看似华贵却冷硬冰凉的触感。
盛绾绾在地毯上慢慢的坐了下来,闭上眼睛,一点点的攥紧偌大的红宝石,直到它在她的掌心硌得她的肌肤生疼。
她推着行李箱拉开卧室的门走出去时,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展湛。
他低头看她,脸上神色一如以往,“董事长说您回来收拾东西,”他又看了眼那超大的行李箱,“有楼梯,我给您提出去,送您上车。”
盛绾绾收回手,露出一个笑容,轻松的道,“好,我正想叫人帮我。”
展湛视线的余光自她收回去的手上掠过,那枚颜色鲜艳灼目的红宝石打眼得能自动的出现在人的视线里,已经被她重新戴回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临走的时候,盛绾绾走回沙发前,在盛柏的身前蹲下,低声道,“爸,你身体不好,记得按时吃药。”
盛柏摸了摸她的头发,也只是淡淡的道,“你跟他在一起不开心,就不要勉强,明白吗?”
她闭上眼,调整着呼吸,才仰脸道,“我知道,爸,我会很快回来看您。”
经过幽深的花园时,盛绾绾接过展湛手里的行李箱,嗓音在唯有风声跟月色的花园里显得格外的安静,“就送我到这里,展湛,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就行。”
展湛看着她,缓缓的收回自己的手,“好,大小姐。”
她接过行李箱,叮嘱的语气也很寻常,“我爸的药停了,这段时间你帮我想点办法,最好一直在他身边,以防万一他发病的时候没人在。”
展湛沉默了一会儿,“我明白。”
她冲他笑了笑,“你照顾我很多年了,这些年幸好我身边有你。”
“我原本就是盛家养大的,照顾您是应该的。”
“好,”她抬手将被风吹乱的茶色长发拨到一边,仰头望着他,“那我走了。”
说完,她不等展湛有所回应就已经转过身,推着行李箱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薄锦墨已经下了车,正倚在车身上,脚边已经落下几个烟头,一旁昏黄的路灯落在他的身上,晕染出同样暗色调的光晕,拉长着原本的孤寂。
长指间也夹着一根燃到一半的烟,远远见她的身影出现在视线的尽头,立即掐灭烟头走了过去。
才一走近他就自然而然的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被烟熏得有些喑哑的嗓音低低道,“你东西这么多,为什么不让保镖专门给你……”
男人视线微微怔愣住,看着她手指上那色泽明艳璀璨的红宝石戒指。
严格来说,这是他们的婚戒。
他来接,她也跟着自然而然的松手,体力活这种事情她向来都是不沾的,右手梳着她又被吹乱了的长发,低懒随意的道,“随便收拾了一下,我哪知道有这么多东西,少了的话下次再回来接吧。”
她说着,已经率先走在前面了,“走吧,逛了一天,我累死了。”
薄锦墨看着她在安静的夜色里的背影,长发被风吹得摇曳,他很快的低低嗯了一声,长腿跟上她的脚步。
等他把行李箱在后备箱里放好再回到架势坐上时,女人已经系好安全带靠在车窗上闭着眼睛进入休息的状态了。
盛绾绾刚听到他上车拉上车门的动静,属于男人的气息就笼罩了下来,她条件反射的睁开眼睛,唇瓣已经被吻住了。
薄锦墨手扣上她的腰肢,上半身都压了过来,将她困在副驾驶的座椅跟他的胸膛之间,含着她的唇吮吻着,烟草的味道顿时充盈着她的呼吸跟味觉,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脸庞,极深极缱绻的吻着她。
她抬手就要推他的胸膛,男人扣着她腰的手几乎在同一时间握住了她的手,反剪在了她的身后,然后更深的吻下去。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来吻她,而且是在这样的时间跟这个地点,她甚至能感觉到从他身上透露出来的压抑的激烈情绪,然后这情绪全都投注在这个吻上。
她推了几下没有推开,最后也放弃了,任由他不缠不休的吻着。
一直到她的呼吸都被他抢了个遍,她才不得不伸出唯一自由的手捶打男人的肩膀,他才堪堪的放开了她,但也只是稍微的离开,他粗重的呼吸仍然喷洒在她的肌肤上。
粗粒的手指摩擦着她的脸,一双幽暗的深眸就毫无顾忌的盯着她,下巴蹭过她娇嫩的脸颊,好一会儿才黯哑的开腔,“回家,嗯?”
盛绾绾撇过了脸,稍微的躲开了他的气息,视线看向已经紧闭的黑色大门,可能是车内的空间太狭窄,再加上他刚吻她的时间太长,她现在觉得呼吸很不畅,连带的反应就是胸腔里的心脏都不太舒服。
“你开车。”
他低头亲了她的脸蛋一下,“好。”
车子发动引擎,打了转向,盛绾绾闭上眼睛把车窗打开,让外面的风吹了进来,等气息逐渐的散尽,她紧绷的神经才舒服了一点。
薄锦墨偏头看她一眼,低低道,“你热吗?我开冷气。”
因为现在是晚上,温度还算舒服,又刮着袭袭的凉风,所以他下车的时候顺手关了冷气。
她仍是闭着眼睛,不咸不淡的道,“不开,吹风很舒服,谁让你抽那么多烟。”
---题外话---第二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21.番深626米:上面说——盛大小姐盛绾绾突然失踪,生死未卜
薄锦墨又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让她安静的吹吹风。
盛绾绾托腮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微凉的风迎面袭来,她的手搁在膝盖上,指尖状似无意的摩擦着无名指上冷硬的触感。
垂落下的茶色长发掩住了她看向窗外的脸庞。
回到别墅,还是薄锦墨亲手把箱子提到了二楼,也没让佣人或者保镖帮忙,上楼梯后他自然是直接推向卧室,被盛绾绾抬手挡住,“我放书房去。”
男人低头看她,眉梢挑起,“放书房做什么?悦”
她已经伸手接了过来,哼唧着抱怨,“谁让你拉着我在商场转了半天,我累了洗澡就睡觉,这么大的箱子就这么放在卧室占地方又碍眼。”
他伸手按在她的手背上,“你睡,我替你收拾就行。搀”
她那点洁癖他还是很清楚的,虽然自己基本不动手收拾,但家里的佣人基本都会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她也向来见不得脏乱差。
她侧首抬起脸望着他,撇了撇嘴,“不要,我箱子里说不定有秘密,不用你清,我自己明天整理。”
薄锦墨抬脚往她跟前走了一步,俯首凑在她的耳旁,似笑非笑,“秘密?”
她撇开脑袋,绯红的唇略微的勾起,抬头跟他对视,带出些缭绕的笑意,“我是女人,女人如果一点秘密都没有,那不是一点魅力都没有?”
说罢,她就握住行李箱的拉杆,转过身往书房推去。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在原地站了大约半分钟,还是没有上前阻止,而是往卧室走去。
盛绾绾没在书房里待多久,大概只过了五分钟她就打着呵欠回去了,像是真的累倦极了一般,随便翻着柜子找出了身睡衣就去浴室冲了个淋浴,头发也没洗,做了每天晚上例行的保养后就准备回到床上睡觉了。
她抱着被子躺在床上,薄锦墨将天花板上的灯给关了,只留床头的灯照明,然后又走到她的床边坐下,手指摩擦着她的下颌,望着她不带妆容的五官,低低的问,“真的这么困?”
她一把将他的手给挥开,没好气一般的道,“你说呢,我昨晚休息好了么,下午走那么久有停过吗,我就上午睡了几个小时安稳的觉还头疼,我能不困?”
她说着说着还发脾气一般的重重的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薄锦墨也没像以往一样把她强行板过来,只是伸手把她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然后附身下去下巴蹭上她的脸颊,低低的笑,“行,你早点睡,昨晚是我不该,下午更不该拉你去逛街。”
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手也在被子下,在男人气息的笼罩一点点的蜷缩着,直到他在她脸上吻了吻,然后起身离开。
现在时间还早,他自然是不会跟她一趟睡这么早,关灯带上门就回书房去了。
等卧室彻底的没有了声息,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她才又重新的打开眼睛,看着走廊上隐隐绰绰的月光。
今晚的月色好像很好呐。
薄锦墨十一点多回卧室睡觉,放轻着声音冲了一个淋浴,带着满身的凉气回到床上,女人已经睡得很沉了,恬静均匀的呼吸,手臂还是照例的从被子里出来了。
他低头看着她的脸笑了下,正准备给她放进去,余光再度瞥到那颗鲜红的戒指,目光就这么柔软了下来,托起她白皙而柔弱无骨的手,放在唇边,轻不可觉的吻了吻。
到了整个城市都已经陷入沉睡的深夜。
盛绾绾再度睁开眼睛看向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时,看着更加皎洁明亮的月色时,微微的勾了勾唇。
真是漂亮啊,这月光。
视线挪动,收回到了近处,落在隐在了暗处的男人的俊脸上,手抬了起来,隔着一张纸的距离摸着这英俊的轮廓,干净冷峻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唇薄而无情。
他其实也应该很累了,毕竟接连着的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觉,白天是堆积如山的工作,也不像她困了就补眠,所以今晚睡得比平常沉。
她稍微的想象了一下他明天会是什么反应,生气?愤怒?震惊?还是……会觉得伤心?
不过想象也就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她便轻轻的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又望着侧身躺在床上的男人,几分钟后,俯身拎起鞋子,踩着没有声响的步子,开门离去。
………………
晚安第二天早上刚刚洗漱完,回卧室的时候看到手机的屏幕在亮,闪烁着的唐导两个字,她没多想就直接拾起手机接起,一边走过去拉开窗帘,“导演,这么早找我有事?”
“话说你跟盛家那位大小姐是不是关系很好?”
“嗯啊。”
“我听你们圈有些人说,你们俩在一块儿都是你负责出坏主意,她负责执行,陆笙儿这事儿,也是你的招儿?”
晚安怔了怔,“陆笙儿什么事儿?”
唐初嘿了一声,“你跟我装什么你,我又不会大嘴巴到处黑你。”
“你得跟我说清楚什么事啊。”
“你难道不知道,没看新闻?”
“看啊,作为未来的娱乐圈新人,我当然时刻关注圈内动静,最近陆笙儿没什么新闻吧,最热也是一个多月前她跟薄锦墨恋情公开,关我们什么事?”
“今天早上的!”
“哦,我刚起来呢,还没看新闻。”
“我觉得这事儿要是你们干的,我觉得你就不应该混导演这一行,去传媒做公关,黑起人来真是一套一套的。”
晚安,“……”
她走到床头从抽屉里把平板拿出来顺手打开,一边道,“我看看。”
陆小姐真是平均一个月要上一次头条。
本来人就红,人红稍微有点新闻就能激起千层浪,如果再加上大新闻,那真是能惹起全民热议。
手指滑动平板的屏幕,上下迅速的浏览了一遍,她越看神色越凝重,“唐导,我先不跟你说了,有事再联系。”
说罢不等那边有所回应,她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然后迅速的拨通盛绾绾的电话。
响了一分钟,最后客服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她又连着拨了几次电话,但结果都是一样的,没有人接。
几乎大部分的版面都是关于陆笙儿的爆料,内容很多,在晚安这个算是知情人的眼里看来都是真假混合虚虚实实,不过真料也不少。
篇幅最多最尖锐的无非就是直指出生豪门却不被重视又靠着自己的陆女神忘恩负义连最基本的孝字都没能遵守。
盛家抚养陆笙儿十三年,所有的吃穿用度到教育无一欠缺,无论其中的亲情是不是真的冷漠淡薄,也抹不去生恩跟养恩,而陆小姐回报的就是联合外人一起夺取整个家业。
现在更是逼得原本就身患心脏病的父亲停止服药,随时会病发身亡。
原盛家大小姐盛绾绾更是突然失踪。
除此之外,另一张引起轩然大波的就是陆笙儿跟一个赤果着上半身的男人的亲密相拥,而陆小姐本人也是衣衫不整。
这对于曾经被曝出第一次拍吻戏就曾因为导演不肯借位而在片场引起争吵的清纯女神而言太过于有反差跟冲击力。
其他的边角料也都有,照片不少,有些是偷一拍,但跟半果的男人亲密的很明显是高清近拍,只不过没拍到女主角的脸而已。
虽说陆笙儿人气爆棚形象正面几乎没什么负面消息,但越是女神越是惹不起黑料,一旦有类似的事迹曝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会自发的自动转发讨论。
她稍微的查了一下,最初的爆料来自一个粉丝众多的营销号,时间是在深夜凌晨零点,现在是早上七点多。
就算薄锦墨顾南城现在开始处理,也来不及了。
这是一个一分钟就能传遍整个网络的时代。
晚安咬唇,换了身衣服收拾东西,就直奔盛家。
上面说——盛大小姐盛绾绾突然失踪,生死未卜。
她是自己开车去的,盛家大门刚刚跃入她的眼底,她就看到了门前已经停着的黑色商务轿车,以及挺拔的伫立在那里的男人。
晚安咬了下唇,推开车门下车,笔直的走了过去。
“薄锦墨。”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侧首低头朝她看了过来,唇薄如刀削,抿成一条直线,饶是镜片也丝毫挡不住他眸底凌冽寒漠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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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22.番深627米:好,很好,他辈子还没被这么彻彻底底的算计过
盛夏的阳光明媚得灼热,但即便如此,他周身也好似仍旧笼罩着淡淡的寒霜,经久不息,看到她,唇动了动,漠漠的叫出她的名字,“慕晚安。”
“绾绾呢?”
他眯起眼睛,冷笑一声,“你问我?”
晚安也回了他一个冷笑,“不然,是应该你问我?”
“除了盛柏,在监狱里的盛西爵,她跟你最亲,我是打算问你。”
晚安很轻易的领略到,这男人口中的“问”字,可不是口头上问问这么简单,“巧的很,我也打算去问问你的。”
薄锦墨就这么盯着她,像是要透过她的脸看穿她所有的想法,直到别墅的偏门打开,佣人模样的妇女低头道,“抱歉,薄先生,我们家老爷说如果只有薄先生您一个人的话,他不接待,请回吧。”
男人唇畔的弧度扬起,面无表情的道,“我给他脸面他不见,是不是要等到这点脸面都没有了他才肯?告诉他,我不会一直这么好说话的。”
佣人又道,“不好意思薄先生,老爷还说,如果您是为了盛小姐的事情而来,他也一概不知。”
男人垂在身侧的手逐渐的捏成拳头,晚安几乎能听到关节的拉扯的声音,她怔怔的看着佣人,又看向浑身冒着冷意下颌弧度紧绷的男人,有些呆怔的问道,“绾绾去哪里了?”
被绑架了?被他藏起来了?被盛家藏起来了?还是……
她自行消失了搀。
她蓦然想起那天绾绾叫她出来一起吃饭,她们开车去兜风,她们像往常一样聊天,她的确漫不经心说了一些话。
绾绾什么都没向她透露,连这个消息她都是在网上知道的,但绾绾又确实曾经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也许已经提前告诉她了,只不过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她根本想不到。
她……走了,毫无预兆。
至少之于她甚至是之于这个男人,都是毫无预兆的,因为她能感知到,而薄锦墨又是如此异于常人的敏锐,所以她也不能有任何的预兆。
晚安正在出神,蓦然背脊一寒,她一抬头就撞见男人冰凉刺骨的眼神,她忍不住退了一步。
他站得笔直,高大的身形投下的身影能将她笼罩住,薄唇掀了掀,“慕晚安,”一字一顿都是从喉骨间逼出来的,“是不是你教她的?”
“什么?”
男人的长腿往前一迈,晚安就被他的眼神逼得往后退,“是你唆使她用这种方式离开,是你教她拍下笙儿的艳一照威胁我,是你教她……麻痹我的神经。”
让他以为她冷也冷了,跟林皓出去喝酒闹也闹过了,床也跟他上过了,她表现得不冷不热让他以为这只是循序渐进的妥协过程。
她当然不可能一下子接受他,他也不急着让她一下接受他。
她昨天回盛家收拾东西,她甚至把戒指戴回了手上。
他根本就不曾去想她会以这样冒险而偏激的方式选择离开他,他连一丝的味道都没有闻到。
薄锦墨说的这些事情,晚安都不知道甚至没有想到,但她一点都不意外。
相比他森冷阴鸷的模样,她抚了抚额头,忍不住笑了,“为什么是我?薄先生你这话真有意思,你到底是太高估我,还是不了解她?”
“暗藏心机,步步为营,不就是你擅长的?”
晚安回了他一个极冷甚至鄙薄的轻笑,“可能的确是我擅长的,不过……你真觉得如果她不想离开你我有本事唆使她离开?你觉得该怎么对付你我会比她更清楚?薄锦墨,你到底是觉得她人蠢一点点算计都不懂,还是太自负于她对你的感情?”
她看着他的僵硬而阴沉的俊脸,“看你这样意外又震怒的反应,是不是都有?你觉得她根本就翻不出你的手心,你觉得她那么爱你……你肯舍弃陆笙儿跟她在一起,她根本不会舍得离开你?”
他自负于自己的能力,她的感情。
人太自负,迟早会一塌糊涂的输一场。
薄锦墨就这么看着她,脸上几乎仍然没有什么波动,只不过眼神更加的幽暗跟冷漠,“她还跟你说了什么。”
“她什么都没跟我说。”
男人冷冷嗤笑,“她不跟你说,她能跟谁说?”
盛柏?不可能,盛西爵?太远,除了慕晚安,更何况她们本来就无话不谈,她是最合适的人选。
清晨的阳光还谈不上灼热,但已经有温度了,晚安淡淡的笑,“为什么一定要说,女人的心理难道不能藏着事情么,而且……她不说我也都知道啊。”
死寂了半响,薄锦墨盯着她,“你知道什么。”
晚安笑着,轻描淡写,“你想知道什么呢,哦,你要是想问我她人在哪里或者去哪儿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你也应该清楚告诉我对她而言没有必要而且并不明智。”
他想知道什么?
薄锦墨看着眼前女人温凉而嘲弄的脸,一瞬间竟然想不起来,他是想知道什么。
他最近几天的晚上都没怎么好的休息过,本来就身体就有些累倦,又或许再加上她重新把那枚戒指戴回在了手指上,他脑海里绷着的一根弦松弛下去,于是就睡得更沉了。
早上还没醒来,习惯性的摸向身侧已经是一片冰凉的空。
他以为她只是先起床了,虽然天色还早,虽然她那样喜欢赖床的性子结婚三年都没几次起的比他早,但毕竟昨晚她刚回来就睡着了。
即便如此,他心里仍是觉得不踏实……睁开眼睛看不到她他就会不踏实,这是他们结婚第一年她照例飞去美国看盛西爵不在家时他隐约发现的。
所以他想也不想的下床找人,浴室,衣帽间,出卧室门在走廊上遇到打扫的佣人顺口问了一句她是不是起床了。
佣人说她没下去。
他于是以为她在书房,跟着他就去了书房。
书房也没有她,直到他顺手打算带上门的瞬间,突然想起——她昨晚带回来的行李箱在哪里。
她的行李箱是银色的,28寸,放在空地上,一眼扫过去就应该发现。
确定她失踪,准确的说是逃走——只花了二十分钟,网上遍地是陆笙儿的负面新闻,他书房的书桌上扔着一沓照片。
上面搁着一张字条,白纸黑字就只说了一件事。
【我知道所有的负面新闻你都能解决、洗白,就是不知道如果这些照片被放出去,你有没有办法让它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不能,薄锦墨,那不该做的事情,你最好也一样都别做,否则,我也什么都做得出来。】
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只言片语。
关于他们之间,她一个字都没留,是爱还是恨,后悔或是控诉,什么都没有。
他甚至不知道是她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做这样的决定。
他也不知道她对他……到底怀有什么样的……心情?
【我是女人,女人如果一点秘密都没有,那不是一点魅力都没有?】
是故意想要挠他的心他的肺,还是就真的……无话可说?
晚安看着男人那薄削的唇微张,仿佛勾出弧度笑了下,又吐出一个异常喑哑的字眼,“呵。”
英俊又素来清隽或冷峻的面容此时竟然仿佛覆上了一层妖异的颜色,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了抚无框的眼镜,低沉黯哑的开口,“慕小姐,那你觉得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是不是真的能不被发现的一个人生活,又是不是真的能翻出我的手心?”
“这个,谁知道呢,”晚安微笑着,轻轻袅袅的道,“不过我提醒你,陆小姐的新闻你得花点心思解决了,不孝这个罪名关系道德底线,还有那个照片关系作风问题……实在是不雅观,毕竟陆小姐是出了名的清纯女神,这个年代不多的玉女形象,让人误以为她私生活不检点的话,这些年营造的形象可就崩塌了,名誉也会一落千丈,你刚才说绾绾还拍了她的艳一照,我也提醒你……跟照片是怎么拍的比起来,网民们可能对陆小姐的身材更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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