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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幽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苍海荒岛
“哇,我的天,这些中国女人真他妈棒,都是极品,比我们毛乎乎的大洋马水嫩多了!”
“那是,东方女性,年轻大学生,皮肤好,性格温柔。被杀掉的那个少妇太可惜了,妈的,她可真是性感,馋死我了……”
热得烫人的尿水“哗哗啦啦”、“轰轰隆降”地砸到林涛的头上、脸上,砸到队员们身边的海面上,发出轰然巨响。
两人尿完,还痛痛快快地甩了甩,然后走进舱内。
林涛都快被气炸了,心里发着狠,狗日的,一会老子先把你俩的大家伙割下来喂鱼。一边骂着,手抓着绳索,仍静静地伏着。又过了一会,见确实没有动静了,才抹掉脸上腥骚的尿水,继续往上爬。
接近甲板时,手抓着舷边,另一只手先小心地拆除船舷边的电子报警器,然后,身体灵巧地往上一翻,直接跃过栏杆,无声地卧到甲板上。
他平静了一下,迅速观察了一下后甲板。
后甲板较小,只有一座锚机,两侧是两座缆车。光线也相对较暗,艉灯和两侧的两盏航行灯,透出昏黄色的光芒。他迅速隐身在缆车后面,顺着走廊向里观察。这艘货轮,前部都是货舱,后部整体都是舰桥建筑。
这里是后舰桥的最下一层开放式甲板,上面最少有**层。现在正是夜里凌晨一点左右,舱内正在狂欢,轰鸣的音乐声和女人的各种叫声,不时隐隐传出。
他一边将船舷栏杆上捆着的绳梯放下,然后,用微光手电向水面发出安全信号,一边手握潜水刀,紧张地监视着走廊。
忽然,走廊内又有脚步声传出,一黑一白两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背着冲锋枪,叼着烟卷,向走廊外走来。一个嗓音沙哑的男人,嘴里用英语嘀嘀咕咕地骂着:“这是公海,离冲绳基地这么近,连鬼都没有,值什么破班……”
林涛暗暗叫苦,他可以格杀这两人,但是要保持安静地清除障碍,难度太大。他不再犹豫,收起刀,迅速取出微声手枪,“噗噗”连着两枪,将两人放倒。同时,一个虎跃过去,托着两具尸体,慢慢地将其放下,并拖到缆车后边的阴暗处。
这时,队员们已经陆续翻上来了,真是太险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会发现下面的队员。
虞松远看看两人的尸体,倒吸一口凉气。他悄声对李海潮说,“这是后甲板的哨兵,换岗时间不明,必须立即行动。”
李海潮说,“由你指挥,开始突击!”
虞松远轻声命令,“刘国栋三组二人,负责清除一层建筑,并守卫住上下舱口楼梯,保证退路安全。林涛二组四人负责清除前甲板。完毕后回到走廊,负责清除甲板下建筑,重点保护机舱。我带一组三人,负责向上逐层清理,海潮教官随一组行动。”
李海涛补充说,“重点保护电报房、机舱、驾驶室,不到万不得已,不开枪。换下潜水服,不用的装备暂时放下,带夜视仪,开始行动!”





铁血幽灵 第三十七章 神勇绝杀
林涛端着突击步枪,掩护三组迅速冲进走廊,逐个船舱清理。一层主要是厨房、餐厅、几十间住舱,住的都是最底层干粗活的船员。已经是深夜,这些船员平时工作繁重,早已经就寝。
从楼梯间传过来的噪声较大,三组的清理进展异常顺利。走廊内的林涛能听到船舱内不时传出微声手枪的“噗噗”声,和潜水刀切开皮肤的“咝咝”声。三组很快就清理完毕,扔出十几套白色的船员服装,并迅速据枪警戒。
林涛向刘国栋伸了伸大拇指,二组迅速换上船员服装,从舱门进入前甲板。虞松远等人也换上船员服装,他对李海潮说,“我带一人攻击驾驶室和电报房,然后从上向下清理。你带一人从下往上清理。”
李海潮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虞松远和张五常大摇大摆地,顺着梯子向上走去。二楼楼道没有人,三楼是酒吧和会议室兼餐厅、高级船员厨房。酒吧内大门紧闭,轰鸣的音乐声就是从这里面传出的,震耳欲聋。
四楼五楼六楼都是住舱,一直到七楼,竟然未发现一个人。
&nb”的房间一努嘴,张五常握着微声手枪,悄悄地推开舱门,只见里面一男一女两名值班员,正坐在各自的椅子上打着盹。
听到舱门响,男船员掉过头来,睁着惊恐的眼睛,张大嘴巴,未等他叫出声,张五常一枪将其击毙。女船员抬起头,吓得抱着耳朵跳了起来,尖声大叫,张五常甩手一刀,正中咽喉。
这时,海图室内的一个船员听到尖叫声,手里提着枪,嘴里嚷着,“whatisthesound?”一边冲了出来。虞松远“噗”地一枪,将其击毙。
然后,他对张五常做了个手势,让其守住电报房。
他进入海图室,里面空无一人。将海图室通向驾驶室的舱门拉开一条缝,只见驾驶室内有二名白人和一名黄种人在值班。房间门窗密封很好,刚才海图内同伴的叫喊,他们可能并未听到,两人一边值班,一边热火朝天地用日语讨论着。
“温迪,同样是东方女性,中国女子比你们的a·v女演员,要来劲多了。”
“当然,这些女人都是新鲜的嫩货,都是良家女子。我们a·v女演员,其实就是高级妓女,怎么能和她们比?!”
虞松远听不下去了,一股热血迅速上涌。
他猛地拉开舱门,双手据枪抬手就射,分别击中坐在两把高脚椅上的白人脑门。操舵的黄种人反应奇快,抽出手枪“砰”地一声打过来。虞松远早有防备,见他有举枪动作,反射性地仰面倒下。
子弹贴着他的鼻子飞过,好险。下躺规避的同时,手里双枪齐射,对方灵活地一翻身,在地板上一个翻滚,躲过了子弹。
虞松远还待要射击,已经晚了。黄种船员已经翻滚着,象浆糊一样,早已经贴上身来。虞松远从地上弹起,对方象影子一样,跟着他从地上弹起。手里的刀舞成一团刀花,将虞松远紧紧罩住。
倭国忍者!
有枪不用,这尼玛什么打法?已经没有机会开枪,虞松远翻滚间收起手枪,潜水刀已经到了手上,与黄种船员紧紧贴在一起,两人你来我往,玩开了刀。
驾驶内空间有限,惊险的打斗,椅子的摔倒声,船钟的破裂声。张五常按令守着电报室,见虞松远这么长时间没有出来,情知有异。他推开驾驶室的门,只见虞松远和一个亚洲黄种船员,象两道影子,在驾驶室内缠斗在一起。
张五常精确瞄准,瞅准机会射击,但对方象泥鳅一样滑,子弹未打中。但就在他躲避子弹的功夫,虞松远找到机会,一刀扎进船员持枪的手臂。匕首哐当一声落地,男子又跟着一腿扫来,但动作明显变形。虞松远看得真切,连着两刀,斩断了他的腿腱。
已经耽搁了时间,他收起刀,快速向门外走去,准备开始清理六楼以下。张五常则捆起男子,并负责防守驾驶室与电报房。
&”的房间。只见住舱宽大、豪华,室内灯火通明。室内只有一张大大的船用卧榻,一个长着高大鼻子、蜷着头发的中年白人男子,与一个同样光着身子,肤色黝黑的黑人年轻男子,睡在卧榻上……
虞松远一阵恶心,差点没吐出来。就这么一愣神,白人男子发现了他,一边大骂着“getoutnow!”一边扑向床头。床头旁边的小柜里,肯定是有武器。
虞松远当然不能给他机会,迅速双手举枪射击,将两人分别击毙。
床头柜上,放着一本《logbook》。拉开抽屉一看,果然里面躺着一把精致的、威力强大的勃郎宁9毫米口径手枪。这种手枪有效射程130米,弹容量13发,初速达850m/秒,能射穿150少外的钢盔。
看来,这个白人男子是船长。整个六楼,可能都是高级船员的住舱了。
虞松远将手枪插到后腰上,从抽屉内又翻出两个弹匣,放进兜内。再拉开几间,都没人。
到第五间,门虚掩着,里面开着灯。虞松远轻轻推开门,只见卧榻上,一个黑人男子正在摧残着一个体形优美的黄种女人……
虞松远本准备用枪,忽然他将枪收起,从靴子上抽出潜水刀。女子听到后面有动静,掉过头来就怔住了。一双秀目惊恐、麻木地看着他。
黑人男子睁开眼睛,也发现了危险。他上身猛地抬起,伸手从枕下抽出手枪。千钧一发之际,虞松远甩手一刀,潜水刀完全插进黑人的脖颈,咔嚓一声,颈椎被切断,刀尖生生从黝黑的脖子后面露出。黑人男子翻滚着掉到床下的地板上,肢体象触电一样抽搐、颤栗着,很快死去。
一侧的女人跪坐在床上,一双美丽的大眼,麻木而又毫无表情地看着虞松远。她并未尖叫,一付任人宰割的模样。
虞松远见她是一个美丽的亚洲黄种人,三十多岁的样子。手腕有捆绑形成的红色深沟,脖子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紫色勒痕。女子受过酷刑,浑身上下,都有被殴打过的痕迹。
他收回刀,将中指竖起放到嘴上,示意她不要出声,并让她穿上衣服。她温顺地点点头,套上睡衣,然后主动伸出手让虞松远将其反绑,并堵上嘴。
接着几间,都是几个老年船员,虞松远没有大开杀戒,而是将他们生俘并击昏,然后捆好并将嘴堵严。
换好弹匣,刚顺着楼梯下到五楼,就见一个光着上身的高个白人男子,从一间住舱内匆匆走出。男子见虞松远提着手枪,满脸杀气,一时竟然愣住了。
虞松远没有给他反应时间,甩手一枪将其击毙。
“噗”的一声枪响,引得住舱内的一个白种女人伸出头来,虞松远枪口一抬,正中脑门。两人轰然倒地的声音,引起其他住舱内有人开门探望,马上有几支手枪几乎同时向虞松远射击。
虞松远迅速倒地,一个翻滚跃到开着门的住舱内。翻滚的同时,还将一枚单兵手雷顺着走廊地板滚了过去。
一阵激烈的爆炸声过后,他迅速抽出m1911a1和勃郎宁手枪,一个翻身滚进走廊。双枪齐射,两名白人男子仍然在地板上挣扎,瞬间被他击毙。
另两人刚将手枪伸出走廊,便被他举枪击飞。
他冲到枪手的住舱前,一脚踢开门,举手将其击毙。这时,另一间房间内舱门打开,一个白人老年女子一边喊着“don"tplay”,一边举着双手,战战兢兢、蹒跚走出。
虞松远注意到她的眼神有点诡秘,便举着枪走过去。正在这时,室内迅速伸出一支手枪,未加瞄准就开火了。
子弹擦着虞松远的左胳膊,发出“噗”地一声,虞松远感觉到胳膊象被火烫了一下。对方枪响的同时,他双枪齐发,将这个老年白人男子击飞。虞松远注意到,他的一只手被m1911a1击断了,死状极惨。
白人老年女子将一支小巧的手枪扔到地上,举着双手,跪在走廊内,嘴里不停地哭喊着,“don"tkillme.don"tkillme”。虞松远将枪踢开,将其绑上,堵上嘴,关进住舱内。
这时,五楼激烈的枪声,已经惊动了四楼,几支m系列突击步枪和冲锋枪,不时向楼梯口扫射。两个端着冲锋枪的船员,一边射击,一边向上攻击。虞松远不停地变换位置,对方刚露头就被他干脆利落地击毙。
其它人再也不敢露头,只是不停地向上射击。劲射几枪后,虞松远示做停顿,直接从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悄然翻下四楼。
伸头往里一看,只见十多个人,正围着楼梯旁,不停地举枪向上射击。他掏出一颗rpd-33巷战手雷,顺着走廊滚过去。自己迅速掩身在走廊之外,“轰”地一声巨响过后,又跟着冲进走廊内。
只见弥漫的销烟中,围着走廊楼梯口的十几个人,全部毫无防范地被炸翻在地,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我靠,这东西这么变态!
他感到震惊,这威力,太他妈震撼了。手雷爆炸产生的上千个杀伤破片和钢珠,将楼梯周边的船员多数击毙,门窗全部击毁。
虞松远不停地举枪,将四五个仍在挣扎的船员,一人补了一枪。将四楼各个住舱检查了一遍,又发现了三个亚洲女子。只见她们都用被子裹着头,赤身露体,不停地颤抖、尖叫。
时间紧急,虞松远顾不上安抚她们。他将被子掀起,女人们抱着头,撅着腚,高声尖叫。虞松远将她们一一绑起,并堵上嘴。
捆到第三个人时,只见她已经不害怕了,只是用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看着他。虞松远用英语说,“战斗仍在继续,我没法判断你们的身份,暂时只能委屈你们。”
她点点头,主动伸出手。虞松远注意到,她体形优美,只有约二十岁。脖子上也有一道深深的红色深沟,显然是被绳索吊着殴打过。手腕上,身上从上到下,都有烟头烫伤的痕迹,触目惊心。




铁血幽灵 第三十八章 纯属意外
此刻,三楼的酒吧内,音乐仍然在疯狂地轰鸣着,虞松远提着枪顺着楼梯准备下三楼。刚一露头,只见一个裸着身子的白人女子,从酒吧内匆匆走出来。
虞松远手持双枪背到身体后面,如背着手一般。女人朝他走来,刚走到楼梯旁,就见到楼梯上的尸体,散落四周的人体肢体残片、血肉模糊的尸块,惊恐地睁大眼睛,并尖声大叫起来,准备逃回酒吧。
虞松远快步上前,将她的嘴捂住,女子惊慌地看着他。虞松远将她提到四楼楼梯上,用英语说:“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见白人女子点点头,虞松远松开捂着她嘴的手,又用英语问道,“酒吧里有多少人?”
“里面人很多。”
虞松远再问道,“howmanypeople?”这时,忽然从楼下二楼传出rpd-33的剧烈爆发声。
女子吓得“啊”的一声尖叫后,又紧张地英语回答道,“有约20多个男子,30多个女人。”
虞松远将她绑起,然后堵上嘴,并将她提到四楼住舱内,与三个亚洲女孩放在一起。正要出门,忽然那个满身伤痕、长相皎好的年轻亚洲女子,惊恐地拚命挣扎着,想说话的样子。而白人女子则露出威胁的眼神,盯着这名亚洲女孩。
虞松远将亚洲女孩嘴上的布扯掉,并用英语问,“你有话要说?”
亚洲女孩指着白人女子,惊恐地用中文尖叫道,“她……她是**,你别……别把她和我们放在一起。”
虞松远怪她多事,不高兴地说,“你别怕。她已经被捆了……”
正说着,白人女子已经悄悄挣脱手上的束缚,带着劲风一掌向虞松远砍来。虞松远大惊,就地一个翻滚躲过。没想到女子也跟着一个就地翻滚,人却象八瓜鱼一样,紧紧地缠将上来。双手用力扭着他的脑袋,想将他的颈椎拧断。双腿象巨大的铁钳,将他的脖子紧紧绞住。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虞松远差点被她拧蒙了。嘴和鼻子被紧紧抵在乱糟糟、脏乎乎的棕色毛发上,几乎无法呼吸。一股腥骚的气味,直冲脑门,加上双腿的强劲绞夹力,更是让他喘不过气来。
虞松远恼怒不已,这是什么招数?
他火大了,心里狂骂着草尼玛的花痴。两手扣住她的手腕用劲一拧,双脚将她的脑袋夹住,用劲一蹬,呼的一声,就将她生生蹬飞了。轰隆的一声,女子被直接蹬得撞到天花板上,又重重地跌落到地板上。
强烈的气味让虞松远忍不住干咳着,他已经气得要暴走。在她落地的过程中,用左膝对准她的腹部一记重击,将她彻底打翻在地。女人被这一撞、一击,人蜷缩成一团,象一条脱了毛的白皮猪,双手抱着肚子,在地板上抽搐不已。
狗日的,这女人的力量竟然这么大,差一点着了她的道儿。
他仔细将这个白人女子双手双腿捆好,并从背后上下连到一起,成弓形。白人女子被虞松远最后用膝盖这重重一击,着实不轻。疼得脸都变了形,身体仍在扭曲、颤栗着。
虞松远不敢大意,再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直接挥手一掌,砍在她的后脖颈上,将其击昏。他这是带着气,这一掌,足可以让她睡上七八个小时,妥妥的。
他气急败坏地冲进盥洗室,胡乱洗了一把脸。刚才这亲密接触,让他感到无比的郁闷,无比的诅丧。
回到卧室内,虞松远松开亚洲女孩双手,拿起一条床单扔到她身上。然后才说,“谢谢你的提醒,真他妈的秽气。现在这个臭娘们没问题了,你知道酒吧里有多少人?”
忽然见女孩既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要笑,脸色十分怪异的样子,想到自己刚才那一幕,未经人事的虞松远,脸竟然红了一下。他有点气恼地说,“纯属意外,有什么好笑的?”
女孩这下是真笑了,很美很美的笑,并小声说,“我又没说不是意外……这些人都厉害得很,你就一个人吗?千万别大意……”
“谢谢你,我会小心的。你快告诉我,酒吧里面有多少人?”
“我们就是从酒吧被带到这里的。我出来时,里面有三十多个男人,有二三十个女人。”
“有重武器吗?”
“都有手枪,连步枪都没有。他们都是在酒吧里喝酒玩……女人。”
“你们都是偷渡客吗?”
“才不是,我们是被绑架的。偷渡的人,男人都被关在底层一个大舱内,只有干活的时候,才放出一些。女人和小孩都关在底层另一个大舱,不少偷渡的姑娘,长得好的,都和我们一样,也要被他们糟蹋。”
“那你们是?”
“我们是g省省城番禺市人,三十多人,雇一条渔船海上观光时,被走私分子绑架的。十几个男的都被扔下海了,女人和小孩都被抓来了……”
“偷渡的人都是些什么人?哪里人?知道吗?”
“听她们说过,都是f省、j省人,也有g省人。他们这些人也可怜,多数是农民,每人倾家荡产凑一万五千美元给‘蛇头’,‘蛇头’再把他们运上这条大船。最后再通过这条大船,转运到其它国家。”
虞松远已经信任她,他拍拍她的脑袋安慰她别害怕,然后到门外走廊捡起一把小手枪递给她说,“别害怕,我们是来解救你们的,你们安全了。这两位我现在没有时间甄别,如果不是偷渡者,你了解她们,就解开她们。看好这个白人俘虏,她有异常你就开枪,明白吗?”
女孩温顺地点点头,拿枪指着被绑着的白人女子。见手枪保险都没开,虞松远问,“你会开枪吗?”
“不会。”
他又从床头柜内搜出一把匕首递给她,“用这个吧,如果她万一醒了挣扎,你就干掉她。”
虞松远抬起头,从前面的舷窗,能看到前甲板林涛的二组,在甲板上已经大打出手。他不敢怠慢,如果被其它船员从舷窗看见,麻烦就大了。
他快速来到三楼酒吧门前,这时,李海潮也带着一名队员刚打到三楼,三人会合一处。
李海潮胳膊上裹着布,血正从里面快速渗出,顺着手指滴到地上。虞松远对他说,“三楼以上已经清理干净,酒吧里还有二三十人,并有二十至三十名人质。”一边汇报,一边给李海潮重新包扎。
李海潮挡住他,“先不管这些,对酒吧,你想强攻?”
虞松远说,“只有强攻,我们没有时间巧攻。”
“可是会伤害人质的。”
“教官有更好的办法吗?”
李海潮想了一下说,“确实没有,你们先混进去吧。一群醉鬼,逐个击杀。实在不行,再强攻。”
“好的。我和林柱民负责进去清理,你负伤了,就在外面狙击。同时,注意搜索一下右边的会议室兼高级餐厅,里边还有一间厨房,防止有漏网之鱼。”
“好。”李海潮说着,将两个弹匣交给虞松远。
“你剩这么多?”
“多用脑子,就会少用子弹!”
虞松远将枪插回腰上,与林柱民两人打开门,大摇大摆地走进酒吧。酒吧空间很大,整个建筑物的一半,都是酒吧。此刻已是后半夜,酒吧内灯光很暗,依然音乐轰鸣,洗发上影影绰绰都是人。
中间的舞台上,几名男子,六七名女子,都是赤身**,搂抱在一起,正在疯狂地扭动着躯体。他们不是在舞蹈,多数人就是踏着音乐的节奏,在发泄着**。场面放荡不堪,令人不忍卒睹。
四周被隔成了数十个小的半人高包间,包间内多数都是男女搂在一起。他们或喝酒、抽烟,或躺在沙发上疯狂扭动。有些包间,男子都已经睡着,只有女人们在饮酒、抽烟。
整个酒吧弥漫着令人恶心的**气氛,仿佛世界末日真的要来了,所有人都在疯狂地酗酒,疯狂地发泄着。其景象令人作呕,丑陋至极,糜烂不堪。
吧台里,几名也是**的白人女子或亚洲女子,不时给各个包间送酒和饮料。虞松远和林柱民刚在一个空着的包间内坐下,一个**白人女侍者提着托盘走过来,用英语问,“请问先生要点什么?”
虞松远也用英语说,“四瓶海德堡黑啤!”
很快,四瓶啤酒便送来。白人女侍者却没有马上走,她直接骑坐在虞松远的腿上,抱着他的头就吻开了。一会,女人才心满意足地起身走回吧台。
虞松远迅速走进旁边的包间,这个包间四个**亚洲女子坐着喝酒,两个看不清肤色的男子躺在沙发上睡觉。虞松远礼貌地用英语对她们说:“请你们到隔壁包间陪我们坐一会好吗?”
四人好奇地看着虞松远,但还是听话地站起来,走到隔壁。其中一人骑坐在林柱民身上,主动抱着他的头亲吻。
这边虞松远已经一刀一个,快速将两名在沙发上沉睡的男子抹了脖子。
两名男子睡梦中被割喉,惊醒后手抓着咽喉抽搐着,痛苦地扭动着,并象鸭子一样发出吱吱嘎嘎的奇怪声音。虞松远正要站起来走到隔壁,一个亚洲女子扭头,忽然看到了沙发上仍在痛苦抽搐着的男子,毫无征兆地“嗷”地一声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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