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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林涛抚摸着林柱民的脑袋说,“不要害怕,孩子。我们只经过清真之国境内,不经过有争议的克会米尔上空。”
“国栋的高见,我完全赞成。我认为,这是cia制造的一个重要事件。未来一段时间,m国必然会在世界其它地方用兵。高丽客机被击落,只不过是吸引世界目光的的一个幌子。从越南战争后开始,m国但凡要有行动,总是要制造类似事件,吸引世界媒体的注意力,掩盖其真实的目标。这是m国一惯的伎俩。”虞松远肯定地说。
“老大说的有道理,我也有这个感觉。问题是,m国现在急迫用兵的方向,会在哪里?”林涛自言自语道。
他们的感觉一点没有错,果然不久后,m国拉开了入侵格林纳达的军事行动。一时间,美丽的加勒比海销烟弥漫,仅仅八天时间,格林纳达国破受辱,完全被m军军事占领。
飞机翻越帕米尔高原时,鸟瞰“世界屋脊”,虞松远和队员们都趴在窗前,紧盯着机翼下的皑皑雪峰。此刻,座座雪峰在夕阳下熠熠闪光,火红色的大团云彩,缭绕在雪峰之间,犹如一派童话世界。
帕米尔高原,塔吉克语就是“世界屋脊”的意思。它古称不周山,为古代传说中的山名,最早见于《山海经.大荒西经》,“西北海之外,大荒之隅,有山而不合,名曰不周。”
它是中国的西疆极地,海拔4000-7700米,平均5000米以上。高原内高山峻岭,连绵不绝。中国境内的公格尔山,海拔7719米。慕士塔格山,海拔7546米。而塔吉克斯坦境内的**峰,海拔7495米。列宁峰,海拔7134米。
帕米尔高原属高寒气候,是现代冰川作用的一个强大中心,约有1000多条山地冰川,无数的冰大坂。它是古丝绸之路上,最为艰险和神秘的一段。当地民谣说,一二三雪封山,四五六雨淋头,七**正好走,十冬腊月路难行。
现在正是农历九月多,此时的帕米尔高原,正是古代丝绸之路上,进出中亚、南亚商旅贸易的黄金季节。虽然从近万米的高空,不可能看清山下景象。但虞松远能想象,因山人伊斯兰共和国战乱,现在民间的越境贸易可能早已式微了。
飞机飞上高原之后,虞松远还打了个小盹,做了个小梦。
远处的天宇无边无际,黄沙迷茫,耳边仿佛传来了两千年前的驼铃声。浩瀚的大漠,苍凉的戈壁,连绵不绝的沙丘,逶迤的驼队,在头驼铃声召唤下,正从远古向现代,慢慢走来。
“叮当”“叮当”悠扬的驼铃声,终于远去。“嘣”,轮胎撞击地面的声音,让虞松远从小睡中醒来。已经北京时间晚上八点半,飞机已经降落在查克拉拉国际机场。
这座机场,位于清真之国首都伊斯兰堡郊区。此刻,花园一样的伊斯兰堡,才是傍晚时分。四人将手表回调三个小时,消除时差,开始融进西亚高原暖风徐徐的温热时空中。





铁血幽灵 第一章 西域童话
查克拉拉机场,既是伊斯兰堡的国际机场,同时也是空军基地。
麦道80在机场上空盘旋即将降落前,一名空中乘务员款款走到虞松远等人面前。四人聊天聊够了,都在闭目养神。林涛和刘国栋分别坐在过道两边,乘务员小姐躬身趴在林涛耳边悄声道,“谢谢您乘坐本次航班,接您四人的专车,已经停在候机大楼门前左手边等候。”
林涛刚小睡了一会,此刻还闭着眼,没完全清醒呢。掉头一看,眼前的小美人,竟然让他走神了。雪白的衬衣,带灰点子的背带裙,两只大眼睛乌溜溜地转动着。听口音,这小丫头是陕北一带人,绝对是天生尤物,终极男人杀手。
那时还不兴空中小姐这一说,乘务员让他看得小脸绯红一片。捂嘴一笑,只好再说了一遍,林涛这才点了点头。刘国栋看不下去,主动小声说道,“谢谢你姑娘,我们已经听明白了。”
林涛色迷迷的举动,让林柱民也大为不满。他起身借口上厕所,却走到后面的空中乘务员舱,要了一张十六开纸和水笔,写好、并描粗“i love you!”几个大字,还要了一个别针。两个小姑娘都捂着嘴,刚才那个陕西小姑娘还小声问,“你要干吗?马上降落,快回去坐好,扎上安全带!”
林柱民用拇指竖在嘴唇上,示意别着声,“哥替你治治刚才那个小色狼!”
林柱民若无其事地回到坐位,林涛又在闭目想好事,脸上还漾着色迷迷的笑。林柱民悄悄将纸别到他的西服后面衣领上,还回头向正在伸着小脑袋瞅着的两个小丫头,做了一个“ok”手势。两个女孩都手捂着嘴,无声地欢快笑着,花枝乱颤。
飞机停稳后,商务团一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士走过来,友好地问道,“你们几位住在哪个酒店?我们有专车,诸位是否要同车进入市区?”
“谢谢您,不用了。我们也有车接!”坐在过道另一边的刘国栋站起来,握手并很友好地致谢道。
商务代表团乱哄哄地一阵忙活,拿着行李下飞机乘专车离去,四人这才起身。刘国栋不满地对林涛小声抱怨道,“老二,你狗日的下次能不能稍微克制一点?见一个漂亮女的,就色迷迷的,要吃了人家似的。我都替你感到丢人。”
林涛正色道,“别胡说,我刚才是愣住了,没想到到处有我们的人。”
临下飞机前,三个乘务员都站在机舱门前,向他们告别。林涛感到三个女孩都盯着他看,三双大眼睛水灵灵的,俏眼分明都带着火花。便豪气万丈地说,“i love you!妹妹都别难受,下次哥回国的时候,还坐你们的飞机。” 四人走出候机大厅,出口处并没有人举着牌子来接他们,候机大厅前走过的人,都行色匆匆。男的有的着西装,有的着巴袍外面罩着深色背心。女的都顶着丝巾,身上或裹着沙丽,或着色彩艳丽的及膝巴袍。肤色、着装、长相、姿态,都与天竺人很相似。
“感觉是到了天竺一样,就缺一头长鼻子大象。”林柱民感慨道。
“孤陋寡闻,本来他们就是一个国度好不好。只不过因宗教信仰不同,后来分成了两个国家。”刘国栋边走边说。对南亚各国的历史,在准备阶段,他们都看过详细资料,耳熟能详。
清真之国历史悠久,早在5000年前,这里就孕育着灿烂的印度河文明。闻名遐迩的青铜时代莫亨珠达罗古城遗址,可与古尼罗河文明相媲美。历史上,清真之国和天竺国原是一个国家,后来沦为英国殖民地。
在殖民地时期,经营英国在天竺和清真之国事务的主要实体,是不列颠东印度公司。这个商业贸易企业由于莫卧儿帝国的分裂,而得以步步蚕食各独立的天竺王公的领土,最后成为天竺和清真之国的实际统治者。
二次大战结束后,英国实力急剧衰落,其在天竺的殖民统治已经难以维持。1946年发生天竺皇家海军起义,事件之后英国派遣内阁特使团前来谈判。1947年6月,英国公布蒙巴顿方案,同意印巴分治。8月14日,清真之国宣布独立,成为英联邦的自治领。1956年3月23日,清真之国才改自治领为共和国。
清真之国独立后,与天竺因领土纠纷,分别于1948年、1965年、1971年,在克什米尔地区发生过三次印巴战争。其中,第三次印巴战争直接导致东巴独立为孟加拉国。1972年7月,双方签署了《西姆拉协定》,实现停火。
在第二次印巴战争最危急的时刻,中国甚至从一线部队抽调在编坦克,全力支持清真之国,帮助他们顶住了天竺人的进攻。因而,清真之国朝野上下,对中国人都非常友好,始终抱着感恩的心态。
候机大厅前的广场并不大,广场上旅客来来往往。从身边走过的每一个人,看到四个空着手、穿着西装的中国高个小伙,都会主动用不太熟悉的中文问候“你好”,大家也都赶紧礼貌地不停答礼。不管男女老少,问候完了,又会笑嘻嘻地用英语对着林涛来上一句,“oo.”
“兄弟今天魅力无敌啊,有一种回家的味道。”林涛感觉忒好,自豪地说。
虞松远和刘国栋、林柱民互相对视一眼,都面不改色,好不容易忍住笑。
站在机场外面的广场上,虞松远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刚才还在中国新疆首府乌市机场吃泡馍,每个人还买了一小袋精致、可口的葡萄干。刘国栋在机场免税店里,还看好了一把和田小刀。爱不释手,把玩了半天,到底惋惜地没有买。现在转眼间,他们已经身处异国首都了。
远处广场边上,一个清真之国老人佝偻着腰,背着手,牵着一头东张西望的毛驴,站在栏杆外边,好奇地看着广场之内的行人。老人和毛驴的身后,不时有装饰得花花绿绿的货车,慢悠悠地驶过。这一切,让虞松远恍然置身于刚才那个梦中的远古世界。
刚才飞机飞越帕米尔高原的时候,他打了一个小盹,做了一个小梦。他记得看到苍苍茫茫的戈壁大漠上,一支骆驼队,铃声叮当、幽远、孤独,行走在古老的丝绸之路上。驼队从漫漫戈壁深处逶迤走来,翻过高耸入云的帕米尔高原,进入另一边的雪域高原。
虞松远那会就站在高原上,风徐徐地吹着,小刀子一般。那里是一个冰雪皑皑的童话世界,一个穿着白色巴袍、头戴羊皮毡帽、捻着长须的清真之国老人,手里牵着一头毛驴,从他面前慢慢走过。老人嘴里还用乌尔都语念念有词地哼着一首歌:
“我创造了世界,从同一片泥土和水,
你建立了鞑靼、努比亚和伊朗,
我从尘土里提炼出纯净的铁砂,
你制造刀剑、箭头和枪炮;
你做成锄头去砍伐园里的树,
你做成笼子去关闭唱歌的鸟……”
眼前的情景,虽然没有雪山,没有那首他并不明白的歌曲,但却有一模一样的长须老人,一模一样的小毛驴。
机场前的广场上,此刻却也冷冷清清,不象国内的机场,有那么多推着行李、行色匆匆、熙熙攘攘的行人。正如那个漂亮乘务员说的,左手边的停车场上,果然停着几辆黑色轿车。
林柱民上前看了一下,基本都是空车。只有一辆豪华福特牌轿车,车窗子贴着膜,里面看不清是否有人。刚才乘务员说有车等他们,只能就是这辆车。可人家不下车,你也不能厚着脸皮上去问哪。
林柱民讪讪走回,四人便都点上一支烟,悠闲地抽着。
一阵稍有凉意的小风刮过,让刚从大厅内走出来的他们,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等到他们烟都抽完了,福特轿车的车门才打开,一个头戴深紫色丝巾、身穿长裤和鲜艳的及膝罩衫的清真之国女子,从车上并膝优雅地下车,款款走近他们四人。
从丝巾下棕色的皮肤,紧绷的面部肌肉,亮晶晶的双眸,轻盈的步态和高挑的身材,你根本就看不出年龄,更看不出面部有什么特征。
女子并没有鞠躬致意,似乎是无意间展示了一下手中的军徽,然后笑嘻嘻地用英语和乌尔都语混合着,细声细气地低声说,“oo.欢迎远方的贵客,请孩子们跟我上车吧!”
看来人家不仅早就在这等着了,并在车里细细地端祥了他们一会。林涛的博爱,人家也都看在了眼里。虞松远对情报特工的多疑多少有点不适,但还是向女子致意后,四人上车。女子紧抿着嘴唇,轻盈地驾着车,轿车无声地滑出停车场。
引擎呜地一声,车子直接冲出机场广场,向高原城市伊斯兰堡驶去。
“就你一个人?”林涛惊讶地问。
从表面虽然看不出年龄,但这女人也就三十四五岁的样子。从资料上看到,宗教原因,加上邻国战乱时期,清真之国单身年轻女子,平时是很少一个人出门的,何况要独自开车到机场接人。
女子闻言,马上故意装出一种很委屈的小女人腔调说,“对啊,没有人陪我。老板到白沙瓦公干了,就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伊斯兰堡,好等诸位小帅哥啊。”




铁血幽灵 第二章 怜香惜玉
这娇娇滴滴的神态,这刻意装出的楚楚可怜状,这幽怨的腔调,足以激发四个血气方刚大小伙的保护欲。果然,坐在副驾驶坐上的林涛,很男人地说,“姐,老板不保护你,小弟我就屈尊当一回护花使者吧。”
伊斯兰堡是一座花园城市,刚刚下过一场小雨,此刻空气湿润宜人,白色的恢宏建筑和优雅的自然风景,融为一体。虽然始终面临着严重的战争威胁,但傍晚的伊斯兰堡,恬静优雅,简直就是一座娴雅的热带植物园,给虞松远的第一感觉非常亲切。
帕米尔高原号称世界屋脊,七八千米高的群峰,挡住了东北部季风。而兴都库什山脉及其支脉,主峰也都是七千多米高,自东北斜贯西南,绵延1200余公里,穿越山人伊斯兰共和国,完全拦住了自北而来寒风。
在两座大山脉的交叉遮挡下,清真之国首都地区,就象中国的江南一样,变得四季如春,花海如潮。
“我叫毛虫,未来三个月,我是兄弟小队的第五名成员。我协助“茉莉花小组”(简称mlh小组)组长,也就是我们商社的老板,负责对兄弟小队进行情报和后勤支援。孩子们,可要关照我哟!”毛虫边开着车,边俏皮地用中文说道。
协助组长?第五名成员?什么意思?
看来这位巾帼,莫非就是未来几个月兄弟小队的领导之一了。兄弟四人对视了一眼,林涛毫不掩饰地摇了摇头。有点莫名其妙,难道施鹤飞的脑袋让门挤了不成?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端着冲锋枪在枪林弹雨里拚命,这玩笑未免开得大了点。
虞松远也感到不可思议。
“虞司令”从七八岁刚懂事时起,就“主动”承担起保护两个美丽婶婶的“重任”。在他的观念中,女人就应该受到精心保护、呵护。上阵杀敌,本来就应该是男人的事儿。二局和mlh小组搞的什么鬼,让女人去涉险,亏他们想得出。
毛虫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情绪,她解释说,“去年底,我的两名战友战死。今年二月,我的三名同伴又战死在白沙瓦。mlh小组在集中精力调查、评估白沙瓦状况,暂时抽不出男同胞来为你们服务。主席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现在是时候了,该轮到我一个小女人,为国家冲锋陷阵了!”
“开玩笑!姐,你可是国宝。在后边指挥就行了,上阵的事,交给小弟们吧!”林柱民嘟囔了一句。其实,这句话说出了几人共同的心声。
“国宝?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太婆了,是国宝她妈还差不多。”毛虫说。
她闻言虽然不领情,但还是心情大好。她知道,这几个毛头小子,在对着她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怜香惜玉呢。原来还担心领导不了四个从作战部队来的杀神,这一照面,才一小点女人的柔情,就把他们拿下了,她抿着嘴偷偷地笑了。
来到毛虫的“窝”,众人吃了一惊。
这可不是一般的虫窝,而是一座高大、独立的白色水泥建筑。这是一座标准的豪宅,位于高端人士居住的时尚区。
一座座典型的伊斯兰传统风格和现代气息交融的小别墅,雄健而不失雅致的高大廊柱,圆弧拱形的门和窗,看似粗漫但却韵味十足的穹隆,其间精妙、鲜丽的动物和植物纹饰,都带有浓浓的伊斯兰民族风情。
进入圆弧拱形大门,里面竟然是一个很大的庭院,四周环绕着房间或是拱廊。庭院的中央建有一个圆形的花坛,四周可以停放汽车。花坛内的植物枝繁叶茂,苍翠欲滴,鲜花朵朵,点缀其中,显得整个院子生机盎然。
从室内讲究的摆设看,这是一个高级官商阶层的豪宅。
虞松远等人都是第一次进入伊斯兰风格的住宅,因此,便好奇地到处巡视了一遍。这个房屋的主人,“爱好”广泛。主卧室是很私密的空间,屏风上竟然挂着几幅阿拉伯古典春宫画。夸张的手法,高超的技巧展现,令人叫绝。
里里外外看了一遍,冷冷清清的。大房子根本就没有人住,甚至连一个仆人的影子都没有。“就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另外,卧室里的那些画,你都不准备撤下来?”虞松远不解地问。他这话有点不太友好,似乎在指摘毛虫的生活情趣一般。
毛虫没有理会他们,她关上门,摁下开关,室内的大吊灯亮了。大家这才看清,这是一个三十四五岁或更大一点的风韵女人。肤色棕黄,一头黑色的短发,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圆圆的棕色小脸庞,别具风情,既有着浓浓的女人味,还显得十分精明干练。
她给虞松远的第一感觉,就是个过日子的邻家大嫂。而且,还是那种颇具女人味的,很亲切、很可爱、也很严厉的邻家大姐。走在大街上,你绝对难以想象,这是堂堂mlh小组的二号人物。这与活在刀刃上、弹雨下的军事特工形象,相关太远,让人难以置信。
小队四名成员又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能干军事特工,肯定不是一般人。漂亮女人遍地都是,聪明、漂亮、又有女人味、受过良好教育的好女人,就是稀缺资源,就是国宝。肖园的肖雨婵算一个,这位虽然已经不年轻了,但绝对也是。
国宝型的女人,就应该在家奶孩子,相夫教子,孝敬公婆。应该受到丈夫的无限宠爱,成为一个家庭幸福的源泉。就应该在家生一堆聪明的小“虫子”,优化我们民族的基因。而绝不是身处异国他乡,在血雨腥风的秘战世界,每一分钟都要经历生死考验。
此刻,小队四名成员,基本都是这样的想的。
“欢迎国内同行的到来,我知道你们有一大堆问题、一大堆疑问。各位先洗洗征尘,毛巾、牙刷都准备好了,我们时间太紧迫,只能边吃边聊。”毛虫心中暗笑,将几个臭小子的心理活动看得清清楚楚。
她丝毫不加理会他们的好奇,而是风风火火地,说话干脆果断,象个称职的家庭主妇一样,拿起围裙,哗啦一声,悬空甩了一下,然后利索地扎到腰上。
果然是个邻家大嫂,一点不差。
在肖园,柳姑象母亲一般,对他们更多的是母亲一般的慈爱。她轻言曼语,却很有权威,兄弟四人从无忤逆之言。而肖雨婵风格与母亲完全不同,在肖园是说一不二,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就是毛虫这么个风格。虞松远和小队成员们对视一眼,都忍不住会心地笑起来。
桌上四个柳条编织成的篮子内,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新鲜水果,香蕉、桔子、芒果、葡萄应有尽有。清真之国位于亚热带,独立的地理气候环境,水果资源非常丰富,使其素有水果王国称号。
毛虫顺手打开桌上的收录机,舒缓的琴声幽扬响起。四人洗漱完毕,听着音乐,东倒西歪地躺在沙发上,不客气地拿起水果就吃。
“为了那失恋的萨米,我们一齐轻轻地歌唱。啊,洁白的小花朵,已经满院开放吐香。伊人伊人哪,你为什么还不回还?你难道忘了,花一样的坚贞誓言。你难道忘了,花一样的坚贞誓言!”
“为了那失恋的萨米,我们一齐轻轻地舞蹈。啊,候鸟候鸟啊,假若你通晓人意。你就应该把你的痛苦和忧伤,带给那远游未归的人。你就应该把你的痛苦和忧伤,带给那远游未归的人!”
“为了那失恋的萨米,我们一齐轻轻地歌唱。啊,商队的驼铃,商队的驼铃若有情。一定知道我,贴依窗边多少年?一定知道我,贴依窗边多少年?热泪湿又干,热泪湿又干……”
歌声优美、哀婉,如泣如诉,动人心弦。
毛虫却非常专心、手脚麻利地加热饭菜。一边跟着音乐的节奏哼着歌曲,嗓音还很美,一边很快将饭菜摆上桌子。一大面盆黄色的大面饼子,一大盆炖牛肉烩胡罗卜和青菜,一盆香喷喷的鸡汤。一大堆大瓷盘子,一摞小瓷盆。
林涛走到桌边,左右瞅瞅,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又没有外人,干吗连筷子都不准备?他不解地问,“就这些,怎么吃?”
毛虫坐到桌前,边示范边肯定地说道,“对,就这些。未来三个月至半年,我们的身份,是清真之国‘南亚独立之声’通讯社新闻采访组,我们都是清真之国的新闻人。因此,必须要象他们一样吃饭、生活,必须从细节做起。”
她拿过一个大盘子,将饼子放在盘子一边,从盆里打了一勺牛肉炖菜放在盘子另一边。再用小瓷盆,打了一碗鸡汤,便用右手拿着饼子,沾着肉菜,就着鸡汤,很香甜地吃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解释道,“你们肯定知道,这个国家传统饮食是手抓饭。在这里吃饭,是不能用左手的,大家必须牢记。”
林涛和林柱民坐下来,手拿饼子,闻闻牛肉炖菜,一股咖喱味扑鼻而来,直窜脑门。再看盆里面黑乎乎、黏滋滋的一堆,里面裹着一个个红色的胡罗卜丁儿,让他们顿时都没了胃口。
两人又委糜不振、歪歪扭扭地走回水果桌旁,一屁股倒在沙发上,拿起香蕉、桔子,咕吱咕吱地吃起来。林涛边吃还边说,“我还不饿,今天吃点水果就成。”
毛虫被激怒了,刚才的柔情、女人味儿不翼而飞。她凤眼圆睁,柳眉倒竖,左手敲敲桌子,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呵斥道,“臭小子,都给我滚过来,吃饭也是任务!”




铁血幽灵 第三章 阿尔法传奇
这动静似曾相识,把虞松远真的吓了一跳。
母亲佘文芳和小婶佘文秀,当年呵斥不听话的顽劣小儿,就是这调儿。王凤、于月月和姐姐虞琴,当年连哄带吓不听话的四个顽劣少年,也是这么个调调。肖雨婵有时让他们闹腾够了,训斥他们几个小弟弟,还是这么个调调。
林涛是个滚刀肉,闻言故意没动,无声地抗拒着毛虫母亲一般的威严。
他从小就和场长夫妇、副场长夫妇斗智斗勇,从初一时候开始,红卫兵和工人在盐场造反,他带着妹妹林冬雨、副场长女儿钱小夏这两个小丫头,在家里造场长、场长的反,可谓大闹天宫,唯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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