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慢点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三点多的时候,乔东城的车停在了公司外,打给顾暖,顾暖撂下电话立刻跑下去。
车上下来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小女孩,打扮的很美丽,长得又白又可爱,发型是顾暖无数次想象未来自己有女儿要弄的那种,顾暖急忙走过去瞧了瞧,“这是果果?好漂亮。”
“像我。”乔东城伸腿下了车,笑说。
顾暖笑了笑没说话,的确是像乔东城,半点看不出沈晓菲的影子。
乔东城皱眉看着顾暖,“最近还好吧?”
“还好,你妈她回来了吗?”
“没,回来我告诉你。”
“嗯,果果打算在我这儿多久?”顾暖问。
乔东城叹气,“她才回国没几天,我尽快找人帮她安排学校。”
“她比左左大不了多些吧,左左那个学校挺好的,要是都一直在那上学,还有个照应。”顾暖建议。
乔东城点了点头,然后蹲下身摸了摸果果的脸,“在阿姨这儿要好好的,爸爸有时间就来看你,很快接你回家。”
果果一只手被顾暖攥着,不敢往出抽,憋着小嘴就哭了,抽哒着也不敢哭的太大声,说,“爸爸,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乔东城蹙眉,没心疼过谁,除了顾暖,也就一个女儿,安抚说,“妈妈现在很忙,在学习制作你爱吃的甜品,爸爸有工作要做,先走了,记住要听话知道吗。”
果果还在哭,眼泪在小脸上越来越多,乔东城站起身,果果用力把在顾暖手中那只手拿出来,俩手一起抱住乔东城的腿,“爸爸别走,我要妈妈,我要爸爸!呜呜呜……”
顾暖眼圈红红,不能说沈晓菲当初不该生下果果,但是现在的情况真的最苦的就是果果这个还不懂事的小孩儿,乔东城对沈晓菲没有感情,不会伤心,沈晓菲能出轨跟别的男人,想必也是爱着乔东城这么多年爱的累了,淡了,死心了。
如果能顺利离了还好,最怕的就是拉锯战,他们,再在一起生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中间再有十个可怜的果果,这也是不可能的。
顾暖点了点头,让乔东城先走,把哭的往路边跑追着她爸爸车的果果抱回来,哭吧,哭一会儿吧,等会儿就好了,顾暖心里酸死了,也想跟着孩子一起哭,眼泪就在眼圈里转啊转,如果不是要回去楼上,她真想哭。你给她看着孩子?”孙冬乐不可思议,“那可是沈晓菲孩子!”
“不是我要看着,是我妈自己上午就答应了,乔东城不直接给我妈送去送我这儿来,就是想告诉我一声让我知道有这一码事儿。”顾暖叹气,瞧着外面在工作区乱转从哭到笑的果果,“他们要离婚,但是沈晓菲不同意,乔东城不让沈晓菲见果果,抚养权乔东城打死也不放手。就是这孩子真可怜,今天我不是冲着乔东城,也不冲着沈晓菲,就是冲着这孩子可怜。乔东城他妈还没回来,也不是个像样的奶奶。”
孩子无辜这乐乐懂,“我这么说你可别生气,你妈真极品,最开始她恨不得那把刀把乔东城给劈巴成五六瓣儿,现在呢,跟半个儿子似的,不过乔东城有时候跟李莲英一个摸样,把你家老妈唬的晕乎乎……”孙冬乐说。
顾暖摇了摇头,生什么气,不过这话也就孙冬乐能说。
下班之前,乔东城给顾暖打了个电话,说,“我帮你仔细问了,你说的那个恒科地产,它能拿下这个大项目也并非没道理,背后实力看上去很牛!”
“哦?”顾暖好奇。
“恒科地产是香港海外集团有限公司控股的属下企业,别人分析,以后会独立上市,我这边没有具体资料,只知道恒科的高管团队是由很有名的地产公司老将们组成。至于表面上我查到的这个法人,显然不是真正一把手,只是恒科外雇的ceo。”乔东城把自己能了解的都对顾暖说了。
来历不小,怪不得。
因为果果在办公区,又是可怜巴巴的哭着被顾暖带上来的,大家都把抽屉里的零食拿出来给了果果,果果一边抽哒着吃,一边眨着大眼睛瞧着这些都在瞧她的叔叔阿姨。
秦安森一直没理会这种事。
下班时,顾暖带着果果一起走,别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顾暖收拾了东西,把该扔的零食垃圾扔掉。
进了电梯,果果抬头问,“暖暖阿姨,我妈妈不是好人?”
“谁说的?”顾暖惊讶。
“谁也没有说,妈妈要是好人爸爸为什么不喜欢妈妈,还是爸爸是坏人?”果果问的口气有些极端,如果果果不是个几岁的小孩,而是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这会儿一定是很任性叛逆的。
顾暖耐心地蹲下给她解释,“不能这么说,妈妈是好人,爸爸也是好人,你看,你在幼儿园里是不是也有你不喜欢的小朋友,那人家小朋友说你是坏人,你其实不是坏人对不对?”
果果点头,“我不是坏人,我不喜欢的小朋友才是坏人。”
顾暖皱眉,再解释,“也不对,人家不喜欢你,人家还觉得你是坏人呢。你说人家是坏人,人家跟你一样也不乐意啊。”
果果还是觉得她妈妈是坏人,顾暖无法再解释,跟小孩子说这些大人的事情还指望小孩子懂那是不成的。
她不明白,沈晓菲跟果果生活了这么多年,出了这种事这孩子是心里向着爸爸的,不是向着妈妈的,这个妈妈的做的……不太合格……
沈晓菲虽然人品有问题,很坏,但是这些大人心里有数就好,不能灌输给孩子,这对这么大一点的孩子往后的生活和成长有很大的关系,顾暖担忧的吁了口气。
静静的牵着果果的手往出走,公司门口,顾暖回头望,仿佛某个电梯门会打开,然后走出一个人,在对别人都冷漠的同时在对她笑,独一无二的对她笑。
可是没有,真的没有,这种期待什么的感觉,是不受大脑控制的,就像心痛不是自己本身叫停就能停的,停的永远只有行为,但感觉始终无法停住。
感觉,永远背叛着心。
家里被子不足,家里很小,不如沈晓菲家,不如乔东城家,但一定是比她们的家温暖,带着果果去商场买一条小孩子能盖得被子。
“小心哦。”顾暖带果果站在电梯上,没有让果果去摸扶手,怕回头果果的手碰嘴巴揉鼻子有细菌,顾暖发现给别人照看孩子得加倍小心,自己儿子都没这么小心过。
攥着果果的小手站在电梯上,缓缓向上,远处下来的电梯上,是左琛……
顾暖一眼就看见了,心蓦地痛了一下,视线落在他五官上,他单手插在裤袋里,另一手垂在身侧,拿着车钥匙。他旁边的女孩看上去二十来岁,明媚动人的在笑。
“暖暖阿姨,到了。”果果提醒。
顾暖这才回神儿,下了电梯后她往下看,左琛与那个女孩已经进了一楼的旋转门,头嗡嗡地疼,为什么要让她看见他?为什么!
直奔卖被子的地方,跟果果选着被子颜色,顾暖的脑海里都是刚才的画面,那个女孩是张嘉?副市长的千金?他们来商场干什么。
她鲜少见到他对别人笑的样子,刚才也没有对那女孩笑。
顾暖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对她的笑,用餐时聊天会笑,开车说话时会笑,等等,很多种笑,每天清晨醒来洗漱,都会想起在克拉公馆时,每日清晨他会抱着她,用长出来的胡茬蹭她的肌肤,非要她求饶打滚才放开不可。
也怀念夜晚头发被他揉的乱乱的窝在他怀里,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说他的事,那时的无话不说,那时每一个宣誓幸福真的存在的感觉,都不再有了。
她在想,是不是他和别的女人也有过那种时光,这种小幸福并不是独一无二,出租车上,顾暖的眼睛再一次潮湿了,原来自己不是说忘记就忘记那么厉害。
爱情欢乐绽放开来时,女人可以为这个深爱的男人在雷雨天翩翩起舞,嘴角笑出仅次于婚礼上那种美的弧度。
爱情悲伤萎靡收起时,顾暖虽没有哭的眼睛红肿,虽没有喝酒自暴自弃发泄,但心里难受,即使晚饭后董琴说外面天气好陪她出去溜达一圈,都提不起兴致。窝在床上,抱着膝盖靠着床头,身后是窗子,她的米色柔软长裙遮住了双腿,只露出脚趾部分,头发随意地披散着,露出一边肩头,那边的肩头都被黑色的发丝盖住了,抿着唇,眼睛不灵动了,只有愁绪……
这是她面对顾博时仅能做出的最好表情。
顾博朝她微笑,开始给她画。
心里的秘密,要么憋着,要么对人说,顾暖不知道该对谁说,失恋是没什么大不了,但是需要时间抹掉记忆,她眼睛一直盯着顾博看,顾博什么都不懂,所以顾暖没有拘束的瞧着顾博,虽没张口说话,但眼神中的哀伤越来越浓,通过眼神在对顾博或空气说着自己的苦楚,不知不觉,左眼滚出一颗泪珠,在脸上,泛起光泽……
顾暖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董琴带着果果回来,顾暖擦了擦脸立刻下床去,也没看顾博画成什么样。
一家人在客厅看电视,顾博对果果说,还有一个小弟弟,但是只比你小几个月,果果很兴奋,顾暖说叫哥哥也可以,以后让哥哥保护你带你玩,小女孩都喜欢有个哥哥吧?
顾暖小时候也吵着要哥哥,可是没有,如果有一个疼自己的哥哥,这会儿会去揍左琛一顿吧?当然,当年的乔东城也得挨揍!
顾博一直没出顾暖的房间,在修饰那副已经差不多完成的画,姐姐的样子深刻进脑海,即使姐姐不在房间,他也能画得传神。
次日顾博早上要走,这次多待了一天,顾暖送不了,上班的时间会来不及,从来,顾暖的时间和顾博每次走的时间都是无法凑到一起,顾博自己走到路口,九点到九点十分,车一定是来接他了,董琴见过几次这车,好车,董琴打电话道谢过,那位年纪很大的老师只说顺路,正好把顾博捎带着。
虽然情况层出不穷还未解决,但吴哥仍是一样来接顾博,最初这是左琛的吩咐,顾博对外界言语沟通上有问题,所以接送还是做到保险为好。
吴哥开车,每次对顾博,招呼上只是微笑再微笑,顾博只会对人微笑,笑的很好看,17岁了,很英俊,听说顾博的每一件衣服都是顾暖买的。
顾博在副驾驶上摆弄那些从家里带来的画,先前的几张有画的餐桌,有家里厨房一角,顾暖那张从吴哥眼中一闪而过。
吴哥伸手拿过来看了看,问,“什么时候画的?”
“昨晚。”顾博说。
送完顾博,吴哥去了公司,手里拿着那幅画,左琛身边有人,吴哥什么都没说。等到左琛身边没别人,进入电梯时,吴哥跟了进去。
“怎么了?”左琛面对着电梯门,问身后的吴哥。
吴哥把这画递给了左琛,“早上送顾博,他说这是他昨晚画的。”画里的人分明在哭。
左琛拿在手里展开,这画不大,他望着这幅画,眼神痛楚,喉结上下滑动,电梯门打开,左琛将画收起来攥在手里,并没有再还给吴哥。
“左总,孩子……”吴哥说了一句,左琛没听见一样的态度让吴哥没继续说。
中午时,秦安森有个应酬问顾暖要不要一起去,顾暖面对面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一句话没说去了女洗手间。
秦安森无所谓地一笑,自己进了电梯。
这么几日,顾暖第一天有勇气见许多的人,往员工餐厅时董琴的电话打来,顾暖刚接起来董琴就问,“答应相亲怎么就没信儿了?我都答应人家了。”
哦,顾暖这才头疼地想起来,十一之前貌似随口答应母亲要跟谁相亲。
“在哪见面告诉我一下就行。”顾暖态度良好,在这方面,因为左琛,欺骗母亲好几次了,这次不是因左琛,但却是因自己,不想见,看不上任何男人,无关金钱样貌。
“顾小姐请留步。”
顾暖抬头,吴哥。
“妈,先不说了,我这边有事儿。”顾暖合上手机。
吴哥一向是左琛的代言人,且极其隐私的事情吴哥也参与,左琛最信任的人其实是吴哥把?顾暖这样想。
从出了员工餐厅,跟着吴哥往顶楼露台走的时候,顾暖心里就开始不安,要说什么事情呢?还非要来这种地方说,下面也有没人的地方,还是怕隔墙有耳?
“顾小姐,左总的意思是,他想把儿子送到国外去读书,在那里很安全,会有人照顾的很好,无论是条件,教育,还是环境,都会比现在强很多。”吴哥话正在说着,顾暖立刻打断,“他的意思是……是,是让我把左左给他?”
顾暖完全不相信,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如果像是梦一场,那么此刻的话就是这梦境中的噩梦台词。
吴哥颇为难做,“我只是把左总的话带到,左总顾虑到您的母亲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没有直接采取法律途径,事先告知顾小姐,也是想顾小姐那边留出安排和考虑的余地。”
“我不会同意的!”顾暖大声说,“我安排什么?没有安排!我也不会考虑!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她是那么愤怒。
“顾小姐,这次,不是开玩笑……”吴哥认真强调,语气中是对顾暖的同情。
可悲,人人都在可怜她,只有那个狠心的男人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顾暖把潮湿的视线转向别处,抿着唇一句话没说,半天攥着手指转身,下了楼。
这几天顾暖第一次想主动找左琛,打他电话不通,他人也不在公司,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他不是不知道左左对她来说多重要,为何狠心的要这么做呢?
心神不宁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顾暖勉强吃了点东西就回了房间,听着母亲和客厅里的小果果说话,顾暖眼睛就潮湿,小孩子多可爱,很想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发觉一切都是假的,明日恢复成从前。
第二天,顾暖成功地又让自己的黑眼圈重了,上班的时候她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左琛的行踪,打给吴哥,吴哥几次都说不知道,还说明天左琛就要去法国了,要很多天之后才能回来。他去干什么,跟谁去,顾暖都再也不想琢磨了,最关心的,只有左左的抚养权,如果要打官司,无论是从哪方面出发,她都势必输定了!
晚上八点,就在顾暖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去克拉公馆碰碰运气的时候,吴哥打来电话,告诉了顾暖,左琛此刻在哪。
他在吃饭,在本市最大的一处海鲜酒店,顾暖一个人进来,接受着热情的招呼,她说她是来找人的,侍应生问她找谁,他说找左琛,谎称自己手机没电了,到了联系不上他了,侍应生信了,到前台给查了就餐位,顾暖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左琛人。
她问了服务在旁的侍应生,侍应生告知,顾暖便走向男洗手间方向。
站在洗手间外等,出来一个男的,看了看她后走了,又出来一个,还不是左琛,也盯着她看了看,顾暖低着头,在男洗手间附近等人很奇怪吗?不奇怪啊。
没两分钟,里面有洗手的声音,接着是烘干手的声音,然后是沉稳的步子往出走,听步调的声音,顾暖心砰砰地跳,她抬头,直觉是左琛,果真就是左琛。
他见了她之后,蹙眉站定。
顾暖站好看着他,他很意外她会来这里吧?或者,吴哥透露给她左琛的行踪,其实是他允许的,想就此事说一说,他明天就去法国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左琛问。
指的是来这个饭店,还是男洗手间?这话问的不清不楚。
顾暖采取不清不楚的回答方式,“不来这里我见不到你人。”
左琛从他身边经过,不理她,顾暖转身追了上去,手指扯住他的西装衣袖,“就几分钟的时间还是有的吧?”
她祈盼地盯着他的眼眸,左琛看着她,喉结动了动,无法拒绝,对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她的样子太辛苦,太辛苦了。
不好在人多的地方说话,顾暖和他一前一后进入电梯下了楼,电梯中两人没有交流,顾暖看着他的背影非常恨,出了酒店,酒店外面有保安,只能上左琛的车上说话。
他点了一支烟,视线盯着前方,打火机随手扔在仪表盘上。
顾暖低着头,“关于左左,你能不能放我一马,即使你对我不屑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也不要赶尽杀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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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慢点吻! 勾结(六千字)
顾暖被他抱得喘不上气,整个身子都倾斜着趴在了他身上,呼出去了一口气,是有一点声音的,可那对男女太专心了,无暇顾及别的小微妙。舒榒駑襻
“套,套呢!”女人娇喘着问身上的男人。
听声音,男人还在女人体内动着,又分神的在找套套。
顾暖抬头看了一眼左琛,脸红的发烫,烫的用手按着脸颊也没用,烫。
左琛就那么看着她,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取笑她的表情,也没有特别受不了的表情,就是很淡定娈。
惭愧啊,顾暖在心里呜呼,跟他的定力比,她何止是惭愧,低头往他怀里缩了缩,左琛吁了口气,把她搂的更紧,眼眸只能望着饮水机。
不乱动,则不痛。
大概,在这种心跳加速的肉体亲密碰触中又忍了二十多分钟过去,那两个人才满足的离开会议室跳。
会议室里静了,可是顾暖半天也不见左琛动,试着要从他怀里出来,却被他抱得更紧,顾暖小声说,“人都走了。”
左琛不语。
又是几十秒钟过去,顾暖又说,“左琛,你没事吧?”问完之后深呼吸,和他一样都是成年人,而且彼此在一起过很多次,虽然这么问没什么不正常,可顾暖还是脸红。
他沉默着,这让顾暖急了,俩手把着他宽厚的肩,西装的面料触感很好,她就直接问,“你说话啊,这,这不会……唔……”
被吻!
唇齿之间不留缝隙!
他很用力,睁着眼睛很用力的吻她,眼神里是不甘心,把她搁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拿下去,放在他的腰间,顾暖被吻得发懵,顺着他的意思把手伸进他敞开的西装外套里,隔着衬衫按住他的腰部,他的身体很硬很热。
这温度会使人心智迷茫……
顾暖站不住,往后退了几步,左琛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手指抚摸着她耳边颈部的肌肤,直直地跟上来,唇和齿从没有分开半分。
最终她靠在墙上,毫无体力拒绝他,也许人都要按照规则做事,凡事都要有这个界限里的规矩,可是经历过昨天,她爱这个男人,非常的爱,感激他为她做过那么多,所以,能遇见这样的一个人,只为他,宁可就不做一回人了。
他不需要她的回应,完全自己为自己攻城略地的进行这个激烈的吻。
这种时候,她几乎是任由他摆布,没有一丝力气做些什么,左琛的身型高大,包围着她似是吞噬,他很想,身体隔着衣服摩挲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顾暖口中不自抑的喘息,捏住了他的腰部皮带。
左琛放开她,双手支着墙壁,把她圈在怀里,盯着她的脸和样子,说了句,“sorry。”
顾暖抬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摸了摸她红粉色的嘴唇,轻描淡写,“回去上班吧。”
然后,他帮她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整理了一下他的皮带和西装外套,转身就走了出去,留下匪夷所思的顾暖。
伸手拨了一下被他弄乱的发丝,她皱眉看了看这里的糟糕环境……的确有些那个……也许他这样的人很……嗯,一定是……
她往出走,就看到左琛的身影刚好打开紧急通道的铁门,离开了。
左琛走在通道里,步子迈开的很大,有些雷厉风行感,进入直通地下停车场的电梯,裤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很久,他沉淀了很久感觉上的异样,人也站在了地下停车场,才一边点上支烟一边接起,“什么事。”
“十分钟之后我上去。”左琛合上手机。
抽着这支烟,蹙眉倚在车旁,那种心颤的感觉不只是他有,不只是他控制不住对不对,女人一样会是感觉强烈的对不对,所以,她这次是否体会到了他这些日子的煎熬。
回到总工办,顾暖往办公室走,身后跟上来的是林美啬,直问她,“你去哪儿了啊?我找你半天了,怎么从那边回来的?”
“扔垃圾去了。”顾暖瞎说,把林美啬带进了办公室里。
下午的时候,顾暖望向工作区,她很纳闷,总工办的这些人当中,到底哪个男人和哪个女人干出了去会议室专门做那种事情?
声音上还真是听不太出来,因为是明显充满情-爱味道的声音,嗲了几分。
做完手上的工作,顾暖在想着左琛那声“sorry”到底是何意?
直到快下班了,顾暖琢磨出了一点意思,先前,她拒绝跟他有身体接触,是因为他骗了她,几次他想她都拒绝,所以这次,还没来得及她拒绝,他就先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有了自知之明?
不然为什么一番亲吻之后要说一句sorry呢。
就是这么回事了吧,顾暖想,也琢磨着就这件事该找个机会跟他沟通一下,好像她多刻薄的一个人似的。
想通了,晃了晃手里攥了一下午的圆珠笔,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晚上睡前,顾暖给左琛打了个电话,不管他是在什么场合上,或者跟什么人在一起,打了过去,左琛的呼吸声顾暖听见了,她问,“在哪?”
“书房。”
这么说,是在家。
听他语气,和一下午没打电话,再加上在会议室里之后他的表现,那句sorry,结合她心里的分析,一想左琛可能一边克制自己一边生无原因的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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