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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百战穿金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桥老树
这只是一般高级将领地职位,张永德是驸马身份,而大周朝并没有规定驸马就不能担任高级官员,所以,他驻守泽州,是被柴荣变相地逐出了大周的权力中心。当李筠被歼灭以后。侯大勇就趁机将其调回了大梁,给了一个卫国公的虚位,就放他在大梁养着。
侯大勇早已将这位曾经统兵大将淡忘了,听到寿安公主入宫,便问道:“寿安公主。她到宫中来做什么?”
在太祖郭威时代,寿安公主府中曾是大梁贵妇人最爱去的地方,柴荣时代,寿安公主府上也长期宾客赢门。当时符英是符皇后的妹妹,灵州节度使侯大勇的夫人,魏王符彦卿的女儿,身份也非同一般,自然是寿安公主府上的客人,两人关系虽不是特别深厚,却也是常来常往地熟人。
符英就淡淡地笑道:“寿安公主的女儿有三岁多了,她想和我们结成亲家。把女儿嫁给宗林。”对于这门亲事,符英还是比较认同的,寿安公主虽然今非昔比,可是毕竟是太祖郭威的血脉,从家世来说,在人们心中仍是尊贵无比,若两家能联姻,就能无形中提高宗林在宫中的地位。
侯大勇背着手。在宫中转了几圈。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千年不变的规律,既然如此,我们就没有拒绝太祖血脉的理由。”他在心中叹息一声:“这些生在帝王家的儿女们,还没有长大,就已经成为了无数猎人地目标,他们甚至没有选择爱情和人生道的权利和机会,这也算是帝王家的无奈。”
符英见侯大勇同意了,脸有喜色,道:“寿安公主明日还要到宫中来,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符英高高兴兴地回宫,侯大勇又在殿前坐了一会,只见参政知事薛居正手里拿着一个黑木盒子,匆匆走了进来,薛居正是参政知事,侯大勇给了他随时进殿的权力,因此,他一这通行证,也没有人阻挡他,任由着他走进了大殿。
侯大勇当了皇帝以后,发了二十张通行证,也就是这二十个大臣,能够凭着通行证,随时随地到大殿中来,不必经过太监们通报,这包括了几个宰相、参政知事,御史中丞、枢密使,以及黑雕军地几个重要将领。
“陛下,郎州刺史郑起的黑木奏折到了。”
侯大勇称帝以后,仍然保留着柴荣的黑木奏折制度,没有陛下同意,黑木奏折连宰相也不能看,这是给封疆大吏的一种特权,他们可以直接用黑木奏折向陛下汇报重大问题,一是为了保密,二是免得因为公文在各衙门慢慢运转而误事。
侯大勇接过黑木奏折,取过一柄银质地小刀,划开蜡封的印纸,奏折很短,不过薄薄一页,侯大勇却读得很慢,读毕,将奏折递给薛居正,道:“你也看看。”
薛居正看罢,道:“看来江陵等地所上的奏折所言不虚,郑使君也承认了此事,只是,依臣之见,郑使君初到郎州,又遇到天灾,才会出现郎州之民大量外逃之事,他所做的紧急措施也还不错,可免其责。”
“世间万物万事,有因就有果,郎州之乱,周保权难辞其疚,他如今被捉到了郎州,也应了那一句话,种下什么种子,就结什么果实。”
侯大勇又取过薄薄的奏折,再看了一遍,用手指敲敲了桌面,提高声音道:“周氏父子在郎州,急征暴敛,竞相盘剥百姓,除常赋二税不断加重以外,还有农具税、牛皮锐、过桥税、盐钱、曲钱、矾钱、鞋钱、酒钱,更有甚者,杨柳吐絮、鹅生双黄都是纳税,这些税钱,是真正的苛捐杂税,有一部分进了三司,绝大部分被各地官员中饱私囊。”
“郎州如此敛奉上,肆意搜乱百姓,难怪我军攻打荆湖地区势若破竹,郎州、岳州百姓还主动提供情报,郎州之事,是血淋淋的经验教训,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薛居正进言道:“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从襄阳调一批粮食到郎州,将百姓安抚住,如今正在攻打西蜀,不能让郎州出乱子。”
侯大勇赞许地点了点头,道:“郎州安定,西蜀的抵抗意志就要弱上两分,此事宜速办,不能丝毫懈怠,还有,郎州不仅要废除所有地苛捐杂税,还要免除荆南、潭州、郎州等地历年拖欠的租税,所有的无名杂税也全部免除,而且,给荆湖之民三年时间休养生息,免除所有的税钱,特别是在荆湖和西蜀交界之地,多多地贴上这种布告,还要在布告上写上,西蜀的租税也免三年。”
薛居正没有想到侯大勇一下就免了荆湖之地的租税,他有些迟疑地道:“西蜀比荆湖大得太多,若免了西蜀三年租税,朝廷的负担就太大了。”
“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这就要看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说到这里,侯大勇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因为他在另一个世界读高中的时候,有一段时间特别流行搞辩论赛,辩论赛地选题自然是棱模两可,所以,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就成为了辩论赛里常所地话题,在天天辩论的日子,“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就成了一句口头禅。
薛居正学富五车,认真地听着侯大勇讲话,他见陛下脸上突然有了些笑意,他有些疑惑,便低下头看看自己,也没有什么可笑地地方,他是儒家人士,很讲究上下尊卑,陛下能随意笑,而臣子却必须依足了臣子的礼仪。
侯大勇很快就把思路回到了正确轨道之上,他道:“不用担心,西蜀朝库颇为丰厚,这些财产足够三年治蜀之费,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在我的家乡,这种政策叫做放水养鱼,鱼多了,自然就可以随时网起来宰杀,若是没有鱼,就算你的网再好,也是白费劲。”
交待完政策,薛居正很郁闷地就朝外走,虽然陛下的主意和办法都还是不错,可是陛下说出来的话,一点都没有儒家的内敛,就和那些生意人一般,他暗延:“陛下毕竟是将军出身,学问不深,若是他熟读了圣人之言,说起话来定然顺耳得多。”
虽然话不顺耳,办法却是极好的,薛居正回到中书门下,就让小吏们取过纸笔,他亲自拟定了一份告示,告示内容就是侯大勇所定下之策,当然,句子充满了充斥天地的浩然正气,将浩荡皇恩表现得淋漓尽致。
此布告发出之后,荆湖之民都将侯大勇当成了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当然,这是后话了,在此暂且不提。
走了薛居正,侯大勇正准备提前下班,他刚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只见宰相魏仁浦和枢密使石虎又一起进了大殿。见到这两人一起来了,侯大勇就只好重重地坐了下来,他道:“两位脸色严肃,是西蜀战事出了问题吗,不过,各军现在仍在行军,想必战事还没有打起来,是哪一处边境出了问题。”
石虎不愧为石佛,面对着当今陛下,也没有展开笑颜,只道:“北汉刘继业在代州屯积重兵,我担心契丹人又会趁西蜀之战南下。”





黄沙百战穿金甲 第三百六十七章荡尽群雄(四十五)
第三百六十七章荡尽群雄(四十五)
殿下两人气质截然不同,魏仁浦是由小吏一步一步走到宰相的高位,熟悉吏治,精于察人,他身材矮小,两只眼睛很是灵活。而石虎是军中将领,血中火中闯荡出来的,他身材虽然不如侯大勇,却是筋骨结实,气质沉稳,站在殿前如一株百年老松。
“你们两人怎么走到一起来了?”
石虎恭敬地道:“今日魏相在中书门下轮值,遇到此事,我就先到了中书门下。”
“此事确实需要议议。”侯大勇对着石虎和魏仁浦挥了挥手,道:“这里没有地图,到我的书房去。”刚到书房,就听到院内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魏仁浦见识过这两条大狗,就笑道:“陛下,这两条猛犬当真是威武,记得老臣第一次见到横行霸道,吓得腿脚直打哆嗦。”
世上之人,包括伟人,都喜欢被拍马屁,只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拍法,只要拍马屁的水平足够高,走遍天下也不怕。魏仁浦这种自嘲,实际上也是拍马屁的一种方法,侯大勇显然接受了这个马屁,他“哈、哈”笑道:“这是来自吐蕃的大犬。生性勇猛,极为好战,一条大犬可对付两三条恶狼。”
魏仁浦“啧、啧”连声地道:“真了不起,想来只有吐蕃哪种苦寒之地,才能养出这等猛犬。”“魏相说得不错,吐蕃大犬,除了勇猛以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对主人忠诚,他们一生只认定一个主人,至死不渝,我为什么喜欢这种吐蕃犬,就是因为他们这种性格。”
说到这里,魏仁浦脸色已有些不自然,幸好侯大勇没有接着说这个话题,他扭头对石虎道:“石郎不是一直都想要这种吐蕃大犬吗。达布最近就要到大梁来,他带来了两条小才出生地小犬,这两条小犬是我专门送给你的。”
石虎揉了揉脸,似乎这样就能让表情变得丰富一些,道:“陛下。真是谢谢了。”侯大勇伸手在石虎肩上擂了一拳,道:“我们两兄弟,谁跟谁,你还跟我客气什么。”石虎在心中苦笑道:“时过景迁。老皇历也变了,如今侯大勇贵为天子,若真是还与侯大勇称兄道弟,只怕这脑袋很快就要被砍了下来。”嘴上道:“恭敬不如从命,谢谢陛下。”
侯大勇见石虎口口声声陛下不断,举止间和自已总是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轻纱,心中略有一丝失望,不过。他也没有刻意去纠正石虎,只是用力拍了拍石虎的肩膀,换了一个话题,道:“刘继业上次脸上被五虎上将弩所伤,一只眼睛已经瞎掉,怎么还是由他来带兵出战。”
“刘继业号称万人敌,多次大战都由他为将。”说起战事,石虎脸上立刻出现了一幅“石佛”表情。他默默地走了几步。又道:“这几年来,北汉军每次行动。多数时间是与契丹人联手,只是在这个季节,契丹人一般是不会进攻,伤了马力,损失可就太大了。”
侯大勇未作答复,看了一眼魏仁浦,道:“魏相,你的意思呢。”魏仁浦摇了摇头,道:“我虽然当过枢密使,可是从未带兵打仗同,如何敢在石将军面前谈论兵事。”侯大勇也没有逼迫他,道:“此事要尽快查实,契丹是大周第一强敌,关于契丹的事情,无论大事小事都要一一查清楚。”
书房里,林中虎穿着厚衣坐在园中,两只忠实的吐蕃大狗一左一右蹲在地上,丝毫不畏惧冬日的寒冷,它们原本就来自吐蕃地苦寒之地,喜寒不喜热,大梁的冬天,虽然比不上吐蕃,却也比夏天好过许多,他见到侯大勇进了大院,便立刻站了起来,如标枪一般立在一旁。
院中数名竹园官员立刻从房间里小跑出来。
竹园是专为侯大勇服务的一个参谋机构,里面的人员全是来自于黑雕军,他们在侯大勇身前直接服务了好几个年头了,经过几年耳濡目染,从分析情报、判断敌情到制作敌图,提供决策依据等等方面,已经有了一些另一个世界参谋部的味道。
侯大勇称帝以后,正式组建了竹园,列为大周正式的官员序列,主官为从四品官员,封沙也就正式离开了侯大勇,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设立了衙门,不过仍有七名竹园官员,留在皇宫随时为侯大勇提供咨询。
竹园单独建衙的同时,军情营也正式从黑暗处浮上水面,成为了枢密院里直接部门,业务上直接对侯大勇和石虎负责,钱向南也就成为了从四品官员。
军情营、竹园,成为了侯大勇指挥作战必不可少地两大部门,侯大勇进了书院,竹园的七个人全部都在院外站成了一排,便直接地道:“把大图和沙盘摆好,再把钱向南和封沙叫来。”
竹园七人动作极为熟悉,他们打开了西间一个房间,又将窗户打开,让屋内光线尽量充足。屋内摆着一个大沙盘,大周及周边诸国的大致地形已由沙盘大致体现出来,山脉、河流、城镇,皆清晰可见,在左侧墙壁之上,是一幅大地图,地图所列范围与沙盘相差不多,只是详细得多,不少大一点的村寨也列入其中。
侯大勇和石虎站在沙盘上,两人都是老行武。老僧入定一样地看着沙盘,两个竹园官员手上捧着一个盘子,里面分别是红色和蓝色两种小旗,侯大勇手里举着一根细的竹杆,随着他竹杆地移动,沙盘上逐步插上了小旗帜。
钱向南和封沙几乎同时到达了皇宫内的书院,两人在门口碰面,封沙最清楚侯大勇的工作习惯。他对钱向南笑道:“钱兄,只怕陛下第一个就要问你,可曾想到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钱向南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他道:“我知道陛下要问什么,都在头里装着。”他一边走,一边笑着道:“上一次陛下提问,我没有答出来,回来可流了两升汗水。如今我是战战兢兢,每天都守在营里,生怕漏掉了蛛丝马迹。”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西屋,早有守候着的竹园军士将他们迎了进去。侯大勇也没有回头。道:“进了西屋,就不必多礼,到沙盘这里来。”封沙和钱向南都是侯大勇一手带出来地心腹,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就来到了沙盘面前。
“钱郎,叫你来有什么事情,知道吗?”
钱向南留着些短髯,两只眼睛迅速地转了圈,他已经瞧见了沙盘上的旗帜,就道:“陛下,臣料来是北汉之事。”看着侯大勇点了点头,钱向南接着道:“北汉刘继业率领着近万人马出现在马岭。已经停留了近十天,军情营发现了他们行踪有些可疑,已经上报了石枢密,这一万人马,军情营认为难以对我大周发起进攻,所以我们准备核实以后再向陛下禀报。”
钱向南瞟见了幽州以南也插着数面红旗,而契丹军方向则只有一面旗帜,又道:“契丹方面。至少二十天前。还没有发现在大规模兵马调动的痕迹,契丹人调动兵马。虽然极为迅速,可是要想瞒过军情营布下的眼线,并不容易。”
侯大勇锁着眉道:“若是契丹人封锁了边境,只怕信息就传不过来。”
封沙如今掌管着竹园,而且是直接对侯大勇负责,对于封沙等陛下的嫡系,一般朝臣皆恭敬有加,竹园一应所需自然是能满足的尽量满足,不能满足的也要想尽办法满足,封沙这个一把手,当起来威风八面,感觉很是不错。等到侯大勇说完,其他几位大人皆没有说话,他就看了一眼钱向南,道:“臣得知,契丹境内前一段时间连降大雪,死了不少牛羊,刘继业率兵驻守马岭,只怕是为了防备契丹人。”
钱向南一直没有判断出北汉的准确意图,听了封沙之言,心中一动,陷入了沉思。
石虎低着头,仔细看了一会沙盘,又走到地图边,昂起头看了一会,道:“封郎中所说有些道理,契丹人遇到灾害,按照惯例都要南下抢夺,上一次契丹人深入边境,损兵折将而回,他们短期内恐怕不敢深入到大周境内,不入大周,就极有可能去抢夺北汉。这一次北汉人马太少,且驻守在马岭,其用意多半是为防止契丹南下。”
说到这,石虎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然后松开,道:“我们可以派出一只部队,在桑干河附近阻击他们,与刘继业地人马相互呼应,让他们难以南下,没有补充,契丹人明年的日子就难过了。”
石虎的建议,很有些出乎侯大勇的意料,暗道:“石虎独自率领黑雕军镇守西北,胸襟、眼光都大大提高了。”
到场之人,只有魏仁浦一人不是黑雕军嫡系将领,他很少参加这种战前会议,此时听到石虎动议派兵出击,吓了一跳,他心道:“这石虎听说绰号叫石佛,佛家戒杀生,他出招却如此狠毒,这大冬天,怎么能够在桑干河一带作战。”
石虎又道:“天气太冷,对战马损伤太大,这一次出兵桑干河,就以步兵为主,配上西蜀连弩和战车,带上充足的箭枝和粮食,杀契丹人一个出奇不意。”
在侯大勇心中,最大的强敌是契丹人,遇到能够削弱契丹人的机会,他岂能错过,道:“各部门密切关注代州敌情,若契丹人与北汉发生了冲突,我们就在契丹人后院再烧一把火。”




黄沙百战穿金甲 第三百六十八章荡尽郡雄(四十六)
第三百六十八章荡尽郡雄(四十六)
等到一干人都离开了皇宫,侯大勇在书房里伸了伸懒腰,心道:“都说当了皇帝就会过上神仙一样的日子,我这里怎么事情这么多,柴荣是一个勤勉的皇帝,恐怕就是被活生生地累死的。”他一边想一边走出了书房,看见林中虎正在侍弄两条大狗,就道:“林中虎,我们去两招。”
上一次过招,还是在城南侯府的事情,当时,侯大勇被林中虎扫了一个小鞭腿,算是输了一阵,他一直想找机会重新较量一番,只是当上皇帝,事务繁忙,虽然林中虎天天都在眼前晃来晃去,却没有再次较量。
能当上侯大勇贴身亲卫之人,皆是黑雕军中的翘楚之辈,也是些好斗之人,林中虎在院中蹦跳了几下,高高兴兴地跟在侯大勇身后,出了书房小院,穿过一排高大杨树,就听到一些打斗声音,再穿过一道木制的小门,便到了演武场。
演武场是一个刚刚平整好的坝子,全用细细的黄土夯实,一旁还有些箭靶子,摆着些长弓和手弩。
侯大勇的亲卫队有一百多人,全部跟着侯大勇进了皇宫,这个演武场就是他们的训练场地,此时,没有值勤的亲卫队军士全都聚焦在坝子里发泄着自己的精力,看到陛下来了,立刻停了下来,行罢军礼,退到了场外,为侯大勇让出位置。
侯大勇在场内活动了一会手腕,道:“护甲”护甲是亲卫队制制的保护性软甲,保护着重要部位,是徒手搏击专用护甲。亲卫队的比试之时,由于穿着护甲,保护着关键部位。较量之时也就放得开手脚。
见陛下要护甲,意味着陛下又要与亲卫们打上一番,数名军士已跑了上来,帮着侯大勇和林中虎穿上护甲,准备完毕以后,侯大勇对林中虎道:“许久没有较量了,还是老规矩,你先出手。不用客气。”
林中虎在一线部队的时候,时常冲在最前面,从尸山血海中爬来爬去,招术早已被残酷的战事洗涤得极为简练,他对着侯大勇拱了拱手,道:“陛下,我出招了。”林中虎知道侯大勇历害,出招毫不留情。说完之后。一个直拳就直奔侯大勇的鼻梁,这一拳迅疾如风,侯大勇微微一退,避开了拳头的锋芒,林中虎抬腿一记凶猛地小鞭腿。就直奔侯大勇小腿。
小鞭腿是林中虎最凶狠的三个杀招,简单之极却极具杀伤力,为了练这一记低平的小鞭腿,林中虎曾经被师傅逼着踢过三年木桩。最初木桩和腿上都绑着厚布条,一年以后,腿上布条就去掉了,第三年,木桩上的布条也去掉,三年技成以后,一记小鞭腿,碗口粗的树桩就应声而断。
面对着犀利的小鞭腿。侯大勇不退反进,他猛地跨上一步,身体已贴近了林中虎,由于两人几乎贴在一起,距离过短,小鞭腿的威力就发挥不出来,侯大勇动作很连贯,跨步的同时。右肘横击。这一击重重地击打在林中虎地肩上,侯大勇也是手下留情。若是与敌人搏击,这一肘就会打在对手的脸颊之上。
饶是如此,林中虎还是被震得晃了晃,随后身体一轻,已被侯大勇摔在了地上,这些亲卫们都是识货之人,林中虎小鞭腿的历害,他们都领教过,此时见林中虎被陛下轻松放倒,便一片叫好之声。林中虎从地上爬起来,晃了晃脑袋,道:“陛下神武,我又打输了。”侯大勇笑道:“上一次你狠狠踢了我一腿,让我痛了好几天,这一次想到克敌制胜的法子了。”侯大勇在重臣面前,很注意分寸,说话时一般都要自称为“朕”,而在普通军士面前,则很随意,一般都自称为我。
侯大勇上一次与林中虎较量之时,不小心被小鞭脚踢中了大腿,虽然有护甲,仍然青了一片,这一次他等着小鞭腿发动之机,不退反进,立刻打了林中虎一个措手不及,轻松将其击败,这个不退反进看似简单,却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深厚的功底,绝对办不到。
侯大勇来到这个世界上已有九年时间,按照年龄来说,也是过了四十的人了,可是他丝毫没有感到身体衰老,精力旺盛犹过十八九岁的时候,而身体的灵敏度、柔韧性及力量也有很大提高,对于这个原因,侯大勇百思不得其解,体育远动是不能阻止衰老地,那么只能有两个原因:是时空之旅造成了身体机能的变化,还是天天习练《天遁功》的效果?
如果是这两个原因,结论自然无法求解,侯大勇为了保持身体良好的状态,天天坚持着适量运动,天天坚持习练《天遁功》。他数年如一日的坚持,耳濡目染之上,亲卫队们全部养成了这个习惯,七年里,亲卫队里不断有军士调出去任军官,这种勤勉地作风也就不断地被传播了出去。
黑雕军能保持强悍的战斗力,与侯大勇这种习惯有很大的关系,另一个世界有一个理论,一支军队的性格形成,与第一任指挥官地风格有密切的关系,指挥官的灵魂会深入到部队中,极大的影响着部队,并一代代传承着,黑雕军的性格,已经深深地打上了侯大勇的烙印。
一招击败了林中虎,侯大勇对身体状态极为满意,就对着周围的军士们大声道:“战场无情,必须苦练、苦练、再苦练,才能机会活下来。”
离开演练场时,侯大勇就道:“林中虎留下来,和军士一起练练,今天就由段力跟着我。”段武是新近选来跟随的贴身亲卫,他本来没有大名,就叫做段三郎,成为贴身亲卫以后,因为他在亲卫队中力量第一,侯大勇就给他取名为段力,
众亲卫轰然应诺。侯大勇没走几步,就听到林中虎吼道:“你们别笑了,谁来跟我打。”
大太监杨公公一直在演武场候着,他已经侍候了三代皇帝了,太祖郭威,世宗柴荣,今上侯大勇,三代帝皇都是马上皇帝。可是论到勇武精神,还是以侯大勇为最。等到侯大勇走到地近处,杨公公一脸笑容,笑容中还着几分妩媚,让侯大勇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杨公公微微弯着腰,道:“柳贤妃已经进宫。”杨公公只说了这一句话,就闭了嘴。皇宫乃是非之地,皇后、嫔妃们都各有心机。一句话不对,就有可能给自己惹上大祸,杨公公是老太监,深知其中历害,他将柳江婕进宫的情况报告了。至于去不去,则是由陛下自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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