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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冷宫贵妃太轻狂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三月瓶子

    因此当苏澈看到自家母亲泪流满面的样子,才会更加的震惊和不知所措,他上前一步,想要扑进母亲的怀里,却被苏心悦拦住了。

    凌樱在纸上不断书写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伴随着的是一声悠长哀怨的叹息。这声叹息声非常的轻,却重重地砸在了苏澈的怀里,在这静候许久的日子里都成为了他一道心病。

    午夜梦回的时候,经常想起母亲的脸,随之而来的便是这道叹息,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紧紧缠住他的身体,不愿意也不能放过他。

    苏心悦拦住苏澈冲动的行为,在她眼里母亲虽然哭了,可凌樱仍旧是那个坚强的母亲,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安慰她,才能真正进入他心里,让她感觉到宽慰,只是直觉告诉她,若是任由苏澈扑上去哭闹一番,对母亲而言会是更大的负担。

    他安抚的拍了拍苏澈的背,示意他先稍安勿躁,自己则是上前两步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这才小心开口道:“母亲,我与小澈已经将外头的事情都交代好了,您不必担心。”

    苏澈与苏心悦年纪都还小,又能做成什么呢但不可否认的是苏心悦的这番话,其实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欣慰。

    如果说这场联姻原本支持她的,是夫妻二人之间惺惺相惜的感情,和举案齐眉的尊重,我在夫妻二人连心,越走越远的今日,能让他再坚持下去的,便是自己的这一对儿女了。

    尤其是看着苏心悦懂事的样子,她的心里很是欣慰但难免得又有些心疼,这个年纪的孩子承受了他们不该承受的事,原本应该在父母膝下玩闹承欢的,现在反而让她来担心自己说安慰的话,她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凌樱自然不可能再放任两个孩子这样担心下去,她伸手将二人都拉进怀里,闭上眼睛紧紧拥抱着他们:“母亲,真的没有事,你们不必担心。有你们在,母亲一定会坚持下去的。”

    苏澈的眼睛眨了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母亲的神色看起来确实比方才好了许多,他有些崇拜的看向自己的姐姐,却发现对方的神色并没有丝毫的松泛,反而眼里的忧愁好像更浓了。

    他还没有问出口,就被苏心悦的一个眼神制止了,对方伸手回抱住母亲,稚嫩的声音在对方耳边轻声道:“母亲你还有我们,不论谁对你好还是不好,我们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的。”

    苏澈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此时只得跟着应承:“我也是,我也是!”

    凌樱原先还被苏心悦的话说的有些感慨如今听苏澈这么一说,竟是忍不住破涕为笑,她伸手摸了摸两人的头,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是清楚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挨过几年,但心里总想着,若是能看着这两个孩子平安健康的长大,她这辈子也算是不虚此生了。

    “你们两个又在说什么胡话,将来你们都是要各自成家的,难道还要一辈子带着母亲不成”凌樱嗤笑一声,有些无奈的看




198 无绝期
    苏心悦听到这话,心里便是咯噔一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虽然凌樱是笑着的,可她却觉得对方随时都会离开自己,抓着母亲的手便忍不住又收紧了些。

    这一抓便将凌樱的注意力集中了过来,她有些困惑的偏过头温和的问道:“怎么了心悦母亲刚才说的话,你有什么问题吗”

    苏心悦的眼神慌乱了一瞬,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和自家母亲解释,更怕自己胡乱说出来的话刺激到苏澈,便连忙摇了摇头,就不再开口说话了。

    凌樱又深深的看了她几眼,却像是了解了她心中所想,朝她轻轻摇了摇头,是在说让她不用担心,还是让她放下自己不要执着,苏心悦就不知道了。

    只是不论母亲是哪种意思,都是希望他们能够活得自我洒脱,不要被过去和仇恨所束缚,因此在之后,他与苏澈二人明明是一样的身世,却活出了两种不一样的人生。

    苏澈此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年少气盛的他心里只想着,不论母亲发生什么事,他都能保护好她,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母亲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遭受任何危险的!”

    凌樱笑了笑却没有说话,让苏心悦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的沉重了,但看着苏澈意气风发的笑脸,却又觉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得暗暗在心里下了决心。

    若是将来真有事发的那一天,她也只能尽自己的全力让苏澈明白母亲真正的用意,而不要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叫母亲无法安心。

    母子三人抱在一起的样子十分温馨,等婢女领着打理干净的熙春走进来的时候,一切好像都已经重归于平静,只剩下淡淡的温情还未散去,让婢女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更加欣慰。

    凌樱见她进来,神色便恢复如常,又变成了原本那个朴素稳重的当家主母,要跟在他身后的熙春看了忍不住感叹,或许这就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才有的从容。

    她又抬起眼看了两眼一言不发的苏心悦,虽然一张小脸冷着,可她的母亲是如此的温柔,想来她也一定是一个温和的人吧。

    凌樱交代了两句,便让熙春跟着苏心悦回了房间,又嘱咐苏澈记得完成今日的功课,见两个孩子都回了房间,这才重新将目光移回婢女的身上,轻轻皱着眉头有些无奈的样子。

    “您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了,不是吗。”婢女轻声开口上前去,轻轻按压着她额头的位置,想为她舒缓些精神,语气也是十分平静,对今日的事情倒是没有过多抱怨的样子。

    “我是知道早晚会有这样一天,可是没有想到来得会这么快。”凌樱点点头又摇摇头,闭上眼睛声音听起来都有些有气无力,“我原以为会在我撒手人寰之后,才会有人发现这件事,只是没想到,今日居然会被澈儿翻出来。”

    “您不是没有想到,或许这才是您真正想要的吧。”婢女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您将那个箱子放在那个位置又不上锁,或许就是在期盼着,哪一天有人能让它重见天日,也算是了您的一桩心事。”

    “也就只有你敢与我说这些话。”凌樱轻笑一声,却并没有否认她的话,只是伸手握住婢女



199 欲断肠
    那一日的天色,他到现在都还记得,纷飞而下的鹅毛大雪将整个苏府覆盖在里头,明明是应该刻骨铭心的记忆,可他却只记得自己母亲铁青的脸色,和旁边抱着苏心宜颤抖个不停,不论怎么问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俞氏。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怀里还揣着今日才从学堂回来受了夫子表扬的文章,准备念给母亲听,可现在好像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了悔恨,若是自己刚才早些冲出来,或是大声提醒母亲要小心注意这两个不怀好意的人,或许母亲就不会落水,更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一切都已经迟了,凌樱身上盖着好几层从最近的房间里搬来的被子,却还是脸上一点生气都没有,气若游丝连眼睛都睁不开,只是摸索着握住苏澈的手,没有任何力道的轻轻捏了捏,像是在劝他安心,又像是想向他传达着什么。

    和苏澈已经感觉不到了,和往日里母亲握住她的手的温暖不同,如今却像是冰块一样深深刺进他的心里。

    他猛然间缩回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半,一边摇着头一边站起来朝远处跑去,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不会这样的,绝对不会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你们骗我的!”

    凌樱看着他的样子也十分难过,可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更不想去深究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她掉进水里,只是看着苏澈跑远的背影,脸上的神色满是痛苦。

    她知道这一天终究是来临了,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并不能安心的陪着两个孩子长大,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这么突然,偏偏还发生在苏澈这个孩子的眼前。

    若是苏心悦...凌樱想到这里便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心中对她也是怀了几分愧疚的,虽说苏心悦比苏澈年长几分,可他到底也是个孩子,自己怎么能有伤害她的想法呢。

    凌樱看起来已经与死人无异了,她苍白的脸色和仿佛动一动就会撒手人寰的神色让下人们纷纷束手无策,没有一个人敢去动它。她就这样躺在冰冷的石板上,望着天空纷飞而下的雪花,神色凄凉又淡漠。

    她自小便是父皇心里最宠爱的小女儿,她的生母是高贵的正宫皇后娘娘,她的哥哥是当今皇上,这世界上不会再有比她更尊贵,更受到宠爱的女人了。

    她在蜜罐子里长大,母亲呵护着她,父皇更将她视为掌上明珠,那时候父皇总说将来一定要为她选一位心仪的驸马,不论出身如何,功绩如何,只要真心爱她便好。

    那时候的皇后只是温和的笑着却并没有对父皇所说的话作出任何的回答,只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叹了一口气,然后告诉他作为皇家的公主,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不论父皇怎么想,将来的他都一定要担起作为公主的责任,千万不能使小性子,一切要以国家利益与皇家为重。

    当时年纪还小的凌樱并不明白母后的意思,她只是点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心里却幻想着将来自己会嫁给什么样的人,过上怎样幸福快乐的人生。这一切对她来说好像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后来在宫廷里遇见他便觉得是命中注定。

    虽说对方是异国人,可那时候的她爱得纯粹且大胆,对方或许也是被他的这种气质所吸引,



200 终不悔
    “这可怎么办才好,这样下去公主肯定保不住性命的,快去把府里的大夫喊过来,再找人通知老爷,看看能不能将宫里的太医请回来,还能有得一救!”说话的人是府里的管家,是当初跟着凌樱一起进府的,只是后来家里的权柄转移,他便跟着去巴结别人了。

    如今看自己的旧主这样凄凉的躺在地上,却并没有要将她扶进屋子里的意思,只是皱着眉头大声的说这些空话,听在凌樱的耳朵里满是讽刺。

    或许她的一生从一开始便是错的,他从来都不后悔嫁进苏家来,这是她的命,也是她的责任,更不后悔为了生下苏澈而拼命,那是她的孩子,是她生命的延续。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到底得到了什么,若是没有长公主这个头衔,她到底是会活得更幸福还是更痛苦呢。

    自己大概是真的要死了吧,才会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凌樱忍不住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番,周围的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苏澈和苏心悦两个孩子,好在前段时间她与并婢女交代过,现在也能放心一些。

    只是不知道这府中能有多少人能真心为自己掉一滴泪,皇宫中的哥哥若是听说了这件事,会不会为难整个苏家呢。

    “你在说什么!还不赶快着人把姐姐抬进去!”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倒是让凌樱都吃了一惊,一转头便看到俞氏红着眼,怀里还抱着吓坏了的苏心宜,却冲着管家大吼道。

    管家也没想到她会忽然发难,更不理解她的态度,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凌樱,忽然上前两步凑到俞氏到耳朵边上嘀咕道:“夫人,虽说您现在掌管着苏家大大小小的事务,可名分上,公主才是老爷明媒正娶的正妻。您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大小姐想一想,庶出的女子与嫡出的女子命运的差别,想来我不说您也是知道的。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辈子都为人...哎哟!”

    凌樱听不见他们二人说什么,她现在的眼前已经有些模糊了,却不知为何能清楚的看到,苏心宜惊慌的眼神和俞氏毫不留情打在管家脸上的一巴掌:“你再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若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为你试问!”

    俞氏虽说平日里并不是什么文静儒雅的人,可对待心腹态度向来是极好的,显然管家也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红眼着急的样子,一时间也被对方镇住了,险些腿一软栽倒在地上。

    旁边的侍卫连忙上前去将他从地上扶起来,也是平日里围着管家团团转的狗腿子,此时连忙帮着他向俞氏解释道:“二夫人,这件事不能怪管家,公主现在这副样子,若是我们贸然伸手去扶,万一有什么不对的,小的们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够赔的呀。”

    “你不要与我狡辩,已经听见了你们说这样的话,现在马上去把大夫给我找来!滚!”俞氏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侍卫连忙扶着还在发抖的管家站起来,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躺在地上的凌樱目睹了这一切,其实现在好像已经不太重要了,他与对方之间不管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不论对方方才所做的一切到底是出于真心还是在自己面前做出的虚情假意,一切都不重要了。

     



201 香消玉殒
    没有人知道那日凌樱到底与她说了些什么,只是当管家带着苏震东赶过来的时候,便看到已经香消玉殒的凌樱静静地躺在那,旁边的俞氏神色冷漠,就像完全不在意就在自己面前陨落的凌樱一般。

    苏震东知道自己来晚了,腿一软便直接跪在了地上,从喉咙里发出几声类似于嘶吼的呜咽,,像是被人抓住了脖子,声音沙哑的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身后的管家也是一愣,连忙推一推身后跟着的大夫,让他上前去确认一下凌樱到底是死是活,大夫却有些犹豫怎么说她都是公主,于情于理也轮不到他在这样的地方替她诊脉。

    可在管家的推搡下还是上前了两步,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还没碰触到凌樱的时候,便被苏震东的一声怒吼给制止住了:“谁让你碰她的!”

    大夫还没伸出去的手迅速的缩回来,满脸都写着,这也不是他的错,明明是管家强迫他才上前的,其实就算不去探鼻息,不去诊脉也很清楚的就能知道,凌樱已经撒手人寰,没有救治的必要了。

    毕竟那铁青的脸色和落在脸上都不会被扬起的雪花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老爷,总要让大夫看看,若是公主真的已经...咱们也好早做准备,还要和上头说...”管家小心翼翼的上前来劝,他朝着大夫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先稍安勿躁。

    “...”苏震东却没有说话,只是眼神死死地盯着凌樱的方向,好像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夏日时还和自己发生过争吵的凌樱就这样离开了他。

    自己明明是知道的,凌樱和那个皇子之间的故事也不是他有意探求,而是在凌樱入府的那一日当晚亲口告诉他的。

    他本不在意这些事情,也没有想过凌樱到底为什么要告诉他,只是听对方的语气十分认真记在心里罢了。

    后来与戍守边关的友人喝酒聊天,偶尔谈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长公主与他这么说的用意,与其像现在这样,由他听了再去质问她,倒不如问心无愧的将所有的事情从一开始便告知,反而让他失去了吃醋怪罪的机会。

    其实他本也不在意,高高在上的长公主肯下嫁给他一个粗人将军,他本就不该再追究什么,更何况凌樱自己也说了,那不过是年少轻狂时候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全然放下了,再计较下去只会让两个人受的伤更深,他便选择不再言语。

    可就像凌樱所说的那样,这件事永远都是夫妻二人心上的一根刺,就算他已经提前让对方知道了,可长久的压抑下来,每当二人之间有相互不信任的时候,这件事并会重新浮现在心头,让两颗试图贴近的心迅速分开,也让珍视彼此的心伤痕累累,再难经受住重创了。

    因此那日,他恍然间看到那边刻着凤纹的金扇时,原先还以为是现代皇后留给凌樱的嫁妆,可后来想想,她已经嫁给了自己是个将军,皇后就算要给也不会给这种只有皇后才能用的东西,那岂不是暗指他有谋反之心。

    既然如此,便只有一个可能了,那位现在已经成为一国之王的男人,原来当初早已对凌樱有了嫁娶之心。

    这么多年一直沉寂在心底的感情迸发上来,他负气走出院子,



202 回目如烟
    像现在这种时候自然是谁说话,谁要担下责任,周围的人瞬间安静下来,甚至连喘气都不敢用力气,生怕下一秒他就将矛头对准自己,他们都是苏家管辖下的下人,哪里担得起这么大的责任呢。

    “到底是谁,害了她。”苏震东又重复了一遍,只是这次的语气更加的严厉,眼里的怒火也更加旺盛,像是随时都要将周围的一切燃烧殆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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