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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狂士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高月
李训磕头道:“孩儿遵令!”
李元嘉递给他一支金令箭,“带三个营立刻南下吧!”
李训接过令箭便匆匆去了,就在李训刚走不久,三子李谌冲了进来,急道:“父亲,你怎么让大哥带兵走了?”
“江阳那边太空虚了,尤其我们的渡船停泊在码头上,如果不保护好,我们就没有后路了。”
“可是.。。我们军队本来就人数不多,再分走部分军队,我们怎么夺取扬州?”
“扬州守军都是刚刚招募的乌合之众,真正打起仗来,他们一触即溃,等明天我们一把火烧了城北的房子,然后我佯作撤军,你率几百精锐埋伏在城外,一旦城门开启,你就去夺城,我会杀回来接应你,总之,明天如果我们夺不下扬州就渡江去润州。”
李元嘉见儿子还想再反对,便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冷道:“我已经决定了!”
李元嘉的长子李训虽然文弱,但并不代表李元嘉也和幼子李谌一样鲁莽无智,若不是他被称帝的野心冲昏头脑,他也未必会起兵,他当然知道扬州已有准备,攻下城池的胜算并不高,转过头去攻打毫无防备的润州才是上策。
要不是他不甘心放弃扬州,今晚他就有可能直接渡江杀去润州了,李谌见父亲态度坚决,他心中黯然失望,只得施一礼默默退了下去。
..。
叛军抢占了北城外的数百座民房,李谌负责前军,手下有一千人,他父亲李元嘉坐镇中军,有两千余人,后军一千五百人被长子李训带回江阳了,叛军此时只剩下三千人。
一座不大的民房内,酒志正独自一人坐在桌前喝酒,他化名酒壮,成为李谌帐下的仓曹参军,主管军需物资,可实际上,军队并没有什么物资给他掌管,他只挂了一个空职,酒志很善于和人交往,他贬低自己,抬高别人,为人豪爽,说话又好听,仅仅半天时间,他便认识李谌帐下的所有军官,和众人打得火热。
此时,要不是他在等李臻的消息,他早就跑去酒肆和众人喝花酒去了。
这时,屋外传来敲门声,“是谁?”酒志闷声问道,
“是我,钟顺儿!”
钟顺儿也是和酒志一起混入李谌的队伍,他和其他几名内卫武士扮作酒志的伙计,由于他们身材高大强壮,被李谌选为亲兵护卫。
“进来!”
门开了,从外面闪身进来两人,前面一人便是钟顺儿,后面一人却是个陌生面孔,酒志微微一怔,“他是谁?”
后面之人上前躬身行一礼,“卑职马颂参见副尉!”
钟顺儿笑着介绍道:“他是是州军队正,名叫马颂,本地人,是统领让他来给副尉送信。”
马颂从怀中取出一封信,双手呈给了酒志,酒志打开信,看了一遍,顿时惊得跳了起来,“现在什么时辰了!”
“启禀副尉,现在两更不到。”
酒志稍稍松了口气,李臻在信中说在三更时发动进攻,让他做好内应,具体怎么做内应却没有说,只是让他见机行事。
酒志又问道:“统领还有什么口信要告诉我吗?”
马颂摇摇头,“就这封信,别的没有了。”
“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统领,我不能保证三更时分,让早点准备,以火光为号!”
马颂行一礼转身走了,酒志忧心忡忡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自己该怎么做内应呢?他娘的,一不做,二不休,下手狠一点。
..。。





大唐狂士 第264章 大败叛军
李元嘉的军队占领了北城外的民房,将一些随军物资堆放在一座大宅内,军队的厨房也在宅子内,两更刚过,酒志便晃到了厨房内,几名火头兵正忙碌做饭,火长姓王,他见走进来一个胖子,连忙上前拦住他,喝道:“这边是庖厨,不能随便进来!”
话音刚落,一块沉甸甸的黄金已经塞进他的手中,足足有十两,火长愣了一下,酒志笑眯眯道:“这是今天在一大户打秋草的战利品,送给王大哥喝酒。”
所谓打秋草就是土匪‘抢劫’的行话,今天他们在一家大户人家挖出了藏在地窖中的财宝,主要以金银为主,足有数万两之多,被哄抢一空,很多人都有份,但这几个火头兵却什么都没捞到,他们早憋了一肚子的气。
这时,酒志又掏出几块小金锭,扔给几名火头兵一人一块,呵呵笑道:“今天我抢得比较多,有财大家发,一点小意思,大家拿去喝酒。”
有财大家发,有这样的胖子怎能不让人喜欢,几名火头对他的态度立刻转变,纷纷拿出私藏的酒肉请他喝酒吃肉,酒志也不客气,坐下来和众人推杯换盏,几杯酒后,大家便成为兄弟了。
酒志早看见大铁桶里熬着肉粥,便笑问道:“那是明天的早饭吗?”
“不是!王爷不是派一千弟兄去采伐木头了吗?这桶肉粥就是给他们准备的,还有两桶已经熬好了,等会儿他们会来拿。”
酒志呵呵一笑,“随便问问,来!我们喝酒!”
“老酒,你说明天咱们攻得下扬州城吗?”
“谁知道呢?攻下扬州城,咱们甩开膀子抢他娘的一票,后半生不愁,攻不下,咱们也拍屁股走人,保住小命要紧,各位大哥说是不是啊!”
酒志之言深得他们的心,众人都大笑起来,又喝了几杯,火长忽然甚至一歪,倒在地上睡着了,另外几人也纷纷倒地,酒志用劲晃了火长两下,“怎么才喝几杯就倒了,什么酒量啊!”
确认众人都睡着,酒志得意一笑,从他们怀着把几块黄金全部摸了回来,又顺手把他们的钱也掏干净了,他走到门口打了个唿哨,几名手下纷纷从围墙上跳下来,笑道:“胖哥把他们拿翻了?”
“胖爷我出马,什么时候失手过,别啰嗦了,马上有人来了。”
几名手下进屋剥了火头兵的衣服穿上,酒志也打扮成大厨的样子,让手下把几名火头兵干掉,尸体扔进地窖。
他这才掏出了几大包内卫特制的毒药,这种毒药叫做十日醉,无色无味,但毒性极大,服下后一刻钟后发作,能使人昏迷三天三夜,即使最少的量也要昏迷一天,只有内卫自己的解药才能解开。
酒志将药粉倒进几桶肉粥搅匀,还剩下不少药,他又全部倒进酒桶中,他还是有点不放心,又在肉粥里扔了几条臭鱼,顿时满屋腥臭味,他对手下笑道:“必须把麻药味道掩盖住才行。”
几名手下都苦着脸不吭声,他们都是内卫武士,从未做过这种下三滥的事情,在粥里下药,这种烂主意只有这个酒胖子才想得出来。
这时,院子里传来脚步声,有人问道:“我们饭做好没有?大家都饿了!”
酒志吓了一跳,连忙摆手,几名手下纷纷蹲在地上,有的摘菜,有的削瓜,装模作样地忙碌,很快从外面走进来一群高壮的士兵,为首之人没见过酒志,便奇怪地问道:“刘三呢?”
酒志撇了撇嘴,不屑道:“那个淫棍还能去做什么,赢了老子的钱,当然去找女人取乐子了!”
他的话虽然粗鲁,但众士兵却听得顺耳,都不由咧嘴笑了起来,为首军队的疑心顿消,“不管他了,我们的饭菜呢?”
酒志指了指三大桶肉粥,“就是这三桶肉粥,是上面下的命令,别怪我,你们自己抬走吧!”
“他娘的,咱们砍木头回来,好处没捞到,女人没碰着,一个个累得跟狗一样,竟然给咱们喝粥!”众人都忿恨地大骂了起来。
酒志也恼火道:“别不知好歹了,粮食根本不够,明天若打不下扬州,大家都得喝西北风去!”
他又悻悻指了旁边几桶酒道:“老子再做个人情,这几桶酒你们也搬走吧!老子就当没看见。”
看在酒的份上,众人也不再骂了,他们又闻到粥里臭鱼的味道,都恶心地扇了扇鼻子,嘟囔着将粥桶和酒桶一起搬走了。
酒志见他们走远,便拍拍手对手下笑道:“他娘的,好事做完了,咱们回去接着干!”
此时众手下对酒志冷静应对都十分佩服,跟着他说说笑笑离开了庖厨,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
三更不到,李元嘉刚刚睡着,却被几名亲兵推醒了,“王爷,快醒醒,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李元嘉睡意朦胧问道。
“去伐木的弟兄们回来后都晕倒了!”
“什么?”
李元嘉一下子坐了起来,睡意顿消,他站起身披上盔甲,快步向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道:“是怎么回事?”
“他们吃了厨房送来的肉粥后,便都昏倒了,怎么叫不醒,好像不是一般的麻药。”
“混帐!”
李元嘉大骂一声,快步向前排房子走来,伐木的那两营士兵都住在这里,数百根大木头堆在空地上,只见屋前横七竖八躺满了昏倒的士兵,一名军医正焦急给他们诊治。
“怎么回事,救不醒来吗?”李元嘉走上前怒问道。
军医摇摇头,“王爷,不是麻药,而是一种毒药,他们都中毒了,卑职正在想办法救醒他们。”
李元嘉勃然大怒,回头大喝道:“把庖厨里的人给我统统抓来!”
“王爷,庖厨里的几个弟兄都死了,在地窖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李元嘉呆了一下,忽然,后面传来了大喊声,“失火了!失火了!”
李元嘉猛然回头,只见最大的那座酒嗣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冲天,士兵们纷纷从梦中惊醒,跑出了房间,大多数人衣衫不整,满脸惊慌。
就在这时,黑暗中想起一阵梆子声,前方乱箭齐发,很多士兵措不及防,纷纷惨叫着中箭倒地,突来的变故使叛军一片大乱,紧接着鼓声如雷,喊杀声震天,从黑暗中冲来一支人马,也不知有多少人,他们手执长矛,进攻犀利,锐不可挡,直杀得叛军哀嚎声一片。
叛军有一千人生死不明,所有士兵心中惶惶不安,又在半夜被人偷袭,军心顿时大乱,很多士兵连衣服鞋袜都没有穿,拼命抱头逃跑,李元嘉已经发现对方士兵并不多,只有几百人,但虚张声势,故意造出数千人的声势。
他急得大喊:“不要慌乱,结队作战!”
这时,黑暗中隐隐传来一声弓弦响,李元嘉只觉脖子一阵剧痛,一支狼牙箭已经射穿了他的脖子,他慢慢回头,只见数十步外出现一名骑兵的大将,手执一张大弓,又抽出一支箭对准了他。
这员大将正是李臻,他看见了一名金盔金甲的老者,他立刻猜到,这定是李元嘉,李臻毫不迟疑地张弓搭箭,一箭射中了李元嘉,他不能留李元嘉活口,又抽出一支箭,拉弓如满月,箭如闪电射去,一箭正中李元嘉咽喉,李元嘉捂住咽喉,仰面倒在地上,他所有的帝王野心都破灭在这两支箭上。
李臻催马冲上前,抽出宝剑,狠狠一剑劈向他的脖子。
“李元嘉死了!李元嘉死了!”
李臻举起李元嘉的人头纵马疾奔,大声叫喊,叛军更无斗志,四散奔逃或者跪地投降,李谌从房宅里冲出来,看见李臻手上的人头,他眼睛都红了,大声哭喊道:“父亲!”
但他后心却传来一阵剧痛,一低头,只见一把长剑从自己前胸透出,李谌大叫一声,当场惨死,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谁的手上。
酒志从他腰间夺回了自己黄金宝石匕首,冷笑一声道:“小王爷,对不起,胖爷我要发财升官,借你人头一用,改天给你烧纸!”、
他一剑又斩下了李谌的人头,这时,酒志的眼光忽然蓦地一亮,他看见了李元嘉的金盔金甲,那可是几十斤的纯黄金,头盔上还镶嵌有一块珍贵宝石,价值千贯,老李竟然随手丢在地上,简直是作践宝贝啊!
“老李,我这里有一颗人头,送给你!”酒志拎着李谌的人头向李臻奔去,确切说是向金盔金甲奔去,
.......
李元嘉父子先后被杀,叛军彻底崩溃了,被李臻率领五百州兵追杀,死尸遍野,投降者不及其数,这时,赵秋娘和吕晋也率领数千临时招募的士兵从城内杀出,配合李臻的军队四下围剿叛军。
这时,一名骑兵从南方疾奔而来,找到了李臻,骑兵翻身下马单膝跪下禀报,“启禀李统领,庄将军在半路伏击李训军队成功,李训已被庄将军所杀,叛军正向这边逃窜而来,庄将军请求统领拦截!”
李臻顿时大喜,李训被杀,那李元嘉的造反就彻底覆灭了,这时,李臻忽然想起一事,急对赵秋娘喊道:“赵校尉,你和吕校尉负责清理残兵,我要立刻赶去江阳县。”
“卑职遵令!”
李臻回头喊道:“州兵立刻跟我走!”
酒志挥手大喊,“大家回来集合!”
李臻心急如焚,他等不及所有州兵汇聚,见已经聚拢了不少士兵,便高声令道:“我们先走!”
这时,一名黑衣骑士追上了李臻,身材娇小苗条,正是笑靥如花的狄燕,她低声笑道:“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必须带上我一起去。”
“走吧!”
李臻仰天大笑,和狄燕带着三百州兵向江阳县赶去。




大唐狂士 第265章 抢夺证据
由于李臻反应及时,他比都尉庄文重早一步赶到了江阳县,他率领数百士兵在天刚亮时杀到了县城北门外,此时城门大开,李臻意外发现不少人正惊慌地从城内奔出逃命,酒志上前抓住了一名男子,拖到了李臻面前。
李臻在马上低头问道:“城内发生了什么事?”
男子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道:“有败兵.。。逃回县城,正在城内.。抢劫!”
李臻大怒,这一定是李元嘉的军队逃回了,他回头喝令道:“跟我进城,遇到抢劫的败兵,格杀勿论!”
他抽出长剑,率领数百人杀进了县城,江阳县城内乱成一团,很多人家拖儿带女在路上奔跑,孩子惊吓得大哭,不时传来恐惧地叫喊声.
近百名败兵逃回江阳县,趁机抢劫江阳县内的店铺和仓库,一些大户人家也砸开门,败兵一拥而入.......
李臻率军冲进县城,迎面正好遇到十几名败兵准备出城,他们满脸红光,收获丰盛,拎着大包小包,有的还扛着哭哭啼啼的少女.
狄燕气得火冒三丈,大叫一声,催马冲了上去,她在马上一纵身,在空中一个翻滚,跃进了敌群中,出剑如电,一剑刺死了一名扛着少女的败兵。
她将少女从地上拉起,将街边推去,“快回家去!”
少女来不及感激便踉踉跄跄跑了,李臻手下州兵纷纷冲了上来,挺矛便刺,十几名败兵吓得四散奔逃.
李臻取下弓箭,拉弓如月,箭如连珠射去,每箭射翻一人,只片刻,七八名逃兵都被他射倒,被冲上来的士兵毫不留情刺死。
“李统领,那就是广陵王府!”这时一名士兵指着远处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宅喊道。
李臻略为沉吟,便对狄燕道:“你带一百士兵去清剿败兵,等会儿来王府与我汇合!”
狄燕点点头,回头喝道:“第一队和第二队跟我来!”
她带着百名士兵向县城主街奔去,那边富户集中,是败兵抢劫的重点地区。
李臻对其余两百士兵道:“跟我去王府!”
众人加快速度,直向广陵王府奔去,广陵王府就位于江阳县城内,是一座占地愈百亩的巨宅,此时王府大门紧闭,李元嘉的外侄房诚率领数十名家丁手执刀剑守在大门内。
房诚是李元嘉妻子房氏的侄子,也是初唐名相房玄龄的孙子,房遗爱之子,他本因父亲造反被流放岭南,去年获赦归来,又在年初参加了科举,不幸落榜。
他酷爱书画,几个月前来姑父李元嘉府中学习书画,不料却遭遇到了这场兵灾.
房诚此时着实忐忑不安,他早已听说李元嘉有造反之心,但他醉心于书画,并没有把这些传闻放在心上,不料传闻竟然变成了现实,他心中担心之极,自己会不会也被卷入这场造反之中。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飞奔而来,‘砰!砰!’地砸王府大门,“快开门!”
大门上开了一扇小窗,门内家丁战战兢兢问道:“是什么人?”
“我是大公子的马童杨四,你们不认识我了吗?”
众人认出了他,开了大门,将他拖进来问道:“杨四,出了什么事了?”
马童大哭道:“大公子路上遭遇伏击,不幸身亡,军队也被打散了。”
众人面面相觑,有点明白了,恐怕进城抢劫的军队就是大公子的败军,而不是敌军,这时房诚又急问道:“王爷情况怎么样?”
“王爷和谌公子在江都那边,暂时情况不明!”
就在这时,大门忽然传来一声闷响,剧烈震动,门内数十人都吓得掉了魂,纷纷后退,房诚心中害怕,执剑大喊:“是什么人?”
话音刚落,大门又是一声巨响,门拴断裂,大门轰然被撞开,只见数十人抱着一根房梁巨木冲了进来,后面是密密麻麻的士兵,紧接着墙上也出现了无数士兵,手执弩箭对准他们。
这时,李臻大步走了进来,厉声喝道:“统统将兵器放下,否则一律格杀!”
房诚和家丁们见势不妙,纷纷放下了手中刀剑,李臻指着家丁对一名队正道:“把他们都带下去关起来,暂时不要杀他们。”
房诚感觉李臻不像抢劫的败兵,鼓足勇气上前,“请问.。。你们是什么人?”
李臻出示内卫金牌,“我乃内卫统领,奉圣上旨意查抄广陵王府,胆敢反抗者,一律就地正法!”
房诚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时,酒志上前笑道:“让我带弟兄们去搜查吧!”
李臻点点头,“不要惊扰家眷,搜查仔细一点!”
酒志一挥手,“跟我走!”
他带领大群士兵向后宅冲去,这时,李臻走上前用剑指着房诚问道:“你是李元嘉的什么人?”
房诚慌忙解释道:“我不是李元嘉的子侄,我是齐州房家人,是房夫人的外侄,在这里学习书画。”
停一下,他又低声道:“小人知道李统领要找什么,小人愿意带统领去李元嘉密室,只求李统领放过小人。”
“你认识我?”
李臻并没有报自己姓名,这个房诚却知道自己姓李,让他颇为奇怪,房诚轻轻点头,“小人参加了今年的科举,在京城见过李统领,小人是开国房相国之孙。”
李臻听说他认识自己,又是房玄龄之孙,便点点头,“你若能立功,又确实和李元嘉造反无关,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房诚年幼时因父亲造反一事被流放岭南,从小在岭南长大,去年才获赦免归来,他可不想再被卷入李元嘉的造反之中.
房诚是个极为聪明之人,知道李臻来李元嘉府中想要找什么,他连忙道:“请统领跟我来!”
李臻带着几名手下跟随房诚来到明珠楼,此时酒志正带领士兵们翻箱倒柜搜查,所有家眷丫鬟都被赶到一间院子里,酒志已发现了地下金库入口,正和几十名士兵敲砸入口处的石门。
李臻跟随房诚走进了明珠楼,房诚介绍道:“明珠楼是李元嘉的起居作画之地,他的内书房也在这里,不过我知道他在这里还有一间密室,所有重要物品都在密室内。”
李臻听说有密室,顿时精神一振,问道:“密室在哪里?”
“请李统领随我来!”
房诚带李臻走进了李元嘉的内室,这里便是李元嘉内书房,墙上挂满了李元嘉的绘画,房诚摘下一幅墙上的画,后面是雪白的墙壁,但如果细看,依然看得出有门的痕迹,房诚在书桌下扳动了机关,墙上出现了一扇小门。
李臻大喜,回头对手下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他拔出剑走进了密室,房诚点亮了灯,房间内顿时灯火通明,虽然房间里没有窗户,但通风却很好,靠四周墙边摆放着木架,准确地说,密室应该叫做藏画室,四周架子上放满了李元嘉数十年来收藏的名画书法。
这时,房诚指了指墙角一只大箱子道:“那只箱子李元嘉不准任何人靠近,连他儿子都不行,估计李统领要找的东西就在箱子里。”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房诚知趣地退了出去,李臻慢慢走近箱子,这一口檀木方箱,长宽足有五尺,上面挂着一把金锁,李臻抽出匕首,削断了金锁.
他随即后退一步,用剑慢慢将木箱挑开,只见箱子里珠光宝气,却不是藏匿的珠宝首饰,而是镶嵌着宝石的龙袍大冕,在灯光照耀下熠熠闪光。
李臻小心翼翼地将里面的物品一一取出,里面不仅有龙袍大冕,还有帝王宝印以及大赦天下的圣旨,李元嘉甚至连年号都想好了,李臻摇了摇头,这些都是李元嘉造反称帝的铁证啊!
这时,李臻发现一只扁扁的玉盒,他将玉盒打开,里面是一份名单,上书‘兴唐会盟誓书’六个字,前面是兴唐会的宗旨,推翻武氏,光复李唐,下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单。
这和来俊臣拷打得到的名单不同,这是每个兴唐会成员的亲笔签名,还摁有手印,李臻看到了李显和李旦的签名,还有他们的手印,还有太平公主李令月的签名及手印。
李臻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是兴唐会真正的证据,他将名单揣进怀中,又找到了厚厚一扎信件,都是李氏宗室和一些大臣与李元嘉的往来信件。
李臻找出了林清和赵文初的信,他将其余信件也揣入怀中,这才把龙袍等物品放了回去,重新找一把锁锁上木箱,将箱子扛出密室,交给士兵道:“这只箱子非常重要,把它抬出去看好了!”
这时,酒志冲了进来,满脸通红,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老李,你快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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