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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闲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水烟
“你才该闭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偷我们家东西,本来就是你们不对在前,还敢嚣张,别以为当村长就能胡作非为,我们家小凝承包乌兰山是有政府文件的。”长孙淑雅不会吵架,说话文邹邹,软绵绵的。
“有文件?文件算个屁,老子的地盘老子说的算,老虎也得趴着!”
“你讲不讲道理还?”长孙淑雅也气急了,尖声喊道。
“狗屁道理,老子的话就是道理,识相的趁早把东西送我家去,否则你们休想安生。”
“马家生,你说啥混话,威胁谁啊?当我们怕你不成,小凝已经手下留情了,不知道吗?”秦伍眼明心亮,见只有李兰一人真的受伤,就想到情况,肯定是她那臭嘴说了不该说的,自找的。“乌兰山没主的时候你怎么不占?看着好处了就舔脸上来抢,无耻至极!就凭你说的混话,就没资格当村长。”
“行了。”长孙凝不耐烦的挥挥手,跟混蛋讲理要讲明白得猴年马月,简直浪费时间,还是送到该去的地方省心,“报警吧。”
“小凝,报…报警不好吧。”毕竟一个村的,抵头不见抬头见,长孙淑雅觉得为难。
“没什么不好,谁叫他们骂了不该骂的人。”
------题外话------
端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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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闲妻 128、道歉,有话直说
一听长孙凝说要报警,四人都害怕,脑子‘嗡’一下。l5lkan.c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不该骂的人?他们骂时贪嘴快,早忘了骂的啥了。俗话说,民不与官斗,‘匪’自然也不能跟警斗,警察威严无比,是招惹不起的。马家生眼珠乱转,捅捅‘装死’的刘长生,似乎想叫他求情,但刘长生胆小如鼠,以为自己摊上大事,早吓得说都不会话了?
真是烂泥扶不上墙,马家生愤愤瞪眼刘长生,回头又推推媳妇李兰,被李兰反瞪,没用的东西,关键时刻尽掉链子。
“报警就报警,正好叫警察评评理,你放狗咬我,到时让警察抓你去做牢。”李兰高声嚷嚷,面目狰狞不忍直视,她以为长孙凝是吓唬着玩儿的,想反客为主。
“小凝你看要不咱还是私下解决吧?”长孙淑雅不敢做长孙凝的主,商量道。偷东西不对,但放狗咬人情节更严重。农村实在没有太多零食可吃,他们大晚上来偷无非就为一张嘴,谁还没个嘴馋的时候。反正榛子有的是,给他们几十斤、几百斤也没关系,冤家宜解不宜结,闹到警察那儿可就不好收场了。
知道长孙淑雅心里怎么想的,无非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就是那样的性子,不然也不能憋憋屈屈吃那么多年苦。如果长孙凝听长孙淑雅的话,就正合李兰他们心意,或许会让他们气焰更嚣张。可惜,长孙凝不会惯他们毛病,出口的话也不会收回。对马家生他们这样的,杀不得,砍不得,搁眼前还阻心,她实在懒得管,让警察接收最好。
听张巧时常叨咕,马家生不仅不孝顺老爹,当村长几年寸功未建,官架子却‘蹭蹭’往上长。谁家要是杀个猪宰个鸡的不叫上他,就给人家小鞋穿,背后不少人对他怨声载道。送他到警察那里去做做客,不知道算不算给村里除害?
“小凝啊,三思。”秦伍也觉得撕破脸皮不好。
长孙凝眨下眼睛,牵动众人心弦。她心意已绝,既然敢惹她,就得有勇气承担,至于会产生的后果,不是她考虑范畴。纵使重生,她也没学会太多人情世故,也不想学,为别人活着太累,这辈子她就要过率性日子,随心所欲。
“放心,大宝打过预防针,医药费我会出。本来么,就因为一点儿榛子我懒得计较,但你们千不该,万不该骂不该骂的人。”长孙凝语声悠悠,听在马家生他们耳中却像炸雷一样,这下玩大发了。
“谁不该骂,你吗?呸!你最该骂,霸占乌兰山,吆五喝六装他娘哪门子大瓣蒜。”最可恶的是从不把他这个村长看在眼里,就因为她带头,村里的人都慢慢反抗他了,欺人太甚,简直忍无可忍。
长孙凝勾唇浅笑,宛如出水白莲不屑与臭泥为伍,“你们骂我,没关系,因为你们在我眼里不过一副枯骨,我不与死人计较。骂我男朋友,也没关系,因为你们在他眼里狗屁不如,他不跟畜牲计较。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辱没我的父亲,这次我明确的告诉你们,若再让我听到类似言论……地球上的人已经超负荷啦。”她想要一个人消失很容易,而且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如果,是熟悉长孙凝的人听到这番话,肯定会开香槟庆祝,因为她还愿意‘废话’,证明你还没被判死刑,且珍惜。只不过,世上熟悉‘她’的人已经没有了,懂她的人也不在身边,注定作死的人要悲剧了。
“你以为自己是谁啊!还你父亲!你有吗,估计连你爹叫啥名都不知道吧?告诉你,你爹不是死了,他不要你们,自己享福呢,一窝傻蛋。老子今儿发善心告诉你,他叫……。”
“够了!马家生你嘴上积点德,小心下十八层地狱。”长孙淑雅厉声呵斥,印象中实属破天荒头一回,一向温婉的声音变了调,像猫被踩到受伤的尾巴。她愤恨的攥紧双拳,鼻翼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极力忍着不让它掉下来,傻子都能看出苗头不对。不可以再为那个男人哭,发过誓的,不再流泪,要流也要往心里流。
“怎么?痛苦了,老子偏要说,他……。”
“还不把人带走!”突然,一贯沉默的莫浩东命令道,打断马家生。
“是!”跟来的战士上前,按住四人。
“放开我,走开!你们干什么……。”
“你们这帮土匪兵,放开老子媳妇,放开老子,放开!”
“那两个就算了。”长孙凝一指刘长生跟乔婶,爱贪小便宜的人而已,再说把他们也送进去刘猛那个傻小子指不定作成啥样呢,反倒麻烦。“就让村长大人跟他夫人去享受享受‘公家饭’的味道,麻烦辛苦了。”眼神看像莫浩东,她没权利支使他的兵。
“照做。”莫浩东命令,长孙凝冲他竖起大拇指,善解人意的好男人,太帅气了,够意思。
“是,指导员。”
任马家生两人再挣扎也拧不过长年累月接受特种训练的人,很快走远,刘长生两口子点头哈腰道歉后也回家了。
一番折腾,天边已经泛白,启明星闪耀。
“秦叔,送我妈回去休息吧,天就快亮了。”
“你不回去?”秦伍问,心中担忧。
“我想静一静。”
“小凝……。”长孙淑雅欲言又止,被马家生一刺激,好不容易转变的性子又打回原形,唯唯诺诺的。
“别多想,我没事。”本尊记忆里连一丁点生身父亲的记忆都没有,真如马家生所说,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本身就很奇怪。长孙淑雅的反应让她感觉更奇怪,若真是单纯的人死了,为何忌讳别人提起,也从来不在子女面前提,情绪还那么激动,莫非有隐情?
不过,真相如何都与她无关,她认定的父亲只有一个,前世的龙魂,今生的狄龙,也是因他今晚才发难。她不是真的长孙凝,孝敬供养生母是本分,为身体承养育之恩,至于那个不负责任的生父毫无兴趣。若长孙淑雅跟‘亡夫’间真有他们不知的复杂纠葛,还是自己对症下药的好,心病还需心药医。
“咱们先回去吧。”秦伍拍拍长孙淑雅肩膀,没想到因为偷东西勾起了陈年往事,他不太清楚,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我……。”看看长孙凝,最终长孙淑雅点点头,“走吧。”两人下山。
“你也回去吧,我没事。”一些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惹不起她的情绪。不想回去只是因为折腾半晚上,困意无全,想等着看山间日出而已。
“我不打扰你。”莫浩东打定主意,站着不动。
长孙凝也不坚持,随便他,反正脚长在他自己身上。弯腰抓一把榛子,转身坐到门前石阶上,望着东方渐明的天空,边吃边等着旭日东升。她知道莫浩东对自己好奇,一直在观察,旁人发现不了的,绝对逃不过他的眼睛,但她并不打算说什么。
本以为,莫浩东想不明白,得直接问清楚,可惜长孙凝错了。莫浩东不仅没问,站立的姿势连动都没动,好像在不错眼珠的盯着长孙凝看,誓要把她灵魂看透,又好像老僧入定,已经到了忘尘之境。长孙凝不时扫一眼,这个莫浩东可真逗,难道他有些天然呆,不然傻愣着干吗?山风清凉,他就穿一件背心,感觉不到冷?
想到冷,长孙凝不由得拢紧衣服,奇怪,都穿了外套怎么还这么冷?要知道莫浩东比华子昂还要稍稍高些,他的衣服穿在长孙凝身上完全能当裙子,坐在那儿,直接能把人裹在里头,严严实实。
“要下雨了。”突然,莫浩东复活说道。
“啊?哦。”长孙凝下意识抬头,可不是么,打西南方向涌来一大片乌云,已经吞噬掉大半个天空。风是雨的头,风越来越大,难怪会冷。黑云彩正以万马奔腾之势攻占领地,日出是看不成了。
可是……什么情况,她这个看着天空的人没发现天气变化,反倒是魂游的人先洞悉,到底是谁‘元神出壳’了,有点怪异呀!
“那个,咱们也赶紧回……哎呀!不行。”话说一半,长孙凝‘腾’的跳起来,宽大衣袖挽起,下摆系个活扣,抄起扫帚就把榛子往一块儿扫。
他奶奶的鬼天气,说变就变,幸好没走,不然晾晒满院儿的东西被大雨泡了的话她得心疼死。倒不是心疼东西的价值,而是心疼她们起早贪黑劳作的心血。还好就剩后采的榛子没晒干,其他的都已经封存入库,要不然的话长大头六臂怕也忙不过来,豆大雨点已经啪嗒啪嗒往下掉了。
“快快快,赶紧的,大宝快去把雨布拿来。”事了之后,大宝跟它的兄弟们就默默呆在一边没离开,长孙凝急切中吩咐,俨然忘了它们只是牧羊犬,那么大块的雨布它们肿么‘拿’得动?“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快点快点。”她头也不抬,一边催促着,用尽全身力气挥动扫帚把榛子堆起来。
“我来,你去拿。”难得,莫浩东嘴角含笑,好像绚丽夺目的极光,难得一见,惊心动魄。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冷淡,狡黠,如魔似仙,顽皮如精灵,他似乎明白好兄弟为何爱眼前这小女人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等他们把榛子盖好,已经天明,前脚刚迈入窑洞,就听外头‘哗’的一声,大雨如瀑,很给他们面子。长孙淑雅熬好八宝粥,准备了丰富的可口小菜,众人用过早饭。因为下雨,地里农活干不了,战士们下棋的下棋,玩扑克的玩扑克,自行娱乐。莫浩东跟长孙凝他们去牧场巡视回来,押送马家生夫妻俩去派出所的战士也正好回来。他们顾不上吃饭,就开始讲在派出所发生的事,连马家生他们的表情都描述得绘声绘色。
“警察怎么说?”长孙凝只关心这个。
其中一个战士抓抓头,好像有点紧张,眼前问话的可是他们老大心尖说的女人,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说道:“报告嫂子,警察先是给李兰请大夫注射了狂犬疫苗,听了我们的陈述,随后审训马家生两人,他们供认不讳,批评教育一番,决定拘留他们五天。”
“嗯。”倒是合情合理,希望他们能吸取教训吧,长孙凝微挑黛眉,她的心思可不想总浪费在大老粗身上,“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应该的。”战士连忙摆手,嫂子在看他耶!都不好意思了呢,嘿嘿嘿。
咳!莫浩东瞪眼那名战士,傻笑什么!战士缩了缩脖子,立马收回眼神,噤声。什么吗,又不是你媳妇,管那么宽,看看又不会少块肉,有本事你自己找个去,保证不看。
“淑雅!在家吗?”
“在呢,谁呀?”闻声,长孙淑雅起身去迎,心道,雨下这么大,谁会来?挑开珠帘,“呀!马大叔,你怎么来啦,快快进屋!”
马成长把雨伞收了,戳在门框边,破旧的黑雨伞拆了两翼,半边身子被打湿大片。他佝偻着身子进屋,看见满屋都是人,下意识顿住脚步,瘦骨嶙峋,颤颤巍巍,看着就叫人心生怜悯。
“咋了马大叔,先擦擦,瞧瞧都快湿透,你坐。”长孙淑雅递上干毛巾。
“不用,不用,那个什么,我…我不坐了,说几句话就走。”马成长局促的挤出一抹干笑,连连摆手,这么干净的毛巾,弄脏了不好。
“马大叔,有话你坐下慢慢说,别不好意思,他们都是小凝男朋友的战友,来帮忙的。”秦伍把椅子搬到马成才面前,请他坐,接过毛巾亲自替他擦雨水。
马成才鼻子一酸,他一个糟老头子,自己儿子都不愿管,整天不是吼就是骂,他们……,自己儿子要有他们一半好就好了。“我自己来,自己来。”
“马大爷,你顶雨过来,有事吗?”长孙凝问,其实心里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
“我…我…唉!对不起,我那不孝儿子儿媳干的蠢事老汉都知道了,对不起,真对不起!”马成长满脸惭愧,说话不敢抬头。
“您有什么对不起我的。”祸不及家人,是长孙凝的原则,不过,她清凉淡莫的语气很容易让人误会,很像在赌气。
“小凝,注意语气。”长孙淑雅推了把女儿,习惯她的不觉有什么,可老实巴交的马成长哪能受得了。
“小凝呐,你千万别生气,都是那俩儿畜牲不对,叫警察教训教训也好,对不住啊对不住,实在对不住,倒叫你费心了。你别…别跟混蛋计较,对不住,对不住……。”马成长不住作揖赔礼,一大屋子人都觉得浑身不自在,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您老听我说,有错的是您的儿子儿媳,不是您,所以您没必要向我们道歉。如果您是代他们向我道歉,我接受,您千万别有任何愧疚感,否则我良心难安。”长孙凝不太会安慰人,特别是关系不亲厚的两旁人,但她的心毕竟不是石头做的,没办法看着饱受风霜的老汉为了不孝子做的错事在人前卑微低头。
“小凝,你是个好孩子,有本事,又能干,老汉我养的就是白眼狼。他们活该,自作自受,老汉我啊。”说着,马成长老泪横流,忽然起身,朝长孙凝弯腰,“老汉我得谢谢你给他们一个教训,这两个畜牲,最好多关几天。”
始料未及,长孙凝坐在炕里,莫浩东赶紧代扶一下,“您老别这样,先坐。”扶着马成长重新坐下,心里不由暗骂,自己惹完事叫老父亲擦屁股,简直猪狗不如,要是他有这种儿子的话,正早掐死。
“马大叔,你看你这是干什么,谁还没个犯错的时候,别伤心,也别上火,把眼泪擦擦。”长孙淑雅看着心酸无比。
“淑雅,你命好哇!”一对儿女聪明伶俐,能干又孝顺,“是个有福的人。”
“马大爷,您别伤心绝望,本来不是大事儿,我把他们送派出所,主要是想让警察教育他们一下。”这个时候在农村,警察说话比天五老子都好使,“希望他们回来会有所改变吧,您也别往心理去。”
一听,马成长更激动了,以德报怨的大好人啊!“谢谢小凝,你可真是菩萨心肠。”
长孙凝浅笑摇头,没再说什么,以往人们都传千面死神银月毒如蛇蝎,还是头一回有人说她菩萨心肠,倒挺新鲜的。不过,她确实是存了那样的心理,并不完全是宽慰马成长的说辞。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在长孙凝眼里马家生跟他媳妇就是小人,太把自己当回事的伪狂妄小人,她不畏惧,但他们确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没必要赶尽杀绝。
秦伍跟长孙淑雅又劝慰马成长一阵子,等到雨停了,才把他送回去。午后,太阳出来,莫浩东带着战士又去地里收花生,只剩下长孙凝母女两在屋里。
“妈,有话就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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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宠闲妻 129 我无所谓,咋还不走
从马家生挑起话题,长孙淑雅就开始心神不宁,多少次看着长孙凝欲言又止,让她看着闹心。想说就说,没想清楚就不说,有‘屁’鳖着不放,她都替她难受。这样唯唯诺诺,优柔寡断的性子长孙凝非常不喜,也是素日不愿与长孙淑雅交心的重要原因。
先前下雨,莫浩东他们都在,长孙凝不好说什么,现在他们都去地里干活了,心里话不吐不快。“妈,有话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知道的是她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请的老妈子呢。
“小凝我……。”长孙淑雅不停搓着双手,眼里满是焦虑之色,还隐着点点水光。
“……”。见状,长孙凝很是无语,鳖鳖嘴转过身,她做事干净利落习惯了,长孙淑雅这样让她受不了。明明有话想说,让说又不说,对方要不是这副身体母亲的话,她真不想搭理。奈着耐子说道:“有话你倒是说啊。”
“我……。”
“我滴那个娘诶,可急死个人。”长孙凝纤手一拍脑门儿,清澈明眸一闭,把头扭向一边,这若换成旁人,她准一巴掌给扇南山上去。
就说个话而已,还是她自己想说,又不是杀人放火要命的事儿,费那个劲啊,长孙凝都跟着急上火。
隐忍的泪水落下,长孙淑雅慌乱抹了抹,扶过椅子坐下,“小凝啊,你别生妈的气,妈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些年,自己一直在努力埋藏过去那些痛苦的记忆,不愿再忆起,成长也好,逃避也罢。儿女懂事开始,她从没跟他们说起过生身之父以及他家的事,更不许他们问,但当看到、听到女儿维护‘心目中的父亲’,痛打教训马家生夫妻俩儿,并把他们送进派出所,态度那么坚决,哪怕他们俩儿只是稍稍提了一点点儿不好言辞。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是不是不该瞒着儿女生身父亲的事,让他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她感觉得出,‘父亲’在女儿心里如神似佛,不容人亵渎侵犯丝毫,比她这个母亲重要的多得多,尽管她含辛茹苦养育她二十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自己没如实相告,反道让她心中树立起一个伟大的父亲形象。天呐!万一她知道了自己生身父亲是谁,去找他怎么办?到时候……
长孙凝不知长孙淑雅心里复杂想法,拽出几张纸巾给她擦眼泪,“别哭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理解力强,就算说得乱七八糟,前言不搭后语也能明白。”这可不是吹牛,确实如此。
“说心里话,小凝你是不是怪妈?”长孙淑雅小心翼翼问道,担忧的看着长孙凝,神情紧张又矛盾。
长孙凝愣下,成了丈二和尚。怪她?怪她干吗?她只是个后来者,替本尊尽孝,又没有利益冲突,为什么要怪她,问话问的没头没尾。“没有啊!怎么了,我为什么要怪你?”
换长孙淑雅奇怪,不怪她,怎么可能?明明亲耳听到,亲眼看见别人说她父亲坏话时,她愤怒不已,恨不能立刻让他们在世上消失。那情绪不假,错不了。
想着,长孙淑雅眼神暗下,“妈不怪你。”错是她造成的,女儿要怪罪她无话可说,只是…她隐瞒也是为了他们好。
“……”什么跟什么呀,先问自己怪不怪她,又自顾自说她不怪自己,莫名其妙。“妈,你到底想说什么,直奔主题,ok?”她理解能力再强,也搁不住各种没头没尾的搅和,再搅和一会儿不能浆糊才怪呢。
长孙淑雅点头,眼神还是担忧,好像即将有未知大灾难似的,“小凝啊,妈问你,你是不是很想……。”
“想什么?”长孙凝追问,她不得不次佩服自己的耐性值再刷新高,同时悟出心得:听人说话,特别是听长孙淑雅说话,真累!
深呼吸,再深呼吸,长孙淑雅双手叠放在胸口,像在安慰自己,也像在祈祷。长孙凝看着纳闷儿,她不想称霸天下,最多想要悠闲自得一辈子,怎么视死如归豁出去的表情都出来了,啥事那么严重?
“你很崇拜你的父亲,是不是?”终于问出口了,长孙淑雅心提到嗓子眼儿,心中矛盾,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
“那是当然。”父亲是她的骄傲,两辈子最敬重的人,也是她见过的最男人的男人。长孙凝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自然也就错过了长孙淑雅痛心的神色。她清澈明眸晶光闪闪,好似雪后乍晴,耀眼光芒灼了下长孙淑雅心房。
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吗?从不曾留在记忆里的人,却是女儿心里的骄傲。长孙淑雅又拭了拭眼泪,罢了,是他的骨肉,终究是他的骨肉,不是她不说实情就能改变的。“小凝啊,是不是很想知道他的事,妈可以告诉你。”
“不用。”她的父亲她最了解,还用得着别人说?笑话,长孙凝摇头摆手,上扬的眉梢挂着满满幸福。父亲是她的骄傲,她是父亲的自豪,提起父亲她就开心,所以一时没转过弯儿,长孙淑雅跟她说的并不是同一个人。
长孙淑雅以为长孙凝担心自己难过,所以才拒绝,不由感觉窝心。女儿是他的,也是她的,有些事是该说清楚的时候了。拉过女儿的手,长孙淑雅语重心长说道:“如今你跟小默都长大成人了,做事都有自己的主见,想去找他的话,我也不拦着。”
你拦得了吗?你凭什么……等等!貌似弄串了啊。她说的是狄龙,前世‘横扫江山八万里,龙魂一鸣荡九霄’的国家首席特工教官龙魂,而长孙淑雅说的应该一直都是那个不负责任的渣货,跟她有毛关系呀?呸呸呸,这事儿闹儿的,都怪长孙淑雅,要说不说,说又不说重点,把思路都给搅和乱套了,长孙凝在心底狠狠鄙视自己一把。不过,她说‘去找他’,找个大头鬼啊,他不是‘死翘翘’了么,哪找去?呀呀呀!难道没死?听长孙淑雅的话应该九成九,那没死为毛又说死了,靠!什么狗血情节这是,到底怎么回事?
可话又说回来,是死是活,干她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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