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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泼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茶凉
“好嘛好嘛,我好困。”贾瑚不理会他,趁林琛玉不注意,伸手一拉,被子一卷,将林琛玉抱在怀中,嘟囔道。
林琛玉懊恼的嘟嘟嘴,觉得自己不应该任由这家伙予取予求的,可却又舍不得推开他,虽然明知道这家伙是装的,可却还是有些心疼,有为自己的心软觉得气恼。
贾瑚侧着脸颊,偷偷的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林琛玉矛盾的样子,悄悄的咧开嘴角。
他就知道,这家伙最是心软的。
贾瑚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看着阿琛温和的脸颊,心中忍不住感慨道,他居然真的抱着阿琛纯睡觉啊,他果然是个好人。
可叹完,这温香软玉……好吧,心爱的人在怀中睡的香甜,没有一点防备的样子,是个男人都不会无动于衷,所以小东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一点点的变大变硬,手指也不由自主的爬上他的身体……
林琛玉睁开眼睛,黑亮的眼睛盯着他,似笑非笑的扬了扬眉梢道:“你在做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贾瑚装傻,手指却没有停下来,顺着那滑顺的皮肤慢慢的向下划去。
林琛玉深吸一口气,道:“你的手别乱动!”眼眸有些发深,伸手抓住越发得寸进尺的爪子,怒道:“这叫你什么都没做?”
贾瑚眨眨眼,无辜的说道:“我是没做呀,都是手的错。”
“……”林琛玉噎了一下,却被贾瑚逃了出去,直接翻身压在他身上,眸色越发深沉,声音喑哑,舌尖轻舔耳尖,吹气道:“阿琛……”
(河蟹河蟹…………………………河蟹河蟹………………)
有时候,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生了,贾瑚虽然小心,可却仍是伤了他的身子,这让他有些懊恼,可却并不后悔。
美妙的滋味,让贾瑚傻笑几声,给阿琛清洗过后,忍不住抱着他蹭到:“阿琛阿琛……你舒服么?舒服么?我很舒服!”
林琛玉却没有他的厚脸皮,脸色虽然有些发白,却被他j□j裸的话气的有往黑化的趋势,忍不住抬起头一掌推到他脑门上,怒道:“你闭嘴!”
“好吧。”贾瑚看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子,老实的闭上了嘴巴,可那双手却不怎么老实,在林琛玉的身子上动过来动过去的,让阿琛只得紧紧的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吧。
可身上传来的触感,却越发的敏锐了,让从未接触过情/欲的他颇为难耐。
两人发生关系之后,越发的浓情蜜意起来了,容不得人打扰半分,自是寻了处清静之所,日日相对,饮酒品茗,好不快活。他每每瞧到林琛玉那张脸,总是觉得看不够似得,他从来没有想到,爱情竟是这么美妙的东西,让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再次回到贾府的时候,已是一星期之后,贾瑚回到家中,只觉得气氛有些异常,想了想也没想出是什么原因。
可回到府上,得知的竟是文氏病重,这让贾瑚惊讶的不知该如何反映才好。
“前些日子不还是好好的么?!”贾瑚额间青筋直冒,道:“太医呢,太医怎么说的?”看着郑善家的,怒道:“怎么不让人通知我!”
郑善家的哭道:“大爷遣人回来说有要事,这几日不在府上。”太太夜里受了凉,只说不碍事的,可哪里想到过了两日越发严重了,竟是起不来身来:“李先生说,大太太是先前滑胎时落下的病根儿,这些年虽养着,可这次生病来势汹汹,这才严重了些的。”郑善家的磕头道:“奴婢先前说要寻了大爷,可太太非要拦着,说大爷如今忙,说是老毛病了不打紧,没必要让大爷忧心。”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奴婢也偷偷让人去寻了,可小子们说找遍了也没寻到。”
贾瑚踉跄一下,跌坐在炕上,是啊,怎么可能寻到,他带着阿琛两人压根出了京的,又怎么可能寻的到。
这些年,有着他的细心调养,文氏的身子已然没什么大碍,只是天凉了时不时咳上一咳的,他将府上打理的井井有条,纵使是贾母也不似先前寻她的错处,更有贾琏在身边,文氏日子过的极为清闲的,后来王氏被压在佛堂,他以为文氏定然不会如同书中那般早逝的,可如今……
贾瑚只觉得愧疚,是他疏忽了,若在他在府上,说不定文氏不会如此,那个孩子……竟然还是因为那个孩子……
贾瑚目眦尽裂,眼眶通红,文氏强靠在软枕上,道:“我儿莫要忧心……母亲……无碍的……”
“母亲!”贾瑚再也没忍住,趴在文氏身前的锦被上哭道:“都是儿害了母亲!”若不是他,文氏身子不会亏损成这样!
“不是你的错……”文氏伸出手,颤抖的摸了摸贾瑚的脸颊,那双手不似先前的白皙柔软,贾瑚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手,泣不成声。
文氏眼中落下了泪水,安慰的拍拍他的手臂,道:“我儿莫哭,这些年母亲知足了。”说着拉起袖口,露出手腕来。
太医伸手按在文氏右手脉上,凝神细诊了片刻功夫,换了左手,亦复如是,诊毕,才沉吟片刻,道:“我们外边坐吧。”
那太医得出的结论,和先前儿李先生的结论一般无二,贾瑚知道,文氏……怕是要挺不下去了。
贾赦从来都不在意府上的事情的,可是文氏,对于贾赦来说,却是独特的存在,她是他的发妻,陪着他受尽了母亲的责难,可她却从来没有说过一个不字,贾赦似是老了十多岁一般,除了贾瑚,总是在文氏的床前,陪着她走过这最后的时光。
看着贾赦的样子,贾瑚不知道该如何来评判他们这种夫妻感情,或许,在这样一个社会,这样的夫妻相处之道,应该是最平常的吧。
接下来的日子,文氏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少有清醒的时候,贾瑚匆匆的让人将贾琏接了回来,每每想到琏儿走时,让自己多回家看看文氏,他总觉得心头发酸,对文氏的愧疚撕扯着他的内心,不止多少个日子,贾瑚从自己的梦中醒来,他想哭,可是想到文氏,想到琏儿,他就觉得自己连哭都不配的。
林琛玉日日都在贾府呆着,他不多说一句话,只是每每有需要的时候,他总是第一时间在边上伺候着的,待文氏,林琛玉从来都是尊敬的,他没有想到,只不过短短几日,竟是这样的结果。
他甚至不敢想,贾瑚他该会怎样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还是写死了文氏……





红楼之泼皮 第六十九章
文氏终究还是没有熬过这年冬天,虽是意料之中的事,可却仍叫人悲痛难忍。整个贾府一片素白,飘飘洒洒的雪花更添了几分悲凉。
荣国府府门大开,两边的灯火亮如白昼,贾赦与文氏结亲十几载,文氏过世,自是悲痛欲绝,强撑着身子主持丧礼事宜,贾家的诸多宗亲们亦都前来吊唁,纵使贾瑚不同他们接触,却也人来人往,闹哄哄的。
待客的诸多事宜全交给了贾赦打理,内眷们则是常氏连同贾珍之妻尤氏在料理,当初王氏的事情虽然瞒了下来,可却在京中贵妇间亦有传言,故此却也没人觉得奇怪。
贾瑚同贾琏两人,只跪在灵前哭灵,对于来往宾客们的安慰,并不言语,众人也省的他们刚刚丧母,脸上有些颜色也正常,倒也不会挑他们的理的。
贾瑚原本心中悲痛,却被贾琏险些晕倒吓了一大跳,幸亏阿琛在身边才没让琏儿生生熬坏了身子。他木然的看着府上的人来人往,远处隐隐传来戏班子耍百戏的声音,贾母同来往命妇们的寒暄,以及那唱作俱佳的泪水,则让贾瑚只觉得讽刺,心中作呕。
这几日,他熬得双目赤红,脸色蜡黄,愧疚更是让他食不下咽,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雪地上,贾瑚只觉得远处的灯光似是有重影一般,直晃得他眼晕,也亏得他平日里身子结实,这才没摔了下去。
林琛玉眼眶通红,隐隐有泪光闪过,声音中亦是带了哭腔,道:“阿瑚……你别这样……”他这样子只让他觉得害怕。
“阿琛……”贾瑚甩了甩头,这才强扯出一丝笑容,道:“你别担心,我无碍的。”林琛玉也没有说话,只是陪着他静静的在园子里走着,并没有带人,他知道这人需要时间静一静的。
“阿琛,母亲走了……”贾瑚忍下酸涩,吸了吸鼻子,才又道:“自小就只有母亲一人对我好,每每在府上受了欺负的时候,总是母亲帮着我的,她性子好,不喜与人结怨,最是和善不过了的。”贾瑚絮絮叨叨的说着文氏,“明明也是自小教养着长大的千金小姐,可却从来都是亲手为我同琏儿缝制衣衫的。”吸了吸鼻子,又道:“阿琛……当年如果不是我,母亲就不会落胎伤了身子了,虽是无心,可伤害却着实留下了的。”
“阿瑚,这不是你的错,为了这份无心你无时无刻都在受着煎熬,你已经赎罪了。”林琛玉忍不住握着他的手,道:“别对自己那么残忍。”
“有时候,我会想,当日若不是……”林琛玉身体徒然一僵,他想,他知道贾瑚要说些什么,只是……贾瑚却是苦笑这摇了摇头,道:“瞧,这就是我,自私的厉害。”
“不,不是这样的。”林琛玉摇了摇头,那句话没说出来,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道:“舅母的离世不是你的错。”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停顿了片刻,才道:“你是她最得意的儿子,她以你为骄傲,这么多年,她一心盼望着就是你们兄弟二人如意顺遂,若是你这般自怨自艾,舅母她若是知道了……”
“是,或许你说的对。”贾瑚抿了抿唇,苦笑一声,道:“谢谢你,我觉得好多了。”他不能说文氏的死是他的疏忽,不能!
林琛玉抿了抿唇,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丝弧度。
“总听人说,薄唇淡眉的人天生的性情凉薄,原也是不信的。”贾瑚站在观赏亭中,望着远处传来的灯光,神色淡淡的,声音中也没什么情绪,“可如今,却觉得这话,再是正确不过的了。”他没有看林琛玉,只是继续说道:“就如同这荣宁两府,我明明知道那宁国府私下里做的什么勾当,纵奴行凶,仗势欺人,明码标价的人命官司他都能摆平,还有什么是他家珍不敢做的么!”贾瑚哼了一声,语气却仍旧没什么起伏,又道:“可我却只是单单的看着,不曾提点过一句,正紧的亲戚,我却任由他们这么荒唐,只管做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来,甚至想要冷眼瞧着他们最后的结局。”
林琛玉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只道:“自作孽不可活。”
“是啊,自作孽不可活。”贾瑚冷笑了一声,眼中有些恶意的嘲讽,道:“可贾政呢……”
“阿瑚!”林琛玉脸色一变,眼中闪过急色,却只听贾瑚似是泄恨一般,神情怪异,扬声道:“贾政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是我做的,是我让乐水动的手,就连王氏被关佛堂而神志不清,也是我让人扮鬼吓唬的她!哈哈!”说着竟是大笑起来,状似疯癫的模样,唬的林琛玉顾不得其他连忙抱住他,想要他冷静下来。
“噗。”突然的声响,让两人都朝着暗处看去,只见竟是贾珠淡漠的站在那里,如若不是嘴角那抹血红,或许还不是那么的让人触目惊心,“哥哥……”贾珠用手指抹掉嘴角的血丝,那声哥哥,让林琛玉心底发酸,他们兄弟两个,走到如今这一地步,究竟是谁的错?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么……”贾珠声音颤抖,双手不自觉的握紧成拳,眼中有着希冀,甚至带着一丝祈求,林琛玉突然觉得,这一幕竟是这般的残忍,他自掌管暗处以来,刑讯逼供,做了多少,竟是没有这一刻,让他不忍直视。
“……”贾瑚手指不自觉的痉挛,他张了张嘴,当察觉到贾珠的时候,这不是他的目的的么!不就是想要告诉他,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么!可此时此刻,他竟然张不开嘴,说不出话来,就连动都动不得一下,只不过一个简单的肯定,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原来……都是真的……”贾珠喃喃的说道,低垂着头,在暗处瞧不清楚他的神色,只是轻轻的说着这话,慢慢的走了。
贾瑚似是脱力了一般,直接蹲坐在地上,却是呜呜的哭了起来,那声音压抑而悲痛,在文氏下葬的时候他没哭,可竟是在此刻他如同个孩子一般,放声大哭,林琛玉陪在他的身边,耳边压抑的哭声,让他不由的跟着落泪,他从没有见过这人如此哭过。
“阿琛……阿琛……”贾瑚似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道:“别离开我,别离开我。”贾珠的无辜,他又何尝不清楚,他卑鄙的将所有的责任全都给了那个羞涩的孩子,他亲手毁了贾珠。
这一夜痛哭之后,贾瑚变得越来越沉默了,他开始亲自教养贾琏,如今整个贾府,亦只有贾琏放在他心上,贾赦为了文氏,着实消沉了一阵子。
如今他需守母孝,平日里却不怎么出门,整个荣国府因着贾瑚的关系,显得异常的压抑。
贾母对于这一状况,很是不满,可如今政儿瘫软在床,王氏又时不时的糊涂,倒是可怜了她的宝玉,小小年纪,却要受如此苦楚,为了宝玉,她并不想得罪贾瑚,这么多年,她自然明白贾瑚在这府上的分量。
平日里阿琛来府上的时候,同贾琏亦是相熟,贾琏他是个聪明的,可却着实不喜读书,每每总是要人逼着才好的,在这样一个尴尬的时候,探春的出生让贾瑚不知该作何表情。
迎春被慧月亲自带在身边抚养,文氏的离开,似乎又好像没什么改变的地方,时间总是最好的治疗师,他能抚平一切伤痛,贾赦整整为文氏守了一年的妻孝之后,倒是越发的荒唐起来。
转眼,春去秋来,已过了三个春秋。
贾珠秋闱过后,成了正经的举人老爷,在贾母的主持下,给京中贵妇们且都下了帖子,如今贾府内眷,只有正经的贾老太太一人,这些年,她过的越发肆意起来了,贾珠是贾政的嫡长子,贾母自幼就极为喜欢他,只是前些年,他虽读书,可却并不参加科考,总说年纪小,不妨事,可却没有想到,他竟是想通了的。
贾母如今更是事事顺心,也就开始张罗着贾珠的亲事了,他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成亲了,至于贾瑚,她虽有心操持,可却不容她插手的,她却也不必上赶着寻晦气的。
林琛玉这些年没少被林如海催婚的,只是他常年在京中,林如海虽有心管教,可对于这个儿子,他着实有些束手无策的感觉,琛玉同贾瑚之间的感情,他自然是察觉到的,可却也无法,只得作罢。
贾敏经过这些年的调养,孕有一女,闺名黛玉,夫妻俩自是疼宠非常,人都有亲疏远近的,那黛玉是夫妻两多年盼望的孩童,林琛玉却是自小养在别处,多年来也不相处,虽有心亲近,可却难免生疏,自然对琛玉也就不似先前儿那般上心了的。
这几年,两人同吃同住,贾琏是他们两人亲手养大的,学识自然是好的,可他却对于经营一事,最为上心,贾瑚也不拘着他,只言明,最少考中举人,就将文氏的嫁妆铺子全由他来打理,倒是乐的他对读书越发勤勉了。
“阿琛,义忠千岁这是等不及了。”贾瑚冷笑一声,将手中的报册往林琛玉怀中一扔,道:“他最近活动很是频繁,同勋贵们来往甚密。”这义忠千岁就是当初的二王爷,被圣人钦点义忠二字,册封千岁可见其受宠程度的。
“不必管他们,只需紧密的监视住就行。”林琛玉淡笑一声,道:“义忠千岁最近活动的这般频繁,同朝臣私交甚笃,圣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呵呵,阿琛倒是瞧得明白。”贾瑚淡淡一笑,也没在意,他们二人将当初小小的暗处,发展成为如今这样的规模,却也着实花费了些心思的,如今监视人的事儿,倒是做的越发熟练了的,朝臣之中,少有没有四王爷的人,瞧着林琛玉淡然的模样,贾瑚轻声说道:“阿琛,等到……”他顿了一下,才道:“我们就离开这里好不好?”
“好。”林琛玉没有迟疑的说道:“你不是说,你羡慕阿宣能够有机会瞧瞧这山水风光的么。”脸上带了些许的笑容,又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贾瑚手撑着头呵呵的笑了起来,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阿琛,也只能是阿琛会这样说,不管不顾的。
“阿瑚,过几日就是贾珠的亲事了,你要回去么?”林琛玉迟疑了片刻,这才问道,对于贾珠,林琛玉不知道该说什么,那日的情景如同在昨日一般,他自己尚且如此,更何况是贾珠同贾瑚呢。
伤害早已经存在,谁也弥补不了。
贾瑚摇了摇头,道:“不去了,想来他们并不想见到我的。”苦笑道:“何必去徒增烦恼呢。”
“王氏被贾珠从佛堂带了出来。”林琛玉打量了一眼贾瑚,只见他没什么反映,才道:“说是要让母亲看着他成亲。”
“随意吧。”贾瑚躺在椅子上,晃了晃,阳光穿透枝杈洒落在他的脸上,忽暗忽明,瞧不真切。
林琛玉已然明白了他的态度,倒也不在多说什么,只道:“如今你放任贾母在府上为所欲为,什么都不管,你这么多年的心血岂不是白费了么?”
“呵。”贾瑚轻笑一声,此刻的冷漠薄凉让林琛玉有些心疼,只听他又道:“不过三年的光景,一切也都变了,贾赦娶了邢氏,整个贾府又有谁还记得母亲?”
“所以,纵使有难,那也是他们自己罪有应得。”贾瑚重新躺了下来,头在阿琛的腿上蹭了蹭,道:“不作死不会死。”
林琛玉莞尔,摸了摸他的脑袋,轻笑了一声道:“你倒是悟的透彻。”只是王氏出来,母亲怕是该难受了吧。
贾敏着实气了一场,她的身子自那次之后,体内终究还是留下了毒素,身体总归是不好的,就连黛玉的身子,也带了不足之症,这让她更是对王氏恨的牙根痒痒的,她原以为那王氏会在那佛堂疯疯癫癫的到老的,可贾珠竟是将她放了出来,又如何能不恨。
倒是林如海瞧的明白,叹道:“珠儿那孩子身子不大好了,原也是不打算娶亲的,只是老太太心强,不想委屈了孙儿,这才求了李氏来的。”他话未明说,可贾敏却也是懂了的,贾珠不过也就是这几年的光景了,只得叹了口气,按下心中的不忿,在林如海跟前为了贾珠可惜了一阵,心中如何思量,暂且不提。
却说杨梦琬自嫁入薛家,原先着实受了一番责难的,薛盛当初求娶杨梦琬,一方面是这女人救过他的命,另一方面却也有着林琛玉的原因,自林琛玉小小年纪高中解元,他就在琢磨这事的,好让日后多帮衬儿子的。
可却没有想到,这女人入了薛家,就将林琛玉过继给了林如海,心中可惜了一番,却也放下了这心思。
在薛盛对她淡了心思之后,杨梦琬过的很是艰难,只是她性子着实坚忍,熬过了几年,后来在贾瑚的帮衬下,她才得以生下自己的女儿,薛盛死后,薛王氏倒是不怎么理会她的,这才好过了一些的。
如今眼瞧着女儿已经五岁了,琛玉也有十*岁了,可却还未听说贾敏给儿子张罗着成亲的事宜,她心中就有些难受,难不成是因着贾敏有了自己的女儿,才对儿子这般忽视的么。
她辗转反侧总睡不踏实,唯恐担忧儿子受了委屈却不给自己说,有心给贾敏去信一封,可又担忧贾敏生气自己插手阿琛的事情,倒是弄的茶饭不思。
可最终还是更加忧心儿子一点,咬咬牙给贾敏送了一封信,大致不过是询问她为何阿琛年约十*岁,可却还未成亲,她并没有想要质问贾敏的意思,所以措辞很是谨慎,可即便如此,这封信送到贾敏手中,竟是将贾敏气的晕了过去,一时之间整个林府也都慌乱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来冒个泡泡哈~~~




红楼之泼皮 第七十章
贾瑚听到这消息的时候,颇有些无语,看着林琛玉喃喃道:“这就叫做好心办坏事么?”
“滚!”林琛玉满头黑线,骂了他一顿,脸上露出了笑容:“母……杨氏她也是关心我。”看贾瑚不以为然的表情,忍不住又道:“她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的。”
“那如今可如何是好。”贾瑚撇撇嘴,晃了晃手中的信,道:“如今贾敏是铁了心的要给你寻一门好亲事的。”这不是没事找事的么。
“你担心什么。”林琛玉嗔怪的瞪了他一眼,道:“我不会成亲的。”扭头看向贾瑚,眼中露出一抹笑容,又道:“我答应你的不是么?!”就如同你答应我的一般。
“我信你。”贾瑚笑呵呵的在林琛玉脸颊上亲了一口,道:“走吧,忠顺王可要从西北回来了,三王爷可不会这么甘心的呢。”两人监视三王爷许久了,这人比义忠千岁来说可是差远了,这次忠顺王能掌兵权,还真是多亏了三王爷呢。
这几年诸位皇子之间的争斗越发激烈了,尤其是义忠千岁更是呼声甚高,就连四王爷都不得不避其锋芒,似乎从权利中心脱离出来一般,每日里进宫陪着圣人说话,并不干涉朝堂之事,但凡有差事的,总是兢兢业业的完成,并不在乎越发冷硬的名声。
贾瑚同琛玉两人,在京中的名声并不好,两人先前的聪颖,如今瞧来,却是典型的伤仲永,却是没有人能够想到,正是他们二人,手中握着绝对的权势,这京中来往的情报,没有他们不知晓的。
正所谓大隐隐于市,也不过是这般的吧。
文宣是典型的四王爷的人,明晃晃的标杆,倒是比他们二人更加危险一些,只是他平日里笑脸迎人,不似四王爷冷面冷心的模样,但是做起事来,竟是比四王爷更加狠辣,不过圣人喜欢他,文氏一族在山东根深蒂固,文老先生先前更是帝师,想要动文宣并非是那么容易的。
林琛玉当下给杨氏修书一封,言明自己不成亲,并非是贾敏之过,倒是贾敏,为了平息众人暗中的说辞,势必要为林琛玉寻一门好亲事,这般如同赌气般的作为,让贾瑚直皱眉,颇为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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