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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随轻风去
不妨试试看?李佑忍不住伸手去摸,一直摸到了刘氏两腿之间,便感到她浑身剧烈颤抖,躲避时竟然翻身摔下了床,还碰倒了衣架。李佑坐起来,听到娘子抽泣,叹一口气,下床把她扶上来好生安抚。
“小姐怎么了?”门口有人问。原来是悍不畏死的婢女梅枝,才过两个时辰,她又胆敢出现李佑视线里。方才在厢屋床上听见动静,便点着蜡烛来了。
看见刘娘子抽泣,很熟悉自家小姐的梅枝就明白发生什么了,胆敢又对李佑责怪道:“老爷明知不可,为何还要欺辱?”
李佑怕吓到刘娘子,忍着怒气沉声道:“不要胡言乱语,夫妻敦伦,试一试而已,怎就称得上欺辱?你滚出去。”
梅枝却误会了,还以为李佑要继续,几步走到床前道:“不能再试!老爷要憋不住便拿奴婢来泄火也可!请放过小姐。”
李老爷登时被这豪言壮语镇住了,老泰山这从哪里寻来的极品婢女…醒过神来冷笑道:“不要故作忠心了,我才不信。”
梅枝一手秉稳烛台,一手奋力的在胸前左右掀动两下,打开了短袄领子,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花裹肚儿。又一咬牙扯断了扣子,便见整个裹肚掉下来,蹦出两个白花花的形状浑圆的肉团子,随胸口起伏颤颤悠悠的摆动着。
毫无心理准备的李老爷一时看的十分入眼,意外间不知不觉的悄然硬起。还没说什么又见梅枝单手一拉,松开了裤衿,任由那纱裤滑落到足面,下边风光便在李佑眼中一览无余。
“不要在这里惊扰小姐。老爷发了情便请随奴婢去厢屋,随意老爷怎么淫玩,奴婢不会说半个不字!”烛光下梅枝敞胸露怀,赤着下体,语气辛辣的嘲弄道。
李老爷意外归意外,不明白梅枝是个什么心态,但岂会怕了自家奴婢摆下的阵仗?虽然这婢子很令他讨厌,但容貌还是有几分娇媚的…
看老爷怎么教训你,李佑便翻身下床吹了蜡烛,拦腰抱起梅枝去了厢屋。
……
……
……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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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 第八十八章 新宅风波
话说李老爷如同狂风暴雨(真不是疾风骤雨)毫不怜惜的拿梅枝泻了意,畅快舒泰后,躺着想起些不对来。这婢女主动在他面前赤身露体时不羞不臊的若无其事,合体时又是一针不见血,便以为她不是什么守妇道的好人家。可是她动作神情都是极其生涩僵硬,又委实不像作惯此事的放荡女子,倒有几分处子姿态。
忽然记起一事,据说他那个前任强暴过刘小姐的婢女,莫非就是眼前这一位?若是如此,倒是可以解释这些情形了,无非是破罐子摔碎而已。
李佑便偏头问道:“你可是被人强暴过的?”
梅枝并没回答,坐起来用力推动李佑道:“老爷完事了便请回主屋去,不要在奴婢房中歇宿。”
你倒是够忠心,也不知道刘家给你灌了什么迷药,李佑边想边起身回了主屋。
次日,李佑来到巡检司视事,被禀告道关在牢里的那群府城泼皮无赖死了一个。李巡检李大人对此很生气,这简直是草菅人命,即便是流氓恶棍也不能这样随意不明不白的死掉,便将管牢的兵丁叫来痛斥。
正骂的厉害,孙帮闲孙及来了,不过如今该叫孙书吏孙先生了。李佑手头也没有其他什么好人选,也就这从小是邻友的孙帮闲,既识文断字也不算蠢,能当个亲信安插在巡检司官署里。扭捏了几天,他见李佑没有三顾茅庐的意思,今日终于来上任了,自此才算真正摆正心态给这个熟人当下属。
李佑看到孙及,便停了骂声吩咐管牢兵丁道:“报个急病埋了去,若再死一个我叫你偿命!”
那兵丁抱头鼠窜而去。
孙及进来见礼道:“见过…李老弟。不想你当了官老爷反而变得慈悲了,如此顾惜人命。”
李佑痛心道:“过几日有考计,之前捕盗数量二百零一,死了一个便是二百整,若不足二百就得不到卓异的考语,我敢不顾惜么。这些人不能结案为据,只能在考计时现点人头,死一个人就是少一个数,确实不能再死了。”
孙及瞠目,由衷的叫了一声:“李大人!”
安排了孙及事务,便有刘老巡检的人来传话说,县城福新巷的宅子整治好了,叫李佑夫妻二人今日一同去看看。
说实话,那宅子再好,李佑也不愿意去住,怎奈当初和老泰山约定好了婚后要搬进去,人有时不可言而无信。
李佑叫船丁把官署里的巡检座船停好待用。午间早早用了饭,便和刘氏一齐带了轿子乘船往县城去。半个时辰后从北关码头下船换轿,一直到福新巷无话。
又见到那朱红色的外门,在巷内仍是如此醒目,李佑一直觉得红色大门太骚包,有点想刷回黑色去。
在门口李佑打发了轿子去官舍接金宝儿,要她也来看一看新宅子,顺便和刘娘子认识认识。
一个二十余岁的年轻管事懒洋洋的迎出来,满不在意的随便拱拱手道:“有礼了,李官人进去看罢”。说罢便径自回了门房。这大约是刘巡检派在这里整治宅子的管事。
受到如此轻慢,让李佑大生恼意,要发作却又不想吓到妻子,弄得她再哭起来都不好看,便暂且记下这笔账忍了。又看了一眼侍立在刘娘子身旁的梅枝,只觉刘家奴婢的嘴脸一个赛一个,这个管事比梅枝还可恶。
不过这柔能克刚四个字果然不是没有道理的,刘娘子这样懦弱到极点,遇事只会抹眼泪哭鼻子的女人,此刻居然也能小小的拴住了李佑的性子。
李佑和妻子以及梅枝穿过大门进了宅子,见里面已经有三四个仆役,俱都行礼问好。
李佑问梅枝道:“门口那管事是谁?”
梅枝答道:“付姨娘的侄子,叫付人才。”
原来这个人也是有依仗的。李佑知道付姨娘就是给刘老巡检生了唯一儿子的那个小妾,母凭子贵,所以付姨娘在刘府地位不低。
梅枝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去年付姨娘想叫她侄子入赘刘家,老爷同意了,但主母极力反对便没成。”
李佑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梅枝,这婢女能主动说出刘家比较隐秘的事情,觉悟有所提高啊。而且这刘娘子她母亲为什么反对,很值得玩味。
这宅子不是宽宅大院,只分前后两进。前面倒还十分平常,大致有门房、前厅和两个下人用的小侧院,偏角里有杂物库房和停船的河埠水门。
穿过二门便到了后院,构造却有些别致,有三间房但并非常见的对称构造,除了正房外只在东厢盖有南北两间房,西边却打通西院建了一个小巧园子,植有一些花树。围着园子又修了半圈回廊,连通那三间房子,整体布局不大但十分精巧。东边还有个小院空着,暂时锁死了不用。
李佑暗暗点头,一间正房两间厢房目前倒是正好合用。
正看时,长随张三匆匆跑过来对李佑道:“老爷,不好了,金姨娘在门外和人吵起来了。”
以金宝儿的温和怎么会和人吵架?李佑快步走到前庭,便见几个仆役都在围着门口看。付文才堵在门首,指着外面骂道:“哪里来的野女人,也配来这里么!”听在李佑耳朵里分明是指桑骂槐。
再看门外又见金宝儿紧紧抿住嘴,蹙眉站在轿边,小竹气的小脸通红,泪光滢滢。
李佑勃然大怒,朝着几个看热闹的仆役喝道:“给我拿下这姓付的!”
那几个仆役却彼此看了几眼,谁也没动。
很好,你们的心性这么简单就试出来了。李佑又对张三李四骂道:“你们两个贼才要死了吗?给我拿下掌嘴!”
张三李四不敢不从,上前动起手来。
付管事回头狂妄的斥道:“李佑你敢!”
有个老仆站出来对李佑说:“李官人,付管事是付姨娘的亲侄子,小公子的堂兄,从小在刘府养大的。”
刚才看热闹看得欢,现在却装好人来阻拦,真当本人眼睛是瞎的看不到你这心思?李佑轻蔑的看了一眼老仆道:“老贼奴滚开,你找死不差这一刻。张三李四听好,打不烂他的嘴我要你们的狗命!”
其他的仆役噤若寒蝉,两边都得罪不起,便悄悄往远处移动。
付人才哪里挣扎的过张三李四两人。李四不知从哪个门上拆下一根门栓,用力的抽打起付人才的脸。不消片刻,付人才便被打的面目全非,牙齿也掉了数颗,扔在地上昏死过去。
李佑却一抬手,指着出来刚才出来劝阻的老仆道:“把这个不知尊卑里外的老贼奴给我打断腿脚,送回刘府!”
小竹在李佑面前委委屈屈的说:“老爷!奴家不想来这里住。”
金宝儿却问:“刘姐姐在哪里?奴家要去拜见。”
李佑对二女道:“不要在意这些狗才,先随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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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 第八十九章 老泰山的帝王术
李佑带着金宝儿和小竹往后院走,路上又听小竹说:“要谢谢老爷给出气的!”
金宝儿轻轻拉了拉小竹,对李佑道:“那些人都是刘老爷派来的罢?老爷这样做会不会有些冲动?”
“没有什么,你不用管这些。”李佑含含糊糊道,冲动自然有冲动的道理…
进了后院便看到刘娘子站在小园子里,金宝儿领小竹过去盈盈拜道:“奴家见过主母。”
刘娘子盯着金宝儿直发呆,心里十分羡慕,好一个精巧亮丽如掌中宝石的小女子,莫非夫君喜欢这样子的?可自己…
梅枝也用带着审视意味的目光上下打量金宝儿,只觉得名不虚传,又朝那小竹扫了几眼,便深深为自家小姐的未来感到担心。这李老爷风流也就罢了,但也不得不承认品味不错,找的小妾婢女容貌都如此抢眼争风…
立在刘氏主婢对面被打量审视,金宝儿内心泛起淡淡的忧伤,这一天还是来了。她或许永远不会忘记那小小的官舍,不会忘记景和六年的夏季。巴掌大的院里,住着一个se迷迷的有趣老爷,一个常有小心思的天真婢女,还有一个除了床事什么家务也不会的小妾。虽然生活清贫(李佑泪流满面),可无忧无虑、简单欢快,回想起来心里暖暖的。
真是一个短暂到过分的夏天啊…金宝儿暗暗叹口气,如今在这日渐变化的家中,和刘娘子以及那个还未入门的关小姐比起来,自己太弱势了,即便得了老爷的宠,将来也没有家族和子女可以依靠,能怎么办呢?或许只有先那样了…
李佑站在一旁,微笑着看自家妻妾初次相会,这画面很有趣。两女的个头不是偏大就是偏小,站在一处对比实在强烈,名副其实的大fu小妾…但气氛有点那啥了,便随口占得歪诗一首yin道:“身量随大小,胸tun各圆方。丽se居家宅,老爷兴ji昂。”
打油诗的好处就是通俗易懂,连半文盲小竹(最近念书有进步)都听明白了。在场妻妾婢女本来是各怀心思,但光天化日之下听了李佑这首se诗,便暂且抛开了心事,人人都被惹得面红耳赤,有的害羞,有的好笑,有的暗喜,有的唾骂。
李佑心道,这样便好,不要那么多愁善感,和本书基调都不对了。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一家人看完新宅子离开时,让李佑遭遇到了本日最大难题。正妻刘娘子要回娘家住一晚,小妾金宝儿要回县衙官舍。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李佑不由得叹道:“吾谁与归?”
按所有道理来看,李佑都应该和妻子一起走,可李佑不想现在就去见老丈人,毕竟刚打了他的手下,即便不惧也还是先让妻子回去平一平风头的好。
但真要舍了妻子和金宝儿一起走,那就未免有点偏向了,今天妻妾首次见面,大小之别不能太轻忽了,不然叫梅枝回了刘府乱说一通就等着被刘家挑理罢。
这才两个和尚就没水吃了…李佑无奈只得号称要留在新宅子找灵感写几首贺诗,然后打发两个长随分头把自家妻妾护送走。他自己不偏不倚的站立原地不动,既不向左迈一步也不向右望一眼,主动接受了梅枝和小竹的“回头看”式检查。
才几个刹那时间,李四却转回来了。李佑奇道:“叫你护送金姨娘,你回来作甚?”
李四答道:“已经送到地方了。”
“胡扯!谎话都不会编么。”
“这是实话…”
李佑一呆,金宝儿干什么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那被打烂嘴的付人才,他年幼时父母双亡,投奔姑姑付姨娘,被收养在刘府长大,和刘家关系确实很亲近。当初刘老巡检无后,也有过把付人才收为养子的念头,七年前有了亲生儿子就作罢了。
在去年,付姨娘又想要把自己这个侄儿入赘刘家,当时刘巡检见自家女儿招婿困难,便同意了此事。但遭到了刘小姐的母亲,也就是刘府正房夫人王氏的强力反对,也只得作罢。至于反对的原因,李佑隐隐也能猜出一些。
总而言之,付人才是个两次想攀上刘家当小老爷,最后却只能被用为管事的人。心有点高,命有点薄,对于横空杀出摘了巡检这颗桃子的李佑心里极为嫉妒。凭什么李佑一个外人登堂入室做了姑爷,而他将来只能当个管家?
不明内情的人很难理解付人才在刘家的位置,还得从头说起。这刘老巡检他自己人丁不旺,一直害怕被同族人吞并家业。毕竟他已经年过半百,儿子才七岁,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留下幼子先走一步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刘老巡检为了儿子煞费苦心,虽然自小是个粗人不怎么读书,但近年来听遍了历朝演义评书,自学成才,会了一套山寨版帝王术…
刘家小公子类比年幼储君,付人才和李佑两个不姓刘的年轻人都是刘老巡检选来备用的“顾命大臣”,若他自己死得早,便用来托付后事辅佐儿子。皇帝绝不会用皇族中人掌权,刘老巡检有样学样就比较信任不姓刘的…都是不用担心会夺了自家江山。
刘老巡检又照着一文一武、一内一外的模式进行搭配,以图共保刘家基业。文官主内,付人才是要当管家培养看待的;武官守边,所以又把西水巡检职位借给李佑,将来儿子拿回职位后李佑可以继续在巡检司辅佐。
同时这两人一个是“无子皇后”的驸马,一个是“太子生母”的亲戚,两边各有短板各有顾忌,又可以互相制衡,避免一家独大。
真是个貌似完美的理想规划…由此可见刘老巡检的心思费到什么程度了,李佑天天心里骂老泰山心眼多,但还是想像不出能到这个地步。
刘老巡检叫付人才去给李佑整治宅院,其实还是为了让这二位文武大臣亲近亲近,却不曾想事与愿违了。
心怀怨恨的付人才虽不敢当面招惹李佑,却忍不住拿李佑的小妾指桑骂槐,自以为得计让李佑无可奈何只能忍着。然而李佑行事却不是付人才所能料到的,二话不说直接打烂了他的嘴。
付人才和打断了腿的老仆一齐被送回刘府,便引起了强力围观。有巴结付人才的想要去找大夫,却听付人才张着血口叫道:“谁也不许去找大夫!要叫老爷好好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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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斗在新明朝 第九十章 街头订下美人约
刘老巡检出现在堂上,喝退了观众,便坐下仔细观看眼前两个惨遭毒手的人,只见一个满脸烂肉大嘴漏风,一个双腿尽折苦苦哀嚎,皱眉不语。
闻风而来的付姨娘在边上抹眼泪哭诉道:“求老爷要给妾身这苦命侄儿做主啊,哪有这样霸道跋扈肆意打人的姑爷,当了巡检又如何,又不是他家的,以后我姑侄是不是尽受着他的欺辱了。况且小儿尚幼遇到这样跋扈的姐夫…”
若是别人看到自己“好心”派去的人被这样送回来,早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李佑叫过来大骂了。但刘老巡检是个爱琢磨的人,以谋定而后动自诩的,年老退居在家后更是有大把的时间去思考。
自己这个女婿或许有时冲动,但不是没有头脑的人,还有些小聪明,他这是有什么深意呢?他真的不顾忌刘家人对他的观感吗?
经过刘老巡检慎重考虑,得出几点应该是十几点粗浅层面的结论:首先,这是李佑在表态,表达不满;其次,故意借着冲突机会把这两个派去的头目赶回来,其余便不足为虑;第三,杀鸡骇猴,严厉震慑刘家的其他奴婢;第四,试探自己的底线;第五,兵行诡道反将一军,给自己出难题;第六,打击小妾亲戚示好岳母王氏?第七…第八…第九…第十…第十一…
好,李佑自己都想不出第四点以后的,也不知道自己居然心机如此深。
刘老巡检的深思熟虑长达半个时辰…那付姨娘看着丈夫仍在苦想,自家侄儿却还在地上可怜巴巴候着甜枣,急的又挤出几滴眼泪道:“老爷!妾身这侄儿的脸再不去救治就医不好了!”
刘老巡检不耐烦的挥挥手,打发了两个伤员去医治,为什么被打,打成什么惨样,不是他关心的重点,拿脚趾头想想都猜得出一二。但让他困扰了很长时间的问题是为什么一直以来李佑行事似乎并无太多忌惮之心?
如以今天此事为例,换成别人能这样毫无顾忌的下手么。李佑靠着他得了巡检,但为何在刘家面前没有一点儿瞻前顾后、唯唯诺诺的样子?即便对他尊敬有加、有所顾忌那也似乎仅是表面功夫。
这个女婿明明知道巡检只能当十年的,十年后他还得继续依赖于刘家,他有什么凭仗敢不顾后路?那些诗才名声固然有好处,但谁都知道这并不能让他做官,又不是在唐朝。
看不透啊看不透,刘老巡检摇摇头。他心里也很矛盾:既担心女婿平庸无能成为刘家的拖累,将来也帮不上自己儿子;又担心李佑太过精明强干超出自己掌控。
正想间,刘老巡检听见有人报:“小姐回门了!”
刘老巡检便道:“叫李佑来这里!”
“姑爷似乎没跟着来…”
“那就出去找!”
话说李佑走出新宅子,隔壁就是李媚姐家,金宝儿估计就是去了那里。李佑还没八卦到女人家来往都要去进去凑热闹的地步,就对李四说:“你带着轿子在门口等她,不必跟随我了。”
随后李佑独自离开,到巷口时,却发现不知道该去哪里。这几日一直忙忙碌碌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难得有这样无所事事的时候。
看看日头虽然偏西,但离下山还有段时间,他便放松了心情漫步街头,顺便寻找地方用饭,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
前呼后拥的感觉固然不错,但这样独自悠哉游哉也是挺好。李佑暗暗想道,已经当了好几天小官老爷了,该要找找文人的感觉,为八月十六虎丘会的完美演出做好准备。
上了大街,沿着河边走去,不知不觉到一座桥上。看两岸店铺楼肆林立,行人川流不息,李佑诗兴大发,手扶栏杆面朝斜阳吟道:“千家笑语日迟迟,心闲还从心外知。悄立市桥人不识,轻舟流水看多时!”
无人喝彩,只听到扑哧一声笑,李佑看去,是在桥头下挑担卖果子的小贩,问道:“为何发笑?”
小贩拱手道:“先生莫不是李探花么,怎么可能悄立市桥人不识,小人便为此一笑。”
你这个没文化的哪里知道什么叫意境,李佑心情好便与他闲扯道:“你也识得我么?”
小贩道:“怎么不识得,本县市井中有两句美谈道是,探花不用钱,姐儿乐颠颠。说的就是李先生罢?”
风流雅事到了你嘴里怎么就变了味,李佑忍住把他踹到河里的冲动,斥道:“胡扯!我岂是这种人。”
忽然有一顶小轿停住了,小窗中露出一张清丽雅致的美人脸,对李佑道:“李大人为何独自在此和小贩闲谈?”
李佑转头一看,原来是本县花榜第一、名声也不小的姚兴儿,便点点头道:“闲来无事,随意走走。”
小贩在一边嘀咕:“还说不是呢,念过书的人就是假惺惺。”
姚兴儿下了轿,浅笑道:“相逢不如偶遇,若不嫌弃,奴家愿陪先生散一散心。”
自己如今的气场也太招蜂引蝶了…李佑促狭道:“要不要派人敲锣打鼓的去告知楼心月?”
被说破心事的姚兴儿脸色一红,“先生若不愿就罢了。”
原来最近县内另一名妓楼心月声名大起,姚兴儿和她争名头争得厉害,能公开和李佑逛一回街,显然是个极大地筹码。
李佑心生一念,意味深长道:“请。”
姚兴儿暗喜,便随着李佑信步而行,好似跟班丫鬟一样。
“八月十六日你可有空闲?”李佑信口问起。
姚兴儿很快就答道:“自然是有的。”
“哦,若有空闲可否随我去虎丘赏月会友?”
“那奴家就和先生订约了?”
李佑戏弄说:“那晚预计有不少富贵公子到场,可是很遂你的意,看有没有缘分勾上一个欣赏的。”据他所知,姚兴儿的确有此类心思。
姚兴儿又脸红了,“先生就爱拿话来作弄人。”
“不说笑了。”李佑正色道:“有一点要求,你必须照我说的去做,不然你也不用去了。”
姚兴儿只要能去,自然千肯万肯的。
你今天借我的光,我给你方便,到那天我也借用一下本县花榜榜首的名头,也算是两不相欠了,但愿你别嫌受苦,李佑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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