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红楼之泼皮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茶凉
雪娇惊愕的瞪大眼睛,她知道自己这是被人陷害了,她虽然恨文氏,可是终究还是做不出去直接谋害文氏孩子的事情来的!
那香囊……雪娇细长的眉尖轻微的蹙起,看起来很是眼熟……
却在这时,又有人递上了一样东西,这可出乎贾瑚的意料了,扬了扬眉,看向那被插针的娃娃有些哭笑不得。
这算是意外之喜么?
只见那娃娃倒是真做的栩栩如生,贾瑚挑了挑眉,伸手拿了过来,却只见那上面写了他自己的生辰八字,尤其是那头发,竟似真的一般。
他是不在意这种玩意的,难道想要一个人倒霉出事,在背后拿个娃娃扎扎小人就能成功的么?那这个世界上岂不乱套了,谁想一个人死,只消拿了娃娃扎一扎就都解决了,也没了什么烦心事儿了。
贾瑚不在意,可却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文氏的流产究竟是不是她所为暂且不提,可这娃娃却是不容抵赖的,更何况看那雪娇难看的脸色,贾赦也什么都明白了!
贾瑚是他的儿子!居然被人这般黑心肠的诅咒,这叫他如何能忍!
当下,贾赦一脚就踹了上去,怒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贾赦气急,直转圈,拉起庆儿,怒道:“说,这东西,还有那香囊都是从哪里得来的!”
庆儿吓的直哆嗦,她只是从府上从人牙子处买来的丫头,进府j□j了几日,就直接跟着雪娇,平日里仗着雪娇的宠爱,有些个脸面,可是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仗势,更遑论还全是些害人的玩意儿。
“奴奴……奴奴奴婢不知道。”庆儿哆哆嗦嗦的说完,就被贾赦甩在了一边上,贾赦咬牙道:“给我打,狠狠的打,什么时候知道了再停下来!”
贾瑚抿了抿唇,耳边传来庆儿那丫头的惨叫声,握紧了手心,微闭了闭眼睛,睁开后却是一片淡然,似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贾赦拉着雪娇的头发,拖到庆儿的身边,道:“你好好看着,你也想要如同这庆儿一般么?你可知,瑚哥儿是我荣国府的嫡长孙,以后可是要袭爵的!你谋害的,诅咒的是谁,你心中可明白?!”
贾瑚动了动唇,却是没有说话,看来贾赦他一直都很明白,并非表面上表现的那般的胡作非为,即使贾母他们对他如何的不公平,他默默的忍受着贾母对贾政的偏心,是因为他明白,只要不顶撞贾母,不做出什么礼法所不容的事情来,那么这荣国府的爵位,早晚都是他的。
他的花天酒地,胡作非为,也不会让贾母将他让在心上,从而更加的防备于他了。
“来人!将雪娇关入柴房!”
“这是做什么!”贾赦的话音还未落,却被一道怒声喝断,只见贾母在贾敏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看到院中的阵势,贾母皱紧了眉头道:“你在自个儿院子里耍的什么威风!”看着雪娇,贾母又道:“当初是你瞧上了雪娇,怎么的也要抬了做姨娘,今儿这是怎么了,却是动那么重的手来。”
在贾母出现的一刹那,贾瑚眼中的暖意,就消失的彻底。
“都是一家人,纵使雪娇有什么错处,也好好的说出来,这般喊打喊杀的做什么?!”贾母板着一张脸,直接数落道:“只打量你是个爷们,在自个儿姨娘处耍些个威风来?若真是个有本事的,就做出些爷们儿该做的事儿来!”说着贾母似是委屈的抹了抹眼睛,道:“你平日里只道我偏疼着你弟弟,可你瞧瞧你自己做的这些事儿,平日里就常与府中的丫头胡闹,哪里有做大哥的样子来?!你虽痴长你弟弟几岁,可却没一件事儿让我同你父亲满意的。”





红楼之泼皮 第二十八章
贾赦听贾母这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咒骂当下脸色就难看的有些狰狞,直接打断贾母的话道:“母亲!”
贾母愣了一下,大怒道:“孽障孽障!你如今却敢对着自己的母亲这般无礼,你眼中还有没有祖宗家法?!”贾赦这人虽然胡闹了些,可是却是从来不敢对她无礼,如今却作出这般目无尊长的事情来。
“呵~”只听一声低低的呵笑声传来,充满了讽刺意味。
贾赦的眼睛是掩饰不过的失望与愤怒,他似乎是从来都不认识自己的这个母亲一般,虽然他一向都知道母亲不喜他,可却从来都没有想到那种不喜已经到了这般的程度的。
他原本只是以为,母亲对自己的不喜,是对比于弟弟贾政的优秀,可是如今看来,似乎却并非如此的。
那笑声是贾瑚发出的,他只是替自己的父亲感到悲哀,这就是他不忍忤逆的母亲,他尊敬的长辈,可是如今在贾瑚看来,她却是连文氏一根脚趾头都不如的!
她配不上贾赦对她的尊敬,这样的母亲却是不要也罢的!
若是在他看来,贾家以后注定了走上灭亡的道路的。这层脸皮子撕破了也好,平日里也不用做出那副母慈子孝的恶心模样才好,只是,若真的撕扯开来,怕是贾赦是不愿的,为了那爵位,他已经忍耐的够多的,他怕是不愿意多年来的忍耐付之东流的吧。
他,没有这个权利去替贾赦做这个决定。
只是,贾瑚自己却是不想这样继续下来了,文氏眼中却是连失望都没有,似乎只是寻常的不能在寻常的事情一般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他难道还真的能忍气吞声的过一辈子么?
“原来这就是太太的理事手段么?”贾瑚那张稚气的小脸上,已经没有了平日里的玩闹,更多的则是讽刺,可是那样的表情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的脸庞上的!
“你说什么?!”贾母有些心惊,狐疑的看了一眼贾瑚道:“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
“是么?”贾瑚不以为意的扬了扬眉,直接说道:“你可知父亲为何训斥这雪娇么?”贾瑚一双眼睛直接盯着她,却见贾母沉默不言,贾瑚点了点头,没什么意外的说道:“那么太太是知道的了?”
“那又如何?”贾母拧着眉头,说道:“只是原都讲究个祖宗家法的,这雪娇是你父亲求来的,如今没有任何证据,就认定是她做的事情,这恐怕也说不过去的吧。”她这话说的颇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文氏一眼,意有所指的意思,似乎这雪娇就是被冤枉的一般,而这冤枉她的人,也很明显,就是文氏为了自己的孩子心中发闷,特想要寻了由头发作一番,正好也可以除了自己的心头之患。
文氏被气的嘴唇直哆嗦,贾瑚直接骂道:“太太,您说这话,脸上都不觉得烧得慌么?”他是真的气急了,颇有些口不择言的味道,直接道:“想来,能够作出这般无耻的事情来,或许那脸皮子比那皇城还厚,哦,您这般火急火燎的赶来,一副想要息事宁人的模样是不是因为自己心中有鬼?!”说着拿着那荷包,朝着贾母眼前一比划,道:“瞧这东西是不是很眼熟,嗯?说不定这就是你自己的东西!”
贾母当下脸色大变!却是说不出话来!
贾瑚看着他的神色,却不想自己居然一口蒙对了!不过心中却也在暗中惊奇,这东西是他从那凤儿手中亲自拿来的,又是他让红喜在那荷包中塞入了微量的麝香的,只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荷包居然跟贾母也有些关系的!
贾瑚眼睛精光一闪,顿时尖叫道:“你一个为人祖母者,居然弄麝香害死自己的亲孙子!”这话穿透力十足,在刚刚贾瑚那不由分说的一顿怒骂的时候,整个院子都寂静无声,似乎谁也没有想到,他就这样不管不顾的骂了自己的嫡亲的祖母,可是接下来贾瑚的话以及贾母的反映,却又在每个人心中投下了重磅炸弹一般,文氏的小产,起因是贾母的责罚,可是这夹了麝香的荷包……
顿时看向贾母的神色亦是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回事!”突然的声音也将贾母的心神拉了回来,她是识得这荷包,那是她亲手做出来的东西,又怎么会不认识?自前些年政儿因着身体的缘由落了榜,这些年来,他再是用功不过了的,这才特意寻了太医,要了宁神的方子来,这香囊之中,只是些草药罢了,被她送给政儿,一直贴身收着,又怎么会到那雪娇的手中,她心中难免不会多想一些的,难不成政儿同这雪娇有了私情?或者是文氏的流产同政儿有着关系?不,政儿不会这么做的,定是王氏!
她这一迟疑,这才被贾瑚抓住了把柄,拿捏了过去,一顶不慈的帽子直接扣了下来!
“史氏,瑚哥儿说的可是事情!”却是贾代善,他看来是怒急,刚回了府,就被一小丫头拦了去,说是太太要对瑚哥儿动用家法,却不想直接听到自己孙子那似是惊吓的叫声,而史氏的脸色却好像确有其事的模样,这让他如何不惊怒。
“老爷!”贾母自看到贾代善,心知这事怕是绝不能这般了了的,惊慌道:“老爷,不是这样的!”她只一直重复不是这样的,却说不出个为什么来,贾瑚看到贾代善,圆乎乎的小脸上挂满了泪珠,扑到贾代善的怀中道:“老爷,平日瞧见书上说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孙儿觉得甚好,却是时刻谨记着对长辈恭敬,对父母孝悌,一刻都不敢忘,可是……可是……”他似是委屈一般,看着贾母眼睛流露出失望,“弟弟……弟弟他没了……”这话说的低低的,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在配合着刚刚听到的事情,让贾代善着实不忍,叹了口气,摸了摸贾瑚的脑袋说:“瑚哥儿刚刚背的可是孝经?”
贾瑚乖巧的点了点头,扬了扬小胸脯道:“是孝敬天子章中的。”继续摇头晃脑的背道:“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爱敬尽于事亲,而德教加于百姓,刑于四海。盖天子之孝也。”连天子都要懂得爱亲者,她贾母作出这样的事情来,还如何立足于人!
“瑚哥儿已经念了孝经了么?” 贾代善摸了着脑袋的手僵了一下,却是不动声色的将贾瑚抱了起来,道:“瑚哥儿还小,有些事情,瑚哥儿还不明白,去,找了韩先生教你读书可好?”
“可是……”贾瑚故作迟疑的看了看文氏,“弟弟他……”
“瑚哥儿放心……祖父定然会查清的,给你弟弟一个交代好不好?”贾代善放柔了声音,看来,他要重新估量这个孙儿的价值了……
贾瑚抿了抿唇,却是走到文氏身边,拉着她的手,道:“母亲别怕,祖父说会给母亲一个交代的,大家都听到了,是不是祖父?”贾瑚眼巴巴的看着他,贾代善却是只能笑着点了点头。
得了他的保证之后,贾瑚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院子。
自出了院门,贾瑚脸上的忧伤才敛了下来,红喜伺候在一边上,只听贾瑚轻微的动了动嘴皮子,道:“将贾母谋害长房嫡孙的事,传了出去……”这次是她取了巧罢了,也偏巧他运气好罢了,那么,他不好好的利用一番,岂不是浪费了么?
从小老师就教导他,浪费不好不好。




红楼之泼皮 第二十九章
贾瑚看着跪在下面的强自镇定的云竹,有一瞬间的恍惚,眯了眯眼睛,说道:“老爷是你去通知的?”
“是。”云竹咬了咬牙,低垂着头却是肯定的说道。
贾瑚仔细了打量了她一番,一个长相标致的丫头,虽然低垂着头,可是跪在那里却又一种执拗的态度在其中。
“为什么?”贾瑚扬了扬眉,这个丫头是当初同云兰一起,在贾瑚身边伺候着的大丫头,只因着出了云兰那件事情,云竹才被刘嬷嬷放在院子里伺候,大抵上也就一个三等丫头的份例的。
云竹迟疑了片刻,却是直接抬起头来,咬牙道:“因为奴婢不甘心!”说完就俯下身子磕头,却是不起身,她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不和规矩,可是她却是不愿一辈子呆在院子中做一个粗活的丫头的,到了年纪,说不定会被随意的指一个地位同样不高的小子过活的,她并没有想到去爬上主子的床去做个姨娘什么的,她只不过想要有些体面罢了,今后就算是配个小子,也是有资本去寻一个自己称心的。
贾瑚轻微的勾了勾嘴角,这个女孩眼中有着强烈的不甘心,她不甘心被连累至此的么,有趣有趣,“你起吧。”贾瑚淡淡的摆了摆手似是不甚在意的说道:“听说那香囊是二奶奶手中的东西,怎地又同太太有了干系呢……”
云竹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些笑意,却是躬身退了下去。
红喜略微的皱了皱眉,轻声说道:“少爷,云竹她……这段时间过的很苦。”看到贾瑚不甚在意的样子,又道:“少爷难道不担心她心存怨恨么?”毕竟那件事情原应同云竹没有什么干系的,只是却平白了受了这些日子的屈辱,心中难免是有些不平的吧。
贾瑚愣了一下,说道:“不碍事的。”云竹的眼中虽然有些野心,可是却并非是那种毫无底线的人,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她明白,若是她真的那那种趋炎附势的人,他也不会在自己跟前重新寻找机会,她若是去找了贾母或者是王氏,那么定然是会比现在好过一些的。
可是她并没有那么做,只是默默的忍受其它丫头的奚落,重新等待机会,倒也是个可用的人。
“少爷,凤儿说已经帮我们弄来了荷包,她的事情……”红喜看了自家少爷一眼,轻叹了口气,那同二爷有了情意,可她是二奶奶院中的伺候着的丫头,若是被二奶奶知晓了,她却不知还有那命活下来不。
贾瑚笑了笑,说道:“倒是没想到凤儿能弄出来这种东西来。”贾政得贾母宠爱多年,长的又俊俏,平日里最是喜欢念书的,倒也养的一幅温润书生的模样,原本就得院中小丫头的喜欢,这凤儿倒也颇有一番姿色,可在王氏的院中却也只是个粗使丫头,平日里并不得王氏的看重,这事儿原也并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曾听闻贾珠抱怨王氏对着院中丫头生气,只因贾政多瞧了两眼。
后又瞧见庆儿同那凤儿说话,只听那凤儿哭的好不伤心,这才策划了这么一出事儿来,结果倒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好呢。
“我答应她的自然是做到,她又何必这般着急?”贾瑚摇了摇头说道:“贾政的姨娘,可并不是如同父亲那般的好做的。”贾母对贾赦是放任的态度,可是对于贾政那可是要仔细在仔细的,生怕出个什么差池,带坏了他那宝贝儿子的。
贾政虽瞧着是个好的,可却也并非是对女色无欲无求的,他虽自诩正人君子,可是在女人上,喜欢的却是同贾赦一般,都是那种偏于柔弱温软的女子的,王氏虽然漂亮,可却太过于严谨,并不会讨巧,自是不得贾政的喜欢的。
而凤儿即使没有那份心思,却是在王氏长时间怀疑加打压下,也就不难劝说了,只要许之利益,那么凤儿能够帮自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如今牵扯出了贾母,看着是好的,可却也正因为牵扯出了贾母,这事才越发的充满了不定性,贾母毕竟是贾代善的嫡妻,若是为了国公府的脸面,这事很可能会被押了下去,所以他不得不先传出些风声。
他并不指望这风声能让贾母一蹶不振,只要一点点的名誉受损罢了,或许过不了多久,这风声也就慢慢的被制止住了,不过不要紧,总有一天他会让贾母品尝到自己所种下的恶果的。
不过现在他还是要想办法,不要让雪娇顶替的所有的罪名才好呢。
还有凤儿,怎么才能帮凤儿成为名正言顺的姨娘呢?真是伤脑筋啊,贾瑚单手敲了敲额头,手撑着下颌,略微有些迟疑,或许应该直接让他们两人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才无法抵赖掉的吧?
不妥不妥,贾瑚摇了摇头,若真是一个丫头怀孕了,贾家这样的家族有的是办法让母子两人悄无声息的消失,那样不止没办法给王氏添堵,说不定还刚刚好给她一个理由让她除去凤儿呢。
若顺着凤儿查到自己,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全都没有意义了,贾瑚一时之间倒也没能想出个合适的法子来,只得暂且放了下来。
贾赦说已经为自己挑了几个小子,都是身家清白的,同自己年纪相仿,先相处相处,以后挑几个陪自己进书院的,过几日也就能来的。
“少爷?”红喜轻声唤道,“珠哥儿又来了……”红喜的话让贾瑚心中一颤,怒气一闪而过,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心头弥散,他说不清楚自己的感觉,已经好几次将贾珠挡在了门外,他知道贾珠是无辜的,小孩同王氏不一样,他虽然没有证据,可是母亲流产的事情同王氏绝对有着关系的!在没有查清楚事情之前,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他。
贾瑚抿了抿唇,其实这么久以来,他希望贾珠是这个弟弟,一个乖巧可人的弟弟,总是会笨拙的来讨好自己,比如书册,比如先生奖励的砚台,还有那块玉佩……
他下意识的摸向腰间,却是空空荡荡,“红喜,珠儿送与我的那块玉佩呢?”




红楼之泼皮 第三十章
红喜听到贾瑚的问话,愣了一下,脸色就有些不太好看,急忙跑到平日里放置玉佩的匣子里翻找,心中大呼不好,这玉牌是老爷赏给珠哥儿的,原本送来就已经不合规矩,若要是被丢了,老爷定会发作瑚哥儿一顿的。
可是匣子被翻过来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红喜差点急哭了,贾瑚看着轻微的皱了皱眉,道:“没了就别找了。”
柠溪柠清两人也放下手中的东西,翻找起来,片刻后红喜呀的一声,看着贾瑚道:“少爷还记得那日大奶奶出事的时候……”
“你闭嘴!”红喜话还没说完,就被柠溪厉声打断,这丫头越发的大胆了,这事能在少爷跟前儿说么?!红喜反应过来之后,眼眶一红,可怜的看着贾瑚道:“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你说。”贾瑚没有理会她的害怕,只是淡淡的问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因着一句话对自己的丫头撒气,他还不至于做出这样没品的事情来。
“是,就是那天少爷似乎将那玉佩给了大奶奶了。”红喜这才快速的说道:“奴婢去问问郑姐姐去。”
“算了。”贾瑚眯了眯眼睛,想了片刻之后这才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在母亲那里的,那日母亲昏迷之后,那玉佩应该是丢到了荣禧堂了吧,若是有小丫头捡了,应该是会送还给贾母的吧,毕竟那玉佩并非是寻常之物,丫头们若是捡了去,也有些太招眼了。
“那……珠哥儿……”红庆看贾瑚开了脸,小心翼翼的问道:“珠哥儿还在院子里呢,他说不见到少爷,却是不走的。”
贾瑚抿了抿唇,却是没有说话,直接放下手中的书册,翻身躺在床上,脸朝着墙壁,闷声道:“他想要等着就让他等着吧,小爷困了。”说着就闭上了眼睛。
柠溪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那少爷先歇着,奴婢去请了珠哥儿进来喝茶?”
贾瑚一动不动,既不点头也不摇头,柠溪的眼中有些笑意,自家主子还是有些心软的,虽然对珠哥儿气闷,可却真狠不下那个心来的。
“姐姐别管我。”贾珠抿着唇,望了望屋内,眼中有些失望,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哥哥现在不想见我,若是我就这样进去了,哥哥该生气了的。”
柠溪暗想,既然知道自家主子会生气,还在这里?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云竹走上前,看到柠溪无奈的面孔,扬了扬眉,走到贾珠身前蹲下身子看着他笑着说道:“珠哥儿何苦这般为难自个儿?”
贾珠疑惑的抬起头来,只听云竹又道:“我们哥儿是个什么性子难道珠哥儿还不明白么?”贾珠眨了眨眼睛,似是有些委屈的说道:“姐姐说的,我亦是明白,只是……”他又朝着院内看了一眼,说道:“我不想哥哥为难,且先回去,等哥哥消了气儿我再来看他。”
“嗯。”云竹点了点头,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待贾珠离开之后,她转身走进院内。
“他走了?”贾瑚抬起头看了她一眼,颇有些冷淡的说道:“你先出去吧。”
“是。”云竹并没有多说话,只是在转身之际,轻声说道:“奴婢记得,当时只有周瑞家的留在荣禧堂的。”
贾瑚眉尖一动,眯了眯眼睛,“你确定么?”云竹的意思他明白,那玉佩被王氏收了起来:“你确定?”
“是。”云竹低下头,谨慎的说道:“当初大奶奶晕过去之后,院子里乱糟糟的,奴婢无意中瞧到周瑞家的捡了什么东西来。”
“我知道了。”贾瑚脸色有些发白,他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似乎又什么都不知道,闭了闭眼睛,睁开之后那眼中翻腾的情绪却已经敛了下来,道:“待到明日,你去寻了珠儿过来。”
“是。”云竹应承了下来。
虽然他已经猜测出一些,可是真真的知道事情的真相的事情,他仍旧觉得心惊甚至是难堪。
云竹从那大夫手中接过那玉佩,说道:“你确定这玉佩上有被药浸过的很痕迹么?”
“是的。”那老先生抬了抬眼睛,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的说道:“若是小少爷不相信老朽所说,自可寻了别人来。”
“先生莫恼。”贾瑚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有些惊讶罢了,并非是怀疑先生的意思。”
“那老朽就告辞了。”那老先生并没有纠缠,瞧他神色确实有些难看,遂起身告辞。
“云竹,去送送老先生。”贾瑚连忙说道。
待所有人走之后,贾瑚握紧拳头,使劲的捶向桌子,脸庞有些狰狞,似是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贱人!”
“少爷……”云竹刚好走了进来,看到贾瑚的脸色,吓了一跳,却是沉默了下来,半晌后才小声的问道:“少爷,珠哥儿那儿……”
“不会啊。”贾瑚想都没有想直接反驳道:“珠儿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乱说话。”
“是。”云竹眨了眨眼睛,倒是顺从的应了下来。
贾瑚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你先出去吧。”他想要一个人待会儿,不管云竹怎么说,他是相信贾珠的,他能够从那个孩子的眼睛中看出来,他什么都不清楚的,否则他也不会帮自己将玉佩找回来的。
1...7891011...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