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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沉欢
纳兰静瞧着纳兰轩脸上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心中一紧,她微微的抬头,瞧见二皇子正一脸笑意的瞧着自己,浮躁的心便是不免有片刻的安宁,刚刚殿上突然出现了那般的个变故,自己便是瞧着二皇子不在大殿之上,心中便是难得的安心,便就是觉得二皇子一定察觉了什么,自己在这深宫内没有什么势力,却是全靠二皇子帮自己,自己便是派秋月寻二皇子,这律贵人善于用毒,自然要小心应对,可没想到秋月却是差点着了她的道,想到这,纳兰静的眼神便带着一丝的感激!
“启禀父皇,是儿臣不好,儿臣与纳兰将军相见甚欢,便聊着忘了时辰,儿臣便是还带着纳兰将军母妃的宫里头瞧着母妃为儿臣留下的字画,不过,倒也是儿臣不小心,将茶水倒在了纳兰将军的身上,便又差人将那衣服送到浣衣局,再取了套新的来!”众人这才瞧见二皇子不知何时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话里头带着一丝的慵懒,仿佛是聊着一些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却是将众人的疑惑全数的解开!
这派出寻的人没有寻到纳兰轩,却也实属应该,毕竟宫贵妃的宫里头可是下了禁令,宫里头的人自然是不敢进瞧的,而安瞿穿着纳兰轩的衣物,却是因为二皇子不小心大湿了衣服,便是送了浣衣局,那么,这衣服究竟是如何到了安瞿的手上,却就与纳兰轩无关了!
纳兰静微微的抬头,却没想到二皇子会这么说,他这般便是为纳兰轩做了证人,却也是给纳兰轩当了护身符,要知道,怀疑纳兰轩便是在怀疑二皇子,纳兰静的心里头传过一丝的暖流!
纳兰轩虽然醒来便是已经在了宫贵妃的宫殿内,便是被二皇子赶紧的带来了,路上却没有交代清楚,可是如今听二皇子话里头的意思,却也明白了分!二皇子说完便伸手拿起酒杯,微微的眯了眯眼,轻轻的饮了一口,好像是有带着无比的享受,可是眼睛却是不着痕迹的瞧了眼纳兰轩,他便是故意不告诉纳兰轩所发生何事,毕竟若是自己说的这般的明白,他还听不出来,那么也就不配让自己这般冒险的救了他!
这世上没有谁应该救另一个人,自己今日出手也不过全都是因为纳兰静,若是纳兰轩出事,纳兰静一定会伤心,可是,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却是要靠纳兰轩自己,二皇子并非多么热心的人,他这辈子最关心的便也只有两个人,一个便是身子不好的三皇子,另一个便是现在一直心心念着的纳兰静!
“真是好巧啊!”听了二皇子的话,便是旁边的官员不由的冷声说了一句,可二皇子的话虽然合情合理,可却也是因为太合情合理,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个不敢相信!
“刑部,给朕彻查!”皇帝不由的瞪了一眼二皇子,如今吴婕妤宫里头出了那般的事情,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刑部尚书听了皇帝的命令,便赶紧的退了下,这吴婕妤宫里头的事,便是听说了,此事,到底要谨慎的处理!
刑部尚书刚退下,皇帝却也没有刁难纳兰轩,让他看了坐,便什么话都不说,与众人一起等待着,纳兰静抬头瞧着脸色一直没有变化的太子,纳兰静却不相信他会这般的淡然,若是安瞿出了事,便是杨妍并不会好过,杨府终究是沾染了些个污点,如今宫府的兵权也瞅着便要落在了皇帝的手中,太子一定不会没有什么动作,他现在便是要做的,就是保护杨府不出任何的事情,而且却还要打击到宫府,如今宫府便只剩下韵宁郡主与宫骜,如今宫骜远在便关,他要下手的便是纳兰轩,他要想办法让宫府原来的旧部下不会归顺与皇帝!
纳兰静瞧了一眼律贵人,若是自己瞧的不错,她定然是为了那迦的复仇而来,可是却是被二皇子识破了,而太子却是会利用这事情,来满足他的私心,不过这黄雀究竟是谁,却还没有任何的定论!
“启禀皇上!”约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刑部尚书便从外头走了进来,脸色沉的厉害,众人的心一懔,却是紧紧的盯着刑部尚书,不知从他的嘴里头能听到什么!
刑部尚书站在大殿中,眼睛微微的扫过众人一眼,最后却落在了纳兰轩的身上,“启禀皇上,吴婕妤宫里头的人,并非是死于火焚,而是中了一种叫做寒碳的毒,中了此毒的人,身上便会发黑,仿佛是被火烧了一般,还会散发着浓浓的烟味!”刑部尚书为众人解释,那些个妃嫔便微微的安心,如此便不是什么鬼神做做怪了!
“不过,那男子却是中了一种叫做迷情的毒,可以让人不由自己的心念做出一些个荒唐的事情,而寒碳这个毒气味比较浓,粘在身上,却是会散发出一种浓浓的酸味,而在纳兰将军的衣服上,却是有这种味道!”刑部尚书说着,便让人将那衣服呈了上来,这衣服便是安瞿偷偷的穿的那件!
众人的眼睛全数的落在了纳兰轩的身上,如今便是只有两个可能,一个便是那毒便是安瞿下的,而他却是穿着纳兰轩的衣服,自然是会留下这种气味,而另一种可能便是这毒根本就是纳兰轩所下的,而这衣服便是他要销毁的证物!
若是两个人比较,自然是纳兰轩的嫌疑要更为重一些,要知道,安瞿不过是一个没有官级的公子哥,可纳兰轩不一样,他是立过战功的将军,武功自然了的,可是,想要在皇宫里下毒,单凭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人都没有可能完成,那么,为纳兰轩一直解释的二皇子,自然是成为众人心中最怀疑的对象!
“启禀皇上,纳兰将军自小在微臣的跟前,他的为人微臣清楚的很,断然不会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忘皇上明察!”这众人都有这般的心思,而贵为左相的纳兰烨华如何的不清楚,不过纳兰轩到底是他的亲子,他断然不会坐视不理的,他虽然不明白纳兰轩为何会这般的做,如今只要纳兰轩咬定这衣服便是他不知如何落在安瞿的手上的,那么皇帝一定不会随便的处置了他的!
纳兰静瞧着纳兰烨华那做作的样子,心中头便升出几分的恶心,若非他现在的了绝育之症,如何能记起他还有一个儿子!
“启禀皇上,此事尚有疑虑,如今最要紧的便是先寻到吴婕妤!”平尚书皱了皱眉头,他心里头却是也知道,一旦自己这般说出来,一定会让众人怀疑纳兰轩的,可是事实终究是事实!
纳兰静瞧了一眼一脸为难的平尚书,心中便是知晓,聂阁一定对平尚书说了什么,平尚书虽然没有当面说同意,可如今这句话,却是等于在为纳兰轩,为聂阁争取时间!只可惜,纳兰静微微的摇头,若是等他们,定然会晚了!
“启禀皇上,九门提督求见!”果然,平尚书的声音刚落下,便由公公开口,皇帝应了声,这九门提督出现定然是发现了什么事情!
“参见皇上!”还是如上次那般,九门提督跪在地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不过与上一次不同,上一次九门提督的出现是中了纳兰静得计,为了救宫府,可如今,他的出现,却是在催命!
“启禀皇上,今日微臣发现纳兰将军夫人不走官路出京,马车上还带着一些个包裹,里头放着钱财!”九门提督说完,众人的心里头更是认定了纳兰轩便是凶手,要不然,这虽然进出厩要被官兵盘查,可是,雨儿到底是将军夫人,便是有事,有不会有人为难,究竟是为什么,雨儿要偷偷的出惊,还带着包裹与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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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二章 反击
“带上来!”皇帝的声音依旧沉稳,身子靠在那龙椅上,心中却是百转千回,此事到底疑团种种,他心里头却是明白,此事断然没有面上瞧的这般简单,纳兰轩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若是仅仅的为了宫府,宫将军都辞官归隐了,他这么做却是没有任何的必要!
那九门提督应了声,那公公便高声喊出,“宣飘氏觐见!”公公的声音,在外头一声声的传开,不一会儿,雨儿便被带了进来,她走的有些个慢,手轻轻的护着肚子,即便是进入大殿,面上却没有半分的慌乱!
“臣妇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雨儿因为怀有身孕,便是着人扶着,缓缓的跪了下来,微微的抬了抬头,眼里一片清明,却是没有一丝慌乱,放佛那要急着赶出厩的人,并与她无关,或者,就根本不是她!
“雨儿!”旁边的纳兰轩突然变了脸色,快步的走到雨儿的跟前,却是与雨儿一起的跪在地上,手却仅仅的握住雨儿的手,眼睛若有若无的瞟向纳兰静!
纳兰静轻启红唇,只是无声的说了三个字,便低下了头,她到底是相信自己的哥哥,却是能处理好这种事情,或者从他那一声雨儿,自己便明白他心中已然有了计量,这寻常的夫妻,即便是惊讶当着众人却从不唤女子的闺名,在旁人面前可是失礼,而纳兰轩的这一声,却是证明他心里头已经顾不得这么多,却是下意识的唤了一句!
纳兰轩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一丝的温怒,轻轻的拍了拍雨儿手背,示意她务须担忧,“启禀皇上,微臣原本估计安府的脸面,如今,却是连还有身孕的人都不放过,简直是丧尽天良,有邪,微臣便不得不在这大殿之上说清楚,微臣身为男子,若是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如何还有脸面活在这世间!”纳兰轩本就是出生于武将,他这般直接的说出来,却也不让人感到惊讶,他微微的瞪着眼睛,身子似乎还有些个发颤,似乎气的不轻,不过,倒也合情合理,若是换成了谁,怕也不会淡然!
“皇上这衣物虽是微臣的,但却是被人偷取了的!”纳兰轩便是说着从地上捡起那衣服来,眼睛微微的眯了眯,他说这话虽然是重复二皇子说的话,可是却是别有用意,这衣服上被人抹上了寒碳的味道,那么,自己的身上也一定有这种味道,他捡起衣服,若是再有人盘查,他便毫无惧色,即便是有了那气味,也是因为刚刚碰触过衣物罢了!
“你如何能证明这衣服便是被人偷了的?”皇帝的面上没有什么变化,或者是早就料到了什么,眼神在众人的面上扫过,将众人的表情记在心中!
二皇子却是瞧着众人都将目光放在了纳兰轩的身上,脸上却是挂着一丝温和的笑意,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纳兰静不放,纳兰静感受到那股子被人注意的感觉,抬头望,却正好瞧见二皇子那专注的眼神,面上一红,赶紧的低下头来,这二皇子却是个胆大的,这案子离奇,怕也只有他能这般的淡然!
只是,纳兰静却是注意到,韵宁郡主再也没有像以前那般不由的忘向高台,她低着头,手指轻轻的晃动杯中的美酒,却是不知在想什么,纳兰静叹了一口气,有些事,终究不是自己这个外人能说什么的!
“启禀皇上,微臣没有证据!”众人以为纳兰轩会拿出什么证据来,可听了他这话,脸上不由的带着一丝的恼怒,莫不是纳兰轩故意的戏耍众人,原本极为安静的大殿,在纳兰轩说完这一句话,却是变的喧哗起来!
“微臣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这衣服却是被安公子偷拿的,却能证明,微臣是被冤枉的!”纳兰轩眼睛扫视了众人一眼,才又开口,他的话听似矛盾,却又并非矛盾,他无法证明是安瞿偷了这衣服,便是不能肯定究竟谁是凶手!
“微臣今日跟着众位同僚后头赏景,却不想安小姐却是来寻微臣,说是嫡妹出事了,微臣挂念嫡妹的安危,却是赶紧的跟了过,在经过一片林子的时候,微臣觉得肩膀一痛,好似被针扎一般,微臣心觉不妙,赶紧的退了回,而碰巧却是遇到二皇子,微臣这才求得二皇子帮忙!”纳兰轩缓缓的说着,可是却很清晰的告诉众人所发生的事情,这安府只来了两位安小姐,而安影雅却已经是王妃了,那么纳兰轩口中的这位安小姐定然是安影丽!
而且,刚刚发生那些个事情的时候,纳兰轩已经寻不到了,他自然是不可能知道宫里头的一切,除非他当时就在旁边,若是就在附近,他一定会被侍卫发现,众人的心思各异,有的有些相信了纳兰轩,有的便怀疑是二皇子与纳兰轩串通好的,这纳兰轩话里的意思,便是他利用了二皇子!
“微臣与二皇子闲聊几句,便觉得头晕的厉害,二皇子将微臣带到贤德皇后的宫殿,微臣便觉得四肢无力,才打翻了茶水,将衣服弄脏了!”纳兰轩说的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并非是他头晕才寻得二皇子,而是他根本没有知觉了,醒来的时候,便是在了宫贵妃的宫殿中,这所谓的衣服弄湿不过是顺着二皇子的话说罢了,至于他如何想到安影丽,便是瞧着纳兰静的唇语,他才编了这么一个谎言!
皇帝听了纳兰轩的话,便是瞪了皇后一眼,不发一眼,却是让人想不到他在想什么!
“微臣所言句句属实,微臣希望皇上能允许御医来为微臣瞧瞧!”纳兰轩抬着头,他瞧着皇帝的脸色,心中沉了沉,似乎想到了什么!
“准!”过了良久皇帝才说了这么一个字,他虽然安排了皇后要让她想办法给纳兰轩与安影丽赐婚,可是,吴婕妤宫里头的事情,却依旧没有头绪,所以现在任何的一个线索却也不能放过!
皇帝准了后,便是有公公赶紧的宣御医进殿,没想到却是孙御医过来,纳兰静微微的放下了心,毕竟她刚刚还在担心这御医收了幕后之人的好处,不敢说实话!孙御医见了礼,便是当着众人的面,给纳兰轩把了脉,脸色带着少有的凝重!
“敢问纳兰将军,是否觉得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或者,浑身热的厉害?”孙御医放下纳兰轩的手臂,便是从身上取了一枚药丸,让纳兰轩服下!
“是的,不过现在倒是轻了些!”纳兰轩点了点头,这种感觉便是刚刚还有,不过却是不强烈罢了!
“那便是了!”孙御医点了点头,才又准头看向皇帝,“启禀皇上,纳兰将军的身上确实被人下过媚药,不过因为药剂并不算大,所以,便是熬过一炷香的时间,便能自己克制了!”孙御医说的明白,众人看向纳兰轩的眼神便是变了变!
这孙御医已经证明纳兰轩身上中的媚药,与他所说的便也是符合,众人不由得想到,莫不是安影丽爱慕纳兰轩,便才出此下策,而偏巧纳兰轩心中警惕,便是正好碰到了二皇子,不然怕是今日便是有嘴说不清楚了!
安影丽定然是知道纳兰轩身上难受的厉害,便是一直在暗处瞧着,而纳兰轩与二皇子走后,却是没有踪影,安影丽定然心中着急,可偏偏瞧见穿着纳兰轩衣服的安瞿,便是误认为是纳兰轩,才跑过,定然是趁安瞿不备,痛下毒手,便再告诉众人纳兰轩非礼她,到底天算不如人算,因为她的不注意,却是将安瞿当成了纳兰轩!
事情似乎有了定论,纳兰轩不可能给自己下药,那么定然是有人陷害,而安影丽与安瞿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出那般的岔子,唯一的答案就是,她们根本不知道对方的计策,这安影丽一事,似乎有了定论,可是,吴婕妤宫里头的事却依旧眉头头绪,唯一知道的是凶神曾经穿过这衣服娶下药,可偏偏安瞿没有本事出做这些个事情,如果真是他,那么在这后宫之中,一定会有他的内应,或者真正的幕后之人!
不过,这一事却也有好处,前一段时间厩都传纳兰轩宠爱一个奴婢,可如今瞧来,似乎并没有这么一会儿,这纳兰轩因为着急而破口唤的那一声雨儿,便是说明他们平日里关系极为的融洽,而又出了这媚药一事,想来纳兰轩却是已经是厩众女子心仪的对象,有谁不希望自己将来所嫁的夫君,能像纳兰轩一般坐怀不乱,即便是被下了媚药,也没有做出什么事情来!
只是雨儿的脸色却是沉的厉害,这纳兰轩才进宫来,便有人给下媚药,她不知道以后还会遇到什么,指尖还有纳兰轩传来的温度,雨儿不由的侧目,却正好瞧见纳兰轩也转头,那眼里的担忧却是毫不掩饰的落在雨儿的眼底,雨儿苦笑一声,便是知道他在演戏,自己却忍不住当真了,仿佛他眼里的真情,却真正是为了自己才流露出来的!
“既然纳兰将军能证明自己的清白,那纳兰夫人的事情又该作何解释?”平尚书瞧着众人都不说话,不由的咳了一声,他却也想知道,雨儿这么晚了却是出厩要做什么事情!
“平大人这是何意,莫不是我的女儿能有什么歹心?”在一旁坐在的安平侯忍不住开口,他便是瞧着九门提督将身怀有孕的雨儿带进宫来,心里头便不悦的很,他原是听了那流言便是厌烦起了纳兰轩,虽说是与雨儿在此事上发生过争执,可是,这父女间哪能有什么深仇大恨,如今瞧着纳兰轩竟然可以做到这般,心中早就对这个年轻有为的姑爷多了几分的好感,“我的女儿是厩了都知晓的之礼,却不像别人家的,便是竟做些个没脸面的事情!”安平侯说着,眼睛却是瞧着安顺侯的,这纳兰轩出了这般的事情,定然是安影丽想要勾引纳兰轩!
安平侯冷哼了一声,他虽然平日了是个没有主见的,也不管事的侯爷,可到底有那身份在那呢,如今瞧着女儿被欺负,如何能有不出头的道理!
“你什么意思?哼,这不过是纳兰将军的片面之词罢了!”安顺侯瞧着安平侯那股子得意的劲,心中却是不痛快的很,可偏偏只能无力的辩驳这么一句,这厩谁不知道,自己的大女儿便是早早的失了贞洁,连身子都被不少人瞧过,如今被皇后赐死,却还什么都不能说,而二女儿与儿子却有闹了这么一出的笑话,他都感觉老脸没有地方放了,他的眼神恶狠狠的瞪着纳兰静,或许就不因该听安影雅的话,怀疑自己的妹妹,若是自己当初帮妹妹一把,或许,自己的妹妹现在已经是相爷夫人了!
这官员们也有些参与进来的,这宫府倒台,原本朝中一家独大的局面已经打破,现在便也是谁也不惧怕谁!
“够了,朕也想知道飘氏这么晚了究竟要做什么!”皇帝沉了沉声,对于纳兰轩的话却是不怀疑,以为给纳兰轩动手脚到底是他的意思,不过至于飘雨出京却是百思不得其解,他刚刚是怀疑是皇后动的手脚,毕竟是自己让她对纳兰轩动手了,也只有她能利用这段时间出这么多幺蛾子,而且,吴婕妤出事,四皇子便没有什么靠山,而且确实连律贵人也被牵连了进来,那么得利的便是皇后,而且,宫府出事,杨府便是手上兵权最多的人,只要想办法阻止自己掌握兵权,那么,杨府便与当初宫府一样,一府独大,到时候,无论自己愿不愿意,这太子一定会登上这帝位!
皇帝这一刻却是在怀疑自己这些年来到底做的对不对,自己却是为了在众人面前保持着深情的摸样,后宫妃嫔却是一直并不多,连带着子嗣也少些,便是皇后的地位最牢固,他沉着脸,今年的选秀,或许自己要用心些了!
“启禀皇上,臣妇并非无故出京!”雨儿听到皇帝点她的名字,微微的抬起头来,一脸坦然的瞧着皇帝,便是从衣袖中取出一封信来,交给宫人,“臣服从接到一封信,是夫君写给臣妇的,便是说静儿出了事,夫君要出京营救,让臣妇赶紧带了银两,悄悄出京,臣妇虽然不相信,可派出打听的人,却是没有一个回来的,臣妇来不及多想,只能按上头说的做!”雨儿的声音清楚的传到众人的耳朵中,将事情清清楚楚的将了出来!
皇帝打开的信件,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信上所说的内容却是与雨儿说的一般,虽说这事情是有诸多疑点,可是,雨儿担忧自己的夫君与小姑,却也无可厚非,即便明知道是陷阱,却也不得不照上头说的做,到底是一个有胆量的女子!
“信件?启禀皇上,微臣从未写过什么信件送出宫!”纳兰轩听了,脸上似乎吃了一惊,不过,他说的也是实话,这皇宫并非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他要是想送信,必定是要经过宫门,受人盘查的!
“取折子来!”皇帝细细的瞧了,瞧这笔迹却是与纳兰轩平日里递上来的折子有些个相似,那宫人便赶紧的将纳兰轩的折子取了出来,皇帝便让内阁大学士细细的瞧了起来,毕竟凡事都要讲究个真凭实据!
内阁大学士将折子与信件接过来,细细的比对了一番,却是用手轻轻的碰触,仿佛是在寻找什么,过了良久,内阁大学士却是才出生,“启禀皇上,这两样东西虽然笔迹相似,可并非是一个写的,这折子的字体中带着一股子常年在战场练出来的杀气,而这信件,虽然是极力模仿这自己,可那中神韵却是模仿不出来了,这笔锋浓淡,却也掩盖不住这写信之人的阴柔之气,而这信纸,却是皇家御用!”不愧是内阁大学士,便是瞧了这么一会儿,便将这不同之处瞧的清楚!
都说是见其字如见其人,到底是说的没错,一个人即便是极力模仿另一个人,可那从骨头里传出来的东西却是别人无法模仿的,这内阁大学士说的隐晦,可是谁都听的清楚,这带着阴柔之意,怕是女子,而用的皇家的御用宣旨,若是猜的没错,定然是这宫里头的主子写的!
这明上虽然说不通,凶手一定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可是,若细细的分析,却也极为容易的理解,要知道这宫里头用的东西,都是御用的,民间的东西是极少能传进来的,包括这宣旨一类的小东西,而且,若是纳兰轩先前已经被定罪,又逮到雨儿偷偷的出厩,定然是认定他们早就串通好的,有谁会还这么认真的比对这信件的真伪!
“皇上,求皇上为内子做主!”内阁大学士的声音刚落,纳兰轩的声音便响起来了,可话里仿佛是多了几分赌气的意味,这皇帝怀疑纳兰轩也就罢了,可如今九门提督却还将自己的妻子抓进了宫,是谁谁心里头也不舒服,而且,事情仿佛已经有了定论,定然是有人用计要害纳兰轩,那么,放眼满朝,能这般痛恨纳兰轩的人,仿佛只有一个,那便是皇后!
纳兰静的心才微微的放下来了,她到要瞧瞧,皇后该作何解释,即便皇上不会对她如何,心中定然也怀疑了,纳兰静微微的抬头,眼睛却是落在太子的身上,之间他一直坐在那里,从未发表过一句言论,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可纳兰静心里清楚的很,此事与太子定然脱不了关系,不过依太子那股子的狠毒,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太子的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可心中却波澜乍起,心中却是实在想不出来,会是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宫里头内斗不断,便是这一次自己连母后都利用了,可是却没有防备到纳兰静,这纳兰轩中了媚药,即便是二皇子救了他,他也不会有精力安排这一切,那么就只有纳兰静一个人,自己怕在宫里头动手脚频繁了,便是才将目光放在了宫外,自己的心思,不是自夸,很少能有人料准了自己会出什么招,却不想今日倒让纳兰静识破了,自己从没有有过小瞧任何人的心思,便是将飘雨掳走,便将痕迹全数的抹,即便是飘雨进点说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人会相信,也没有人能查到什么,可是,却没想到,她们早就有了准备,现在倒也瞧不出究竟是谁在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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