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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中箭水牛的哀嚎,令其它几头水牛从地上蹦了起来,向丛林内狂奔而去。而中箭后的大水牛,挣扎了一会后,便轰然倒下。几条猎狗全部冲到水牛边,象征性地撕咬着水牛。
弩箭这些山地民族的狩猎工具,结构简单,但又准又狠,威力无比。它的箭头用竹子制成,箭尖鋒利,并且还用麻醉草药煮泡过。当箭头进入动物体内后,麻醉药马上就会发挥作用,动物只需一会就动弹不得。
见水牛已经倒下,猎手们围了上去,拨出身上佩戴的腰刀,迅速切开腹部,将水牛的内脏取出一部分,分割成若干小块后分给每条猎狗一份。这一种传统的奖励方式,为了提高猎狗的捕猎**,提高它们捕猎的信心。
寨子里的男女老少都涌了过来,孩子们嗷嗷叫着,来回奔跑,如过年一般热闹。牛肉很快被分到各家各户,整个苗寨内,竹楼或草房上都冒出了炊烟。男人们骄傲地聚在一起吹牛、吸烟,寨内的妇女们则开始了忙碌,烹制牛肉。
这头膘肥体壮的成年大水牛,足足有二千来斤,这个小村寨几天的食物都有了。不一会儿,喷香的牛肉味儿飘出小寨,飘进了丛林,让人垂涎欲滴。
这种原始社会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反映了澜沧原始丛林部族的生存状态。他们也会在山里开垦一些荒地,种植水稻和玉米等作物。但能有糯米和苞谷吃的日子,仅有几个月。一年内剩下的日子,只能靠狩猎为生。
村寨的分配原则也原始分配法,大家有粮食和肉时就大吃大喝,吃完了就一起挨饿。平时打猎时捕获的马鹿、野猪等猎物,全村寨人人有份,由有权威的长老公平分配。
几家女人快乐的呼唤声后,院内玩耍的孩子们,都各回各自家中,享受牛肉盛宴了。两名背着枪的武装人员,也进入竹楼内享受牛肉美味。
营地中央的水池边,还有三个妇女仍在木盆内洗着牛下水。两名年龄稍大的中年苗女,穿着破旧的苗装。而其中一名高个子年轻苗女,则穿着用绿军装改成的裙子。
“小队注意,有‘客人’到寨内来了!”尖兵林柱民发出警报。
牛肉的香味,终于吸引来了不速之客。虞松远和巫婆都观察到,从苗寨内一间很大的破茅屋内,走出四个身材高大的“苗人”男子,他们正向营地中央的一个竹楼上走去。寨子院内的人都躲进屋去,几条猎狗和看门狗,见到有人进入寨子,竟然也一声不吱,吓得躲得远远的。
水池边的三个女人,却无处可躲,见四个高大的男人走过来,便一齐低着头,同时跪在地上。
四人走到三名女人身边,其中一个高大的“苗人”,分别捏着三个女人的下巴瞅了一眼她们的脸庞,便搂起中间的高个年轻女人,上下其手,猥亵一番。然后,命其扶着水池,剥光下身,当众奸淫起来。另三人则抱着臂,叼着烟,呵呵淫笑着,指指点点地在一边助威、围观、叫唤。
女人一直低着头,逆来顺受,任其所为。院内发生的这一切,各家各户却无人敢伸头出来观看。
水池前的暴行仍在持续着,高大的“苗人”一边奸淫,一边将年轻女人的上衣剥光,粗暴地拧着女人的酥胸或臀部。不一会,女人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在几名男子的讪笑声中,开始“噢—噢-”地昂首嚎叫开了。
这声音象狼嚎一般,这在痛苦或快乐的极致状态下,人神智迷离时才会发出的声音。一声一声,声声凄厉、嘶哑、呜咽,在早晨的寨子和林地间回荡……
这种对人性和女人人格的污辱和摧残,让树上的巫婆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眼里喷着怒火,枪口一点一点地指着院内。
“巫婆冷静,闭上眼睛,不得暴露!”旁边树上的虞松远,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迅速严厉地命令道。
巫婆手离开枪机,痛苦地闭上眼睛……
水池前的兽行仍在持续着,仿佛无休无止。丛林内早晨的时间,从来没有变得象今天这样漫长。终于,暴行结束了。高个男人拍拍女人白晰的臀部,四人趾高气扬地走进寨子正中一座竹楼内。竹楼上一个男人跪在竹楼上,将他们迎了进去。
水池前的女人,瘫倒在地上颤栗着。等四名“苗人”已经进入竹楼,另外两个女人才将她扶起,并帮她穿好衣裤。三人又开始默默地在水池前洗着牛下水,院内变得宁静起来,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虞松远正在琢磨否行动,中央大竹楼内,两个持枪的矮个苗佬,被赶了出来,又委琐地走向另一座竹楼。
此刻正早饭时候,苗寨内水牛内飘香,这四人肯定来开早饭的。
深山里的猎户居民,一年四季,几乎都在山里打猎,其步伐、姿态都极容易识别。而这六人,虽然都着苗装,却都穿着皮质战靴,完全没有一点猎人的样子。从他们的状态看,不可一世的淫欲和食欲,使他们根本没有发现已经面临的危险。
虞松远一瞬间下定了决心!





铁血幽灵 第五十九章 贪淫的白佬
“幽灵,其余几个竹楼没有异常,应该猎户家庭。只有中央这个,建议现在动手,抓获六人。另个,中央那个大茅屋,里面应该有地洞的出入口。”林柱民观察得很仔细,他趴在树上一边观察一边建议道。
就在这时,苗寨内又出现了状况。
中央最大的竹楼内,一个高大的“苗人”将一个小个子苗人男子吊到了竹楼的屋檐下,连着抽了十几鞭子。男子哀嚎不绝,一个苗人女子披头散发,跪在一边不停地哀求着什么。而竹楼之内,又有女孩的哭叫声传出来。
“幽灵,这再好不过的突击机会,你还在犹豫什么?!”巫婆女人,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低声用喉音在耳麦内喝问道。
虞松远对巫婆的不满并没在意,寨子新出现的情况,让他紧张地思索着。
苗寨中央的这座大茅屋,很可能就进入地下世界的入口。消灭被鲜美的牛肉和年轻的女人迷惑了双眼的六名男子,或许并不难。隔着茅屋,地下的人一般听不见寨内枪声的。而只要控制了这间大茅屋,就掌握了主动,随时可以隐秘突袭地下洞穴。
想到这里,他突然命令道,“鬼手占领制高点,提供支援和保护,两名哨兵和其它竹楼有人员进出,杀无赦!刺客控制中央大茅屋,注意在屋内不要开枪,防止暴露给洞内人!天遁、巫婆和我,袭击中央的两座竹楼。行动!”
一声令下,刘国栋快速窜上大椿树,快速建立起狙击和监视阵地,将整个苗寨及周边区域,完全控制在枪口下。
苗民们都在竹楼或草庐内吃早饭,院内仅有水池边的三个女人在外面。小队快速窜出林子,进入苗寨。几条猎狗们安静地呆在一边,对穿着军装的几人翻进寨内,毫无反应。倒两条看门狗摇头摆尾,不停地吠叫着。
林涛仅几个战术动作,就穿过寨子,快速接近了大茅屋。在水池旁边干活的三个苗女,见到几名武装男女进入寨内,不仅没有惊惶失措,相反却平静地跪到地上,又温顺地低下头,一动不敢动。
林柱民和巫婆快速运动到中央的竹楼下,据枪向竹楼上警戒。虞松远运动到竹楼前,没有走楼梯,而一个鸽子翻身,直接翻到了二楼上。林柱民和巫婆也快速跟进,从楼梯交替掩护着冲了上来。
吊在屋檐下的苗人男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眼瞅着寨内将要受到袭击,但他却一声未吱!
虞松远无声地翻到竹楼上,映入眼帘的一切,让他杀心顿起!
室内三个“苗人”正围坐在火塘边,一个中年苗家女人,正在侍候他们吃着大块的煮牛肉。而另一名高大的“苗人”,则坐在另一边的兽皮上,将一个十四五岁的年轻苗女剥光衣服抱坐在腿上,一只手举着牛肉啃,一边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苗女。另外三个“苗人”注意力也集中在他们身上,一边啃着牛肉,一边议论纷纷地围观,其中一人还不时用手猥亵苗女。
四个年幼的孩子,则被赶进内室,伸着脑袋木然地看着厅内的一切。
虞松远的突然出现,让四名高大的“苗人”都愣了一下。但他们迅速就反应过来了,四人纷纷伸手掏枪。虞松远和随后冲上来的林柱民、郑书文,迅速举起手中的微声手枪,“噗噗噗”,当即击毙三人。
抱着苗女的高个男子,虽然坐着,却力大无穷,且玩枪的高手。在三个同伴同时被击中的同时,他端着苗女的臀部,将她瘦小的身子象石头一样,直接凌空抛向虞松远。在苗女的惊叫声中,手已经抽出枪,动作非常熟练、连贯。
可贪淫还要了他的命,他慢了半拍。他刚举起枪,已被巫婆“噗”地一枪,毫不留情地打断手臂。虞松远也在苗家众人的惊叫声中,有惊无险地将苗女从空中稳稳接住。
手枪脱手,这个高鼻子“苗人”果然不同凡响。左手接住右手掉落的手枪,举手又要射击。千钧一发的时候,严阵以待的巫婆和林柱民,自然不会给他从容射击的机会,“噗噗”两枪,又将其左臂打断。
手枪“哐当”一声落地了,双臂负伤,他竟然还想站起来用腿反抗。巫婆左侧的林柱民实在看不下去了,他怒火顿起,凌空飞起一脚,将高鼻、碧眼、身材高大的“苗人”男子扫倒在地。
男子身长近两米,他一头撞向墙壁。这一下撞得真狠哪,竹楼都被撞得猛烈地摇晃了几下。
“狗日的,这么能打!”
林柱民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功力,他看出这人非同凡响。在“苗人”倒地、失去抵抗力的一瞬间,林柱民嘴里骂了一句,欺身上前将他牢牢控制住。
“且慢!”
林柱民刚想将他的双腿捆上,旁边的巫婆自己走了上去。
这个身材高大、强悍的“苗人”,正刚才在院内水池边奸淫高个女人的那个“苗人”。巫婆迅速将这名“苗人”的两腿结结实实地捆了起来,并抽出刀,锋利的刀刃抵住“苗人”裆下一大团累赘的秽物,吓得“苗人”男子战栗着惊慌乱躲。
“住手,不得虐待俘虏!”
虞松远怒喝一声,巫婆只好住手。但她收起刀,却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狠抽了“苗人”几个大嘴巴!林柱民将已经疯狂的她拖到一边,简单地给“苗人”包扎了一下两臂的伤口,并帮他把裤子提上。
虞松远和林柱民都看出,这个“苗人”个纯种欧美白人,且身手真的不简单。如果不精虫上脑,贪淫无度,并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仓促应战,这个人应该很有战斗力,肯定一个劲敌。
年轻苗女穿好衣服,与中年苗女一起,一老一少一起跪在一旁,头趴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已。巫婆并没有上前抚慰她们,刚上楼的瞬间,她分明看到年仅十四五岁的苗女,那熟练、投入的动作和澹荡、迷离的神情。
这一幕让她困惑,心里难以理解。
虞松远仔细检查被打倒的人,四人全蓝眼高鼻的白人。林柱民也将被吊着的男子放了下来,他一言不发,默默地跪在一边。这一家三人与内室门前的四张麻木的小脸一样,表情木讷,逆来顺受,丝毫没有慌乱的神情。
看来这些打来打去的勾当,这些久居深山中的苗人已经司空见惯,早已经麻木了。
林涛冲进营地中央的大茅屋时,一条个头稍大的土狗一边狂吠着,还试图阻挡他。怕犬吠暴露目标,他一把扼住狗的咽喉,直接将其脖子捏断。
屋内只有一对苗人夫妻和几个孩子,围在火塘边吃着牛肉。见林涛捏死了土狗后持枪冲了进来,他们一点没有反抗,只全部跪下,低着头,一付任人宰割的样子。
林涛判断不会有危险,便没有为难他们,只示意他们不准出声,继续吃早饭。
他在茅屋的里间发现了地下洞穴的出入口,一个直上直下的竖穴,完全用石头砌成。平时出口被两块石板盖住,很隐蔽。此时,连盖子都敞开着呢。“幽灵,发现地道入口。”
“控制入口,暂不要进入!”虞松远命令道。
这时,中央竹楼上的轻微枪声,还引起寨子内一阵骚动。“砰砰砰”,刘国栋的枪响了。他连发数枪,将所有人都逼回了竹楼或茅屋。水池边的三个女人,始终跪在地下,一动不敢动。
竹楼内,林柱民用苗语,开始审问跪在地上的三个苗人,“你们久居深山,除了苗语,还会澜沧语吗?”
“会。”
“这四个人什么人?从哪里来的?与你们什么关系?”
男子战战兢兢地用澜沧语交待,“这些人都住在山洞底下,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底细。他们抓了我们的人在山洞里面作人质,逼我们给他们捕猎,随时霸占我们的女人……”
原来,这个寨子王宝失败后,在政府军的围捕下,几十户苗人一起逃进深山,几经迁徙,凑在一起定居到这里形成的。他们先在临近华孟的公路边丛林内定居,后被政府军和安南军队清剿、追杀,只好又逃了好几个地方。
几年前,他们辗转到普雷大山主峰下,只有几户人家幸存下来。见到有丰富的食物,林地边缘又很适合定居,便决定在这里建草房、竹楼居住一段时间。 可他们没想到的,这个山的里面竟然空的,洞里当时有很多白人。
白人等他们盖好简易竹楼和草房,初步安定下来,才在一天夜里,推开石板钻了出来,把全寨的人都抓了。他们将小女孩和小男孩全都抓进里面作人质,不听话、试图反抗的人全都杀掉了。从此,寨子就被他们控制,寨里的苗人就成了他们的奴隶,男人给他们打猎提供新鲜食物,年轻女人则要随时供他们淫乐。
“现在里面有多少人?”
“最近一两年,政府军来得少了,但总有其他人来这里打仗,白人只剩下七八个,加上苗佬差不多也就有几十个人。”




铁血幽灵 第六十章 白星巢穴
“你进过山洞里面吗?”巫婆问道。
“没有,我们从不让进去。我们的人只要被抓进去,就再没有一个出来过。女孩在里面生了孩子,他们都把孩子送出来养。被抓进去的,死活,我们都不知道。”
“刚才他们为什么打你?”林柱民继续审问。
男子狠狠地瞪了一眼俘虏,道,“这个库克个恶魔、畜牲,喜欢当着我们苗人的面奸淫我们的女人。他每次来都要当众霸占和**我的女儿,刚才我和老伴想阻止,他们就打我。”
“行,你们都起来吧。其它竹楼上、茅屋内,还有他们的人吗?”
“他们随时会到竹楼里来住,有时会给我们一点大米。库克还让我们的年轻女人都穿他们的军装,随时陪他们睡觉。每天都有两个苗佬,轮流来监视我们,现在这两个苗佬上了西边的竹楼上,那我兄弟的家,现在还在里面。”
“好,我相信你们,都起来吧!”
林柱民向巫婆挤一下眼,提着枪到竹楼门前警戒。巫婆心领神会,抽出刀把玩着,开始审问满脸胡须的白人俘虏。俘虏虽然桀骜不驯,但对这个曾经想切下他命根子的女魔头,眼睛深处写满畏惧。他战战兢兢地夹着双腿,双眼恐惧地盯着她手里的刀,生怕一不小心惹怒她,再被切下他身上的零件。
但巫婆并没有再施暴,她将俘虏的衣服扔到他身上,遮住丑陋的身体。俘虏或许觉得没有危险了,便将头扭到一边,作抗拒状。
“暂停审训,先解决两个苗佬再!”
虞松远坐在一边吸着烟,已经对苗人的话进行了评估。他将俘虏的一支手枪递给苗人男子,“看住他,反抗就击毙!”同时,通过对讲机命令刘国栋,“鬼手,严密注意西边的竹楼,有两人洞里白星的人。”
“明白,刚才他们想冲出,已经被我逼回去了。”刘国栋回答。
虞松远和林柱民、巫婆走下中央大竹楼,快速向西边的竹楼靠近。这时,“砰”地一声枪响,从竹楼**出的一枪,林柱民差点被击中。刘国栋的枪也几乎同时响了,竹楼上伸头开枪的人瞬间被击毙!
躲在竹楼下的一条猎狗也被击中,拖着伤腿哀嚎着跑到寨子一边。
原来,刚才这两个苗佬正在竹楼上吃饭,忽然听到中央的竹楼上传出轻微的枪响,两人便提着枪想往楼外冲看个究竟,被刘国栋几枪给逼了回去。此刻,他们困兽犹斗,一人已经被击毙,另一人则龟缩进竹楼内。
林柱民用苗语喊叫道,“你就剩一人,已经被包围了。四个白人,也已经都死了。抗拒没有什么用,如果投降可免你一死!”
过了一会,竹楼上忽然响起剧烈的打斗声,一会一支突击步枪被扔了下来,一个中年苗人男子将被绑着的苗佬押了下来。
苗人男子跪在地上,“这个人王宝的人,我绑了他,交给你们。我们其他人,都苗寨人,跟他们没关系。”
林柱民到竹楼上检查了一下,只见一个中年苗人女子,两个年轻的苗人姑娘和一个小伙子,都低头战战兢兢地跪着。尤其两个苗人姑娘,衣服都被撕烂,身体袒露着,目光呆滞,表情麻木。竹楼的墙边,三个年幼的小孩子,漠然地坐在一边。
“穿上衣服,你们都起来吧,你们被解放了,自由了!”
林柱民心里燃起怒火,白星部队隐藏在上寮深山原始丛林中,他们控制了这个苗寨后,竟然如此奴役、奸淫苗人,真无恶不作,令人不耻。
他倒提着俘虏,与虞松远和巫婆一起回到中央的竹楼上。苗人男子仍然拿着枪,在看押着俘虏。三个白人尸体,已经被两名妇女掀到了楼下。
林柱民问苗人男子:“你俩叫什么名字?”
“我叫胡世雄,他叫胡世兵,我们兄弟俩,也这个寨子的头人。”
“好。你们两兄弟先到寨子里各家都检查一遍,如果没有他们的人,就告诉寨子里的村民,他们安全的,不要惊慌!”虞松远对胡氏兄弟。
胡世雄将枪递给巫婆,巫婆没有接,却又从地上拿起一支手枪递给胡世兵,“这枪就你的了,你俩都拿着枪,负责维持寨子里的秩序。对不听指挥者,格杀勿论!另外,把这些人的尸体埋掉,不允许虐尸!”
胡氏兄弟连连答应,走下楼去。林柱民又对苗人母女,“们们母女俩人和孩子们,都先到里屋,并上门。我们要审问俘虏,可能有点血腥,你们不要害怕!”
等两人进到里间,林柱民先帮白人俘虏包扎了一下手上和手臂上的伤口,然后用英语问道:“哪国人?”
“……”
“你审问,我来包扎!”见白人俘虏顽抗,正一肚皮火气没地方发的巫婆走过来,拿出匕首,将他左胳膊上的纱布又解开,准备替他取出子弹。
白人男子先闭着眼,一言不发。觉得有点不同,便睁开眼,见娇娇滴滴的“魔头”给他“包扎”,且“魔头”的眼睛里,分明透着讥诮、邪气,身体便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双腿又不自然地夹紧了。
“嘻嘻,别怕,乖,我只给你做手术,取出弹头……”
巫婆嘴里念叨着,一边用刀将他伤口上的坏肉、烂肉,一点一点地清理下来,扔到火塘里。火塘内“咝咝”声响,火苗一下窜起来老高,还发出“噼噼啪啪”的脆响。皮肉被烧焦的糊臭味儿,迅速在竹楼内弥漫开来。
然后,她又用刀尖仔细地在胳膊里面拨弄了半天,细心地、慢慢地寻找弹头。
弹头夹在骨头缝里,她用刀一点一点地,将子弹给活活挖了出来。然后,一点一点地找到碎骨头,全部扔到火里,才将伤口重新包起。
巫婆果然邪得离谱,换了一个女人,鲜血淋漓的场面,可能早吓哭吓晕了。可她手术中极其专注、细心,弄完左胳膊,又解开俘虏右手腕处的纱布,开始清理。手腕骨头已被打断,但这货骨头真硬。九毫米口径的子弹,这么大威力,竟然也被生生夹在骨头中央,令人难以置信。
她就象一个成熟的外科医生,为防止感染,将手腕伤口处的烂肉一点一点地、一点一点地,全部切割下来,扔进火塘里。在“咝咝”的燃烧声中,又将弹头从骨缝中,费劲地、一点一点地摇松,并拽了出来。最后,才将他的伤口完全包扎好。
白人男子肌肉抽搐,全身上下都汗,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但他仍然紧咬嘴唇和双眼,在颤抖、抽搐的过程中,却始终一言不发。
“狗日的,还真条汉子!不愧m国中情局训练出来的。”林柱民心中暗暗称叹。
巫婆给白人男子疗伤的过程,着实把旁边的苗佬吓得失禁了,屎尿拉了一裤子,竹楼内一时臭气弥漫,令人作呕。
“下面,该轮到你了!”
骚臭味令人窒息,巫婆并没有逃跑。她一边给白人包扎,一边很随意地瞅了苗佬一眼道。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苗佬的耳边,却犹如惊雷。苗佬双膝跪在地上,身体筛糠一般,瑟瑟颤抖着。
他以为巫婆接着也要给他“疗伤”呢。
“你他娘不会拉到裤子里了吧?没出息!”林柱民闻着气味不对,踢了他一脚,怒骂道。
苗佬精神早已经崩溃,他泣不成声,苦苦哀求着,“我……不知道。吓死了,谁受得了……求你们了,直接杀了我吧,痛快点吧,我受够了……我将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们,真的,保证真话……”
巫婆邪恶地一笑,收起刀,“山洞里还有多少你们的人?”
“七个。都今年刚从暹罗过来的苗人,白人就这四个。”
“既然你们也苗人,为什么还要欺负这些苗寨寨民?”
“王将军……王宝失败后,我们苗人武装都退入暹罗,或隐进了深山。各地都有一些苗寨,觉得我们给他们带去了灾祸,让他们受到澜沧政府压迫。他们把苗人受欺压的责任都推在我们身上,我们只好强迫他们为我们服务。”
“你们这个武装的代号叫什么?”
“我们代号原来叫‘白星游击队’,现在叫白星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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