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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娘子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宫槐@玉
难道是他误解了?那人根本不会武功?可是刚刚给他的那压迫感是怎么一回事。这边司空还在想,那边那白衣人眼见着就要着地了。
没办法,司空只好运足了气追上去,然后在那人离地只有半米之余的时候拦腰把那人抱住,再一运气,两个人便往上飘去。回到原本的位置上时,司空一把便把那人抛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想来摔得不轻。
“哎哟……”那人轻轻哀嚎一声,趴在地上半响没有爬起来。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说我就杀了你。”司空并未等那人起来便用霂知秋的剑指着对方的脖子,杀气凛然。
“我叫南。”那人道。说话声他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却被司空带着寒意的剑逼了回去。
“我是问你是什么人,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司空突然有些无奈,对这人、对颜无、对花夙风还有霂知秋,他做得最多的便是赶不到无奈,而且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你不知道?”那人似乎十分的惊讶,仿佛自己爆出名字之后对方就应该知道自己似的,“我是南楚的国师,南。”
直到他后面那句话说完,司空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说来也请,这里的每个国家都会有自己的国师或者是类似于国师的职位,大多用于祭天的时候祷告或者是祈求风雨、国泰民安。且这里的国师有个奇怪的地方,那就是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他们的名字不是用股国师代替便是以国号来命名。
‘南楚’是南楚这个国家的名号,国师的名字便是取其一‘南’字为民。
也难怪刚刚这人说自己叫做南时司空不知道他会那么惊讶了。
在这里,能够被冠上‘南’这个称谓那是无限的荣誉,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国师到底是怎么被选出来的,但是却是众人最最追捧的人物。
奇怪的不光是如此,据说历代国师都是不被允许拥有自己势力的,当然这也是必须的,不然同时万人之上的人有了实力,那皇帝之子于何地?因为如此,历代国师不光是不被允许拥有势力而且还不被允许和朝中大臣接触。就连武功都是不被允许练的。
在司空的印象里,国师说得好听是离守护国的神最近的神之使者,其实即使一个寄托着国民信仰并且被限制于国家的傀儡。
“你不会武功?”司空并未收回剑而是诧异的看着他。若是他并不会武功,那么刚刚的压迫是怎么回事?
“你能不能让我先起来,地上凉。”被称之为‘南’的男人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若无其事的拍拍身上的灰尘,仿佛从未有过刚刚的狼狈。
“你现在回去睡觉,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司空收起手中的剑,然后以命令的语气对他说到。他可不希望因为这人而让计划落空。
“我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南并未走开,而是又恢复到了他之前那副清逸的神态,说着让司空忍不住挑眉的话。
“那你倒是说说看,若是说不准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看着脚边空荡荡的夜空,司空思念着到底应该怎么去那大殿和皇帝老儿住的地方。
“你跟我来,我带你过去。”南遇语不惊人死不休,开口便道破了司空的目的。
“哈哈……”司空轻笑,下一秒却把南整个人推向了塔边缘让他整个人都悬空在了几十米高的塔边,只要司空一松手他随时都有再次坠下去的可能,“你知道得太多了。”
“玉玺的话,三王爷还未找到。不过确实是在皇上的寝宫。”南脸色微变,继续笑脸盈盈的看着司空,“三王爷已经来问过我一次了,不过我并未告诉他。”
司空看着眼前的人儿,明明已经悬空在了几十米高的地方,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可能,可他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他,那样的眼神那样的脸色兰若真、真的的相信他并不会放手一般。司空不知道这人哪里来的自信,可他现在却确实是不会松手。
不光是因为他自己自己想要的东西在什么地方,并且有意帮忙。还因为从第一眼见到这人开始,他便对这人起了莫大的兴趣。而且他刚刚说的那些话,让他十分在意。
“你的目的。”司空提着他的衣领,再一次把人从塔边拉了回来,这次他并没再用‘扔’的粗鲁姿势,而是改为把人‘放’在了身旁的平地上。
“三王爷他,并没有帝王之资。”南道,“所以继位的是陆熔而非他。”顿了顿,他又道,“纵使是如今,他依然并非拥有帝王
之资的人,南楚若是到了他的手上,怕是会消失在这大陆之上。”
南独自一人说着,司空并未答话。
并没有帝王之资,他到是想知道什么是帝王之资。而且听他的口气他能够看出那种虚无的东西,国师到底是什么?难道真的像是民间传说的那般,是拥有神之眷恋的神子使者?
司空虽然是异地而生来到这里,可是他对鬼神依旧不怎么相信,若是真的有神,那么他为什么会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按照那些道理佛经来说,他不应该是那个下地狱的人吗?
既然他这个异乡人都安然无恙的活着了,那神又是什么意思?
总不可能是想要看看他这一褛孤魂到底能活到什么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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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娘子们 27第二十五章 假皇帝【<b>以下至47倒v</b>】
“跟来。”说着,南便带头走向了下塔的楼梯,“带去皇上的寝宫。”
“要怎么进去?”司空问道。
刚刚近距离接触的时司空已经探查过对方的命门,这个自称是南的男确实不会武功,甚至是连身体都有些凌弱。若不是他的身高哪儿和他胸前平坦一片,司空都要以为对方是个女子装扮的了。
南不同于他以前说见过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雅清逸之气,不像是这世间的,到真的像是仙。
“历代国师都可以随时见到皇上,这是国师的职责。”南走司空前面,正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职责?国师的职责不是拜拜天什么的就好了吗?”
“那只是国师的职责之一。”南回头看了司空一眼,眼中有些惊讶,似乎好奇司空怎么会这么想,“国师是与神最近的,不光是要祈求风雨和国泰民安,还要倾听神的旨意,为皇上做出提示。”司空闻言挑眉,他又道;“当然,历代的皇帝也是要经过国师认同的,若是国师不认同,便是成了皇上也会亡国,亦或者是走下坡路拖累整个南楚。”
“要是皇子中没有适合的皇帝怎么办?难不成要去民间找一个适合回来?”对于南的这种‘神论’司南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那倒不会,若是皇子中没有适合的,便会设立摄政王或者是代理,直到皇族中有适合的为止。”南答道,“先皇之前就曾经有过先例。”
南的声音十分轻,仿若是喃喃低语般,说得极轻。一时间黑漆漆的塔内,就只有两的脚步声和南说话的声音。正月的天气还是冷的,塔内常年冷清更是让那份冷嚣张了几分。
走塔内,就连司空都能够察觉到从脚底下传来的阵阵寒风。
那南倒是习惯了这种寒冷,并未意。
“能再问一个问题吗?”许久之后,司空问道。
“想知道什么?”南停下脚步走到一旁挑亮了塔上的烛灯。瞬时间,温暖的暖黄色灯光照亮了整个塔层。司空和他一路向下走了一段,这会儿已经塔的中间了。
“真的见过神?”
南挑灯的手一顿,然后笑声便从他抖动的肩膀传了过来,“哈哈……”细听,是哪及其轻微的笑声。轻轻淡淡,十分悦耳。仿若拂过耳际的风声。
“很好笑?”司空上前一步,来到了他的面前。
“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停住笑意,南伸手解开了置于耳际的面纱,露出了他隐于面纱之下的脸。
看到南的时候司空便已经知道这并非常姿色,却不想南却是如此天姿色。
他的眉很淡,看上去竟有几分秀气。眼睛也不大,但却黑白分明,站他的面前总让有一种无从遁形的感觉。薄薄的嘴唇轻轻抿成了一条线,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脸看来更消瘦。五官分开来看说不上什么奇异好看,但是揉一起偏偏有着说不出的好看。
应是那身上的气质,让他平添了几分引注目。
“其实一直被称为神之使者,可却从未见过神。”南薄唇亲启,似是轻叹,“每次所谓的神谕都只是知道而已。”
“知道?”司空对这个词有些不解。
“只是知道。”南答道,“就好像知道回有来这里,带走什么东西,但是却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来一样。只是知道而已。从小时候开始,就会知道一些既定的事情,虽然并不是每一次都会准但是却能够看出些什么。“
所谓的‘知道’,大概就是先知、预知类的能力吧。
司空以前也曾听说过这种超能,不过倒是第一次真的见到。思即至此,司空不禁多看了南几眼。
“不会觉得害怕吗?”南没司空的脸上看到应看到的神色,不禁有些疑惑,倒是司空闻言十分惊讶和不解,“为什么害怕?这种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办到,只不过有那个能耐罢了。”
若是这真的是什么了不得的能耐,他就不会被困这大笼子里,被作为‘宠物’用来观赏利用了。这么说来,他到是有几分可悲,这种能力,这种物,怕是从来不曾拥有自由这种奢侈的东西吧。
司空却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一句话让场的另一有多大的触动。就像司空所想的那般,国师这个位置得到了很多失去的更多。
南从记事开始就被师傅也就是上一代的国师告知这辈子只要好好为南楚做事情便能够暗度余生,所谓的好好为南楚做事情,就是享受着众的敬畏和害怕,然后做个高高上的国师。这么多年来却从来没问他‘神长什么样’或者是‘只不过有那个能耐罢了’……
“既然是什么神之子,那要不要跟出去?”司空问道。
南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司空。
“问要不要去陆熔那边。”司空只好重复一遍。
“去陆熔——皇上那边?是要带出宫吗?”
“要是想去的话。”以司空的能耐,带一个出去并不是难事,“不过必须先帮拿到陆熔的玉玺再,还有,既然想帮陆熔那就再帮做件事情好了……”
南并未说话,只是看着司空。
他身侧,烛灯入豆,忽明忽暗,似有似无。依稀可见南面部的轮廓,却看不清他脸上此时的神情。
司空右手的剑,真力满注,空中划了个极大的圈子,剑身他身侧排起一道光墙。只见剑光一闪,那盏烛灯已经断了灯芯,烛光微微闪烁了两下,便归于黑暗。
剑,被司空收回了身侧。他朝着南走进一步,然后伸手挽起南的腰,脚尖一点,便向着塔下掠去。
塔很高,依照南走下去的速度怕是要半个多时辰都走不完这几十米的距离。
来到塔下,司空才把怀中的放下,“带路。”黑暗中,司空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南的回应,不禁出声提醒道;“怎么了?”许久之后南才反应过来,开口道,“跟来。”
两一前一后走向塔外,国师的住所向来是都是外部守护森严内部却极其空荡的,这会儿南带着司空走国师的住处居然一个都没有碰到。
也不知道是夜色让视线有些浑浊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下了塔之后司空发现南有些心不焉的。
好南对这一代的路还是极熟悉的,趁着夜色两很快就走到了南的住所,南从正门进去,司空则是隐于暗处,等待着南再出出门。
“国师,到哪儿去了?”南一现身于灯光大作的主殿,立马就迎来了好几个小仆役的围攻。南脸色有些讪然,显然是被这群弄得有些尴尬,“准备一下,要去见皇上。”
“现吗”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小太监尖着嗓子细绳问道,“可是三王爷说皇上最近龙体欠安,任何不得入店。”
“白痴,国师是一般吗?”另一个小个子些的太监一把推开那领头模样的太监说到,“古往今来,国师要见皇上,那都是理所当然的,就算是三王爷也不得阻拦,不然便是与守护南楚的神大为敌,他担当得起吗?”
“好了,别多说,快去准备。”南回一挥手,阻止了两再继续说下去。这样的话也就他的面前说说还可以,真要被其他有新听到,怕是要被拉出处斩了。
南性格温和,也就只有他才会纵容他们这些小口无遮拦。南这殿里当值的都知道他们主子性格温和好说话,所以南吩咐的事情他们办起来也格外的认真。
吃穿用度更是用心不说,就连出个门都是极其小心护卫着的。
南才说出门,那边便已经摆好了架势。
南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想到守暗处的那也看到了这一幕就不禁面色一红。手脚都有些不知道该放那儿了。出门时,还差点儿同手同脚闹了笑话。
感觉到路上的寒冷,南深吸一口气,断然是不能再给那看笑话了。
思即至此,南努力板起脸,想要做出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来。
只是过犹不及,他才想摆出认真的神色,脚下就一滑踩到了自己的衣摆,整个顺着脚下的力道差点儿摔倒地上,好他身后的几个太监眼疾手快,才没让他摔倒地。
“国师今天怎么了?连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扶住南的小太监疑惑的看着他,怎么天气这么冷还一张脸绯红,走路时身体也僵直着。
“没事,快点去皇上的寝宫吧。”
“是。”
一行向着寝宫而去,司空这是隐于暗处悄无声息的跟了国师的身后。
南毕竟是国师,就算那个假皇帝的寝宫已经被三王爷派来的士兵围住也不敢为难南,所以南几乎可以说是毫无阻挠的进了皇帝的寝宫。
司空这方却花了些时间,因为皇上的寝室之外不光是很多侍卫还有许多暗哨暗中观察,要避开那群并非易事。
皇上寝宫内,礼仪之后,南立于帐幔之外。
“皇上,龙体可安?”南见皇上,并没有太多礼数,只是抱了抱拳便可以。
“咳咳……”帐幔内的男一阵咳嗽,旁的太监便上前替他回答道;“国师,皇上被刺客刺伤了喉咙,此时说话不方便,所以……”
“既然如此,那便有话直说了,也好早些回去以免打扰了皇上休息。”南识时务的点点头,“正月初一,少林寺内山顶天降异象。”
顿了顿,等那听他说话的有了足够的思考时间,他才再道,“那是祥兆,寓意真龙归来,想来是寓意皇上的身体很快便会康复,重新开始上朝。”
不光是隔壁屋子中搜寻东西的司空,就连南的察觉到了他那句话之后床上的的僵硬。
“既然是如此,那下就先告辞了。”南再次对着帐幔抱了抱拳,然后不等床上的说话,便转身离去。
寝宫旁边暗阁的司空也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南走出去之后,他也顺着来时的路离开了皇上的寝宫范围。
作者有话要说:双手握拳状,我要勤快勤快勤快!!!
ps:南不是小受之一……他的出现是为了刺激有些人,捂脸……忠犬的那个前面一句露面过了,简介露面也好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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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娘子们 28第二十六章 回到客栈
冷风如刀,以大地为砧板,视众生为鱼肉。雪大约是戌时之后飘起来的,起初只是羽毛般轻飘飘的落下,但是时间一久就变地厚重了,白茫茫的、厚厚一层将苍穹作洪炉,溶万物为白银。
雪一直下到早上,才慢慢的变小后停了下来,只是那覆盖于万物之上的白却并未退去。
雪将住,风未定,司空疾行与来时的官道上,落地的脚尖碾碎了地上的冰雪,却碾不碎天地间的寂寞。
回去时,司空的速度明显慢了很多,因为的他的身侧多了一个,一个被白色披风团团围住的,南。
说好了要带南出来,司空便回国师住所的时候以极快的身形把他掠了出来,留下一行完全乱了手脚的仆役太监哪里呼天喊地。南起初也是不停挣扎,知道司空一声‘别动,不然就把扔出去’的话之后他才停了动作,乖乖的任由司空把他掠出了皇宫。
并且这茫茫天际间疾奔了几个时辰之久。
南从披风中探出头来,轻轻吸了口冰凉的空气,然后轻轻的将两条长腿柔软的披风内尽量伸直,长时间被司空抱着他的身体也有些发麻了。司空的怀抱虽然很温暖很舒服,但这段旅途实太长、并且太冷了,他不但已觉得疲倦,而且身体也开始因为寒冷而变得僵硬。
南素来怕冷,宫中的时候,总是有把屋子内的暖炉点燃,弄得是很暖和。所以他已经很久不曾尝到这般寒冷了。但是此刻的刺激却让那份寒冷没有了以往的难熬,变得振奋心。
皇宫中时他最厌恶的就是寂寞,但他却偏偏时常与寂寞为伍。因为这个原因,他的宫殿总是有些小动物,殿里的仆役太监也乐得帮他养,因为南一个实是太过孤单,孤单得连他都看不过去……
从有记忆开始,他便是一个住这比冷宫好不了多少的国师宫殿,一住经年。
没有朋友,就算是同龄也都是对他恭恭敬敬或者是及其害怕的太监丫鬟,所以南性子虽然十分单纯,但若不是相处一段时间根本就没看得出他是个如此单纯的性格。
司空那会注意不到怀中的的小动作,他只是有些故意,故意装作不知道这的那些他怀中小心翼翼探头探脑、伸手伸脚小动作,不过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三次之后,司空有些忍俊不禁了,他笑问道;“要不要下来走走?”
“啊?”南先是一愣,随即才眼带疑惑小心翼翼的看着司空,“可以吗?”
司空并未开口回答,而是一处雪少的地方停住了脚步,然后把怀中包得像个白色粽子的男放了下来。南脚尖着地,脚下便是一个踉跄,因为被司空抱着太久并且全身冰凉,他的脚早就已经发麻了。
跌倒司空的身上,南当即面色一红,以极小的声音低着头嘴上喃喃道,“对不起……”
“没事,怎么样?能站稳了吗?”
南闻言面色更是一红,因为他刚刚一直靠司空的身上,若不是被司空提醒,他恐怕还会偎司空怀中。
南退后了一步,离开了司空的怀抱,他偷偷抬眼看向司空,这的轮廓和线条看来十分的柔和,比不像他公众看到的那些侍卫将军一身的硬气线条,但是此时的司空却让他更加觉得安全。比那些大将军大内高手都要让那个他觉得安全。
突兀的想到些什么,南突然轻笑了起来。
“怎么?”听到南的笑声,司空莫名的回头。
茫茫白雪做依衬,把立于白雪之上的南衬得越加的无措。南摇了摇头,快走几步跟上了司空的步伐,“们要去什么地方?”
“去陆熔那边,然后再回京。”司空道,“路上应该有好几天的时间,可以到处看看。”司空嘴上这么说着,其实心中却期待着宫里乱成一团的模样。
皇上寝宫的时候,司空是故意让南说少林寺那些事情的,为的就是让那个假皇帝给三王爷传话,然后让他家纠结去。再加上后来司空掠走了国师南,恐怕宫里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安宁日子了。
虽然这么做算是对陆熔这一方有利,可是司空一开始确实是没这么想过。
这也算是陆熔他们因祸得福,捡了便宜吧……
司空走前面,南则是亦步亦旬的走他的身后。
配合着南的步伐,司空走得很慢,但是走了好长一段路却不见南跟上来他奇怪的转头看去,去见南每一步都踩他的脚印,像是数他的步子一般。
“这是做什么?”司空忍俊不禁,越和南相处他就越觉得南的性子像是个小兔子,抱着他走时,明明已经手脚发麻也不会吭一声,只会一旁默默的伸手伸脚,还自以为没被发现。
等到放他自己下来走路了,他又这般模样……
“、——”南一章俊脸憋得通红,这雪地之下更加明显起来,“只是好奇为什么踩雪上的时候脚印很浅,并不是其他的原因。”
司空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印,再看了看南身后踩过的脚印,确实,他的脚印浅了很多。仿佛只是一道清浅的痕迹,风一拂过,便没了踪影。
“可能是因为练过轻功的原因吧,所以才会这样。”司空的轻功,早已深入骨髓,就算是走路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这并不是清虚子教他的,而是他自己学会的。
清虚子教他武功的那段时间,司空总是逃,久而久之,为了要躲过清虚子便让他的轻功上了一层楼,后来,清虚子也奈何不了他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走路方法。
有种说法便是踏雪无痕,本意是以夸张的修饰形容说轻功厉害飘逸不留痕迹的说法,但是到了司空这里已然不是什么夸张的说法。
“轻功很好?”南顿了顿,又自言自语的说道,“是了,能一个独自来回于皇宫,轻功应该是及其厉害了。宫里的小太监说能够偷偷出宫的世界上都没有十个……”
“很想出宫?”
“也不是,只是一直先看看宫外是个什么样子。”南遥望远处,似乎怀恋小时候,“小时候倒是常常想出去,每次生病都要缠着生病的小太监小宫女讲宫外的生活,不过那宫里是不允许的,所以到了后来也就不想再出去了……”
“反正都出来了,这次就好好玩一玩再回去吧。”司空伸手揉了揉南的头顶,越发是有些心疼这了,南的性格就像个不知事的小孩子似的。
“不过能做什么?”南微微歪着头,问道。出了皇宫南脸上的面纱就被司空取下来了,所以此时的南是以真面目示。也正是因为如此,此时的南不像是南楚的国师,到更加像是一个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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