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府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沉欢
“那迦王子果然是性情中人,挑选的舞姬都别出心裁,不过我大庸的舞讲究是一个意境,不在动,而在乎那份灵气,那份优雅,那份淡然,宛如月光照在丛林的飘渺,怎地是一个妙字,不过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懂着舞姿的精髓,若是那粗俗之人,怕是穷尽一身都无法领略这其中的风情!”二皇子端起酒杯,抬到眼前,那双桃花眼,微微一眯,似乎是已经陶醉在那绝妙的舞姿中,声音里却懒懒的,似乎是极为随意的闲聊了几句!
皇后不悦的瞪了安影雅一眼,吓的安影雅赶紧的低下头!倒是皇帝的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心中暗暗的赞叹二皇子说话的妙啊,不禁提高了大庸国女子的舞姿,暗讽龟兹国的舞姿没有意境,而且也说了,只有粗俗之人才会看不懂大庸的舞姿,若是那迦王子说那舞的不好,便说明这那迦王子便是粗俗之人,皇帝频频的点头,到底是她生下来的儿子,就是不一般!
皇帝点了点头,丝竹声便悠扬的传了进来,宫里的舞女穿着青竹舞衣便舞了进来,墨色的长裙,放佛是众人身上穿着的山水画,不同于鬼兹国那如火一般的舞姿,这些个舞女极为缓慢的行走,可每个伸手却刚进有力,长袖飘过的地方,似乎都能感受到一阵凉风吹过,这舞虽然并没有龟兹国的别出心裁,可如细细的流水,潺潺的流动,那其中的妙处,只能慢慢的细品,才能知晓!
“听闻大庸过极重礼仪,连这舞姿也带了份儒雅,想必这位便是太子殿下,早就听闻太子殿下是风雅之人,如今,到是闻名不如一见!”那迦王子微微的一笑,眼里的冷意却越发的浓,他紧紧的盯着二皇子,可是他先说大庸极重礼仪,名义上因为夸舞女的舞姿才说的,暗地里却是指二皇子不懂得尊卑之分,这太子还没有说话,他便抢先开口!
若非纳兰静知晓这那迦皇子早就来过了这大庸,怕是只当他是无意之言,并未挑唆之意!
皇后与太子均变了变脸色,尤其是因为那迦王子那一句闻名不如一见更是刺在了皇后与太子的心口,他的意思不就是说,二皇子比太子还要有气势吗!纳兰静暗叹这个那迦皇子可不是个好对付的人!
咳咳,旁边的三皇子用帕子掩嘴唇,微微的咳了几声,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的嘶哑,缓缓的开口,“那迦王子有所不知,在我们大庸左为尊,这左边最为上首的便是太子皇兄,我大庸是极重礼仪的,若是龟兹国子前来,便是由的太子皇兄为龟兹国国主亲自解说这些人人土风情!”三皇子说完,又猛的咳嗽了几声,微微的转头头去,用帕子轻轻的擦拭嘴角!可便是三皇子的几句话,轻巧的将苗头转了过去,不仅抬高了太子的身份,更说明那迦王子的身份太低,怎配让太子亲自接待。
三皇子虽开口说话,心里却酸酸的,二皇子从来都不参与朝政之事,这些年来韬光养晦,在众人眼里只是个慵懒的皇子,可是只有他知道,这些都是假象,当初宫贵妃之死原来还有别的内情,二皇子这些年一直调查此事,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为的就是给敌人致命的一击,可是如今为了给纳兰静解围,却主动的在人前说这些个话!
平昭仪微微的皱着眉头,这些年不与众人争宠,只希望能平安度日,宫里多少妃嫔怀过身孕,一个个不都出现了意外,若非三皇子从生下来便体弱多病,一直不见好,怕是早就遭了毒手了,瞧那二皇子,虽然尽得了皇帝的宠爱,可是暗地里受了多少罪又有谁能知晓,这女人们的手段,往往比男子的还要残忍,那韵贞郡主明明对玄儿无意,他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
“你!”那迦王子跟前的听了三皇子的话,脸上浓浓的愤怒,说着便要将手中的弯刀拿出来!
那迦王子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脸上始终带着浓浓的笑意,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了那个放着画卷的锦盒,“大庸国不愧是大国,果然是极为讲究,听闻大庸女子各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知小王今日能否有幸得以一睹风采!”那迦王子并不死心,命人将已经干了的朝拜收起来,暗自已然是要瞧着大庸的女子的画工了!
众人都皱了皱眉,别副朝拜是前年难遇一次的假作,这殿里的小姐都年纪尚轻,哪里能与这副画相比,别说是他们,便是整个大庸,也不会有一个人能比的了这画的!
“皇上,这韵贞郡主可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才女,听说这画更是尤为的出色!”旁边的孟瑶咬了咬,虽知晓她这般的鲁莽可能会惹得皇上的不悦,从而获罪,可是她就是看不惯二皇子给她解围,当初在相府二皇子就为了纳兰静那般的羞辱自己,如今她便是要让纳兰静出丑,让二皇子知晓自己才是能与他相配的女子!
“瑶儿不许的无礼!”右相瞧得孟瑶那般的鲁莽,不悦的斥了一声,可又不能明说什么,显得大庸似乎是怕了那迦皇子一般!
“哦?不知哪位是韵贞郡主?不知小王今日能否瞧得韵贞郡主的风采?”那迦皇子听见了孟瑶的话,一脸的兴意,眼神扫过众位小姐,似乎并不知晓哪位才是韵贞郡主!
纳兰静不屑的冷笑一声,这那迦王子可真是为演戏的高手,自己若不再应战,怕是也再难交代了,不过,这那迦王子到底来京城多长时间了,怕是这京城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知晓的!
“皇上,臣女不才,难得那迦皇子有这般的雅兴,臣女便献丑了!”纳兰静微微的一笑,瞧着韵宁郡主担忧的脸色,微微的点头,示意让她安心!
“准!”皇帝摆了摆手,心中虽然知晓纳兰静肯定不能有那般精湛的画功,可是如今也只能这般了,纳兰静到底是有些聪明的,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惊喜!
纳兰静盈盈的走到大殿中间,瞧着众人脸上有担忧的,有嘲讽的,有看戏的,纳兰静淡然一笑,无论是何种眼神,都无法使她的心绪变乱,她微微的站直了身子,身上穿的极为的素净,可那一抹胸有成竹的笑意,却将所有的光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宫人们赶紧准备好画纸,与笔墨,纳兰静微微的一笑,将那桌子上的纸轻轻的用手掀起来了几页,轻轻的捏在手心,撕拉的一声,众人便瞧见原本有三尺长的画纸便被纳兰静撕成了两半,众人微微的皱眉不知晓纳兰静这是做什么,可瞧见皇帝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不悦,便都按下心中的好奇,继续着瞧了下去!
纳兰静将撕开的纸放在手中随意的攥成一团放在桌子上,然后拿起另一半这这般的揉了揉,之后有用同样的办法将那画纸揉成了杂乱的一团,挨个的放在桌子上!
等弄好了,双手轻轻的摸着平铺在这桌面上的画纸,唇边的笑意似乎越发的浓了,纳兰将用左手轻轻的将右边的袖子抬起,旁边的宫女瞧见了,赶紧将沾了墨汁的狼毫竹木笔递给纳兰静,纳兰静浅浅的一笑,微微的摆了摆手!
却拿起旁边的一个纸团,猛然间将那纸团放在墨汁中一沾,快速的喷洒在画纸上,那墨点或轻或重,或浓或暗,可是纳兰静的手臂挥动的越发的快了,众人的眼神便都有些瞧不过来,只见的,桌子旁边掉下了一个又一个沾满墨汁的纸团!
良久,众人瞧得纳兰静脸上的笑意不减,手臂才收了回来,拿起那上等的狼毫玉笔,在那画纸上点了几点,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那宫女可以将那画展露出来!
“好!”不知谁带头说了一句,众人的话便赞不决口的说了出来,只见那墨汁清淡事宜,仿佛那远山藏于云端,孙柏苍松却依稀可见,青山绿水,那水中的倒影浅浅的似乎更能显示出那山的灵秀,最为惊叹的,便是画的背面,却是另一番情景,那浓的墨汁透过画质,印出点点的墨色,让人仔细一瞧,却是那傲立在风雪中的梅花,这正反两面画还是被人第一次瞧见,而且是一次性的完成,几乎没有用画笔,只用得几团废弃的纸团,便完成了着绝妙的画卷,众人瞧着刚刚那飞舞的墨汁,却是一滴都没有滴在纳兰静的身上,心中更是佩服不已!
或许若真论画功,纳兰静必然比不上这副朝拜,可是纳兰静这份心思,便是没有人追究谁更胜一筹,虽说纳兰静这幅正反两面画不能独占鳌头,但也能与那朝拜,平分秋色,可是那画是穷尽二世**一生才完成的,而这幅两面话,不过是纳兰静随手不用一炷香的时间便完成的,这谁更胜一筹更是显而易见!
“好,好,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皇帝也不住的赞叹,纳兰静果然聪慧!众人瞧着皇帝都这般的称赞纳兰静,旁人更是赞不决口,一时间都恭贺纳兰烨华有这般好的女儿,只有宫氏微微的皱眉,女儿的腿伤未好,不知道这般的站着疼的可厉害!
孟瑶紧紧的咬着唇,她没想到她的无心之言,却让纳兰静大放异彩,怕是今日过后,天下的人都知晓纳兰静是这京城的第一才女!
纳兰静微微的福了福,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并没有因为众人的夸奖而露出半分的得意,得了皇帝的首肯,静静的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一时间,众人看向纳兰静的眼中,更多了一份惊叹,与赞赏!
“大庸皇朝果然人才济济,小王着实佩服的很,小王带来父王旨意,愿意与大庸结谊,愿意用十座城池为聘,求娶大庸贵女子为本王正妃,从此我龟兹与大庸便用为联谊之邦!”那迦皇子单膝跪在地面上,脸上似乎带着浓浓的诚恳!众人的脸色变了变,这十座城池可不是小数目啊,而且他只说是大庸的贵女子,并没有说是非是皇家的公主,这等好事,怕是皇帝定然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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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四十一章 给镶平王做继室
皇帝的脸色微微的沉了沉,没有马上应允,只是扫了在场的小姐们,眼里似乎带着浓浓的算计,良久,皇帝轻轻地勾起嘴角,“准!”皇帝爽朗的声音,清晰的传像大殿四周!
“小王多谢大庸皇帝!”那迦行了个礼,唇边挂着点点的笑意,微微的眯了眯眼,转身,眼里紧紧的盯着纳兰静这个地方,沉稳的走了过来!
镶平王微微的皱眉,瞧着那迦王子的样子,似乎是要求取纳兰静,他的眼轻轻的扫过宫氏那双担忧的眼眸,心头一紧,如果,如果皇帝真的应允他的要求,自己一定会帮助纳兰静,不让她远嫁!
太子垂着眼让人瞧不透他在想什么,只是眼里似乎留露出一丝的遗憾,纳兰静如同一颗耀眼的明珠,只可惜这颗明珠不能属于自己!
二皇子依旧端着酒杯,孟的一饮而尽,脸上带着一丝的慵懒,似乎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可眼角却紧紧的盯着那迦的脚步,手指牢牢的抓住手中的酒杯,似乎,只要那迦提出要迎娶纳兰静,二皇子便会爆发了一般!
三皇子拿着帕子掩了掩嘴角,眼里到底是有些担忧的,虽说纳兰静这般明媚聪慧的女子若是去了龟兹国实在可惜,可是他更担忧二皇子会为了纳兰静做出什么事情来,越是这样,身子越咳的厉害,若非是龟兹国王子来,或许他今日也不会参加这宴会!
“韵贞郡主,小王失礼,可否请韵贞郡主告诉小王,这位小姐的芳名?”那迦王子站在纳兰静的前面,勾起嘴角,谦和有礼的点了点头,用手却是指向韵宁郡主的!
众人的心一松,却始终没有想到那迦王子看向的竟然是韵宁郡主,这韵宁郡主可是将军府的嫡女,这那迦王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皇帝的脸色瞬间的变了变!
纳兰静微微的一笑,盈盈起身,微微的福了福,“那迦王子许是不知晓,在我们大庸,男子是不可以随意的问起女孩的闺名的!还望那迦王子见谅!”纳兰静瞧了眼韵宁郡主,却并没有告诉那咖韵宁郡主的闺名,眼里却敛下了那种带着怒意的仇恨!
“哦?倒是小王唐突了!”那咖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的了然,微微的点了点头,可是眼里依旧是冰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纳兰静微微的仰头,面无波澜迎视那咖王子!
“大庸皇帝,小王见这位小姐的第一眼,便惊为天人,小王请求大庸皇帝能将这位小姐赐予小王为妃!”那咖再次单膝下跪,手却指着的是韵宁郡主!
时间仿佛静止了,若是这那咖王子求娶的是韵贞郡主,或许皇帝能答应,可是求取的是韵宁郡主,这谁都不好说,这宫府手握在大庸兵权,却是宫府有叛变之意,即便是龟兹赠上是十座城池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他们的囊中之物,韵宁郡主并没有说话,眼神却不由的往高台之上瞧去,瞧这那人的脸上并没有出现一丝的波澜,韵宁郡主微微的垂了垂眼,虽说她心里明白,皇上定然不会让她去和亲,可是瞧见那人的反应,心里到底微微的有一丝的痛楚!
皇帝眼里带着一丝的审视,瞧着那迦样子的眼神里便带着一丝的冷意,“哈哈,那迦王子果真是直言快语,来赐坐,朕会着令户部将待字闺中凡一品官员的千金,都统计上来!”皇帝爽朗的一笑,示意那咖王子就坐,可却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
“那多谢大庸皇帝了!”那咖行了个礼,似乎是瞧出了皇帝无心将韵宁郡主指给他,到也识时务,并未再纠缠下去,只是二皇子的心里却又紧了起来,这次算是皇帝拒绝了那迦王子的请求,若是日后他再提出娶纳兰静为妃,若是皇帝再拒绝,怕是面上也说不过去,怕是这那迦王子求娶韵宁郡主是假,而意在旁人!
宴会依旧继续,只是众人的心似乎都离开了这里,好久宴会才结束,纳兰静扶着宫氏走出了大殿,夜风袭来,纳兰静赶紧到有一丝的冷意,身子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韵贞郡主的画倒是不俗,不知小王何时才能再有机会一睹风采!”身后突然响起了那咖王子那略带着笑意的声音,他大踏步的走在纳兰静的面前,身子微微的靠前了一点点,却让人从远处却能瞧见两人似乎在说些什么,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
纳兰静冷冷的一笑,那咖倒是会演戏,面上带着笑意,可是眼里却依旧冰冷如那千年的寒玉,“那咖王子说笑了,本郡主不过是大庸国画记最为平庸的一个,哪能谈的上什么风华!”纳兰静去轻轻一笑,身子不露痕迹的退了一步,与那咖拉开了一些距离!
“韵贞郡主过谦了,谁不知晓郡主是京城第一才女,小王初来乍到,用幸能一睹郡主的风采,是在荣幸!”那咖并不打算放过纳兰静,顺着纳兰静的话说了一句,脚上便跟着纳兰静退后的脚步,微微的往前走了一步!从大殿内错来了不少人,瞧见那迦王子无礼的举动,可到底谁也不敢说什么,如今皇上驳了那咖王子求娶韵宁郡主的意思,所以这那咖王子才会纠缠韵贞郡主!
“王子赞誉了,小女雕虫小技岂能入的了王子的眼呢。!”宫氏本来便是与纳兰静站在一起的,如今瞧着纳兰静被那咖纠缠住,自然是不悦的很,将纳兰静拉到自己的另一边,自己挡着那咖王子!
“相爷夫人倒是过谦了,韵贞郡主到底是你们大庸的才女,又怎算得是雕虫小技?”那迦并不恼,眼里依旧直勾勾的瞧这纳兰静,旁边又走进了几个人,却也只是一停,无人为纳兰静与宫氏解围,甚至,宫氏眼睁睁的瞧着纳兰烨华那一顿都没有顿的脚步,心里冷的厉害!
“韵贞郡主?你们怎么还不快回去?”纳兰静微微皱眉,真要说离开,却听见镶平王沉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见过王爷,我与母亲正巧要离开了,这便与王爷,那迦王子告辞!”纳兰静点了点头,心里对镶平王到底是多了许多的谢意,宫氏瞧见镶平王,眼里到底有一丝的不自然,可纳兰静在旁边扶着她,正巧掩饰了她内心的慌乱!
“哦,王爷对韵贞郡主可是关心啊!”那咖王子倒也没有在为难,身子往一边一侧,让开了道路,扬了扬声音,似乎正巧让纳兰烨华听的清楚,只是,刚刚出来的太后娘娘却将那迦王子的话收在了心里!
纳兰烨华往前走,听到那迦王子的声音,身子一顿,拳头攥的紧紧的,连那迦王子一个刚来京城的人便瞧出了其中的端倪,这镶平王着实的过分,这哪里是对纳兰静关心,根本就是对宫氏关心!
回去的路上,宫氏索性都没有与纳兰烨华坐在同一辆马车,而是与纳兰静坐在一起的!明儿个便是正月十六的,按道理说这倒是该拜岁了!
第二日一大早,就有太后的懿旨,宣纳兰静入宫,纳兰静昨个许是太晚了,也或者是因为有些心事,眼下有一片的青色,流翠给纳兰静画了一个浓妆遮掩了一下,纳兰静便穿了一件色泽鲜艳的红色罗裙,却正好与昨个宴会的时候的那套衣服相反!
递了令牌,纳兰静便进了宫门,从玄武门到慈宁宫,到底是有一段子的距离。纳兰将让流翠与秋月扶着,慢慢的行走,这腿上虽然好了许多,可仍旧得小心的注意!
今个天气尚佳,纳兰静故意让流翠与秋月扶着找一些僻静的小路走着,这那迦王子如今就在皇宫,若是自己猜的没错,皇帝必然让人带着他四处走走,若是自己挑着大路走,怕是会遇到他!
“小姐,对面有人走过来了!”到了一个拐弯的地方,秋月在旁边似乎听到有些个脚步声,便赶紧的告诉纳兰静!
可惜纳兰静却没有时间藏起来,她微微的皱了皱眉,却瞧的一身白衣的太子,从着对面走了过来!
“见过太子殿下!”纳兰静领着流翠与秋月福了福,眼里到底闪过一丝的怨恨,可就是一瞬间,纳兰静便恢复了平静!
“哦?韵贞郡主免礼,竟然这么巧遇到韵贞郡主,不知郡主这么早入宫?”太子的面上有一丝的惊讶,似乎有一丝的不解,脸上依旧带着如沐春风的笑意,连声音都有这浓浓的温雅,微微的虚担一下,每一个动作都是得体有礼!
纳兰静冷冷的一笑,若非自己知晓他的真面目,或许真的要被眼前的假象所蒙蔽,以为他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回太子殿下的话,太后娘娘一早便宣臣女入宫,许是有急事!”纳兰静压着心里的愤怒,静了静心,才平静的回答,可话里说许是太后娘娘有急事,便是想早早的离开,她虽然没有秋月那般好的耳力,可是也依旧听出刚刚太子那不同寻常的急促呼吸,若是自己猜的不错,太子是故意在这里与自己偶遇!
“哦?是这般啊!”太子温和的一笑,点了点头,便把身子让开了,似乎是让纳兰静赶紧的过去,免得去晚了让太后久等!
纳兰静微微的福了福身,便带着流翠与秋月赶紧的往前走了两步,脸上始终带着得体的笑意,她总觉得太子有话要对她讲,觉对不会善罢甘休!
“韵贞郡主!”果然纳兰静刚走出两步,太子便轻轻的唤了一句!
“哦?不知太子``````?”纳兰静回过头来,微微的皱眉,眼里似乎带着一丝的不解,不知道太子这又唤她所谓何事!
“这,韵贞郡主唐突了!”太子一顿,脸上有一丝的尴尬,似乎不知该如何说出口,瞧了旁边的流翠与秋月一眼,更是欲语还休,纳兰静讽刺的勾了勾嘴角,摆了摆手,让流翠与秋月退到一边,她倒要瞧瞧,这太子到底是要说什么!
“韵贞郡主!”太子微微的皱眉,似乎在想着该如何开口,纳兰静微微的眯了眯眼,心里就只有两个字,做作!明明就有一颗财狼的心,却偏偏装出一幅君子的摸样,这般的样子也只是骗骗以前的自己罢了!
“郡贞郡主不知对那迦王子有何感想?”太子微微的皱了皱眉,神情带着少有的凝重,可突然又觉得自己说的太过直接了,便赶紧的弯了弯腰,“倒是我唐突了,韵贞郡主莫要怪罪才是!”太子似乎脸上带着一丝的歉意,可身上一直都保持着一种温雅之气!
纳兰静忍不住的想拍手叫好,太子真是会演戏,若是寻常的女子瞧见尊贵如太子一般,不仅这般的谦和有礼,还因为唐突了自己而道歉,怕是心中早就对太子增添了不少的好感吧,只可惜,自己却不吃这一套,“太子您多虑了,不知太子的意思是?”纳兰静微微的皱了皱眉,似乎不明白他这般说是为了什么,挑了挑眉,静待太子的下文!
太子微微的垂了垂眼,有些失望的瞧着纳兰静的眼里没有露出一丝的痴迷,可是他的面上却依旧没有便脸色,“想必郡主也明白,这那迦王子与大庸联姻已成定局,这公主们都还年幼,自然从亲王大臣们的千金中寻的,这韵宁郡主父皇心中已然有了定量,未许了那迦王子之意,剩下的小姐们中怕只有韵贞郡主最为入的那咖王子的眼,这怕是``````唉!”太子微微的叹了口气,有些话便是不说明,相信纳兰静也清楚这个中缘由!
“这,不知太子的意思!”纳兰静面上似乎有一丝的惊讶,微微的抬起头了,似乎是没有了主意,便赶紧的询问这太子!
“唉,如今之计,怕是只有韵宁郡主有婚约在身了!”太子低着头,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像是不好在纳兰静面前提出这般的想法,脸上竟然出现一丝可疑的红晕!
纳兰静暗自白了他一眼,可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的慌乱,“可如今,臣女还未曾及笄,这婚约一事更是从何谈起!”纳兰静似乎有些急切!
太子微微的有些得意,纵然纳兰静平日里表现的多么的沉着,终究不过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女,这朝堂之事她懂得了多少,“郡主糊涂,这父皇已经命户部拟了名单上来,凡是一年内及笄的少女便都罗列在上面,父皇与母后商议此事,我听的真切,这名单上面却有郡主的芳名!”太子不住的叹息,倒也说的合情合理,这皇后贵为一国之母,这选人和亲一事皇帝征询她的意见倒也无可厚非,而太子是皇后所出,自然与别的皇子不一样,可以自己的出入皇后的宫殿,他听到了也实属正常!
“这,突然之间,哪里能寻得婚约!”纳兰静有些着急,表现的如同一个没有定量,完全失去思考的人,哪里还有平日的冷静。
“这,若是郡主有意,我这便求父皇为我们赐婚,我许你太子正妃之位!”太子瞧着纳兰静已然失了分寸,才微微的开口,已正妃之位所诱导,这可是多少女子梦门以求的位置啊,若是太子登基,她便可以贵为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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