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品公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想见江南
“哟呵,还真有睡你的,也不见有三头六臂,土不拉几的,可真不配你!不会是睡你妈的吧!”
岚岚说罢,捂着肚子就笑个不停。
薛老三眉峰一寒,冷道,“我从来不跟女人伸手,希望你别逼我破这个戒。”
岚岚方要讥讽出口,忽然骨子里一寒,好似面前立着的不是个人,而是头凶猛地老虎,随时要择人而噬。
“呜啊!”她大叫一声,忽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宋远航急忙将岚岚扶起,指着薛向便骂,“草泥马的,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老子来。”
此刻,他已见得明白在,眼前这美女注定是勾搭不上了,既然如此,岂非是在岚岚面前,充英雄,显威风的大好时机。
恫吓岚岚的当口,薛向已经三言两语从苏美人处知悉究竟,他何等智慧,转瞬便明了了事情的深层缘由,是这姓宋的心怀不轨。
此刻,再看着孙子毫无男儿气概,敢做不敢当,反倒攀诬自家老婆,腾地心中火起,抬手就是一巴掌过去,啪的一声脆响,抽得宋远航原地转个圈,一屁股坐倒在地。
随后赶来的赵国栋看到这一幕,吃了一惊,脱口道,“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薛老弟还原来的脾气啊!”
周明方笑道,“只怕再过三十年,这位还能当街跟人动手!”
胡黎明笑笑摇头,却不言语,心中竟生出几分羡慕,他深知官越高,便越得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旁人看着他们这些高官遇事,轻轻一句话,便解决了,实则根本没有他们展现情绪的空间和余地,厅级干部还能随意冲人挥手,为自己老婆打架的,除了眼前这位大爷,只怕全国都找不出第二个。
胡黎明是真羡慕薛向这种快意恩仇,率性而为,老婆被人欺负了,当男人的为了体统还不敢放半个屁,那也算不得男人了。
却说,薛向这一巴掌抽出去,满场俱惊,岚岚嘶喊一声,冲两位早看呆的黑衣大汉怒骂道,“胡杰,张春,你们他妈的都是死人啊!给老娘打,狠狠地打,残了,死了,算我的!”
胡杰、张春醒悟过来,抽出腰里的皮带,冲着薛向就来了。
啪!啪!
皮带精准地落在肉上,发出两道清脆的响声,紧接着,便是冲天而起的惨叫,岚岚抱着脸躺在地上打滚。
原来,皮带抽来的刹那之间,薛老三大手一挥,站在数米开外的岚岚便落入掌来,按着岚岚的嫩脸便朝皮带迎了过去,两条牛皮带被两名壮汉奋起猛力,结结实实地抽在岚岚的脸上,一张本就不怎么样的小脸,便被免费整容了。
“住手!”
中年警官幡然醒悟,冲上前去,隔开冲突双方,拔枪在手,控制住局面。
“警察,警察,你是死人啊,老子被打成这样你也不管,看着犯罪分子在你面前施暴,给老子把他绳起来,立刻,马上!”
宋远航捂着血红高肿的脸蛋,如疯了一般嘶吼。自打跟了岚岚,他宋某人还未吃过亏,今天不把这混账小子收拾了,他姓宋的活着也没意思了。
中年警察难受得心头直骂娘,分明是你姓宋的亮出证件吓唬人,后来,见人男人来了,还敢嚣张,人家不抽你抽谁,后边的打架,分明就是你们先动得手,人家又不是傻子光挨打不还手。好嘛动手前,没想着老子是警察,打不赢了,就想起老子主正义来呢,什么东西。
饶是心里骂翻了,中年警察仍旧得替宋远航出头,谁叫这家伙来头实在太大,且眼前的场面,被这艳福小子闹得太离谱呢。
“这位同志,你涉嫌违反公共安全处罚条令,请跟我们走一趟。”中年警察冲薛向敬个礼,正色道。
从警多年,中年警察练就了一双毒眼,宋远航这位顶头上司的上司惹不起,眼前这对壁玉夫妻也绝不是寻常百姓,他打定主意,一切按程序走,绝不给人落下把柄。(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五十九章 审讯
“我说你这个小同志怎么是非不分,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你弄不清楚?叫你们领导来!”
赵国栋越众而出,厉声道。
先前,薛向赶得及,停车后,便一道烟飞奔而来,赵国栋等人后至,却是不知晓是由。但薛向的为人,他们清楚,这绝不是个仗势欺人,无事生非的家伙。
他做惯了大领导,这一声喝出,威势绝伦,唬得中年警察后退一步,作声不得。
就在这时,又有两人撞进圈来,左首那人道,“找领导?好说,我给你带来了。”
赵国栋皱了眉头,“又是你!”
来人正是先前在维多利亚拿着一张金卡,嚣张跋扈的谢公子。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又见面了。”
谢公子正得意道,余光扫中岚岚,吃了一惊,快步迎上去,惊诧道,“这不是岚岚姐么,你脸上怎么啦,谁干的,翻了天啦,有人敢对你伸爪子,活得不耐烦啦。”
他是真被岚岚那张惨不忍睹的脸蛋惊到了,继而心中狂喜,眼前这帮王八蛋,这回肯定要倒大霉了。
谢公子一把拽过跟随而来的警服壮汉,在他耳边耳语道,“张所,别说兄弟不照顾你,你的机会来了,知道这岚岚是谁么,他父亲是姚国发,市里的那个!”
张所浑身一震,继而勃然大怒,指着中年警察的鼻子就骂,“吴军,你是怎么当的差,纵容不法分子伤害旅客,你这是犯法,还不把人犯给我带回所里去。好好审审,这是大案!”
薛向瞟了张所一眼,冷道。“不问情由,不询究竟。就断定谁是不法分子,我看你这身衣服不穿也罢,免得祸害群众。"
谢公子冷道,“八斤的鸭子,七斤半的嘴,我看你是肉烂嘴不烂,好说,今天我非把你给煨烂了不可。”
却说。赵国栋等人猜测得不错,今次,他去维多利亚不是消费,而是捣乱去了,目的就是破坏维多利亚的这种会员制度,因为这种制度几乎对他所在的金泰昌,造成了致命的冲击。
维多利亚没开张以前,金泰昌就是这京城商圈的交际中心,待维多利亚一看,现代会的设施。雅致的风格,良好的私密性,以及高度的自由。立时对京城政商两界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
金泰昌高端客源流失严重,其高层如坐针毡,这才有了谢公子今次在维多利亚折腾的一幕。哪里知晓撞上的偏是薛向这块铁板,碰得头破血流,铩羽而归后,他又驱车来到了机场,此处,是金泰昌拉拢客源的一大要地,毕竟这年月坐得起飞机的。无疑都是异常高大上。
不成想,他正和机场派出所的吴所在候机厅走着。远远就瞧见了薛向这处的热闹,立时。心思就活泛了起来,先前在维多利亚栽了那么大面子,眼下不正是找回的大好良机。
谢公子又道,“老张,跟他妈的废什么话,没见岚姐都伤成这样了,赶紧上手。”
先前趾高气昂的岚岚真被那两鞭子抽懵了,被宋远航抱在怀里,像只吓坏了的小鸡仔。
宋远航阴狠地盯着薛老三,一字一顿道,“小子,洗干净屁股,准备吃牢饭吧。”
胡黎明道,“今天开眼界了,抓人,行,我们一块儿的,要抓一块儿抓。”
谢公子道,“还挺硬气,老家伙,本来就没打算放你们走。”说着,冲张所道,“老张,他们就是个团伙,一块儿带走!”
张所大手一挥,沉声道,“带走!”
谢公子道,“老张,你先走,我把岚姐先送回家去。”
宋远航道,“张所长,我的意思,刚才已经说了,稍后我会亲自来派出所,希望你别让我失望。”
张所长笑道,“您尽管放心!”
薛向冲苏美人一笑,“老婆,没去过派出所吧,带你去见识见识,我年轻的时候,可是那里的常客。”
苏美人横他一眼,“你现在挺老么?”眼波深处,风情无限。
薛向强压下心中痒痒,说道,“瞧我这记性,风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江汉的赵国栋同志,明珠的胡黎明同志,辽东的周明方同志,在萧山跟过我的小楚,本来一起吃饭来着,听说你回来了,非要过来接你。"
要进派出所了,薛向还在这厢轻描淡写地给苏风雪介绍朋友,这般无所谓的态度,险些没气炸张所非肺,狠狠在薛向背后推了一掌法,“你们也太他妈嚣张了吧,不仅是团伙,还他妈的成了规模,全国各地都有分号,今儿老子非好好审审,一块儿把你们剿了。”
首都机场派出所,就设在机场附近,步行三五分钟就到。
机场不是什么案件高发期,平素很是清冷,但架不住机场本身的重要性,是以,事虽不繁,级别却是个副处级单位。
张所长这一带着一干人进门,经年无事的派出所立刻热闹起来,张所长亲自点了几名心腹,领着薛向一伙儿,便到了审讯室。
还未关门,有个瘦猴模样的警官,步了进来,张所长的胖脸立时冷了下来,“老秦,我这有案子,你忙你的去。”
老秦道,“我不忙,咱这儿什么情况,老张你清楚,哪有什么可忙的啊,你审你的案子,我就看着,不多嘴。”
老秦是派出所指导员,和张所长两头大,两方争权得厉害,面子却未抓破,张所长不好硬赶他出屋,又想,这功劳已经攥死在自己手中了,左右跑不掉,便不理会他。
办案民警方要关门,又被人挡住了,谢公子,宋远航去而复返。
张所长赶忙起身,说道,“谢经理,怎么,这么对我不放心?”
谢公子道,“老张,你别扯其他的了,这位是民航调运处的宋处长,方才挨打的苏岚同志,是他的未婚妻,他清楚事实,帮你把这案子捋顺喽。”
他这是要往死了作者案子,光靠势压人,毕竟不如法律箍得紧凑,宋远航若是不到,无认证无物证,怎么钉死案子。
况且,他也知道这伙人绝不简单,能拿到维多利亚的高级会员卡,没准儿境外有关系,不把案子坐实了,回头肯定又起麻烦。
听说是航总的中层干部,张所肃然起敬,他虽属公安系统和首航双重领导,但明显更偏重首航,宋远航一漏身份,他顿时肃然起敬,急道,“宋处长放心,我们一定会严惩犯罪分子,给您和您爱人一个交代。”说着,便伸过手来。
宋远航不耐烦,挥挥手道,“张所长,赶紧问案吧,我来陈述案情,情况是这样的,在飞机上,这女人就勾引我,趁我熟睡时,偷走我金表,下飞机后,我发现了,朝她索要,她还要勾引我……”
薛老三无有愤怒,只觉好笑,偏过头送一道声音入苏美人耳来,“晚上,娘子是否开恩,也勾引勾引你家相公呗?”
苏美人伸手在他腰间软肉上重重一拧,说道,“薛向,快些结束吧,我饿了,也累了,坐了十多个钟头的飞机,也不知道心疼人。
“都到这儿了,你还是那么淡定,有意思,真有意思。”
宋远航摸着光滑的下巴,顶着着一张肿脸道,“张所长,安排一间房,我得单独审审这娘们!”
“闭嘴,蛇鼠一窝,蛇鼠一窝……”
赵国栋出离愤怒了,大马金刀地往审讯椅上一座,“问吧,有什么要问的,赶紧问!”
“这老头有意思,他还急了!”
张所长冲宋远航使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躁,坐回主审位子,开始了审问。
“姓名!”
“赵国栋!”
“年龄!”
“五十七!”
“籍贯!”
“江汉省荆口市……”
“你们团伙规模多大?”
“我得想想,不算预备的有两千多万吧,算上预备的,那就不好说了。”
蹭地一下,张所站起身来,拍着桌子喝道,“老头儿,你老实点,拿我开涮是吧!小心老子给你上手段!说,你们这五湖四海的到京城做什么来了,在哪里接头,组织者是谁,,都有哪些人?从实招来!”
“来京城开会,接头地点百姓大会堂,组织者是执政党中央委员会……”
赵国栋一字一句说得很慢,负责笔录的民警记着记着,却是无论如何下不了笔。
“草泥马的,没玩了是吧,上手段!”张所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
“小兔崽子,你骂谁呢,翻了天了!”
泥人也有三分土气,何况大领导,赵国栋真是气懵了,喝骂间,便摔过一本证件去,正巧砸在秦指导员脸上。
翻开一看,夸嚓一下,秦指导员便跌坐在地上,打滚儿一般冲赵国栋奔来,又是立正又是敬礼,紧急集合地脸上,都快流泪了,“赵省长,对不住,对不住,真是对不住,我,我们工作没做好……”
赵国栋稳稳当当坐在椅子上,“甭跟我说这个,配合你们基层同志办案是应该的,但侮辱人格就是犯错误,别说了,接着审案吧,哦,另外几位的身份,我也一并告知了,省得你们麻烦……”(未完待续)
超品公子 第六十章 算盘
瞬间,谢公子,宋远航等人只觉这宽敞的屋子温度飞速地上升着,要不然,自己身上的汗液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验明身份的时间很短,一堆证件个个国徽如铁,钢印似血,怎么可能是假的。
秦指导员原本是想看看张所长又逮着什么大功劳了,哪里知道掘出了一连串的地雷,看笑话的心思他压根儿没起过,只求别被这地雷一并炸碎了,当下,他冲出审讯室,直奔自家办公室,他要打电话,给很多人打电话,漏子是姓张的捅出来的,自己绝不能被牵连。
“既,既然是诸位首长,这件事我也就不追究了,撤诉,我撤诉,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宋远航擦擦额头的汗液,连声道。
张所长赶忙道,“对对对,误会,都是误会,撤诉好,撤诉好,其实都怪我,都怪我们工作没做到实处。领导们,开会都挺忙的,我派车,我派车,立刻给领导们送回去……”
此刻,他后悔极了,若非人多,他真想对姓谢公子动刀子,什么王八蛋,有这么往死了害人的么?
他张某人履职这些年,不是没遇过雷,可从来就没遇过这么多这么大的雷,这些雷一块儿炸了,别说他这个小小派出所了,就是整个首都机场都扛不住。
谢公子道,“既然撤诉了,那与我无关了,不对,这事儿本来就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先走了,你们忙!”说着,便朝外疾行。
若是个把外地副省级官员,他谢某人还真不怵,可眼下。这一堆省长,市长,执政党全国代表聚在这儿。这就是天大雷,他可顶不住。风紧,扯呼!
他方把门打开,一队荷枪实弹的警察便撞了进来,二话不说,便将谢公子,宋远航,冯所长等人反手剪了。
一个二十七八的青年警官快步行到薛向身前,立正敬礼。喝道,“犯罪分子已经拿下,请首长指示!”
青年警官,薛向有印象,是李天明的老部下,只不知姓甚名谁,见他直接找到自己,显然认得自己,便挥挥手道,“你们调查吧。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尽管说,实事求是。不夸大,不放纵!”
说着,薛向便搂了苏美人,引着赵国栋一干人等行了出去。
其实,在机场的时候,他们这帮人任意一个亮出证件,都不会走着一遭。
可薛向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人家都调戏他媳妇儿了,他还真能当没事儿发生。故意隐瞒身份,走了一趟派出所。
试想。一群执政党全国代表来开会,你首都派出所把人抓起来了。这叫什么事儿,真正跟造反无异了。
既然谢公子和宋远航愿意抗雷,薛老三有成人之美,自然得掘个最大的赠与。
却说,薛向方离开,张所长便没口子冲青年警官告饶,“陈局,陈局,我冤,我冤啊,我怎么知道会是这么档子事儿,这跟我无关呐,我怎么知道那几位是市长,省长,案子嘛,有人报案,咱总不能不接……”
这陈局是首都派出所上面分局的副局长,早些年做过李天明的警卫,随着李天明问鼎了公安部副部长,这姓警卫员的进步就迅速起来,在分局年纪最轻,可说话份量最重。
哪里知晓这陈局甚是干脆,张所长话音方落,他抬手就是两耳光上去,“张大力,你他妈得罪全国的省长,老子都不管,你这是在老子头上拉屎啊,王八养的,老子恨不得一枪崩了你。”
他接到消息时,正有抢案发生,正带着刑警队准备出动,结果,秦指导员的电话就来了,说张大力抓了一票四中全会的代表回来,有省长,市长。
当时陈局并不准备管,省长,市长跟他有什么关系,让正印局长老关发愁去吧,哪里知道,紧接着便听秦指导员说了还有个姓薛的央校学员和一个叫苏风雪的京大副教授。
陈局跟着李天明的时间不短,深知恩主的根脚所在,对恩主根脚的家庭状况也极是了解。
姓薛的央校学员没什么指示性,可“叫苏风雪的京大副教授”一入耳,他头皮就炸了。在自家地头上,太子妃被抓了,姓张的这他妈是要掘他祖坟呐。
宋远航被剪得难受,梗着脖子道,“陈局长,我要求打个电话,这件事是误会,要官了,就调查案子,要私聊,就让他们提条件,没跟没由地,你敢公报私仇!知不知道我老丈人是谁……”
他盘算得清楚,这次漏子不算小,但说到底,没处多大的事故,又没伤人死人的,要说受伤,是自己吃了大亏,那边有什么不依不饶的,走公,自己也不过是误会,走私,让对方开条件就是,万儿八千的,在自己眼下,还不是什么不可完成的任务。
哪知道,他这话听在陈局耳中,不啻于煽风点火,不待他说完,陈局一脚将门踢得关上,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耳光,边打边骂,“叫你牛逼,叫你牛逼,色胆包天的混蛋,穿上狗皮就敢装人,什么女人,你都敢打主意,她真有破点油皮,你个王八蛋就等着吃花生米吧。”
宋远航亮明了身份,正处级航总干部,陈局不过是副处,敢这帮殴打姓宋的,且言辞之间,根本就关注那一堆省长,市长,注意力全在那女的身上,女人靠什么牛叉,还不是老公。
一瞬间,谢公子想明白了今儿招惹的那家伙绝对不是普通人,没准儿就是一衙内,念头至此,他反而轻松了,说道,“陈局,陈局,方才那年轻人是谁,没准儿我们东家认识,鄙人金泰山服务部经理,想必金泰昌是谁开的,你该有数!”
“装你妈的x!”
陈局长飞起一脚踹在谢公子胸口上,踢了他撞倒在墙上,“都这会儿了,你狗入的还不死心,什么狗屁金泰昌,不就是时家人折腾出来的破圈子么,你还指望着翻出谁来,跟那位爷搭上话,做梦呢,就是你们主子爷来了,也没用,他在那位爷面前,从来就他妈没有过面子一说!”
被重重踢了一脚,谢公子痛极,可听了陈局长这话,他忽地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脱口道,“薛向,不,薛衙内,不,薛,薛书记,你,你,你说那人是薛书记,我,我……”
谢公子好似疯魔了一般,双手乱舞,句不成言。
陈局长冷道:“你以为呢!”
“我草泥马,姓宋的,你害死老子了!”
谢公子怒骂一句,疯了一般,朝宋远航奔去,重拳重腿朝他身上招呼,好似面对的是杀父多妻的仇人一般。
………………
傍晚,薛向在家中摆了一桌,果真如中午戏言地那般,没上山珍海味,甚至连家常便饭也没上,真是花生米,臭豆干,外加二锅头。
等到薛安远,陈道林,冯京一并归来,宴席便算开张了。
就着着简朴宴席的来由,众人大笑一阵,话题很自然地偏到了机场的那次冲突。
薛安远听罢,搁了筷子,说道,“不像话,就顾着自己快意恩仇,浑然不顾组织颜面,太不成熟!”
陈道林夹了颗花生米,道:“安远同志,我不赞成你的观点,薛向这样做,合情合理,干部也是公民,公民就有义务配合公安机关调查。”
薛安远道,“道林啊,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薛向这家伙处处机心,这样不好!”
正替众人分酒的薛向停了酒壶,说道,“大伯,您这次的批评,我可不接受,不是我没心胸,但我也是一爷们儿,倘使今儿我不及时赶到,我媳妇儿不就吃亏了,这种恶人要不教训教训,那还得了,您放心,我不会动什么歪心思,公事公办,一切按法律来。”
“一切按法律来?主任,恐怕没这么轻松吧,薛家那边肯干?”
红星茶馆的一号包厢内,金泰昌的黄经理躬了身子,回着安坐在真皮办公椅上的时剑飞的话。
时剑飞随手拨弄下地球仪,说道,“薛家又不是只手遮天,这是执政党的天下,法治社会,谁还能盖过法去不成?”
黄经理道,“您的意思是,咱们死保谢无欢?”
“保!为什么不保,老黄,是自己人,就得保,我劝你多点人味儿,如果哪天你对上薛向了,我不保你,你心里乐意?”时剑飞沉敛了眉毛。
嘴上如是说,他的计较还是极清楚的,因为他料定谢公子没多大事儿,薛向也就是名头吓人,今次的事,牵扯到多名四中全会代表,上层都极是瞩目。
所谓众目睽睽,薛家就是想施展影响力,也得有所顾及,最多也就是对司法系统施压,加重判罚。
可谢公子在其中根本没多大牵扯,法律上够不够定罪都两说,所以,谢公子,时剑飞必保,至少口头上如此。
届时,谢公子不受重惩,时剑飞自然能揽功上身。
此事件,再经过系列加工,传扬出去,看谁还敢说他时剑飞怵了薛老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