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府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沉欢
“见过小姐!”纳兰静说着,笔下却是没有一丝的松懈,那宛如行云流水,仿佛是一气呵成,刚完成最后一笔,秋月却是从外头走了进来了,脸上还是因为外头的日头正弄,晒出了些个红晕!
“小姐,这少爷刚回了府上,皇上的圣旨便已经下了,这将安顺侯意图窃取军机,被贬为边煌的刺杀,便是明日杨府一家子大小都会离开京城,而杨妍因为年少无知,皇帝特赦她放了出来,不过倒是重重的罚了杨浩,便是被流放沧州!”秋月一边说着,流翠听着她的声音有些个沙哑,赶紧的端了一杯茶水过来,这纳兰轩进宫后,纳兰静便派秋月去外头大厅消息!
“哦?这倒是不错!”纳兰静净了手,将画拿起来细细的观看,嘴角勾起了一丝的冷意,这皇帝倒是重罚了安顺侯一家,这边煌贫瘠,倒是与流放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对杨府倒是一重一轻,拿捏的极好!
“不过!”纳兰静轻轻的一叹,却是没有再说什么,到是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却是从旁边取了笔来,只消的几笔,那原本清晰的青山,却是仿佛多了一层的薄雾,平白的多了分朦胧,让人瞧的不真切!
第二日的时候,纳兰静却是早早的醒来了,她用完了早膳,却是并没有与往常一般,出去走走,而是坐在桌子旁,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小姐,出事了!”果不其然,纳兰静细细的品茶,却刚刚被流翠添了新茶水,秋月便一脸凝重的从外头进来,昨儿个纳兰静说了两个字,虽然没有说清楚,可都是猜到安顺侯不会这么轻易的离开京城的,却不想这事出的这么快!
“哦?”纳兰静挑了挑眉,脸上一脸的淡然,仿佛已经料到了这般的结果!
“小姐,这京兆尹的人,和刑部的人,怕是已经快到了,今儿个一早,听说安顺侯一家要离开,杨妍与安瞿竟然偷偷的要离开,却是被我们庄子的人将两人生生的打死了,一早的时候,就被人瞧见了,报了官,此事像是已经被九门提督赶去禀报皇上了,连那庄子,却是要被刑部的人封了,而这院子,却也是那庄子的产业!”也不能怪秋月大惊小怪,此事到底比不的以往,毕竟是出了两条人命,皇帝想要平息此事,偏偏有人不如皇帝的愿。%&*”;i^而且,这事也不能怪在安顺侯与杨国公的头上!
这安瞿与杨妍有私情,都是知道的,她们做出这般的事情,倒也能被理解,可是,就因为她们被人打死了,却是洗脱了安顺侯与杨国公的嫌疑,那么众人的眼神必然都落在了与安顺侯与杨国公发生冲突的誉战府上,定然都是人为,是纳兰轩不服皇帝的偏袒,才盛怒下让人打死而来安瞿与杨妍!
纳兰静脸上带着浓浓的冷意,此事,定然不会是安顺侯与杨国公能想到了,安顺侯虽然有小聪明,但是胆量不行,而杨国公虽然势力不小,可终究不会下这么狠的心,那么就剩下那个人了,纳兰静重重的放下茶水,她这次倒是要瞧瞧,皇帝该如何袒护太子!
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二十一章 出其不意
第二十一章出其不意
秋月微微的抬头,瞧着纳兰静虽然面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可那重重放下的茶杯,还有那眉眼之间的冷意,却是将纳兰静的愤怒显现了出来,那幕后之人一次比一次狠毒,这天子脚下出人命的可是大事,这便也罢了,偏偏连这屋子还是那庄子的产业,这凶手许是过几日才能捉住,可是刑部的人封庄子,这是要将纳兰静纳兰轩他们逼的露宿街头吗!这真真是丢脸面的事情!
“这打死人的事,官府的人是谁先到的?”纳兰静沉了沉声,眼里闪过一丝的色彩,心中却是有了打算!
“听说,先是九门提督瞧见的,可终究他过去的晚了,倒是有百姓瞧见,他已然画了凶手的画像出来!”秋月到底是将事情的经过打听的清楚,原是这杨妍与安瞿是等着五更天,大家都困的厉害的时候跑出来,可是,这庄子的人都起的早,便是瞧见了他们,或者,本就是有人安排好,在那里等着她们了!
“小姐,这人既然是我们庄子的人,却是寻人将他们寻出来!”秋月低着头,此事定然陷害,这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即便是那杨妍她们私奔,怎么会碰巧被这庄子的人瞧见,即便瞧见了还是个认识杨妍她们的,认识也就罢了,还是个这么会为主子分忧的,主子不喜欢的人,他们都清楚,怕是说出去,没有人会相信,普通的下人能有这般的心思,分明就是有人指使,而这个人便是这些个下人的主子,纳兰静,或者是纳兰倾!
“怕是已经寻不到了!”纳兰静冷笑一声,凭着自己对那人的了解,他出手,必然是寻不出把柄出来,这庄子的人既然会为那人卖命,必然是收了他的好处,秋月的意思却是寻到这些个跑了的下人,便是可问出这幕后之人是谁,可是,怕是这庄子里的人,只要有一点干系的,便都被灭口了,别说寻不到了,即便是寻到了,也不过是一具具尸体罢了,倒不如不浪费这些个力气!
“秋月你去带些个人出去,便是传我的话,本郡主倒是要瞧瞧,谁敢在本郡主的跟前放肆!”纳兰静说着,声音依旧软软的,可是浑身却是散发出一股子浓浓的不可直视的威严,众人或许是想着宫府倒台,纳兰静没有什么势力,可却忘记了,她是皇帝亲封的贵郡主,位比贵妃啊,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惹的起的,即便是刑部尚书亲自前来,也该乖乖的给纳兰静行礼!
“是!”秋月得了命令,却是赶紧的退了下去,纳兰静让她带人出去,便是不想让刑部的人来这院里,将他们半路上截回去!
“流翠,你却去寻哥哥,让哥哥马上给皇上递上折子!”秋月出去后,纳兰静沉着的命令流翠,这一切丝毫没有一丝的慌乱,仿佛是早就算计好的一般!
“要哥哥直接参太子一本,就参他一本抢强民男,草菅人命之罪!”纳兰静微微的皱了皱眉,却是想了一会儿个便才补上了后头的这句话!
流翠本想应下的,可是,听了纳兰静的话,却是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有些个不敢置信,她终是没有想到,这便是参太子草菅人命也就罢了,即便是参也该是参他陷害官员,如何能扯上强抢民男,更是闻所未闻,“小姐,这!”流翠忍不住,终究是问了出声!
“你可是听说过断袖之癖?”纳兰静本不想回答的,可瞧着流翠那样子,不由的暗笑一声,这流翠却是最懂她的心思的,既然连她都想不到,她到是要瞧瞧太子是如何接招!
断袖?流翠的脸色更是惊讶的厉害,若是,若是纳兰静的计策成功,这一个人有断袖之癖便也就罢了,还闹到人前,出了人命,可帝位如何能让这种人坐上去,即便是皇帝有心袒护,下头的人却也是会出乱子的,她从来都知道纳兰静是个有仇抱仇的,就像当初的二姨娘,还不是被纳兰静设计了去,包括纳兰倾,还有纳兰烨华,杨家的人欺人太盛,流翠一直觉得是因为纳兰静没有什么势力,才没有将他们如何,可没想到,纳兰静却是等着致命一击,一步步的,是要将太子赶下台去!
“可是小姐,此事,却是与太子似乎没有什么关系?”流翠紧紧的皱着眉头,此事若是成功也就罢了,若是不成功,这诬陷皇族,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她不由的多问几句,她一直觉得她是了解纳兰静的心思的,可现在却不知道纳兰静究竟是作何打算的,这即便是太子是幕后之人,如何能有强抢民男之说!
“这无关却也是有关!”纳兰静眼睛一眨,似乎还在卖了个关子,流翠瞧着纳兰静没有明说,便是福了福,准备退下去!
纳兰静点了点头,却是从袖子里取了个薄子出来,流翠用眼神偷偷的一撇,却是瞧见这竟然是那个庄子下人的卖身契!这秋月不是打听到,这庄子的下人出了此事,庄子的管事都逃了,这薄子如何能到了纳兰静的手里!
难不成纳兰静却是早就料到安顺侯不会轻易的离开京城?
纳兰静慢慢的瞧着那薄子,她却是不着急,秋月那头想来是要与刑部的人理论的,有聂阁在,她到是不担心秋月会吃亏,至于纳兰轩那头,这要送进宫,也要一个时辰!
“小姐,宫里头来人了,说是皇上宣小姐进宫!”流翠从纳兰轩那里回来,却是赶紧与纳兰静禀报!
“哦?”纳兰静微微的抬头,这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快一些!她的眼底的冷意似乎更浓了,“比我想的倒是要快一些,倒是秋月做的不错!”纳兰静站了起来,让流翠寻了宫装出来!
流翠应了声,她瞧着纳兰静的眉眼间有什么似乎变了些,比原来的收敛,多了几分的绚丽,宛若那即将盛开的牡丹,即将出现生命中最美,最艳丽的一刻,流翠低着头,是从什么时候呢,恍惚间,是从上次从宫里出来,纳兰静的身上,就慢慢的发生着一些个变化!
不消片刻,纳兰静便穿上了那繁重的宫装,流翠是个手巧的,赶紧为纳兰静又疏了一个飞天鬓,那高高的发鬓,将纳兰静略显青涩稚嫩的面上,多了几分的沉稳,尊贵!
纳兰静瞧着满意,流翠与秋月到底是她的左膀右臂,有了她们,却是让自己如意了不少,“小姐,带着个东西!”流翠似乎想到了什么,却是从那梳妆桌上取了一枚淡绿色翡翠簪子,那小巧的簪子在这发鬓中,倒像是绿叶要一般,不会显得突兀,这簪子纳兰静是瞧过的,原是让秋月去找的一些个小玩意,这里头藏着一些个迷药,若是有危险靠近,倒是可以利用这簪子!
流翠到底是个心思谨慎的,如今听的纳兰静这般的说,心中却是有些个明了了,纳兰静并非莽撞之人,她让秋月去用她的名声逼退官府的人,并非是要以权压人,而是要逼怒杨府与安顺侯的人,这杨妍,安瞿惨死,这杨国公与安顺侯心中必然有怨,而今他们心中已然是认定纳兰静是凶手,如今凶手还这般的嚣张,想来他们也不会轻易罢休了去,秋月在外头闹的越凶,杨国公心里头的气越大!
此次进宫,想来不仅仅是九门提督禀报给皇帝此事,怕是杨府与安顺侯府已经告到了皇帝那里,而杨国公也瞧出皇帝有意压制杨府,他为了防止皇帝偏袒纳兰静,一定会请朝中众臣一同前往,可是,如此若是他们赢了也就罢了,可若是纳兰静赢了,他们这一招可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纳兰静与纳兰轩没有了宫府的支持,号召力自然没有杨府的高,纳兰静这一招却是用的巧妙,让杨国公白白的为她做了事!
纳兰静出去的时候,纳兰轩已经等在门外了,原本纳兰轩是要先进宫的,可是这宫里的人来的早些,两人倒也是一起了!雨儿的身子还不见好,似乎比昨儿个还差了,纳兰轩进宫倒也没有敢告诉雨儿,可终究是怕雨儿再出事,派了不少人保护她,纳兰静便是将流翠也留在了府上,万一有个什么事,流翠还能应付一二!
马车缓缓的行着,纳兰静一个人坐在里头,倒是有些个无趣的紧,这秋月在庄子里盯着,流翠流在府上,她倒是第一次与她们都分离的,纳兰静百无聊赖的掀开马车的帘子,瞧着外头的景象,到底是繁华京都,热闹的紧!
突然间,一个人影引起了纳兰静的注意,他似乎不住的瞧着后头,似乎在瞧着有没有人跟踪他,却是一闪眼却不见了踪影,纳兰静微微的抬头,那对面便是一家酒楼,虽瞧着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能在这京城最好的地段开酒楼,又岂是寻常人家能开的,而且,那个人分明就是纳兰烨华跟前的人,这会儿个纳兰烨华应该在皇宫里头了,他不跟去,如何会出现在这里,除非,纳兰静嘴角一笑,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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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恶的加班,求鼓励
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二十二章 有证据
第二十二章有证据
太子有纳兰静放下那马车的帘子,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这是一枚全身通绿的玉佩,瞧着成色,并算不得上乘,只是那玉佩上却是刻着竹子,旁边却是梅花小字,刻着安好!瞧着玉佩的摸样,却是也知道主人一定是一个极为文雅之人,可却并不像纳兰静的风格,纳兰静虽然是有些个文雅,却是多了几分的狠历,与这玉佩的风格并不相像,纳兰静将这玉佩带入腰际,只是用那长长的宫装,微微的遮盖了去,她的眼里,却是不由的闪过一丝的兴味!
到了玄武门的外的时候,纳兰静却是下了马车,纳兰轩已经在外头等着了,因为纳兰静这次并没有带得体的人过来,她一个人,竟然显得有些个寂寥!
“静儿!”纳兰轩瞧着纳兰静面上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一脸的淡然,轻轻的唤了句,想安慰她几句,却是发现,原来他才是那个该安慰的人,他的手紧紧的握了握,虽然他在沙场出生入死,可是,这参太子一本,却是比在沙场打仗更得让人忐忑!
“无碍的!”纳兰静浅浅一笑,这会儿个日头已经升的很高了,纳兰静的笑容却是平白的多了几分的明媚,纳兰轩不由的想起雨儿,若是她还能展开笑颜,是不是也如纳兰静这般的让人挪不开视线,想到雨儿,他心不由的平静了下来!
“见过韵贞贵郡主,纳兰将军!”纳兰轩与纳兰静被宫人带着,从玄武门一路走去,迎面却是瞧见崔元带着几个人,瞧那样子仿佛是要出宫办事!
“崔大人客气了!”纳兰轩不认识崔元,可纳兰静记得,便是由纳兰静开口,对于崔元,纳兰静知道的并不多,加上这一次便才是三次,瞧着崔元今日,一脸的冷意,那微微扬起的头,似乎带着一丝的傲气,人家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大抵就是这个意思,最早一次见到崔元的时候,他的眼神也如这般的冷然,可是,眉宇间却是带着一丝的落寞,与无奈,如见瞧见,似乎多了几分的得意,瞧着官服,想来是得了重用,纳兰静不由的想到韵宁郡主,总觉得崔元之事,却是与她有关!
三个人便是打了个照面,崔元便赶紧的离开了,纳兰静与纳兰轩到了养心殿的时候,却是瞧着养心殿站了不少官员,倒有几分早朝的意味了!
纳兰静与纳兰轩赶紧的行礼,纳兰静便是下跪后,却也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的身上似乎有几道带着杀意的目光向她们射来!
“免礼!”皇帝一声落下,纳兰轩与纳兰静却才起来,与众位官员站在一处,不过,这养心殿内都是男子,纳兰静站在这,倒是有些个突兀,尤其是在那官员的朝服都是深色的,只有纳兰静穿得那么鲜艳,便是让人不注意也难!
“启禀皇上,天下脚下纳兰将军,韵贞贵郡主纵容下人,竟然活活的将安瞿与杨妍打死,求皇上为她们做主!”纳兰静刚站定,安刺史便是迫不及待的开口,那眼睛更是仿佛要将纳兰静生吞活剥了一般,狠狠的瞧着纳兰静!
纳兰静微微的勾了勾嘴角,那清脆的嗓音,却是仿佛如轻轻的吟唱,不带一丝的愤怒,“安刺史,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纳兰静轻轻的往前迈了一步,微微的福了,本是轻轻的一句话,却是惹得安刺史更加的恼怒!
“你还敢狡辩?”听了纳兰静的话,便是杨国公有些不顾形象的斥责了起来,眼睛通红,毕竟前两日刚刚去了嫡子,而庶子又要被流放,这一去便是一辈子也回不来了,跟前还算乖巧的孙女,让人莫名其妙的就给打死了,任谁也不咽下这口气,若非这到底是在养心,若是在外头,让他瞧见纳兰静打死人,还与个没事人一般,站在这大言不惭的教育人,怕是早就动手了!
“你无缘无故的打死了人,刑部去彻查,你还让你的走狗去阻止刑部封庄子,在你的眼里,这大庸还有没有王法,还是说你还以为,这大庸还跟着你们姓宫?”杨国公越想越气,却是有些个口不遮拦,以前的时候,他被宫将军死死的压着,好不容易熬出了头来,却不想出了这般的事情,亦或者是他到底有些个年纪的事儿,竟然越来越沉不住气了,却是被纳兰静仅仅一个表情,便激怒了!
纳兰静的笑意却是更浓了,她姓的是纳兰,与宫府何干,更何况,这大庸的江山一直是剑家的天下,何曾姓过宫,即便以前宫府真的可以只手遮天,现在即便倒台了,也是皇帝亲自册封的战王,是大庸唯一的异心王爷,杨国公说完这话,便是那些个武将,脸上的愤怒却是显现了出来!
“杨国公这话,本郡主却是更不明白了,这大庸是皇上,是剑家的天下,宫府即便曾经有些个汗马功劳,也不过是为人臣子该做的事情,如何能让大庸跟随着宫府姓宫,且不说这宫府有没有这个能力,据我所知,宫将军也从没有过这种心思,倒是让杨国公这话说的顺口,莫不是这大庸姓什么,倒是由得杨国公说了算!”纳兰静的声音越说越冷,这皇帝本就是忌惮宫府的势力,如今宫将军为了避开皇帝的疑虑,自动请辞,这杨国公却是要将宫府拉出来,到底是她不允许的,而纳兰静最后的一句话,却是带着浓浓的质问,却是比杨国公的话更很!
杨国公惊觉失言,想开口却不想又被纳兰静抢了先,“而且,对于杨妍与安瞿之事,本郡主也很痛心,不过有些个疑虑,还希望安刺史与杨国公能为本郡主解答,且不说庄子里头的下人,不过是一些个没见过世面的庄稼汉,如何能认得安瞿与杨妍,更枉论将他们打死了,而本郡主始终不解,这安瞿想来也是刚刚出得大牢的,而杨妍也是被皇子特赦离开刑部的,两个人是何时的商议逃离的,或者说杨国公府与安刺史的府上,是如何容忍他们在杨侍郎刚刚下葬没多久,便着出这般的事情的?”
纳兰静句句紧逼,却是让人不由的点头,这大家族里最在乎的便是脸面,毕竟安瞿与杨妍都做出了那般的事情,而且,上次杨国公更是在大殿声承认两人有私情的,莫不是这所谓的私奔一事本就是这两府暗中默许的,且不说这杨妍这般是多么的不孝,就安刺史而言,皇帝亲自下令命一同离开,不然也不会轻易的放了安瞿,而安刺史这般,无疑是抗旨不尊,那可是杀头的重罪!
“而且最让本郡主费解的是,这传言打了安瞿与杨妍的下人,竟然都是前几日刚入庄子的人,这卖身契也是刚签了不久,求皇上明鉴!”纳兰静说着,便是从衣袖中取出了几张宣旨,便是着人呈给了皇帝!
这倒是有意思了,众人的脸上都是露出些个浓浓的兴味来,这倒是奇了,杨国公府的嫡小姐,与人私定终身,却是被人打死,偏偏这些个人还是刚刚去那庄子的,这各种事情,到是让人费解,甚至有人开始怀疑,这到底是不是杨国公他们故意设的局!
“启禀皇上,微臣也瞧过爱不安公子与杨小姐的伤口,那受伤极重,分明是被练家子打过的!”纳兰静的话音落下,聂阁却是从平尚书的身后站了出来!
他这一说,倒是更让人怀疑,这真的只是庄子的人吗,一个个庄稼汉,如何能是练家子的,分明就是有人筹谋已久!
“你休要再这里找些个借口推脱!”杨国公的一张老脸早就变了好几个脸色,如今却是越发的听不下去了,可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反驳,他却也是真的不明白,这安瞿与杨妍之间,究竟是何时跑了出去的!
“哼,是不是借口,怕是杨国公心知肚明,这杨妍出了那般的事情,想来也会污了杨府的名声,这杨府默许了杨妍暗中传信,想来也在情理之中的!”纳兰静便是一句也不落下,她的话虽说没有说的那么的直白,却是让众人听的清楚,这杨妍出那不孝的事情,倒是有有*份的,杨国公便是故意的让她顺心,既可以保全了杨府的名声,让人不再提起,也可以除掉他的仇人,何乐而不为呢,而且,众人到底是没有忘记,杨国公为了杨泽之事,便是在皇帝面前都敢摆脸色瞧,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呢!
“韵贞贵郡主当真是好计谋,好本事!”在一旁的太子瞧着杨国公节节败退,他微微的抬眼,瞧着不发一言的皇帝,他微微的垂着眼,仿佛是在想些个什么,太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便是清了清声音,替杨国公出了头!
如果是杨国公是火,寻寻燃烧的便是对纳兰静的恨意,而太子却是宛如大地一般,即便是心中不悦,再面上却是瞧不出半分,就如现在一般,他既然替杨国公出了头,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听闻此事,也不过是刚刚而已,想来像韵贞贵郡主在深闺中的小姐,对此事也比我早知道不了多长时间,听闻,这庄子出了这般的事情,庄子的管事的怕惹上事情,早早的逃了去了,郡主的卖身契,却是得的及时!”太子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仿佛是在讨论着寻常的事情!
可他的话,却不似表面上这般的无害,这纳兰静稍不留神,有哪句话说错了去,怕是会落如他的圈套中,不过,即便是现在,众人的心思却是落在了太子话里的深意中,这连管事的都逃了,纳兰静的卖身契是如何寻得的,即便是派人去取,也要些个时辰,更何况那么多卖身契里,她若是一张张的核对,那也得需要半日,如今,瞧纳兰静这般的摸样,更像是她早就准备好了卖身契,就等着大殿之上,呈给皇帝了!
“而且,都说虎毒不食子,韵贞贵郡主这般,莫不是要寒了众人的心?”太子的笑意似乎更浓了,可眼睛却是没有片刻离开纳兰静的,却是要瞧瞧纳兰静是如何的接招!
皇帝听了太子这一语双关的话,却是冷了冷脸,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不仅仅是在说杨府,更是对这皇帝说,这皇后已经出事了,这纳兰静的目标不仅仅是对着杨府,怕是针对太子,若是皇帝再惩罚太子,便是连那畜生都比不上了!
“太子殿下说的也多,此事到底是有些让人瞧不明白了!”这杨国公刚刚去了嫡子,即便是杨妍再不懂事,想来杨国公也不会痛下杀意,而安刺史已经落得个这般的下场,即便是安瞿出事,怕是也不能得到什么,他更是没有理由去牺牲安瞿,众人正等着瞧纳兰静该如何辩驳,却不想,她索性露出些个一脸茫然,仿佛也在认真的思考此事!
只是,若是细瞧,纳兰静与太子的眼底都露出些个笑意,仿佛都有信心更将对方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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