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但五分钟后,她还是被男人掀开被子从床上拎了起来,单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哑声道,“绾绾,我知道你没睡。”
她正准备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突然听到轻轻的一声悦。
“瞄~~”
随即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的就被塞进了她的怀里,“抱着,我怕不小心捏死它。”
她一怔,搂在她腰上的注意力被吸走,“什么……”
男人轻描淡写的道,“来的路上捡的。”
“我瞎了就分不清宠物猫和流浪猫?”
男人低低的嗓音里隐着笑,“嗯,可能是走丢的宠物猫。”
女人白皙柔软的手在它身上摸了摸,小心翼翼的摸到了折曲的耳朵,其实不摸她也能猜到,是苏格兰折耳猫。
她四岁的时候盛柏还很忙,母亲又很早过世了,那时盛柏也还没去孤儿院把陆笙儿跟薄锦墨领回来,她也还没跟晚安要好,一个人孤零零的,盛柏就给她买了只宠物猫。
她喜欢的很,一直到养到她十六岁的时候,那只猫才因为高龄又生病去世。
她哭了撕心裂肺的,那天晚安陪了她一个下午,连薄锦墨都难得的态度异常的好,过了大半年甚至无意的问她要不要再去买只猫或者狗。
她坚决的拒绝了,人比宠物的寿命长,她亲手送了一次,不想再送第二次了。
“你买只猫来讨好我?”
“买只猫能讨好你?”
“想都别想。”
“我要讨好你,自然要用能讨好你的方式,既然不能,那就不是。”
“那你是几个意思。”
男人附身,连着她的人跟他怀里的猫一起困在双臂之间,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深色短发下的脸,薄唇噙着暖笑,“说了是捡来的,你不喜欢,我待会儿走的时候扔回原来的地方。”
他说着,就要把那只猫从她怀里拎出去。
“别碰!”
他挑眉,“你还是猫?”
“都不准碰!”
“都归我养。”
盛绾绾低头抱着那柔软温暖的猫,它身上很干净,是宠物店买回来的无疑,甚至可能也洗过澡了,反正肯定不是捡来的。
她的手慢慢的摸着猫的背。
男人看着她的手,白皙柔软的手指很僵硬,动作也很僵硬。
他看着她的脸,低声问道,“今晚我是留下,还是你想我走?”
盛绾绾面无表情,“如果你给我这只猫的条件是要跟我睡,猫你可以带走,虽然你要睡我我除了闹自杀也不能怎么样。”
男人的气息徒然笼罩下来,她整个人顿时僵硬得能脆生生的掰断,“正确的说,是如果你想让我走的话,亲我一下。”
她冷漠的撇过脸。
但下一秒就被男人的手强硬的板了过来,随即唇重重的落在她的脸颊上,哑声道,“好了亲完了,你的脸亲的。”
盛绾绾,“……”无聊。
“再送个礼物给你,好不好?”
回应的是依然死寂般的沉默。
男人无奈的看着她精致冷淡的脸,从薄风衣的口袋里拿了个东西出来,又拿起她的手摊开,放了进去,让她握住。
她一怔,很快认了出来,是军刀。
就是她从盛家带走的,她哥哥的那把军刀。
她把猫放在自己的膝盖跟大腿上,垂眸把被收起的刀锋放了出来,“这是我的东西,”掀起唇角,“你给我这把刀,是让我捅你的吗?”
男人还没回答,她就握着刀柄直接一刀朝他笔直的刺去。
薄祈眼神一暗,眼疾手快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刀尖停在他肩膀一公分的地方,眼眸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真的想我死?”
“我不太明白你给我刀是干什么的,你看,很明显,别说我是瞎的,就你虽然说是挂虚职的,但凭你的身手我是捅不到你身上的——你给我一把枪,比较有诚意。”
他低低的笑,“你确定你捅不到我的身上?”
“刚才不是试过……”盛绾绾一句话还没说完,她被握住的手腕突然被带着往前用力,她一震,失声尖叫,“你干什么?”
刀锋准确无误的没入血肉,她手上的力气蓦然的松开,但没用,她握着刀柄,她的手被替他握着。
带着沙哑的笑声,“刚才是试过了,现在呢?”
卧室里那么安静,男人的嗓音落下后,仿佛都能听到滴滴答答的,血滴落的声音。
她脑子一片空白,震惊而恐慌,嗓音都在颤抖,“你疯了是不是?”
“早就疯了。”
她不知道刀子刺在了什么地方,握刀的手想撤都撤不了,“你松手,松手!”
瞥了眼她腿上的折耳猫,“对不起,把你的猫给弄脏了,毛上沾了血,需要洗洗才行。”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疯子?
薄祈松了手,站直了身躯,笼罩着她的气场也蓦然的离开了,唯独剩下他温和又宠溺的嗓音,“这把刀伤我可以,别用来伤你自己,否则你一定会比现在后悔,嗯?”
说罢,把沾血的刀从她手里拿走,扔到了一边,“擦干净收起再给你。”
盛绾绾呆呆的坐在那里,没动,也没说话。
“很晚了,你该睡了,我也该去医院了,我让范姨过来收拾下。”
你该睡了,我也该去医院了。
她闭着眼睛,听到卧室的门一开一关的声音。
这算什么?强一暴她之后给她的道歉?
范姨还在楼上,他一下去她就看到就看到男人深蓝色的衬衫肩膀上已经被血染湿了,连忙惊慌的问道,“天啊……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她几步迎上去,“我去拿医药箱,先给您止血,还是现在叫救护车……”
他掀起眼皮淡淡的看了范姨一眼,“我没事,待会儿去医院看看就行了,”男人侧过身,用下巴指着楼上,温淡的嗓音有条不紊的道,“我刚带了只猫过来,刚才好像沾了血,你上去给它擦干净,床上有血就换一套,睡前记得给她喝牛奶。”?范姨几乎是震惊的听着他说这些,人也有些反应不过来,“好……好。”
“对了,那只猫,她吩咐你给它买什么你就买,其他的不用你照顾,你照顾她的人就行。”
范姨不懂,盛小姐眼睛看不到自己都需要人照顾,她哪里能再去照顾宠物,但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他始终冷淡但也没对他们发过脾气或者说过什么重话,可仍然令人感到畏惧,所以他这么吩咐,她也就只能点着头答应。
“哎,盛小姐我会照顾,您赶紧去医院吧……”
“嗯。”
回到车上,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肩膀,又闭了闭眼。
妈的。
他是不是应该趴下睡一会儿,待会儿醒来疼的就不是他了。
想了想还是开灯,在车里找出临时紧急医药箱,解开扣子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然后才驱车离开。
别墅里面。
范姨进去的时候,盛绾绾还是那么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像一动也没动过。
小小的几乎还是猫崽的折耳猫静静的趴在地毯上,几乎要蜷缩成一团毛球,背上的确有些醒目的血,范姨强笑着,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盛小姐,我很快收拾完,您等一会儿。”
她没出声。
范姨小心的抱起那只猫,小心的问道,“盛小姐,先生吩咐我把洗洗上面的血,用水洗就好了吗?”
“嗯,你小心点。”
“哎,我这就去。”
范姨顺势又看了看,床上没有血,不过地毯上有点。
“范姨,”她还没走进浴室,就听盛绾绾的声音在问,“他怎么样了。”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问谁,范姨抱着猫想了想,斟酌着回道,“伤在肩膀上……应该没什么大碍,不过血流了很多,衣服都被血浸湿了,而且他又不肯上药,说叫救护车他也不要……我还是有点担心他出事。”
盛绾绾静了静,才淡淡的道,“你把猫洗完后给我,然后再拿条新毛巾过来,明天让人买猫砂,幼猫的猫粮,猫铲,猫浴液,再买个舒服的小窝。”
“好的盛小姐。”
“去吧。”
范姨去了浴室,盛绾绾靠着枕头坐在床上,淡淡的想,刺他肩膀一刀,难道能死了不成,就算是路上失血过多出车祸也是他自找的。
那刀也不是她刺的,不叫救护车也是他自己决定的,跟她无关。
………………
薄锦墨第二天还没清醒过来,肩膀上的痛就清晰的传来。
他眉头一皱,还是坐了起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肩膀,原本穿着的睡袍不见了,上半身是赤果着的,肩膀上是醒目的白色绷带,痛楚由这个地方而来。
英俊的脸冷漠而面无表情。
果然。
洗漱完,吃早餐,他跟陆笙儿都是住盛家别墅,不过陆笙儿要拍戏很少回来,即便回来也很晚,早上也很早就走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曾淡淡的表示过拍个戏而言,不用那么起早贪黑,偶尔不忙也会过去接她,不过陆笙儿并不喜欢。
因为一旦他本人出现在片场,整个场子都没人敢让他等,于是提早收工。
陆笙儿发了几次脾气,说不喜欢别人干扰她拍戏,于是他也不再多言,她对待她的事业向来勤奋花了比任何事多的精力。
一旦他态度强势的插手,她会直接说——【当初你要报复盛家跟盛绾绾恋爱、结婚、发生关系,我都接受了,我都退让了……难道我拍戏也要退让。】
他无话可说,又或者是好像也懒得再说什么。
他偶尔跟顾南城聊起,因为慕晚安也是导演,同样是起早贪黑,不过顾南城要接要送,她也不怎么会拒绝,至少他每次去找她一起吃饭,除非是吵架闹矛盾,否则她都不会拒绝。
陆笙儿不一样,她不喜欢这种“特殊待遇”,剧组的人都吃盒饭,她怎么能去昂贵的西餐厅,她跟圈内的工作人员关系都不错,不过圈内投资商这一层的关系就不大好了,但她也不需要这些。
他疲于做这种无意义的争吵,也不能拿慕晚安跟她比……慕晚安骨子里傲慢,别人在她身后议论也好唾弃也罢,于她而言都是没有意义的东西,在她的概念里,吃盒饭还是吃西餐是她的选择,跟她拍电影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关系,你是羡慕她还是不屑她,她也不放在眼里。
每个人在意的东西不一样,陆笙儿对她的形象经营又维护得小心翼翼,她是清高的,也是敏感的。
他也不在意这些。
他曾答应过陆臻要照顾她,既然她平安无事,又追逐着她的梦想,其他的,好像也不需要了。
更何况……他如今是个病人。
………………
薄锦墨原本是想打个电话给范姨问问她的情况,但想一想,还是亲自开车过去了。
他是下班后过去的,盛绾绾已经吃完晚饭,正在给猫喂吃的,穿着长裙蹲在阳台上,脸上是久违的笑,时不时摸摸那只猫的脑袋,自言自语的说着些什么话。
他倚在门框上,低眸看着那个浑然没有察觉到他出现的女人,好似有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胸膛里,死死的攥着他的心脏,用力的拧着专着,绵长的痛楚逐渐加深着。
范姨已经告诉他,她今天一天都在逗那只猫,也恢复了之前散步的习惯,碍于他们是他的人不怎么跟他们聊天,但跟猫倒是很聊得来。
反正对宠物而言,是谁买了它们不重要,谁照顾着它们,它们才认谁。
虽然谈不上多开心,但的确不像前段时间那么闷闷不乐不声不响了,至少有事情做肯走动了。
换言之,她被薄祈哄好了。
一只折耳猫,还有一刀。
强一暴她的是他,哄好她的却是薄祈。
没有比这更能讽刺他的事情了,他几乎能听到男人讽刺他的嘲笑声。
盛绾绾其实知道他来了,只不过没有主动的搭理。
但他一直没有要走的意思,也不出声,她抱起吃完了的折耳猫站了起来,淡淡的问,“你准备关我到什么时候?”
薄锦墨看着那只很小的猫,他当然认识这是什么猫,在他进盛家的时候,她就养过一只。
他出现之后,她就把名字都改成了墨墨。
那猫死了以后,她就再也不养宠物了。
这猫跟那只猫,连猫色都是一模一样的,虽然她其实看不到,但也用足了心。
“心情不好?怎么,被老婆发现了吗。”
他盯着她的脸,低低哑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她淡淡的回,“感觉啊,没被老婆发现的话……怎么,昨晚没掌握好分寸,把自己的肩膀给废了?”
“绾绾。”
“怎么?”
男人眼眸极深的注视着她,找回自己的声音,“如果我那晚没强来……你是不是会接受我?”
那嗓音沙哑又缓慢,不太像他一惯或温和调侃,或者高冷惜字如金的风格,充满着颓靡的自嘲跟黯淡……盛绾绾觉得被自己深爱的老婆戴了绿帽的男人都不过如此。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长裙到脚踝,眉梢挑起,几分凉薄几分冷刺,“你是来表达对我的后悔的?”
---题外话---第二更,五千字,一万更新毕,上个月有欠加更新应该都补上了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48.番深652米: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找到盛绾绾了?”
他看着她,又看着她怀里那一团柔软的猫,薄唇扯开,“没有。”
后悔?没有。
盛绾绾脸上没有情绪的起伏,对他这个回答也不意外,只是径直而准确的从他的身侧走过,淡淡道,“你要真后悔,我说不定会觉得奇怪。”
她走回卧室,小心的把猫放回到小桌子上,轻轻的拍拍脑袋,朝它道,“乖,别乱动,姐姐待会儿回来跟你玩儿。悦”
女人的声音很温柔,然而折耳猫并不理她,脑袋都没抬一下,就这么懒洋洋的趴着。
薄锦墨看着她,神思有短暂的恍惚。
她很少温柔,或者说她基本很少有状态是能用温柔形容的,她爱撒娇大部分是娇俏的,几乎想象不到她温柔的模样。
如果她有孩子了,是不是会比对猫更加的温柔搀。
盛绾绾回浴室里个洗个了手,稍微的整理了下头发便出来了,自己坐在沙发上。
“薄祈,能向你求个事儿吗?”
他眉头一皱,几乎是极快的应了下来,“你说。”
她淡淡的道,“我眼睛看不到,虽然你说你一定会治好我,不过数一数都数不清楚你不知道给我说了多少谎,所以你这话——我也不相信,替我找个盲文老师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薄锦墨皱着的眉头没有松开,安静了一会儿,“好。”
她又抬手去摸那只猫,懒散的道,“那就谢谢了,”
“绾绾,你还没有回到我的问题。”
如果不是他强来那么一次,她是不是会考虑接受薄祈。
“没有如果。”
“理论。”
她抬头“看”向他,“理论?我不是说过了吗?”
她会的。
不过那也都是如果了,也就是不存在。
盛绾绾虽然看不到,但能感觉到男人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极深,极静,她甚至有种荒唐的错觉,
他难道是觉得强一暴她不对,打算放了她?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刺自己一刀了才是。
不过像是这么想,她始终没有开口说话,除去那晚他强来,她几乎笃定了这个男人是有妇之夫,否则之前明明没有这个意思,在她说完要过她哥哥那一关突然改变了主意。
这种男人,就算真的喜欢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这一次薄锦墨没待多长的时间就离开了。
………………
车开回了市区,红灯时在十字路口停下,这个时间的夜晚仍旧喧嚣而热闹。
灯红酒绿,四周车流人往。
他从身上身上摸出手机拨通,淡淡沙哑的嗓音,“出来玩。”
顾公子有点不情愿,淡淡的拒绝,“有什么好玩的,单身这么多年你还没腻?”
“夜莊,利索点。”
“……”
他手指一动滑了下屏幕挂断了电话。
男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要么喝花酒,要么喝酒,他们自然只能喝酒。
顾南城掀起眼皮淡淡的瞥他,“虽然没怎么见过你心情很好的德行,但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明显?”
“如果要在脸上刻上心情不好四个字才算明显的话,那可能不太明显。”
他没说话,也没有否认。
薄锦墨其实很少喝酒,但他也很能喝,因为在他执掌盛世的那些年里,不管手段如何始终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不能控制的,人情交际,不可避免。
但除此之外,他几乎不碰。
辛辣的液体,刺激着胃,但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任何的关系,连喉咙都被堵住了一般,流不进心口。
顾南城眯着狭长的眼眸,一言不发的看他喝完了一整瓶酒,终于也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突然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找到盛绾绾了?”
薄锦墨无论是喝酒还是倒酒的动作流畅,没有丝毫的停顿。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抬眸问道,“你呢,爱上慕晚安了?”
顾南城淡淡一笑,眼眸又眯深了几分,同样没有回答。
所有喧嚣纷扰的声音都好似背景,只剩下男人淡漠沙哑的嗓音,“你不是喜欢笙儿,就这么跟慕晚安在一起,不觉得遗憾?”
“遗憾?是我认真的挑选的女人,为什么会遗憾。”
“什么叫认真挑选?”
男人的嗓音温温淡淡的,“就是大概懒得再想跟其他女人有没有可能,笙儿也一样。”
“是你爱上她了,还是她本事大,还是她刚好撞上你这个时候了?”
顾南城微微摊手,似笑非笑,“谁知道,说不定都有可能。”
再也不去想跟其他的女人有没有可能。
如果还是想呢?
………………
盛绾绾发现,那晚之后,薄祈出现的此时骤降。
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晚上才过来,有时甚至经常是凌晨她已经睡下了,然后有时闹醒她,有时来了就又走,只有范姨会说他来过。
白天也会过来,但次数极少不超过三次。
不过这些她也不在意了,他给她请盲文老师,她每天就养着猫儿,上着课,时间不算是太难过,而她唯有的心理期待大概就是等待。
除了等待,她也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知道薄祈打算什么时候放了她,他不说,她多问也没办法。
只不过大概纸总是包不住火,虽然没有惊动到她,但她隐隐觉得薄祈偷养她的事情被发现了,所以她有时倒是宁愿真正的薄太太能够发现她。
至少大概可以结束这样看不到出口的囚禁生涯,虽然这个男人对她极好,而她的眼睛看不到连自己都照顾不了。
最严重的一次,她被秦风赛上车强行带走了,又让她在酒店待了三天,才带她回去。
她也曾嘲讽薄祈,“都已经被发现了,你还敢带我回来这里?”
他只温和淡然的回答了一句,“你对这里最熟悉。”
她觉得这男人只不过是遵循古人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这条计策而已,既然他老婆已经搜过这里了,可能不会再来。
的确那次之后,好像就消停下来了。
她宁愿被发现,但她连跟对方交流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有一天晚上,薄祈给她的折耳猫跑到花园里去了,她叫了几声范姨都没人应,于是就自己一边喊一边去找了。
循着细细的猫声找到了被灌木缠住的猫,她小心翼翼才把它抱了出来,一边摸一边道,“下次别这么调皮了,下次受伤了怎么……”
她忽然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异样,是有人在看着她。
这才突然想起平常范姨是不会让她一个人下楼,又一个人跑到花园的,就算不搭手也会看着她,刚她一路叫下来,她也没应声。
她有些紧张,“谁?”
五米之外的极其挺拔的男人黑眉徒然狠狠皱起,望着那剪着短发的,身形单薄穿着长裙的女人,她手里抱着猫,花园里到处都装着灯。
在橘色的光线下,足以看清楚彼此的模样。
也足以让他看清楚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迷茫困惑,还带着些警惕的“看”着他。
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盛西爵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时隔四年,其实没有四年,父亲跟妹妹每年都会去看他。
他妹妹素来是明艳娇俏的,带着不言不语都藏不住的张扬。
而现在……曾经的那股娇气几乎是荡然无存了。
抿唇,脸上的温度冷得更加的厉害他直接抬脚笔直的朝他走过去。
盛绾绾敏锐的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但她不知道是谁,于是下意识的往后退,大脑转动的猜测对方是谁,正准备再开口——?“砰”的一声彻底划破夜晚的安静。
盛绾绾瞳眸缩到最大,毫无防备的听到枪声,几乎是尖叫了一声。
那一枪从背后射击过来,盛西爵瞬间就要倒下去,几乎是强靠意志才稳住着身形,他看着她好似完全认不出来他的脸色,眉头紧皱,想开口却发现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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