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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沉欢
“好,只要你说出幕后真凶,本官必然会在尚书大人的跟前,为你求情!”聂阁给人使了个眼色,让人将殷惠拉到一旁,可终究是答应了她的请求!
“是表姐,是表姐指使的我,她说只要我帮她除了叫念奴的,她便蘀我报仇,我母亲便是被四姨娘给害的,若非是她挑唆,母亲与哥哥便不会做那糊涂事,我便应了表姐!”殷惠突然开口,刚刚还说是念奴指使的,现在又说是纳兰静指使的,倒是让人费解!
“你有什么证据吗?”聂阁微微的皱眉,虽然殷惠的话,倒是合乎情理,可终究是因为殷惠不断的开口,让人不敢相信!
“我没有,没有!”殷惠似乎像泄了气一般,跪坐在地上!纳兰烨华瞧着众人又把目光放在了纳兰静的身上,即便是殷惠没有证据,却也不开口喝斥!
“不对,我想到了,她给了我一方帕子,里头放着一些个白色的粉末,她说等那丫头弄回来,便将这东西放在香炉里头,让她闻了!”殷惠说着,便赶紧的从怀里掏出一方白白净净的帕子!
纳兰烨华似乎有些失望了,原以为会从帕子上发现什么,可如今,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一方普普通通的帕子,不过,既然凶手心机缜密,自然是不会落什么把柄在上面!
聂阁将那帕子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帕子里头原是放了迷药!”聂阁说完,众人便明白了,定然是怕那丫头坏事,而且虽然都闻了那花油的味道,可终究是没有办法肯定她一定会睡的实诚,放了这迷药,那丫头一定睡的沉,便是动手也无后顾之忧!
聂阁闻了闻,似乎有什么不同,脑子里头却更加的清明!
“这帕子,我记得这帕子就是捂着我鼻子的帕子!”凌若惜突然说了一句,她记得清楚,那日有丫头告诉自己,四姨娘在寻自己,自己便过去,便是有人用了这方帕子捂着自己的鼻子,然后便晕了过去!
聂阁的眼神扫过凌若惜,似乎想要知道什么,众人却无一人开口为他解说,突然想到殷惠说是四姨娘害了她的母亲与哥哥,不然不会做那糊涂事,心里头似乎明白了什么,这种事到底是没有人会说的!
“放肆,你根本就是在胡说!”聂阁突然训斥了一句,手却指着殷惠!倒是把众人都给吓了一跳!
“这事情至始至终凶手便只有两位,她们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陷害韵贞贵郡主,想通了这一点后,事情似乎也更加的明了了,这个丫头鞋上的水,并非是她出去的事情落在鞋上的,而是她昨夜进门的事情落上的!”聂阁的眼微微的睁了睁,眼里头到底是闪过一丝的清明!“这位丫头若是我猜的没错,定然平日里也站在郡主的右侧,而下官瞧过郡主的院子,在门口,便是有一块砖,铺的有些不平,里头会有一点点积水,这水却也是不会引起人主意,而依照这位丫头站的地方,在进门的时候,正好会用左脚的左侧踩到这水迹,便会流下这印记,可见真正的凶手,对每个人的习性都了如指掌!”聂阁的声音说完,众人对聂阁更是不敢轻视,他竟然这般的观察入微!
聂阁的眼神,现在却始终都锁定在念奴的身上!殷惠瞧着情形不对,赶紧的又全盘拖出,说这是念奴的主意与她无关,可是现在,终究是没有人再信她的话!
“而这衣服,根本就是秋月的,上面有她的发丝却也正常!”聂阁的声音冷冷的,“若是我猜的没错,你的衣服上定然都会有淡淡的檀香,而这衣服上根本就没有!”
“聂大人似乎很喜欢猜测?”念奴冷冷的一笑,语气里的嘲讽却让人听的清楚,不错,就算是这衣服是秋月的,又能说明什么,虽然说陷害别人不会放自己衣服,这也不过是按常理推断!
“好,既然这真正的证物到现在还没有出现,下官请求相爷,允许下官亲自去她的院子里搜一搜!”聂阁的脸上闪着一丝志在必得的神色,或许案子到这里,有些便明白了!
“你,查了这么久,说了这么多,却终究什么都没有查出来,既然是你无能,就别怪本相不给你机会!”纳兰烨华的声音依旧是带着冷意,这案子似乎是一波三折,可终究到底会怎么样,谁也不会知道,这一刻,纳兰烨华突然不想再让聂阁查下去了!
“事情马上就有了定论,还劳烦相爷成全!”聂阁并不退缩,身上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没有变!
“哼,本相给过你多次机会,你休怪本相不讲情面!”纳兰烨华甩了甩袖子,一口咬住聂阁办事不利不放,不过是找借口,让聂阁知难而退!
“求相爷成全,下官想既然相爷将这件案子交给刑部,自然是相信刑部能够办好此案!”聂阁的话却也是将纳兰烨华给堵死了,虽然纳兰烨华是百官之首,可规矩便就是规矩,他既然将案子交给了刑部,就不该出言阻止,更何况这才不过是过了两个时辰的光景,若是因为聂阁两个时辰未破此案,便说聂阁是办事不利,似乎也太过牵强一些吧,而且现在纳兰烨华到底是得罪了宫府,那边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就巴不得他会出什么岔子!
“好,便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出什么岔子,别怪本相不讲情面!”纳兰烨华终究是松了口,这就最后是不是念奴是凶手,到底还没有定论,此事终究只能静观其变!
聂阁道了谢,便带了几位刑部的人去了念奴的屋子!
纳兰静的笑意更浓了,这一仗,终究会是自己赢的,她有些嘲讽的瞧着念奴,若非她费尽心机,或许自己还不会这般顺利的将众人的视线放到她的身上!
念奴只是不说话,她是去那洗衣房偷了秋月的衣服,秋月与她的身形相近,而且她便是要让人瞧出这事有人要陷害她的假象,那香炉里头的迷药便是自己放的,而那帕子便是指证纳兰静的证物,因为上面是自己故意放的带着麝香的帕子,可为何让那聂阁闻了以后,却说是迷香的味道,究竟是哪里错了,她心里头到现在似乎隐隐的有些不安了!
过了良久,刑部的人终于回来了,聂阁的脸上更是带着嘲讽,将搜到的东西让人呈与纳兰烨华瞧!
“这沾了雨水的衣服,是在侧屋的房顶上寻到的,若非是这水滴在了下头,使地面上平白的多了水印,或许,是谁也不会想到,竟然藏的了屋顶的梁柱之上!”聂阁的口中到底是有些得意的,便又让人呈了上来令一个瓶子,“这是在她的床下的壁墙上的暗格里发现的,里头似乎放了打量的迷药!”聂阁说完,纳兰烨华的脸上变了变,一个通房有这么多迷药到底是有些不正常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聂阁打断了!
“这衣服虽然湿了,可上门的檀香味却始终没有办法掩盖,下官在她的屋子里瞧着,似乎是位礼佛之人,怕是在府上是寻不到,还有别的地反,能有这檀香的味道!”聂阁不等纳兰烨华说完,便抢在纳兰烨华的前头所完了,而且这衣裙下摆似乎还带着些许的泥泞,而且他却在其中的一个瓶子里头发现了蛊虫,可他终究没说出来,这事关重大,必须禀了安尚书,才能做定论,所以这念奴今日他一定会带走!
念奴瞧着聂阁舀着这些东西进来的时候,心里头便明白,原以为她才是那幕后之人,却不想纳兰静却早就洞悉了自己的目的,终究是棋差一招啊!
纳兰静这一刻终于放下心来了,这念奴的暗格倒设的精妙,一般人是寻不到的,只可以,她到底小瞧了刑部的人,她错就错在,不该将此事牵扯到她的身上,她即便是要让纳兰烨华知道,自己想陷害她,可是她却不该只身犯险,这一局终究她终究是输在小瞧对手上!
“贱婢!”纳兰烨华突然一脚踹在了念奴的胸口,脸色铁青,“不过聂大人,他到底是相府的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纳兰烨华停了停便不再往下说,聪明的人便是知道,纳兰烨华这是打算要在自己的府上处置了念奴,让刑部的人不要声张!
“回禀相爷,既然相爷将此事交给刑部,便是信任刑部!”聂阁依旧是抱着拳,却将话说得明明白白,这人他一定是要带走的!
“你!”纳兰烨华的脸色不好看的很,可为了不让人起疑,终究是没说什么,毕竟当聂阁查出是纳兰静的时候,他可是说的明明白白的,让刑部处置,如今他越是袒护念奴,却是让人更加的怀疑!他身子猛地一怔,刚刚却是失态了,怕是已经引起了聂阁的注意!他眉头皱的紧紧的,冷哼一声便甩袖子走人!
念奴被纳兰烨华狠狠的踢了一脚,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刚想开口说什么,便瞧着纳兰烨华离开,便心中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纳兰静,始终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时候让纳兰静怀疑的!而殷惠被刑部的人抓了起来,便大哭不止,连声告饶,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在了她的身上!
“如果我是你,也会在这个时候动手!”在刑部的人拉着念奴经过纳兰静身旁的时候,纳兰静轻轻的说了一句,却让念奴的眼里终究变了变,不由的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比皇后要可怕的多,若是当年皇后是她,怕是自己不会能顺利的逃离皇宫!
凌若惜瞧着刑部的人并没有抓她,身子一软,便瘫在了地上,眼里却闪着一丝的坚决,她一定要做人上人,不要让人随意的欺了去,她的眼微微的瞧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纳兰静,指甲陷入掌心却不自知!
“郡主留步!”纳兰静与雨儿刚踏出了房门,身后的聂阁便唤出了声,纳兰静与雨儿同时的回头!
聂阁的脸竟然微微的有些红,似乎想说什么,瞧着雨儿在跟前,便硬是没开口,雨儿瞧着他那样子,自然是以为有什么事与纳兰静商谈,便寻了个理由先走离开了!
“那帕子郡主动过!”聂阁瞧着纳兰静,那淡淡的目光,却让他的心跳的厉害,便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纳兰静微微的变了变脸色,不错,这殷惠舀出的帕子,便是自己寻人给蘀换的,念奴给殷惠的帕子却是在自己的手中,她故意让聂阁闻出里头有迷药,让凌若惜说出话,来提醒聂阁!
“郡主不必想多了,其实我只是有着超出常人的嗅觉,下官只是不明白,郡主怕是早就知晓有人要害郡主,为何却只是旁边,在一旁指引下官查出案子,以郡主的聪慧,此事根本不需要刑部的人出手!”聂阁是一个鲜少佩服人的主,他最佩服的便安尚书缜密的心思,如今却多了一个纳兰静,此事自己查清楚尚需要这么时间,而眼前的这个女子时候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不过就是一夜的事情,却将整个事情,竟在掌握之中!
“聂大人过誉了!”纳兰静只是浅浅一笑,却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心中微微的有些期待,刑部的人终究没让自己失望,若是自己猜的没错,聂阁定然是发现了什么,才那般决绝的要带着念奴,而那东西,定然就是西域人最善用的蛊虫,她实在好奇的很,到时候若是纳兰烨华知道念奴对他用了蛊毒,不知又该作何反应!
不过纳兰静倒也不怕刑部的人会查出念奴的真正的身份,毕竟纳兰烨华会出手,而自己迟迟未动念奴的原因,便是不知晓,太子究竟是否知道此事,依现在自己的能力还不足以与太子抗衡,现在,自己只需要静观其变,无论太子知不知道,都暂且不会动自己,因为他若出手,便更会引起刑部的人注意!
聂阁瞧纳兰静的背影,心里略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此事他既然查清,自然是明白事情的真像,这只有两个凶手,不过是应付旁人的说辞,他自然知道此事与凌若惜有关,不过凌若惜到底是纳兰静要护着的人,这是他第一次,为犯人隐瞒,他摇了摇头,却不知道为什么,究竟是因为纳兰静是她要护着的人么!
这事情终于有了定论,听说念奴与殷惠被斩首示众了,而四姨娘也疯了,在老太太五七的时候,一条白绫结束的她的一生,这掌家之权,自然是要落在雨儿的身上!
“见过大小姐,韵宁郡主拖人让奴婢给大小姐带的信!”天气过了那几日的阴霾,纳兰静坐与窗前,便听着秋月从外头进来!
纳兰静的身子一怔,她一直不敢面对的事情,终究还是躲不过去,韵宁郡主,纳兰静一笑到她被赐婚给太子,心里头便闷闷的,一个是至亲的表姐,一个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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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七十章纳兰轩回来
第七十章纳兰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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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秋月瞧着纳兰静不说话,轻轻的唤了一声,可终究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她跟在纳兰静身边这么些日子了,自然是瞧的清楚,太子虽然面上永远带着温和的笑意,可那眼里的冷意,却比得那迦更甚,韵宁郡主嫁给他,不知究竟是好是坏,秋月又是一叹,那日她瞧的分明,那藏在假山后的分明就是春香,韵宁郡主自己选择的,终究旁人说不得半分!
纳兰静微微的回神,接过秋月手中的信件,那日过后,她几次想去宫府去瞧瞧韵宁郡主,却终究不知该如何开口,爱这东西,本就没什么道理可讲!纳兰静想到这便也就释然了,以后的路如何的走,终究还是韵宁郡主自己选择的,至于自己与太子的恩怨,如何报,只能是走一步瞧一步了!
纳兰静轻轻的撕开秋月舀来的信件,那刚中带柔的梅花小字清晰的落在纳兰静的眼里,她细细的瞧着,脸上带着喜悦,却又带着惆怅,终究是瞧完了,她放在烛火边,将那信件化为而来灰烬!
“走,去嫂子院里去!”纳兰静让流翠扶着站了起来,如今已经是四月末了,天气渐渐的暖和了起来,将窗户微微的打开,任那春风拂面,使人慵懒的中带着些许的惬意!
“不过是让你擦个桌子,还这般的磨磨蹭蹭的,莫不是想偷懒!”纳兰静刚进院子,便听得里头瑜瑾的声音,想来便是那泼辣的性子,才能降得住那些个刁钻的丫头!
“瑜瑾!”瑜瑾的话刚落下,便听得里头雨儿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无奈,轻斥出声!
“见过大小姐!”丫头们便是知晓纳兰静与雨儿最是要好,她进来便都是不用通报了,丫头们行了礼,纳兰静便进了屋子,却瞧的瑾瑜手里头有些夸张的舀着一个鸡毛毯子,而那凌若惜半跪在地上擦拭着桌脚!
“见过大小姐!”瑜瑾听得有人进来,微微的抬头,却见得纳兰静让流翠扶着,走了进来,面上赶紧的堆满了笑意,微微的福了福!
“你这丫头,嫂子可在里头?”纳兰静轻笑出声,眼角瞥了一眼凌若惜,瞧着她脸色还是很苍白,许是小产过后便没有休息好,纳兰静只是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这一切不过是她自找的,四姨娘的事别以为她能瞒了过去,自己救她不过是为了对哥哥的承诺!
“在,小姐刚刚还说大小姐怎么还没过来!”瑾瑜赶紧的放下那鸡毛毯子,说着便将纳兰静引进了内屋!
凌若惜瞧着她们走进去的背影,眼睛带着浓浓的怨恨,心里便更是不甘的很,凭什么她们便是人上人,而自己却要受尽众人的脸色,想着手里头的抹布便重重的扔到地上,用衣袖轻轻的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因为现在是雨儿掌家,下人们无不见风使舵,瞧着瑜瑾对自己的态度,便都落井下石,每日里就盖在薄薄的一床被子,而且平日里有什么活,便也是自己做的最多,这还不算,瑜瑾竟然让自己一直睡在柴房,半夜里,自己似乎都能听见那鼠辈磨牙的声音!
“静儿过了来,快,给你瞧个好东西!”雨儿一瞧着是纳兰静过来了,面上带着浓浓的笑意,赶紧的招呼纳兰静坐下,声音里似乎也恢复了以往的轻快!
“呦,嫂子好手艺!”纳兰静瞧着雨儿从背后取出来了一个小孩的肚兜,上面是似乎绣着一把长命锁,可放进了一瞧,那绣线却有的紧都松,将那肚兜都显得有些皱皱巴巴的了!
“不与你说话了!”雨儿娇斥了一声,她性子好动,在侯府的时候哪里做过这般细致的东西,这不过是她突发奇想绣的,她心知是丑了些,可瞧着纳兰静那眼里满满的笑意,还故意夸她好手艺,面上一红,不由的将那肚兜重重的扔回了线娄里头!
“好,好,好,便是知晓你不会制这些个东西,我到底是他的姑母,这些个东西,便都有我缝制吧!”纳兰静有些好笑的瞧着雨儿还如孩童般的摸样,心里头微微的一动,真希望她永远能这般,可是不知为何瞧见这皱皱巴巴的肚兜,心里头便一酸,别家的媳妇,若是不会治这细致的东西,便是有婆母在旁边指点,自己的母亲虽然是将门虎女,可嫁到纳兰府后努力做个贤妻良母,这女红自然不差,只可惜,她终究是与纳兰府无干了!
“好,说出来的话,可不许反悔!”雨儿眼睛一亮,她自然是明白纳兰静绣工极为的了的,赶紧的开口,似乎生怕纳兰静反悔,却未瞧见纳兰静那微微的有些伤感的眼神!
“呵呵,那是自然!”纳兰静呵呵的一笑,这才将自己来这的目的说了出来,“这表嫂生了,还是个胖小子!”
“表嫂?”雨儿微微的皱眉,她嫁到纳兰府没多久,宫氏便与纳兰烨华和离了,这突然听表嫂这一词,有一丝的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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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纳兰静点了点头,这宫氏与纳兰烨华虽说是和离了,这宫氏便与纳兰静没有什么瓜葛,可到底都同在京城,即便没有这层关系,这些个名门望族之间到底是该多走动的!纳兰静瞧着雨儿那满足的笑意,有些话放在嘴边,却也不知道该如何的开口,原本是喜事,可,她想着外头的凌若惜,眉头却忍不住的皱了起来!
“听说镶平王去了边关,得了治瘟疫的法子,边关安定,哥哥与舅父很快便回来了!”纳兰静终究是把韵宁郡主信里头说的话给讲了出来!
“是吗?”雨儿放在肚子上的手微微的一抖,脸色却变了,她心里想见到纳兰轩,可不知为何听到他要回来,心里头却酸酸的,似乎要流出眼泪了!
“姑爷要回来了,这是喜事!”瑜瑾虽说大大咧咧的,平日里头又容易暴怒的很,却也算的上心细的,瞧着雨儿的表情,却也知道她想的什么,这凌若惜到底有过身孕,如今小产了,这姑爷回来,自然是会不悦的,纳兰静是他的亲妹妹,他终究是不会说什么,可自己的小姐就不一样了,他能在洞房花烛的时候,与旁的女人过夜,还有什么事情他做不出来的!
“雨儿!”纳兰静瞧着雨儿的脸色变的厉害,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心里头在这一刻便也不知道,留下凌若惜究竟是对是错,她心里头乱的很,若是不留下,她却不知道纳兰轩的心里头能否受得了那般个打击!
“无碍的,他心里若有我必会为我着想,若无我,强求的终究是不甜!”雨儿轻轻的说了句,手紧紧的捂着肚子,她现在什么都不怕,便就是怕纳兰轩回发怒伤到自己肚里头的孩子,她虽然觉得纳兰轩到底是明白事理的,可樱桃在他心里头的分量太重了,太重了,重到即便是用自己的命,却也比我不上樱桃的一个回眸!
“嫂子,将那凌若惜带到我的院子里头吧!”纳兰静有些担忧,若是将凌若惜放在自己的院子中,若是纳兰轩不悦也只能对着自己发火,而自己说来到底是比他的位分高,实在不行,便将自己的哥哥绑了,等他冷静了再说!
“不用!”雨儿苦苦的一笑,“有些事终究是要面对的,即便是处置了凌若惜,若是再出现一个与樱桃更相向的,莫不是让你一直的帮我藏人!”雨儿将那肚兜又放在手中绣了几针,当初自己追他到军营的时候,不是就告诉过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自己一定会坚持到最后,自己本就知道他从来未曾爱过自己,不过是一个凌若惜罢了,一个奴才而已!
瑾瑜瞧着雨儿面上闷闷不乐的样子,心里头便闷的紧,自己的小姐在侯府是个宝,到了相府,却是要瞧别人的脸色,如今不过是个奴才,便让自己的小姐这般的为难,想着,便从雨儿的床上,抱着瓷枕便要出去!
“瑾瑜你做什么?”雨儿瞧她那摸样,心知是好坏事,赶紧的让冷荷拦住要出去的瑾瑜,语气中带着难得的严厉!
“小姐你莫要为难,不过是个丫头罢了,奴婢这就去将她除了,若是姑爷不喜,让他寻了奴婢报仇便是了!”瑜瑾冷着脸,这些个日子她便是越瞧的那凌若惜越是个狐媚的主,偏偏主子还护着她,不让自己与她为难!
“你这丫头,连你都说了,她不过是个丫头罢了,你家主子到底是相府的少夫人,侯府的嫡小姐,还能怕她不成!”雨儿微微的一笑,让冷荷将瑾瑜放开了,连瑾瑜都有这份的魄力,自己何必瞻前顾后的,担心个没完,左不过就是奴才罢了!
纳兰静瞧着雨儿的样子,心知她是想开了,便才微微的放心了下,终于雨儿与哥哥爱恨,自己却是无法子帮忙的!
外头的凌若惜,隐隐约约的听见里头瑾瑜大声说什么姑爷要回来了,她的唇便泛着冷意,或者,自己很快便要翻身了!
终于到了纳兰轩回京的日子,雨儿便早早的起来,吩咐小厨房里头做了纳兰轩爱吃的菜,便与纳兰静去那城墙的观望台上,去瞧那纳兰轩入京!
刚入京城的时候,皇帝便下了圣旨,封纳兰轩为正二品誉战将军,而宫将军本就是一品大员,便又赐了些金银珠宝,因为大军是不能带入京城的,纳兰轩与宫将军便是只带了几个亲卫兵进京,百姓们早就听说打了胜仗的将军回来了,都围在路边观看,只是那盔甲下,纳兰轩微微露出来的白发,却不知刺伤了谁的眼!
雨儿紧紧的捂着唇,在看到纳兰轩的一刹那,那浓浓的思念却再也抑制不住,而在下头坐着高头大马的纳兰轩,不知是为何,终究是忍不住往那观望台上瞧去,雨儿赶紧的挥手,虽然明知纳兰轩根本看不到,可仍旧执着的挥舞着手臂,直到连纳兰轩的背影都瞧不见,便赶紧的了下观望台,这纳兰轩进宫复命后,便是要回府的,赶紧的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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