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说罢转过身,也不顾自己看不见,就往前走去。
男人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没等她走几步便迈开步子追了上去。
………………
西餐厅里,男人负责吃以外的一切事宜,盛绾绾负责吃。
她其实是有点饿的,头等舱的飞机餐虽然还不错,但她也就只吃了一点填了下肚子,再加上从机场到酒店也奔波了一段,又忙忙碌碌的消耗体力。
更别说还吵了那么大一架。
吃完后从餐厅出去,他们也没上车回酒店,而是沿着一线散步笑话,盛绾绾手里还拿着一支冰激凌,小勺小勺的慢慢挖着吃,凉风袭袭却又不冷,很舒服。
高大的男人走在她的身侧,她虽然看不到,但还是隐隐觉得他身形伟岸。
薄锦墨低头侧首,看着她认真吃着的模样,“好吃吗?”
“你要吃吗?”
“你给我吃?”
“你买的。”
“不生气了?”
她撇撇嘴,“谁有那个闲情逸致整天跟你生气。”
盛绾绾伸手把冰激凌递给他,“给你。”
男人望着她,伸手接过勺子挖了一勺,喂给自己。
他对甜食不感兴趣,只是想尝尝她正在尝的味道,好像这样就间接尝到了她的味道。
他把冰激凌递回去给她的时候,听她唤道,“薄祈。”
男人缓了缓才应下,“嗯?”
她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扭捏,“我想喝水了,这个冰激凌越吃越渴。”
“你给我吃你的冰激凌,是想使唤我去给你买水?”
她抿唇道,“那我眼睛又看不到,难道你要让我去买?”
自然是他去,不过他也是牵着她的手去的。
男人的大手握住她的刹那盛绾绾就怔住了,她眼盲,于是感官敏锐于正常人,比如触感,薄祈很少牵她,他其实连偶尔摸她的脸,都不用指腹。
她就这么怔怔然的跟在他的身侧,直到男人买了水拧开瓶盖喂到她的唇边,她才反应迟钝般的张开了嘴。
见她好像在出神,男人温声问道,“绾绾,怎么了?”
她“望”着他,“你跟几个人接吻过?”
“你。”
盛绾绾撇嘴表示一点都不信,“你别扯了,二十七岁的男人你只吻过我一个?你过去的二十多年没女人么?男人只要不滥一交谈过几个女朋友很正常,我还离过婚呢,老实回答我行吗?”
薄锦墨眉头一皱,淡淡的答,“很多个,记不清楚了。”
盛绾绾,“……”
“问这个做什么,对我过去的情史感兴趣了吗?晚饭前我才差点把你给强上了,就一顿饭的时间你就不记仇了?还是你巴不得我就这么把你要了?你正求之不得?”
---题外话---第一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43.番深648米:开口前夫闭口前夫,他的名字不比前夫两个字好听?
男人仿佛越说嗓音越冷淡,越说越有股压不住的阴冷跟戾气,等他的话说完,空气里已经蔓延开火药味了。
盛绾绾莫名其妙,他这是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不过她几乎也算是习惯了这男人向来阴阳怪气的脾气,待他说完十秒钟后,脸蛋偏了一个方向,“我就是有点想不通,我怎么觉得你身上有我前夫的感觉。”
男人的身形就这么僵住,低眸注视着她的脸悦。
她像是在询问,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但语气还是很淡的,淡得像是在说一件跟她无关的事情,“不知道是我对他念念不忘,还是你真的很像他,又或者男人的感觉真的就是差不多。”
她精致的五官浮现出淡淡的困惑。
说罢她往后退了两步,“我就是实话实说,你别又发脾气。”
她觉得薄祈听到这话估计是会生气的,但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觉得了搀。
薄锦墨喉咙紧绷,几秒后才出声,“是么,哪里像?”
“比如身高,体型,喜欢强吻的恶习,喜欢威胁人的恶习,心情不好的时候,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想象出来就是同样一副不喜欢搭理人的死样子。”
“都是不好的地方。”
“唔,身材还是很好的。”
“没有其他的优点了?”
“你问你自己还是问他?”
“我跟他。”
她露出思索的表情,随即摊摊手,“你们好像都很有钱,出手大方,是个女人都喜欢的优点。”
“还有呢。”
“你的话我不算很了解,他的话……可能没有了。”
除了身材好,长得好,有钱这些纯客观的东西,在她心里,他就一点优点都没有了?
薄锦墨喉咙紧得很厉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你前夫有这么差?”
盛绾绾撇嘴一哼,“差?我说他坏话了吗?他渣的我都没说呢。”
她才没那么没品,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说自己前夫的坏话,管他多渣都是她自己选的,说再多也就侧面证实一下她眼瞎人蠢。
“你后悔爱他了?”
“什么叫后悔?”
“如果再来一次。”
她脸上是凉凉的轻慢,“我才不带他回盛家,给自己找罪受。”
如果再来一次没有任何的意义,后悔两个字对她而言同样没有任何的意义,更何况她其实清楚,如果真的再来一次那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曾经喜欢过的,她还是会喜欢,那根被撩起的心弦,仍然会心动。
爱就爱了,有什么好后悔的。
只不过那个男人跟她之间,又不是爱或者不爱两件事情。
她说得很随意,但男人脸上渐渐的笼罩下一片深深的黯然跟落寞,无处掩藏,止都止不住,就这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不过在异国街头,没有人认识他;而她眼睛看不到,也无需遮掩。
………………
逛了大概四十分钟,他们就回酒店了,长途奔波自然疲倦,更何况盛绾绾觉得薄祈应该很困。
她洗个澡他都能困得就这么睡着了。
好在他遵守承诺,她睡卧室,他睡客厅的沙发。
男人轻描淡写说他睡沙发的时候,盛绾绾抿唇凉笑,“你别指望我会因为这个觉得你绅士或者心疼你,明明可以定有两间房的套间是你自己不定的,你觉得沙发睡着舒服你就睡吧——还有,不准半夜爬到我的床上来。”
都说她是离过婚的少妇了,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会被各种感动。
哼,不入流的把戏。
他以差不多的语调淡淡的回了一句,“你以为我第一天知道你没良心?”
盛绾绾不理他,自己舒舒服服的睡觉。
替她掖好被子关上灯带上门出去后,男人也没睡下,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交叠,浑身泛出愈发冷厉的气息。
一手摁下精致的打火机,点出幽蓝的火苗,点燃香烟,重重的吸了一口,青白的烟雾在他周身缭绕开。
夜色安静而孤独。
他其实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正如他一千个一万个不应该纵容薄祈的存在跟出现,不应该纵容他跟盛绾绾走得越来越近。
他应该直接以他的身份,将她拎回安城,做他该做的事情。
重重的吸烟,让尼古丁跟烟草的气息淹没感官,虽然区区一根香烟,既不能麻痹,也不能缓解。
客厅安静得无声无息,唯有一个女人在卧室里舒服而安心的睡着。
一想到这个,他便觉得心头安然而满足。
手机震动,他掀起眼皮看了眼茶几上亮起的手机屏幕,笙儿两个字闪烁着,让他顿时如鲠在喉。
他几乎要发出嘶哑的笑声,薄锦墨,你到底在干什么?
【你想清楚,如果你想跟我争绾绾,你会输不起,正如你自己所知道的那样,她已经把你翻篇了——如果她想要的是我,那么你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盛绾绾给他的回应越多,需要越多,他的慾念就会越强,自我的意识也会更强,出现的频率跟次数就会越多。
他最不该做的,就是顺应着薄祈给她的感觉,让她的依赖加深。
他应该回国,回到笙儿的身边。
让时间慢慢的……将盛绾绾三个字抹去。
他已经病态了,再继续在她身边,他只会越来越病态。
她对他已经毫无留恋,她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他要孤注一掷连自己都堵上?
薄锦墨盯着手指间忽明忽暗的烟头,英俊的脸庞冷漠而阴沉,这种事情对他而言过于愚蠢,风险无穷大,一输就没有翻身的机会。
可为什么明知道前面是沼泽他也停不下,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脚一脚的踩进去,越陷越深。
沉迷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自己在沉迷却不自醒。
冒充另一个男人——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是不知道这件事情本身多可笑?
………………
他们在米兰待了七天,本来盛绾绾有天心情好的时候还提出既然来了意大利,为什么要一直在米兰待着,干脆去罗马、弗洛伦萨转转。
“等你的眼睛恢复了,你想去罗马还是想去弗洛伦萨,我任何时候都奉陪。”
她怔了怔,心想这男人真是会说话。
这句话的意思不仅承诺她的眼睛一定会好,更重要的潜台词是——他们以后还会一起出来。
米兰她来过不少次,算是很熟了,不过意大利的另外两个城市她的确算是没怎么玩过,她大概也明白为什么他这七天都定在了米兰。
大概是只是出来散心,如果去别的她还不熟悉的城市,偏偏眼睛还看不到会更加失落。
回安城的飞机上,她“看”着小小的窗口出神,一个礼拜的时间,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舒服,很有安全感。
即便是他阴阳怪气,偶尔脾气反复无常,时冷时热,她也仍然觉得他给她安全感。
这种安全感大概就是——事无巨细的照顾,强势又温柔,好像她真的一辈子都是瞎子他都不会介意。
他爱她,相处时间越长越不觉得浮夸。
而爱越深越平静。
但她不知道这安全感……跟薄锦墨的相似有没有关系。
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么没出息事到如今还想着他——好吧她的确会时不时的想起那男人,但只是想起,不是想念。
她也没觉得自己在他身上拼命寻找前夫的感觉,虽然这种感觉冒的很频繁。
薄锦墨是她在过去的二是二年二十三年不到的时间里爱得最伤筋动骨的男人,不管怎么不肯怎么痛楚都无法否认她也不屑否认。
但已经翻篇已经过去了。
唉,是她不仅专招这一类的男人,还特别的好这一口?
她转过头问他,“薄祈。”
薄锦墨看着她,听她叫多少遍这个名字,他不仅没有习惯,仍然会本能的不悦,“嗯。”
她困惑的问,“你真的抄袭我给我前夫买的衬衫定制了一全套一模一样的?”
薄锦墨,“……”
这种蠢话她也相信。
每次提起他,开口前夫闭口前夫,他的名字不比前夫两个字好听?
他的名字也比薄祈好听。
---题外话---第二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44.番深648米:四个月,就够你接受另一个男人了?
“嗯。”
她蹙眉,不满,“你嗯什么?我最讨厌我问一长句的话给我回个嗯字。”
“就是是的意思。”
她有些迟疑,但还是问了出来,“你……有没有模仿他的言行举止?”
薄锦墨低眸看着她,薄唇抿着,俊美的脸面无表情搀。
说是,很衬蠢,但又显得深情。
他每次都要想,他该怎么抹黑一下他在扮演的男人,但对着她空茫又略带信赖的眼睛,他好像又什么都做不到悦。
过了一会儿,盛绾绾才听他淡淡的道,“他什么优点都没有,有什么好模仿的。”
她拧眉,是错觉么,她怎么莫名听出了酸味。
有什么好酸的吗?
不过她还是点点头,“没有就好。”
可能真的是她比较好这一口。
说不定她也不是那么喜欢薄锦墨那一个男人,就是喜欢那一种……啊,也不是,他有优点吗?
薄锦墨脸又黑了黑,眉眼阴沉的厉害,太阳穴跳着,又不能发作。
这些天他已经不知道感受过多少次这个女人对他的嫌弃,她也从来不正面说他怎么渣怎么坏怎么不好,就是字字句句包括标点符号之间,全都透露着一种轻描淡写但又挥之不去的不屑。
眼眸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的脸庞,低低的问,“你答应要从了我了?”
他这么敏锐,怎么会察觉不到她若有似无的考量。
就是一个女人面对追求时的各方面的考量,如果觉得合适,就答应试一试。
盛绾绾歪头“看”着他,撇了撇嘴,“女人有这么好追?你脑门上的绑架犯三个字还没去掉呢。”
男人低得过分的嗓音淡淡的,“我看你对我挺有兴趣的。”
她微微的噘嘴,轻轻一哼,懒洋洋的道,“除了你的名字,我对你一无所知……家庭成员,确切的工作,收入来源,社会关系,而且我觉得你跟薄锦墨关系匪浅……你都没有坦白过,如果等我哥出来以后见过你说你可以交往,我可以不计较你绑架我的事情。”
薄锦墨没吱声。
他闭了闭眼,抬手扯着衬衫上的扣子,露出锁骨处的一片肌肤,呼吸绵长而沉重。
盛绾绾侧首,“你好像不高兴。”
正常情况下,他如果真的那么喜欢她,不应该是这个反应?
“你跟你前夫离婚多久?”
“四个多月了。”
“四个月,就够你接受另一个男人了?”
盛绾绾眨眨眼,忍不住笑,“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他,我怎么觉得你在为他不平啊?还是觉得我跟他离婚四个月把他抛之脑后……显得我这个女人特别的薄情寡义?”
说起来,看上去倒是很容易这么觉得。
薄情寡义?
男人喉结滚动着,望着她,不,她怎么会薄情寡义。
于是,他沙哑的道,“没有。”
她托腮,若有所思一般的道,“我对他的感情……是一点点的不见的,又不是离婚才突然没有的。”
是,没错,过深的感情,又怎么会因为一个离婚而突然没有。
他的嗓音已经沙哑透了,“从什么时候……开始?”
“这个……说不清楚啊,”她手托着下巴,突然啊了一声,又“看”向他,“你第一次出现后的那天晚上。”
如果说她对他的爱是一根抛物线,那么从七岁第一眼看到他开始,随着慢慢长大,相处的时间越长变得越来越深往上走,那么从当初她被薄祈绑架他挂了她的电话开始,线就开始往下了。
从主动到被形势所逼的被动,但爱还是爱的。
一直到她那天晚上深夜离开,笔尖离开。
薄祈第一次出现……是哪一次?
他不能问,因为薄祈应该知道,他闭着眼睛强行压抑着逼问质问的冲动。
回忆,她的态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
脑海中的记忆堆积着,却一幕幕的都无比的清晰,薄锦墨睁开眼睛,重新看着她脸上已经全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的脸庞。
是那一次萧栩找到他,说她晚上给他打了半个电话,而他的手机上出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和挂断的来自她的电话。
是林皓说,她对他已经毫无期待。
她后来跟他结婚,是因为他一箭双雕把叶歌送上了萧栩的床,是他设计了林皓,是她生日的那天晚上给她下了药,第二天早上又设计她的同学出现在门口让这件事情昭告天下。
她对结婚不算抗拒,婚后也仍然爱他,他不曾深想,但其实已经不一样了。
不一样就是从那时起,她仍然爱他也可以嫁给他过安心的婚姻生活,但如果要离开……她也可以离开他了。
所以从黎糯出现提前曝光盛世的事情开始,她丝毫不需要缓冲……就冷静的站定了方向。
………………
从飞机上一直到回到红枫别墅,男人虽然一如既往的照顾她,但整个人都好像沉默下来了,要不是必要的对话时他还是会嗯上那么几个字,她会以为他又回到了之前死不开口的状态里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但也保持着沉默不说多话。
迷一样的男人。
身份是个迷,性格都是迷。
说不定已经结婚了,所以被她说的让哥哥给她看一下给吓到了。
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六点多了,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不过薄锦墨刚下飞机的时候就已经打点电话回去吩咐佣人备好晚餐。
所以一到只要坐下休息会儿洗把脸就能吃晚饭了。
秦风跟另一个保镖提完行李回来就走了。
吃晚饭时他一如既往,吃鱼挑剔,吃肉剔骨,肉类跟蔬菜都是分别放着,她只需要吃……虽然她其实已经不需要这样了。
长途劳累,盛绾绾是准备散步消化一下就洗澡睡觉的。
薄锦墨站在阳台上,借着夜幕降临前的最后一点光线,看着在草地上散步的女人的身影,指间的香烟缭绕出袅袅的烟雾,男人眼神专注而深沉。
没有拿烟的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是他自己的嗓音,冷峻无情,“你说盛西爵已经出狱,甚至可能已经潜回国内了?”
“是这样的……抱歉薄总,美国那边米氏的权势覆盖范围比我们广,所以收到的消息特别迟,米氏董事长已经去世有几个月了,前段时间纽约那边是有传闻说米悦从瑞士带了个男人回来,先结婚后掌权,那边的上流社会都在议论那男人是个人物……”
这件事情他们都有所耳闻,不过丝毫没有往盛西爵的身上想。
盛西爵刑期未满,米悦那个男人又是从瑞士带去的,更重要的是……米悦当年告盛西爵的事情谁不知道,不说盛西爵强一暴过她她深恶痛绝,光是盛西爵的身份……他上上下下哪一点可能被米氏董事长的独生女看上?
他眯起眼眸,冷漠的陈述,“他不仅回国了,还找了米氏做靠山。”
“可能是这样。”
薄锦墨直接掐断了电话。
因为要洗头发,所以盛绾绾散完步就进浴室洗澡了,在熟悉的地方她一个人可以搞定,也不需要范姨或者那个男人搭手帮忙。
至于薄祈,她没看到,也没有询问。
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皱巴着鼻子,嗅着卧室里飘着的烟味,不满道,“你在我的卧室抽烟?”
薄锦墨站在落地窗前,听到她开门的动静转过身,听她这么说,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指上的烟,直接摁灭,然后迈开长腿,朝她走了过去。
女人穿着白色的浴袍,卧室里温度很暖,不过她该遮的地方也全都遮住了,只不过露着两条白皙的小腿,精致的锁骨,湿漉漉的短发,浑身都透着一股淡淡的湿气跟……香气。
薄锦墨一把将她抱起,放在单人沙发上,然后用毛巾给她擦着头发,毛巾擦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又拿过吹风给她吹。
男人穿插过她细软的短发,风力不大,温暖而舒服。
等吹得差不多了,他关了吹风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盛绾绾抬手摸着自己还有些湿意的短发,抬头道,“我在阳台上再坐会儿就睡觉了,你先回……唔。”男人的气息笼罩而下,她被严严实实的吻住。
---题外话---第一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45.番深649米:如果我不拿事后药给你吃,你就跟我绝食到底?
唇舌侵入,目的明确,她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深深的吻了进去。
她的眼睛蓦然睁大,伸手捶他的肩膀,试图反抗。
男人纹丝不动,一心一意的吻她。
从深长的舌吻到下巴,到脖子,再到锁骨,一路沿袭而下悦。
盛绾绾越来越慌,她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薄祈,薄祈……你干什么……”
越到后面她越慌,隐约觉得这次跟之前的几次都不一样,之前的几次都带着一种情绪的失控——虽然她不明白是什么让他失控。
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狂乱。
今天不一样,因为他虽然吻得急吻得深吻得重,但他还是显得很冷静搀。
对于她的反抗跟挣扎,他是完全的置之不理。
一直到吻到了她锁骨下最柔软的地方,盛绾绾终于不可自控的尖叫出声。
尖叫声又被他堵住,全都吞咽了下去。
男人将她从沙发里抱了起来,直接半带摔的放回了柔软的大床上。
“薄祈!”
薄锦墨一边冷静的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注视着她的脸,只觉得这两个字真是前所未有的讨厌。
他哑声道,“不会让你疼,你可以只负责享受。”
“你疯了吗?”
疯了,他觉得这两个字用来形容他,那也不是不行。
他不说话,盛绾绾更觉得慌,“事不过三,我不会原谅你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