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慢点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谁家MM
“懂得这么多?那我咳嗽感冒你有办法吗?”顾暖开玩笑。
左琛摸了摸她的头,“要看医生,我不是学医的。”声音那么的好听,笑容那么的好看,说的那么实在。
顾暖忍住笑,问,“不知道怎么医我,知道怎么医猫,没学过医,学过一点兽医知识?”她问着,左琛怎会听不出她的调侃,只好顺着她的意,把猫箱放在一旁,将她搂进怀里亲吻,“不如,传染给我一起病着。”
“不行……”顾暖推他,左琛扫兴的问,“为什么?”
“有猫在看……”
也许,送她只猫养着,许多时候都告诉你左琛,那完全就是个错啊!
请了半天的假,是真的挺不住了,鼻涕眼泪什么的是终于流了出来,这样也好,吃药打针,和顽固性的咳嗽一起好了才最好!
大人打完针,乐乐来了,跟顾暖一起去给猫打针。
“哎呦呦,真是小可怜,你的主人是个小可怜,你也是,啧啧,爪子一定长得得锋利啊,你吃好的猫粮,挠一切袭击你主子的坏人知道不?”
乐乐一路上伸手摸着猫儿,喋喋不休,“你得记住,这美人儿才是你主子的主子,你主子是左琛,左琛的主子是顾暖,听懂没?啥?你说你听不懂外语,可是我不会说猫国语啊,啥?你说你是广东的?(唔侯亿思)我不会说广东话啊!”
顾暖无语望天,猫儿等会儿伸爪子不耐烦的挠她的嘴巴,她就该住嘴了。
乐乐属于见到流浪猫绝对不会带回家那种的,嗯,就是这么坦荡荡的不喜欢,但绝不是会虐待小动物的变态,选针的时候乐乐要便宜点的就行,顾暖说不行,这是左琛的心肝儿。
谁是左琛的心肝儿谁怎么自己心里没个数儿呢。
下午去上班时,顾暖看到大家的笑容就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劲爆的消息,顾暖的83号中奖了!
怎么会那么巧?!
“没有假?”顾暖站在陆展平的办公室里,奇怪地问他,别是左琛故意的就好。
市中心黄金地段的奢华小区,物业好,小区完全封闭,西班牙风情的建筑,一百三十平,三室两厅两卫。这么大的奖,抽到了她的头上?
“哪会有假,被我说中了,到点儿主持人抓了个保洁大妈伸手摸的纸条,就是你的83号。”陆展平说完笑了笑,“要是换了别人抽,指不定就不是你呢,兴许是你平时总保洁大妈笑,被谁保佑了呗。”
“损我!”顾暖走了出去。
那么大的房子,顾暖合着情况算了算价格,这是三百万不止的精装房子砸在了自己头上?找不到任何证据说明这是左琛故意,全公司的人都在。
陆展平挑眉看着自己办公桌底下搁着的抽奖箱,是,里面有好几百个号码的纸条,在确定顾暖的号码后,左琛淡淡的发话:箱子里几百个纸条其实都可以试试成为83号。
有了封闭小区的房子,她们一家人,在家想必安全,陆展平想了左琛所想。这事儿顾暖决定不究根,平常心接受,有好事儿不该总是往暗了想,凭什么自己就摊不上这么大的好事儿呢?
晚上,董琴邀请左琛来家里吃晚餐,顾暖平白无故的得了这么一大套房子,董琴这从知道一直激动到晚上,也没消化的了这个消息,一辈子,多少人在海城奋斗一辈子,也没攒下这么一套房子!
左琛坚决说不是他安排的。
顾暖在帮董琴切菜,左琛在沙发上坐着,电视开着,桌上摊开一本杂志,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目光湛黑,另一只手在抚摸猫儿的软毛。
他的手机响了,陌生号码,他接起,“你好。”
“救我啊阿琛!我遇上坏人了……”里面传来林唯唯的嘶喊声,警察夺过她的手机,解释说,“左先生,您妻子遇到了抢劫的,脸伤到了,情绪非常不稳定。希望您尽快来一趟警局。”
“好。”左琛合上手机,回头,淡淡看向厨房里的顾暖,她在笑,偷偷往嘴里塞了一片黄瓜。
首席总裁,慢点吻! 万分之一【5000+】
顾暖被左琛叫进房间。舒榒駑襻
左琛伸臂抱她进了怀里,圈着她的身子箍着,低头蹭着她细腻的颈间,把她推倒在床上,压在身下,乱摸乱吻的终于弄出了声音。
“不是要走?”顾暖咬住他手臂,提醒。
左琛拿过她的手指,含住她摸过黄瓜片的那根手指,果然舔到了黄瓜清香,目光炙热地盯着顾暖,这个目光含情的男人,看的顾暖就要融化在他视线……
伸出手指,弄开她的衣服,手指挑弄着她的肌肤,顾暖知道他不会干出什么过火的事儿,便由着他了娆。
几分钟后,他终于做完了想做的,却惹了自己一身难受没法解决,最后无奈地说,“我得先走了,林唯唯出了事,在警局。”
“出什么事儿了?”顾暖还是问了,他起身,她顺势被他拉起来。
“暂时,还不知道。”左琛捏了捏顾暖的脸,顾暖点头,不懂左琛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但应该没大事儿吧?因为左琛刚刚表现的很淡定啊敷。
帮他弄好衬衫,他亲吻她的唇,留恋了几遍,方才离去。
这顿饭,左琛没能吃成,为此不止董琴感到遗憾,顾暖心里也有点儿,稍微就那么一丁丁点儿……
左琛是最后一个到达警局的,林铮已经把林唯唯带了出来。
林唯唯见到左琛,捂着脸低头哭,捂脸止血的东西也是林母来时在药店买的,林唯唯这会儿说什么都不肯朝左琛过去。
林母推了推林唯唯,低头跟林唯唯说了些什么,林唯唯才不愿的走向左琛,哭着扑在左琛怀里,“阿琛,我遇到抢车的歹徒了……”
她脸上的血,渗透进左琛的衣服上。
警察不许她先去医院处理脸,非要一切程序下来才可以走。
左琛伸手摸了摸林唯唯的头发,“人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一幕,让林母和林父惊讶,但想起林唯唯喝药自杀的事情,两老也就没多想,左琛不是个非常绝情的人,也许对唯唯念着旧情,这一喝药,也心生不舍了吧?林母是如此想。
左琛与林唯唯,虽不至青梅竹马,但也彼此初恋。
耐不住左琛的抚摸,哪怕只是抚摸她的发丝,林唯唯也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微笑着抬头看了一眼左琛,左琛也笑了笑,林唯唯往他怀里钻了钻。
左琛的目光沉沉地看向走廊深处。
林家二老从警员办公室走出来,一行人便离开了。
在医院处理林唯唯的脸,用时很久,回到家里的时候,已是大半夜。
从医院出来,林唯唯便目光呆滞,屋子里关着灯,有月光,和走廊的灯光照进来,林唯唯披头散发坐在床上,左琛站立在床前,盯着她。
林母到了房间门口,刚想开口劝左琛今晚留在这儿陪女儿,左琛先发制人,“她睡了我再走。”
这话似乎没什么不妥,林母一直不好逼左琛,立场不适合,而且,左琛手插在裤袋里往那儿一站,气场不容人。
“阿琛……”林唯唯动也不动,开口。
“嗯?”
“我的脸是不是好不起来了?”
“不会……”
“可是那么深那么长的伤口,怎么能好起来?愈合……不留下疤痕?”她喃喃自语,精神无措,“我怎么见人呢?为什么我的脸……”报应?
报应吗?
林唯唯捂着脸,一下子打了个冷颤,感觉到顾暖那支钢笔尖儿抵着自己的脖子,她立刻捂住了脖子。
“什么声音?!”
林唯唯扭头,吓了一跳。
“窗外风声。”左琛目光沉着,说给她听。
“风声?”林唯唯看向窗外,一个影子她都害怕。
左琛猜测、以及百分之八十的肯定,她在害怕的都有什么,没有证据罢了,她把做过的那些事埋在心里。
其实这是一部分人的通病,做过的好事便罢,做过的坏事,许多人选择埋在心里,在夜晚,或者被人提起时,心里怎样的一抽,只有自身知晓。
林唯唯凌晨一点多才睡着,也是不安稳,左琛想,也许,她很需要安眠药,甚至许多助眠的调理药物……
左琛的车离开时,林铮目送。
这个圈子里无形中卷进来的人非常之多,每个人都和另一个人有着关联,每个人都在猜测着另一个人的心理,或者是利益的牵连,或者是感情的纠葛。
乐乐从林美啬那知道林唯唯的事。
顾暖从乐乐那又知道林唯唯的事。
见到左琛是在晚上,天冷了,顾暖想去吃火锅,左琛爱不爱吃倒是都想陪着。
她一直嘴馋,冬天偏爱吃火锅这东西。但是有没有这种感觉,没有男朋友便是罢了,有了男朋友,非要是跟他来,才吃的开心,其实,吃的是俩字……满足。
“林唯唯的事警方在查?”
顾暖问,淡淡的语气,看不见笑容的脸在水雾中也显得柔和。
“在查。”左琛不多说。
“哦。”顾暖不再说话。
上次带左琛来吃,左琛吃得少,什么东西是没营养吃不得的,什么东西是营养但不可以多吃的,或者是对了左琛口味的,顾暖记得牢。
涮熟了羔羊肉,捞出一片薄薄透明的熟冬瓜片儿,夹了两根儿粉丝,醮了一点料,在勺子里,递去了左琛嘴边儿。
左琛与她并排坐在一张沙发上,并未面对面。
“好吃。”左琛说。
顾暖感觉自己像是照顾一个孩子,他不喜欢吃完这东西从这儿出去身上一股火锅味儿,也不喜欢吃烤肉弄得一身味儿。
没辙,顾暖是长在柴米油盐家庭的孩子,大馆子的东西并不觉美味。
左琛很愿意适应。
“跟你没关系吧?”顾暖忽然这样说。
左琛怔了怔,问,“该跟我有什么关系?”
顾暖倒了点茶水给他尝。
说,“左琛,与你有关系也好,没关系也好,总之事情是发生了,我希望你好好的,不止是让你吃营养的让你注意身体和休息。不止是想看你健健康康,是想让你安全……”
她说了半天,原本以为已是看透了他。
左琛点了一支烟,烟味儿挺呛人,尤其是顾暖吃了一口鸳鸯锅麻辣那边的菜,更觉得嗓子被呛的难受。转眼,左琛掐了烟,“sorry。”
“没事。”顾暖喝了口水。
最近发现他很节制的抽烟,喝酒也是如此,除非必要场合。
左琛笑,摸了摸她的手,攥在手里,“你在乱琢磨什么?”
“林唯唯的事,不是你叫人做的?”
“为什么会这样想?我有那么十恶不赦?”左琛蹙眉,随即宽慰她,“原来我家宝贝是这么想我这个人的,我很坏吗?”
他挑眉,戏谑地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的嘴角。
顾暖不说话了,希望真的不是他做的……
吃完东西开车带她在市区逛逛,送她回去时,单元门拐角处,总是两个人亲吻缠绵之地。
“如果不是怕有人,我真会在这儿……”俩字左琛还未说出,被顾暖捂住了嘴。
左琛渴望她。
他的专注与温柔若真起来,直叫你的世界一片寂静,然后,只有他!独独只有他!
林唯唯不肯出家门去医院,医生只能被请到家里给她看诊,左琛也在场,当他问她的睡眠不好需要怎么办时,医生给出的建议也是吃些助眠的药物。
从这天晚上开始,林唯唯的枕头底下便有了一瓶安眠药,每晚都要吃了才能睡得着,否则就是乱七八糟的梦,醒了就是睁着眼睛一夜。
乔东城开始卡着陈海洋为其工作那两个公司的批文,官官相护,商人么,也得承认胳膊拧不过大腿儿,陈海洋那两个公司的领导被突然搞得云里雾里。
先前给钱,不给钱没人办事儿这是老规矩,可是现在药石无灵,就是不下批文。
有人找国土局局长,局长避而不见,说找副局。
副局便是乔东城,领导明确指示了,此路不通的原因便是乔副局这边。
“办了没啊?”乐乐电话里问乔东城。
“谁?”
“陈海洋啊……”
“你怎么这么关心?”
“谁让他摸过顾暖的手呢,那可是我姐妹儿,谁调戏得?”
乔东城惊,“还有这种事?”
“是吧!你激动了吧?你觉得这事儿老子不能忍了吧?做不成妻那也是老子的初恋啊!初恋的美好你陈海洋不懂,敢摸我初恋的手?剁!”乐乐激动地教着乔东城。
乔东城在电话那头,“你想让老子进局子?”
‘啪’乐乐挂断了电话,直捂着自己这张嘴,胡诌的,想必是又惹了乔东城这少爷了!
顾暖和乐乐明天下午走,林美啬今天不回来,乐乐要求暖暖在这儿一起住,暖暖说什么都得回家。
俩人吃完东西,顾暖要走,乐乐哀叹,“希望张栋健今晚也别回来了!”
“你自己在家不怕?”顾暖穿鞋。
“他在我才怕。”乐乐嘀咕,忽然之间脑袋开窍,“暖暖,是不是有人说过贱贱是同性恋?”
好像……是有人说过……
半夜,乐乐起床去卫生间,发现对门房间有光亮,揉了揉眼睛,先不去卫生间了,推开了。
“cao!孙冬乐,你他妈梦游?”
张栋健骂了句男人间才爆的粗口,乐乐揉着眼睛站在门外,他在穿内裤,三角的内裤,卡在那,还没完全穿上,直接吓得从床上跳到了地下,窗帘都踩上了。
孙冬乐脸红,复又想,脸红个什么!?想提醒他,你的小弟弟卡在那了,小心卡出男科病。
“你穿,你穿,穿完我再说。”
强装淡定,太扭捏不是她性子!
“你在那,我怎么穿?”贱贱脸红脖子粗,暴怒。
乐乐说,“把你的那个啥摆正,提上内裤,目测……就ok了。”说完背过去身,吐气,吸气。
张栋健眼中,乐乐就是个完全没有脸没有皮的死丫头。
在乐乐眼中,你贱贱就是个同性恋,是姐妹儿,就当女的处理。
天雷没真勾地火,乐乐说服他去,可以带她去疯狂购物吃东西,还是认识的人比较适合。一番软磨硬泡,贱贱仍然打游戏,抽着烟,穿得很严实,乐乐从地上站的累了,就爬上了他的床,继续央求,后来实在是被贱贱无视的太没有存在感了。
真怒了,气得趴在他床上直踹被子,蹬腿儿,伸手挠枕头,挠的咔咔响。
张栋健带着耳麦打游戏,一直没听见她在身后折腾什么幺蛾子。
乐乐再有意识的时候,是被张栋健拎出去扔向沙发。
手指怒指她,“再也别进我房间,睡觉流口水脏死了!”
“哪,哪有,美女才不流口水。”乐乐很没底气地缩在沙发上,捂着脑袋。
乐乐一直在纠结乔东城怎么还不收拾陈海洋,顾暖给她说,人站在十楼跳下来,死,站在一楼跳下来,活。
哦,乐乐还是似懂非懂。
乔东城的妈妈回来了,可顾暖还有几个小时就要去香港,只能回来再解决。
顾莱最近与董琴走动频繁,顾暖本不喜欢,但也没办法硬着态度,会显得她这个人很傲气一样,这几日母亲也需要人照顾,只得这样算了。
左琛不能去,的确不能去,忙的分身乏术,且一起去,目标会很大。他也不能来送她,绝对不能送。
几个城市都有要他亲力亲为的事情,光是这边公司就够忙的,‘恒科’,还有一个‘恒科’。
“他可以在你去之后偷偷再来啊,汇合嘛……”乐乐建议。
顾暖没说话,乐乐咬牙切齿地攥拳,“等我回来,我要掀了贱贱的皮!搞冷酷,不合群儿的破孩子……”
香港,不愧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大都市之一。
左琛安排了人来接顾暖和乐乐。
行李被放在车上,上了车,顾暖才看到,竟然是吴哥。
“不要惊讶,提前几天我就来了安排。”吴哥说。
“啊,谢谢。”顾暖微笑,松了一口气,熟人,在海城见到,在这儿见到,两种感觉。
今天本就是星期六,过完礼拜天,又是元旦假期,顾暖打算跟儿子好好玩一玩。
顾暖原先就是咳嗽,从圣诞夜开始就流鼻涕流眼泪打喷嚏,想见左左,不能因为感冒了就改变日期,这个假期也适合,左琛也安排完了。
车上,顾暖把晚上这顿药吃了,希望别传染儿子。到了左左住的地方,顾暖下车,吴哥拎着行李走了进去,顾暖刚要走,却眼见着一辆车很冲的车速,横在了这栋独立的楼门前。
秦安森打开车门,下车。
“见到我很意外?我在这边机场看见你,就是这万分之一的巧合,好玩儿,有意思吧?”秦安森说。
吴哥走出来,见到秦安森后惊讶地看向顾暖。顾暖在想,以左琛的周密安排,秦安森不会发现她,但在这边机场万分之一的相遇,难道只是巧合?
首席总裁,慢点吻! 骤来骤去【5000+】
视线僵持。舒榒駑襻
左左已是冲了出来,带着兴奋的童真,带着委屈与稚气,迫切姿态扑进顾暖的怀里,一声声喊着,妈妈,妈妈,呜呜妈妈……
该有多想?
就是那么的想念。
属于本能的蹲下身抱住儿子娆。
秦安森看到了,来了就必会知道,相瞒必也瞒不住的。
孙冬乐出来接过另一个行李箱,瞥了一眼秦安森,继而走了进去。
这栋楼里的人在叫吴哥过去,吴哥对秦安森点了点头,走了进去柑。
“妈妈,我很听话,你就真来了……”左左自己用小手抹着眼泪,见顾暖眼圈那么红,就伸手去擦妈妈脸上的眼泪。
左左不忘记问果果,顾暖没哭,只是很狼狈,撑得住。
该进去的人都进去,不该的,就一个人站在外面。
这栋楼里的人说话很有意思,听得孙冬乐一愣一愣的。
好在有两个能说上话的是大陆内地人。
吴哥也笑。
左左小祖宗哭完了,就趴在顾暖的耳朵那耳语,“妈妈,我跟你说哦,那几个叔叔阿姨说话舌头伸不直哦,她们说那是喝汤烫坏了舌头?”
顾暖笑了笑,没有回答,抱着儿子吃晚饭。
其实吃不下,有些头晕,但不舍放下儿子,就想这么抱着,这么久不见,儿子长了点呢,心理作用吗。
乐乐说秦安森走了,顾暖松了口气,也不安。
晚上,顾暖在床上躺着给儿子讲故事,左左终于睡着了,乐乐站在卧室门口等顾暖。
“怎么还不睡?”顾暖把房门关上,小声问。
“秦安森在外面找你,出去见一见吧。”乐乐示意她去,她来看着左左,醒了再叫顾暖。
已经晚上八点了,这地儿挺僻静的,远处也没有太多的灯火,只有路灯那么几盏。
不见?见?
“秦安森,我说话有时很直来直去,你别介意。”但凡能揣摩明白,她都不会问。实在是不明白的太多,以至于很想快点抹去眼睛上这层障碍。
“说吧。”秦安森抽烟,视线看向远处的黑夜。
顾暖循着他的视线看,一个人眼中的黑夜一个样,真的,带给你的感觉不同的,“你来香港干什么?万分之一,听来叫人不信。”
“我也不信。”可它就是万分之一的相遇,秦安森说,“我妈妈的忌日,我爸爸……不会来,但我每年都会来。”
说到他爸爸,他的声音变了些许。
沉默了一会儿,顾暖说,“你也看到了,左左在这儿……”
“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他说。
几分值得信任呢?
“秦安森,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很信任你,我以为你跟左琛是很好的关系。”她顿了顿,抬起头,看他,“可是,你几次三番跟林铮说些奇怪的话,又几次三番帮左琛,这信任在我心里骤来骤去。”
秦安森笑,用烟头烫车身,“真真假假,就当戏看吧,我看了许多年戏,一直想进去这戏里演个角色,为我,为她。却找不到一个机会与方式,终于可以了,我很高兴,我很生气。有些情谊和缘分,我深知注定我有,有些情谊和缘分,我深知我去努力它就会有。你说,我该怎么做?”
“什么?”与谁的情谊,与谁的缘分?顾暖听得云里雾里,道理浅显易懂,可是指的是什么事情和什么人呢?
秦安森不曾与谁交过心。这话她能确定出自他内心,若他不会细说,她便是要记住这字字句句,找着现实的片段去拼凑,让它露出面貌。
在与左左疯了几天之后,乐乐开始拿着详单去购物,手表,化妆品,诸如此类,一边买着一边问顾暖,这地儿有没有卖炸弹的、
顾暖问她,买炸弹干什么?
乐乐回答:回家炸张栋健。
“首先买不到,其次不让带上飞机。”顾暖说。
心情略微糟糕,什么都不想买回去,迎来的是即将跟儿子的再次离别,心里不是滋味儿,左左虽是努力变得懂事,但还是撅着嘴巴闹着脾气,只为留住妈妈。
这几日光景,顾暖感觉不是孩子黏着自己,而是自己黏着儿子。
偶尔,很想清空记忆,将自己格式化。或者张开双臂拥抱空气,空气变得能腐蚀身体,燃烧,化为灰烬,然后,就再也没有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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