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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星星的泡沫
舒服地窝在沙发上的庞溪这才闻到,家里怎么有股隐隐的臭味,她脸『色』难看,叫来负责打扫卫生的清姐一顿好骂:“怎么的?我这才住院没几天,你们一个个在家都光拿钱不干活了?养你们有什么用?不想干了趁早说,有的是人愿意来!”
清姐被骂满肚子委屈:“夫人,你看你这话说的,这几天还是跟以前一样每天打扫一遍屋子,你看这家里哪有一点土?这臭味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原还以为家里什么地方死了老鼠,可是所有的犄角旮旯我都翻了,没见着啊。后来我循着味找过去,才发现是家里那辆车里传出来的,但是这几天你住院,用不着司机,那个司机这几天谁也没见着他人,我也不能撬了车检查啊。夫人,你还是赶紧叫那司机回来把车开出去洗吧。”
好啊,她不用车就不在家待着了,庞溪生气地拔了司机的电话。
“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庞溪气闷,这司机说什么也不能要了,拿着工资不干活!屋子里的臭味实在难闻,庞溪脾气上来,直接拿了棒球棍砸了车玻璃。
车厢里什么都没有。庞溪仔细地闻了闻,把目标放在了后备箱上,按下后备厢开关,站在旁边的清姐尖叫着后退了好几步。
后备厢里,失踪了几天的沈之慎已经腐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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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 目的何在?
庞溪看到后备厢中沈之慎已经发臭的尸体时便晕了过去,在晕过去的最后一刻,她唯一的念头就是完了,全完了,以后再也不能过现在的生活了,沈之慎的家财与她dbye了。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警察一上门,消息也不胫而走。沈之慎的死在怀来引起了不小的震动,在这小县城里,他可以算是个名人,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小娇妻的后备厢里,任庞溪满身长嘴也说不清。而庞溪一直晕着,一半是因为她病本来就没好利索,受了刺激之后接受不了了,另一半则是吓的。因为庞溪实在经不起推敲,奉宁市的小情人当天便被警方挖了出来,沈之慎的儿子也跳出来指证,说沈之慎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发现了庞溪在外养小白脸的事,曾扬言要与庞溪离婚,让她净身出户,而沈之慎一死,庞溪至少还能得到点钱和一套房子,为了钱,她绝对有足够的理由杀人。
法医报告上写,沈之慎被利器刺穿颈动脉导致失血『性』休克死亡,一刀致命,死亡时间已经超过五天了,尸斑的位置与他陈尸姿式吻合,且后备厢中残留着大量的血迹,可以肯定沈之慎就是被人直接杀死在后备厢中的,连弃尸都不屑去做。
事到如今,庞溪再想装晕躲着也是不行了,反正沈之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可是她庞溪还年轻,沈之慎留给她的东西虽然不多,但在怀来这小地方还是能吃喝不愁的。当然,前提是她能洗脱谋杀丈夫的嫌疑。
庞溪无疑是聪明的,审时度势拿捏得很是到位,对着警方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点不隐瞒地和盘托出。争取个好态度。
警方很快认同的她的说法,一来沈之慎真的死了对庞溪并无太大好处,如果谁是受益者谁的嫌疑就最大的话,沈之慎的儿子都比庞溪的嫌疑来得要大,毕竟沈之慎一死,他的财产九成以上归了儿子而不是庞溪;二来就算庞溪真的有不得不杀沈之慎的理由。也不会蠢到要留着尸体这么个大把柄在自己家,而且还是放在自己惯常使用的车里;三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沈之慎前段时间新换的司机林久福下落不明,谁也找不到他。
庞溪对这司机一问三不知,除了个根本无法打通的电话外,什么线索也提供不了,警方按照司机留的地址去找,才知道这地址登记的地方是一处商铺,根本没听说过林久福这么个人。警方从沈之情家中分给林久福的房间内提取了指纹,经过比对才发现这个人赫然是国安部第一号通缉犯买合木提!
买合木提在怀来出现!接到通报的文沫急忙赶往怀来县城。虽然沈之慎已经死亡很久,买合木提还在怀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查清买合木提杀害一个小县城富商的目的,有助于警方判断出他的下一步行动计划。
这件事有太多蹊跷,买合木提是个恐怖分子。恐怖分子所作所为只有一个目的:自治,只有一种手段:圣战。买合木提并不在国际恐怖分子的通缉名单上,说明他要么还不算成气候,要么就是并没有与境外取得过联系,这就有一个问题了,光想着独立自治是不够的,他需要人手,需要武器。得到这些的前提是,他需要钱,而且是很大一笔钱。搞分裂是很烧钱的职业选择,买合木提一穷二白,绑个富商想要钱原本很正常,但是大家可别忘了,他在不久前可刚刚抢了银行了。整整600万啊,够他用个一年半载了,怎么会在警方卯足了劲想找他的时候不好好低调眯着,反而弄出这么大动静呢?而且据文沫所知,庞溪如约去交了赎金,但最终没有成功,深更半夜的无人之处,庞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带着那么多现金,现场又只有买合木提和庞溪两个人,买合木提没道理装君子不染指的啊,可是那箱子钱真就好好地放在案发现场,600万分文不少。[]犯罪心理性本善
根据庞溪的描述,买合木提染了头发,戴了隐形眼镜改变了眼睛颜『色』,连穿着打扮都与汉人没两样,再加上他多年汉语就说得很利索了,只要他自己不引起警方的注意,他完全可以在沈之慎家待上一段时间等风声过去。可是他没有,他自编自导自演了绑架谋杀案,放着唾手可得的赎金不要,扔下一具尸体,再次踏上逃亡之路,是为了什么呢?
沈之慎最后一次被人看见还活着是上个星期六,他去工厂里查帐,之后便不知所踪,而买合木提扮成林久福做为司机进驻沈家却是周日的事,今天周四,法医报告上说沈之慎已经死亡超过五天了,会不会是买合木提在杀了沈之慎之后为了别的目的才进入沈家的?
文沫到达怀来之后先去见了庞溪。
“庞溪,林久福这个人你以前见过吗?”
大病初愈又亲眼目睹了丈夫死状的庞溪脸上带着不正常的苍白,几天时间,她仿佛老了十岁,听了文沫的问题,有气无力地回道:“从没见过,这司机是沈之慎突然调换的,我当初还以为是他发现了我跟我包养的那小白脸的事派人来监视我的,吓了我个半死,见情人都把林久福甩下了。”
“你知道原来那司机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我周一坐车出去才知道林伯被换了的,林久福自称是林伯的侄子,是我丈夫让他来的,我便也没多问。”
“你这几天坐车出入没有发觉什么异常?”
“唉呀,你快别说了,有几次刹车的时候我都能听到后备厢里有什么东西撞到后座的声音,林久福一直说是后面放了桶纯净水,我也没往心里去,现在我一想到这几次坐车出去时沈之慎他一直都在后备厢里,闭上眼就能看到他血淋淋地站在我眼前,真是吓死我了。”
“你们家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哪还有资格去翻沈之慎的东西,他那宝贝儿子在得知亲爹死了之后上门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划拉走了。富豪的儿子居然这么小家子气,我还真是开了眼了。算了,我的一切都是沈之慎给的,跟了他七年,虽然他从来都是个花心的人,但这七年我也享受够了,现在他落得这样的下场,我心里也不好受。”
“再跟我说说你去交赎金的事。”
“那天绑匪给我打电话,我可以听出来他的声音是刻意改变过的,所以当沈之慎真的不见踪影时,我便信了他的话。按他的要求,取了600万的不连号旧钞,晚上去了广场等他收赎金好放人。到了广场我四处没有看到人,就有些着急地下车了,喊得嗓子疼也没能多出半个人影来,林久福当时一直在我身后,直到我想起来一时情急忘拿钱了,才转过去看到他拎着钱箱子走了过来,现在想想,如果当时我没能及时转身,是不是他会连我一起杀了?”
买合木提不杀庞溪的理由,文沫大概能猜到,他真正想要的东西还没到手,又或者刚刚到手还不能马上离开,杀了庞溪只人打草惊蛇,过早地暴『露』自己,买合木提是个聪明人,不会没必要地杀人。
经过警方的外围调查,沈之慎的儿子沈青荇确认沈家并没有贵重物品丢失,原来的老司机林伯收了买合木提的二十万现金,跟沈之慎辞职并推荐了买合木提接替他的工作,虽然林伯对买合木提面不改『色』地拿出二十万向他争一个月入不过三千元的司机工作很不理解,但看在钱的份上,他也识趣地没有追问。收缴回了这笔钱,经过比对,警方确认这二十万出自h市商业银行的保险柜。[]犯罪心理性本善
见到这笔钱,文沫突然有些明白过味来了。那装着600万赎金的箱子还在公安局物证室,文沫叫来了庞溪,打开箱子让她确认这是不是她从银行取出的钱。
钱箱子里成捆的钱簇新簇新的,庞溪一眼便认出这根本不是她当初取的钱。绑匪的要求很具体明白:不连号,旧钞。事关沈之慎的『性』命,庞溪很是上心地用了三个小时看着银行一捆捆的挑出符合要求的纸钞。
这些钱根本就是买合木提在h市偷到的!纸钞上面的号码也证实了这一点。
好个买合木提!兜了这么大个圈子,赔上一条人命,他的目的居然只是换钱而已!看来买合木提很清楚,盗走的钱会让警方根据号码很快找到他,而且经过h市商业银行的事,他再想找个银行下手困难重重,所以他才将目光盯到了怀来最有钱的沈之慎身上,600万对于沈之慎来说算不上伤筋动骨,能轻松地拿出来,这样一来对方甘愿交赎金的可能『性』便大上许多,报警惊动警方的可能就要小上许多。
果然,一切都如买合木提预料的一样,庞溪没有报警,乖乖地准备了赎金,买合木提趁人不备调包拿走旧钱,消失在警方的雷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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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 围追堵截
有了钱,下一步买合木提需要的就是人了。
在遭受了多次抛弃与背叛后,能让买合木提信任的人除了他自己只有从小被他养大,像张白纸般任由他书写的孩子了,所以,现在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潜回x省。
感谢现在火车购票实名制及二代身份证的使用,买合木提手中现有的化名警方已知的两个都在公安网上挂了号,只要有人持该身份证购票,系统都会自动报警。同时,奉宁附近的大小车站都开始了严打黄牛倒票,并加强了对上车乘客身份证件的检查力度,只要发现票证不一的情况,一率不允许上车。
三天后的傍晚,j市火车站,依靠倒票为生的鲁玉华在窗口拿着一打身份证买票,足足买了二十分钟,后面急于购票的乘客怨声载道,有几个脾气似乎不太好的直接骂出声来,鲁玉华像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管别人说什么,他又不会少一块肉,挣钱就行了,脸值多少钱一斤?不过今天售票员动作也确实太慢了,他不耐烦地敲敲玻璃:“我说,美女,怎么还没好?这都快半个小时了。”
售票员好声好气地解释:“我这系统用了一天了,反应有些慢,刚才重启了一回,你买的又多,我还得一张一张刷身份证,当然慢了,你再稍等我。”
鲁玉华只得继续等待,闲着无聊还掏出手机看了几张小说,没有看到售票员半天也不出一张票,却一直焦急地用眼角余光扫着售票厅大门口。直到看到两名男子接近她的窗口,暗暗亮出了警官证,她才长出口气,用眼神示意站在窗口最跟前的鲁玉华。
鲁玉华与通缉令上买合木提长像出入太大,买合木提一米八多的个子,又高又瘦,而鲁玉华只有不到一米七的个,又胖。跟个矮东瓜似的,一个人再怎么伪装,身高也不会差这么多。
这个人不是警方要找的人,可是他手里却分明拿着买合木提在h市购票时所用的假证件。两名警察不想打草惊蛇,决定先让鲁玉华拿到票,再顺藤『摸』瓜纠出买合木提。
在警方的示意下,售票员手脚麻利地出了票:“你的票都齐了。”[]犯罪心理性本善
鲁玉华拿到票。快步向外走去,半点没留意身后还跟着两条尾巴。他很快七拐八扭地走进了偏僻的小巷子里,闪身进了一家破旧的小旅馆。
两名警察马上向上级做了汇报,在得到原地待命的命令后,隐在暗处小心地监视着旅馆出口,没过多少时间,鲁玉华东张西望地边打电话边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刚才进去时就在他手上的火车票。鲁玉华说话声音又急又快,两名警察在不远处听得很清楚:“喂,大哥,你要的票我都给你买到了,你在哪呢?我可先说清楚了,买来的票你必须得要,想退票自己去退去,别让我给你兜这个损失,我在你待的小旅馆这等你十五分钟,再要是不来。你身份证可就别想要了!”
最终鲁玉华还是没能等来买合木提,而是等来的警察。鲁玉华当黄牛好几年了,以前也没少被车站派出所打击处理,一看警察心先虚了,没等对方说话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被警察扑倒在地。
“鲁玉华,你小子给我老实点!”
“唉哟喂,警察叔叔。您轻点,轻点。”
“起来!”
鲁玉华麻溜地自己爬起来:“警察叔叔,什么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最近我可是什么也没干呀!”一边说,一边趁人不备把手里拿着的票塞进兜里。
“还塞。我们都看见了,拿出来吧。”
鲁玉华苦着脸:“警察叔叔,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过混口饭吃,挣俩辛苦钱,您高抬贵手,饶我这一次吧~”
“别嚎了,我们今天来找你不是为这点小事,刚才你帮人买票,票给人送去了吗?”
“瞧您这话说的,人如果找到了我还能在这待着让您二位堵个正着吗?今天真晦气,那孙子跟我说好的,买了票拿回这来,好嘛,我等了半个小时也没看见人,一分钱没挣到不说,还得赔点罚款,您说我一天天容易嘛?”
鲁玉华得知警察真不是冲他来的,那态度叫一个好,知道什么全说出来了,买合木提一个小时前找到的他,让他买张去x省的车票,交待得很清楚买完了送到这小旅馆里。可是他买完回来却发现人早就没影了。
警方搜查了这间小旅馆,没有发现买合木提的踪影。
文沫早在两天前就回到了j市,此时她也来到了小旅馆,买合木提租用的房间是最便宜的三人间,没有窗户,没有室内卫生间,屋内有股挥之不去的霉味,被褥整齐,旅馆老板见他交钱进屋,却没有见过他离开。但是这间房子里显然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在这间屋子里住过。小旅馆是平房改造的,一共只有两层,买合木提想不惊动任何人离开实在太容易了。
票没有拿到手,假身份也不能再用了,买合木提折腾了一圈,除了暴『露』自己的藏身之处外,没有落下任何好处。文沫相信买合木提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这一次,他貌似没有得到直接的好处,但是如果买合木提是故意的呢?如果他是故意拿着原来用过的假身份证让鲁玉华去买票来测试警方的反应呢?鲁玉华不出他所料引来了警察,买合木提清楚明白地知道了想靠着假身份证买票混上车被抓到的机率太大。[]犯罪心理性本善
火车他绝对不会再选了,j市机场没有直飞x省w市的航班,汽车更不可能直达一千多公里外,买合木提想轻松回到x省的路已经被堵死了,短时间内他必须要接受无人可用的现实。
之后半个多月时间,警方严防死守,确保不让买合木提离开本市,可是除了鲁玉华手中那张已经被警方掌握的假身份证,再没有抓到一点他的影子。
清早,j市双兴生物『药』品研究所,还没到上班时间,实验室研究员李素芯像往常一样进了单位上班,李素芯刚进单位工作,做为一名新人,她很自觉地承担了办公室内杂活,虽然繁琐,但也简单,倒掉纸篓内垃圾,收拾零『乱』的办公室,清洗用过的实验器皿,将有毒有害物质按照『操』作规程销毁,早上早点来打开空调让室内到达最适宜温度等等。今天李素芯还是老时间到达实验室的,她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才发生实验室的门没有锁。奇怪了,昨天最后一个下班离开的是自己,难道其他的研究员今天有人比她来得还早?
李素芯推门进去,便看到赵娅蔓正蹲在材料柜前翻找着什么。奇了,平时不到最后一秒决不出现的她今天居然来这么早。
赵娅蔓比李素芯大八九岁,进研究所时间长,资历深,平常两人接触也不算多,但见面打个招呼的情分还是有的,所以李素芯走过去,打算帮忙。
“娅蔓姐,早啊,你要找什么?材料柜前几天我才收拾过,多数材料在什么位置都知道,我帮你找吧。”
赵娅蔓刚才一直在翻找东西,压根没听到李素芯进来的声音,李素芯这一开口,可把她吓了一大跳,她慌『乱』地捂住已经找出来的两瓶试剂的名字,回过头来骂李素芯:“你是鬼吗?走路都不带响的。知不知道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说完也不管李素芯的反应,拿起试剂径直走开了。
李素芯没成想平时看起来脾气很温和的赵娅蔓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上来就骂人,刚出学校的小姑娘脸皮薄,一下没忍住眼泪落了下来。
赵娅蔓骂完了人,也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平时她绝对不会这样的,刚才实在是太紧张了。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她拉不下脸来道歉,而且,她还不知道这小妮子刚才有没有看到她手上拿的东西,如果李素芯知道了,她的麻烦可就大了……
半的个小时后,实验室的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地来上班了,赵娅蔓表情严肃地忙着手头的工作,李素芯也早就平复心情,装作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了。刚刚赵娅蔓用手捂试剂瓶的动作太明显了,李素芯马上联想到了最近研究所的奖励规定上来。研究所内能人遍地,竞争激烈,因为研发资金有限,研究所不可能给所有的研究注资,所以大家都是私底下各忙各的,在有进展前全把自己的研究成果藏得严严实实的。赵娅蔓这么早来研究室找材料,显然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可自己却还不识趣地走过去跟她说话,难怪她会生气。
李素芯自认为明白赵娅蔓的苦衷,虽然她没看到赵娅蔓到底拿的是什么,但是她绝对不会跟别人说起这件事的,免得有心人猜出赵娅蔓的研究内容。
赵娅蔓今天这一天显然不在状态,记录数据都出了几回错,被研究室主任批评了几句,下班时间一到便匆匆离开了。李素芯像往常一样又是最后一个走的,收拾好实验室,锁好门便离开了。走出了研究所大门,坐上公交车走了几站地了,她突然发现手机被落在了实验室,妈妈晚上还要给她打电话呢,她只得再次返回去取手机。
实验室的门又是开的,这么晚了,会是谁回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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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心理性本善 又一起血案
难道赵娅蔓又回来了?正在秘密进行她的实验?想想今天早上赵娅蔓的态度,李素芯突然不想推门进去了,她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李素芯像往常一样去上班了,实验室的门依然没锁,她一边嘀咕着赵娅蔓还真是勤快,一边推门进去。
李素芯并没有看到有人在。“切,赵娅蔓也真是的,离开都不知道锁门,丢了东西算谁的。”她有些气愤地走向自己的实验台,想先把包放下再拖拖地。刚越过第一排实验台,赵娅蔓便一动不动地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李素芯以为她累得晕过去了,忙跑到她身边想扶她起来,一碰到赵娅蔓的胳膊,李素芯就查觉出不对劲来:她的身上太冷了,这绝不是正常人会有的体温,而且离得近了,李素芯才看出来赵娅蔓的头歪得很不正常,眼睛大大地睁着,带着一丝不甘。
赵娅蔓死了!李素芯从来没有见过死人,吓得瘫坐在地上,回过神来才想起报警。
警方很快赶到现场,赵娅蔓是被人扭断颈椎致死的,凶手杀人手法干净利落,赵娅蔓死的时候没有太多痛苦,她身前的这张实验台是她专用的,原本这张台子上总摆满各种各样的样品和实验设备,现在的实验台上只摆着几件大件的设备,小一点的,像试管之类的,一律不见了。负责联系死者亲属的民警拨打赵娅蔓丈夫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找上对方家门时也没有人开门。调查之后才知道,赵娅蔓的丈夫刘万利请了一周病假,他们的儿子刘皑这一个星期也去上幼儿园。
奇怪,据发现死者的李素芯所言。赵娅蔓不是工作狂,这两天赵娅蔓一直在实验室加班加点的工作,李素芯猜测那也是研究成果有了突破『性』进展。但是家里丈夫孩子都生病了,她还能静下心来这么废寝忘食地搞研究吗?研究室各研究员对自己的研究都是保密的,谁也不知道赵娅蔓到底在忙些什么,这一点无从证实。
生物『药』业研究所是家独立机构,门禁森严,虽然实验室内没有摄像头。但外围各处监控设备齐全,案发当晚,监控设备拍到李素芯第一次离开研究所是下午六点零三分,半个小时之后,赵娅蔓回到了研究所,下午七点十五分。李素芯再次返回,却走到了实验室门口便又折返离去。自始至终,赵娅蔓所在了实验室内再也没有其他人进入。
见鬼了。难不成赵娅蔓是『自杀』?可是哪个死者又能自己将自己的颈椎扭断呢?[]犯罪心理性本善1
派出去调查刘万利下落的民警带回了不好的消息:警方在赵娅蔓的家里发现了刘万利的尸体,死者系机械『性』窒息死亡,已经死了三天了,没有发现他们的儿子刘皑的下落。
夫妻两个在三天内相继死于谋杀,孩子下落不明,警方的侦查方向便一直放在仇杀和拐卖儿童上,然而不管两夫妻是不是被同一样所害,凶手都十分小心,没有在两处现场留下任何有价值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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