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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之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祈十弦
“——等到我的左手带上戒指,我将给你亲吻我的戒指的权利。”
——————
“施法成功。消耗四点自然能量,当前自然能量26/30”
“再次释放治愈之触。”
罗兰心中暗暗念道。
于是浅绿色的灵光在他的左手掌心二度亮起,却因为他的左手紧紧按着那个流浪汉的右肩而不被外人看见。
事实上,在罗兰看到这个“流浪汉”的脸的时候。他几乎要笑了出来。
这个明显接受过严刑拷打的可怜人,正是当初他在青果大道拷问的那个阴暗之主的牧师。
谁都知道,牧师因为要把自己的精神与神明同步,导致低阶牧师的意志极度脆弱,根本不可能在拷问之下藏住东西。
这个情况一直要持续到牧师进入白银阶。精神异化以后才能得到一些弥补。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各区的区主教一定要白银阶以上。不然的话,他们根本没法从一些迷惑心灵的巫术和神术中得到豁免,很容易就会被敌对势力控制。
所以罗兰选择了那个牧师,让他给青果大道的人泄露食脑妖的消息。
说实话,罗兰真的以为这个牧师已经死了。
可他却没有想到,青果大道的首领竟然蠢到了这种地步,拷问完了居然不顺手杀掉。
就算担心预言神术找到自己,大可找一个手下杀掉他,然后把那个手下干掉就是了。
不过就是一个手下的性命而已。连这个都舍不得。活该成不了大事。
阴暗之主就算掌管的领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毕竟也是正神,不是邪神。而折磨一个正神的牧师,无论在任何地方都属于极大的罪,判一个异端然后注水银都算是轻的了。
在罗兰第三次使用治愈之触以后,终于让这个被折磨的业余刺客醒了过来。
后面的对话也丝毫不出罗兰的所料。
罗兰用力按着这个牧师的右肩不光是为了遮掩巫术的灵光,还有着其他的原因。
那是在心理学上被称为“心锚”的技巧。
具体细节不做赘述,总之就是罗兰因为之前放走他的时候按压过他的右肩,在罗兰以同样的力道按压他的右肩的时候,他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当时的心情。
为了防止他下意识的攻击离他最近而且有肢体接触的自己。罗兰甚至还把好不容易才冷却下来的友好术也一并使用了。
果然不出罗兰所料,这个牧师在冷静下来之后就立刻提出了效忠。
在法恩斯,左手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一般来说,所有的附魔戒指都必须戴在右手。凡是戴在左手的戒指都有他特殊的含义。
比如说,把戒指戴在小指说明自己丧偶,戴在中指说明自己禁.欲等等。
同时,亲吻左手手背有求婚的意义,亲吻左手的指尖代表效忠。
而亲吻左手的戒指,就意味着效忠者必将得到主人的最高馈赠。
比方说亲吻贵族的戒指就意味着能够得到骑士之位。亲吻主教的戒指甚至是见习牧师转正的一个仪式。
可对一个牧师来说,他的效忠具有特别的意义。
如果他只能亲吻指尖,就意味着他是把罗兰与阴暗之主放在了同等地位上。这样的话他便会被阴暗之主厌弃,牧师等级也不会再提升。
可如果他能够亲吻罗兰的戒指,就等于是罗兰给了他更高的地位,他也能够继续得到阴暗之主的青睐了。
所以在罗兰那样说了以后,那个阴暗之主的牧师便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卡卡里特,我叫卡卡里特,大人。”
阴暗之主的牧师亲吻了罗兰的指尖,然后立刻匍匐在地上,恭敬地答道。
“那么,卡卡里特,你现在要在这个城市里宣扬我的名。”
罗兰嘴角微微一样,以温和却又不失威严的苍老声音说道:“就以你的亲身经历,在人民中宣扬我的名。你要让他们相信在这里还有仁慈与怜爱存在,让他们知道,这里有人可以宽恕他们的罪。”
在卡卡里特恭敬的低头称是,领命离去之后,藏在人群中的老约瑟才神情复杂的走到了罗兰身后,轻声问道:“大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对卡卡里特莫名其妙的效忠感到不解。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罗兰只是笑笑,然后对他问道:“你听到水声了吗?”
“什么?”
老约瑟迷茫的问了一句,虽然对罗兰强行把话题转移感到几分不满,但他还是听话的侧耳聆听。
出乎他的意料。
真的有某种水声——而且并不算很小。
就仿佛是瀑布一般,有什么东西在奔流着。
听声音……好想是从地下水道传来的?
“的确是有水声……怎么了,大人?这个水声……代表了什么吗?”
老约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压低了声音向罗兰问道。
罗兰却只是摇摇头,轻轻的笑了:“它大约代表着……毁灭与救赎吧。”
在那一瞬间,老约瑟似乎听到了银铃般的笑声在虚空中一闪而逝。
浓烈的不安如毒蛇一般,紧紧地缠住了他的心。(未完待续。)
ps: 啊……各位抱歉,十弦今天有点事,一直到现在才回家,所以更新稍微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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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银之血 第八十七章 如敬神明
“这是一个罪恶的城市!”
“你们有祸了!”
一个身着破衣的人,脖颈密布伤疤的人站在高处,扯着脖子声嘶力竭的喊道。
受惊的人、迷茫的人、心怀鬼胎的人围拢过来,密集成群。
见到这里的人这么多,金手指们不怀好意的聚拢过来,眼神不自觉的瞄着他人的腰间。
然而,就算这么多的人聚拢在一起,也没有任何执法者前来驱散众人。
或者说,他们已经不再注意这些东西。
战火、爆炸和遍地的混乱中,生命的意义变得无比脆弱。
在也许是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里,工作和义务这种东西已经被拖出了他们的意识。
相比较那种无意义的东西,美酒、美食和美人反而更让他们留心。在现在已经完全停止交易活动的肋刃街,钱币和权利也没有任何价值。
肋刃街的秩序在那个亡灵死后,仅仅过了一个小时便彻底崩毁,仅仅剩下强者为王的丛林法则。
凡是不适应或是不喜这种秩序的人纷纷逃到了其他区域——哪怕是以奴.隶的身份苟活,也好过被一群人形的野兽虐杀致死。
一时间,邪教徒、野心家、强盗、小■↓,偷、杀人狂等这些平时总是呆在阴沟里的杂碎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了出来。和这些人相比,仅仅宣扬不知所谓的“财富之城的救主”的卡卡里特可以说是一点都不显眼。
不过又是一个演讲家而已。
妄想上位的平民,只会动嘴皮子的蠢货——
一些手持染血的凶器路过的人看到卡卡罗特,仅仅只是不屑的瞄了一眼便立刻离开。
也许他是想宣扬某种邪教。又或是单纯为自己谋利,也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管他呢?弄清楚这些也不能让他们多吃一块肉。多喝一口酒。
他们甚至懒得浪费力气杀死这种杂碎。
每当其他街道陷入这种程度的混乱之时,这种型号的杂碎每天都能死上一条街。
也许现在坐在下面专心的听着演讲的听众中的某一个。突然就对他的演讲的某一句话感到了深深的不满,站起来就把他砍死了也说不定。
不过也正因如此,这些人也失去了他们最后的一次机会。
“这城里满是不义之人——你们只需看他们的脸色就能得知他们的不正。他们将罪恶视作平常,并不隐瞒分毫,反作为夸耀的资本。”
“这并不是他们的罪过,因这些罪行只是来自他们自己的愚昧。”
“这些愚昧人所得到的只是他们已经拥有的,他们却为自己的罪行自得,殊不知他们正抱着手吃自己的肉!把每一天当成最后一天,把每分钟当成最后一分钟——”
“——岂不知。救主已经降临!”
闻言,台下的人议论纷纷,声音骤然大了起来,但总之议论的风向还是偏向职责与怀疑。
卡卡罗特的声音突然变大,更加嘹亮,正气凛然,如同自己此刻正站在教堂中为信徒传教一般,却没有丝毫不适。
他曾发过誓,要将罗兰要将罗兰视若神明祭拜。
纵使因此而被阴暗之主所厌弃也无所谓——他早已从罗兰身上感受到了某种比阴暗之主伟大十倍的存在。
卡卡罗特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父母这样教育:
卡卡罗特只是工具——
卡卡罗特只是兵器——
而工具是没有罪的。有罪的是行驶工具的人。
硬要说名为卡卡罗特的工具有什么过错。那么就是他的功能实在是太少、太浅薄了。连杀人这项机能都不完善。区区青铜阶而已,有太多太多自己杀不掉的人了。
工具无用便是罪。
可从更高的角度上来说,自己绝对没有错。
他的想法从最初开始就从未改变。
卡卡罗特只想为了他人而杀人,这是他唯一的愿望。他曾经以为阴暗之主那只能收取不义之财的教义可以帮助他合情合理的实现自己的愿望。
但事到如今他才恍然发觉。如果杀人必须收取钱财,那么他究竟是为了别人杀人还是为了钱而杀人呢?
他已经偏离了最开始的道。
如果阴暗之主的教义挡了他的路,那么卡卡罗特宁愿背离阴暗之主!
想到这里。卡卡罗特的灵魂都颤抖了。一片片纤薄的刀片恶毒的刮过他的全身,如同凌迟般的痛苦让他全身颤抖。
那是阴暗之主的愤怒。他在惩罚自己的背叛者。
可纵使遭受到了如此折磨。卡卡罗特的眼睛却无比闪亮,声音也洪亮。
他如同得了某种天启。一些他之前想都没想过的话大片的出现在他脑海里,而阴暗之主那回荡在脑海里的恶毒咒骂也被挤在了一边。
卡卡罗特没有丝毫疑虑,便顺应着本意念出了那些突然出现在心底的话:
“我从幻境中看到,救主身穿黑袍,从巴兰山而来。”
“他的荣光遮蔽诸天,颂赞充满大地。”
“他站立,使罪人震动。邪恶在他面前跪伏,有罪的必将得热症而死。”
“你们要听从他,如同听从你们的神。”
“他有着宽恕你们的权柄,可以让你们不致死于灾厄。”
周围的听众中有几个人的脸色变了。
那绝不是邪神的信徒。话语中充斥着神圣的力量——
那分明是被奥姆的法则认同的圣言。这说明他绝未说谎。
“难道这个土佬的身后真的有一位真神吗?”
有人在人群中呻.吟道。
这时,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如猎鹰般几个跳跃翻上高台。从腰间抽出弯刀便要向卡卡罗特砍去。
可就在这时,他的脸色却骤然发紫。捂着心脏缓缓倒地,没有任何预兆便突然猝死。
就在这时。一道灰白色的光从天而降,将卡卡罗特笼罩在其中。
顿时,刚才喧嚣无比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那是白银阶牧师的就职仪式。
“怎么可能?”
有人惊疑不定的看向了他。
一位白银阶——那是许多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强者。但在财富之城,白银阶的强者并不罕见,可一位白银阶的牧师就无比罕见了。
牧师怎么会进入卡拉尔?牧师怎么会进入财富之城?
最关键的是,牧师为什么能够在卡拉尔的大结界内部进阶?
难道大结界失效了吗?
人群骤然混乱了起来。
但有人比他们还要吃惊。
“天启者?”
罗兰不自觉脱口而出。
“大人,你说什么?”
一旁的老约瑟疑惑的问道。
他的确是很关心卡卡罗特的情况。
罗兰却只是连连摇头,满脸尽是喜悦。
能够被长眠导师直接提拔到白银阶,在所有的惯例中也只有一个答案。
那就是卡卡罗特已经触摸到了起源。成为了一名天启者。
天启者——那是除了马可这类的唯一性npc之外。最强的npc模板。
他们是奥姆的法则所青睐之人。这些在正式阶就能触摸到起源的存在,一旦突破白银阶,就能畅通无阻的前进到至高尖塔的层面。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人都是天之骄子。可他们正因接触起源实在太早,意志力过于低下,根本无力抵抗起源的同化。导致自己行事无比怪异,因此,这些人都是平常人眼中的怪人。
他们甚至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天赋,并为自己的怪异的个性而自卑且内向。下意识的认为自己只是个凡人,连黑铁都突破不了。潜意识的催眠下,他们反而很难进阶到白银阶。
可在罗兰的印象中,凡是能突破白银阶的天启者只要没死。一个个的都成了阵营首领级别的人物。罗兰甚至能对他们的成长史倒背如流。
在罗兰的计划中,等他到了白塔,主要目标就是交好各个未来的天启者。
但是现在。罗兰却碰到了一个野生的天启者。
而且还宣誓对他效忠。
好好培养的话,这是一张足以抗衡马可的王牌。
罗兰并不担心卡卡罗特转职的时间比自己要早就压不住他。长眠导师的青睐也会被抢走。要知道,卡卡罗特没有换过血。所以此刻他只能转职成悼亡者,比告死鸦的地位要低上一阶。
而且,卡卡罗特只是被指定成了一个白银阶的牧师,可罗兰自己做的却是选民的试炼。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以后可能还会做教宗的试炼。
虽然现在卡卡罗特的感知大约没有超过十点,没法在通常的情况下和长眠导师保持沟通。要不然的话,一旦罗兰能和长眠导师搭上话,他的试炼就会简单很多。不过就算是现在这样,罗兰手下凭空多了一个比戴克靠谱多了的白银阶战力,顿时心里就不慌了。
所以说,无论从任何角度上来说,罗兰对于卡卡罗特都是势在必得。
罗兰此刻无比感激自己在让卡卡罗特演讲之前就把水坝打开了。
如果结界正常运行,长眠导师很有可能感受不到卡卡罗特的才能,就没法赐给他白银阶牧师的身份,罗兰也就不可能知道卡卡罗特已经接触了自己的起源,有极大的可能会在他的价值失去之后顺手干掉他。
不过现在,现在罗兰有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
反正长眠导师不需要信徒的崇拜,而仅仅需要实干——那么能不能让效忠自己的这些长眠导师的信徒们,崇拜罗兰自己而非是长眠导师呢?
就从卡卡罗特开始试验好了。(未完待续。。)




水银之血 第八十八章 水深火热(上)
夕阳的最后一抹辉光隐没天际,爆炸带来的黑色尘灰飘扬在天上,和纯白色的雪花混在一起,整个世界有种黑白默片般的静谧美感。
大片的雪花落在燃烧的屋顶上,却只是让火苗不住的跃动,没能扑灭分毫。
就是这种极寒的环境,也不能让那些被爆炸的余烬引燃的大火熄灭下来。
不如说正是由于这种初冬的干燥寒风,让这些大部分都是木质结构的房屋燃烧的更加凶猛。而那些负责在火灾来临之际从下水道中引水的清洁工们却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同时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内。
塔夫里的酒馆是被第一批的爆炸所毁灭的建筑。
一开始,很多的热心人都来帮他从熊熊燃烧且支离破碎的酒馆中抢救出去一些珍贵的东西——但很快塔夫里老爹就发现,大多数的“热心人”根本就没有把抢救出去的东西还给他。
在他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后,他试图拒绝这些“热心人”的帮助。
于是这些小偷们便一改决策,开始明抢。
他自己一个人,再加上少数几个有良知的职业者根本没法︽n,阻挡这么多像疯狗一般的人,在这些哄抢的人中,甚至还能看到几个街道的执法者们。
他们一开始还拿着毡帽或是兜帽遮住自己的脸,可很快他们就连这一点的脸都不要了,脱下外衣当做包裹,这些光明正大的窃贼们不顾塔夫里老爹等人的阻拦,疯狂的装走他们所能带走的一切。
他们甚至还开始攻击塔夫里老爹等人。原因仅仅是他们挡了这些光明正大的窃贼的路。
到现在为止,塔夫里老爹也只是抢救出房屋内仅有的一点能称为财富的东西。然后就这样站在酒馆外面麻木的看着房屋燃烧殆尽。
在那些洗劫完后心满意足,开始赶往下一个爆破地点的职业者们离去以后。那些没有职业的流浪汉们便迫不及待的扑了进去。
这些渣滓如同结队的野狗一般,不顾随时可能轰然倒塌的屋顶,翘着屁.股趴在近乎燃烧殆尽的废墟中,希望能再抠出哪怕是一个铜子。
当他们找不到值钱的东西时,便会如唱赞美诗的牧师一样整齐的咒骂着塔夫里的吝啬,不给他们留一点活路;而每一份从大地中得到的新的收获都会引起这些人的哄抢,他们甚至已经开始把地板扣了出来,准备带回到他们的狗窝里当做遮雪的棚盖。
“他们怎么能这样!他们怎么能这样!”
塔夫里老爹气的胡须都一颤一颤的,他旁边的妻女不由得痛哭失声。
塔夫里老爹是孤山长者的虔信徒。
在洛达汗厚客的教义的影响下。他的酒馆与其他山民老板所开的酒馆不同,是出了名的厚道。
像是客人每喝几杯,塔夫里老爹就会送他们一杯;第一次来到这个酒馆的客人,还会被塔夫里老爹祝一杯酒。就连那些在门口徘徊的流浪汉,他也不时的给他们一杯驱驱寒。
他和很多山民一样,都不精于算计,这让他的酒馆并不能赚多少钱。塔夫里老爹只是希望能在自己有一天受难的时候,多一些人来帮助自己而已。
“你们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小偷!骗子!肮脏的吃屎的恶棍!”
他在薄薄的雪地里跺着脚,高声咒骂。却对残酷的现实无能为力。
像是塔夫里老爹这种家与家业都在爆炸中毁于一旦的可怜人并不少,在他们提着最后的一点家当麻木的站在雪中痛哭流涕的时候,阴影中的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便开始打量着这些可怜人,提着涂了粪的豁刃匕首慢慢向他们摸去。
他们可不傻。
这些血手指们呵呵的冷笑着。
与其和那些傻粗的没脑子的人在店里抢那些笨重又不知道值不值钱的玩意。还不如直接抢这些店的主人。
那些店主自然对自己的店更加了解。遇到这种灾难,他们肯定会先捡最值钱的东西带着走。
那么直接从他们身上去抢东西,岂不是比从店里抢东西省事的多?
他们就这样蹑手蹑脚的从背后接近塔夫里老爹一家。就在他们的匕首即将刺入三位山民的身体的时候,剧烈的疼痛却从后背袭来——
“啊——”
炸裂般的寒光从塔夫里的眼前一闪而过。让他瞬间惊起一身冷汗。还不等他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背后便传来丁零当啷的匕首落地的声音。以及杀猪般的惨烈哀嚎。
塔夫里回过头去,不由得后怕起来。
只见几个平时经常看见的几个血手指的双臂齐肘而断,血如泉涌。而他们的手甚至还紧紧攥着匕首没有松开,就这样连着前臂一起掉在地上。
而他们离自己的距离甚至不到三步。这个距离暴起发难,只是身体强壮却没有职业等级的塔夫里对他们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别说是仅存的这点家产,就连妻女他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恩人是谁?”
塔夫里老爹扯着粗豪的大嗓门抬头四顾。
“你没事了,孩子。”
一个慈祥的苍老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塔夫里的神色顿时恭敬了下来。
那并非是对强者的畏惧,而是山民对年长者的天然尊敬。
塔夫里再次回过头去,看到一个身披黑衣的老人提着一个古旧的箱子站在他的身前,而一个手上攥着一把弯曲的银匕首的巫师正面无表情的把雪亮的匕首放回到腰间的鞘中。
诡刀巫师?
塔夫里皱了皱眉。
能养得起诡刀巫师的,毫无疑问只有那些大贵族。
虽然他对老人救了自己一家的行为心底充满了感激之情,可刚刚经历过可怕的哄抢事件的他实在是有些风声鹤唳,现在看谁都感觉是不怀好意。
“……老人家,你是?”
塔夫里先是示意妻女向老者跪下表示感谢,随后恭敬的问道。
……但愿不要刚出虎穴又进狼窝吧。
“你无须在意。”
可出乎他的意料,那位老者却是摇了摇头,并没有对他说自己的名讳。
老人低笑着,声音有些沙哑却满含笑意:“你去跟大家说吧,那个四处安放炸弹的人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什么?
塔夫里一怔。
“老人家,你说什么?你把那个人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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