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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老李呵呵笑着,看着他们打闹,然后与他们告别后走出茶室,郑书文也很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虞松远和林涛愁眉苦脸地对坐着,这个计划是他们出道以来,心里最没有数的计划。弹药库和油库仅有一张结构图,内部防守情况一概不知,幸好只有两个爆炸点,但越是精确爆炸点,接近和安置爆炸装置才越发困难。
郑书文可不是送老李,她是想给这两个小子创造“艳遇”时间。
说不清理由,她心里感到一阵烦躁。她先是在一楼店内的门市看了一会玉桂样品,为英雅选好了样品。然后又走到二楼走廊,用英语对走廊内站着的两个姑娘小声说,“我的两个弟弟可是被你们迷住了,请再给他们泡壶茶!”
安排完,便在一楼的门市内,坐在红木沙发上,与掌柜开始砍价。
二楼包厢内,两个高个女孩又端着一壶开水进来,泡好茶垂手静立一边。林涛用英语赞叹道,“哇,你们真是太美丽了,可以抱抱你们吗?”
两个女孩羞红着脸,低着头,没有任何表示。林涛站起来,将女孩拉过来,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横抱在怀里,来到屏风另一边。刚落坐,两人就仿佛**,很快就疯狂地啃在一起。
另一个女孩受到感染,但看虞松远仍然低头吸烟,满怀心事的样子,便悄悄地走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坐下。虞松远心事重重地抬起头,却看到了屏风另一边林涛的激情表演。掉头看看身边的女孩,见她眼巴巴的样子,心一软,也抱着女孩吻起来……
郑书文豪气万丈,砍好价,定了样品,要求老板准备大量上好玉桂,过几天大首领和主母会来采购。谈完,看了一下腕表,便又鬼使神差一般,悄悄走上二楼走廊。茶室墙壁并不隔音,她能清楚地听到女孩们压抑的喘息声。
回到宾馆,刘国栋和林柱民正在等他们吃晚饭。
安排部族战士留下几人看着行李,他们一行就一起到餐厅,安沛旅游局的办公室主任早就在等着了。这个主任是个四十多岁的秃顶男人,叫陈文志,极其好客,礼数周全,一顿饭吃完,已经快晚上八点了。
郑书文戴着秀气的小眼镜,一团书卷气倍添魅力,成为宴会厅的主角,吸引了十几桌客人的目光。整个晚宴,陈文志象舵螺一样,围着郑书文转着,不停地献殷勤。
战争期间,安沛小城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吃完饭,送陈主任一行恋恋不舍地归去时,他们相约等一周后首领来时,再回请他们。
晚上,他们几人顺着红河大堤散步,林涛将白天与老李接头的情况,向刘国栋与林柱民通报了一遍。
两人都一时无言,虞松远打破沉默,“这次任务的难度,是我们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我在想,m军战败后,这里承平日久,疏于防范,他们根本想不到我们会到这里袭击他们,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是我们成功的最大保证。”
刘国栋也说,“从刺客通报的情况看,油库似乎还可能好弄一些。关键是弹药库,混进去后,要在停电的半个小时时间内,运动到爆炸点并安置爆炸装置,不确定因素太多。要我说,只要能进去,只要能将炸弹安置在库内,我敢说,基本可以保证全部摧毁,彻底摧毁。”
“你有那么大把握?”林涛不信,“照你这么说,老李是多此一举了?”
“不是。是他不了解这种东西的威力,这也不怪他,你想,几年前很多人连c4还都不知道呢。何况他一直在国外,不了解国内军工发展水平,也是正常的。”
虞松远心里一亮,“鬼手说得有道理。这么多的弹药在一起,只要能进入库内,即使来不及在爆炸点安置炸药,多在其他地方安置,一样可以摧毁它!巫婆,你看这样可以么?”
“通常,我不说话,就是完全同意你们的意见!”郑书文不阴不阳地说,“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你们下午办了她们没有?”
“办了什么?快他妈坦白!”林柱民以为林涛又偷嘴,赶紧逼问道。
“巫婆,你也真八卦。你觉得那种场合,我们还能办什么事?”林涛反击道。
“一对笨蛋,白浪费你姐姐我一堆脑细胞!”郑书文低声骂了一句,便不理会他们了。其实在心里,她明镜似的。下午她亲耳听到的那种声音,平时是装不出来的,她只是不想揭穿他们而已。
就这么一闹,几人心里立即轻松了一点,开始顺着河边漫步。
走了不多会,他们开始注意到,这里有很多人成双成对坐在河边,怪不得安南人说“红河是条爱情河”。很多女孩子都骑坐在男人身上互相吻着,路灯的微光下,能清楚地看明白这些女孩都在很技巧地“运动”着。而这些男人,从发型和挺直的腰板不难判断,基本都是当兵的。
“不科学啊,巫婆。安南女孩的奥黛里面,不都是穿着长裤子吗,这种活动也太高难度了吧?”刘国栋精于工程,总是从工程学的角度思考问题。
“亏你还是个工程专家,这种小儿科困难,能挡住恋爱中的人吗?”巫婆不屑地说。
“我们从南方的东河到北方的安沛,一路走来,看到的尽是姑娘们为了想要一个孩子,追求这没有尊严的军营露水夫妻生活。他姐姐的,最让老子心酸的就是这一幕……”林柱民讷讷地说。
众人都沉默下来,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象压了一块石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郑书文今天晚上穿着一身白色的澜沧筒裙,小筒裙被她改进了一下,加了腰带,两边还有两个兜。此刻,她双手插在兜内,窈窈窕窕、袅袅婷婷地走在前面。见几个臭小子过足了眼瘾,却爱心泛滥,“指导员”的职责令她主动打破沉默。
“这些在红河边与军人搞***的女人,与上一次你们看到的东河兵站小湖畔的女子们,一般都是二十岁到三十岁的年纪。越战和与中国的边境战争中,她们中的多数人狂热地参军参战。战争结束了,她们虽然幸存下来,却也过了适婚年龄。因此,很多人落到今天的境地,也有她们个人的原因!”
接下来,她介绍了安南的婚姻观念和婚俗知识。
安南是一个家庭观念浓厚,性意识较为保守的一个国家。新式的自由恋爱思想并没有被广泛接受,传统的性别文化要求女性在婚前保持贞洁。但很矛盾的是,安南的婚姻习俗,却与传统的性别文化完全相背,奇特得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在亚洲,安南男性要求女性忠贞的方式极为特别,它被称为“谢恩”婚俗。结婚时,他们一般会让新娘把初夜奉献给旧情人。新婚之夜新娘并不住在新郎的洞房里,而是去找旧情人共枕,以示“谢恩”。“谢恩”后,便与旧情人断绝一切来往,完全忠于自己的丈夫,不能再有其它的出轨行为。





铁血幽灵 第二十章 百密一疏
这种结婚时让旧情人先占“初夜”的“谢恩”婚俗,最早是在安南的北方流行。1975年南北统一后,逐渐流行到安南的南方。
1979年与中国的边境战争结束后,一股潜流就开始在安南北方悄悄流行,民间开始蔓延一夫多妻制,俗称“家常便饭”。令人不解的是,各地基本都是以食物来代替多位妻子在家庭中的地位。如在安北地区农村,一般称大老婆为“大米饭”,二老婆为“面条”,三老婆为“米粉”,四老婆为“馒头”。
近一个世纪不间歇的战争,特别是越战和1979年与中国的边境战争,导致安南全国男女性别严重失衡。虽然宪法仍然实行一夫一妻制,但政府对已经呈流行之势的一夫多妻潮流,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并非每个男人都有尝遍所有“家常便饭”的资格,只有那些有丰厚家产的男人,才可以讨上几个甚至更多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并非所有的“剩女”都有资格做小老婆,即使是想做小老婆,也是需要条件的。只有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孩,才会有幸让男人相中,找到一生的依靠,从“剩女”成功晋级“家常便饭”。
安南女性传统结婚年龄在16岁-20岁,那些到了20岁依然单身的女性,往往就会被认为是“剩女”,也就是过了适婚年龄。这些“剩女”,绝大多数都是现役或退役军人。很多从战争中幸存下来的女性,不想孤独终老,无依无靠,于是“求子”就成了安南政府不得不面对的一个社会问题。
所谓“求子”,说白了,就是“向别人要一个孩子”。这些失去结婚可能、失去了为**、为人母条件的退役女兵们,为了能有一个孩子,她们偷偷向男人求助,甚至不惜花钱“借种”,请男人们帮忙怀上孩子,此后就不再和对方有任何来往。
“求子”行为很快蔓延到了全社会,多数嫁不出去的“剩女”都选择通过“一·夜·情”求子。男人成了宝贵的“珍稀动物”,妇女们想搞“一·夜·情”往往可遇而不可求,但成千上万的安南妇女还是通过“一·夜·情”方式生下了孩子。在安南各地,“一·夜·情”如喝一杯凉水一般,极其普遍。非婚生子女难题,一时间成了安南全国又一个更严重的社会问题。
80年代初,为了减少女兵的孤苦状态,更是为了抵御人口比例严重失调的威胁,安南政府不得不取消了“不结婚不能生育子女”的禁令,宣布单身母亲和非婚生子女家庭也将被视为家庭单位,并有权获得土地和其它权益。
安南的这一国家政策,有效缓解了严重的单身退役女兵“性压抑”和养老难题。这一“人性化”的国策也走在了很多国家的前面,世界范围内真正认可这一权利,则是到了十年后的1994年。而中国官方,只到笔者写作《铁血幽灵》小说时,仍未正式认可这项权利……
巫婆的解说,让兄弟小队众人对河畔或灌木丛下成双成对的男女“爱情”,已经见怪不怪。他们继续顺河堤游览着夜色,前面出现了一个河畔公园,小广场上很多人在活动。他们从小广场穿过,准备继续顺着河堤走一段。可到了广场中央的亭子边时,却被在亭子内聊天的一群穿着白色奥黛的女孩子,拦住了去路。
“你们是澜沧部族大首领的高级幕僚吧?”一个高个子女孩用英语问道。
“是啊,你们怎么知道的?”郑书文用流利的英语回答。
“报纸、电视上都是大首领的新闻,哇,首领夫人和公主们太漂亮了。你们首领携夫人、公主们来旅行,是现在东南亚最大的新闻啊。”女孩兴奋地说。看来,英雅和梅雪等公主,已经成为安南少女的偶像,被炒得越来越热。
一个女孩迫不急待地问道,“四位美丽的小公主,都结婚了吗?澜沧女人结婚难不难?”另一个女孩则说道,“给我们说说龙傣部族吧,听说你们是澜沧最富有的部族,我们毕业后也到澜沧你们部族去工作可以吗?”
原来,这是一群在首都上大学的女孩,她们利用寒假顺着红河旅行,也到了安沛。虞松远五人不想被她们缠上,胡乱吹嘘了一通龙傣部族,才好不容易打发了她们。
回到宾馆时,林柱民到吉普车一看,果然有一个旅行包。拿到宾馆打开,里面是五套崭新的军官制服,一套士兵制服,还有全套的证件。
第二天,他们留好部族战士看行李,其他人则开着几辆bj212越野车,把安沛小城玩了个遍,吃遍了所有的小吃,大家共同的感觉是,到底是中华文化圈,安南小吃着实厉害,尤其是春卷,与罗城一样,太好吃了!
但小巷钻得深了些,还是看出了名堂,心情也就沉重些。
1979年边境战争后,安南未得到充分的休养生息,就又快速陷入经济萧条之中。1983年是个好年景,风调雨顺,粮食大丰收,全国稻米产量达到1700万吨。农业丰收,连续多年的经济萧条形势,开始略有了点转机。
可转过年来到了1984年,安南举国大旱,春旱达到五十年一遇级别。到秋季,又连着秋旱,也是几十年一遇。大旱之年必有大灾,一次席卷安北的病虫害浪潮,让安南北部省份水果产业又受到了重创。
安北是水果之乡,山区农民多以果蔬为生。稻米欠收,水果产业又垮了,农民生计艰难,安南经济也是雪上加霜。
安南是典型的农业国,更是一个典型的穷国。农业大灾,各行各业便一片萧条。安沛小城的普通百姓,生活极其艰难。菜高声里捡菜叶的老妇人,面黄肌瘦食不裹腹的孩子们,粮店前长长的等待粜米的疲惫人群……
这些蚂蚁一们为糊口忙碌的人群,几乎都是老人、孩子和妇女。年轻男人基本都当了兵,城市里与年轻女人走在一起的,都是刺眼的绿军装……
百姓的遭遇令小队众人心情压抑,但让他们不解的是,惨淡经营的商户们言谈话语中,几乎全部将经济萧条、日子艰难的责任,归咎于北方强邻中国的“侵略”和“蚕食”。或许,黎笋集团既不愿从高棉撤军,又与中国在边境摩擦,不惜两面用兵,自陷窘境,其目的正是为了转移国内矛盾。
从安沛居民的表现看,黎笋集团的这一国家战略显然是“成功”了。可给安南国运带来的长久损害,却没有人去过问。这种不顾百姓死活的作法,让虞松远等人对黎明执政集团十分厌恶。
晚上,五人换上安南军官制服,开着吉普车来到郊外。道路上偶尔出现的车辆,几乎都是各式军车,以中国的解放牌卡车居多。对林柱民驾驶的吉普车,没有一个人多看一眼,或过问一下。
弹药库建在一个空旷的小平原上,背后是一座小山头。根据老李提供的情报,小山头下面是有洞库的,越战时,中国无偿支援的弹药、装备、大米等等,都是存放在洞库里的。现在,地下洞库基本废弃,物资、装备、军火都直接存放在地面之上的仓库内。
离弹药库二三公里,有一个废弃的、当年被m军飞机彻底炸毁的旧工厂。当年工厂的规模应该不小,现在里面只有断垣残壁,机器设备当年就搬到其他地方去了。工厂周边,则是黑黝黝的菜田和果园。
他们将车子开进工厂废墟,里面长满零乱的矮树和一人高的杂草,漆黑一片,十分荒芜、安静。不时有荧火虫在荒野上飞过,鬼火一般,影影绰绰,荒凉恐怖。刘国栋将车子停进一个大厂房的断壁内,惊起一只宿营的野猫,“喵”地一声,仓皇逃走。
大家跳下车子,离开废墟,穿越果园和菜地,向弹药库接近。离弹药基地约一千余米时,前方全部是平坦的农田。
他们趴在田垅上的草丛中观察,或许是为了确保基地安全,整个大弹药库周边一圈,没有果园,全部都是菜地。弹药库前边,不时有车队鱼贯进出,他们拿出夜光望远镜仔细观察着。
“幽灵,出库车辆只查验车队第一辆车,可能是验出门证,其余车辆根本看都不看。但进库车辆,每一辆都要仔细检查证件和车厢,我们即使跳进汽车,也不敢保证可以安全混进去!看来,得想办法从围墙偷偷翻进去。”林柱民郁闷地说。
虞松远接连观察了三个进入基地的车队,门岗检查都是一丝不苟。有的车上有押运人员,或站或坐,门卫甚至跳上车,逐一查看证件。两条狼狗,连车底都要嗅一遍。
东河兵站被袭不久,敌警戒级别提高,如何混进基地,成了一个难题。老李曾经专门说过,东河被袭后,安沛弹药库就加强了警戒。整个基地外围都设置了等距明暗哨,想不惊动敌人偷偷翻进去,风险太大。




铁血幽灵 第二十一章 红河爱情
基地门前的车队进进出出的,一片忙碌。
门岗有一个班的敌人,基地四周有明暗哨,哨塔上的按照灯不时将防御圈内照得如同白昼。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真正固若金汤的堡垒,虞松远坚信,越是滴水不漏,越可能正是这座弹药库唯一的疏漏之处。
想到这里,他没有理会林柱民的建议,还是耐心地观察着基地大门前的一切。众人见他伏在地上紊丝不动,只好继续无声观察。
长时间卧在草丛中,几人都渐渐有了寒意。此时气温也就零上十度左右,长期在安南南方雉棍市生活的巫婆,还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变天了,白天还阳光万里,现在来自亚洲大陆的东北季风正强劲地吹来。不一会儿,天上就刮起了大风,且风力越来越大,很快变成了一场铺天盖地的大风。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一阵紧似一阵的狂风肆虐、呼啸声中,竟然还裹着星星点点的小雨丝,几人都感觉到阴冷、气闷。
安南北部地区与中国的广东、广西冬天天气颇为接近, 从11月份起,一直到次年的4月份,经常受到从亚洲大陆来的东北季风袭击袭击。天空常常密云深锁,从早到晚下着蒙蒙细雨。现在已经是最冷的月份,月平均温度为摄氏15度,有时气温降到5度以下。由于湿度大,天气阴冷阴冷的,使人感到非常气闷,夜晚需要穿上毛衣、棉衣御寒。
与龙傣部族班巴杭林场所在澜沧边界地区相比,安南北部少数山区,如位于黄连山山腰的沙坝、河江省的同文、高平省的茶岭和垅顶,有时最低温度竟降到摄氏零度以下,偶尔也会出现雪花飘飘、河面结冰的“北国风光”。
当然,安北地区出现如此阴冷天气,也仅仅是在东北季风袭击的时候。一旦天气晴和,阳光灿烂,气温则又会非常适宜,年轻人中午时甚至可以穿上短袖衬衫。兄弟小队刚来安沛时,就遇到了这样的好天气。
此刻,狂风卷起干燥的树叶、泥土,天空弥漫着尘埃,灰漠漠一片笼罩着天地,基地门前的灯光如鬼火一般,影影绰绰的。虞松远从望远镜中看到,狂风裹着黄沙,刮得天昏地暗,几乎淹没了弹药基地,哨兵们在黄风中时隐时现,基地门前的灯光在弥漫的黄风中瑟瑟发抖着。
此时正是所谓的旱季,降水稀少,月降雨量只有20至30毫米,天干地燥。黑暗中,一层愁绪笼罩虞松远心头。在这样的大风掩护下,混进基地似乎并不难,可一旦袭击成功,安沛小城很可能会葬身火海。
所谓百密必有一疏,再严密的防守,总会有漏洞,这是规律。在防守一方认为无懈可击的地方,找到疏漏,并给予致命一击,正是隐秘突击最基本的常识。
库门前查验车队的士兵,足有一个班,防守可谓严密。进库前的空车队列,押车人员都乘第一辆车。哨兵逐一查看证件后,偶尔会用手电照一下士兵的脸。而满载后车队出库时,第一辆车和尾车都架着机枪,大约各有一个班的押车士兵。
众人也都看出这个端倪了,小队撤回废墟后,林涛见虞松远若有所思地样子,众人都不说话,便打破沉默说道:“幽灵,我有个建议。”
“你说!”
“从晚上观察看,明天晚上我们可以冒险混进基地。如果我们安置爆炸物比较顺利的话,可以乘停电混乱时,将每一辆车都装上炸弹,到时,这些车都回到前沿部队了,与弹药库同时遥控引爆,我的天,这效果……”
“如果他们弹药都卸了呢,炸一辆空车有意思吗?”刘国栋显然对他的心爱之物只毁伤一台车,觉得不值。
“刺客的建议,我看可行。你不想想,这是陆军野战主力师的运输车队,单独行动的较少。就算停在车场里,这威力、这效果,吓也吓死他们!”郑书文兴奋、顽皮地说道。
“‘监军’都说可行,那就执行呗!”
“你?!”
“鬼手别舍不得,刺客与巫婆的意见是对的。袭击野战部队,即使炸掉它一辆车,也会起到震撼效果。”虞松远拍板。
大家都很轻松,回到宾馆时,一名部族战士悄悄汇报,“有客来访,在房间等候呢!”虞松远感到诧异,急忙走进房间一看,正是老李。
他正要说话,老李示意他坐下,然后在纸上写道:“我接到通知,弹药库不需要设精确爆炸点,你们携带的是高爆药!”
虞松远也写道:“我们已经得出同样判断了,你没必要专门为此事涉险!”
“油库也没有必要设精确爆炸点,只要在任何一个地下油罐或输油设施引爆即可。”
“我们也已经发现这个漏洞!”
“我已经住进这个宾馆,安全问题你们放心。”
“好,请一定注意安全!我需要明天晚上二十点至二十二点入库领取弹药的部队代号、名称、准确的出发或到库时间,并请帮我们准备五本该部队军人证件,用我们几人真人照片。”
老李皱眉思索一下,便写道,“没问题,我设法搞到,明天晚饭后放到你们车上。你们准备好照片,今晚凌晨前,我会将五本证件、钢印也放到吉普车上!”写完,与他们一一紧紧拥抱后,推开门,很自然地走出门外,他们也没有人去送行。
刚吃过早饭,旅游局的办公室陈主任带着一辆面包车又来了,车上赫然坐着玉桂店的四位姑娘。得到部族武装战士的通报后,众人下楼来,虞松远和林涛都是一惊。原来,曾经与他们春风一度的两位姑娘也赫然在场。
这四人可是店里的招牌,看来店老板是铁心想做成这笔大生意。可这两位姑娘看他们俩的眼神,却有一股久别重逢的味道,让虞松远和林涛心惊肉跳的。
坏了,不会赖上了吧?两人心里都在暗暗嘀咕着。
陈主任介绍说,他受玉桂店老板之托,已经租好了游艇,专程来请郑小姐和虞松远一行,去游览红河风光。“相信美丽的姑娘和美妙的风光,一定会让诸位不虚此行!”
狂风肆虐,飞沙走石的,红河里水急浪高,完全是另一番模样。天昏天暗的天气,实在不适合游览大河景色。林涛客气地说,“陈主任,天气不好,谢谢盛情了。改日吧,等天气好时,我们再一起游览如何?”
林涛正在修炼自己,为了给众人一个自己已经洗心革面的印象,守着一个娇娇滴滴、俏丽可人的小苏吉,克制着每一分钟都想搂过来亲热一翻的强烈冲动,几个月了,愣是秋毫无犯。本来以为自己已经超越“凡人”,上了“层次”呢,可到安南没几天,掉进了女儿国,才知道自己狼心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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