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笑皇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舞爷
“大人,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大人大量”。刘四再也不风光得意了,连连道歉作揖,他心里知道,这回是算碰刀口上了。并不想透露身份的拂晓,却也并不打算追究。因为这般小丑在别人眼里大可耀武扬威,不可一世,在她眼里却犹如浮游不值一提。
“还不快滚?”手拿令牌的秋菊随即一声大喝。三人唯唯诺诺匆匆忙忙的往酒楼外跑去。刚到门前,却又被一声喝住:
“站住,四爷您好像还没结账吧?”拂晓有意的向这三人喊道。虽说此三人在她眼里那样渺小,想想因为此三人而在这一带受尽了苦头的诸位商家同仁,拂晓便算是在这儿替他们出一口恶气。说罢,一副早已狼狈不堪模样的刘四又畏畏缩缩的跑回来拿出一锭银子置于桌上,之后,又赶紧跑了出去。
“哎,用不着这么多哦,不用找了吗?”拂晓故意仰着脖子朝早已远去的刘四喊道。而那头却早已无踪无影了。
“小姐,没想到这小小令牌还真这么管用。”梅香望着落荒而逃的刘四等人开心的说道。原本还甚是不解,出门前小姐不带家丁不带兵卫,却只要她带好那块刻着“丞相府尹”的令牌。现在算是豁然开朗了。
吩咐完下人打扫清理完毕后,拂晓独自一人来到酒楼的二楼,望着街道上依然哟三喝四的形形色色的小商小贩,心里满是感慨:
“弱肉强食,原来可以追溯到如此古老的时代,仗势凌人,欺软怕硬的国人的习俗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在真正的掌事者下,总有着那么多的二三层面的人物在从中耿耿作祟。要想在商场里或者甚至说社会上出人头地,已然不再是靠努力打拼就能得来那么简单。一层又一层的关系,使得原本简单的事情变的无比复杂。原本也有着纯洁心灵犹如白纸的拂晓(凌若)无奈被活生生拖入尔虞我诈的商业竞争的横流,而要想在这猛烈的横流里生存,那就不得不把自己染成五颜六色八窍玲珑。原本早已习惯了的拂晓(凌若)本来极少会这样的反思,而如今她发现,不仅在她那个几千年后的“文明先进”的时代需要这样。连这个上溯了好几千年的时代也竟然是这样,不禁令她有所失落。中 国社会里“关系”的字眼似乎真的是历史悠久来源颇深。
接二连三的哟喝声依旧纷纷扰扰的从四面八分传来,一片繁荣昌盛的皇城景象呈现眼前。
然而,在这样的一种繁荣的景象下,却隐藏着几千年来未曾改变的社会的悲哀。
啼笑皇妃 第十二章 心有灵犀
坐在竹园的长藤椅上,拂晓思绪万千。而这众多的思绪里面始终围绕的都是那个在酒楼与她对诗的少年。他究竟是谁呢?为何自那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在酒楼见到过的他的身影?然而,虽然不知道那人究竟是谁。当时的直觉就告诉拂晓,那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想着想着拂晓脑海里蹦出的是那少年在酒楼写下的那两句诗
“细风拂柳絮,朝阳晓露珠”或许对于他而言,“拂”“晓”仅仅是两个字,两个用来命题的普普通通的字。然而,对拂晓而言,这两个字却有着常人不可能拥有的意义。愈想拂晓心中的思绪便愈加紊乱。时而崩出心目中她猜想的那少年的面貌,隐隐约约能看到个轮廓,只见他“衣袂飘飘,剑眉凤目,手握一纸羽扇轻轻摇动,腰跨和氏白玉耀耀夺目。”想着,他突然间一回头,对着在这头一直傻傻注视着他的拂晓道“这位小姐,请问我身上有何不妥吗?”想到这儿,拂晓突然一个冷战一哆嗦从春梦中惊醒。拂晓赶紧摸了摸脸,竟是一脸滚烫。再照照镜子,竟然一脸通红。也不知道为何,从未谋面的那人在她的心里头竟然清楚的刻画成了这幅模样。但是可以知道的是,这副模样显然在她的心里头有着不可磨灭的重量。然而,这副模样的人,是谁呢?想着,想着,镜子里头的拂晓又是兀自和羞一笑。毕竟她也是个女人,无论她在旁人的眼里多么的淋漓尽致,多么闪耀夺目。在她的强势的外壳里,也包藏着一朵不能用理性来对抗的矫情的含苞欲放的花儿。只等着能够滋润它的雨露,将它轰轰烈烈的催放!
然而,这属于少女心中的独有的幸福享受没多久,那头的孟柔雪和师如兰前后跨门而入。生怕拂晓没瞧见的孟柔雪故意将脚步声放至极大。不料,这儿的拂晓却仍然摆出一副全然不见的姿态在那儿兀自嗑起了瓜子。见此状的孟柔雪,又是不觉怒由心生,红着脸儿朝师如兰说道:
“兰儿啊,你千万要记住啊,不可像某人一样,没大没小,见到了长辈要行礼,见到了小辈要照顾……”
“恩,娘亲,兰儿,记得了。”师如兰乖巧回应,视线眺过大夫人转身来到师拂晓身上。两人一唱一合。似乎以为赢得了什么满脸得意。殊不知此刻的拂晓心里早已又再暗暗作喜。因为拂晓知道,在场面战的过程里,当一方先应另一方而发怒的时候,这场战争就已经赢下了一半。于是拂晓继续视而不见。以泰然不变的态势,控制着孟柔雪的心情。孟柔雪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那次的百花盛会似乎是成了师拂晓的转折点,明明是一个即花痴又傻的人却在一下子就变如此沉着冷静。上次厅堂的晚膳上。更是又哭又闹,添油加醋的在食物里随意做了做手脚便使得她手足无措无计以对。而如今更是给她一种似乎一见到她就会莫名的从心里涌上一股怒火的感觉。孟柔雪越想,心里便越是暗暗作恨咬牙切齿。殊不知,她越是这样,就越中拂晓的下怀,一切她心态上的变化全都在那头拂晓默不作声的无声之中掌控着。
“大夫人,大夫人……”就在从以前到百花盛行大会到那次厅堂晚膳等一系列事情在孟柔雪心里头纠缠不清理不清头绪的时候,那头传来的小丫鬟的呼喊声打断了她。
只见一个小丫环狂奔而进,对着大夫人气喘地道:“大夫人,管家让奴婢通知您,您的侄子孟猛来了。”
“啥?我的猛儿来了,快,快,让他过来。”大夫人在说话间得意的朝师如兰看了一眼,而师如兰也随即泛起一丝得意的微笑。
孟猛虽然林靖的长得好看,但却也十分清秀,以前也常来此处住客,一次,师拂晓遇到又硬要强娶,无奈大夫人含泪送孟猛回孟家。
现在,之所以请孟猛过来她们就是想看,这花痴女到底有怎么样高的意志力。
与此,随着丫环的快速能报,孟猛很快的来到竹园。
同时,师拂晓也知道了她们所打的主意,可惜此拂晓非拂晓恐怕她们如意算盘打错了。
见状,师拂晓慢慢的起身,来到大夫人面前停下,不冷不热的道:“今天是刮什么风啊?怎么把我们的大夫人以及师二小姐和孟公子请来了。可惜啊竹园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瞧你,晓儿,这都是说的什么话啊?”大夫人说话间,故意挪开身姿让师拂晓看见孟猛的脸,然而,等了又等却迟迟未见师拂晓的反应。
一旁的师如兰也讶异不已,赶紧来至师拂晓面前,笑眯眯的道:“姐姐,那是孟猛孟表哥。”
“恩,孟表哥,我知道啊,怎么了?”听着师如兰故意的加重语调,师拂晓不由地暗暗乐在心里,随即又很无辜的道。师如兰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怎么样也想不明白,上一次孟猛来到丞相府做客,还未及落脚便被她痴痴傻傻足足追了好几条街,最后只好连招呼都不及和孟柔雪打就落荒逃回了家中。而如今的她,竟然淡定的如此出奇。师如兰纳闷着,拂晓(凌若)
心里头却乐开了花儿,因为早已从几千年后穿越而来的凌若看来。师如兰就宛如一个跳梁小丑般可笑。然而,拂晓却并未笑出声儿来。因为她不想这样的完全由她掌控着的好戏就这样潦草收场。
然而,师如兰承受早已超脱了极限,恼羞成怒。丝毫没有了像以前那样温温和和间将拂晓玩的天花乱坠的快感,倒是心里头一股被戏弄的感觉顿时萌生。
“你根本就不是师拂晓”突然,无计可施的师如兰朝着还在一头不慌不忙的拂晓喝道。拂晓却还是不慌不忙。故作一声疑惑道:
“哦?妹妹这话儿是什么意思?我没听懂!”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秋菊找来假冒师拂晓的骗子,师拂晓天生花痴见男人就追那是大家都知晓的事情,以前你追着孟表哥追了足足三条街,如今你居然对孟表哥瞧也不瞧一眼,呵呵……这么明摆的事难道还要再继续找例子吗?”师如兰显然黔驴已技穷。
“呃?那敢情二妹找孟表哥来就是为了来证明我是不是真的师拂晓的?”
师拂晓望着一脸得意的师如兰不由的觉得好笑,随即转身来到孟猛的身边说道上:“孟家乃是有名的经商之家,如今孟表哥为拂晓前来,拂晓真是感觉受宠若惊,只是这名义上看大夫人实际以引诱之实,敢情孟表哥也充当一回男妓啊?”
“男妓?”孟猛原本对于来丞相府就没有什么好感,但是迫于父亲的威逼,只能前来。
然而当次师拂晓时,却没有以前的嫌恶,听着她谈吐不凡的口语更是带着一种无限的魅力,当说到男妓时,他却不由的皱一眉,直觉没有好事,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花楼女子称为妓,而男子则称为小官,我觉得小官太文雅,直接在妓前面加一个字男,男妓等于小官。”
师拂晓说得很淡,但却让孟猛直接惨白了脸,男妓男妓原本是这个意思。
“你说什么?”孟猛再也无法沉默了,想当初他来到丞相府,还没得及与叔父叔母叙上一盏茶,甚至还未到达相府厅堂给叔父叔母打上一个招呼,便被嬉笑痴傻的拂晓,不问缘由的足足追了三条街。而如今,再次来到丞相府,也还不及见拜访叔父一面。便又被这个不知因何原因已丝毫不再痴傻还如此凌厉的拂晓冷不丁披上“男妓”的名号。这一切对他而言都来得那么的莫名其妙不可理喻。而想想他堂堂名贾之后,自诩翩翩有礼,气度不凡。如今竟成了拂晓口下的“男妓”。他不再沉默,势要讨出一个公道。
“孟公子别生气,自古有女子以形色引诱男子,称为妓。而如今,您的叔母用您来引诱我,实在是将您在当“妓”使啊?不信,您可以问问您的叔母。”说完拂晓指了指一旁气得通红的孟柔雪。
“叔母,你......”孟猛无辜而又气愤的看了孟柔雪一眼,本想一定要讨出个说法,无奈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就是自己的叔母。无话可说之下只好一气急败坏的冲出了竹园。长奔而去。
“孟儿,孟儿!”孟柔雪赶忙追上前去,在后头不停的追喊。也顾不上继续和拂晓交锋了。顿时间热闹的竹园只剩下师如兰惊愕不已的师如兰和一脸不屑的拂晓兀自朝着房间里走去。
“兰儿,兰儿,你快来啊!”师如兰还不及细细回想这对她来说来得极其突然的一切,外头的孟柔雪就急忙的呼喊着她。暂且记下这一笔账。师如兰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朝着孟柔雪的方向跑去。
已经是晌午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丝毫未动。公羊容辰显然是思绪重重。忘着窗外的随风飘扬的柳絮。在他脑海里浮现的是那酒楼里的披着头巾的女子答给他的两句诗:
“止水容大海,白狼衬苍天”事到如今都令他不能释怀的是,她明明是一个弱女子,姑且不说她为何不像其他女子一样四书不通五经不达,但她张嘴就来的两句诗里头,透露着的那股不羁的豪气,让公羊容辰到如今还啧啧称奇,心里头赞叹不已。她究竟是谁家的女子呢?公羊容辰不禁心里头迫切想知道她的身份。这在他的人生里,除此之外还尚未有过。饭桌上饭菜早已凉透了,却仍然纹丝未动。
恬静温馨的竹园依然和谐,庄严的皇宫依然威严肃穆,热闹的街道上依然吆喝声一片。而此刻的拂晓与公羊容辰正毫无讯息却心有灵犀的想念着那个连对方是谁都不清楚的对方。此刻,一阵微风吹过。酒楼上的横幅随风飘扬,横幅下是正映着阳光耀耀夺目的那首诗:
“细风拂柳絮
朝阳晓露珠
止水容大海
白狼衬苍天”
啼笑皇妃 第十三章 秋菊受迫
多日没雨了呢,随着秋日的到来,天高气爽的炎炎夏日也逐渐褪去了颜色,终于下雨了呢。淅淅沥沥的雨声打在竹里茂盛的竹叶上滴答作响。伴着阵阵细雨的竹园这会儿却又是另一番令人舒适的景象。拂晓坐在窗前无所包袱的用心聆听着雨水的声音,好一片和谐恬雅令她稍微有些陶醉了,微微闭着双目,享受这大自然赋予的这一切。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两个令人生恶的身影儿在她的视野里出现。孟柔雪和师如兰正在竹园墙外拂晓的视线里耳语着什么。只见孟柔雪一边听着一边不停的坏笑点头。早已形成了习惯的拂晓(凌若)遇到这样的情况,总会揣测一下她们在耳语着什么。这时,她忽地一个觉悟不禁说出声儿来
“秋菊呢?”平日里,梅香秋菊几乎是与自己寸步不离。而今日几近晌午了,一直没有看到秋菊的身影。再回头想想孟柔雪师如兰耳语的情景,拂晓不禁一惊。只怕不好,失声喊了出来,这一喊可好,可吓坏了一旁插着花的梅香,她忽地转过头望着拂晓
“梅香,你秋菊姐姐呢?”拂晓又说了一遍,不过这一次她显然是在问梅香
“回小姐,秋菊刚刚说去厨房给小姐弄吃的,怪了,都快三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梅香虽然不知道师拂晓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把话题转到秋菊身上了,但是凭着这段时候与她的相处,她相信肯定有一定的道理存在其中。
“什么??三个时辰?”拂晓发出一阵诧异。心里头又浮现出孟柔雪狰狞的坏笑。心里大呼不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咯。多年来的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打拼,早已在她的心里没有了“好人”的概念。甚至也都早已不会用“好人”来评价自己,想想父母飞机失事,她一个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连常人般风华正茂的大学生活都来不及过完,就瞬时被吸入商场的漩涡,丝毫没有选择也由不得她选择的她,只好在那个漩涡里适应,绞尽脑汁费劲心思步步为营的从叔父辈手中抢回父母的事业,一个初出人世的小姑娘经营的却是父母打拼了几十年的跨国集团,其中的辛酸无奈可想而知。而现在,凭着那份早已经成为条件反射的警觉,她知道麻烦又来了。
不由多说,拂晓领着梅香准备去找秋菊,然儿刚到园口,却又与孟柔雪师如兰碰个正着。很显然上次的事儿令她们耿耿于怀,本来想用孟猛来刺激玩弄一下拂晓,却无奈被活生生称作“男妓”,孟猛跑出去之后,追了几条街好说歹说才好不容易把孟猛说回丞相府。之后便天天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机会,时不时的要再竹园的外头转悠会。而今天,秋菊的莫名的三个时辰的反常的消失,很显然一定就是她们找到了的某个机会!
“哟,这不是师大小姐么?这么匆忙去哪儿呢?”孟柔雪若有所得的说道。
“去,你先去”拂晓不慌不忙的朝梅香道。梅香听言,一个箭步出了竹园,朝着偌大的丞相府的其他地方走去。这时,拂晓则又不紧不慢的回过头朝着这边不知为何洋洋得意的的孟柔雪道
“哦,尊敬的孟大夫人,您这是在这儿干嘛呢?来了也不进我竹园喝杯茶”说完拂晓有意的直盯着孟柔雪的眼睛。
“我嘛,闲来无聊到处走走,这会儿正和如兰在这儿赏花呢!我们可没你那么好命儿,竹园里到处是花儿,正像你师大小姐现在丞相府的地位一样,可谓万花簇拥啊。”孟柔雪有意的躲开拂晓的眼睛,并不正视她。
“哦,我小小竹园哪足挂齿啊,您和如兰妹妹住着的西厢可不比我这富丽堂皇多了?我还羡慕你们呢?哦,对了,那不然您和父亲提一提,我们换着地儿住你看可好?”虽说拂晓丝毫不在乎富丽堂皇的西厢住所,却为了使得孟柔雪无言以对,故意说道。
“你……”很显然孟柔雪被赤 裸裸的揭穿,当初就是她故意的排挤,才使得拂晓住进了几乎如同下人层次的竹园,如今竟然又在这儿故作文雅的假惺惺羡慕起竹园的鸟语花儿香。结巴了几下无言以对。就在这时,梅香从那头大步的跑来,后面跟着的是跌跌撞撞的秋菊,秋菊的脸色有点难看,原本冷静聪慧的她,此时脸上一脸苍白,虚汗淋漓。同时,师如兰及孟柔雪看到秋菊,个个宛如看到了鬼一样,没等师拂晓说送客自己先走了出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别怕,有小姐在”两人刚走,拂晓便一改傲气的姿态挽起秋菊的手非常关心的问道。见到明日里冷静聪慧的秋菊如今的瑟瑟发抖的身体,不待多说她也能猜到几分。想到这儿,拂晓咬了咬牙,眼睛里更是透着一股恶狠狠的怒气。
闻言,秋菊猛然跪下,对着师拂晓哭诉道:“大夫人要杀我!”
果然,听着秋菊的话,师拂晓沉重的握了握自己的拳头,眼眸里折射出来的光芒也比以往犀利了很多。
“奴婢原本是想去厨房给小姐弄点好的,这段时间小姐为了酒楼的事,几乎都没有好好照顾自己,谁知奴婢刚走到外面,就被不知什么人给弄晕了,再次醒来已经是在柴房里了。奴婢看见大夫人身边的彩云不知道对着谁说着什么?当他们发现奴婢醒了之后,彩云闪身就走了,但那个人却留了下来,那个人原本是想直接杀了我的,但当真拿起刀子想杀我时,又起了歹念欲对奴婢……奴婢趁着他不在意的时候用力咬了一口,谁知那人因为奴婢的咬居然大叫起来跑了,所以奴婢才得此逃生。”
“她们果然够狠心……”师拂晓从藤椅上站起来,狠狠地道。
只是做了是要付出代价的,敢欺负她的人,呵呵……等着接受承受后果吧!
“小姐,你要为秋菊做主啊!”一旁的梅香听了秋菊的经过,也随即跪下,哭着道。
虽然她们一开始是被丞相派过来的,刚接触时还有点不服气,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老早就把小姐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如今小姐正常了在她们的心中更宛如是神,想着秋菊的遭遇她也不由的颤颤发抖,怪不得在刚刚遇到她脸色如此之差,如果是她估计早就吓死了。
“来,梅香,秋菊,快起来,放心,她们敢欺负我的人,我会用十倍百倍的去还回去。”说着师拂晓弯下身姿,把梅香以及秋菊给扶了起身。
此时,梅香及秋菊眼里闪着浓浓的感动。
身为契约奴人,不管是生或是死都在主子的一念之间,而她们刚刚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抱着多大的希望,但是现在听着师拂晓的话,她们不由的为自己感到庆幸,庆幸跟了这样的主子。
“好了,现在用膳时间差不多了,来,咱们速战速决,今日的债让她们今日还。”
师拂晓抿嘴一笑,随即向厅堂走去。
而身后的秋菊与梅香对望了一眼,随即快速地跟上。
大厅
在前一段时间师拂晓闹过之后,大厅用膳的桌子旁很自然的为师拂晓加了一个饭碗,只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师拂晓来大厅也就一次二次,很快的大夫人等人又很自然把师拂晓给踢除出去。
于是,随着师拂晓与秋菊等人的进入,大夫人及师如兰自然是傻了眼,而一旁边的孟猛则亮了眼。
“哟,在用膳了啊,正好我的肚子也饿了。”师拂晓对着在坐的人微微一笑,随即坐下拿起筷子就大吃起来。
见状,大夫人怒了怒眼,喝声道:“那个是给丞相的,你不能吃?”
闻言,师拂晓未理,继续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哎,柔雪啊,你让彩云再给我弄一份吧!”
随着大夫人的怒目以对,师丞相正好从里屋走出来,看见师拂晓埋头苦吃的模样,不由的摇摇头。
经过上次那次,他已经了然,此时的师拂晓并非以前的师拂晓,既然她想闹就让她闹,毕竟以前的事是他对不起她,现在就随她去吧。
听言,大夫人不管有什么意见,瞧身后的彩云看了眼,彩云随即朝厨房走去。
与此,师拂晓塞满菜的嘴不由的冷冷一笑,又咽进出的那一霎间,故意若有似无道:“今天还真是倒霉,在过来的路上居然遇上了一个神精病!”
“呃?怎么说?”
师丞相觉得自己挺失败,在以前或是朝纲上一直都是他侃侃而谈的,而今遇上这个女儿就一直是她在谈,而他最多的话除了怎么就是什么意思,让他不由的想着是不是已经到了大脑退化的地方。
见此,师拂晓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眸看了一眼大夫人及师如兰,只见她们也牢牢的盯着自己,眼里那一闪而的疑惑让她们有点慌神。
师拂晓淡淡一笑,转首对着师丞相道:“一开始我也不知道那个是疯子,秋菊看见还吓白了脸,我在想啊,秋菊平时那么一个冷静的人怎么就被吓白脸呢?一问才知道,今天秋菊的清白差点毁在她的手上。”
“什么?府里尽有这事。”
师丞相听了,随即朝桌子上猛的一拍,丞相府一直是他的骄傲,在外面辛苦奔波为了就是给家人一份安宁,如今听着师拂晓的话,他开始不禁汗颜原来她所谓的骄傲竟然是这般不堪。
“恩,当时我也吓住了……”
师拂晓说着说着不由的停一下,看着早已惨白的大夫人,心里不由的冷笑,不是所有做坏人的都是幸运的,也不是所有受苦的都是倒霉的。
她原本打算慢慢来,一步步的击穿,想不到居然连老天也站在她们这边,那个男人确实让她们在路上碰到了,或许是心里问题随着秋菊的那一么咬,他竟害怕的颤颤发抖,而抓住他也就再轻易不过的事了。
所以此时,就是好戏的开始。“然后呢?”大夫人见着师拂晓说了一半又停住,心里不由的慌了神。
在竹园的时候,她就知道计划失败了,走出竹园就已经命令彩蝶去找人,却殊不知被她们给撞上了。
大夫人心里那个痛恨啊,为什么自从那一次之后,她们就没了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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