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唐如酒
如果现在不走……
竭尽全力的稳住呼吸,上上下下的扫了她一眼,至少她如今是毫发无损的,只不过……
最后看了眼她的眼睛,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浑然没有焦距。
---题外话---第一更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49.番深653米:晚安,你来了?我哥呢?他回来了是不是?
忍着冒血的剧痛,离开。
好在赶来的就只有一个保镖,刚才是他心神都在绾绾身上才没注意到所以被偷袭,他转身连开几枪,那保镖顾着盛绾绾,便没有再追。
保镖很快的走到她的面前,“盛小姐,您有没有事?”
“刚刚是谁?”
为什么会有枪声?
“这个,盛小姐,我们也不清楚,只是警报突然发现有人闯了进来,佣人都被打晕还有其他的几个兄弟都被打晕了……您没事就好。搀”
突然的闯入者??她心神不安,说不出来的强烈的不安跟烦躁。
就算是薄祈的老婆……需要动枪吗?而且她几乎可以猜测,刚才那一枪是打中了对方,明显是偷偷潜入进来的,而且是一个人。
光明正大的薄太太,不应该从正门进来??她冷声问,“薄祈呢?”
“我们已经通知了,先生应该很快就会赶过来。”
保镖扶她回了卧室,把卧室通往阳台的落地窗锁住了,卧室门口守着两个保镖,好在范姨也就昏迷了过去,简单的做了措施就醒来了,没什么大碍。
醒来后给她倒了一杯热茶送到卧室里给她压惊,“盛小姐,您没事吧?”
“没事,”盛绾绾坐在沙发里,垂头思考,淡淡的问,“你看清打晕你的人了吗?”
范姨点头,但又徒然意识到点头她是看不见的,于是出声回答,“好像看清了,不过他戴着帽子,当时又慌……”
“你觉得是什么人?”
“不好说……”范姨有些为难,“是个男人,很高,穿着一身黑,我才转身他就已经把我劈晕了。”
其实她问范姨也没用,能问出什么?
卧室的门被推开,男人颀长的身形走了进来,长腿步子也很快,很快的走到她的跟前,范姨也识相的让开,修长有力的手指扣起她的下颚,眼神极快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嗓音紧绷得厉害,“有没有受伤?”
盛绾绾蹙眉,拨开他扣在自己下巴上的手,“你的保镖没告诉你吗?”
他嗯了一声,才淡淡的道,“你未必会跟他们说。”
她眉梢微微一挑,“伤在我身上,痛也在我身上,我为什么不说。”
男人看了眼范姨,“你先出去。”
范姨看看他,又看了眼盛绾绾,连忙道,“哎。”
说完就安静的退了出去。
盛绾绾坐在沙发里,抱着那只猫,“是谁闯进来了。”
男人的脸色又黑又沉,眼眸也似浓墨一般深不可测,半响他才很随意的回了一句,“你不用管这些,没受伤就好。”
她低头,手摸着柔软的猫,淡淡的嗓音逼近冷漠,“今天没受伤是我命大,但下次就说不定了,我看你的保安系统做得很不怎么样啊,人家就一个人,打晕了别墅里的佣人,真想弄死我我看也就只差了一点点。”
他伸手摸着她的头发,眸内波涛汹涌,另一只手附身抱住了她,语调还是正常的在她耳畔道,“下不为例。”
盛绾绾没说话。
男人低头,看着她落在猫背上的手指,干净白皙,动作僵硬并不舒缓,他重新看着她的脸,“害怕?那我今晚留下。”
她手指一紧,淡淡笑问,“又睡地板吗?”
“可以。”
“我不拦你。”
“好,你去洗漱。”
盛绾绾歪着脑袋,有些失笑般好奇的问,“这个关头,你敢在外面过夜?你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我没结婚。”
对于这件事情,她早已经懒得争辩。
不过她也的确是……有那么几分害怕。
晚上,洗澡洗漱完后盛绾绾就躺在床上了,那只折耳猫的窝在阳台上,偶尔叫两声,也不觉得吵闹反倒只会觉得这个世界好歹也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
男人躺在地板上,呼吸均匀而安静,不重,但她也能感觉到。
夜深以后,她自然就慢慢的熟睡了过去。
薄锦墨伸手拉开了床头的小灯压下灯罩,头脑清明,没有睡意,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
手指摁着眉心,无声的咀嚼。
盛西爵,绾绾。
薄祈,笙儿。
…………
盛绾绾原本以为他会把她转移走,但他好像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有意无意的淡淡的告诉她别墅的防卫加强,那天闯进别墅的那个人也不是针对她而来的。
她不是傻的,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但也清楚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
但他不说,她也没什么好问的。
这座别墅她根本走不出去,看她一个眼睛看不到的,连保镖都不需要,有佣人都足够了。
之后的一段时间,他似乎很忙碌,一共都只来了两三次,而且有两次心情都是不好的,虽然从来不跟她发脾气,但她感觉得到。
她原本以为这种状态需要持续很长时间因为她哥还要几个月才出狱,等他回国发现她不见再发现她被绑架再到找她,再找到薄祈的手上——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但除了等待,她什么都做不了。
已经是秋天了,阴天的时候她就在室外复习前一天学的盲文,累了就趴在桌上休息,但可能是因为那次有人闯入的原因,薄祈还专门加了个佣人看着她。
比范姨年轻,三十多岁,性格也比范姨强硬,叫兰姐,她说了多少次不要总是在一旁盯着她她都听不下去,还大有一种又看不起她这种“情一妇”又奉命令办事的傲慢。
最后她直接发火了,冷冷道,“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从这里滚出去?”
还是范姨在中间当和事佬把她拉走了。
本来让她重新开始接触盲文就很困难,对眼睛的绝望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段囚禁的灰暗全都压在她的心上,她人本来就焦躁而逼近暴躁。
总是时不时来打扰她,她实在是烦。
心烦意乱,学不下去,索性趴在桌上,还没趴一会儿她就听到了脚步声,妈的让她静一下会死是吗,她当即就不耐烦的吼出声,“我说了不要来打扰我,这么简单的话是很难听懂?”
兰姐没出声,不太像她的风格。
她皱皱眉头,听到脚步声朝她靠近,距离拉近时她便敏锐的嗅出她身上清淡的香,“你不是兰姐?”
还是不说话,而且呼吸都紊乱了。
“是活的就吭声。”
熟悉低静又不可置信的嗓音磕磕碰碰的响起,“是我……绾绾。”
盛绾绾脑袋都轰了一下,整个人蓦然的站了起来,膝盖直接撞上椅子,钝痛蔓延整个膝盖部分,她下意识就弯腰低叫一声。
她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哪怕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听到了,但她当然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是晚安。
晚安见她撞到赶忙过来扶住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没事,没事,我没事,”突如其来的熟悉的人出现,而且还是晚安,像是做梦一般,她在瞬间就几乎激动地语无伦次,“晚安,你来了?我哥呢?他回来了是不是?”
她刚刚还在想她哥哥。
现在晚安就出现了,太像是梦了,毫无真实感,她一把就用力的抱住了晚安。
“你的眼睛……怎么了?”
眼睛?她怔了一秒,随即听到自己用提高了声音道,“吓到你了吗?那个死疯子的手下拿棍子敲我的脑袋,我醒来……就看不见了。”
这一秒钟,她几乎是忿忿的吐槽着,像她们曾经的少女时代一样,但对于这个问题本身木然得毫无感知。
晚安的声音听起来很意外,“他没送你去医院吗?医生怎么说?”
她又怔了怔,随即回答,“有医生来检查过,但是他没跟我说。”
薄祈的医生是跟她说过了的,但一时间她不知道怎么跟晚安说,情况不乐观,更何况她存着一丝希望——那男人不知道骗了她多少事情,也许这件事情也是骗她的,“可能是治不好吧,或者他根本不想让我治,希望我一直瞎着。”
她皱起眉头,冷声哼着,“谁知道他在想什么,本来就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疯子,我简直倒霉透顶才会招惹上他。”
情绪反复,连状态都是反复的,她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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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50.番深654米:她认识的薄锦墨怎么可能会说——【为你而生】
她压抑得太久了,从她打算从薄锦墨的身边逃离开始,她就一直克制着所有的情绪,更别说被囚禁再被强一暴之后……
她要走的事情,当初连晚安都没有告诉,此时再见她,前所有为的激动、亲切、信赖全都浮了上来,“对了晚安,你知道他是哪条道上的吗?我在安城出生在安城长大,黑白两道都没有听说过他这个人的名字,好像很厉害,我想了三个月都想不出来。”
他说他是军方的人,但他又说他只挂虚职,而且她感觉得到他很忙,这说明他真正所处的地方并不在军队。
“你不知道是谁软禁你的?悦”
“我的眼睛看不到我当然不知道是谁。”
薄祈,说不定名字都是骗她的,只不过晚安的声音听起来……很震惊?像是她应该知道是谁绑了她?
“晚安,我哥哥难道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晚安很快的回答她,“不是西爵带我来的……搀”
“不是我哥?”盛绾绾下意识的失望,但也很快的反应过来,如果不是她哥哥的话那就是——“顾南城带你来的?我还想问你怎么就真的嫁给他了……不过他大费周章的带你来看我……还算是勉勉强强的对你不错。”
这座城市除了她爸爸之外,跟她最亲的就是晚安了。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过晚安会找过来,因为慕家已经今非昔比,她只盼着晚安自己能平安无事,虽然顾南城有权有势,但他跟薄锦墨的关系跟陆笙儿的关系,以他的性格晚安请他帮忙可能没什么问题,但如果是牵扯到她身上,就很难说了……
盛绾绾看不到晚安复杂的神色,只听她低低的问,“绾绾,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
她怔住,“你这么问,是不是代表是我认识的人?”
“你一点点都察觉不到?”
盛绾绾手指蓦然攥紧,心底有什么不安扩大着,“察觉什么……我这么年轻美貌,谁知道有多少男人在觊觎我垂涎我,里面有个把爱我爱得深沉的变一态也不奇怪。”
察觉……她应该察觉什么?
“晚安……我们现在不离开这里吗?”
她感觉晚安不是来带她走的,否则就应该第一时间把她拉走,有什么事情等离开再说。
话音刚落,她就听到晚安身上手机的震动声。
晚安很快的接了电话,盛绾绾听到她沉静又坚决的声音,“我要带她走,现在就走。”
“……”
“五分钟?半个小时没有过去。”
“……”
“我不管,我必须带他走,她的眼睛看不到了,那个混蛋害她的眼睛瞎掉了!”
盛绾绾抿唇,在脑海里来来回回咀嚼着晚安所说的那个混蛋四个字的音色跟情绪。
其实是很普通的形容词,用来得形容谁都可以。
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个名字在她唇齿间呼之欲出。
不知道顾南城在那边说了什么,晚安极其的恼怒,“追上来又怎么样,他不是一直不肯承……”
“……”
“可是……”
顾南城不同意晚安现在带她走,盛绾绾听着晚安的声调,徒然间冷静了下来,抬手夺去了晚安的手机,冷静的微笑,“你别跟他吵了,他让你离开你现在就离开吧。”?那个男人那么说,就自然有他的道理。
她想走,但也绝对不能连累晚安,既然晚安是顾南城的丈夫,她也不想连累。
盛绾绾脸上扬起笑容,抬手摸索着她的脸,低声笑着,“我现在也没事,除了无聊了一点没伤没痛的,让我哥知道我在哪儿就好了,至少我不用无休无止等下去。”
“好,我会带西爵过来把你带出去的。”
盛绾绾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等等,我爸爸还好吗?”
“你爸爸跟你哥哥在一起,你不用担心。”
心头的石头蓦然落下,“那我就放心了,”摸到了晚安柔软光滑的脸,“你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了,虽然顾南城也无所畏惧,但还是不要随随便便的得罪那个疯子,我真是烦死他了。”
晚安静了静,“好。”
盛绾绾收回手,微笑,“走吧。”
她看不到,只能感觉到晚安的已经转身离去。
身体的力量蓦然的抽离,手撑在桌子上她才没有软下身去。
她在想,如果那天闯进来的那个【是个男人,很高,穿一身】的男人,会是谁……
顾南城在电话那边说的的话她也没有全部听到,但也听到了几个字眼,比如——盛西爵三个字。
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闯入监控严密的专业保镖层层闯进来,几乎就能直接靠近她,也差了几米的距离……一般人,是做不到吧。
失魂落魄的坐在的椅子上,她看着眼前一片漆黑怔怔出神,。
【绾绾,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
【一点点都察觉不到?】
她的手落在桌上,一点点的攥紧,直到指甲深深的没入掌心,全身流淌的血液几乎都已经冰凉下来了。
她是不是算是已经察觉到了?
就这么坐了不知道多少时间,原本阳光明媚淡淡暖意的天,她突然觉得冷得让她浑身发抖,有脚步声朝她靠近,是兰姐的声音。
兰姐看她发呆,“我说盛小姐,我走之前您看的是这一页,现在看的还是这一页,不想学就不要学了,反正薄先生有钱也愿意养着你,学不学盲文都没关系,你何必折腾自己呢,中午想吃什么啊,我去报给厨房。”
盛绾绾没说话,眼睛直视前方,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不想搭理。
“盛小姐,您倒是说话啊。”
她的脸很冷,闭上眼睛吐出两个字,“随便。”
“这……可是范姨说您很挑食的,万一菜式不合您的胃口,那我们可担待不起。”
有种人真是无论说什么话都带着一股挡都挡不住的阴阳怪气,盛绾绾攥着的手松开了,侧首“看”了过去,扯唇冷漠的笑,“我说随便就是随便,伺候我这么久连我吃什么都要反反复复的问,不合我胃口担待不起,成天惹我烦你担待得起?”
深色的短发下,那一张精致的脸,透着这段时间都没有露出来的冷艳,哪怕双眼无神没有焦距,眉眼间的神色也莫名让人觉得不敢侵犯。
她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淡淡静静的,除了逗猫学盲文散步听故事反复的练习单独生活,人看上去没什么很多的脾气。
她也不是没脾气,只不过是心思懒散,懒得发脾气。
她是盛大小姐的时候,她跟薄锦墨结婚的那段时间,就算是佣人买的蔬菜不是最新鲜的,她都要表示一下下不为例否则开了你们,更别说什么她一个人吃饭的时候桌上还有她不吃的菜,买的茶叶不对她的胃口,地毯的颜色没有审美,统统不能容忍。
现在兴致都过于的寡淡。
兰姐看着她,脸色红白交错,还没被说过这么重的话,她不喜欢盛绾绾,准确的说是不喜欢这一类被男人包一养在外面的女人——
虽然范姨也说了她是被囚禁的,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但她是不信的,她见过这家的男主人,英俊沉稳,气度不凡,出手极端的阔绰,这样的条件需要囚禁女人?
“盛小姐,我虽然受薄先生的雇佣,但不代表我要承受您无端的责怪跟迁怒,我只是收钱办事。”
盛绾绾眼皮一抬,美丽的脸极其的冷漠,“不然你以为做了什么很有价值的劳动力,需要给你这么高的薪水?给你这么多钱,就是为了让你承受我这个瞎子无端的责怪跟迁怒,这么浅显的道理也需要我教?”
兰姐看着眼前年轻美丽的女人,脸色涨得通红。
“去叫范姨过来,我要回去看哲哲了。”
哲哲,就是她的猫,她在室外的时候有时带着,有时养在阳台。
兰姐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勉强的道,“我扶你过去就行,不需要叫范姨。”
“受雇于人,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听吩咐办事很困难?”
兰姐没什么异样,虽然不知道顾南城究竟用了什么方法,但看上去他应该是没有惊动这里的佣人跟保镖的,不过她还是想进一步的确认。
…………………………
吃完午餐,盛绾绾照例散步,小睡一觉。
晚安来过,她当然是睡不着的,抱着哲哲蜷缩在阳台柔软的沙发里发呆。
【是谁把你关在这里的,一点点都察觉不到?】
晚安的话像是被按了重复键,不断地来回响起。
身高,体型,穿的衬衫,了解她几乎所有的大小习惯,带她去米兰,薄。
薄锦墨。
她捕捉到很多熟悉的属于那个男人的符号跟相似感。
但她几乎不曾将他们划上等号,也几乎没有这么去想过。
因为声音,因为气息,因为他的身份,更因为——
他怎么会是薄锦墨,她认识的薄锦墨怎么可能会说——
【为你而生】
那个男人,他就算是真的放下身段去哄另一个女人,就算让他对着陆笙儿,他也说不出来这种话,不管是玩笑,还是陷阱。
他就算是花言巧语,也只会半威逼半利诱,他对着陆笙儿都是摆事实讲道理的。
以情话诱你入套,包括那样的语气,都一万个不是他。
薄祈身上的确有很多让她觉得致命熟悉跟恐慌的地方,但也有那么几个点足以让他否决他不是薄锦墨。
更何况……他图什么?
她想不出来任何一个理由,能说服她薄锦墨会假扮成另一个男人来绑架她,哄她,骗她,睡她,想让她爱上他。
就算她爱上了又怎样,爱上了也不是他薄锦墨。
她迟早会发现那是一个谎言,谎言被戳破,那些也都不会存在了,有意义吗?
可她又突然想起,他曾几度有意无意的问她她的前夫,她曾透露过如果他真的没结婚她可能会接受他时,他没有任何的欣喜只有沉默和黯淡。
甚至因此——强以暴了她。
她以为是因为他结婚了觉得没必要再继续骗她的感情,那如果不是呢?
手指落在折耳猫温暖柔软的背上,也唯有如此指尖才不会持续的颤抖。
……………………
她想过试探,但思考了一个下午最后还是作罢,决定不声不响的维持现状下去,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绑架她囚禁她的人是谁,而是离开这里。
她能做的最好的准备,就是让所有的现状没有任何的异常,也包括她。
晚上她刚准备睡下,还没从阳台回到卧室,就隐隐听到了汽车引擎的声音,她心脏一跳,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几分钟后,男人带着她熟悉的气息出现,温和的嗓音很低沉很好听,带着一层薄薄的意外,“怎么还没睡?”
他在她的身侧坐下,手臂搂她入怀,低笑着道,“等我吗?”
---题外话---第一更,四千字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 651.番深655米:薄锦墨看着盛绾绾,她双眼空茫,脸好像也是空茫的
薄祈摸着她的脸蛋,眼眸温柔又深沉,“怎么脸色不太好?最近几天心情不是好了点吗?还是没午睡所以你开心?”
连她偶尔没午睡都知道,这个男人……
刚好范姨敲门进来给她送牛奶,刚跨过那张磨砂的玻璃门男人就起身去接了,淡淡道,“我喂她,你忙你自己的就行。”
“好的先生。”
盛绾绾出了声,“范姨。悦”
“盛小姐有什么需要?”
沙发上的女人垂着眼眸,“你去让厨房准备一份夜宵送上来,”她语气微微一顿,“给你们先生准备的,我不吃。搀”
范姨脸上露出意外,也难怪她意外,薄祈来来去去多少次,别说准备夜宵这种事情,她就是连一句小心开车这样的话都没说过。
尤其是从米兰回来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跟他说句话都算是施舍了。
没听到范姨的回答,她眉梢微微一挑,“有问题?”
“没有没有,”看了眼男人的脸色,她很快的回答,“我马上去。”
盛绾绾说完后,兀自的又去抱猫,好像刚才她说的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了,高大挺拔的男人长腿两步跨了过去,一把将她抱入了怀里,低声唤着她的名字,“绾绾。”
抱得她发疼,“你干什么,弄疼我了。”
“对不起,”他在她耳畔道歉,但道歉归道歉,他手臂上的力气并没有松开半分,仍是用力的抱着她,埋首凑近她的肩膀,鼻尖有意无意的磨蹭过她的脖子,极深极深的嗅着她的身上的气息,哑哑的道,“有点受宠若惊,像是掉了个馅饼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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