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舞爷
一边想着,一路人马也还在一边前行。终于再夕阳还剩下半个头漏在地平线上的时候,他们进入止水县。与其说是一个县,倒不如是一个荒漠来的恰当。虽说其实人家也不少。可是无奈在这苍茫的大漠里是显得那样的渺小。
已是几近日落了,剩下半个头的夕阳依然发着刺目的余光。越来越红的天空也随着夕阳的下落越来越暗。又暗又红的天空上,这个时候突然有几缕人家的炊烟在微风的吹拂之下慢慢升入天空。好一片大漠孤“烟”的景象。不过还没有那么悲怆的是,这烟儿并不是血肉横飞的站场上的狼烟,而是宁静的人家在烹饪着晚饭的炊烟。想到这,公羊容辰心里不禁稍微松懈了一点儿,虽然这次前来凶险未知,困难重重。然而看到这番并不像想象中那么悲怆的“炊烟”,他不禁放松了许多。毕竟还不至于像战争年代那样赤 裸裸的肉搏厮杀。虽然还是有可能即将会面临。
想着,一路人马却还在继续丝毫不敢懈怠的继续前行。而不知不觉,刚还透着半个头儿,映的晚霞通红一片的夕阳这个时候已经完全看不到踪影了。天渐渐黑下来。几声只有边关才独有的鸦叫声在剩着最后一点余光的天空里反复萦绕。
然而令公羊容辰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出发的第二天,他的影妹就为了他独自从皇宫里头不顾包括她的父皇在内的几乎所有人的阻拦,带着雪儿独自逃了出来。而就在他现在已经到达了止水县的时候。他的影妹就在他所经过的路上正奔波着。
“公主,天快黑了,我们先在这里找个客栈歇息下来,明日再出发吧”雪儿提醒公羊影道。公羊影抬头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空,心里想着的只有一个事情,那就是快点追上她的三哥,快点与他相遇。在她的心里仿佛慢一天见到她的三哥,他的三哥就会多一层危险!无奈的是,现在的天已经黑了,马儿也累了,而更糟糕的是,她不能这样任性的连夜赶路,因为她知道在这个接近边关接近大漠的地方,有的时候一连好几百里都是荒无人烟。于是她只能和雪儿牵着马儿找了一家酒家吩咐店家喂养好了马儿之后,稍作整顿睡下了。
而此时,月儿已上树梢。夜,静悄悄的。
啼笑皇妃 第22章 空虚的皇宫
夜已经渐渐深了,每逢夜晚的皇宫总是异常的安静,安静的几乎让人窒息。在这个偌大的皇宫里头,每逢这样的夜晚,几乎所有人的心里都有着那么一些的在这豪华的皇宫里的一些寂寞,与其说寂寞,倒不如说是在这样一种万千豪华下享尽风骚之后的一种内心的虚无空虚。皇宫上下,小到卫兵士卒。大到包括公羊熬在内的所有人都一样,都会时不时的莫名的从心底里萌生这样的一种空虚。而这种空虚却又因为各人的身份的不同而大相径庭。比如东耀殿外的守门卫士,虽然昂首挺立丝毫不敢懈怠,心里头却在想着“为什么人生会有这么大的不同?以前同寝的和自己一起都是这样一个小小的卫兵的王仨如今已经是卫兵小统领,早已经搬出了那个狭小的几十个人一起居住的寝宫,有了自己的独立的房间。在这个皇宫里也小有地位。而和自己一起从小就被送进宫里的心儿如今已是公主身边的大红人……”而那个王仨的心里却在想着“明天是林副总兵的生日,我该送点什么好呢?这一次一定要不惜血本送一个能讨他欢心的礼物,如果能得到他的提拔,那么我就能做个大统领了,我早就受够了这低三下四的生活了,住的是个这么小的房间。吃的也没有别人一半好……”而在心儿灵儿的心里怀着的满是公主与雪儿现在的状况“她们现在到了哪里了呢?她们一路上平安吗?可别遇上什么歹人啊,希望她们快一点与三皇子殿下会和”
而同样的,良妃的心里头想着的却是“现在的皇上一门心思都花在那丫头上面。都好几天没有到我这里来过了。这可不行,明天我得去找皇上,得想想办法使他多关心关心梭儿才行,不能老让贤妃那两个小鬼占据皇上的心儿”说完却兀自在镜子前化起了状,显然是在为明天做着准备。
而一直以来都是体弱多病的贤妃,却躺在床上悄悄的留着眼泪,她心里想的是“为什么上天对她是这样的不公平?自从生下影儿之后,她就一直患疾在床,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病,如果就那么悄悄的走了,她也无所怨恨。可就是这病,偏偏就是这样似是而非的拖着,令她生死不能,只能这么躺在床上。而这些关于她本身的,她都能忍了,一向就是命途多舛的她早已经习惯这样的不公。而却令她怎么样都无法释怀的是,十几年来,她的亲生女儿她几乎就没有过什么照顾,从小到大都不能尽一份母亲的责任。虽怀着满腔的爱却无奈这病让她力不从心。她多么想抱一抱襁褓中自己的可爱的亲生女儿呢?她多么想教她的女儿读书习字呢,她多么想一天天的亲眼看着她长大。她一向善良,连踩死一只虫蚁都会心痛。而令她不懂的是,为什么上天要如此对待她?到如今,她的所有的牵挂辰儿和影儿,一个冒着巨大的危险去了边关,一个却因为哥哥去了边关也独自出逃跟了去。这两个孩子几乎是她这十几年来一直躺在病床上苟活着的所有动力所有泉源。而如今却两个一同赴往凶险的边关。这一去还不知存在多少的风险。苍天啊苍天,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呢?即便是我前生今世造了何种冤孽你也可以尽管冲着我来,为什么如今还要波及到我的这么无辜的孩子呢?……”想着,泪水就不停的留着。脸上早已是泪水淋漓。丫鬟一直在用毛巾帮她拭擦着,可是越是擦,泪水就越是不停的留。丫鬟看着也是无比的辛酸。而此刻的贤妃却是一边留着泪水,一边直盯盯的望着窗外的明月。而明月却始终无言,只是静静的挂在深夜的上空,丝毫不在乎此刻的良妃的心里的怨言。
而皇后却在眼睁睁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恶狠狠的想到“这遭老头子,你就不能稍微关心一下浩儿吗?那良妃一直就在装着病调勾引着他,哪有一病就病十八年的?生下了一个公羊容辰就算了,还生出这么个小丫头,借着自己最为年幼深受这老不死的疼爱。如今又那么荒唐的一个人跑出了皇宫,更是搞的这老不死的一门心思全在这丫头身上。别以为老娘不知道,那母子三个就没一个好东西。一个装病,一个装英雄,一个装嫩。还都是为了等着死老头子死了之后得到他的江山吗?跟老娘玩心计,你们还嫩了点。你以为老娘会让你们这么容易得逞吗?没那么简单,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挡我浩儿称王的道路。”想完又是朝着镜子阴险的笑了笑了,似乎有一件什么事她已经胸有成竹,一切都已在她的掌握之中。
然而,独坐在书房里的公羊熬此刻也同样无法入睡。而他的心里却并不像别人想的那样仅仅是在担心着公羊容辰和公羊影而已。看过公羊影留下的书信之后,他的心里除了担心那肩负重担赴往边关的辰儿和任性而为随着公羊容辰独自跑了出去的影儿之外,他却还一直在思考家与国的问题。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国为先,也算是对这个国家鞠躬尽瘁对得起自己这个天子的身份,对得起天下百姓了。而如今,因为平日里稚嫩可爱天真无邪的女儿的一纸书信之后,他竟不得不在这里反复的重新思考着这个问题。于国他自认为还算是个明君贤君。而于家呢?仔细想了想之后,心里不禁冒起一丝的愧疚。因为于这个家而言,他实在是算不上一个好的一家之主,最少于这个两个孩子而言他绝对算不上一个好的父亲。其实他一直在权衡着家于国之间的分量。在他的心目里毫无疑问的是把国家放在了第一位。这似乎无可厚非,然而对于他的所有的孩子而言,特别是这两个他特别深爱着的孩儿而言,这样是不是太过于不公平?于辰儿而言,是他在六个皇子之中最为看好的,也是心里面早已经拟定了的接班人。自然要落在他身上的责任是平常人家的孩子,甚至就是他的其他的儿子里不能相比的。然而,作为一个父亲,见到孩子年纪轻轻就要肩负如此重担,你真以为他的心里就没有一丝心痛吗?就上次白狼山围猎,在下山坡的荆棘林里寻找着被白狼扑下山坡的公羊容辰的时候,他就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股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再见到公羊容辰被白狼伤的皮开肉绽浑身是血的时候,他更是悄悄的落下了眼泪。一想到这个躺在血泊里的孩子,就是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心里就无比的愧疚。这若是个平常人家的孩子,哪里要承受这样的痛苦??无奈的是他偏偏就是帝王之后,而他的这个孩子,偏偏就是他这个一国之君的孩子,而且是他最为看好的他的皇位的接班人。想到这里,公羊容辰不禁又是一阵心痛。不过,所幸的是,他这个孩子一直以来都好似天生得到上天的眷顾,自己也是文章武功样样出色丝毫不辜负他的那种至高无上的期望。想到这,心痛不已的公羊熬才稍微有点欣慰。
可是,当他又想到公羊影身上的时候,却无论如何也提不出半点能让他不那么心痛的欣慰来。对于这个女儿之身的孩子,他心里有的只是无比的愧疚。除了愧疚,他实在是找不任何其他的心思来代替。本来在他深爱的良妃的身上,他就已经是一个很不称职的丈夫了。多年来一直是病魔缠身,本来是该日夜照顾着的,却无奈一堆堆的朝政令他脱不开身。只能是隔三差五的去看望一下,而每次探望都只是探望而已,都逗留不到几个时辰。每一次望着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自己曾经深爱着的女人,他的心都犹如万刀在绞着,疼痛不已。可是又每一次都不能够在他身边多照顾一时半会。这本来就一直以来都困扰着他,令他不能释怀。而如今,又多了一个公羊影,使得他心里的这块心病变得更加无药可救。对于公羊容辰而言,他或许还能那么稍微放心一点的将重担压在他的身上,毕竟是堂堂七尺男儿身。可是,影儿呢?当然,他虽没有说直接的将任何的担子去给她承担,可是却由于多年来的对她的关爱的缺乏。却间接的使得她不得不随着这个在她眼里如同父亲一般甚至超过父亲的哥哥一起去承担着他所要承担的一切。虽说女儿不过自己的阻拦任性的跑了出去,可是这一切又何尝不是他自己所造成的呢?想到这一切,公羊熬再也无法忍住已经憋在了心里许久的泪水。此刻正像潮水一般汹涌的夺眶而出。究竟他给自己的家与国之间的权衡是否正确呢?这个家与国的问题,也许他这一辈子已经无法弄得明白。可是这一切他也是那么的无奈,能怪谁呢?谁叫他也是这样一个从小就肩负着现在公羊容辰所肩负着的千斤重担的帝王之后呢?
夜更深了,秋夜的皇宫还是那么的如同死寂一般令人窒息。所有的人都在这个夜晚空虚的产生了各种的思绪。只有这皇宫上头的月牙儿仍然一动不动,悄无声息。
啼笑皇妃 第23章 怜取眼前
已经是深秋了!深秋的夜总是那么的宁静。而在这深秋的夜里的拂晓的竹园则更是恬静的出奇。拂晓独自坐在窗户边上,对着这样的夜晚,她已经尽量在使她的脑子里什么都不想尽量的使得她的脑子一片空白。然而,她越是这样刻意的去不想,越越是想的厉害。突然袭来的宁静不得不使得她不自觉的回顾起她所经历的这一系列的根本就无法在她的知识范畴里得到解释的一切的事件。原本是一家鼎鼎有名的跨国公司的董事长的她,由于生意上失意,并且是夹杂着一些感情上的失意。从来就没有失败过,或者说从来就没有被一时的失败打到过的她,在风生水起风华得意最是得意的时候突然间失去一切。本来就已经在别人眼里的光辉的背后很是有一股力不从心的感觉的她,在这样的一个时刻,选择是解脱。在她看来,她没有办法在那个摸爬滚打过十几年的商业漩涡里全身而退。所有当这一切已经都失去的时候,她也没有勇气再选择继续人生,所以,她毅然决然的在这个城市最为壮观的跨城桥上跳下,选择随着流水去东逝去解脱。而就在她因为跳下跨城桥失去知觉失去意识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脑子里不但还残留着过去的一切的记忆,而且还莫名奇妙的多了拂晓的过去的所有的记忆,虽然有的记忆因为原本的拂晓的痴傻显得有点模糊,但她还是能明显的记得她叫拂晓,她是东耀国丞相的大女儿……更为奇怪的也根本无法用所谓的科学知识来系统解释的是,她这一醒来竟然来到了一个在她的历史教科书里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的这么一个古代王朝。所有的一切她都从来没有过什么系统的回忆和分析。然而如今回忆起来,却也无从分析。因为根本就没有可以解释的余地。
想着,拂晓又抬头望了望窗外。这种感觉一直都是这么的真切。想着想着,她又不禁的想到了她来到这个朝代后所发生的事情所遇到的人。想到秋菊梅香,想到自己创办的酒楼,想到酒楼的赛诗会,想到现在还挂在酒楼的那首诗,想到前几天还刚刚认识的公羊影。当然,最想的当然是那个曾与痴傻的自己有过一面之谋,而后又在酒楼与自己的对诗,这个虽然没有过算得上正式见过面的公羊容辰……想到这些,她竟然不禁有些爱上了这个莫名其妙到来的地方,甚至想到这些,那一切的不能解释的事件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甚至有的时候她连想都不要去想。在这里,相对于以前那种提醒吊胆夜不能寐的日子实在是轻松太多。在这里,她能远离那个虚伪而喧嚣的繁华城市,在这里她要面对的人都那么的真实,就连所谓的坏人,也都是坏的那么干脆。她不用那么费心的去猜测这个人是否令有所谋,不用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时刻的提防着。想着想着,她竟然兀自的笑了起来。非常会心的笑了起来,想那么多干什么呢?满目山河空望远,不如怜取眼前人。既然想不明白,就干脆的不如不想。如今不是挺好的吗?有梅香有秋菊,有公羊容辰有公羊影,还有她这个恬雅宁静颇有些梅妻鹤子的境界的竹园。这一切她为何不用心的去享受呢?这也许是上天在冥冥中给她的一次重生的机会。想到这里,拂晓的万千的烦而乱的愁绪,这个时候也仿佛有了一个明确的头绪。那就是惜取眼前,哪怕这或许仅仅只是一个梦,一个好梦!
想完,她竟兴奋的站里起来。她想出去走一走,高兴的走一走。于是迎着月光,走出房间开始慢慢的在丞相府里转哟。走出竹园,慢慢的走到了孟柔雪师如兰师如玉居住的西厢,可能是夜深了吧,所有的房间里都已没有了灯光。看着这西厢,拂晓不禁的从心底里冒出一股恻隐之情。这西厢虽然看上去异常的宽敞豪华。仔细一看,四周都布满了高墙。远远看去就好像一只偌大的鸟笼,而孟柔雪师如兰师如玉便就像关在这笼子里的鸟儿,丝毫没有着在拂晓眼里的真正的自由。然而最为可悲可怜的是,在这样的一个封建社会里,她们的思想还根本触及不到这一点,虽然深处“鸟笼”却还在处心积虑的在对比着这么一个笼子的繁华。以这个笼子的宽敞程度,笼子里面的装潢程度,笼子里面的设施程度的好坏来决定自己的地位,决定自己的高兴或者悲伤。输不知道,她们在这样一个笼子里,即便有着再豪华的待遇。也仅仅是一只在封建社会里插翅难飞的鸟儿而已。
拂晓摇了摇头,随即又继续慢哟哟的走着。不觉已经来到了父亲居住的正厢。这会儿已经将近三更了,可是她发现她的父亲的书房里还透微亮的烛光。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拂晓一边想着,一边忍不住走上前去,从窗外望了望她的父亲。只见师洪正在埋头伏案在写着什么。看着,拂晓不禁在心里头多了些感慨。其实一直以来,这个父亲在她的记忆里丝毫没有半点的父亲的印象。因为母亲的及早过世,又因为她多年来的痴痴傻傻的状况,一直以来她这个女儿就从来没有过他的关怀和重视。而更为可恶的是,对于多年来孟柔雪师如兰师如玉对她的欺负和伤害,这个本应是女儿心中最为可以依靠的大山却丝毫没有察觉。有的时候竟然还对已经是痴傻的自己大发雷霆。这让她几乎从小就没有“父亲”这个概念。有的时候她甚至恨他,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来呢?生下我来却又让她如此让人诟病,生下她却又让她处处受欺负。这个父亲显然算不上一个称职的父亲。甚至她就从来没有当她是自己的父亲。而此刻,看到伏于案前苦思冥想的这个老人,竟不禁有些沧桑可怜的感觉。作为一国之相的他,对于这个国家而言实在算得上是一个勤勤恳恳鞠躬尽瘁的忠臣了。一把年纪还在一门心思的担心着国家的安危,而后拂晓突然又想到了她的聪慧的母亲,这样的一个男人,究竟是在哪个方面打动了她,令她尽管可能尽受冷落也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呢?拂晓甚是不懂,尤其是现在同样作为一个女人的她。她又不禁看了看窗里的师洪。只见他还在挠发而冥思。这个时候,她眼前突然呈现了这样的一幕:
“她的母亲如同她现在一样,也这样站在窗外在偷偷的望着里面这个男人,她有的时候也曾因为他的冷落落下过泪水,也曾因为他的刚愎有过委屈。可是每当她这样在深夜里偷偷的望着这个为国为民尽心操劳的男人伏于案前为国家的各项事宜苦思冥想的时候,她的心里就会变的异常的坚定。”
拂晓猛然大悟,其实在这个社会上,不紧紧只有男人在不顾自己甚至不顾家人的为了国家而操劳是为深明大义之外。女人的不顾自己,默默的支持着这样的男人,更是一种当仁不让的深明大义。或许她的母亲正是因为她的父亲这一点,才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他。而她的父亲也正是因为她的母亲这一点,才会那么丝毫没有顾忌的全身心的投入的为国操劳上去。想到这里她不仅为她的母亲感到无比的自豪,同样也对这个勤勤恳恳的父亲有了一些了解。有了一些敬爱。拂晓很是满足了离开了师洪正厢的书房。继续在丞相府里转哟。
而师洪的书桌上摆着的,却正是公羊容辰用白鸽千里传书而来的那一封在天堑关口的发现。师洪正在写着一封应对可能出现这样一种情况的办法。他左思右想,整个事情变的越来越复杂,正如他之前所想的那样,这次的西属国的贸然闹事,绝对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已。如今又以调查之名名正言顺的派人驻入了止水境内。很难排除他们的入侵的可能,而同样很难排除这入侵的第一步则是要夺取这样一道上天赐予东耀国的天然的防线。总而言之,要列出所有的可能,要在这所有的可能上首先做出相应的对策。然而这个对策在这个还尚未有敌方一丝明确了解的情况下,显得那么的困难。他继续想着,硕大的毛笔在纸上欲言又止。
同时,拂晓却已经转了一大圈,将整个丞相府几乎转了遍,如今又不觉回到了她的竹园。竹园里还是静悄悄的,然而拂晓的心里却已经不再那么迷茫繁杂,正如这个恬静的竹园一样,此刻的她似乎甚是明朗,身心甚是平静。也别管这一切是如何如何了,也不用去解释这一切是怎么来的了,她现在已经不再是凌若,她已经不是那个几千年后的跨国集团的董事长,她就是拂晓,只不过是一个涅槃重生后的拂晓,一个有着几千年后先进观念的拂晓。这个社会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她,她也已经完完全全的融入了这个社会。至于昨天因为怎么样,她不想再去想,而明天又将会怎么样,她即便是去想也不能如她所愿,所以,倒不如好好的享受现在她所能够拥有的这一切。所谓满目山河空望远,不如怜取眼人想必就是她一切反思之后的总结。
啼笑皇妃 第24章 遇害
公羊影吩咐伙计好生喂养了她和雪儿的马之后,回到房间准备洗漱一下,早点休息,好明日一早起来赶路,现在的她的心里想着的就只有早点能和公羊容辰相会了。至于这个酒店的饮食,坏境,设备她也几乎是忘了去计较,甚至连现在她所在的这个地方是哪里她都不知道。而令公羊影没有想到的是,她现在处的这个地方叫“横水”与止水一样也是隶属于东耀国的一个小小的县城。不同的是,它位于边关与内城的交界处。各色人等汇集,去往京城经商的,办事的,几乎都得经过这里,而从京城出来与外地有着贸易来往的人也必须经过这里,由于这样独特的地理位置,导致了这个地方几乎在任何时候都汇集了这个社会里的上九下三流的各色人等。所有这里也是整个东耀国里最为混乱的地方。
可是公羊影却并不知道,只是吩咐雪儿打来热水之后,准备更衣沐浴。雪儿准备好一大桶水之后,替公羊影关上了门窗,拉起了屏障。在屏障后面的桌子旁坐了下来。静静的侯着。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了,天生飘着乌云,平日里夺目耀眼的深秋的月牙儿这回儿也已经被漫天的乌云遮住了,完全不见了踪影。星星点点的星光儿在这个漆黑的夜里,起不到一点的作用,所有,这样的夜,显得那么怖人。公羊影脱了衣服,赤身luoti的在雪儿给她精心准备好的桶里,沐浴了起来。手脚虽然还在不停拭擦着全身,而心却早已经飞到了公羊容辰那里。
而这会儿,公羊容辰一路人等已经来到了止水县内。刚到县城城门下,就看到城门前一片火把通明,几乎所有的县城里的大小的官员兵卫都站在这里列队表示欢迎。这么一个小小的县城处在国家的边界线上,由于近上百年来的与西属国的相安无事,使得这个县城里很少会由从京城来的大官前来。而这一次前来的不仅仅是大官,更是贵为皇子,所以他们几乎用尽了他们所能够做出来的派头在这里迎接着公羊容辰。
“参见三皇子”见到公羊容辰一路人马赶到到县城,众人下跪行礼道
“快快请起,诸位大人辛苦了,这么晚了还在这里等着我,真是受之有愧啊”公羊容辰回礼到
“三皇子言重了,三皇子您亲自下榻本县,是本县几十年来最大的福分。所有,下官领着本县上下大小官员在此迎接皇子殿下,为诸位接风”一个年约五十的官员站在最前面走上前来道。
“哦,这是止水县的知府于刚于大人,于大人在这里当了整整二十年的知府了”李泰见公羊容辰甚是茫然,一眼就看出了公羊容辰的茫然所在,马上向公羊容辰解释道。听罢,公羊容辰双手作揖道:
“哦,于大人啊,我虽为曾谋面,但于大人的清贤为官,一心为民,我还是早就闻说了的,于大人鞠躬尽瘁,我替父皇,替这止水县的黎民百姓在这里感谢于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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