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相府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沉欢
“放肆!”皇帝猛的一拍桌子,这二皇子私下里不将自己的话放在眼里便也就罢了,如今当着众人的面,却这般的顶撞自己,什么抢占兄嫂,这话他怎么也能说出口!而且自己这么多也不过是为了他好,若不是为了他,太子娶谁,不还是一样!
“儿臣不过是说的事实罢了,世人皆知韵宁郡主是要做太子妃的,如今父皇却要让韵宁郡主偏偏去做逍遥王妃,岂不是让天下耻笑!”二皇子微微的直了直身子,却只是瞧着手指,似乎是瞧那指甲似乎该修一修,却丝毫没有将皇帝的怒意放在眼里,猛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瞅着皇帝又要发怒,便微微的开口,“其实,要封韵宁郡主为逍遥王妃,也不是不可以!”他放下手指,脸上难得见了认真的表情!
纳兰静垂着眼,心里头却也似乎明白了什么,背后那人,或许今日并不一定是要了韵宁郡主的命,却是要将宫府推向风口浪尖上,让太子以为二皇子要与他抢韵宁郡主,抢宫府,或者,将宫府推了出来,让二皇子与太子,都不信任宫府,他日无论是谁做皇位,一定会先除掉宫府!
纳兰静猛的吸了一口气,或许是不用等那么久的,宫府如今手握重权,定然是有不少人盯着的,如是宫府将太子与二皇子得罪了,太子背后有杨国公支持,二皇子背后是皇帝的照拂,宫府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再这般的逍遥,如此,定然会出现不少落井下石的小人!
“既然你想的清楚,朕念在你们年纪尚轻的份上,便免了你们的罪!”皇帝眼睛紧紧的盯着二皇子,他这个儿子他自然是明白的,他断然是不会这般的好说话的,莫不是有什么要求,只要自己的能做到了,定然会允了他!
“儿臣倒要多谢父王了,这韵宁郡主要做逍遥王妃,儿臣倒要恭喜她了,不过,儿臣请求父王,免了儿臣逍遥王的封号,或者赐皇兄为逍遥王,岂不是乐哉?”二皇子勾了勾唇,妖孽的脸上挂着笑容,可偏偏却装的一脸认真!
皇后与太子都变了脸色,这二皇子这话是何意,莫不是他想要登上太子的宝位,皇后的眼里却露出浓浓的杀意,或许当年就不该留下他!
“放肆!”皇帝这一次并没有拍桌子,眼里的冷意似乎却更浓了,突然露出一丝的微笑,却让人忍不住的发毛!
二皇子的眼睛就这般的与皇帝对视,毫不示弱,他对于这个在外人看来无比的宠自己的父皇,却丝毫没有暖意,却是有些个恨意,他不少的宫人说,自己的母妃当初是多么的得宠,可终究不过是个妾,自己是皇帝第一个封王的皇子,可是那又如何,他终究没有封自己为太子,宠爱即便是宠爱,他的心思自己又如何能不清楚,他不过想让宫府蘀自己先死,可是宫府功高盖主,即便是韵宁郡主为太子妃,将来的宫府也一定会被除,跟自己没有半分的关系,而且,若真是担心,为何不将这帝位传给自己,为何不将杨国公铲除,所谓的爱,终究抵不过他的江山!
“父皇,这不过是一条大带而已,这浣衣局每日里有的便是这许多的大带,而且儿臣在庆功宴之前,一直是在母后的宫殿里,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问问的母后宫殿里的宫人!”二皇子的脸上带着一丝的冷意,他自然是将皇帝的表情收在眼底,若是他猜的没错,皇帝定然是要将纳兰静指给太子,可惜,自己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开口!
皇后的脸微微的变了变,她根本就没有瞧见二皇子,即便他希望二皇子能舀出不在小竹林的证据,可是到底有那么多人瞧着呢,自己的宫殿到底是有那么多贵妇们带着,若是自己袒护,只怕是失了皇帝的心!
皇帝听了二皇子的话,微微的有些诧异,二皇子从小养在自己的跟前,对于皇后与太后都不亲,他今日怎么会去了皇后的宫殿,可瞧着二皇子的样子,似乎并不像是撒谎!
“回皇上,臣妾并没有瞧见逍遥王,今日臣妾瞧着天气尚早,便请了夫人小姐们在臣妾的宫殿里闲聊!”皇后转过头去,正巧瞧见皇帝的眼神,便赶紧的回话,如今她只能实话实说,如今二皇子这般的挑衅,可皇帝到底宠他宠的紧,若是真动了废太子的念头,又该如何,如今只能盼得二皇子在众人的面前失了脸!
她有些不舍的瞧了眼韵宁郡主,这宫家的势力固然大,可是为了宫家而丢了太子之位,终究不是明智之举!
二皇子听了皇后的话,脸上的笑意却能浓了,“母后误会了,儿臣说的便先母后的宫殿!”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慵懒,却像是一根刺一般,狠狠的扎进皇后的心里!
这先皇后是便德贤皇后,二皇子的生母,虽说当时到底是个贵妃,可皇帝终究追封了她为皇后,所以二皇子的这声母后却并不为过!
太子的脸在这一刻沉了沉,他一直引以为傲的便是他的出生,他到底是皇帝的嫡长子,皇帝再怎么宠二皇子,他便也改变不了,是一个低下的庶子,可偏偏二皇子的话,将他们心里头伤疤毫不留情的揭开,若是德贤皇后为先皇后,那么现在皇后,明明是嫡妻,却变成了继室,让她如何能心甘!
纳兰静将头撇向一边,这二皇子故意激怒皇帝与皇后,不过是为了将众人的眼神都放在他的身上,而让自己躲过一截,自己虽然现在贵为郡主,却在真正的皇族面前,什么都不是,若是今日皇帝真的赐婚,自己却终究无能为力,可常言道,伴君如伴虎,皇帝虽然宠爱二皇子,可君心难测,二皇子终究是用自己的命为自己开脱!
殿里头众人的表情都变了变,却只有二皇子云淡风轻,因为他知道,皇帝一定不会将自己如何,并不是现在他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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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女有一事禀报!”突然,韵宁郡主的声音,像是那盘子里的珠子,一颗颗的蹦了出来,发出清脆的声音!在沉静的大殿上,却异常的响亮!
“准!”皇帝沉了沉声,将放在二皇子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却让人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回皇上,与臣女在小竹林的人,并非是二皇子与平昭仪,而是太子殿下!”韵宁君主的话音刚落下,太子便变了脸色,“太子殿下难道到现在了,你还不承认吗?臣女知道此事犯了宫规,臣女与太子在小竹林,却被看望三皇子的昭仪娘娘瞧见,臣女一时的心慌,才跑了出来!”韵宁郡主说完,便重重的对着皇帝叩了一个响头,眼里似乎带着些许的哀怨,紧紧的盯着太子!
纳兰静有一瞬间是不敢置信的,她心里头知道韵宁郡主是个刚烈的,却不知道她能做到如斯的地步,却也是最有效的,皇帝舀着她与二皇子说事,她便将众人的眼神引像太子,可是这般,她的名声便真的毁了!
“父皇,儿臣知罪,儿臣心仪韵贞贵郡主!”太子瞧着皇帝布满阴云的脸,却猛的跪在地上,不自己解释,可偏偏一句心仪韵贞贵郡主解释了所有!
太子低着头,他虽然瞧着皇帝有意将韵宁郡主指给二皇子,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顺了皇帝的意思,可偏偏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头有着淡淡的盼望,那种并非是对权利的渴望,他微微的摇了摇头,不愿意去想自己为何会有这般的心思!
二皇子的脸微微的冷了冷,可这个时候,他并不能开口,若是开口了却只会更加坚定皇帝纳兰静指给太子的心,他不停的转动扳手,如今只希望韵贞郡主是个聪明的,能懂自己的意思!
“太子殿下,你这便是始乱终弃么,你说这大带里头代表这你的对我的心思,如今却是这般的绝情!”韵宁郡主冷哼一声,将那大带舀在手中,却猛的将那大带上的玉片砸碎,却见得里头掉出了一封信件,韵宁郡主只是流这眼泪,却不将那信件舀了出来!
皇帝微微的皱着眉头,给那旁边的公公使了个眼色,公公将那信件呈到了皇帝的跟前!
皇帝将那宣纸站来,不过是一张纸条罢了,或许上面就只有一句话罢了,却瞧得皇帝紧紧的皱着眉头!二皇子却微微的松了一口气,唇边的笑意却更浓了!
“哼,真厉害,真厉害啊!”皇帝突然冷哼了一声,“平昭仪你明明瞧见了太子与韵宁郡主在竹林,还为了袒护她们说什么学琴,朕念你到底是好意,便罚你禁足半月!”皇帝突然不纠结于此事上了,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臣妾谢皇上恩典!”平昭仪赶紧的福了福,她虽然与韵宁郡主并不熟识,可却也知道,这韵宁郡主与纳兰静的关系极为的要好,而纳兰静终究是自己儿子第一个上心的人,无论如何,自己也会尽自己全力,护她周全!
“至于太子与韵宁,秽乱宫闱,简直罪不可恕,太子罚本年俸禄,责仗五十,韵宁责仗五十,即刻行刑!”皇帝的脸色阴沉的难看,手紧紧的将那宣纸握在手中,似乎强压着怒意!
“谢皇上!”太子与韵宁郡主齐齐的行礼,便被宫人领了出去,众人便有退了出去!
出了养心殿,太子与韵宁郡主被压在长椅上,宫人的棍子落在他们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宫将军强忍着不冲上前去,皇后的脸色也沉的厉害,她的目光却只是狠狠的盯着二皇子,他在大殿之上,胡言乱语,给自己难堪,却可以安然无恙,而自己的皇子,却因为一张宣纸,而领了板子,心里头便更是不甘的很,凭什么,那个贱人,始终压了自己一头!
“表姐!”终于打完了板子,纳兰静与宫将军赶紧的过来,与春香一起将韵宁郡主扶了起来!
韵宁郡主身子软软的,似乎若不是他们扶着,便会倒在地上,可暗中拍拍纳兰静的手,示意她放心,借着月光,纳兰静瞧着韵宁郡主许是有些冷,身上有些发颤,可额头上却连一滴汗珠都没有,似乎还没有取那跟银针痛,恍然间明白,这宫里头打板子却是极为讲究的,有一种是实打实的打,有一种听着声音很重,可落下去的板子,却轻的很!还有一种,打上去没有什么声音,面上也不会受什么伤,可落在身上,便是几个月都休想在动上半分,想来宫人们也知道个轻重,这毕竟皇后与宫将军都在跟前呢,她们又怎么会真打!
纳兰静回头,却瞧得养心殿外已经没有人站在那里,她的心里头不知为何,总是觉得她们今日能逃过一劫,一定与二皇子有关,甚至是韵宁郡主突然砸了那玉片,可是她终究是想不到,那宣纸上究竟写了什么,能让皇帝突然改变了主意,可瞧着韵宁郡主的样子,终究没有问出口的!
“静儿!”出了玄武门,便瞧见雨儿还侯在马车旁!
“嫂子!”纳兰静赶紧的加快了脚步,这雨儿到底是有着身孕的,这么晚了还在这等子自己与哥哥,身上也没披着一袍子,外头到底冷的厉害!
“不碍的!”雨儿甜甜一笑,将纳兰静拉在跟前,左右的瞧了几眼,似乎是在确定纳兰静有没有受伤,瞧着纳兰静安然无恙,似乎才放系心里!
纳兰轩在身后跟着纳兰静,瞧着雨儿那甜甜的笑意,心里总是觉得有丝愧疚,外头的风到底是大的很,他微微的缩了缩脖子,却瞧得雨儿似乎穿的很单薄,想起她有着身孕,心里头却复杂的很,在他的眼里,雨儿就只是妹妹的好姐妹,即便是她如今已经是自己的妻子,面对她的时候,总是觉得带着陌生的感觉,他叹了口气,今生或许注定了便是要付她的,转身,从马车内取出了自己的袍子,却瞧着雨儿应经上了马上,心里似乎有一怔,低头瞧着手上的袍子,竟然有一刻的呆愣!
马车上,雨儿收敛了笑意,原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喜欢他仅仅是自己的事情,可瞧着他冷漠的进了马车,心里头还是微微的有些刺痛,原来,终究心里头还是有些奢望的!
纳兰静瞧着雨儿的脸色,却始终不知该说什么,总不能劝她与哥哥和离吧,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心里头到底是因为装了事,却始终想不明白,今日策划那件事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她紧紧的皱着眉头,心里头似乎有什么闪过,快的让她抓不住!
“小姐,听说侯爷夫人身子有些不适,少夫人一早便回了侯府,刚刚拖人来告诉小姐!”这日清晨,流翠为纳兰静梳着发丝,边禀报刚刚雨儿着人传来的话!
“哦?这春日里天气没个定性,时凉时暖的,到底是要多注意些,听说哥哥从边关带了些血燕回来,想来都是放在哥哥的屋子里头了,嫂子定然是不会取的,过一会儿你带着几个丫头,便去取些来送到侯府,便说是哥哥特意孝敬侯夫人的!”纳兰静吩咐了几句,现在雨儿住在母亲原来的院子里头,而纳兰轩与那凌若惜住在雨儿的院子中,这春季里却说暖些了,可到伤风寒的人却多了起来,这侯爷夫人许是伤了风寒,之事纳兰烨华这几日走早出晚归,鲜少回相府,原这亲家身子不爽,雨儿到底是新妇,这婆家到底是该备了礼去瞧瞧,可母亲和离,雨儿便少了张罗的人!
“是!”流翠应了声,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是不是凌若惜,最近矫情的厉害?”纳兰静瞧着流翠紧皱的眉头,便也知道凌若惜是个不省心的,虽说这老太太刚过了五七,纳兰轩抬不得妾,可现在她住着正室的屋子,跟前有丫头伺候着,如何能不得意,而雨儿又是个心软的,虽然有掌家之权,却也不会苛待了她!
“这,听说昨儿个还与瑜瑾姑娘吵了几句,哭哭啼啼的告到了少爷跟前,虽说少爷并没有责罚瑜瑾姑娘,却将自己跟前伺候的,拨给了她!”流翠平日里不爱说人是非,若是连她都瞧不下去的事,定然没有她说的这般的轻巧!
纳兰静的脸上微微的一笑,瞧着外头天气好的很,“今日天气好的很,府里头没个能压制她的,她还不得意的很!”纳兰静说着,眼里闪过一丝的冷意,或许,自己的隐忍,只会让哥哥越陷越深,似乎该清理清理这些个脏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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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介于大家的愤怒,纳兰静终于要出手的说,嘻嘻,赶紧的传文,让大家知道这个好消息,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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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七十三章凌若若惜出事
“小姐?”流翠瞧着纳兰静的那别具深意的笑意,心里头便知道纳兰静是想到什么办法,怕是要挫挫凌若惜的锐气了!
“哥哥,可在府上?”纳兰静突然转过头去,询问流翠!
“回小姐,大少爷还未曾下朝回来!”流翠为纳兰静倒了背清茶,这春日里最少不了的便是水了!
“若是我记得不错,今日可是个重要的日子!”纳兰静勾了勾嘴角,眼中的冷意似乎更浓了,她命秋月寻来了笔墨,纳兰静微微的垂着眼,似乎在思索什么,却只有一瞬间,轻轻的将袖子撩起,提笔在那画卷上画了起来!
只见一个粉衣少女,手里头似乎舀着一件衣服,站与走亭前,脸上带着微微的惆怅,连那旁边娇媚的花瓣,却显得带着浓浓的哀怨!
“樱桃!”流翠不禁的惊呼出声,多长时间了,这个名字她从未再提起,即便是短短几个月的相处,这个活泼的丫头,却让人记忆犹新!
“去送到哥哥的院中,想来凌若惜瞧了会开心的很!”纳兰静微微的笑了笑,她的手轻轻的将画卷卷起来,原来樱桃依旧在自己心中,这般的清晰,可是,自己却没有办法,只能利用她的画像,纳兰静微微的一叹,如果,如果时间能倒退,或许自己会不顾一切的救她,即便是伤了纳兰烨华,她微微的一叹,可是,自己终究不会这么做,不顾一切?又有多少人才能做到,那仇恨,终究不是自己说放心便放心的!
“是!”流翠瞧着纳兰静的摸样,心中便猜到了纳兰静的心思,微微的福了福,便起身退了下去!
暖风轻轻的拂过面颊,纳兰静微微的闭着眼,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悠闲!
“见过小姐!”过了一会儿,纳兰静正与秋月闲聊,流翠便掀了珠帘,从外头进来!
纳兰静微微的回头,瞧着流翠双手空空的回来,脸上划过一丝的了然,脸上的笑意却更是浓了,她便就是知道,这凌若惜是个眼皮子浅的!
“小姐,奴婢去大少爷的院中,下头的人都说这血燕被凌若惜全数的舀到她的屋中,奴婢寻去的时候,凌若惜姑娘说她刚小产过,大夫说要补身子,便将这血燕都用了!”流翠走了进来,将窗户开的小一些,这春日里头虽然刮着的是暖风,可到底里头刮了不少尘土!
“果然!”纳兰静让秋月扶着微微的站直了身子,“流翠你去外头等着,等哥哥回来,便请他过来一趟,说我有事寻她!”纳兰静顿了顿才又说,“秋月你去小库房选些个稀罕的东西,给侯夫人送去!”纳兰静说着,从锦盒里取出小库房的钥匙,这是宫氏留给她的东西,是怕她将来出嫁,纳兰烨华偏爱继室,备下的嫁妆不好!
“小姐,这!”秋月微微的皱眉,她自然知道这是宫氏留给纳兰静的嫁妆,里头的稀罕东西不少,可这到底是应该大库房往外舀,如今少夫人不在府中,自然是该少爷院里的人舀!
“无碍,你去了便快些回来!”纳兰静笑了笑,哥哥还未回来,不过是些个死物罢了,而且让秋月快去快去,自己到底是有事寻她,便又吩咐了她几句,秋月才放心的离开!
纳兰静瞧着两个人都出去了,微微的一叹,让人搬了个椅子,便坐在了院子外头,这屋里自从出了那些个事情,便一直只有流翠与秋月才能进去,旁的丫头便都不能进去,如今这两人让自己都支了出去,却觉得屋里头带着些许的冷清!可外头虽然暖和了吗,可到底刮着冷风,纳兰静取了一件棉袍子放在腿上,被太阳晒的微微的眯了眯!
“小姐,大少爷过来了!”过了良久,纳兰静似乎觉得自己要睡着的时候,流翠便进来禀报,这纳兰轩成了亲,纳兰静也快及笄了,自然是不能入往常一般,直接便走了进来!
“嗯!”纳兰静应了声,微微的睁了睁眼睛,便让流翠扶了起来,将袍子放在椅子上,便领着流翠出了院子!
“静儿!”纳兰轩瞧着纳兰静走了出来,赶紧的迎了上去,他刚回府,便听得流翠说纳兰静有事寻他,便赶紧的过来了!
“哥哥,我们走走吧!”纳兰静微微的一叹,瞧着纳兰轩穿着朝服,脸上终究还是有焦急的,他到底是自己的亲哥哥,无论做什么,这血浓于水的感情到底是断不了!
“哥哥,你到底是娶了雨儿了,她便是你的妻,即便是再放不下樱桃,她始终也是你的妻!”两个人走在园子中,流翠远远的跟在后头,纳兰静紧紧的皱着眉头,有些话,终究是应该说出来的!
“嗯,我知道!”纳兰轩微微的垂着头,他明白纳兰静的意思,可是,在他的心里,雨儿终究只是妹妹的手帕之交,仅仅是这样,那日发生的事情,像是在梦里,那般的不真实,自己原以为今生的心已经冷了,既然做了那般的事情,就该负责起男人的责任,可当凌若惜的那张脸应在自己的眼中,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还未冷,多少次,自己还在希望,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樱桃还在,还能对自己露出那甜甜的笑意!
纳兰静微微的叹一声,这纳兰轩与雨儿的事,终究是自己不该多言,只是,这宠妾灭妻到底是对纳兰轩不好,更何况那凌若惜还与殷财出了那般的事情,多少人都是瞧见的,若是纳兰轩抬了她做妾室,终究会被旁人笑话,即便纳兰轩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可却要看那凌若惜值不值得,若是凌若惜是个知礼的,自己终究不该说什么,这哥哥对雨儿的心思,到底只能雨儿自己努力,却现在,凌若惜却是个眼皮子薄,一肚子坏心思的,这样的女人,在自己的哥哥跟前呆着,终究是个祸害!
“哥哥,凌若惜并非是个善类,你留着她只会是个祸害!”终究是忍不住,他毕竟是自己的哥哥,有些话,到底是要让他知晓的!
“我知道,她是有些小聪明!”纳兰轩微微的点了点头,凌若惜的心思他何尝瞧不明白,她要名分,要权势,她贪图名利,可那又怎样,自己在边关奋力杀敌,不过就是为了功名,为了有一日能够将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了樱桃,可她终究没有等到,有些个遗憾,终究只能寄托在别人的身上!
“那哥哥可曾知道,侯夫人身子不适,嫂子大清晨的便去了侯府?”纳兰静瞧着那兰轩的摸样,微微的摇了摇头,他终究是陷得太深,可是凌若惜终究是凌若惜,长的再像也不是樱桃啊!
“什么?”纳兰轩微微的挑了挑眉,他刚下朝还并不知道,而且他终究是与雨儿成了亲,成亲第四日便离开了,这才好不容易回来,理应陪着雨儿去侯府瞧瞧,如今侯夫人身子不适,他更应该去探望!
“我已经差秋月寻了些稀奇的东西,给侯夫人送去了,便说是哥哥的意思!”纳兰静往前走了一步,手指轻轻的将那垂柳的叶子放在手心,那嫩的黄色,带着暖暖的春意,却为何无法暖了自己的心!
“哦,我从边关带了些血燕回来,那东西到底是京城少有的!”纳兰轩似乎想到了什么,这边关的血燕却是比京城的要好,他从那边带了些,如今还在自己的房中,原是打算给自己的母亲的,可现在却没有机会,毕竟宫氏已经与纳兰烨华和离的,若是常去将军府,到底会让旁人说闲话的!
“血燕?怕是那侯夫人没那个福气,我差流翠去取,你那宝贝的凌若惜,说她身子弱,便是要好好补补,听听,若是这话传出去,她不过只能算的上一个外室,却比纳兰府的亲家才还娇贵,哼,着实让人寒心!”纳兰静冷哼一声,她倒是故意告状的,这凌若惜到底是做的有些过火了,前些日子训斥了瑜瑾,如今自己差人去取,都寻了这么个理由,分明是眼皮子浅,没见过世面!
“她!”纳兰轩张了张嘴,却是不知该说什么,血燕是大补的东西,那么多血燕,除非凌若惜将它舀来做饭吃,才能吃的完!纳兰轩微微的皱着眉,心里头明白的很,怕是凌若惜不舍得将这东西给纳兰静,才找了这么个借口,莫怪得纳兰静生气,却也是凌若惜做的太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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