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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之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祈十弦
异端的罪过在于对神旨的曲解和对各位主内的兄弟的离间。尽管他们同样受到神的庇护,但因为他们的存在、他们所引起的争端便等于是减弱神的神圣性,因此对他们的杀伐是可以被宽恕的。举个例子,昔拉就是一个最典型的异端。
唯一和其他异端不同的是,昔拉因为在最后关头得到了正义的权柄,因此才没有立刻被朱庇特四世干掉。正如之前斯科特所说的一样——这年头,是个教宗就能对手下的牧师生杀予夺。教宗掌握的权柄可以让他免疫一切同神同领域的神术,并且可以随意消解对方的神恩,并且给对方造成反馈伤害。
如果不躲在卡拉尔,他们家的教宗想让他几点死他就得几点死。
至少隐姓埋名的躲在卡拉尔还能活下去,等到新教宗上任发布****令的时候,他们再回去也不迟。新教宗上台时,一般来说枢机院都要经历一段时间的动荡。一些主教被提拔为枢机,一些枢机被下放到各教区,一些罪人被从牢中提出来,一些人被押入大牢。每个教宗的都对交易有几分自己的理解,因此每个教宗在形势稳定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写出新的经传,对教义进行重新解释。并且让下面的神父和主教重新学习——而这种重新学习是真的会影响到神术修为的。
不理解、不认可新的经典的,神恩便会消解部分;而有共鸣、受到洗礼的,自然而然的就会进阶。在法恩斯世界的任何宗教里,教宗都是唯一能和神明产生真正意义的交流的人。因此唯有他们有权利解释神旨。
但昔拉不同。
他虽身在牢中,却如同披着主教的衣袍一般,依旧背脊挺直,容光焕发——(未完待续。)
ps: 昨天眩晕过后,今天身体好像又出问题了……坐在桌子前码着字突然眼前一黑,然后手指使不上力气站不起来还恶心想吐……不过今天没睡过去,因此大约有第二章。





水银之血 第七十章 昔拉的正义
“我就实实在在的告诉你,你这便是有罪了。”
昔拉眼中隐隐闪烁着光芒,语气肃穆:“无需辩解——无论原因如何,你烧了邻家的房子,这便是罪。你虽没有伤他的性命,但火却蔓延至数家,将他们的家产化作虚无。你既无法偿还他们的损失,若不把你投入这牢中做永久的劳役,他们心中的愤懑又如何去平息?”
此刻,昔拉的双手被枷住,脚腕被铁链锁住,锁链的另一头深深的钉在墙体上,如同一个将要被处刑的罪人一般。
他身上穿着破烂且沾有泥垢的白色麻布长袍,他撕开的袖子上能看到被鞭挞的血痕。但他的脊梁依旧挺直,声音沉稳有力,如同他还穿着他的红衣站在讲堂上一般。
“况且,他们已然失去了他们的家。他们的妻女将因此而受苦难,生病且不得治,遇灾年不得果腹。日夜劳作也不得温暖。你给他人平添了麻烦,毁害了他们原本幸福的生活,你自然是有罪的。”
“但是,大人,”一个瘦弱的少年跪伏在他面前,声音中满是苦闷和忧愁,“我烧他们的房子,是因为他们的言语和行为伤害了我的爹娘。泰尔教诲我们,要尊重我们的父母,将他们如同自己的心和肺一般保护……那我的行为又有什么错呢?而且他们让我进牢,也不能偿还他们的损失,还不如让我工作给他们还钱造房子。”
“不,并不是这样。”
昔拉叹了口气,摇摇头:“他们的错误,需要让他们偿还。你并没有审判的权利,也没有执行的权利,若是这个世界上人人如此。那么世界早就乱了……这个世界需要律法,违反律法的人必须得到惩罚,就比如我。以及你。的确,让你进牢对他们并没有任何好处。却可以提醒后来的人不要违反律法,正如人活在世上便是为了受苦,可他们受过的苦,总能让后人少受一点苦。这便是人活在世的意义。”
在昔拉面前许多人虔诚的跪伏着。这些人同样身着麻衣,手上却没有戴着枷铐。黯淡的夕光从上方狭小的窗口挤进来,零星的还有雪花飘落,把他们的皮肤冻得通红。
这些人都是犯下重罪,但却罪不致死的人。
无一例外。这里包括昔拉在内的所有人都是罪人,除非教宗亲自赦免,否则他们终生不可离去。
曾经他们狡猾、邪恶、心狠手辣,但这些足以割伤自己和他人的锋锐在多年的囚禁中已经被磨平。在这里,他们需要终日劳动,终身劳作以赎罪,每个月都有因为繁重的劳逸和疾病而死的人。
昔拉是这里唯一的例外。他不用劳作,但他却比这些人都要辛苦。
他被送进来的时候,舌头被割下,双手双足的骨头被打断。眼睛被挖去。可只是过了一夜,他身上的伤势就自然恢复。
这是毋庸置疑的神迹——因为在这座监狱里有一半人都有或者曾经有泰尔的圣职,所以这座监狱最主要的功能就是封禁泰尔牧师的神术。
在这里。祈祷是没有用的。再虔诚的牧师的声音也传不到泰尔那里去,因为它是被朱庇特的权柄所加持的圣地。
所以昔拉的“神迹”显著的激怒了典狱长。
因为这等于是说,他所掌握的并不是泰尔的神术,或是说昔拉比朱庇特四世的权柄更高——无论哪一种,都足以让他发自心底的对昔拉感到厌恶。
“不要迷惑众人了,异端!泰尔若还眷顾你的话,你便以大奇迹从这里出来吧!如果不能的话,就说明你的神不在这里!”
这便是典狱长对因神迹而恢复的昔拉进行了长达数日的鞭挞之后,看到身上的伤势在每天日出升起时复原的昔拉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某种未明的原因。最后一天昔拉身上的鞭痕却并没有向一开始一样恢复。
不过因为典狱长连看都不想看昔拉一眼,过了这么多天他都没过来。所以他并不知道发生在昔拉身上的变化。
因为他个人的恶意,昔拉的食物被他直接划去。而连续数日没有进食的昔拉最终还是引起了其他罪人的注意。于是以一个枢机的觉悟。即使饥饿且干渴,但昔拉依旧扯着嘶哑的嗓子对这些罪人们讲经,开导他们,安慰他们。
在短短的三日内,无比纯粹的昔拉便彻底得到了这些罪人的信任。他成为了这些罪人所崇敬的目标。
每天每顿饭,这些罪人都自发的将食物和饮水让给他,并因此而感到激动。这种行为给他们带来一种赎罪的满足感,很快,这种行为就自发的形成了一种秩序,罪人们每天劳作、回来听课、劳作、回来听课,精神状态有了明显的改善。
昔拉看着这些人,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曾几何时,他也曾经认为这些犯下大罪的人都是不虔诚、不善良的。而罗兰的一句话改变了他:“你为什么会认为,只有泰尔的正义才是唯一的正义?”
这句话深深的触动了昔拉,引发了他的思考。
泰尔是唯一的正义之神,正义的概念便是由泰尔所定义,似乎说泰尔的正义是唯一的正义并没有错。
可是,这意味着所有泰尔的敌人都是不正义的吗?如果他们正义,那么为什么要去攻击他们?如果他们不正义,岂不是说班萨以外的人都是罪不可恕的?
而在如今,看到这些虽犯下大错,心里却依旧有着良知和道德的罪人,看着这些虔诚的侍奉着泰尔却被关押着的前牧师和前圣殿骑士,在昔拉心中,“正义”的概念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如果是之前的他,绝不会对这些“罪人”们多说一句话。光是和他们处于一室昔拉就会感到空气变得污秽。但现在,昔拉已经意识到,这些人都不过是一些可怜人而已。
他们固然有错,但错绝不全然在他们身上。
比如说这个少年,他的母亲瘫在床上,父亲则是一位匠人。一次他的父亲捡到了别人的首饰,便决定留下来贴补家用,不过随后就被失主找上门来一顿暴打,手也被打折无法工作。后来才知道,那个首饰是非常贵重的附魔物品,他的主人是一位大商人。一个小偷偷了他的东西之后立刻被发现,然后便在匆忙的逃跑路上丢了下来,没有被商人的手下看到,却被他的父亲捡到。
虽然他的父亲是被商人的手下所打,但少年并不敢报复商人。可就在这时,他得知了正是邻居向那个商人检举,说是他的父亲将首饰带了回来,因此商人才把他的父亲当成了那个小偷,并按照惯犯的惯例废了他一只手。于是少年便恶向胆边生,一把火烧了邻居的房子。
可随后,大火蔓延。因为天气干燥,最后大火烧毁了半条街才被扑灭,数十栋房子被烧毁,甚至有小孩和老人被烧伤。少年造成了他这一辈子也赔不完的损失,要不是他的父亲和母亲跪在地上苦苦求情,在加上他并没有真的烧死人,少年连进入监牢等待****的机会都没有,而是直接会被处死。
可是,他真的有错吗?要说错的话,的确是有——在泰尔的教义中,放火的确是重罪,但他却并非是因为纯粹的恶意而放火,不如说他的放火本身是一种复仇,而这种复仇却同样是被泰尔允许的。
他的邻居也的确犯下了罪。污蔑同样是罪行,但却很轻;商人也有罪,驱使手下伤人,需要处以罚金。可商人和邻居都认为少年的父亲是小偷,在他们看来,他们同样是站在正义的一边的。
看看这里的这些人吧——这些不被宽恕的罪人和异端,他们所有人都抱持着自己的正义,他们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没错。
正义真是一个难懂的东西。
昔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并因此感到迷茫。(未完待续。)




水银之血 第七十一章 普通的猎人
毫无预兆的,银白色的火焰凝聚成的箭矢猛然穿透了窗户和墙壁,向着好像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奥克利福飞射而去!
在箭矢即将命中的前一刻,墙壁和窗户被击穿的声音才刚刚传来,大团大团的亮银色火焰在墙上燃起,贴着墙壁缓缓爬行。奥克利福刚刚回过头来,就被数发银白色的火焰箭矢击中。身体被火焰的箭矢直接贯穿,整个人跌坐在了地上,发出了惨烈的哀嚎。
在他的哀嚎声中,奥克利福的双眼猛然爆出一小簇银白色的火焰;随着他连续不断的咳嗽,银白色的火花被他零星的咳出来。仿佛是炉底的火苗被通了风一样,爆裂的银色火焰从他身上猛地迸发出来,眨眼间便将他的身体完全淹没,化作一人高的巨大火球。
“大人!”
“奥克利福阁下!”
奥克利福周围的军士们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在短暂的懵逼之后,他们开始慌慌张张的动起来,想要将奥克利福的身体从各个方向挡住。并试图泼灭不断发出哀嚎的奥克利福身上的火焰。
他们捡起周围的毯子便拼命的甩向爆燃着的奥克利福,一些人则将刚刚找到的水泼在奥克利福的身上。
可这一切都没有任何用处。
那银白色的火焰碰触到水的时候没有任何反应,既不会突然变得猛烈也没有变得衰弱,就像是这些水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就直接被火焰吃掉了一般。
曾经有一瞬间,军士们怀疑这火焰是某种幻术——可随着他们中意志最坚定的一个人在尝试性的碰触到火焰之后手掌立刻被引燃。只用了不到十秒,那些银白色的火焰就如同蚁群一般咬碎了他的整个身体。他整个人都被引燃,并且就在原地化作了骨灰。
这火焰是真的!而且无比致命!
军士们立刻意识到这了这件事。
但随后,他们心中就不免产生了几分疑问。
仅仅只是擦到了火焰的边而已,就产生了这么大的伤害……那么,在火焰正中心的奥克利福过了这么久,到底还能不能活下来?
不。活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
隔着这么远,这些士兵都能感受到那无比灼烈的炽热感。他们警惕的望着那团巨大的火焰,一边以后,一边缓缓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周围地上的那些尸体碎块、鲜血和骨骼如同阳光下的积雪一般缓缓消融。但那种让人恶心的气氛却没有丝毫改善。
他们心中疯狂敲响警钟。一种被什么东西盯上了的感觉从那团火焰的中心传来。
就好像是,那火焰并没有烧尽什么,而是唤醒了什么一般。
下一刻,被银色的火焰爬行着灼烤着的墙壁轰然坍塌。士兵们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向被火焰烤脆了的墙壁。
然而不过是瞬间。一股焦臭味便将他们的注意力扯了回来。
但是已经晚了。
银白色的火焰如同心脏跳动一般抽动了两下,便怦然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焦红色的熔岩一般缓慢流动着的物质。
在他们再次回过头来的时候,一只由熔岩形成的大手已经悬在他们的头顶上缓缓压下。被选为目标的那个士兵在气势的锁定之下就连动都动不了,只能一脸恐惧浑身颤抖的等待着自己被熔岩烧成熔渣。
他的发丝因为高温已经发黄变枯打卷,皮肤通红且滚烫。
可就在这时,一道银白色的光刃便在他的视野中猛然出现。
随着一个斜斜的圆弧一闪而过,那只由熔岩形成的大手猛然被割断,抽搐着滑落在地上,化为一滩熔岩,并将地板引燃。发出了亮红色的火焰。
那个士兵张大嘴巴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一脸惊愕。
银蓝色的长发,祖母绿一般晶莹发光的双眼,那精致如人偶一般的面容——正是刚刚逃走的两个人其中之一!
“等等,你是……”
“你别管我是谁。”
罗兰开口,干脆利落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也不管你们受到了怎样的蛊惑。总之你们不过是被牵连过来的普通人,现在开始,就是我和这个怪物之间的问题了————已经没有你们的事了。”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没有丝毫迟疑。
一时间,原本想过来控制住罗兰的周围的那些士兵顿时便犹豫了。
没错。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和这个家伙不熟。只是前几天他们的上司突然跟他们说,要让他们暂时听这个所谓“来自南风之环的派遣官员”的调度,他们才会到这里来的。
他们甚至对“南风之环”究竟是什么东西都不确定。只是听说这是一个在卡拉尔南部接近缇坦的地方比较活跃的一个德鲁伊学派。针对各类德鲁伊学徒而开展的一个研习性学派,对各类地理、地质和魔物生态学有很深的理解。前段时间还曾经以卡拉尔的外派德鲁伊学派的名义在缇坦使用神术修过排水道,有效修正了缇坦人对德鲁伊“穿着兽皮拿着木拐杖吃人肉跳大神”的错误印象,并连带让他们对整个卡拉尔都有所改观。
当然,以上这些一大串的光辉历史,真正管用的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德鲁伊学派”。
作为一个卡拉尔人。尊敬德鲁伊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的本能。因此他们并没有怀疑上司的这段话,而是非常专注的去执行了。
可现在看看……这个由奥克利福在中箭后咆哮着转化成的熔岩人形,并不能让他和普通卡拉尔人脑中睿智慈爱的长者联系在一起。
“我能问一下,奥克利福阁下……他究竟是什么吗?还有您究竟是……”
一个留着及肩短发的青年男子有些犹豫的问道。
罗兰面色凝重:“他是一个能够控制心灵的人形魔物,我已经追捕他好久了。至于我我的话……不过是个普通的苏泽猎人而已。你们无需在意。”
一边说着,罗兰手腕一沉一挑,闪烁着银白色锋刃的灰色长剑在空中划过数道痕迹,将那个熔岩的人形的双手直接割了下来。
……普通的猎人?还而已?
周围的人不禁汗颜。
……开玩笑呢?普通的猎人有能随意干掉这种怪物的?
而且猎人不是都出自法拉若吗?苏泽的猎人是怎么回事?
“苏泽的猎人都是怪物吗?”
罗兰隐约听到有人在自己身边喃喃道。
他微微一笑,紧接着脸色一肃:“你们都呆在我身后。只要我还活着,我就不会让你们遭受苦难。”
罗兰在旁边已经等了很久,好不容易才等到一个切入进来的时机。
这个奥克利福不过是个小角色,罗兰需要知道他背后站着的究竟是谁。(未完待续。)




水银之血 第七十二章 奥克利福的梦魇
首先理一下思绪吧。
罗兰眯着眼睛,看着嘶吼着的不断重组的熔岩怪物,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首先就是,罗兰不能让这些正规军出事。
就像是之前罗兰宁可拉着赤梶花逃走也不能和他们正面冲突一般。这些不知道番号的正规军随时可能会被人改动身上的番号,这样他们完全可以成为任何人。只要那个人有需要,无论给被罗兰杀死的人套上卡拉尔任何一支部队的番号,都有可能成为将罗兰彻底毁灭的钥匙。
现在,无论是约瑟还是卡卡里特暂时都派不上用场。他们实在是离得太远了,如果罗兰现在能把这些正规军救下来,绝对是有益无害。
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罗兰要注意不要使用任何形式的神术。
在这群正规军面前,任何神术、任何形式的神术都会暴露罗兰的真实身份。别说是祷言和咏唱、就是圣火都不行。
这对于罗兰来说勉强能算得上是挑战。尽管他面前的这个怪物拥有黄金阶的战斗力,但和人类相比,罗兰能喜欢和这种没有灵智的魔物进行战斗。
别的不提,起码罗兰能拿到经验。而且对于罗兰来说,面对这些不知变通的魔物,实际上就和在游戏里刷图没啥区别。
从之前对付那些掠影的时候罗兰就发现了——似乎对于一切非人形生物的种族来说,它们都和游戏中完全一致。这意味着罗兰完全可以用自己先前的经验去吊打他们。
毫不犹豫的,罗兰踏前一步。
他的右手提着沉重的苏泽斩剑,白色的光晕渐渐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聚力一击!
就在罗兰的蓄力攻击即将出手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的,那个重组到一半的熔岩怪物突然向罗兰发难!
地面上的两摊熔岩突然爆起,刺出了密密麻麻的针刺然后脱离开来。如同雨点一般的水滴形熔岩闪烁着明亮的橘红色光芒,向罗兰攒射。弹幕几乎完全将罗兰的身影覆盖,他身后的士兵们慌乱的向后退去,差一点就被熔岩的钉刺达成了筛子。
从地上的熔岩开始发红到熔岩的弹幕将罗兰的身影覆盖。其间就连半秒钟的时间都不到。
但罗兰仿佛对此早有预料。
他甚至没有等到地上的熔岩发红,仅仅只是自己跨入了某条线,足够接近那个熔岩生物之后就停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的向右前方发动了冲锋!
猛然的加速之下。罗兰的身影甚至在众人眼中猛然消失,留下一个被弹幕笼罩起来的残影。险之又险的,罗兰正好和那些橘红色的半固体钉刺擦肩而过。
如果罗兰没有记错的话,奥克利福化作的这种生物叫做熔岩元素。
熔岩元素算得上是黄金阶生物中调整难度最高的几个了。毕竟他的全身都是由熔岩组成的,无论是擒抱还是解除攻击都疼的不行。一旦被熔岩元素抓住。就像是掉进了岩浆里一般。对于小黑龙来说也许算得上是一个泡澡的好地方,可对于多数种族来说,这与地狱别无二致。
接着冲锋的惯性,罗兰身体下沉,随着他一脚蹬在了墙上,在极高的速度之下如同行走在平地上一样在墙壁上奔跑了起来。
在他接近天花板之后,罗兰便是毫不犹豫的一跃而起,旋转跳跃,在空中调整好了身体,蹬在天花板上。双腿弯曲。
在那一瞬间,罗兰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只捕猎中的蜘蛛一般。静谧而诡异的悬浮在了天花板上。
就如同罗兰曾经在辛吉亚酒馆里所做的一样——不同的是,这次围观罗兰的并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罗兰紧握着长剑的右臂肌肉绷紧,收回到胸口。随着罗兰双腿猛然弹出,冲锋再次启动!
罗兰整个人如同彗星一般坠落,以雷霆般的气势重重的撞在了那个熔岩元素的身上!
明明只是锐器,明明只是一把长剑,但在罗兰从上而下的锤击之下,一个塌陷下去的碗状的凹陷在熔岩元素的头顶渐渐成型。
没有丝毫犹豫。罗兰直接将剑弹出,从腰到肩膀到手臂一口气的发力,剑势.斩首强行启动!
剑刃微微向上抬起,短暂的蓄力之后再度向下重重拍下。以斩下万千头颅一般的气势轰然将熔岩元素的脑袋砸进了他的脖子。
罗兰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开启了连续攻击。
第三次的,罗兰的剑刃微微抬起便蓄满了力,携着再度触发的剑势.斩首再度轰在了熔岩元素的头顶!
轰!
这时,熔岩元素的身体才刚开始因为第一剑的重压而向下落,变成了三角锥一般的样子。携着三重的力道,熔岩元素身下猛然出现了细微的裂痕。他的身体被压力挤得向四周突出,看上去变胖了许多。
罗兰微微向后一跳,看着熔岩元素全身僵直站在原地,持剑的右手在空中微微划过,下一刻罗兰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熔岩元素的身前。
然后,熔岩元素便爆炸了。
数不清的剑影在同一时间猛然击出,熔岩元素的身体被击破,如同常人喷洒鲜血一般向自己的身后疯狂的喷洒岩浆。在他的身后火焰熊熊燃起,周围的士兵们已经完全看呆了。
从熔岩元素开始发射熔岩弹幕到现在,不过才刚刚过去一秒多一点而已。
他们甚至没有看清罗兰做了什么。只看到那一道银灰色的剑影在空中连续闪过,熔岩元素便仿佛被好几个壮汉围起来的沙袋一样不断被打来打去,最后直接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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