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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百战穿金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小桥老树
见侯大勇对自己坦诚直言,郭炯也把知道的情况告诉侯大勇,当然未说安插亲信等重要之事,只是对侯大勇说出了结论。
郭炯说道:“慕容彦超起兵反叛以来,刘存孝也蠢蠢欲动,我已知辽人和他接触了三次,与辽人私会已是死罪。近日六曹从粮食、武器、军士等各项物资用量上,均按战时标准加紧准备,刘贼反叛之心已昭然若揭。”又道:“侯郎危矣,刘家若要反叛,在未准备好之前,定要顾忌我们郭家,侯郎遇险,莫非是侯郎到我家,引起刘家的猜忌。”
侯大勇此时才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所明白,但是真相到底如何,还只能等到解迷之后才能知晓,道:“应是如此,刘存孝和刘三都曾邀我到其军中,被我拒绝了,我到你府上去,定是犯了他的大忌,因而对我下手,只是他们猜不到我与府上是何关系,才暗中下手。若我是刘家,现在很重要的一点是封锁消息,定不会让任何可疑之人出城,看来我出城难矣。刘家若反,郭家必受牵连,可有应对之法。”
郭炯笑道:“到时就知。”
“我仔细看过刘存孝军备,虽说人数并不很多,但训练很好,战力应是不低,若真和辽人勾结,恐一时难以收拾,必须尽快把消息传出去。”
“我有两个使女,是刘三所送,我若不测,请君替我好生照顾。”
“刘家送的使女,不管也罢。”
“请一定要替我照顾,原因就不多说,侯某在此多谢。”
“侯郎真善人矣。”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声,一人大喊:“我等奉命捉拿侯大勇,与其余人等无关,侯大勇在那里,窝藏犯人要被连坐。”
何福贵说:“王郎,何必大呼小叫,侯郎犯了何事。”
“侯大勇把赵武打成重伤,人家告到官里。”
侯大勇从窗口一看,只见一群差人冲进院子,对郭炯说:“两女就拜托给你了,我就趁其不备,冲出城去。”
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侯大勇可不愿束手就擒,到了官府,只有任人宰割。侯大勇见“风”拴在院门左侧,距自己约二十米,估计突然冲出,能够抢到战马。如果被围住,只有开枪突围。
侯大勇抽出腰间长刀,突然从房屋跳将出来,对着带头的差人劈刀就砍。众差人平日耀武扬威,很少遇到如此凶狠之人,一人竟敢砍杀众多差人,纷纷抽刀,见侯大勇刀法凌厉,却无人上前。侯大勇使出经过改良的五式刀法,一时,差人不敢接其锋芒,被侯大勇抢到了战马。
抢到战马之后,侯大勇直奔东门而去,差人未带马,在后面追赶不及。二十余名东门守卫见一马冲至,忙上前阻挡,侯大勇借马势,举刀猛砍,守卫猝不及防,两人被砍伤,侯大勇一冲而过。众守卫上马紧追不舍,侯大勇取下弓箭,连发两箭,两名守军应声落马。后面军士也取箭来射,羽箭从侯大勇身旁不断飞过。侯大勇俯身回射,又有两人被射落马下,其余军士不敢再追。
侯大勇甩开追兵,绕开军营,朝西而去。
第二天傍晚,侯大勇已人疲马乏,想早日到澶州,可将沧州之变告诉柴荣,早作准备,以免酿成大祸。
一阵马蹄声响起,有两骑从正前方驰来,侯大勇本能地想回避,却见一马平川,避无可避,只得不慌不忙地迎着来骑。来骑衣甲鲜明,身佩武器,来到侯大勇身边,一勒马缰,战马抬起前腿,嘶鸣着停了下来.马上骑手见侯大勇战马雄健,不禁赞道:“好马。”
当见到侯大勇身侧长刀时,互相望了一眼,两骑一左一右把侯大勇包围。
一名骑手问道:“到那里去。”
“澶州。”
“找谁。”
侯大勇道:“我从沧州来,有要事向……”侯大勇本想说找柴荣,可一想不起应如何称呼柴荣,是叫节度使、还是叫郡侯。
两名骑手见侯大勇说话支支唔唔,立刻抽出佩刀。侯大勇见两骑欲动武,连忙说:“我受沧州节度使之命,来澶州有要事。”
一名骑手说:“可有信物。”
侯大勇说:“临行匆忙,没有信物。”
两名骑手没有再说话,提刀就砍,侯大勇见自己越描越黑,对方已动手,不得已抽刀抵抗。挡开两刀后,侯大勇使出五式刀法,向两骑斩去。两名骑手见对手刀法凶悍,就围着侯大勇,并不主动迫近。侯大勇见迫退两骑,就从两骑间隙冲出,两骑紧跟在后,并不发箭。
很快,侯大勇就明白为何两骑不急于跟上,原来此两骑只是侦骑,大队人马在后面,侯大勇见军旗上飘着一个大字“柴”,料定是澶州军马。侯大勇在军前站定,后面两骑也追上,一人下马,对一将领模样的人说:“此人自称是沧州节度使属下,到澶州有要事,却无信物,言语可疑,请将军定夺。”
那将领打量侯大勇,见侯大勇身材魁梧,气度不凡,见到大军也并不惊惶,点点头,问道:“我是澶州牙将曹翰,节度使派你来何事。”
侯大勇拱手道:“此是甚为重大,容我向节度使当面禀报。”
(第十一章完)





黄沙百战穿金甲 第十三章 大军奇袭
当侯大勇路遇曹翰时,澶州节度使、检校太保、太原郡侯柴荣已接到郭行简送来的密报,此情报和他所掌握的情报基本一致。
侯大勇此时到的并不是澶州,而是德州,奉陛下郭威之命,柴荣从澶州一路北上,过濮州、博州到德州,对各地军政进行巡查,刚到德州,就接到郭行简密报。柴荣大惊之下,仔细查看地图,柴荣越看越是心惊胆战:从德州到沧州的距离和沧州到辽境的距离基本相等,德州可用兵力加上自已所带兵力不超过二万,若刘存孝和辽人勾结起来,辽人可以攻定州以策应刘存孝,也可到沧州与刘存孝合兵。而此时,北汉占踞了太原,其人马随时可以直插大梁,威胁极大。若南唐再出兵北上,则大周形势糜烂,一发不可收拾。
陛下命令柴荣镇守澶州,就是让其最心爱的养子护卫大周北部边境,郭威授予柴荣全权处理北部边境的权力,紧急事件可先办后奏,权高位重,却也责任重大。
柴荣面对危局,紧急地盘算着,经过良久思考,重重地放下镇纸,下定了决心:“必须尽快解决刘存孝,否则又是第二个慕容彦超。刘存孝多年与辽人交战,兵强马壮,不易对付,此战只能速决,否则就要打成影响全局的大仗。”
这时,侍卫来报,牙将曹翰求见。
牙将曹翰雄纠纠地走了进来,拱手行礼道:“我在城外查到一人,自称侯大勇,从沧州过来,有密事要报节度使,我觉得事关重大,特来求见。”
柴荣听说是沧州来人,心中一动,道:“带他进来。我要亲自问他。”
侯大勇进到柴荣殿前,按礼节行了礼。侯大勇只见柴荣中等身材,比自已略矮,一米七五左右,体格强壮,面色沉静,两眼细长,不怒而威。侯大勇心情有些激动,柴荣可是历史名人,今天总算见到这位历史上都有数的皇帝了,是否让他签个名!
柴荣见来人身材高大强健,见到自已,态度不卑不亢,并无一丝慌乱,严历地问道:“你是沧州节度使所遣,节度使有何重要之事,为何不用公文送来,你在军中任何职?”
侯大勇只好承认道:“我非节度使所遣。”
柴荣猛地一拍桌子,“大胆,竟敢冒充信使,来人,拖出去斩了。”
两个兵士过来就架住侯大勇。
侯大勇长叹道:“可叹沧州的老百姓,又要遭受一场兵灾之祸,郭行简先生真是所托非人啊。”侯大勇料想柴荣定是试探他,因此,他把郭行简的名字抬了出来。
两名士兵举着刀,把侯大勇架到帐外,侯大勇心中一片冰凉:“难道这就是我的归宿。”又不断为自己打气:“定是柴荣试探我,稳住、稳住。”
柴荣见侯大勇并无畏惧,又说出了郭行简的名字,就叫住了兵士,深深地看了侯大勇一眼,道:“那让你把话说完,若胡言乱语,小心你的狗头。”
侯大勇环顾说:“此事事关重大,须单独向郡侯禀报。”
“此地之人没人敢说出去半个字,讲。”
出沧州前,侯大勇通过与郭炯的谈话,心中的疑惑已全部得到解答,刘存孝即将谋反,而且是勾结辽人谋反。于是,侯大勇把在沧州所遇到的异常情况向柴荣详细讲说,最后做出了刘存孝必反的判断。
柴荣见侯大勇所说基本上与郭家提供的情报一致,当下点点头。
侯大勇一边说一边把沧州军队、粮食、马料的位置一一画出。熟悉运用军事地图是每一位军事院校学生的基本功,侯大勇当然更是架轻就熟,他除了标注出军事设施外,还对城内主要建筑物、街道、水源、高地等一一准确标识出来,看似随手而画,实际上却要有相当高的军事素质和扎实的基本功。
柴荣看到侯大勇随手画出的图,比枢密院所精心绘制的地形图还要精要,完全可当作作战地图来使用,问道:“你可曾在军中任职。”
这是第二个人问他是否在军中任职,第一次是刘存孝,第二次是柴荣。
侯大勇又拿北地经历来搪塞道:“我在北地曾流落到粟末靺鞨部落,和辽人打过仗,回北地时遇到刘三商队,又和马贼悉独官交过手。”
“悉独官可是北地有名的马贼,罕有对手。”
“悉独官马队把商队大部分人都杀死了,我侥幸击伤悉独官。”
“击伤悉独官?侯郎真是了得。若照你所说,刘存孝要谋反,现在应该如何处置。”
侯大勇在柴荣面前也不客气,他知道柴荣是一代雄主,用不着在他面前谦虚,要想迅速取得信任,必须拿出点真学实材。到德州的一路上,侯大勇都在琢磨如何干净利索解决刘存孝,基本思路已清楚:“沧州到辽境很近,如果不能很快解决沧州军队,那辽人骑兵一到,就战事就复杂了。所以,我军务必要在辽军到达前解决刘存孝,这样才能使一场大战化为小战,不致让沧州之乱影响全局,否则,整个形势极为不利。”
“刘存孝精兵不过万人,其精锐骁勇善战,不可小视,所以,取沧州要点在于奇袭。”
柴荣不觉点头道:“大的策略应是如此,但是,具体怎样实施?”
侯大勇可不想丢掉在柴荣面前露脸的机会,他把自己具体战术对在纸上向柴荣作了陈述,“我观察到,刘存孝主力在城外一里之地的军营里,我们可率一支军马,先奔袭此军营,只要能够解决城外驻军,则城内军事力量不足以抗衡澶州大军,现在天气正冷,北风正劲,可派一小队精锐,悄悄在城墙上掘坎而上,然后打开城门,直扑刘存孝和刘三府第,解决了此二人,则沧州城内群龙无首,沧州城不攻自破。”
柴荣击掌赞道:“此战当可媲美于李愬雪夜入蔡州,不过我们不用在城墙上掘坎,有秘道可以进城。还有,解决城外驻军并非不定要突袭,我这里有圣旨,你有没有胆量持圣旨去招降城外的沧州军。”
侯大勇没有想到柴荣要让他去招降城外沧州军,他摸了摸腰间的手枪,为自已鼓了鼓劲,郎声道:“有什么不敢,在下愿意去。”
柴荣又召来曹翰,和曹翰仔细研究作战方案。
柴荣令曹翰为主将,带五千兵马突袭沧州城外大营,又令侯大勇暂为曹翰亲随,随军出征。柴荣对曹翰道:“此计乃侯郎所出,侯郎对沧州军队布防情况了如指掌,可问计于他。”柴荣召了召手,亲卫又带上一人,柴荣道:“郭家在城外有一秘道进城,此人是郭行简的家人,可带军队从秘道入城。”
侯大勇随曹翰到其军中,因侯大勇了解沧州军备,就让侯大勇到曹翰帐中。侯大勇将城内外沧州军情一一标出,特别标注重要地形,如山坡、树林、深沟、村庄等,曹翰同柴荣一样,对侯大勇军事才能很是惊讶,同样问道:“侯郎可在军中任职。”侯大勇又把对柴荣说的话复述一遍。曹翰赞叹道:“此战后,我定向节度使推荐你,大战之前,知已知彼,运筹帷幄,郭郎真有名将之风。”
侯大勇道:“柴节度使给了我一道圣旨,令到刘存孝军中招降,如果招降不成,我可以择机杀其主将,则敌军不战而败。”
曹翰沉吟道:“若当真要谋反,只怕一道圣旨也起不了作用。”
侯大勇也同意曹翰的意见,他想了想,道:“我们可以作两手准备,若包围沧州军时,沧州军没有发觉,我们则突击其营。若沧州军发现了我们,则由我去招降,城外的沧州军都是大周军士,圣旨所至,定能安抚大军,若不战而降,可为大周保留一支精锐之师。”
“好,就依此计。”
定下计策,当夜曹翰立即率训练有素的澶州军一千人和德州军四千人直扑沧州。在侯大勇的建议下,曹翰利用北风猛烈、军队易放松警戒的机会,进行奇袭。大军的行动十分秘密,除个别将领外,全军上下均不知行军的目的地和部队的任务。曹翰只是下令说向东行军。澶州军和德州军在第二天夜间抵达了沧州城外,众将才知道此行目的。
联军来到城外沧州军营这后,还没有展开攻击行动,沧州军已发现了外面的军队,吹响号角。
奇袭已不成,两军对峙起来。
按照商议的方案,侯大勇穿上军中服饰,扮作曹翰军中传令小校,另一名使者石虎也扮作传令小校。
出发前,曹翰表情严肃地道:“给你们一柱香时间,若没有消息,我们就要开始进攻。”
侯大勇和石虎,来到沧州军主将刘海帐前。
刘海坐在大帐前,帐前军士均提刀怒视着两人,刘海斥道:“你们澶州军队为何到此围住我军,难道想谋反吗?”
侯大勇拿出圣旨,道:“众将听旨,刘存孝勾结辽人,意图谋反,罪该诛九族,沧州军听曹翰将军指挥,共同诛杀刘存孝,护我大周河山。”
主将刘海乃刘刘存孝侄子,他斥责道:“你等假传圣旨,诬蔑节度使,给我拿下。”
石虎大喊道:“跟随刘海者,就是谋反,罪当诛九族,随我击贼,当立大功。”
帐前军士,一涌而上准备砍杀两人。
侯大勇在石虎说话时,拿出了手枪,未等到军士冲上来,对准刘海头部就是一枪。枪声在帐篷里格外轻脆。众人在枪声中都是一楞。刘海眉心已中弹,鲜血涌出,从脸上流下,脸上还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侯大勇冲到刘海身前,拔出刘海的佩刀,一刀下去,已将刘海首级割下。
侯大勇一只手举着刘海的首级,一只手拿着圣旨,跳到帐前的桌子上,大喊:“刘海已经伏诛,谋反的是刘存孝和刘海,和各位无关,帐外节度使大军已到,反抗没有任何意义。”
帐前军士见转眼间刘海已被斩首,开始犹豫起来。有两人想顽抗,被石虎干净利落地挥拳打倒,抢过刀,将两人砍杀。
见主将已死,大势已去,帐篷内其它沧州军将领纷纷表示愿意听从调遣。
侯大勇进入营地后,曹翰就焦急地看着香,到此时已过半柱香。帐前小校立在那里,等待将军下达进攻令。这时,一名小校进来,“报将军,沧州军打开营门。”
曹翰急出军帐,只见沧州军营门大开,侯大勇、石虎和沧州军众将一道走出营门。走到近前,侯大勇递上一个人头,正是刘海首级。
(第十三章完)




黄沙百战穿金甲 第十四章 攻下沧州
城外的战斗出奇顺利,联军未损一兵一卒,沧州军四千人马全部原意听从调遣,少数刘家亲信见大势已去,也不敢反抗。沧州军主要将领都与曹翰认识,众将来到帐前,想到刚才稍有闪失,两军定要刀兵相见,一场恶斗下来,帐中之人不知要折损多少,各自都暗暗后怕。依柴荣商定的计策,曹翰宣布了刘存孝通辽的罪状,仍令各将引领原军马。沧州军将领方才彻底定下心来。
解决了沧州城外军马,城内军事实力已不强,不过三千人马。而另一支沧州军远在十里外的恶虎关驻扎,只要解决城内战斗,此军必将不战而降。
曹翰在澶州军挑选五百名最为剽悍的兵士,组成敢死队,由侯大勇为主、石虎为副,从秘道进入城内。
出发前,按侯大勇要求,沧州军很快为敢死队准备了饭食和十架长梯,敢死队分成二队,侯大勇带三百五十人为一队,其中箭手七十名,每人铁箭三十支,其中5支为带有棉纱浸了猛火油的火箭,七架长梯,攻击刘存孝府第;石虎带一百名为一队,其中箭手三十名,三架木梯,队员装备同前一样,攻击刘三府第;另外一队五十人由郭威府上之人带领直扑东门。每位敢死队队员配长刀一把,用布带缠住小腿,烟灰把脸擦黑。另外,侯大勇为他所带敢死队队员准备了两句话:“刘存孝已死,放下武器免死。”侯大勇要求,当他喊话的时候,全体人员都要一齐喊,然后叫每位敢死队员念十遍,牢牢记住。
一切准备妥当,侯大勇率队从城外小庄园进入地道。当来到郭府时,郭行简见领队的居然是侯大勇,嘴巴都已张得合不上了。侯大勇没有时间寒暄,命令由郭府的人带着石虎分队到刘府,自己率队直扑刘存孝府。
侯大勇所率分队,在去刘存孝府中的路上,接连遇到两队巡逻兵士。分队中的弓箭手见有巡逻兵士,纷纷张弓搭箭,将猝不及防的巡逻兵士迅速射成刺猬。街上急促的脚步声、不时发出的惨叫声惊醒了许多正在梦中的老百姓,不知城中有何变故,胆大的站在院中、门后听动静,胆小的则用被子捂住了头。
刘存孝府中,沉浸在宁静中,黑沉沉的夜色中,刘府的轮廓显得格外威严。
侯大勇命令敢死队员架上木梯,很快,三十多名队员进入院内,格杀了守门的卫兵,打开了大门。三百五十名敢死队员全部冲进刘存孝府中。按照布置,箭手分立在两侧,作好准备。此时,刘存孝府中已听到动静,很快,一群守卫持刀弄枪冲了出来,但是,迎接他们的是一阵箭雨,冲出来的大部分守卫来不及反抗就中箭倒地,另一部分退进内院进行顽抗。
刘存孝提着朴刀,带着卫兵,守在内院。毕竟是久经杀场的老将,经过短暂慌乱,刘存孝镇定下来,他叫人抵住大门,另外让箭手上房顶,大声为部下打气:“这是小股叛军,援军很快就到,到时,千刀万剐了这些叛逆。”
内院大门很是坚固,试了多次,因没有重型攻坚设备,急切间打不开内院大门。侯大勇命敢死队员把木梯架在内院墙上,七个士兵刚爬到墙头,就被内院屋顶上的守卫射了下来,又上去七人,还是射了下来。见里面弓箭历害,为避无谓的伤亡,侯大勇暂时下令停止了进攻。
侯大勇令人大喊:“刘存孝勾结辽人,罪应当诛,其余人等,投降免死。”
侯大勇见内院门甚是坚固,突击队员并无重型设备,短期内很难攻开此门。城内还有不少沧州军士,若不尽快解决战斗,恐生其它事端。侯大勇下命箭手拿上事先准备好的火箭,队员正准备用火折引火,侯大勇拿出打火机,啪就打燃了火,队员引着了浸了火油的箭支,一支支火箭向内院射去。内院建筑全是木制结构,很快,内院着起火来,火随风势,整个内院很快成为一片火海,火焰发出“呼呼”的响声。房顶上的守敌“扑通、扑通”向下跳,着火的人发出痛苦的叫喊。
敢死队员们做好准备,等着被火烧得受不了的内院之敌冲出来。很快,内院大门打开,刘存孝带着守卫狼狈不堪地冲了出来,首先迎接他们的是凶狠的箭雨,卫兵大部分倒在了突击队员的第一波攻击中,刘存孝带着剩下的兵士悍不畏死地往外突,很快和突击队员混在一起。
此时,弓箭已无用。队员和刘存孝的亲卫斗在一起,不时发出兵器的碰撞声、长刀砍到身体上沉闷的响声。
刘存孝一柄扑刀使得迅捷如风,近身的两位敢死队员被砍成两段。侯大勇见刘存孝凶恶,提着长刀抢将上来,对着刘存孝当头一刀。刘存孝见一名黑脸大汉来势汹汹,挡开长刀,横刀朝侯大勇腰间斩来。侯大勇见朴刀势大力沉,不敢硬接,拖着刀往后便走。刘存孝那容他走,跨步当头一刀,侯大勇侧身闪过,左肩已吃了一记,被割了一个大口子,血一下迸了出来。
两三名突击队员见主将受伤,围了上来。侯大勇改用双手持刀,也不管什么何家刀刀法李家刀法了,高举长刀,当头猛劈。刘存孝面对三人,犹自攻多守少,一名突击队员也中刀受伤,在受伤倒地的同时,用刀猛劈刘存孝的脚踝。刘存孝脚踝中刀,剧痛下,不觉弯了下腰,这个弯腰动作被侯大勇抓住,长刀斩下,刘存孝无法躲避这凶猛的一刀,从肩部直被劈至腰部。
解决刘存孝,侯大勇大喊:“刘存孝已死,放下武器免死。”兵士们齐声大喊,刘存孝守卫听到兵士们高呼,心神大乱,纷纷被砍翻在地,其余的停止了抵抗。
侯大勇叫兵士砍下刘存孝头颅,十名军士骑马,带着头颅到沧州城内纵马狂呼“刘存孝已死,放下武器免罪。”
此时,城内正乱成一团。郭家人带着突击队员来到东门,东门守卫二十余人未作有效抵抗,就悉数被歼。顺利打开东门,大队澶州军一涌而进,直扑侯大勇事先画出的军事重点,一时间,城内各地都在交手,喊杀声一片。
当十骑人马在城内各地狂奔大呼,沧州军不知真假,心中惶惶。城外沧州军将领也随澶州军来到各军事要点,劝降城内沧州守军。守军见到城外将领已经投降,大部分放下了武器。
天亮时,城内战斗都已结束。刘存孝、刘三两兄弟均已伏诛。突入城内五百名敢死队员,战死三十四名,受伤八十七名,整个澶州军死亡不到一百人,沧州军精锐尽降,此战可为全胜。
侯大勇简单地包扎了肩膀伤口,不一会,血就把厚厚的布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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