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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沉欢
“劳烦小主将这艾叶的杆给老奴!”华嬷嬷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却也没有因为怀疑蜜婕妤而变得不恭敬!
蜜婕妤的脸微微的白了白,如今这样子,便是还不如没有佩戴艾叶,若是忘记佩戴艾叶,却也是只有她一个人受罚,可若是亵渎神明,便是自己的爹爹也会受到处罚,她紧紧的皱着眉头,眼睛却狠狠的盯着韵宁郡主,她心里头终究是觉得此事定然是与韵宁郡主有关!
“请小主将这艾叶的杆给老奴!”华嬷嬷不自觉的抬了抬声音,再次的出声!这华嬷嬷毕竟是太后跟前的人,这华嬷嬷更是得了太后的懿旨,才查此事,她这般便是对太后不敬!
“哦,有劳嬷嬷了!”蜜修仪一愣,面上浅浅的一笑,却将那放在手中的杆递给了华嬷嬷,张开手的时候才发现,这杆却是因为她的愤怒,在手中,却早就碎成了几截!
华嬷嬷微微的皱了皱眉,接过她的杆却没有说话,依旧放在了椅子上,将那艾叶摆放在上面,却是与从韵宁郡主荷包里头的艾叶,长短合宜!
这便是更清楚了,这分明就是蜜婕妤为了争宠,使用的手段!韵宁郡主瞧着蜜修仪脸上苍白的样子,冷冷的勾了勾嘴角,这艾叶荷包是从皇后的宫中便被动了手脚,若是来到太后的宫中,韵宁郡主再下手,便早就晚了,这荷包里头的艾叶与艾杆全都是韵宁郡主的,她不过是将蜜婕妤头上的艾叶让秋月早就偷偷的取了下来的,故意扔在了椅子下边,不过艾叶上头还有一点艾杆却是被韵宁郡主轻轻的折了去,便是放在了荷包里头,这样,便是韵宁郡主的艾杆长了一些,自然是不能与她原来的艾叶相配,而且这要将艾杆放在荷包里头,自然早就折成了好几截,这华嬷嬷自然是不能发现的!
“这,这,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嫔妾不知道会这样,定然是又人陷害嫔妾!”蜜修仪瞧着华嬷嬷将那有荷花粉的艾叶与自己的艾杆正好放在一起,心却沉的紧,心里头虽然明白的很,可却是没有证据,证明是韵宁郡主陷害她,只能赶紧的跪了下来!
“哼,证据确凿,你却还如何狡辩,来人啊,传朕旨意,蜜修仪李氏心思歹毒,着褫夺封号,打入冷宫!”皇帝沉着脸,可如果牺牲一个蜜修仪能化解这场风波,却也是值得的,而且他刚刚得了消息,现在,却是只能让宫府放松警惕!
“臣女,谢皇上为臣女做主!”韵宁郡主的脸色冷了冷,唇间勾起一丝的嘲讽,便抬了抬声,又重重的叩了个头,便是以为牺牲一个小小的蜜修仪便能化解了此事吗,简直是可笑,她心里头虽然清楚,皇帝不可能现在除了兵部尚书,可是,他却也该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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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灾区的他们祈福,愿他们安康,希望那该死的地震不要由余震,祈祷中!亲们我们一起为她们祈祷吧!
——平安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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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府嫡女 第七十八章 皇帝的杀意
“你这丫头,还不赶紧的起来!”太后瞧着事情已然有了定论,脸微微的有些缓和,便赶紧着让华嬷嬷将韵宁郡主扶了起来!
“臣女谢太后娘娘的恩赐!”韵宁郡主微微的低了低头,眼神瞟向不住的求饶叩头的蜜修仪,眼里闪过一丝的冷意!这华嬷嬷虽说过来扶韵宁郡主,可说白了,也不过是虚担一下,却也是韵宁自己起来,而且这终究是在宫里头,她跟前的春香自然是不便过来的,况且,这望门小姐,这些个礼仪,却也早就印在脑子中了,便是没有人扶,也能稳稳的站起来,不失去风范!
“皇上饶命啊,皇上,嫔妾冤枉啊!”旁边的嬷嬷想拉蜜修仪下去,可偏偏蜜修仪挣扎着不肯起身,她心里头到底明白的很,这去了冷宫便真是没有出头的日子了,即便是皇帝心里头对她念念不忘,或许哪一天是会将她放出来的,可这宫里头哪个不是见风使舵势力的小人,怕是她有命进去,没命出来!
“啊!”韵宁郡主微微的眯了眯眼睛,众人只顾着皱眉头,不悦的瞧着蜜修仪,却没有注意韵宁郡主,听到她的叫声,便瞧见她直直倒在地上,头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
“郡主!”纳兰静大呼了一声,赶紧走过去,便是华嬷嬷却是率先一步,将韵宁郡主扶了起来,却瞧的韵宁郡主额头上已经青紫一片了!
“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恕罪,臣女失仪!”韵宁郡主却挣开了华嬷嬷的手,赶紧的跪在了地上!
太后紧紧的皱着眉头,瞧着蜜修仪还在不住的吵闹,心里头便还是烦的很,“还不赶紧的去将她拖了下去!”太后微微的挑了挑眉,却终究不悦的扫过韵宁郡主的面上!
“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蜜修仪不住的大喊,可那些个嬷嬷力气大的很,刚刚不过是因为当着皇帝的面,都不敢用了全力罢了,如今瞧着太后都发话了,她们自然是没有什么顾忌,便是猛的将蜜修仪拉了出去!
蜜修仪的声音渐渐的远去,太后却紧紧的皱着眉头,“还不赶紧的扶着韵宁郡主起来,去请太医来,这女孩子最重容貌,莫留了什么不该留的!”太后扫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华嬷嬷,话里头却是在警告韵宁郡主,莫失了脸面,步步紧逼,凡事该适可而止!
“臣女谢太后恩赐!”韵宁郡主敛下心里头的愤怒,太后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可是兵部尚书,自己是一定要他付出代价的,也好在旁边敲打着别的官员,这宫府的心事便不是她们能打的!韵宁郡主的手轻轻的搭在华嬷嬷的手背上,身子似乎还有些发软,刚要站起来的时候,便是身子一晃,险些又摔倒!
“郡主!”纳兰静赶紧的扶着韵宁郡主,这宫氏与纳兰烨华和离了,这在人前自然是不能唤韵宁郡主为表姐,毕竟这皇宫不比的别的地上,“莫不是跪的时间长了,腿有些麻?”纳兰静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在小心翼翼的询问着韵宁郡主,却是让旁人都听的真切!
“不碍的!”韵宁郡主微微的笑了笑,站起来任由纳兰静扶着,便是先对着皇帝太后福了福,才往一边走去!
“这腿上一会儿个就好了,便是这额头,怕是得要好几日!”纳兰静的声音软软的,轻轻的用帕子为韵宁郡主擦拭着额头,浅浅的一笑,便与韵宁郡主一起退到了一边!
太后的脸色变的很不好看了,这两人一搭一唱,倒是好的很,明着不过是在说韵宁郡主受伤罢了,暗地里却是嘲讽皇家处事不宫,这亵渎神明却是大罪,不过将一个罪妃打入了冷宫,却让一个郡主无辜的跪在地上,将腿都跪麻了,这便也罢了,可偏偏韵宁郡主却又伤了额头,便是好几日都好不了,那不是若是有人问起,便是会告诉众人是皇家处事不公的么,太后脸上难看的紧,她已经暗示了韵宁郡主要适可而止,没想到她竟然敢忤逆自己!
皇帝皱了皱眉头,面上却没有太后那般的愤怒,眼里闪过一丝的精光,“这太医来了,一定要让他给韵宁好好瞧瞧,可不能留下什么伤痕,今日虽然出了这般个不自在的事,今日一定要好好热闹热闹,算是朕补偿给母后的,这韵宁与韵贞今儿个就别急着回宫了,等着今儿个晚宴,与宫将军,纳兰小将军一同个回去吧!”皇帝微微的一笑,似乎带着长辈对晚上的慈爱,只可惜,那眼底的冷意,却让人嗅到一丝的不同寻常!
“臣女谢皇上恩典!”韵宁郡主与纳兰静微微的福了福,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瞧不出什么喜怒来!
“免礼,来人啊,传朕旨意,蜜修仪亵渎神明,兵部尚书教女无方,着令在家思过,由兵部侍郎杨泽暂代尚书一职!”皇帝别有深意的瞧了眼韵宁郡主,唇间似乎勾起了一丝的浓浓的算计,却是朗声下了旨意!
太后紧紧的皱着眉头,有些瞧不明白他如今是要做什么!
纳兰静垂着头,心里头却越发的不安了,这个杨泽纳兰静是知道的,他便是皇后的亲哥哥,杨国公之子,这兵部尚书虽然是被禁了足,可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被放出来,而杨泽是皇后的人,若是杨泽在这段时间,把持兵部,便是兵部尚书出来,也不过是空有虚名罢了,莫不是皇帝有意要将兵部,纳做皇后的势力?
众人在太后宫中又闲聊了一会儿,便都散了去,而这便是到了晌午,纳兰静与韵宁郡主被带到清泉宫修养,等待着夜里的盛宴!
“表姐,此事怕是不同寻常!”纳兰静与韵宁郡主在正厅里头用膳,便是斥退了左右,让春香与秋月在外头瞧着,便才敢说些个私密的话!
“我如何能不知道,瞧皇帝的样子,定然是出了什么事情,这今日虽说是让你我在宫里头等候,这却也是在变相的禁足,外头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而里头出了什么事,想来爹爹他们也不知道,怕是今晚,皇上是打定主意,让爹爹他们赴这鸿门宴了!”韵宁郡主紧紧的皱着眉头,她故意撞了额头,不过是逼皇帝处罚兵部尚书,可如今看来,怕是中了皇帝的计了,或许他本来就有意将兵部尚书一位,让杨泽代替,而现在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便是将来兵部尚书要报复,便是也要寻仇,也是来找自己!
皇帝终究不是现在的自己能算计的,可她终究是好奇,若是她瞧的没错,皇帝开始并没有打算要处置兵部尚书,可自从那个公公进来后,便就是改变了主意,他说的究竟是什么要紧的事?
“小姐!”两个人刚用完了膳,秋月从外头走了进来,微微的福了福,便将一个纸条递给了纳兰静!
纳兰静轻轻的展开,心里头却像是松了一口气,却也像是找到了一丝的希望,“表姐,你且在这里等着,我便去去就来!”纳兰静赶紧的起身,在这皇宫里头,或许能帮自己的就只有他了,毕竟这皇宫大院,终究不比的别的地方!
韵宁郡主微微的点了点头,眼里却露过一丝的了然,有些事情,她终究是瞧的清楚,二皇子瞧纳兰静的眼神,却始终是不同的,若是她没有猜错,这纸条,怕也是二皇子拖人送来的吧,韵宁郡主心里头到底有一丝的苦涩,自己爱的那个人,或许永远不会为自己做这些事情,便是他知晓宫府有难,便也只会在旁边袖手旁边,她微微的眯了眯眼,这一世她终究是被人定了的命运,只盼得来世能做个寻常人家的女儿,便不必受这无可奈何之苦!
纳兰静的手紧紧的捏着那张纸条,她并不担心是旁人使的计策,毕竟秋月却也是不好骗的,前头有宫人为纳兰静带路,这条路,便是纳兰静上一世在皇宫里生活了那么久,却也没有发现,而且这一路纳兰静却连个宫人都没有瞧见,她倒是不信,宫里头会有一条路没有宫人,定然是那宫女对这里极为的熟悉,早就算好了,什么时候会出现宫人,什么时候不会出现,纳兰静不由的心里暗暗的佩服,这路到底长的很,能计算的这般的准确,却也不是常人能做到的!
五月虽然不及夏日里那般的烤人,可晌午这会儿个,却也晒的人难受,终究,似乎能感受到一阵的凉意,她便是瞧见了原来那宫人是将自己带了这片子竹林,这个纳兰静倒是知道的,便是皇帝瞧着三皇子身子弱,才让人建了这林子,让三皇子静心养病!
那宫人将纳兰静带到后,便隐入丛林中,便只是一闪眼的功夫,却瞧不见踪影,纳兰静扶着秋月往前走了一会儿个,便瞧着一个人斜躺在榻上,旁边似乎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些纸墨,这竹林的清香,墨汁的浓郁,却是能让人心静的佳品!
“见过二皇子!”纳兰静微微的向前迈了步,虽然是不忍心打扰这静逸的画面,可终究心里头隔着事,便是出了声来,而秋月却退到一边,而流翠没有跟来,被纳兰静留在了清泉宫,便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应承一阵子!
二皇子听到纳兰静的声音,微微的睁开眼睛,似乎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可偏偏一双眼睛亮的发奇,那唇间淡淡的笑意,却让纳兰静忍不住垂下头来,那股子慵懒中带着专注,专注中又带着宠溺,却是能够让人红了面,纳兰静心里头低低的骂了声妖孽,微微的摇了摇头,这重生而来,不过是为了救母亲,救舅父一家人,如何能在这里,被一个妖孽,迷了眼睛!
“韵贞贵郡主免礼!”二皇子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沙哑,却让人听着,似乎是有一股子的沉稳!
“不知二皇子这是何意?”纳兰静深深的吸了口气,再抬头时面上一惊平了波澜,轻轻的将手里的纸条,放在了桌子上!
二皇子轻叹一声,原是瞧见纳兰静好不容易露出的娇羞,却不想,这么快便结束了,不过他倒也不是不个不知轻重的人,二皇子手轻轻的将那纸条拿起,上头似乎还有她的汗水,二皇子微微的眯了眯眼,不由的瞧着纳兰静,却始终不明白,是何时,自己竟对她如此的挂念,可便也只是一瞬间,面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严肃!“楚**再犯边关!”二皇子的话很简短,却是清晰的很,手紧紧的捏住那纸条,仿佛是在碰触纳兰静的芊芊玉手,心里头传过一丝的暖意!
纳兰静的脸色一变,二皇子虽然说的简单,可这里头却终究攸关生死,这宫将军刚刚平定了边关,却偏偏又起战事,而且京城也出现了瘟疫,怕是皇帝心中已经对宫府起了疑心,这边关犯境,大庸定然会再派兵去平乱,怕是这一次皇帝定然会派杨国公的人去平乱,而兵部却也是尤为重要的,若是由杨泽掌管兵部,便是让杨国公无后顾之忧!
不过要使得这些个将士心服口服,他必然要寻个合适的理由,将宫将军留在京城,或者是除掉宫将军,纳兰静紧紧的皱着眉头,今日却是鸿门宴啊,可是,宫将军不得不来,毕竟皇帝将韵宁郡主留在皇宫!纳兰静沉沉的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里平静,皇帝现在不会伤害宫将军的性命,便一定会寻理由留下他,那么他一定会在今日宴会上动手脚!
“与君斗者,不能强求为胜,要先懂得自保!”二皇子瞧着纳兰静紧锁的眉头,却不由的出声。这皇帝是君,为臣着除非起了叛乱的心,否则终究无法忤逆皇帝,如今之计,只有先想办法自保!
纳兰静心一怔,她只想着如何能让宫府全身而退,却忘记了,在皇宫中,想全身而退,根本没有可能,想要有所得便只能有所失,宫府想要留忠义之命,却也不想失去生命,如今之计便只有自保,先留下了命,来日才有翻身的机会!
“这便是有纸笔,若你写信,我便替你送去!”二皇子微微的一笑,他原本是无意将参与这前朝的纷争,却是怕纳兰静伤心,才特意的注意了前朝的动静!
纳兰静紧紧的皱了皱眉头,却不再说话,便伸手在纸上写了起来,原是这二皇子,早就算好了一切,不过二皇子这么做究竟有什么目的,纳兰静的心里头到底有疑问的,可现在终究是她没有任何的选择,而且若是二皇子想害她,又岂会等到现在,无论他的目的如何,自己如今只能选择信任他,毕竟这皇宫仅凭自己的力量,是根本无法逃了出的!
“有劳二皇子了!”纳兰静写完以后,轻轻的吹了吹上面的墨迹,将那信件小心的折好,才递给二皇子!
二皇子接过来却只是一笑并不说话,纳兰静微微的有些一窘,似乎记起二皇子曾与自己说过,要查出宫贵妃当年的真正死因,纳兰静垂着头,心里头却是反复思讨,不知该不该与二皇子说,可这终究事关重大,更何况,在明上,那和贵人已经去了!
纳兰静离开竹林后,二皇子的身后,便走过了一个白衣男子,他轻轻的用帕子掩着唇,那咳嗽声,却依旧从指间溢了出来!
“你怎么出来了?还穿的这般的单薄,虽是午日了,可你身子弱,要小心的注意些!”二皇子回头,瞧着三皇子苍白着脸,不住的咳嗽,而身上却也穿的单薄,可竹林里头本就阴的很,三皇子身子不好,自然会受不得!
“不碍的,我便是以为皇兄心里头便只惦记着她呢!”三皇子轻轻的扯着嘴唇,想要露出些许的笑意,却咳的更厉害了,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这面上都被咳嗽声震的发红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二皇子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这自从遇到纳兰静,三皇子却常常这般的说话,他心里头虽然是在意三皇子,却也担心三皇子会伤害纳兰静,而且,他还曾背着自己,用平昭仪的名义,去请过纳兰静,自那起,他的心里头便起了一丝的防范之心,不让三皇子再有机会靠近纳兰静!
“皇兄又如何不清楚呢?”三皇子苦苦的笑了声,眼睛却撇向二皇子心中的信件,“你明知道,要依你现在的势力,根本还没有能力搬到皇后,更何况皇祖母也一直视你为眼中钉,这么多年,你小心翼翼培养自己的势力,却为了她,这些日子暴露了多少?”三皇子微微的垂这眼,这话虽说的冠冕堂皇,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却是虚的很,放佛是有什么不敢见人的心思,怕被人瞧了出来!
“我自有分寸!”二皇子听了三皇子的话,不由的放轻了声音,这些年来,自己终究没有母家的支持,孤身在皇宫,这其中的苦楚,怕也只有三皇子一人知晓,他叹了一口气,却始终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开的竹林!
三皇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二皇子的背影,直到早已经瞧不见,却还执意要站在那里,他心里却始终分不清,他的执念,却到底是为什么!
纳兰静回到清泉宫,便瞧着韵宁郡主还坐在那里,心里头便是明白,韵宁郡主怕是在等自己的话呢,便将事情告诉了韵宁郡主,韵宁郡主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却什么话也没有说,有句话说的好,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宫将军的脾气,自己到底是清楚的,只怕这一次,宫府终究会出乱子!
却说纳兰静是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宫府,一封确是给纳兰轩的,纳兰轩瞧了信后,心里头沉了沉,他虽然为官并不多年,这是这里头的玄机却也能知道些,如今边关又不安稳,怕是这鸿门宴始终是躲不过去,他将纳兰静的信件烧在烛火中,却提笔写了起来!
“小姐,小姐,姑爷来了!”这厢,瑜瑾声音有些激动,自从雨儿嫁到纳兰府,这还是纳兰轩第一次主动来寻雨儿的,虽然她心里头却也是不喜纳兰轩的,可这心里头终究是盼望纳兰轩能对雨儿好些!
雨儿本是坐在床沿绣着帕子,听到瑜瑾的话,手一抖,眼微微的有些湿润,无论纳兰轩为何要过来,他终究是来寻自己了,便是自己在他跟前也有了用处,雨儿赶紧的整了整发丝,在铜镜前照了又照!
“小姐,你已经很美了,再照下去,怕是姑爷会等不及了!”瑜瑾瞧着雨儿的样子,心里头一酸,可又怕雨儿瞧见了难过,便赶紧打趣的说了句!
“你这丫头,还不快请他进来!”雨儿面上一红,一些恼怒的瞧了眼瑜瑾,可终究是放下了铜镜,可心里头却跳的厉害,雨儿深深的吸了口气,却发现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她微微的垂着头,便是清楚的能听到纳兰轩的脚步声,每一步却似要走到她的心里!
“你们先出去,我便是有话与你们夫人说!”纳兰轩似乎也有些不自然,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踏入除了纳兰静以外的闺房中,虽然跟前是他的妻,可在他心中,却始终是纳兰静的姐妹,自己的妹妹,而这屋子,也不过是她的闺阁罢了!
“是!”瑜瑾与冷荷赶紧的应了声,面上一喜,莫不是纳兰轩突然开窍了,觉得雨儿好了?两人心中不由的猜测着,面上也沾染了些许的喜气!
“你!”纳兰轩瞧着微微的垂着头的雨儿,原先早就想好的说辞,却不知从何开口!
雨儿心跳的厉害,这是除了那夜外,第一次单独的对着纳兰轩,心里头便是自然紧张的很,面上却也不由的泛了些红色!
“这个给你!”纳兰轩闭了闭眼睛,既然说不出来,便不说了,索性便将手中的信件交给了雨儿!
“这是?”雨儿微微的抬了抬头,面上依旧带着些许的羞色!
“你瞧了便自然是知道了!”纳兰轩有些不自然的将头转向一边,他终究是有愧与雨儿的,可是如今自己这一去或许便是回不来了,他终究是不想误了雨儿一辈子!
雨儿有些狐疑的打开了信件,面上却因为那上头的字,惨白了脸,心里头仿佛有什么轰然倒塌,她身子微微的一颤,似乎是有些站不稳了,眼里不由得升起了一层的雾气,将刚刚的喜悦,冲的了无踪迹,“为什么?”雨儿的声音有些颤抖,用帕子用力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似乎是因为不相信,想要瞧的分明!
“你别这样!”纳兰轩瞧着雨儿那机会是恨不得将自己的眼睛揉瞎的样子,心里头却是有些不忍的,终究是他害的雨儿,若非是他,雨儿堂堂侯府嫡女,如何能受了这些个委屈,有些事,他心里头也明白,可自己终非雨儿的良人,她要的心,自己早已经交给了一个叫樱桃的女子!
“呵呵,休书,纳兰轩你为何这般狠的心,我便是说过,喜欢你,与你无关,只要默默的瞧着你便好了,可是为什么,你却是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我!”雨儿终于哭了出来,眼泪不住的往外流着,她想到了纳兰轩来她屋里的一万个理由,却始终没有想到他却是来给她送一封休书,雨儿苦笑了声,心却是痛的厉害,眼泪模糊了视线,可偏偏要执意瞧清上头的字迹!
“善妒,你竟然说我善妒?”雨儿瞧将那休书上头的字迹瞧的明白,这休妻却也是大事,除非是犯了七出之条,不然决计不能休弃,雨儿微微的长大了嘴,似乎感到无法呼吸,“新婚之夜是与旁的女人欢好,我却好要为了你去求娘亲,给你抬妾,我如何善妒了,我不服,不服!”雨的声音不由的抬了抬,始终不敢相信,这么久的隐忍,为何却只是换了一封休书!
“我,原本是要给你和离书的,可终究你是朝廷命妇,得禀了皇后娘娘,只是,我怕我来不及了!”纳兰轩瞧着雨儿机会疯狂的样子,心里头微微的一酸,仿佛想起樱桃离开自己时,那种铺天盖地的痛意,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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