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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遇仙之绝世好师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碧水犹清
只剩夜寒辰和国师大人的时候,居善开口,“陛下,医仙不似凡人。”
“你的意思是他是仙?”夜寒辰惊讶的问。
“陛下,下臣无法确定。医仙公子风骨清奇,有龙骨之躯,是人是仙是妖,下臣一介凡眼肉躯实在无法看出。如果他的踪迹连陛下派出的顶级高手都难寻,只能说明他不是一个凡人,有隐身遁术,所以才会找不到。”
“若是如此,寡人岂不是关不住他们?”
“陛下放心,只要他们能住到天虚观,下臣一定有办法让陛下抓住医仙之徒。”
“国师,寡人只能靠你了。”夜寒辰双目冷寒,“夜寒星,寡人不除这个心头大患,心里难安。”
居善道长连夜出宫,那十长公主穿了一身宫女服侍,还想跟着他一起出宫,却被他拒绝了,说陛下派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十长公主本来想撒泼跟着,听他这样说只能气冲冲的回去。
夜凉寒霜,又起着薄雾之夜。居善回到了天虚观,来到一间独立小屋里。这是后院的一间独立禅房,是掌门独自清修的地方。
此刻已是夜深人静之时,他让跟着自己的两个徒弟去休息,他晚上要在这里清修一夜。
一座八尺玉鼎真人神像前,居善手执三根檀香,点燃后插在香炉前,拜了一拜。随后他起身上前到玉鼎真人像前,那神像是手执一把仙剑,他握住神像手中的剑柄,往上一提,又往下一拉,那剑柄就从神像手里脱落下来。
那剑柄拿下来后还有个塞子,他拿下后,一个黑影闪身而出。
居善立刻跪下,“魔尊,我已按照您的吩咐,跟皇帝说把医仙师徒引到天虚观。”
“好。”那黑影中传出沙哑的大笑声,“做得好。等本尊有了寄居之躯,定给你长生不老秘术。”
居善一脸谦卑,又磕了个头,“多谢魔尊。”
住在诺大的宫殿里,阮杏颜后悔了。
皇宫是豪华,四处尽显奢靡,但是却也空旷,她一个人睡在这个宽敞的屋子好冷。她翻来覆去,手捧着汤婆子,脚上也有一个汤婆子,但还是冻的不行。她不懂,同样她住在王府的那个房间也不小,比这个房间小不了多少,但是那个房间晚上睡却不会这么冷。
其实这是阮杏颜不知道的,她住的是盛王府里最好的院子,是修建了五年之久的一个小院,有防暑避寒的功效。
她后来实在睡不着,三更半夜的坐起身了,裹上斗篷,丢掉已经冷了的汤婆子,就出了屋子,去到对面十七珺的房间。
在浓雾之中她摸索着走到了对面的屋子。
“师父。”阮杏颜站在屋外喊了两声,等了片刻,没听到屋内的动静,她折身准备离开。
“杏子。”十七珺已经过来开了门,“怎么了?”
“我冷。”阮杏颜一脸委屈。
寒霜浓雾之夜,站在屋檐外更是冻的她不行,双唇都开始发颤,脚都僵住了。
十七珺拉着她进门,“快进来。”
他手心传来的阵阵暖意,让阮杏颜觉得舒服很多。她索性往他怀里一靠,“师父,等你把我捂暖了,我再去睡好不好?”
十七珺唇角上扬,轻拥着她,应声,“好。”
此刻他对她的怜惜,让他积念已久的情愫豁然激发。他臂弯搂着她的肩,让她靠着自己,心思涌动。
阮杏颜却忍不住抱怨,“师父,你说皇帝是不是故意报复我们,说是诚心邀我们住宫里,其实也是整我们,所以才会晚上炭炉都不给加一个。我都好后悔留下来住了,本来想着皇宫一日游的,现在好了,让我冻的差点成死猫了。”
十七珺情不自禁扬手抚着她的长发,“已经三更天了。不如我陪你去你房间睡,等你睡着,为师就离开。”
阮杏颜一脸兴奋,“真的吗?师父可以帮我暖被窝。”
一转眼,他们就回到了阮杏颜的房间。
躺下去的时候,阮杏颜才知道自己错了,她曾以为自己可以把他当爸爸,而她只是个小姑娘,靠着他入眠。毕竟他两百岁,而她还不到二十岁。
可是她却还是没忍住对面前的师父想入非非。她蜷成一团,闭上双眼,不去看他。
源源不断的热源传到她身上,还有一种她说不出的清新香味迎鼻而来,这是她现在最熟悉的味道。她忍不住又向他身边靠了靠,暖意融融,倦意突袭,她还是逐渐沉睡。





穿遇仙之绝世好师父 第三十九章 恋人?
十七珺心情从没那么复杂过。他明明可以幻化出一道结界,让她受不到寒气,却选择拥她入眠。
这样的同眠对十七珺来说是兴奋的。他彻夜未眠,目光一直都在她的身上,忍着自己的种种异样情绪,不去碰她,不去亲她。
阮杏颜却是没心没肺的睡到天大亮。醒来后她在超大的床上自得其乐的滚了两圈,伸了个懒腰这才悠悠爬起来穿衣服。头发还没来得及梳,她就听到外面娇声低呼。
等她打开门,抬眼就见昨天一起吃晚饭的其中一个公主攀在她师父肩上,一双电眼送着秋波,脸都快要靠在十七珺的脸上了。
她真心忍不住!
“哎哟。”阮杏颜一个歪身,倒在了地上,她抬头,一双眼隐隐欲泣,“师父,我的脚扭了,好疼。”
十七珺刚才顾着要拂开那个公主,没看到阮杏颜摔跤,但回头见她摔倒在地,一副快要哭的模样,他急忙推开那公主,转身几步上前。
“杏子,哪里痛?”
阮杏颜搂住他的脖子,十七珺顺势把她拦腰抱起。
那堪堪站稳的公主,见到他们这样亲近的场景,想到他一早就从他徒弟房间里出来,她一脸的不满和不解,“你们,你们不是师徒吗?”她指着阮杏颜,娇嗔,“为什么你早上会从她房间里走出来?”
十七珺还没开口,阮杏颜抱紧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脸旁边,“我们是师徒,还是恋人,公主你管的着吗?”阮杏颜说完,“啵”一口亲在了十七珺脸上,然后一脸挑衅的看着那个公主。
十七珺也停滞了半刻。
那公主更是瞪大了双眼,“你们!你们竟然罔顾伦常!不要脸!”那公主怒声说完,突然掩面而泣,转身就跑远了。
“她说脚扭伤了。”十七珺看着腿脚便利跑远的公主,不解的开口。
阮杏颜得意一笑,“我就知道,哼,这种招术我也会。”她拍拍他的肩膀,“师父快放我下来吧。”
“你脚不是说疼吗?”
“放我下来,我走两步,你就知道了。”
十七珺放下她,她三步并两步就跳到屋子里。
她突然背着手,低下头,站在他面前,一副乖学生的模样,“师父,我要认错。”
“没受伤就好。”他一脸宠溺的笑。
“对不起,师父。我又胡言乱语了。”
十七珺有些慌乱,那句罔顾伦常他没办法装作没听见。可是他又急切的希望杏子刚才所说的都是真的,她印在自己侧脸的一吻,他到现在感觉还清晰犹在。
他打断她的话,“先把头发梳好,洗漱一下用早膳吧。”
阮杏颜为了守住单纯的师父也真是豁出去了,心不在焉的用了宫里的早餐。
夜寒辰派人来,邀他们一起去天虚观拜祭。
阮杏颜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她也想去天虚观看看,那日天色暗,她什么都没有看清。
十七珺一向以她的意见为主,她想去,自然会跟着。
天虚观数百米长阶直上,如登天宫。
爬楼梯是个极费体力的活,才走了一半,阮杏颜就气喘吁吁,半点形象也无,拉着十七珺,躬着身,脚酸的打颤,还得抬着脚步,往上爬着。
“师父,我不行了。”阮杏颜坐在台阶上,捂着肚子,一副再也不想爬的趋势,“我们不去了吧。”
他们原本跟着夜寒辰身后不远处,现在已经落下很远的距离了。
看着夜寒辰出个门,身后还跟着一长串的官员宫侍和护卫,阮杏颜不得不惊叹一国之主的架势果然气派,可是这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无,她现在只想席地而卧,养养她的一双小细腿。
“不如为师背着你。”
阮杏颜连连点头,“好啊。”
十七珺站在台阶下,阮杏颜笑着跳到他的背上,一边还说着,“师父,你要站好了。”
十七珺背着她,走的并不刚才慢,也没有疲惫的感觉。
“师父,你累不累?”她环着他的脖子,伏在他肩上。
十七珺摇头,“不累。”
阮杏颜又问,“师父,你是不是能千斤顶啊?”
“不用术法是不行的。”
阮杏颜暗喜,自己有个神仙师父,果然是最幸福的事情。但她看到了什么?
“师父,你的耳朵红了。”
十七珺侧颜微红,连带耳根都是红的,红的粉透。
“杏子,你不要在我耳边吹气。”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
阮杏颜伏在他肩上笑了。
这样一对仙姿玉色的师徒,师父背着徒弟,他们低声说笑。这样的画面落在别人眼里,自然成就了别人的口舌。
“不堪入目。”
一个官员路过他们,凌厉的语气对他们指指点点。
此时已经快到了,阮杏颜让十七珺把她放下来,还有几步路自己走。
阮杏颜拉着十七珺,自己走在前面,追上那个绿袍银带的官员身边。
“大人你好啊!”阮杏颜笑盈盈的打招呼。
那个官员蓄着短须,看着刚正挺直,他轻蔑的“哼”了一声,连个目光都没给。
“大人贵姓?”阮杏颜依旧笑意不减。
“本官乃太子少师。”那官员趾高气扬的开口,想他可是当今陛下还是太子时的少师!
“哦!”阮杏颜哦了几个弯儿,竖着大拇指,“少师大人好本事!”她转而笑着又问,“少师大人今年贵庚?家里可有子女?”
“本官四十有五,有六个儿子,三个女儿。”那官员一脸得意。
“这么多呢!”阮杏颜一脸不可思议,随即换上一脸惋惜的表情,“少师大人这么正气的大官,居然被带了那么多绿帽子,真是可惜啊!”
那官员脚下一滑,扑倒在台阶上,指着她,手指发颤,“你,你,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啊!我说错了吗?生孩子要做的事,毕竟像大人这样刚正不阿的官员会觉得更加不堪入目,我以为刚正的少师大人从没睡过女人,毕竟……”她咳了两声,顿了一下,“正气的人从不会随意指骂别人。”
那官员抖着嘴角的胡子,双脸都涨红了,“本官,本官可没有在外面,伤风败俗。”
“伤风败俗?”阮杏颜皱着秀气的眉,“至少我不会人前背后变成两个人。看来大人深谙其道,小女子真学不来这种。”




穿遇仙之绝世好师父 第四十章 被困
阮杏颜嘲讽了两句,说那官员人前背后,两面三刀。
那官员可从没被人这样气过,不经怒骂起来,“你这个淫娃荡妇!”
“少师大人轻言,本姑娘清清白白的姑娘,被你这样编排以后还怎么嫁人!”阮杏颜神色淡然,看不出是否真的生气。
那官员更是从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姑娘,他转而指着十七珺,“枉你被人称为医仙,却不知廉耻和你徒儿苟合,简直枉为医仙公子之名。”
阮杏颜这次真的生气了,不等十七珺开口,冷声道,“大人,我敬你年长,叫你一声大人。我师父救人无数,待人谦和,受人敬重,得此医仙称号。大人却恣意污蔑造谣,不免有失,身分。我师父未娶,我未嫁,就算我们谈恋爱,碍着你们了吗?知道什么叫谈恋爱吗?就是成年男女正常的荷尔蒙反应。男欢女爱,人之常情。我们谈我们的情,大人一不是我父母,二不是我亲友,有什么资格议论我们。”
阮杏颜又加了一句,“老顽固,看你眼袋松弛,气色灰暗,我还没说你肾虚阳毁呢!”
她说完拉着十七珺就往天虚观大门而去,留下那气结的太子少师。
“对了,本姑娘虽然生气大人随口乱喷。但还是大人不记小人过,告诉你一个方子,韭菜效果不错,一天三顿,七七四十九天,一定能重振雄风,祝你成功!”阮杏颜说完,这才真的留下那气的半昏的太子少师。
阮杏颜从初中起就没少听过难听的话,她自认不是个软柿子,任人谩骂,早已练就了坚韧的心墙,不轻易被别人的言语击倒。
十七珺听了刚才的那些言语,心情复杂的握紧她的手,她手心的冷汗和她冷肃的表情,都表达着她此刻的愤怒心情。
他也瞬间明白,自己对杏子的感情早已不是师徒之情。男欢女爱,是修仙大忌。而他的心却早已沉沦,仙术得不到精进,只因无法全心继续修炼仙术。
他目光投向她,神情温柔。他已经放不下她,即使他有堕仙为人的可能,他也不会放下。
阮杏颜不会生气别人说她,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行为,在这些封建思想的社会是得不到认同的。可是阮杏颜没办法原谅别人说她师父,因为她懂十七珺,一个真正温善如玉的公子不该受到别人的指责。
皇帝率群臣拜祭,阮杏颜和十七珺完全是来看热闹的。
天虚观进了大门,就能看到一个很大的阴阳八卦阵盘。黑白两种极色差,显得格外显眼。
十七珺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却碍于很多人在此,只等有机会再来看。
“国师大人,不知这阴阳八卦阵是何人所排?”十七珺寻到机会先问居善,“坤为地,震为雷,离为火,兑为沼泽,乾为天,巽为风,坎为水,艮为山。此序为顺,可这个阵盘却是地和天相换,坤为天,乾为地,此法有悖常论,不知是何原因需要这样排阵?”
那居善道长和颜悦色,回答,“想不到医仙公子也精通此阴阳之术!此法乃二十年前一位高寿老人所授,那高人说,我金盛国就在今年会有翻天覆地之劫。他在寿期将至之前,传授一身之才,让我能寻到福地,摆出此阵,镇守疆域,安一国之邦,安百姓之福。”
居善以探讨之由,留下了十七珺小住。
十七珺也答应了,当日未离开,和阮杏颜住在天虚观。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等着他们进入。
夜里,十七珺休息之前,想到阮杏颜住在山间,晚上会不会更冷,便想去看她。他隐身施术离开,却发现一直被困守在这间房内。
他在房间左右走了几步,掐指一算,惊道,“困仙阵!”
因为白天的事,阮杏颜不免会自省。她见不得别的女人勾引自己的师父,不喜欢别的女人亲近他,所以她说和自己的师父是恋人,绝了那些女人的心思。她不怕别人骂她,因为不在意。可是她做不到别人说自己的师父,他一直护她,她也早就决定护着他。
十七珺对阮杏颜太好,好到让她不心动都难。但她不知道师父对她的情意是否是舐犊之情。
她不懂爱情,也不相信这世上除了亲情,还有别的真情。她曾被从小一直长大的好友林小莲暗箭伤害,直到后来揭开那层薄弱的友情,她和她人前背后都在相互演戏,就看谁演的更像。
可是她现在遇上了单纯温善的师父,和纯真活泼的瑶姬,十七珺的善,瑶姬的无瑕,都是她想保护的。
阮杏颜觉得自己失眠了,想起身去找师父,想了想又回去倒在了床上,被子蒙着头,翻了两个身,继续睡了。
天虚观的单独禅房内,居善又放出了魔尊。
“魔尊,阵法已启动,医仙被困住。静等魔尊指示。”
“本尊如今只剩灵魂,没有形神,术法不及从前,这样的困仙阵怕是困不住他一天。所以要尽快把夜寒星引来,让他走到外面的八卦阵之中。等本尊进入他的肉身,控制他的意识,本尊就能一统人魔两界。哈哈哈哈……”那样沙哑阴寒的声音让他更显可怖。
居善只能看到一层张牙舞爪的黑雾,他压抑着自己害怕的心里,低着脑袋不去看他。
“皇帝如今也在观中,魔尊,皇帝该怎么办?”
“普通的阵法就能困住那个蠢货,去把他的人手全部困住,不要打乱本尊的计划。等本尊附在盛王之躯,再去处决那个蠢物。本尊诱了盛王十年,这一次本尊要让他知道什么叫红颜祸水,哈哈哈……”
盛王府中。瑶姬没睡,因为她隐身趴在不远处看夜寒星习字,一个“无”字被他写了百遍,他却还在继续。
夜寒星终于停手,望着前面的虚空,他开口,“这么晚你还不睡,在我这里做什么?”
瑶姬感觉他的目光能彻入心扉,吓的显出身形来。
“你知道我在这里?”她莺声流转。
“嗯。”他低应一声。
瑶姬真觉得他不是凡人,感知能力那么强!




穿遇仙之绝世好师父 第四十一章 魔尊魄痕
“王爷,急件。”贴身护卫勒风顾不得敲门,直接进来,看到站在书房内的瑶姬,他愣住了。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他没看到?
夜寒星接过还在傻愣着的侍卫的手里的纸条,他打开,入目的几个字,“天虚观行为异常。”
“集结三卫待命。”他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
夜寒星准备出书房。
瑶姬跟上,“你去哪里?”
夜寒星没回答,看了她一眼,转身。
“王爷,不好了,阮姑娘出事了。”另一个侍卫又在暗夜里匆匆而来。
夜寒星脚步顿住。
“这是陛下派人送来的。”他递上一个包袱。
夜寒星接过,打开,入眼的是一件粉白衣裙,他翻开,一支玉蝶长簪也在其中。
正是阮杏颜昨日去宫中所穿的粉白长裙,这只簪子,也是她每日都会带的。
“送东西的人呢?”他的双目隐着怒火。
“他没停留,只丢下这个包袱,说陛下在天虚观等着盛王独自前往,去接阮姑娘,明早之前不去,就会冻死在外。”
“备马。”夜寒星匆匆丢出一句话,就往外走。
“夜寒星。”瑶姬在他身后喊着他。
他脚步未停。
瑶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全身散发出的怒气显而易见。她知道只有杏子的事情能让他有多余的情绪。
暗夜的天虚观,没有月光,没有星辰,只有黑云一层覆一层笼罩着夜空。
阮杏颜从没那么狼狈过,她竟然在睡着后被人无知无觉的捆绑住,捆缚在天虚观前殿的八卦阵上的一根长柱上。
她冻醒之后就开始她大声呼喊“师父”,到现在冻的连话都说不出口。
她只穿了一件白色棉里衣,在这样凄寒的夜里,冻的已经失去了知觉。
“杏子!”瑶姬最先赶到。
她指尖掐出一束光亮,印在额际,一朵紫兰莲闪着银光,四周都亮了起来。看到昏睡过去的阮杏颜,急忙上前想帮她解开绳子。
“啊!”谁知瑶姬刚碰上阮杏颜手上的绳子,那绳子就像蛇一般缠上她的手。瑶姬极快的反应过来,闪身离开。
牧流璃现身其后赶到,飘落在她身后。
瑶姬转头问,“流璃哥哥,你怎么来了?那根绳子要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是天界神物,捆仙绳。”
“捆仙绳?”瑶姬惊讶,“天界丢了近百年的捆仙绳,怎么会出现在凡间?”捆仙绳,不管是人是妖,是仙还是魔,只要碰上它都会被捆住。
瑶姬说话的同时刚想脱下自己的斗篷给阮杏颜,牧流璃已经把自己身上的大红斗篷披在了阮杏颜身上。
“谢谢。”瑶姬帮她裹好,看着脆弱的杏子,她的心也跟着纠痛起来。
“你不如去看看十七,他应该被困住了。”牧流璃想打发走瑶姬。
瑶姬刚要离开,看到夜寒星进了大门的身影,停住了。
“夜寒星。”瑶姬现身出现。
夜寒星几步落在八卦盘上。
“杏子手上的绳子不能碰,你也会被捆住的。”瑶姬制止住他的动作。
他抽出长靴上的匕首,就要斩断。
“这是捆仙绳,凡物动不了它。”瑶姬又道。
“有什么办法?”他第一次发现作为一个凡人的无助。
“一是解绳咒,二是天界玉鼎真人手中的剑。可是解绳咒只有玉鼎真人知道,玉鼎真人是元始天尊的弟子,居于三十重天,如果让我一来一去,按照天界的时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可是凡间怕是要过了半年之久。”
“瑶姬仙子真是个明白人。”那暗哑的魔音传过来。
“魔尊,你到底有何用意?快出来!”牧流璃听到他的声音,就忍不住激愤。
“哈哈哈……”那沙哑的笑声让人魔音穿耳,他接着道,“看到妖王束手无策的样子,本尊真是格外开心!”
“你是谁?”瑶姬有些受不了那种声音,半捂着耳朵。
“盛王爷,好久不见。”魔尊不回答,反而跟夜寒星打招呼。
“七年前,跟我说话的就是你?是你抓住她,诱我前来?”夜寒星目光寻着声音看去。
“盛王爷真是聪明!只要你把自己捆在那里,本尊定会放了这细皮嫩肉的美人。”
“你三番两次诱我到天虚观,就是想寄居本王之躯?”夜寒星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声音。七年前来此处就曾听他说过话。他说让他们合二为一,他以后就能成为天下第一,坐上至尊之位。他却没搭理,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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