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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沉欢
只是剑少念做皇帝太皇太后定然不悦的紧,华嬷嬷一个下人自然不会有这么重的心思,定然是太皇太后吩咐的,如今这皇宫里头大多都是剑少念的人,她倒是要瞧瞧,太皇太后会怎样对付剑少念!
“既然皇后为你们求情,此事便就此罢了,还不快换上烛台!”剑少念瞧了一眼纳兰静,即便是那笑容里多是疏远,可是能瞧着她勾起嘴角,他的心中便是异常的满足!
“皇上,禀皇上,太皇太后娘娘殁了!”宫人正站起身来收拾着,便听到的外头的公公突然进来禀报,手上也不由的放慢了动作!
“你胡言,皇姑祖母身子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殁了,定然是你瞧错了!”宫人的声音刚落下,同侧妃便大喊了起来,让所有人都听的清楚!
原本还算得上安静的场面,现在显得喧哗,今日祭祖大典,先是烛台滑落,然后太皇太后大丧,难道是上天预警,这帝后二人中有人不得上天垂怜,还是有人带着煞星!
煞星?想到这两个字,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这些个日子被叛军闹的厉害,竟然忘记了当初先帝是如何的宠爱剑少念,却始终不把江山传给他,却是因为他是天带煞星,一时间,众人的心思各异,如今国难解除,自然少不得众人会起旁的心思!
纳兰静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太皇太后真真是好计策,她是没有人可以利用,可是现在她用她的命给众人一个警示,帝后二人必然是要损一人,她的目的怕就是为了让自己与剑少念决裂,让自己一心一意的辅佐剑宜,能为大庸江山付出了生命,这样的人该如何评价他呢,只是有很多事情纳兰静知晓,剑少念却并不清楚,他微微的抬头,却是紧紧的瞧着纳兰静,四目相对,竟然少了份柔情!
“摆架慈宁宫!”剑少念的脸色瞬间变的难看的很,可现在他不得不去慈宁宫瞧瞧!
“起驾!”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众人赶紧跪了下来,剑少念与纳兰静坐在撵上,众人跟随在身后,一路浩浩荡荡的便去了慈宁宫!
到了慈宁宫,四周已经装扮了一层白色,宫人们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太皇太后安静的躺在床上,竟然是睡了一般!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宫人瞧见剑少念与纳兰静进来,赶紧的行礼!
纳兰静瞧着好笑,她来的时候每次都只有几个宫人伺候着,这会儿个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了这些个宫人,这么一数竟然也有十来个人!
“皇姑祖母,您前些日子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这般了!”待剑少念与纳兰静站定,同侧妃猛的扑在太皇太后的床沿,大声的哭了起来,瞧着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们以前的关系不知有多好呢!
剑少念冷冷的瞧了一眼同侧妃,并没有斥责她的无礼,只是实现落在了太皇太后的面上,不由的收紧瞳孔,瞧太皇太后的面色发紫,怕是死因没有那么简单,“可让仵作过来瞧过?”剑少念不由的抬声询问!
“禀皇上,太皇太后娘娘凤体金贵,自然是不能让那些个奴才近身的!”旁边的宫人赶紧的回答!
“去请仵作!”剑少念不与她们废话,既然有人要存心给自己添堵,自己也不会让他好受了去!
“皇上,太皇太后娘娘凤体尊贵,岂能是那些个粗人可以瞻仰的?”华嬷嬷赶忙在一旁出声制止!
“皇上,皇姑祖母这几日身子一直好的很,如今平白的去了,定然是被人克了去,还请皇上为皇姑祖母超度,并寻出相克之人!”同侧妃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可该接的话一句都没有落下!
“皇上三思啊!”里头的人争论不休,外头的人自然是听的清楚,这太皇太后到底是国母,死者为大,是在不应该再打扰她老人家,让她老人家去的不安稳,机会外头所有人都跪下来求情!
“去请!”剑少念面上越发的阴沉,他身为皇帝自然不能被旁人所左右,今日之事必然是要查清楚的!
“是!”侍卫是剑少念带进宫的,自然是只听剑少念的,不管外头如何的求情,他们只做剑少念吩咐的事情来!
不消片刻,便请来了仵作,那仵作自然是京城最好的,可瞧这阵势,竟然是要给太皇太后查身子,仵作进来的时候,双腿都还是软的!
剑少念让人将仵作扶了过去,仵作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才恢复了正常,到底是京城最好的仵作,不过是片刻,他便已经查出太皇太后真正的死因,“禀皇上,若是臣瞧的不错,太皇太后娘娘原是有哮疾的旧疾,如今她是犯了旧疾才会大丧!”仵作轻轻的咳了一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了许多!
“简直是可笑,这哮疾之症世人都知,多是以寒冷的冬日才发作,如今正值暑天,说皇姑祖母是哮疾之症,简直是可笑!”同侧妃虽然没有什么心机,可平日里的简单的东西还是清楚的,更何况几日她的任务便是要咬定了,太皇太后是被人克死的!
仵作一笑,“侧妃娘娘有所不知,这哮疾之症若是没有什么意外自然是多发于冬日,可是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便是暑日也会犯了哮疾,比如太皇太后娘娘,定然是误用了猪油,引得哮疾发作,一口气闷着,所以才大丧了去!”仵作说的头头是道,不过这猪油会引发哮疾,宫里头的老人也都知晓,五年前纳兰倾便是因为害太皇太后,才被处死了去!
“去搜!”剑少念摆了摆手,那些个侍卫赶紧的退了下去,将慈宁宫细细的翻了一个遍,既然是误用了什么东西,定然会留下蛛丝马迹!
“究竟是谁这般的狠心!”同侧妃瞧着既然嫁祸不了,便赶紧的趴在太皇太后的身上,装作自己多孝顺一般!
外头的日头越来越高,文武百官侯在外头,静静的等待结果,良久那些个侍卫都走了出来,不由的摇了摇头,搜遍了整个慈宁宫,都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们做的?”剑少念的眉头越发的皱的紧了,冷声的指着跪在地上的宫人!
“皇上明察,奴婢们绝对没有那份心思!”宫人们吓的厉害,赶紧不住的叩头,这害死太皇太后可是灭九族的大罪,虽说进宫便注定了这脑袋是旁人的,说不定什么时候便掉了,可她们终究是不想连累家人的!
“皇上,这慈宁宫一直是她们几个伺候的,若是她们有那份心思,自然很快便查了出来,她们再愚笨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还忘皇上明察!”华嬷嬷到底是慈宁宫的掌宫嬷嬷,便是到了这个时候,面上也没有半分的慌乱!
众人不由的点了点头,若是慈宁宫的人有外心,自然是不好查出来的,可是,若是查不出来,按照宫里头的规矩,她们都是要给太皇太后陪葬的!
“这些日子,可有谁来过慈宁宫?”剑少念点了点头,这宫里头的主子就这么几个,就算是这里头的宫人真被利用了,细细一想便能大致猜到了些许!
“禀皇上,是皇后娘娘常来,如今暑天,太皇太后娘娘喜欢吃些个荔枝解解暑气,昨日夜里皇后娘娘还着人送来一些!”华嬷嬷想了想这才回答,若是在平常纳兰静做这些个事情,自然不足为奇,可现在太皇太后出了事,自然是要查最近活动在她身边的人!
“皇后娘娘您好狠的心,皇姑祖母年岁以大,就算是您以前对她很是不满,可现在您已经是后宫之主,您为何还不打算放过她?”宫侧妃一听华嬷嬷说完,便将矛头指向了纳兰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仿佛已经查明,此事真的是纳兰静所为!
“胡言,若真是皇后娘娘,她早就动手了,如何还能等到现在!”同侧妃的话音刚落,便瞧着梵音被人扶着走了进来,这宫里头的人因为梵音是剑少念的师妹,对她也礼遇有加,如今她能来慈宁宫倒也不意外!
纳兰静的笑意越发的浓了,梵音的话真真是说的妙啊,明着是为自己求情,实则是在剑少念的心中扎一根刺啊,自己为何以前不对付太皇太后,那是因为自己已经将她控制,如今剑少念登基,定然是自己利用太皇太后来提醒众人,剑少念再优秀,他也不过是个煞星,梵音的很真真是毒的很!
纳兰静并没有理会梵音,眼睛似笑非笑的瞧着同侧妃,“若是本宫记得不错,同侧妃也常来这慈宁宫!”
“是又如何,太皇太后是我的皇姑祖母,我常来瞧她有何不妥?”同侧妃不悦的抬头,若是按照常理来瞧,同侧妃如今只有太皇太后一个亲人,她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去害太皇太后!
“是不会有什么不妥,不过本宫知晓,这人啊就是信任与自己亲近的人,若是本宫下手,太皇太后娘娘自然是会小心防范的,倒是同侧妃,你要动手,太皇太后可不会防备的!”纳兰静笑着摇头,如今她也想趁这个机会瞧瞧剑少念对自己的包容程度,从而想想日后自己该注意的分寸!
“简直可笑!”不过是纳兰静简单的几句话,同侧妃的脸便气的通红,她站起身来想要与纳兰静理论几句,可是突然她觉得呼吸困难,颈间仿佛被什么东西越缠越紧,她的手不住的抓着颈子,可是却是将手中硬生生的陷入了她的颈子!
终于同侧妃停止了挣扎,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有浓浓的不甘,身子便是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胆小的宫人被这一幕吓呆了去,赶紧的闭上眼睛,不敢去瞧同侧妃狰狞的面容!
纳兰静的心微微的一颤,太皇太后不愧是深宫之中的老手,到底是狠心的厉害,同侧妃是李家唯一活着的人,可是她却是连最后一点都不放过,她不仅对旁人狠,对自己的人也狠,单就这一点,纳兰静自认比不上太皇太后!
“来人,将这害死皇祖母的罪人拖下去,五马分尸!”剑少念冷哼一声,他瞧了一眼纳兰静,始终不会认为这会是太皇太后的局,因为他相信,即便太皇太后不喜他,可也绝不会因为自己而做的缜密狠历!
侍卫们应了一声,便将同侧妃的尸体拉了下去,“师兄!”梵音在一旁瞧的着急,不甘心的唤了一句,瞧那同侧妃的样子,分明就是中了毒了,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给对手下药,除了纳兰静她想不到旁人,梵音不由的身后捂着自己的脸,自己这都是被纳兰静害的,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剑少念冷冷的瞪了梵音一眼,将梵音的话瞪了回去,“传朕旨意,皇祖母大丧,京城半月之内,不得嫁娶,不得笙歌!”剑少念说完,便冷哼一声离去!
纳兰静垂着头,瞧着躺在床上的太皇太后,心中冷意更浓了,太皇太后这是用她的命,在剑少念的生命中留下了重重一笔,这新帝登基原该是举国欢庆的,可偏生太皇太后大丧,他还不得不昭告天下,让世人都知道,他的登基让太皇太后无故的送了命去!
剑少念离开,众人自然也都散了,“秋月,传本宫懿旨,慈宁宫的人全数的陪葬!”纳兰静抬了抬声音,太皇太后的人她断然是留不得的!
慈宁宫内一片哀嚎,纳兰静恍若未闻,一路将韵宁他们送到玄武门!
“表姐,今日之事并非我所愿!”终于纳兰静拉着韵宁的手,有些个事情到底是要解释清楚的!
“我知道,静儿他从五年前离开,必然是存了旁的心思,如今宫里头有自己的人,终归是有个照应,只是静儿,你一个人在这里,要好生的照顾自己!”韵宁笑着摇头,纳兰静与自己都是苦命的人,当初原以为她寻了一个能好生疼的人,却不想终究是被人利用,这深宫境内的苦楚,韵宁比任何人都知晓!
“谢谢表姐!”纳兰静点了点头,心中满是感激,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亲人才能相信!
“纳兰静,他回来了,你可如意了?”韵宁与纳兰静手拉着手相互安慰,却听到剑宜的声音不合事宜的想了起来,似乎带着浓浓的酸味!
酸味?韵宁的心一紧,“宜儿,不许无礼!”韵宁瞪了一眼剑宜,以往他说说韵宁并没有往心头去,可现在剑宜表现的越发的明显,让她不得不警示,这恋上自己的姨母,简直是闻所未闻,她决计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纳兰静倒没有想太多,一个五岁的孩子,哪里能有那么多的心思,她朝着韵宁笑了笑,示意她大惊小怪,微微的蹲下身子,与剑宜平视,“宜儿,姨母告诉你,在这深宫内,情爱是最靠不住的东西!”纳兰静一脸的严肃,生在帝王家要想成就一番大事,就要绝情断爱!
而自己与韵宁便是这情爱之下的可怜人,只盼得下辈子绝不要与皇家的人有接触,不然便会注定了悲伤!
回到坤宁宫,纳兰静斥退了宫人,许是这些年的习惯,她不再相信任何一个陌生人,更不想自己的生活暴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再来这暑日天气本就热,人多反而会让这大殿更加的热了,倒不如都退出去,还有着几分凉意!
“小姐!”秋月垂着头,立在纳兰静身旁,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秋月可是有什么难处?”纳兰静挑了挑眉,如今除了亲人她最信任的便就是秋月了,瞧她一脸难做的样子,莫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这!”秋月紧紧的咬着唇,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慢慢的从衣袖中取出一方帕子递到了纳兰静的跟前!
“这?”纳兰静有些个不解,不知道秋月是何意!
“禀小姐,奴婢出去办事,却是碰巧遇到了博翰王爷,他托奴婢将这帕子交给小姐,奴婢一时不忍,便带了回来!”秋月声音很低,便是头垂的越发的厉害了!
纳兰静紧紧的皱了皱眉头,这么日子,倒是将剑少玄给忘记了,也不知道他过的好不好,不过好与不好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更何况纳兰静知晓秋月心属剑少玄,既然今生注定无缘,自然更不能多做纠缠,“秋月你今日出宫一趟,便将这帕子还给王爷!”
“这,这帕子小姐留下可好,就当是,就当是他最后给小姐的念想也好!”听到纳兰静拒绝的声音,秋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仿佛触及到她伤心的地方!
“秋月,可是出了什么事情?”纳兰静的心一紧,从未瞧见过这样的秋月,以前的日子无论发生什么事情,秋月都是坚强的,纳兰静赶紧的站起身来,双手放在秋月双肩,垂下头去,努力去瞧秋月的脸色!
“无碍!”秋月吸了吸鼻子,将眼角的泪水擦拭了干净,“没有出什么事情,奴婢只是瞧着他一个人,到底是有些个可怜!”秋月将脸撇到一旁,仿佛是在躲避纳兰静探视过来的目光!
纳兰静叹了一口气,秋月心中有他,自然会为他担忧,“也罢,这帕子我便暂且留下!”
“皇上驾到!”纳兰静刚说完话,外头便响起公公尖细的声音!
不消片刻剑少念便从外头走了进来,纳兰静将帕子放在袖子里头,带着秋月一起对剑少念福了福身!
“都下去吧!”剑少念紧紧的盯着纳兰静,摆了摆手,让秋月也退下去!
秋月总是不放心的,刚想要张嘴说什么,便被纳兰静的眼神制止了,示意她放心的出去,秋月只好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静儿,今日之事也与你有关!”剑少念瞧秋月出去后,他才开口询问!
纳兰静一笑,终究是变了,她微微的抬眸,“那么皇上认为呢,此事可与臣妾有关系?”
听了纳兰静的回到,剑少念微微的沉了沉脸,可心中终于是不舍的,“静儿,只要是说,朕便信,只要你告诉朕,朕什么都信!”剑少念的语气中有些个急切,似乎是要证明此事与纳兰静根本就是有点关系!
纳兰静冷笑一声,面上带着几分嘲弄的盯着剑少念瞧,“皇上若是真信臣妾,现在又何必来这坤宁宫质问?”
“静儿!”剑少念无奈的唤了一声,“你要朕如何,你才愿意如以前那般的对朕?”
“那么皇上又想要臣妾如何呢?”纳兰静抬头反问了一句!
“静儿,你恼朕朕都能理解,可是静儿你要朕如何你才能信朕,你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朕一定给你!”剑少念眼中带着浓浓的渴求,或许作为一个王者,他能这般的放下身段已经并非易事!
可惜,人心一旦冷了,想要再暖回来就难了,纳兰静越发的觉得可笑,她紧紧的注视着剑少念,“既然皇上只要臣妾要皇上便给,那么臣妾要皇上的心,要皇上的江山,皇上还舍得吗?”
剑少念一怔,没想到纳兰静会提这般的要求,可不过是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静儿,朕的心从来都是你一个人的,朕的江山亦是与你同坐,你要的东西,一直都是在你的手上啊!”
纳兰静缓缓的闭上眼睛,不愿意去瞧剑少念的脸,“恭送皇上!”纳兰静冷冷的丢下这句话,便要退到内室!
“不!”剑少念唤了一声,手不自觉的拉住纳兰静,纳兰静用力的一甩却是将袖中藏好的帕子甩了出来,直直的掉在剑少念的脚下!
剑少念的手被甩开,他不由的弯下腰,想要捡起这帕子还给纳兰静,可是拿到手中细细的瞧去,脸色瞬间阴沉的可怕,他本是与剑少玄一起长大,自然是对彼此的东西极为的熟悉,这帕子捏在手心,他便已经瞧出,这根本就是剑少玄的帕子!
剑少念将这帕子紧紧的攥在手心,紧紧的咬着牙,不过是瞬间,再张开手掌的时候,那帕子已经便成了一些个碎片了,他紧紧的盯着纳兰静,“原来你不理会朕,并非是怨朕,而是心中已经有了旁的人,当初在相府门外,你拒绝了他的帕子,没想到你终究还是受了,可怜朕还苦思冥想如何讨好你,如何像个乞者一样乞讨你何事关注的一眼!”
剑少念的的声音里似乎藏着浓浓的哀愁,纳兰静的心一颤,可是想到他那般的利用自己,心便硬了起来,“博翰王是臣妾的救命恩人,不过是一方帕子臣妾如何受不得,倒是皇上,口口声声说如何的卑微,可是臣妾在掉下悬崖,生死垂危的时候皇上在哪里,当臣妾孤独无依的时候皇上又在哪里,现在皇上出现不觉得有些个迟了么?”纳兰静苦笑一声,终究还是躲不过一个情字,终究还是伤了自己的心!
剑少念原本满心的怒火,可听完纳兰静说的话,所有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剩下的就只有怜惜了,“对不起,静儿对不起!”剑少念将纳兰静紧紧的抱在怀中,“是我对不起你,你再给我个机会可好?”剑少念卑微的祈求,便是连称呼也都变了,仿佛现在他与纳兰静是普通的夫妻!
剑少念的头深深的埋进了纳兰静的发丝中,五年前他离开原是以为这大庸大局以定,剩下一些个人纳兰静自己足够应付,他便离开了京城,去了德清王的地盘,建立自己的势力,又去了楚国,整整五年,他都未回来过,可却不知道,在他离开后,纳兰静便被人害的掉下悬崖,可这世上并没有卖后悔药的,无论他愿不愿意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静儿,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纳兰静闭着眼睛,听到剑少念轻声的呢喃,眼泪不由的落了下来,只是心寒了,再也无法暖了起来,“皇上,臣妾累了!”纳兰静缓缓的开口,声音更是异常的冰冷!
剑少念抬头,瞧着纳兰静冷漠的脸,只能长长的叹息,转身离开这坤宁宫!
“小姐!”瞧着剑少念离开,秋月赶紧的跑了进来,瞧瞧纳兰静有没有受伤!
“无碍!”纳兰静摇了摇头,声音里却是抑制不住的疲倦,只是她睁开眼睛,瞧着秋月红肿的眼睛,不由的吓了一跳,“秋月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小姐别担忧奴婢了,奴婢还能有什么事情,不过是被风沙迷了眼睛罢了!”秋月赶紧摆出一副笑颜,可越是这样越显得有事!
“秋月,你我之间还需要隐瞒什么吗?”纳兰静不由的沉下脸来,瞧着秋月这般的伤心,可是受了欺负,怕自己担忧,纳兰静不住的猜测,她是个极为护短的人,任何人都休想伤害她的人!
“小姐!”瞧着纳兰静这般的关心自己,秋月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了,“小姐他走了,他竟然走了!”秋月越哭越难受,声音也越发响亮了起来!
纳兰静将秋月抱在怀中,轻轻的拍打秋月的后背,眼中也不由的湿润了些,这种情爱的东西她自己也受过,而且能让秋月这般挂心的怕也只有剑少玄一人了,“秋月他身子一直不好,或许出去走走对他而言会是好事呢,说不定他会把身上的病治好后,便回来了呢!”纳兰静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想要感染哭泣中的秋月!
“小姐!”秋月只是唤了一句,轻轻的点头,可是哭的声音越发的大了!
从那以后,秋月虽说不再哭泣,可从那以后整个人却沉静了许多,纳兰静也曾暗中派人却寻剑少玄,可无论派出去多少人,都寻不到剑少玄的踪迹,这个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日子一日日的推进,终于到了十五后,太皇太后的大丧已过,剑少念便在宫里头摆宴,犒赏将士!
今日命妇们大多是要早早的进宫的,按照惯例是要给纳兰静请安的,可惜纳兰静没那份心思,过来的命妇都着人挡了回去,只着人请雨儿过来一聚!
雨儿被宫人带进坤宁宫,瞧着一身凤衣的纳兰静,眼里闪过一丝的复杂,雨儿快步了几步,便跪在了地上,“民妇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雨儿垂着头,却是行礼一个大礼,可偏偏让人挑不出一丝的毛病!
纳兰静一惊,赶紧起身亲自将雨儿扶了起来,“嫂嫂你这是做什么?”纳兰静嘴上说着,心中却是更加的难受!
“皇后娘娘身份最贵,这礼数自然不可废!”雨儿低着头,却是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从纳兰静手上抽了出去,便恭敬的站在了一旁!
瞧着雨儿生疏的样子,纳兰静的心猛的一紧,可瞧着雨儿面上有些个憔悴,又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嫂嫂,哥哥他的身子可还好?”
“禀皇后娘娘的话,他的身子已经好的利索,志儿他也很好!”雨儿不能纳兰静问话,便抢着回答,似乎不愿意再与纳兰静多说半句,一时间纳兰静也不知该如何的开口,第一次无话不谈的闺阁秘友沉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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