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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生香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鬼鬼梦游
当然。要是能不喝那苦苦的汤药就好了。
郑公子,段王爷能少来窜门就更好了。
看着汝娘端着汤药进来,身后跟着郑公子,夏含秋忍住想跑的冲动,但是她是真的想逃。
汤药也就罢了,就苦那么一下,可郑公子,她真有些应付不过来。
她明里暗里的婉拒疏远,他就明里暗里的表心意。丝毫不退却,让她半点办法都没有。
以前还能以这里是她的闺房,男子不得入内为由将人拒之门外,可现在,好像大家都默认了他能随意进出,她和汝娘说起时,汝娘还劝她,“小姐,章家定然会找上门来。有个这样身份的人可以利用,他本人也很愿意被您利用,您又何乐而不为?您就当是为公子着想了。”
提及念儿,夏含秋沉默了。听之任之之下,事情便发展到如此程度,郑公子每日白天在她院子里呆的时间比在他自个儿屋子里呆得还多。
好在他也不触及她的底线。从不会进入她的房间,每日来就在院子里陪着她。在她想安静时沉默,在她精神好时给她讲他在外游历时的见闻以及他遇过的险境。
听得多了。她对不曾去过的外界居然也了解了许多。
于是也有些理解为何他会说对那个位置没兴趣,他所经历的这些,又岂是坐在那个位置上能享受到的。
那个位置代表着权势的顶峰,但也受尽束缚,被人敬着的同时,却也连去哪里都由不得自己。
“秋儿,今日有没有好些?”
这时已经是午后,平日里这人上午就过来了,今日却这时才出现,一整个上午,她心神都不安宁,这个,她不会让眼前之人知道。
为了让她舒服些,她在院子里晒太阳时是坐在躺椅上,起身时要想仪容齐整不显狼狈,必定是要有丫鬟扶着的。
如月刚想扶着自家小姐起身,段梓易就忙道:“坐着吧,别起身,趁热将药吃了,凉了更苦。”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夏含秋有些恼,怎么好像她要是现在痛快的将药喝了就是听了郑公子的话!
可要是不喝……凉了的药真的好苦。
不甘不愿的接过汝娘的药闭着眼睛一饮而尽,苦得她干呕了好几声,迷糊的视线里看到有只手拿着蜜饯,想也不想的就张嘴咬住,将苦意压下去后才觉得翻腾的胃舒服一些。
顺着眼前还未收回去的手往上看,含着水汽的眼睛清楚的看到那手的主人居然是……
想到自己刚才咬蜜饯的时候还咬到了人家的手,夏含秋觉得自己应该去死一死!她都做了什么!是不是病了这一遭人整个儿就蠢掉了!
段梓易眼神几乎要柔出水来,仿佛没看到秋儿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神情自若的收回手,再自然不过的转开话题,“上午我出去了一趟,你可知我得了个什么消息。”
夏含秋下意识的问,“什么消息?”
段梓易笑,“齐振声独自返回会亭了。”
这下,夏含秋哪还记得自己刚才在为什么事害躁,脸上红潮渐渐褪尽,“什么时候的事?返回后有没有见谁?”
“就是今天上午的事,我得了消息便出去了,他一直呆在客栈哪都没去。”不甘心秋儿的心被另一个男人这么轻易的带动,段梓易又道:“武阳那边传来消息,在他们夫妻回到武阳的当日便一起去见了章泽天,据他们打探到的情况,章泽天并没有将这事交给齐振声办,所以齐振声的来意未可知,我派人去查齐振声来这里章泽天和章俏儿知不知道,若是不知……”
若是不知,他冲谁来的显而易见,夏含秋顿时一阵恶心,一个没忍住,刚喝下的药全吐了出来。
“小姐……”
“秋儿。”段梓易后悔不已,他不应该因为嫉妒和秋儿说这事,害得秋儿……
也不管自己鞋上全是污渍,轻拍着秋儿的背,看她干呕得难受,段梓易忙吩咐,“拿水来,去个人叫葛慕过来,快。”
汝娘亲自拿了水过来,段梓易接过来扶着秋儿半倚在自己身上,小口的喂进她嘴里,“吐了。”
连着吐了几次,待口里的酸气没了,夏含秋才喝了几口水下去。
“还要不要喝点?”
夏含秋轻轻摇头,“不舒服,别再吐了。”
“我送你去屋里床上躺着。”
“不去,外面太阳晒着舒服。”自以为没人发现的将头从段梓易身上移开往后躺,夏含秋闭上眼,阳光就在头顶上,看着眼晕,可是这时候她又不想进屋去,外面舒服是其一,而心底更不为人知的原因却是,她要是进了屋,这人便不能跟进去了,她不想这时候一个人呆着。
齐振声对她的影响太大,她可以琢磨着怎么报仇,怎么让这人尝到苦果,可她从没想过要以自己为代价去恶心那两人,她怕会先恶心到自己。
齐振声,你对章俏儿的深情呢?
就在前些日子,你还在伏城主一家子面前骄傲的说当时你就做出了选择,现在,你是要背叛你的选择吗?
可是,你怎么能这么来恶心我?!
若是你真觉出了我的好,纠缠的第一辈子,你又怎会那般心狠下手不留情。
现在是不甘心吗?不甘心我无视你,不甘心我没被你的魅力征服,不甘心原该对你千依百顺的人现在对你不屑一顾,所以你要找回场子,哪怕是毁了章俏儿对你的信赖也在所不惜。
又或者,你是想来个金屋藏娇?
可是你问过我的意见吗?究竟是谁给你的自信!
葛慕小跑着进来,看一地的狼狈什么也不问就上前把脉,尚算平稳的脉象让他松了口气。
可是想到自己之前几天的调养全部付之东流,葛慕就忍不住火气,“秋姑娘,若是你自己不爱惜身体,别人再急,给你用再好的药也治不好你,我只是个大夫,不是神仙,我能治的是能治好的人,而不是如你这般只知糟踏自己……”
“葛慕!”段梓易打断葛慕越来越难听的话,眼里直飞冷刀子。
“主子,您就是把她当成心肝宠也不能事事由着她,这不是为她好,是在害她,还这般年轻就毁了身体,往后几十年她要怎么过?还是你想让她落下病根,不止折了阳寿还要老来受罪?”
心头一火起,葛慕不管不顾的将主子一通训,“药方得调整,你,随我去拿药方买药,之前的药先搁着。”
被指着的杏月忙跟了上去。
汝娘领着丫鬟收拾一地污秽,被属下训了一通还找不出辩驳的话来的段梓易摸了摸鼻子,尽量不压着秋儿,连人带躺椅的一把抬起来换了个地方。
夏含秋咬着唇,低声道:“对不起。”
“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就是对不起自个儿,葛慕骂得对,我是太顺着你了,只想着怎么宠着你,让你能更依赖我一些,却没想过这样是在害你,以后我会注意方式。”
夏含秋窘得直磨牙,什么叫以后会注意方式,问过她了吗?
“别生气,秋儿,其实你也不是那么讨厌我是不是?你也就能骗一骗自己,有些事你自以为藏得很好,可是这里。”段梓易指指自己的眼睛,“这里,出卖你了,你啊,就是想得太多,什么私相授受,什么身份不配,说穿了你就是在害怕,你怕你所托非人,怕我是下一个齐振声,可是秋儿,你稍微高看我一眼,别将我看作和齐振声一样的人,那会让我想不管不顾的将那人宰了。”(未完待续。。)





锦绣生香 073章 恶整
“你若是宰了他行踪就要瞒不住了。”
“是啊,所以我才会忍着他,但是他也别做挑战我底线的事,了不起就是和三皇兄对上,我不怕他,梁国不是我一个人的梁国,他都不在乎梁国发生内乱会落个什么局面,我又何必在乎。”
夏含秋想,这样的人真的不适合成为帝皇,他太自我了。
段梓易多精明的一个人,哪会看不出此时秋儿的心防有了松动,他不知道是哪里触动了她,他也不想知道,只要能让秋儿将心交付就行。
此时不趁热打铁更待何时?
“秋儿,刚才葛慕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现在不适合再伤神,那些得费脑子去想的事就交给我了好不好?你就什么都不要想,好好吃好好睡,将身体养好了才是正经。”
好吃好睡不成猪了吗?夏含秋心里反驳,可到底,她还是没有拒绝,有个人能在这时替她分忧,她感激不尽。
以她所知的事情,要回报,应该……并不难吧。
段梓易心下狂喜,强自压抑下来后用还算正常的语调许下承诺,“秋儿你放心,我一定将你的事情当成我自己的事情来用心处理。”
顿了顿,段梓易又道:“只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态度,或者说一个底线,我也好酌情一二。”
夏含秋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道:“若是可以,将齐振声打发走吧,回他的武阳去。章家要如何做我等着就是,齐振声。我不想见,我也不觉得他有什么资格掺和进来。”
她活了。娘却死了,那一辈子不曾听说过的段王爷已经是个变数,她不敢再轻易做其他改变,她怕,这些变数会危及她身边的人,尤其是念儿。
齐振声……她想她还忍得下。
段梓易隐隐皱眉,若说秋儿对齐振声余情未了,他一点看不出来,可秋儿对齐振声明显不一样。就是到了因为他恶心狂吐的程度,她还是选择了隐忍退让,这让他想不通。
可再想不通,也不能问,段梓易点头应下,“我知道了。”
看着蔚蓝的天空,夏含秋喃喃低语,像是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旁边的男人听。“再等等,再等等,让我先看看局面会不会有变化,如果有变化。我定然不再忍耐,可如果……我不能再添变数,只是几个月。我等得了,我也忍得了。”
段梓易没有再像上次一样当没听到。而是问,“这便是你一直忍让的原因?”
夏含秋沉默着不答话。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他会不会将自己当成是疯子。
刚刚才得到的温暖,她舍不得这么快又失去。
半晌后,夏含秋道:“你鞋子衣摆都脏了,去换了吧。”
还是不信任他,段梓易知道急不得,可心里难免失望,叹了口气,道:“也好,换了衣服我得出去一趟,你别在外面呆太久,起风了记得回屋,别逞强。”
而此时的通祥客栈内,齐振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眉头皱成一团,让他英俊的脸上多了抹阴霾。
他不惜撒下谎言再次来到会亭,若是不能达成目的他怎么甘心。
想到含秋那又冷又艳的脸,齐振声心中一热,想法怎么都压制不住。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进来。”
“大人。”
“怎么样,和你那亲戚打听清楚没有。”
“是,小人打听清楚了,那夏小姐和城主千金交好,两人时有来往,夏小姐就住在梧桐巷,不过那宅子挂的却是郭宅,听说夏小姐还有个弟弟,和她却不是一个姓,而是姓郭,两姐弟感情很好,夏小姐还通过伏小姐的关系将她弟弟送进了会亭有名的学堂,据说很是混得开。”
果然如此!
齐振声眼中有光在跳跃,全身兴奋的颤栗,年初的时候翁婿一起饮酒,岳父多喝了几杯无意中漏了一句话音,他好奇那未竟之意,顺滕摸瓜下去,没成想居然让他知晓了那么大一个秘密。
原来前城主一直宠爱的如夫人,甚至为之不立正妻的女人居然曾是岳父的嫡妻,怪不得前城主那么宠爱如夫人也无法扶她上位,原因却是在这。
后来城主换人,那位如夫人的儿子却始终未能找到,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起这茬,将之串连起来一想,忍不住起了疑心。
这几年他也不是白过的,属下不多,但个个都能担大任,从中挑了一个据说本是会亭人,还有亲戚在城主府任职的属下过来。
果然,没让他失望。
有了这个把柄在手,不管你是章含秋还是夏含秋都得放下身段来。
越想越激动,齐振声双手一合击,“带路,我们去郭宅。”
“是。”
和正街相比,背面的梧桐巷很安静,梧桐树叶在微风中摇曳,给这静谧的巷子增添了些许悠闲的意味。
在属下的指点下看着巷子居中处的宅子,齐振声志得意满的走过去,边想着不知道含秋见到他会是怎样一副神情,惊?吓?不管怎样都好过那日的冷待不是。
想得正得意之时后颈剧痛,眼前视线开始迷糊,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从树上跳下几人,站在最前面的,赫然是彭将。
“几成力?”
“六成,足够他昏上一天的。”
“主子的意思是表面上看起来完好无损的送到章家门口,至于不是表面上的地方,你们好好照顾照顾,另外,路上记得加上一拳,让他再昏一天。”
好像觉得这样还不够狠,彭将念头一转,“去。找个妓女来在他身上多留下些痕迹,留在越显眼的地方越好。”
“这事我爱干。老大,我去。”
“你们谁爱去谁去。速度快点。”
“好勒。”
两人被抬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应声之人手脚灵活的跳上车辕,僵绳一抖,马哒哒哒的跑了起来。
彭将一挥手,余下之人纵身上树,巷子里再不见人。
这一切,夏含秋并不知道。
而两天后武阳城章家发生的事,她更不会知道。
章泽天黑沉着脸看向一身酒气宿醉未醒的女婿,如果只是如此。他还能笑骂他一句年少轻狂,贵族子弟,尤其是齐振声这样出色的,多喝上几杯不算罪过。
但是这并不包括他现在这样满身糜烂痕迹,浓重酒气都掩不下的脂粉气,是个人都能知道他这是去哪了做了什么好事,别说是去了脂粉铺子,骗鬼鬼都不信!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章俏儿扶着吴氏急步进来。身后是晃悠着脚步,一脸事情与他无干的章家宝。
“老爷,这是……”
“夫君!”章俏儿舍下母亲疾步走到屋中,满眼不敢置信。“怎么会,怎么可能,夫君不是说城主交待了他去办事。需得出门几天吗?怎么会这个样子回来,怎么会……”
章泽天怒哼一声。“提桶水来把他给我泼醒。”
“爹,不要!”
“老爷。”吴氏忙柔声劝阻。“您别冲动,振声怎么说都入了仕,还前途一片大好,您给他留点面子,他醒了也记您的好。”
“我不需要他记我的好,不给我丢人就不错了。”话虽如此说,章泽天到底是没再叫人提水来。
章家宝看着眼前这幕闹剧,撇头去一边坐了,靠着凭几走起了神。
吴氏看儿子如此不由得心头苦楚,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家宝和他们就疏远了,也从来不叫振声姐夫,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
听老爷说他现在很有出息,就是城主都听过了他的才名,可是再好,儿子也与她不亲啊!
叹了口气,吴氏吩咐管家,“掐姑爷人中,将人弄醒。”
“是。”
章家管家不知是不是想替自家小姐出口气,用的力气可大,把齐振声掐得人都坐了起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先捂着嘴巴去痛呼了。
“哼!”
齐振声顿时全身僵住,什么痛都忘了,再一抬头,眼前可不就是他熟悉的岳家。
可他明明前一刻还在会亭,怎么会!
“夫君,你这是……你这是去了哪里?”章俏儿满心焦虑,心里有火,却只敢小心翼翼的这么问。
想起自己去会亭之前和妻子说的话,齐振声笑着安抚,“不是和你说过是替城主去办事了吗?我还能骗你不成。”
“我倒是不知城主何时让你去办了此等的事,不如我们就去一趟城主府如何?”
齐振声心头一紧,他敢和章俏儿那么说自然是有底气的,城主极信任师父,许多事都是交与师父去办,师父为了磨砺他,又将一些觉得他办得事的事情让他去交,真要对质,他定能全身而退。
可这个质,却不能对。
齐振声稳了稳心神站起来,那模样竟一点不似酒醉之人,当然,他本身也没喝醉,他甚至一滴酒都未喝,可是,谁信?
“不知岳父何出此言。”
章泽天看他这样心头火起,冷哼道:“你既看不清,我便让你看清,来人,将家里最亮的铜镜给我搬来。”
“是。”
章振声还是不解,就算岳父真知道他又去了会亭也挑不出理来,此番模样,却是为何?
看向妻子,想从妻子那里得点提示。
妻子却绞着帕子看向地面,神情中满是委屈。
委屈?难道她知道自己去会亭是为了含秋?
这不可能!(未完待续。。)




锦绣生香 074章 巧舌
待铜镜抬来,通过澄黄的镜面,齐振声还是清晰的看到了自己此时满身不该存在的痕迹。
他这才知道为何岳父一家和俏儿都这般表情。
可恶,到底是谁做得这般缺德事,他在会亭也不曾得罪了谁……
等等,郑公子!他怎么就忘了这人,那人明显是含秋的仰慕者,所以,他清楚了自己的意图,所以这般对付自己?
一定是这样!
可此时不是追究这些事的时候,他得先将眼前的困境摆平。
眼神从铜镜上移开,齐振声并不因自己此时的狼狈而将自己摆在下风,而是平平和和的道:“岳父,在您眼中,我就是这般不知轻重之人?说句难听话,我若真在外面放浪一定会做得不漏半点风声,让您揪不到半点小辫子,而不是此时的百口莫辩,我要是连自己的事情都摆平不了,凭什么被人称之为武阳第一公子?”
看岳父的神情越来越缓和,从愤怒转为若有所思,齐振声又看向妻子,“俏儿,你还是不信我吗?”
“信,我信。”听了夫君刚才那番话,章俏儿已经完全听信了,就算心中仍有疑虑,也觉得这只是女人的疑心病,和对夫君的信任无关,“夫君,是俏儿错了,俏儿不该不信你。”
“没关系,以后再有这种事你不要轻易相信了就是。”
“我一定不会。”
很好,解决了!
眼神扫过屋中几人,岳父岳母和妻子的态度都明显有了转变。就是屋中的下人都不再如之前那般对他有着隐隐敌意了,齐振声很是自得。
眼神一扫。落进冷冷看着自己的章家宝眼里,勉强一笑。齐振声马上转开了视线,刚才的那点自得再也不见。
——刚才家宝的眼神,好像含秋。
这小舅子向来不待见自己,缘由他知道,每次见着,他会主动说上几句,可那个年纪尚不足十三岁的小舅子却只是疏远的对他笑,从不答话。
他也不是爱用热脸来贴冷屁股的人,时间久了。他也就不爱搭理了,碰上了点个头也就过去了。
可现在,他心里有点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个眼神太像的关系,他总觉得自己心里那点打算那人全知道。
以后,还是少来章家为好。
就是来也要避有有章家宝在的时候。
“既然如此,你便说说这一身是怎么回事。”
章泽天是个老狐狸,并不好骗,齐振声忙丢开脑中那些有的没的。打起精神回话,“这次所办之事冲撞了别人的利益,再加上中间有点误会,我猜他大概是心有不甘才会想出这么个损方法来报复我。是不是真的如此,我得去查过才能肯定。”
章泽天心中还是疑虑重重,可齐振声这番话又让他挑不出错来。以他对齐振声的了解,若是他真有心在外面沾花惹草。就如他所说能不透出半点音来让他知道,要是他这点心机都没有趁早致仕为好。免得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而齐振声能以不及弱冠之龄被城主信任,足可见他心机深沉。
那么,真如他所言是被人报复?
说报复,却也像,不伤人根本,只是出气一般的小小报复一下,只是这般作为实是落了下乘,作用却是实打实的。
那般模样被人丢在章家门口,就这会的时间恐怕传遍全城了,必会成为一段时间茶余饭后的话题,丢了脸面在先,末了还要面对他的猜疑,就是俏儿,也未必就真的信了他。
仔细一想,齐振声这般说完全说得通了。
再者事已至此,这个说辞足以交待,不然总不能真的就撕破了脸,让大家都难堪不说,还立一敌人。
“你仔细查明白,给我一个说法,以后再出门办事多带些人手,你那不够我这有,别再出这样的事,这次别人只是想落你面子让你难堪,若是下次遇上要你命的人呢?轻忽不得。”
“是,岳父所言甚是,小婿以后定当注意。”知道这事算是揭过去了,齐振声悄悄松了口气,苦笑道:“这一身实在见不得人,小婿想先去洗漱一番。”
“是见不得人。”被他一提醒,章泽天又看向他一身暧昧痕迹,“俏儿,你带他回屋去洗洗。”
“是,爹。”章俏儿忍着酒气走近夫君身边扶着他,“夫君,我让人备好热水了,你好好泡一泡。”
“我没喝酒,这酒味……”看妻子一脸不信的神情,齐振声不得不感叹下手之人这一手玩得好,要不是他反应也不慢,后果不堪设想,就是现在,俏儿都不再如之前那般信他了。
待人走远,章家宝起身准备离开,在这满是酒味的屋子里他觉得憋得慌。
“宝儿……”吴氏忙喊住他,可喊住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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