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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王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古香怡情
她说话的时候脸色像极了了楚陵寒,威胁别人的时候,往往是要把自己也给震慑住才算成功。
“好,好,老朽不强迫姑娘便是,姑娘随意。”田掌柜说完赶紧进了花坊的幕布后,邀请莫小悠失败,他就要在歌舞上动动手脚,让楚陵寒喜欢这出戏曲才行。
镇子上的石雕很多,大都是古老的人像,守着这一条条终年不变的柳巷。
眼前处处是粉墙青瓦、高低错落。莫小悠走在厚厚的古老石板路上,心里还是觉得很不习惯这种低落的想要消失的感觉。
向西走了一会,看到离田地最近的一处有个宽阔广场,那里正有一群人围着篝火在跳舞。像是家中来了远方亲戚的样子,她站在处外,静静的看着一家人欢快的笑脸。
夜色渐深,她扶上自己的双臂,丝丝寒冷袭来,莫小悠再看向前方,那些人以及熊熊燃烧的篝火……都不在了……
篝火似乎曾经承载了很多很多人美好的记忆。
一声悠扬的葫芦丝响起,几个简单的音符之后,便暴露了吹奏的人并不擅长这种乐器。
莫小悠向周围找了找,想看看是谁在吹奏!
蓝玉胡闪在墙角,躲过了她的视线。他定定的站着,守望了她的孤独,也见证了自己的寂寞。他们那么像,却又同时固守着一些触摸不到的分寸。
“你倒是固守了一处美景自得其乐呢!”
一声调侃的戏虐从蓝玉胡背后传来,他很希望是莫小悠,可是只一瞬间,便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很适合发呆的地方,如果没什么事儿,陪我喝几杯。”
蓝玉胡扔过一个酒囊,自己先坐在枫树下饮起酒来。
贺延接过酒囊,邪媚的笑了笑,也坐在蓝玉胡身旁的古老枫树上,这颗枫树应该是几百年的树龄,它太老了,根裸露在外形成的天然的木桩。
“我很喜欢这个古镇,如果没有事,我想我可以在这坐上一整天也不会觉得烦。”
贺延轻笑,一身白衣和蓝玉胡的深蓝刚好对应,他看向那绿树掩映,花木扶疏,远处飞檐翘角。还有静静的河水。
轻叹一声,“如此烟柳拂波,真是个清心寡欲的好地方,这里民居古朴、依山而筑、临水而居……美哉,美哉,不如我们二人也在此隐居吧!”
“好主意!”
两个对碰一下酒囊,哈哈大笑间,倾尽手中酒。
桑田镇的小桥流水是一种它特有的情调,桑田的西山上有很多漆树,每到秋天,树叶鲜红,秋光灿烂,令人赏心悦目。不管是本地的居民,还是游人,说起要离开,心里还是觉得很不舍很不习惯。
台上的十几个女子,有时女扮男装,有的浓妆艳抹,有的清雅脱俗,他们饰演了不同的角色,共谱出了一段让人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故事中讲述的女子是一位少妇,在嫁人后才同时遇到年少时已心许的情郎,她在纠结和爱情中苦苦的挣扎,最后投身在桑田的小河中,因为女子始终不肯背弃信仰,又不愿意违背道德,便成了桑田镇中的传说,历代女子以她为榜样,就是死,也不因为爱,放下贞操。
只不过故事的结尾经过田掌柜的改编,变成了女子的夫君大度割爱,成全了女子。
楚陵寒深受感动,这段戏曲演绎的像极了他现在的状况,莫小悠若是那女子,他怕是做不到那么大度,放开手让她和蓝玉胡离去。
“神医,这戏曲后面不对,舞姬说是你出的主意,你怎么能这样害我!”
田掌柜也是看完后才知道结尾变成了这样,按他之前的设计,结尾时是一对夫妇和好如初了呀。他去了幕布后,才知道是陆芥在戏曲开始前比重新比划了结尾。
这和田掌柜想讨好楚陵寒的计划正好相反,他不敢去看楚陵寒的脸色,所以先来找陆芥算帐。
“田掌柜,你可不要忘了你千金女儿的脚伤,好与不好全在我一念之间。”陆芥把自己的话音拖得很长,他要让田掌柜和他站在一起,最好就是成全了莫小悠和蓝玉胡,看到他们一起伤心难过,楚陵寒一个人逍遥自得,他就很恼火。
田掌柜叹息的说:“唉,神医,不是老朽倚老卖老,你们年轻人是不懂的,莫姑娘看面相将来要嫁的人也会是楚公子,你们为何要让他们在情字门外兜转了那么多圈呢?”
陆芥最不相信的便是命数一说,纯属瞎谈。“面相什么的您还是别说了,我可以给人改面的!”
腊梅扑哧笑了妯来,“陆芥,这你都会,赶紧给我们家小姐改改,最好让她改志一定不能嫁给楚公子那样的脸。”
“行啊,照着田小姐的脸改,就是了!”陆芥有意的看向田掌柜一下,这个老头一开始就把女儿看得那么宝贝,知道楚陵寒中富贵中人,便想让女儿安排在他的身边。
田掌柜一开始确实这么想,可当他看到楚陵寒和莫小悠之后,就变了想法,“哼,你们知道什么,不过是为蔓霜寻个有依靠的将来。”
谈起他的女儿便是他的禁忌,最好只能说起她的好,要是谁说他女儿的不是,田掌柜大有和别人拼命的尽头,他怒视着陆芥,走了出去。
台下已经散场,这精心策划的戏曲却少了位重要的看客-莫小悠。
莫小悠漫步在古镇的边缘,在萤火虫儿的带引下,慢慢来到了她不知道的地方,连回去的路也忘了。
她看到那一片些绚烂到让人惊叹的色彩,如盛开了一季的阳光的向日葵花田。
夜晚让它黯淡的只剩下的一片微黄。
在的心中,对向日葵的理解就是忧伤的花朵,是阳光底下最明媚的忧伤!
“姑娘,你为何来此!”
在莫小悠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忧伤的心一下跳到喉咙处,她惊恐的望着一位浑身散发着淡光的老人,白发苍苍的散下来,一身白衣,让他宛如天上飞下的神仙。
“我也不知道,瞎走来的,我回去了!”
莫小悠以为自己闯进了别人的领域,这老人是来驱赶她的,不再留恋那明媚如太阳,却又让她忍不住悲伤的向日葵。
“姑娘莫怕,你难道不是姓莫!”
老人的声音从莫小悠身后响起,她停下脚步,难道不是驱赶,是欢迎?
莫小悠一脸狐疑的回过头,“您认识我?”
她看那老人一直闭着眼睛,却让人觉得他心如明镜,什么事也逃不过他紧闭的双眼,和敞开的心。
老人点点头,“姑娘,你现在的心情好像不适合寻找异能的先辈,老夫是想提醒你一下。”
“提醒?什么意思?”莫小悠自己也知道她的心态不对,让一个前辈一下说出心事,好在旁边无人,要不她定会羞愧的无地自容。
老人没有争睁眼,却毫无偏差的抚摸上一片向日葵的花瓣。
“向日葵的垂首,是因为它背负的爱太沉,你一定都懂得,什么是沉默的爱。”
莫小悠愣住,这老人那么大年纪对爱情好像很有体会,她和楚陵寒都是太倔强坚强,爱时轰轰烈烈,不爱时也会不顾一切,他们中最像向日葵的应该是蓝玉胡了。
想起蓝玉胡,她又不能开心起来,她也学着老人的样子,抚摸上一片向日葵,渴望从那悲伤的间隙里,渗透出的那一丝温暖……
“老爷爷,您是爱神吗?是天上管理人间情感的仙人吗?”莫小悠断定了老人仙人的身份,她想祈求他断了她的尘缘。
她没有向日葵那么勇敢,日日夜夜不知疲惫的追寻心中的太阳。
“哈哈,姑娘,若老夫是月神,又岂会悔恨到现在,才看透……”
老人紧闭的眼望向天上,他微笑着,记忆中那些曾经的模样都已随风飘散,在时间的洪流中曾经相握的手都模糊得再也记不起来。
“姑娘,回去吧,用心去感受,随遇而安,千万别为难你自己,爱你的人更不想你这样为难,也许是他们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对你的爱。”
莫小悠默默的看向老人,他如月光一样,消失在暗夜中。
夜晚,没有太阳的向日葵,是否还懂得适应没有光的日子。她没了谁,会适应不了?
向日葵,有着高傲的姿态,却永远只是仰望太阳。而很多女孩一直以来,都想做一个像向日葵一样的女孩……因为能够一直得到阳光的守护!
今夜有个守护向日葵的老人告诉她,只要面对着微笑努力向上,日子就会变得单纯而美好。
莫小悠再转过身,看见从深巷中举起的一个个火把,慢慢向农田中移动,等她看清楚这不是当地人的火把节,而是来寻找她的队伍的,想躲起来,已经那么显而易见。
“小姐,你跑这里来干嘛,吓死我了!”
为首的是易迅辰,他没有说话,好像很理解莫小悠为什么会跑到这里。
而腊梅则不依不饶的问着,一定想知道莫小悠不是寻死才肯罢休,“小姐,到底怎么了,你要不是喜欢楚公子,我们就跑得远远的,干嘛非要让自己难过呢?”
莫小悠是被腊梅的想法打败了,她从小带大的丫头怎么会是这样的个性。
“对了,你和田姑娘比厨艺,怎么样了?”莫小悠今天一天都没有出来,也不知道她们的比赛有没有如期而行。
腊梅一听到厨艺,两眼放光的说:“我那么厉害,当然是我赢,不过那个姓田的丫头听说是脚受伤了,比赛而等等才能再做打算,可惜了我的钱财!”
腊梅痛惜的扯着手绢,要是今天能比赛,她早赢了,“会不会是那个姓田的怕了我了,为了不让家财分给我一半,才故意摔伤了脚,或者她根本就没病!”
“哼,你以为都像你这样,那么贪财!”陆芥从人群中走出来,敲了一下腊梅的头。
腊梅掐着腰,说:“哎呀,好啊你,帮别人说话了,你凭什么说我贪财,要是你做过乞丐,你就……”
“打住,不要再提起你那陈年往事了,以后我不会饿着你的!”陆芥赶紧制止她再说起往事,那段时而在她回忆中甜如蜜,又时而苦如黄连的乞讨生活。
莫小悠看着二人互相打趣,他们才像那向日葵呢,那么阳光,又无忧无虑。
回到客栈,大厅中多了一个人,“贺延?”
莫小悠脱口而出,今天她才刚刚想到很久没见到这个美得不像话的男子了,晚上他就出现了!
贺延玩味的笑着,狭长的丹凤眼微眯起,轻摇玉扇,这是他最爱纨绔的姿态了。
“小悠,想我没,今晚秉烛夜谈,促膝长谈……”
莫小悠就知道从贺延口中说出来的话,都会让她自己站不稳,因为贺延的思想总是超出这个时代所有的规矩。
她不想解下贺延这没有常理的问候,便问:“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不能来吗?听说我的玉胡兄弟最近心伤呐,我来安慰安慰他。顺便安慰安慰你!”贺延从桌边走过来,一步步逼近莫小悠,是质问,又是难堪!
莫小悠在贺延没靠近之前,向楼上走去,“蓝大哥应该睡了,你去房间找他吧!”
贺延见莫小悠逃跑似的走掉,好笑的摇起玉扇,又对一直盯着他看的易迅辰说:“兄弟,看够了没,要是玉儿妹妹在这里,怕是要吃我的醋了!”
易迅辰摇摇头,他和贺延相识也有几年了,对他的脾气了解的如同像是左右手般,他坐在贺延刚才坐过的桌旁,“今天你喝够了没,不如我们再饮两杯,我有关于秦家的事情要告诉你。”
贺延一听秦家的事情,便来了兴趣,一下移到易迅辰旁边,“赶紧说,不要卖关子。”
“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不过这事蓝玉胡定也知道一些,不如一起去找他问一下吧。”易迅辰对于蓝玉胡知晓天下武林之事的传闻早就听说过,这两天蓝玉胡虽没有过问所有的寻人之事,应该也一切尽知了。
“拿着两坛九再上去,玉胡兄还没喝够呢!”
贺延回头提了两坛酒,他知道蓝玉胡的脾气,酒水对蓝玉胡来说,是治病的良药,不管是身上的病还是心上的病,酒到病除。
敲了敲门,蓝玉胡便出来了,“贺兄这是要舍命陪君子?”
贺延不以为然,“谁说的,一点酒水怎么能说成舍命,来继续喝,易兄弟,你要喝的话自己再提一坛上来。”
易迅辰笑笑,跟着进了房间。
“我们喝酒,你自己有话就说,我好不容易摆脱那个缠人的王子,万一他再寻来,我真会跳河的。”贺延想起木赤多金,就会觉得头疼。那个王子上世绝对是欠了他。要不然他这一世尽向自己讨债来了。要不是桑田镇隐蔽,贺延也就没缘分再遇见这一群知己了,他想到这里,对木赤多金是既讨厌,又不得不托他的一点运气。
易迅辰不要想告诉他们什么,他更想问蓝玉胡一些事情。
“蓝帮主,我记得四年前的武林林会,只有你用了一把长棍和小悠的玉帛对打,是没发现没有丝毫损坏,不知道那个木棍现在何处!”
蓝玉胡对木棍知道的也不多,他凝视着易迅辰,“怎么,你感兴趣?”
“当然,我直说了,那个棍子可能就是除魔棍,能禁受住小悠玉帛的武器,绝对不平常!”
易迅辰一直以为除魔棍在秦姓人的手中保护着,直到今天早晨见到的那个老人,他才想到可能会是蓝玉胡之前用的那个木棍。
蓝玉胡这下是真的惊住了,他从小就用那个木棍,虽然知道它非木制,四年前的武林大会后,他在去天元城的路上就遗失了那个武器,因为用了那么久,除了知道它的材质特别,这武器和自己的招式一点也不合拍,所以即使丢了,他也没有心疼过。
如信想来,会不会是有心人偷了去?
“四年前就丢了,现在还真不好找。”他幽幽的自言自语,从这声音绝对能让易迅辰他们听到。
“什么?那么巧,在哪里丢的,你又是如何得到的!”
易迅辰现在几乎确定了除魔棍就是蓝玉胡之瓣用过的那个。
说起那木棍的来历,蓝玉胡又不得不想起一段在当时还算开心的事情,现在都是麻木的回忆了。
“是我十岁时,义父送给我们的礼物,我为了得到那个木棍,和师兄打了半天,最后还是师妹在旁做了手脚,才算险胜了师兄半招,赢得了木棍。”
“已经那么久了,你义父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易迅辰迫切想知道这除魔棍最触是被谁挖掘出来的,谁就有可能会是除魔家族中的人,他的后人也将会是和他们一起去魔界对战魔士的朋友。





乞丐王妃 第209章 生是公子的人
“义父从何得来的木棍?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他知道!”蓝玉胡想起那个浑身总泛着仙逸的男子。
易迅辰赶紧追问道:“谁?”
“南宫禹,我的师兄!”蓝玉胡禹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很奇怪自己已经没有恨了,也许是他一直误会了南宫禹,师妹下落不明,南宫禹在外寻找了她那么多年,还要忍受自己对他的误解。
贺延那日听闻花若雪就是跟那人走后,也有在暗中打听他们的去向,但两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路寻来都没有半点线索。
“你知道南宫禹在哪?”
这次问问题的不是易迅辰,而是沉默多久的贺延,这让蓝玉胡多少有些意外,“你也找他?”
贺延感觉到自己态度反应有些过激了,故意掩饰道:“就是想和你们一起寻找克服魔士的武器和所谓的什么后人嘛。”
“哦?我哪知道他在哪,我可是曾经找了他十多年,要不是他之前自己在青龙帮出现,我还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呢,他的踪迹是隐形的,除非他想让别人知道,否则是找不到他的!”
蓝玉胡了解的南宫禹,从年少时就善轻功,善隐遁,行踪飘忽不定,想找他比找五户隐居的先辈还难吧。
易迅辰泛起了难,“这可如何是好,耶律丹那边也在寻找最后一滴皇室的血脉,我们要是晚了,等魔界重临人间,那时候被封印的大批魔士重返,想要再抵抗就更是不可能的事了!”
蓝玉胡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当下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我去找小悠问一问她是否知道。”
贺延瞪大眼睛,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呦,开窍了?”
“小悠她心情不好,希望你能先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易迅辰拍拍蓝玉胡的肩膀,走了出去。
“我也是这个意思,其实我本就不喜欢世俗的约束,但是感情的事……”贺延欲言又止,他不在乎,不代表蓝玉胡也不在乎,如今几人同行,楚陵寒又夹在中间,每个言行都会让所有的人陷入僵局之中。
莫小悠在房间中静静的坐着,听到敲门声,她也不敢问,不敢开,怕又会是楚陵寒。
“是我。”蓝玉胡轻轻的说。
莫小悠听到蓝玉胡的话,心就更乱了,“你有事吗?”
她慢慢走到门旁,隔着木门,两人近在咫尺,却如远在天涯。
蓝玉胡想着楚陵寒不可能还在她的房间里,莫小悠的脾气应该是不会在大家面前再一次上演这种情形,她不愿意开门,那就是现在不想和他或者楚陵寒他们两人再有瓜葛!
他想到这里,便对着门说:“上次你从悬海回来,和我们走的完全是两种路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或者遇到过若雪和南宫禹两人!”
莫小悠想了下,说:“有遇到过,怎么了?”
“那就太好了,你在哪里遇见他两人的,易盟主和我商量之后,想从南宫禹下手,去寻找除魔家族的后人。”蓝玉胡心中稍稍有些惊喜,找到南宫禹对他来说也就意味接近真相。
他惊喜交集的话,让莫小悠以为他是想见花若雪,便说:“花姐姐现在只想着南宫禹一人,她对过往都放下了,你们还要去打扰她?”
门砰得一声巨响,贺延一手拍在木门上,气愤的说:“不知道南宫禹用了什么妖法,花宫主怎么可能只见他一面就那么死心踏地的跟他走了,我始终不肯相信这是真的。”
“雪姐是认真的,一开始我也不相信,那天我和玉儿一起,在青山脚下遇见下山的雪姐,她就是为了去找南宫禹,只匆匆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易迅辰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花若雪神色慌张,仿佛连自己的妹妹也不在乎了,只是冲着南宫禹可能在的方向跑去。
贺延又回过头,对易迅辰询问道:“她说了什么?”
“我要随他而去,你们不要再寻我了。”易迅辰把花若雪的原话说了出来。
“随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离去。哈哈。”贺延像是受了什么打击,重重的靠在墙壁上,身体失去了活力。
蓝玉胡眉头紧锁,贺延从上次在沧海涧对花若雪的态度就不同了,难道是……
莫小悠慢慢打开了门,见门外站的三人,“一起去吧,贺延,你见到若雪就明白了!”
她知道贺延对花若雪的感情,虽然贺延爱开玩笑,可是女人很敏感,可以从一个放荡不羁的眼神中看出他的本意。
“我也要去。”
楚陵寒从房间出来,走到莫小悠身边,他一出来就让场面紧张起来,每个人像是顾虑着什么。莫小悠像右边走了两步,拉开和楚陵寒的近距离。
“怎么能少了我!”陆芥从楼下走来,他差点错过了大家宣誓集体出发的好机会。
贺延见陆芥也跟来了,开心的说:“陆兄,好久不见啊,闯荡江湖怎么能少了你!”
腊梅从陆芥身边挤了过来,拉住莫小悠的手臂,说:“还有我呢,为小姐保驾护航,怎么能少了我呢。”
“腊梅丫头怎么一出来,我便饿了,今晚只记得吃酒,肚子还空空的呢,腊梅丫头,麻烦你了!”贺延打趣的看着腊梅,这个小丫头的厨艺让他的胃快要接受不了别人做的饭菜。
陆芥一下站到腊梅面前,“说什么呢,腊梅可不是专门烹饪的厨娘!”
“我愿意当厨娘呀,小姐,你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我刚刚就在火房忙了半天,看在腊梅那么辛苦的份上,你下楼吃一点吧!”腊梅嬉笑着,盯着莫小悠的脸,就怕她一高兴,不愿意吃饭,虐待了自己的身体。
莫小悠也饿了,见贺延的样子,好久不见的朋友,她便豪爽的说:“好,贺延,今天我就陪你好好喝一场,不醉不归!”
“好耶,我也喝。”
“你喝什么,半杯就倒下的酒量还敢喝?”
“我就要喝,要你管!”
腊梅扶着莫小悠开开心心的下了楼,陆芥不放心她那疯癫的性格,虽是累了也无奈的下了楼,跟在腊梅身后。
楚陵寒寒着脸,大家把他当隐形人了吗?他对莫小悠做的事,让所有人对他都一副很不友好的样子,别人再不欢迎他,他还是厚着脸皮也下去了,让莫小悠和几个不拘小节的江湖浪子一起饮酒,他可真不放心。
大厅内田掌柜命人摆好碗筷,立在旁边服侍,自己则迎上最后一个下楼的楚陵寒。
“公子晚饭也没吃好吗?要不我让厨子给公子再做些饭菜去!”田掌柜对腊梅的厨艺很不欣赏,自己的宝贝女儿就是为了这个粗使丫头才伤了脚!
楚陵寒摆摆手,“别来烦我!”
几个围坐在大大的八仙桌旁,菜香味道扑面而来。他们中人人都是吃遍大江南北美食的富家公子,偏偏都对腊梅的厨艺大加赞赏。只有腊梅和莫小悠出身虽不好,可是对吃喝方面也很有研究。腊梅的厨艺是天分,也是在艰苦岁月中锻炼出来的。
“小姐,吃块肉,今天就不要饮酒了。”
腊梅不是给莫小悠夹菜就是控制她不要饮酒,桌上别人都吃得欢快,只有莫小悠苦着脸。终于她忍不住了,看着蓝玉胡和贺延一杯一杯的饮酒,话说酒能消愁,她多想狠狠的醉一次,明天醒来是不是一切全变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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