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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藏剑翁
三庄虽有盟约,但祝家庄一家独大,平日李应也没少吃亏。
李应原本也并非真要保全祝家血脉,而是怕把祝龙交给梁山兵马,日后被人告发,惹来官司。
此时听晁勇如此说,顿时作声不得。
众人正都盯着李应,看他如何回复时,祝龙却突然打马落荒而走。
原来祝龙见李应已经没了斗志,害怕自己被交出去,看众人没有防备,便也顾不得祝家庄了,准备先逃得性命再说。
“哪里走。”
董平正愁入伙后还没建功,见祝龙突然落跑,虎吼一声,便打马追了上去。
董平坐骑却是在河北戍边时,从辽将手中抢的战马,虽然在辽国算不得最好的战马,但放到宋国却是万里挑一的战马。
祝龙还没逃出众人视线,便被董平追上,战不几个回合,便被董平手起枪落,挑到马下。
李应刚从祝龙落跑反应过来,便看到祝龙死于非命,叹了口气的同时,也是暗自庆幸,这下不用自己选择是否交出祝龙了。
只是没想到董平武艺这般高强,比自己略逊一筹的祝龙全无抵抗之力,只愿梁山兵马真如他们所说是替天行道,不然李家庄恐怕也在劫难逃了。
却不知董平枪法便是来势凶猛,祝龙又是惊魂未定,因此很快便被挑到马下。
若是祝龙能沉着迎战,董平要赢他也要在几十合之后。
“哎,事已至此,李应便告辞了。”
晁勇看着拱手告别的李应,突然笑道:“我素听闻李庄主武艺高强,晁勇斗胆请李庄主与我一同上山做个头领,如何?”
李应也想到晁勇可能会有所刁难,不过万没想到晁勇居然让他舍去这偌大家业,上山落草,顿时面如土色。
梁山做的都是掉脑袋的买卖,一旦入伙,再想退出只怕万难。拒绝的话,只怕一场厮杀就在眼前,自己一庄只怕敌不过梁山兵马。
看李应左右为难,刚刚入伙的栾廷玉也上前道:“李庄主不要多想了,便是小霸王放了你。今日李庄主身为里正,带兵与梁山兵马打了个照面,却不起兵戈,恐怕传到官府那里,也免不了干系。梁山刚刚打下东平府,这一桩大案,若是没有几个替罪羊,恐怕新官无法对朝廷交待。庄主莫非要留下,一个人吃官司不成?”
如今天下尽是贪官污吏,李应庄上也有不少买卖,少不得与官府打交道,自然晓得他们敲骨吸髓的本事。
平日没事尚要敲诈钱财,一旦有些不清白,恐怕便是个家破人亡,还没有个说理的地方。
何况前几日,梁山兵马打破东平府,劫掠府库,可以说是滔天大案了,梁山水泊又十分浩大,一年半载都未必能剿捕到,新官上任总得先砍几个脑袋有些交待。
倒霉的是这梁山兵马居然来打祝家庄,自己又一时冲动和梁山兵马有了接触,恐怕自己十有八九会成为替死鬼。
晁勇见李应沉思不语,也真还做不出宋江那般强逼他上山的举动,只能寄希望于当今朝廷的淫威,当下笑道:“若是李庄主没想好,不妨回庄仔细考虑,晚间庄主给我答复便是,告辞。”
说完便拨马向祝家庄而去。
李应疑惑的看着晁勇身影,抱拳高喊道:“多谢小霸王,此事事关全庄上下,容不得我不慎重,李应一定尽快回复。”
杜兴见梁山人马走远,这才道:“官人,这梁山兵马是什么意思。若他们要打我李家庄,现在便是最好机会,若我们回去坚守村坊,他们想打下来便要死更多兵马了。”
李应摇头道:“早先便听闻托塔天王仗义疏财,是个光明磊落的好汉子,可能他们真的只是替天行道吧。”
留给李应一肚子的疑惑,晁勇也没管一旁的扈家庄兵马,带着马军径直进入祝家庄。





晁氏水浒 第三十五章 情挑三娘
晁勇贪婪的嗅着三娘身上散发出的香味,自从他回到古代,便没这样近的接触过女子了。
以前的晁勇似乎继承了晁盖的性子,不好女色,身边连个伺候的女丫鬟都没,而晁勇附身后,一直和时间赛跑,也没时间去想这些。
此时突然把貌美如花的扈三娘拥入怀中,还真有些舍不得松手了。
扈三娘被晁勇紧紧抱在怀里,虽然晁勇没有毛手毛脚,但这样的接触,对她来说也是从未有过。想反抗,又怕激怒晁勇,引得他变本加厉,只能乖乖的任由晁勇抱着。同时又怕看到别人异样的眼神,只能像小猫一般蜷缩在晁勇怀里。
到的祝朝奉宅前,晁勇才从三娘脖颈间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拍拍扈三娘翘臀,虽然隔着衣裳,晁勇还是能感觉到那丰满和弹性,不由坏笑道:“睁眼了,要入洞房了。”
三娘挣扎不脱,又不好意思去看晁勇,一直闭眼躲在晁勇怀里,突然臀部被拍了两下,又听到晁勇要进洞房,顿时不敢再做鸵鸟,挣扎起来,道:“你敢?”
晁勇看着强作镇定的三娘,笑道:“我怎么不敢?”
三娘刚想说官差,可想起眼前的人却是梁山好汉,不知杀了多少贪官污吏,拿官差威胁他却是不行。哥哥武艺还不如她,连她都败给了晁勇,说哥哥更不成了。
扈三娘想了一阵,都没想出晁勇不敢的理由,只好道:“你若无礼,我便自杀。”
晁勇看着一脸果决的三娘,有些想不通她水浒中为何会屈从手下败将王英了。难不成李逵打破扈家庄后,扈成并没逃脱,反倒是被宋江暗地控制,所以扈三娘才不得不委曲求全,以宋江的为人和一贯善用的毒计,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
晁勇又抓了抓三娘翘臀,笑道:“逗你呢,要入洞房,也得明媒正娶。好了,下马吧。”
扈三娘听得晁勇只是开玩笑,心下也是一松,害怕他继续占便宜,手掌在马背一按,便飘然落到地面,比随后下马的晁勇不知潇洒了多少。
晁勇看着秀色可餐的三娘,笑道:“请。”
祝朝奉虽然只是个土财主,但宅子却是建的富丽堂皇,当中客厅修得十分气派。
扈三娘也来过几次,见事已至此,也不扭扭捏捏,当先向里走去。
晁勇见扈三娘如此利落,也是暗自喜欢,看着扈三娘的窈窕背影,跟着她向里走去。
两人刚刚在正堂坐下,林冲便闻讯赶来,道:“庄中反抗的庄丁已经全部肃清,只是祝朝奉听到庄子破了,便投井死了。庄中粮仓却有好几处,我去看了看里面都堆积如山,而庄里大部分庄户却是家无余粮。”
晁勇想了想道:“祝朝奉死有余辜,这些钱粮恐怕有不少都是村民血汗,给每家村民分一石粮食,剩余再运回山寨。林大哥辛苦了,这些事交给时迁处理便好,大哥和我尝尝这祝家庄的茶如何。”
林冲看了看旁边娇俏可人的扈三娘,一反常态,难得的朝晁勇眨了眨眼,道:“祝家庄钱粮堆积如山,庄里现在又兵荒马乱的,我还得去盯着点,一会再来。”
说完,便又告辞而去,只留下晁勇和扈三娘俩人。
扈三娘见晁勇下令给百姓分粮,心中的一丝忐忑也顿时化作乌有,娇声道:“原来梁山好汉真的是行侠仗义,只是不知你抓住我却是要干什么?我扈家庄可没仗势欺人。”
晁勇朝扈三娘眨了眨眼,打趣道:“不是说了么,要抓你做压寨夫人啊。”
扈三娘对晁勇的调戏,也有些免疫了,白了晁勇一眼,道:“那你去问我爹爹同意不?”
一身铠甲的扈三娘做女儿态,更显得别有一番风情,看的晁勇心头又是一热。
“一会你哥哥应该就要到了吧,不知他做的主不?”
难道他真要去提亲,羞死人了。
扈三娘见晁勇一本正经的样子,顿时也再装不住镇定,羞得不敢再说话。
晁勇则端详着霞飞双颊的扈三娘,越看越觉美艳。
扈三娘感觉到晁勇炙热的眼神,更是不敢再去看晁勇,晁勇则更加肆无忌惮的上下扫视着扈三娘婀娜的身段。
直到一个士兵跑来,报道:“扈家庄扈成求见。”
晁勇这才有所收敛,道:“请他进来。”
等士兵出去,又对扈三娘道:“你看,你哥哥这不是来了吗?”
扈三娘不由更是羞得面红耳赤。
扈成听到扈三娘被捉,便快马加鞭赶来,进来见妹妹扈三娘一脸羞红的坐在那里,只当她是为被捉羞惭,自然晓不得其中原委。
看到扈三娘并没遭到什么侵犯,扈成也是松了口气,抱拳:“小妹年幼不省人事,误犯虎威,被将军所擒,望乞将军能够宽恕。如蒙将军宽恕,大军所需钱粮,扈成一定全部奉上。”
“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
晁勇说着还朝扈三娘眨了下眼,扈三娘顿时被闹得又羞红了脸。
“我听得贤兄妹都有一身好武艺,我梁山招贤纳士,正要请两位随我上山,一同替天行道。不知扈家哥哥意下如何?”
扈成闻言,慌道:“将军所命,原当听从,只是这事却还需我爹做主。”
“那便请回吧,今晚给我答复,我梁山兵马这次打破东平府替天行道,新官上任恐怕免不得胡乱抓人,今日三娘阵前被抓,人多口杂,难免不落到官府耳里,相信扈太公会做出明智选择的。”
扈成听得晁勇下逐客令,不由额头冒汗,看了看扈三娘,鼓起勇气,颤声道:“多谢好汉提醒,还请好汉能放我家妹妹与我一同回去。”
晁勇看着扈三娘,笑道:“三娘请了,明日再见。”
扈成原本只是抱着侥幸一试,没想到晁勇真的愿意放扈三娘,赶忙一揖到地,拜谢道:“将军高义,扈家庄上下没齿难忘。”
晁勇挥手道:“好了,去吧,记得晚上给我答复。”
扈成赶忙带扈三娘告辞。
扈三娘听到晁勇放她离去,心底居然莫名的生出一丝失落。迈出大门之时,不由自主的回首看去,正碰到晁勇不舍的目光,不由心头鹿撞,快走几步,向庄外走去。
出的祝家庄,扈成道:“妹妹,方才晁勇和你说了什么吗?”
扈三娘想到与晁勇的对话,不由脸红道:“没有,什么也没说。”
扈成看着往日刚强的妹妹,今日却三番两次的脸红,不由疑道:“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他敢对我怎么样。”
说着,扈三娘接过侍女牵来的马,翻身上马,道:“走了,赶快回庄请爹爹拿个主意吧。”
说完,便打马向扈家庄跑去。
扈成虽觉奇怪,但也没发现什么端倪,只好打马追去。
刚刚接近扈家庄,扈三娘远远便看见扈太公在庄上张望着。
扈太公在墙上看到女儿回来,也赶忙下来迎接。
扈三娘到得跟前,翻身下马,扑到扈太公怀里,娇道:“让爹爹担心了。”
扈太公摸着女儿头发,颤抖着道:“三娘,你没事吧?”
“没事,哥哥一去,晁勇便放了女儿回来?”
扈太公听到女儿没事,也松了口气,问道:“他要多少钱粮?”
扈成也赶了回来,喘道:“他没要钱粮,只是却邀我们上山入伙,我说要问爹爹意见便回来了,他让我们晚间给他答复。李家庄李应也被邀入伙,若是不答应,只怕他不会放过我们。”
扈三娘却道:“我看未必,梁山都是替天行道的好汉,他们打破祝家庄后,还把粮食分给村民,应该不会滥杀无辜。只是今日我被捉,怕官府来追问,到时不好应付。”
草寇虽然杀人放火,但还能反抗,腐败的朝廷更是不好应付,正是灭家县令,破门令尹。一个应付不好,便是家破人亡的下场,还得背上勾结草寇的罪名。
扈太公想了想,道:“梁山兵锋正盛,我们不能拿全庄性命去赌。而且梁山打破东平府,又灭了三庄兵马最多的祝家庄,便是梁山放过我们,我们与官府也说不清了。晁勇这是料道我们没的选择了。我是半截身子已经埋入土里了,你们还都年轻,不能冒险。扈成,你这便亲自去和他们说,我扈家庄答应入伙了。”
扈成却没有像平时一般作应声虫,自以为聪明的道:“爹爹,路上我也想了想,若是梁山兵马不来打,官府日后来问时,多使些钱财,应该也能应付过去。”
扈太公摇头道:“若是往日,做公的得了钱财,自然会帮人掩护。可这次梁山打破东平府,劫掠府库,可以说是惊天大案,朝中上下都在盯着,他们必然是宁可错杀,不愿放过。快去吧。”




晁氏水浒 第三十六章 梁山整军
太阳刚一出山,天地间便仿佛被点燃一般,水泊的水汽还没刮到山上,便被蒸干,只剩下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
梁山兵马可谓鱼龙混杂,有原来的梁山喽啰,也有新招的农夫、渔民、闲汉,还有俘虏的济州、东平府厢军和三庄庄丁。
原本都是由各自头领操练,只是今日却都奉命来到山寨东麓新建的校场列队。
在炎威笼罩下,很快众人便额头冒汗,衣服也逐渐贴在身上。
若是往日,梁山喽啰早在杜迁、宋万的带领下躲去乘凉。
只是今日各头领把队伍带到校场后,便都去了聚义厅。
只留下几十个执法队士卒巡视校场,在他们的严厉注视下,也没人敢躲去乘凉。
在众人期盼中,日上三竿,晁盖才带着一众头领来到校场。
登上点将台,晁盖环视了一眼台下八千兵马,看众人注意力都已集中过来,才道:“你们以前有的是梁山强人,有的是农夫、渔民、闲汉、厢兵。但上了梁山,你们便都是替天行道的梁山义军,从今而后,你们要牢记自己是义军。上旗。”
话音刚落,便见校场边一面杏黄旗猛然竖起,迎风招展,当中绣着一个大大的“义”字,下面则是替天行道四个小字。
晁勇举着义旗一口气跑到点将台前,借着惯性,双手猛一使力,碗口粗旗杆便没入地下三尺余深。
旗杆足有三丈多高,七尺多高的晁勇站在旁边也就是旗杆的一小截。
台上晁盖等人也被晁勇这一手震的目瞪口呆,刚才众头领商议今日整军之事,晁勇便自告奋勇的要拿旗子。
原本以为他只是少年心性,想在众人面前走一遭,没想到他的出场这么震撼,一个人便把三丈高的旗帜扛了过来,插进地下的一下,更是把众人震得眼珠子都差点落下来。
“无敌小霸王。”
“无敌小霸王。”
众士兵也被晁勇神力震慑,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顿时炸了窝一般,都跟着喊起来。
晁勇虽然神力,但想把碗口粗的旗杆插入地下,还是有些难度的,因此方才入场前便把旗杆下端稍稍削尖,以减小阻力。
此时看着众人疯狂的呐喊,也是志得意满。
晁勇跳上点将台,街头卖艺的一般,朝台下士兵拱手致谢。
放在后世,扈三娘正是追星的年龄,看着威风八面的晁勇,两眼也顿时移不开了。
今天的风头是都被晁勇抢了,台上其他将领看着底下疯狂的士兵,也是无奈的看看耍宝般的晁勇。
等众人激情过去,晁盖这才挥手止住众人高呼,指着迎风招展的旗帜,道:“这便是我们梁山义军旗帜,从今而后,你们便是梁山义军,不再是从前的乌合之众。既然成军,自然当有军饷,预备兵每月一贯,副军每月两贯,正军每月三贯,十夫长每月五贯,百夫长每月十贯,千夫长每月二十贯。”
大多数人当兵也不过是混饭吃,有钱拿就更好了。此时大多禁军一月饷银也不过一贯,听得山寨预备兵便是一贯,台下士兵不由都露出惊喜之色,只是碍于四周环立的执法队没人敢议论。
“现在你们都是预备兵,今后上山入伙的必先为预备兵。操练满月后可以参加考核,合格者升为正军,正军是为战斗之兵。连续三月无法成为正军的,转为副军,负责造饭诸般杂事。各级军官除有功升迁的外,一月后全部从正军中选出,希望大家努力操练,成为十夫长、百夫长。”
台下众人听到十夫长、百夫长都要重新选拔,成为军官便意味着饷银翻倍增加,积极性顿时提高,都是摩拳擦掌,准备到时放手一搏。
此举却是为了避免山寨兵马各自抱团,一些头领带兵上山后拥兵自重,同时也淘汰一些年老体弱的人,以免影响军队整体战斗力。
山寨中势力最大的便是新上山的董平和李应、扈成,东平府兵马虽然被一战击溃,伤亡不少,但董平也收拢了近千人的,李家庄和扈家庄则是整庄上山。虽然重新整合之后,他们原来的部下会被打乱,但他们仍然能带领一千人,自然对整合的事也不反对。
方才聚义厅议事,晁盖重新安排了众头领职事,晁盖为寨主,总管山寨大小事情;吴用为军师,参赞军机;公孙胜为执法头领,定功赏罚;李应总管山寨钱粮;朱贵掌管山寨情报;时迁为军中探马头领;林冲十人为冲锋陷阵战将,其中林冲、董平、刘唐、栾廷玉、扈三娘为正将;扈成、杜迁、宋万、白胜、杜兴为副将;阮氏三雄为水军头领。
台下东平府原来的军官虽有不满,但见董平没有任何表示,也没人敢出头。
晁盖满意的看了看台下众人反应,道:“既然成军,当然也有军规,下面请公孙头领宣读军规。”
公孙胜主管执法队,虽然梁山换主日子不长,但他已不知处罚过多少犯了山规的士兵,因此公孙胜一往出走,底下明显又静了许多。
公孙胜并不多言,扫了一眼底下士兵,便开口道:“军规十七条: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谣言诡语,捏造鬼神,假托梦寐,大肆邪说,蛊惑军士,此谓淫军,犯者斩之
其三:好舌利齿,妄为是非,调拨军士,令其不和,此谓谤军,犯者斩之。
其四:所到之地,凌虐其民,如有逼淫妇女,此谓奸军,犯者斩之。
其五:窃人财物,以为己利,夺人首级,以为己功,此谓盗军,犯者斩之。
其六: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其七: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其八: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九: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其十: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杖三十。
其十一: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杖三十
其十二: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杖三十。
其十三:扬声笑语,蔑视禁约,驰突军门,此谓轻军,犯者杖三十。
其十四: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杖五十。
其十五: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杖五十。
其十六: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杖五十。
其十七:所用兵器,弓弩绝弦,箭无羽镞,剑戟不利,旗帜凋弊,此谓欺军,犯者杖五十。
犯军规者,按律严惩,不得轻恕,徇私枉法者,同罪论处。”
说完,冷眼扫了一圈台下站着的执法队。
执法队队员看公孙胜看过来,赶忙挺身站直,摆出一副冷酷的样子。
十七条军规历代相传,不过各朝都有改动,这些军规也是梁山众头领商议后制定,既要让士兵畏惧,遵守军规,又不能惩罚过重,让士兵私下埋怨。
严厉的军规让众士兵看周围站着的执法队目光中更多了几分畏惧。
公孙胜说完,晁盖又出来,笑道:“以上便是我义军军规,希望各位以后能少和公孙头领打交道。预备兵由张教头操练,正军总教头林冲,其余头领协助。正军每日上午集中操练,午后由各自将领操练。下面请两位教头出来训话。”
林冲岳父张教头上山后,不愿打家劫舍,便每日闭门不出,过着隐居生活。
直到晁盖上山后,替天行道,招贤纳士,他才在山上开始走动,但却不愿入伙。
林冲和晁勇花了不少口舌,才劝的他愿意出山负责操练预备兵。
林冲侧身请张教头先出来,张教头先前也是禁军教头,操练过的兵马何止十万,因此并不怯场,冷眼扫了一眼全场,道:“你们不是每位都能成为正军,也不要以为再不济,只要混过三月就是副军。老夫这里的日子不是那么好混的,操练不合格者,老夫会直接踢出预备营。”
说完,便退了回去。
张教头的发言也顿时打破不少人的侥幸。
林冲出来道:“你们不是每个人都能到我手下操练,只有成为正军,才会到我手下。到了我这里,我会把你们练成真正的正军,知胜而不骄,遇败而不乱,闻鼓既忘死,遇强则愈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这才是我想要的正军。最后,不要以为来了我这里,便高枕无忧了。如果操练不合格,我会再次打回预备营去。”
台下不少兵痞见两位教头说的这般严厉,知道以后日子只怕不好混了,不由都面露苦色。不过更多人为了先前说的饷银,还是跃跃欲试。
(最后一天在新人榜上了,求推荐票和评价票,当然打赏也不拒绝,看新人榜最高能到多少名。晚上再更一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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